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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_剑三]故人西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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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对西辞小姐说这种话,我敬你是条汉子!黑衣人由衷感叹道,感叹完了之后,他开始默默地掰手指算来算去。
  “算什么呢你?”顾西辞有点儿好奇,凑上去问道。
  “算算西辞小姐您这是要打起来了,我们得赔多少钱。”黑衣人说道。
  “哈哈哈!”顾西辞忽然抛弃了矜持的假象,一只手捂着肚子大笑,“傻瓜,别算了,那些损失让他们去庞太师的府上要,本小姐我只出医药费!”
  顾西辞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她眉目含笑出现在了庞昱打手的包围圈外,手中握着一根拧成麻花粗的红绫。顾西辞轻轻一抖,红绫灌注了满满的内力朝着庞昱呼啸而去。黑衣人丝毫不怀疑如果那一下子打在了庞昱的身上,他吐血都是轻的。
  但红绫终究没有打上庞昱,不知道是不是小侯爷运气不错,每次他作死了都有人出来救场,上一次是庞昱手下那个可疑的护卫,这一次那护卫不在了,救场的就换成了路边路过的某位人士。
  那是一辆四人抬的轿子,镏金翠玉,宝顶华盖,就连木杆上都雕满了流云花纹,十分华丽,一看就知道并非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轿子停在了路中间,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抄着手围在轿子边垂着头一动不动。一根两指粗细的裹金丝皮鞭从轿子帘中探出来,另一端死死缠在了顾西辞的红绫上,阻挡了它打向庞昱的势头。
  顾西辞往后退了一步,她眯起眼睛,目光顺着鞭子一直延伸到了轿子上。
  “嘶!”顾西辞身后,庞昱倒抽了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顾西辞要打他,而是他看清楚了那轿子上刻的标志。
  “赵绮白!”小侯爷一蹦三尺高,他一把把扇子揪出来,指着那个轿子叫到。
  赵绮白?这个名字如闪电一般划过了顾西辞的脑海,庆城公主赵绮白?襄阳王的女儿,当今太后最宠爱的人,被破例封了公主还留在宫中养了许多年,她会武功?
  “小侯爷别来无恙啊。”轿中人娇笑一声,声音甜腻发酥,“多日不见小侯爷还是一如既往啊,一上大街就闯祸,难道上次包大人的处罚轻了吗?”
  一只白生生的手探了出来掀开轿帘,周围抬轿子的四个人立马上前压轿子掀帘子,赵绮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华丽宫服,手中还握着那根鞭子的把。赵绮白的目光先是在庞昱脸上转了一圈,然后顺着鞭子,一路看到了握着红绫站在那里的顾西辞。
  赵绮白的瞳孔微微一缩,整个人瞬间冷厉了下来。
  “你……”她斟酌着开口:“不知道小侯爷怎么惹了这位姑娘?要不本宫给你陪个不是,看在本宫面子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
  “赵绮白!”庞昱赶紧跑到了赵绮白的身边,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得跟我做主啊!这人第二次打我了!”
  “感情你还欺负了人家两次啊?”赵绮白斜了庞昱一眼,淡淡道。
  “我!”庞昱被不轻不重地噎了一下,心中憋屈,“你到底是跟谁一拨的!我们还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不妨去问问包大人到底是跟谁一拨的。”赵绮白轻轻笑了笑。提起包大人,庞昱缩了缩脖子,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既然是公主开口,那岂有不从之理?”这个时候顾西辞忽然说话了。
  “哦?你认识本宫?”赵绮白的目光落在了顾西辞的身上,虽然她人还是笑着的,但眉眼之中笑意全无。
  顾西辞不说话,她抖了抖手腕,拧成麻花的红绫便自动飞了回来,落在她手中叠成了整整齐齐的一块。顾西辞抬起头,看着赵绮白,忽然勾了勾嘴角,比了一个口型,然后就转身拽着黑衣人离开了。
  赵绮白并没有阻止顾西辞离开,她只是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她慢慢远去。
  “你认识她?她刚才说什么了?”庞昱揉了揉脖子,凑过去问道:“哎,不是我说,这人长得跟你是真像啊!不过还是你好看,呵呵呵呵……”
  她说什么了?赵绮白笑了一笑,目光阴冷。
  她说,幸会,多谢招待。

☆、第27章 【二十七】玉石俱焚

  在回开封府的路上,黑衣人觉得气氛跟之前溜出来时相比简直快要凝固掉了。顾西辞一个人闷着头往前走,周身散发的黑气浓郁的即将实体化,黑衣人并不敢凑上前去,只能跟个小媳妇一样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但在街上遛弯的开封府父老乡亲们却都向黑衣人投去了不满的目光,大概是以为他欺负了顾西辞。
  我是冤枉的啊!黑衣人泪流满面,凭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难道就因为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吗?可是我也很帅啊qaq。
  顾西辞保持这个状态走了整整一条街之后,她忽然停下了脚步,黑衣人差点儿撞上顾西辞的后背,他踉跄着倒退两步。
  “咳咳,喂。”顾西辞有些郁闷地开口,“那个,问你个问题啊,如实回答!”
  “西辞小姐我不叫喂啊……”黑衣人小声嘟哝。
  没想到顾西辞的听力十分强大,她回过头问道:“不叫喂,那你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肯定应该姓唐啦。”黑衣人被问的愣了一下,他摇摇头,眼神黯淡不少:“只有一个很久不用的称呼,叫天字叁拾贰号,是当年训练我的前辈起的。”
  不管是成为了唐门的暗卫,还是因为比同期的人优秀不少、得到了老门主的青睐从而进入了隐元会,都注定了黑衣人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隐藏起来,见不得光,甚至死亡都没有人会记得给他上柱香烧点纸钱,这才是一个暗卫应有的结局。
  虽然他自己早已有了觉悟,但说出来未免有点凄凉。
  “这样啊……”顾西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哎?”黑衣人愣住了。
  “哎什么哎。”顾西辞摸着下巴思索着,“姓唐啊……”
  黑衣人看着顾西辞认真的模样,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回顾一下西辞小姐一贯的性格,你会发现这是一个不太靠谱的人,说不定起的名字也是无比奇葩,比如可能会是唐大炮或者唐神烦之类的……黑衣人十分忐忑,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样才能温柔地拒绝西辞小姐的好意而且不会被事后恶意报复的时候,顾西辞双目一亮,蹦起来拍了拍手:“有了!”
  黑衣人闻言,虎躯一震。
  “就叫唐帆吧!”顾西辞笑得眉眼弯弯,“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帆!”
  唐……帆?黑衣人有点惊讶,竟然是这么正常的名字而且听起来还有点小文艺哦呵呵呵呵……西辞小姐怎么忽然靠谱了一回?
  “帆帆啊,问你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哦。!”顾西辞微微笑着,她背着手往唐帆的方向走过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却给了唐帆一种微微压迫的感觉。
  “西辞小姐……请讲。”
  帆帆是什么鬼!果然不能抱太大期望!
  “呐,帆帆,你觉得我跟那个庆城公主,谁长得漂亮?”顾西辞在唐帆的面前站定,偏头微笑。
  唐帆沉默了。他感觉到了这个看似普通的问题之中,蕴藏着巨大的杀机。
  真的要说实话吗西辞小姐,你明明你就跟那个庆城公主长得一样一样的啊!如果换上相同的裙子相同的发型同样的面无表情,你们就是一个人啊!
  但要真这么说的话唐帆估计自己就死定了,因为唐非鱼曾经教育过他们:当一个女孩子问你她和另一个女孩子谁好看的时候,不管是回答她漂亮还是别人漂亮,都是非常错误的答案。
  正确答案是装成一脸茫然的样子回问她:“啊?你说的是谁?我不记得她啊!”
  回想着公子的谆谆教诲,唐帆咳嗽一声,努力摆出一副无辜的面庞:“咦,西辞小姐,你说的是谁?我不记得那个人啊!”
  顾西辞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唐帆,她啧啧摇头:“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果然跟唐非鱼一个德行,虚伪!假!接着装!”
  公子你骗我啊qaq。
  看着唐帆被自己欺负的欲哭无泪,顾西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摇摇头说道:“不闹了,你真是……”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谁都可以,只要有个回答……”顾西辞笑过后收敛了轻松的脸,她垂下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赵绮白,跟我的身世,有关系吧。”
  “我该不该继续调查下去呢?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呢。”
  顾西辞猛地攥紧了拳头。
  唐帆看着顾西辞低头的样子,沉默下来。同为孤儿的他很明白顾西辞的想法:虽然早已经在心底认定了自己的父母都已不在人世,但还是想着能知道他们是谁,是怎样的人,曾经在哪里生活过……
  并非是思念之情忽然爆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根”罢了。一个人太孤独了啊,如果连自己跟这个世界最亲的血缘纽带都不知道是谁、在哪里,那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就算我说公子不希望西辞小姐牵扯太多,只需要遵照刀前辈的遗命,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西辞小姐也是不会听的吧?”唐帆摸了摸自己的头,“毕竟那是父母啊,怎么可能会不好奇没有探究的欲|望呢?反正西辞小姐不会听,那倒不如遵循自己的想法啊。”
  看着唐帆目光灼灼的样子,顾西辞略带忧伤的表情忽然一变,她眯起眼睛,勾了勾嘴角:“哦……原来唐非鱼真的知道什么还瞒着我啊……”
  唐帆眨眨眼睛,他觉得有点愣。
  “这样的话,我从赵绮白入手,想必能查到些什么吧?”顾西辞笑着,眼神却有点冰冷:“不告诉我吗?没关系的,除非他把证据全部抹杀,否则我总有一天会查出些什么来的。”
  顾西辞抬手拍了拍还在发愣的唐帆的肩膀:“多谢啊帆帆,如果唐非鱼要欺负你,可以来找我哦。”
  说完顾西辞就往前走了,她的步履比刚才轻快了不少。
  看顾西辞背过身去走了,唐帆怔愣的表情慢慢变成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慢悠悠跟在顾西辞的身后,边走边想:真是的,公子每次都把麻烦事儿交给自己,西辞小姐哪有那么好骗?而且公子也太恶劣了吧,明明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从老门主那里问不出来就去忽悠西辞小姐自己查,他躲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也不知道他和西辞小姐表面乐呵,私下里到底是谁利用了谁。
  顾西辞走到开封府大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非鱼抱着胳膊靠在石狮子上。
  她在马路对面停下了脚步,唐非鱼也刚好抬起头,两个人隔着一条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对望。
  互相看了有挺长的一会儿,然后被人给打断了。
  “你俩站在这里看什么呢?”展昭从开封府里面出来,瞅见顾西辞和唐非鱼互瞪,奇怪道。
  “看看一个人可以讨厌到什么地步。”顾西辞抱着胳膊穿过街道,走到两人面前,意有所指地说。
  “讨厌?”展昭眨眨眼睛,忽然惊呼:“不对啊,西辞姑娘,你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吗?公孙先生嘱咐你在彻底康复之前不能出门的!不遵医嘱公孙先生要生气的哦,你去哪里了?”
  “呃……”想到了公孙策面带微笑,一手持针一手端药碗,碗里是黑色的、浓浓的、散发着奇怪味道的药汁……顾西辞打了一个大大的寒噤。
  公孙先生的药又热又苦又难吃简直是要人命……
  “所以西辞小姐还是在公孙先生发现你逃跑之前回去吧。”展昭笑得眉眼弯弯。
  唐非鱼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果然对付顾西辞不能硬抗啊,得像展昭一样掐死穴!
  “好吧。”看来公孙策的杀伤力真的很大,顾西辞抖三抖,觉得反正自己都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还是先回去再计较吧。她刚准备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貌似无意地转头看展昭:“对了,展大哥刚才不是问我去哪里了吗?”
  展昭点点头。
  “我刚才去逛街啦,然后看见一个人,把我吓了一跳呢,那个人长得跟我好像哦……”顾西辞顺了顺自己柔软地长发,微微睁大眼睛,很惊讶地说道。
  唐非鱼的瞳孔缩了缩。
  “她说她是庆城公主,名叫赵绮白,看见我也很惊讶呢。”顾西辞笑道,“这开封府竟然能遇到跟我长得像的人,而且还是公主,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啊!”
  “对!我就说了!”听了顾西辞的话,展昭恍然大悟:“我怎么说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还以为在哪里见过你……原来如此啊!”
  第一次?眼熟?顾西辞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遇见展昭的情况,好像是被展大人当成刺客追着满街跑了吧?而且还拎着一个犯罪证据庞云。当时白玉堂跟展昭很轻松地打招呼,然后展昭看见了自己,他皱了皱眉……
  我去原来展昭皱眉是因为觉得自己眼熟吗!还是以为犯罪被展大人发现了啊啊啊啊!
  展昭看着顾西辞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哭笑不得,觉得有点理解不能。西辞姑娘这是怎么个意思?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才能面部表情如此丰富?
  然后展昭看见了一个人,那人皱着眉头,手里端着个碗,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顾西辞的背后。
  展昭:“……”
  “西辞姑娘,你保重。”展昭十分诚恳地对顾西辞说道。
  “啊?”顾西辞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展昭拉着唐非鱼瞬间跑的没影了,而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阴仄仄的话语:“西辞姑娘,外面好玩吗……”
  顾西辞抖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回过头,看见了笑容灿烂的公孙策。
  要死要死要死!顾西辞心中哀嚎一声。
  “不好玩……”顾西辞有点哆嗦,“我我我我这就回去……”
  “嗯,记得把这碗药喝了,一会儿还有一碗。”公孙策十分满意地把药碗塞进了顾西辞的手里面,然后抱着胳膊对她抬了抬下巴:“走吧西辞姑娘,我送你回去。”
  “多谢先生qaq。”顾西辞看着黑乎乎的药,笑得比哭还难看。
  “西辞姑娘,你也是习武之人,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公孙策沉吟一会儿,忽然问道。
  “先生请问。”顾西辞赶紧顺着公孙策的话岔开话题。随便问随便问!只要不再纠结溜出去不遵医嘱的事情!
  “西辞小姐,有没有一种武功可以做到杀人之后表面看不出伤痕和死因呢?”
  “咦?”顾西辞愣了愣,“先生说的是死在庞府门口那个?”
  “对。”公孙策很干脆地承认了,“虽说庞云已经认罪,但他却怎么也不说是如何杀死死者的,我这边验尸的结果也不尽人意,到现在为止我都完全不知道死者的死因。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老实说这让我很是挫败,甚至有点怀疑我身为大夫的水平了……”
  公孙策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不甘的表情。
  “抱歉公孙先生,我的学识有限,实在是不知道哪种武功能办到这一点。”顾西辞挠了挠头,说道。
  不管顾西辞知不知道有这种武功的存在,这都会是她作出的唯一答案。因为已经明白了那个所谓的幕后凶手一定是唐非鱼的盟友,唐非鱼费尽心机把庞云推出去顶罪就是为了洗白那个人。虽然顾西辞跟唐非鱼之间互有猜疑,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会默契地达成一致。
  “这样嘛……多谢了。”公孙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但顾西辞却走了心。她仔细想了想公孙策的问题,然后发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让她有些惊讶的结果。
  杀人之后表面看不出伤痕和死因的武功顾西辞的确知道一个,那就是万花谷的绝学百花拂穴手中的一招,叫做玉石俱焚。据说死在玉石俱焚下的人初时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七天之后他尸体中的筋脉骨骼会尽数碎掉,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泥。
  今天是那人死的第三天,今天案子破了,尸体马上就会被下葬。
  秋临晚是万花谷的医仙,秋临晚不会武功,秋临晚跟唐非鱼之前认识,秋临晚是师父生前的“好友”。
  顾西辞看着懊恼的公孙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而一边的公孙策心中也满是疑问——西辞姑娘,你那副表情,是真的不知道是哪种武功吗?
  还是其实知道,但不方便说呢?

☆、第28章 【二十八】远方来帖

  公孙策叮嘱一个路过的小丫鬟一定要好好看着顾西辞后就匆匆离开了,他还想去验尸房看看那具奇怪的尸体,找不到死因这一点让公孙策觉得很不爽。
  面对着真小丫鬟——这孩子只有十二岁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这么造孽就把孩子卖了当丫鬟了——可怜兮兮的眼神,好像在诉说“西辞小姐奴家一定拦不住您的,可您要是跑了奴家也就完蛋了呀qaq”。顾西辞面对强硬的态度丝毫不惧,还会跟你正面对刚,可一旦跟她撒娇卖萌……顾西辞就全面沦陷了。
  尤其是还被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谁也狠不下心的好吗!
  于是顾西辞只能乖乖窝在被子里面胡思乱想,等着唐非鱼或者白玉堂谁想起她来了,再过来把她接回去——总不能一直住在开封府吧?我又不是开封府的人啊你们行行好!
  顾西辞把要查的事情分成了两件,一件以刀行云为中心,具体是刀行云所在的神秘组织以及十八年前她被陷害的全部真相,目标是干掉朱子宁;一件以她自己为中心,具体刀行云究竟是如何把她捡回家的,以及为什么襄阳王的女儿赵绮白长得跟自己很相似,目标是找到自己的身世。这两件事情之中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刀行云捡到顾西辞的时间与她被陷害的时间前后基本一致。
  难道师父是因为把我带回家了,才会被人陷害的?顾西辞愣愣地想,越想越觉得事情很有可能。就说她长得那张脸,跟皇家肯定脱不了关系,说不定是某个王爷的私生女流落在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襄阳王……
  顾西辞自己脑补出了一个事情的经过后,表示成功被自己恶心到了。不会的不会的,我长的这么漂亮一定是爹帅娘美遗传好,襄阳王那个老头子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漂亮的闺女!那我娘得美得多么倾国倾城。
  哎?等等!顾西辞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赵绮白是襄阳王的女儿,可襄阳王那样的……生的出赵绮白这么漂亮的吗?
  在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事情铁定要崩掉。顾西辞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她看见了小丫鬟拧着衣角怯怯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说说看,别害怕。”顾西辞把揉的扭曲的表情换成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放低了声音。
  “西辞小姐,奴家……奴家想去更衣……”小丫鬟对着顾西辞福了一礼,红脸。
  “你去吧。”顾西辞爽快地点点头,看小丫鬟瞅着自己欲言又止,便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髻:“我答应你,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好吗?”
  “那就多谢西辞小姐了,奴家马上回来。”小丫鬟捂着脸跑了。
  “别急啊慢慢来~”顾西辞挥手目送小丫鬟离开,确定人真的跑得看不见了之后,顾西辞下床推开窗户,对着外面打了一个呼哨,声音很像是院子里树上的小鸟鸣叫。
  “主人,有何吩咐。”哨声落下,顾西辞身后跪了一个黑衣人。
  “啧……我感觉你今天不对劲儿呢?”顾西辞看了一眼黑衣人,她摸摸下巴,总觉得这个平时不声不语没什么情绪的属下今天好像浑身在散发着怨念的黑气,“谁欺负你啦?”
  “并没有,主人多虑了。”黑衣人冷冰冰地回答。
  “好吧随便你。”顾西辞耸耸肩膀不再多问,“帮我查几件事情,注意要在暗中进行,一定不要被隐元会那帮孙子给盯上了,尤其是唐、非、鱼!”
  顾西辞咬牙切齿地叮嘱。
  黑衣人很想说“属下尽量”,然而看见顾西辞的样子,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属下一定照办”。
  “首先,给我查襄阳王,我要他的全部资料,包括他身边的人,王妃儿子和女儿之类的,他跟上面那位有什么过节,他手下多少人,甚至他每年赚多少银子,我都要知道!”顾西辞想了想,说道。
  从襄阳王入手应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首先,赵绮白是襄阳王的女儿,其次,在襄阳王这辈人中,他是仅存的一个王爷,他的其他兄弟都在上次一的皇位之争中丧失了性命,而他不仅活了下来,还很得先皇的信任。
  这襄阳王要么就是真的无心权势,要么就是心机深沉。
  “第二件事情,给我查唐非鱼,”在说出唐非鱼名字的时候,顾西辞的眸色暗了暗,“记住我让你们查的是唐非鱼不是唐门。”
  唐非鱼这个信任度为负值的盟友也是个很好的线索呢,尤其是他很直白地表达了“我跟你师父一个组织”这个意思,但是他又不会说出来,就是死死吊着顾西辞,吊的她七上八下。不说是吧,没关系啊,我自己查好了。不就是隐元会么?我要是真查出点什么来,你还能把我灭口?
  “第三件事情……查白玉堂。”顾西辞轻轻地说道。
  黑衣人愣了一下,他破天荒地抬起头去看顾西辞,顾西辞却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了:“我要知道白玉堂这个时候来开封府的目的是什么,他那个被带有金算盘的人掳走的哥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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