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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那些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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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要把玉儿赎出来,纳为妾室,老夫对玉儿的感情,你不会懂的。”马太守也不管王徽之的言论,轻哼一声坐到对面正色坚决道。
  不由想看看这玉无瑕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能把这两个人都迷到如此境界,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上次在书院里他两人就大吵了一架来着,这次见面怎么还吵到青楼里来了!
  “五哥,马太守!”酝酿了好一会儿,我才举起手指着他俩颤颤的喊道。
  “阿韵!你怎么也在这儿!”王徽之先看见我很是吃惊,也不顾和马太守的争执,一下子就从桌上跳起来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愤声质问道,但却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在我身边。
  “五哥,我来找你啊,为什么你会在这儿!还有马太守怎么会也在,您不是应该和才兄一块儿在杭州过年的吗?你们俩在搞什么!”我赶忙扶稳他,一激动有些不爽的反问道。
  “一个女孩子家来青楼,成何体统!你们琅琊王家的人一个个的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今日老夫没心情跟你们计较。哼!”马太守看见我来也是脸色一黑,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看了玉无瑕一眼,轻哼一声,撇我一眼,一甩袖子便转身离去。老鸨等人见此也赶紧的随在他身后,前呼后拥的狗腿的跟着他离开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能在这枕霞楼里碰见马才他爹,心想着自己当初在他心里的好形象恐怕已经毁之殆尽了。再回过头来看着拉着我的手,却已经趴在我肩上有些晕晕乎乎的王徽之,心中莫名的有些火气上窜。
  “这位公子,王大哥他喝醉了,你快带他走吧。”还未等我出声,一身青绿衣纱衣领口半敞的玉无瑕走出来,关心的说道:“还请公子好好劝劝他,玉无瑕确实不是他的如嫣,如嫣已逝,还请他节哀顺变。”
  我这才回神好好打量玉无瑕,她的确生的很美,柳眉杏眼、皮肤白皙,还有一股天生端庄大气的高贵模样,我有些不解,像他这样的女子怎会流落青楼呢。
  再管不了那么许多,我扶着看起来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的王徽之,费了好大的劲方才出了枕霞楼,在附近找了家客栈才算是把他安顿好了。王徽之睡梦之中一直喊着如嫣如嫣,上次听他自己讲过,他们的事情也大致知道一些,不知道如嫣是当年王徽之在哪里认识的女子,反正两人曾经是异常相爱的,如嫣是祯儿的娘亲,但却并未入过王家,至于如嫣为何会死,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可话又说回来,王徽之难过归难过,可是在大哥王玄之在战场拼杀都没有机会回家之时,他却流连青楼,乐不思蜀,当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看看天色,再看看王徽之,看来今晚是回不了书院了。整顿好了王徽之,实在是累的要死,我便趴在桌子上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耳边叹了口气,打横把我抱上床,还说些什么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什么父亲圣旨,谢安,谢玄之类的话。我自知道是王徽之,自也没有多想他这些话的含义,只知道暂时忘记了战场上的事,我这一晚睡得香甜之极。


☆、40第四十章 狩猎大赛

  牵马走到半山腰时脑子还有几分昏沉;一早醒来早已不见了王徽之的身影,知他又去了枕霞楼时,我真是火气上窜的厉害。虽然王徽之也说过他放浪不羁的名声早已传播在外;可是自己的大哥在几日前刚刚经历生死一线的危机;他若是真有闲心;能帮大哥分担一分也好;再不成回家陪陪父亲也算是替他在朝堂的兄弟们尽尽孝道了啊!
  一时气不过想再去找他理论;但却在踏出客栈的那一刻;猛然清醒的记起了昨日睡梦中他在我耳边说过的那些话!他说年前谢安已经派人替谢玄去会稽找王羲之商量提亲之事了;只等着王羲之点头之后;他好去请圣旨了!若非这次我路上恰好遇难没有回家,否则父亲知道了我和马才的事情;肯定打死了也不让我再回书院的!而王徽之正是前几日王羲之派来带我回去的。
  我猜这事儿谢玄肯定也不知道!五哥他是为我故意在拖延时间的吧……看来我能在书院待的日子真是不多了;必定也等不到书院三载毕业了……
  再次站在尼山书院门前,真不知心中是个什么滋味,我和马才的事情,也暂时不想再去费力多想,强自打起精神。我想,至少在尼山书院里这仅剩下的时光里,能让自己多创造些辉煌也好。
  年味犹在,看得出来,书院的各个地方都被细心的装扮了一番,每个寝室之外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两边垂了彩色的帘幔,门前更是扫的一尘不染,山长新题的对联也贴的正正当当,处处都充满着一片欢喜的模样。
  刚走到我原本和才兄住过的天字一号寝室,便看见趴在桌子上熟睡的灵芝,心下一暖,我昨日告诉她去了枕霞楼却是一夜未归,她又不能告诉别人我在那里,估计一夜着急的都没睡好觉。再看床上的东西早已被整理妥当,看这样子才兄似乎也回书院了啊。
  从床上拿起一件长袍给灵芝披上,叹了口气,我才又打起精神出了到寝室外溜达。
  走进山长夫子所住的小院之内,正看见荀巨伯和王兰、王惠两位姑娘说说笑笑,王蓝田竟然也在一旁时不时附和几句,再旁边的那个从山长房间跑进跑出,头上挽了两个小发髻的胖胖的家伙不是马统还能有谁。
  再看见他们也顾不了什么礼数,笑着便朝着离我最近的马统凑了上去,捏着他胖嘟嘟的小脸大笑道:“小马统,几日不见你又胖了啊!”
  “韵之,你怎么也这么快回来了?”荀巨伯看见有些我疑问道。
  “哼,我猜是被家里人给撵出来的。”站在旁边王蓝田轻哼一声接嘴道。
  “嘿嘿,王蓝田,其实我也很想你啊。”王蓝田还是那副讨人厌的样子,可莫名的就亲近了几分,放开马统,大笑着走过去就给了他一个人大大的拥抱,搞得他下一句还没来得及说得出口就呆在当场,不过我说的当真是真心话。
  “荀巨伯,兰姑娘,小惠姑娘,我可想死你们了!”放开王蓝田,又张开手臂朝着荀巨伯他们说道。
  “得得得,我们你就不用抱了,你是不是抽了什么风啊。”荀巨伯眼角一抽,赶紧将王兰姑娘挡在身后脸黑道:“要抱就抱你的马才去吧。”
  荀巨伯话刚说完,马才便从旁边山长的屋子里走出来,看见我有几分激动喊道:“阿韵!”
  再见到马才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心酸,真想告诉他我这次下山可真的是死里逃生惊险异常,要不是谢玄帮我挡了一箭,我现在哪能好好地站在这儿的。
  “山长,师母。”刚想跟马才叙叙旧,就看见山长和师母一前一后从旁边走出来,我赶忙拱手拜道。
  见了山长师母又是一番客气,听荀巨伯解释,原来今日他们是来商量开学之际狩猎大赛的事情,还说什么狩完猎物要进行什么狂欢庆祝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大冬天的能猎到什么猎物,但是据说这次比赛还关乎着品状排行,所以是必须要重视的。
  就这样书院里的求学日子,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初来书院时的样子,这一连几日我和马才都在为这次的狩猎大赛做准备,梁山伯和祝英台何时来的书院我并未上心,现在也不想再去多关心。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变得如此,虽然面上依旧和大家又说有笑,但我知道确实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狩猎大赛就定于今日举行,后山树林,天字队和地字队分别派出十名选手参加比赛,我自然是和马才一队,对手便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带领的地字队。时限为一炷香时间大约也就是半个时辰,为公平起见以王兰姑娘执笔监督,陈夫子当评委判决。不参加的学子们在一旁举旗排列助威,场面是热闹非凡。
  “众学子听令!尼山书院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即将开始!天字号队由马才领军!地字号队由梁山伯领军……”站在王兰身边的陈夫子挺直腰背慷慨激昂的宣布道。
  我和其余八位学子骑马立在马才身后,看着对面梁山伯等人自然是信心十足。昨晚我们就已经达成协议,后山树林有中间小道分为南北两侧,两队人马一南一北也不会为抢夺猎物起了冲突,马才箭术全书院第一,这是大家所公认的。以前夫子总是说马才比不过梁山伯,那现下就来比比,我倒要看看梁山伯这个对箭术一窍不通的书呆子到底是怎么胜过马才的!
  “两队准备!开始!”陈夫子一声令下,铜锣一敲,比赛开始!
  两队人马各自飞奔到自己的地盘,马匹跑到灌丛,惊飞了丛中飞鸟,马才一马当先,瞅准时机,搭弓便射,仅一小会儿,我已经在他身后面捡了半筐的猎物了。
  不错,我是很淡定的在后面捡才兄的劳动成果的,反正这打得是团体赛,最后的结果算的是整体分数。
  再在马上一个俯身,将地上一只插着羽箭的山鸡捡到竹筐里,骑马往前走两步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赶紧上前查看一番,才发现自己的队伍的几人竟然打起来了!而且打得还是群架!
  我不由皱眉无语,这么关键的时候都能打得起来,要是不输才怪!
  “都给我住手!”骑马上前,运足内力,朝着他们大声吼道。
  王蓝田见我来一怔,朝着我挑眉一笑便又被马才一拳给揍了回去,紧接着几人又缠打在一起,剩下的人怎么拉都停不下。
  “我说了住手听见没有!”心中一恼,抽出背后弓箭,朝着他们跟前嗖嗖就是几箭,众人这才散开。放下弓箭皱眉冷声道:“有什么事给我回去再打,现在还在比赛呢,时间已经过半,你们想输我可不想!才兄,难道你想再次输给梁山伯不成?”
  马才听后轻哼一声这才放开王蓝田,重新翻身上马。我解下马上盛满猎物的竹筐扔给离我最近的秦京生道:“我们分散兵力,秦京生,你随我和才兄往东,王蓝田你带其余人往西,不是要比吗,那我们就来比比!”
  听我说完,马才青着脸朝我一点头,再不言语便朝着东边转身而去,我自然不甘落后,紧随其后。
  再有飞禽惊起,我也搭弓拉射准头虽然比不上马才,但好歹也未有失手之时,快、准、狠这还是当时马才初次教我射箭之时说过的话。
  “一箭双雕!才兄箭法越来越传神了!”再看马才一个侧身轻易一箭便射穿了灌丛中的一对飞禽,我真心的要夸赞他一番了。
  “阿韵!”马才突然就收弓停□形皱眉看着我有些生气的问道:“王蓝田说你去逛青楼,这可是真的?”
  “啊?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去逛了枕霞楼!”我一愣,实在是没想到马才会突然问这么一句,但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王蓝田竟然知道我去过枕霞楼。
  “你真的去了,阿韵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啊!”马才立马挡在我身前,瞪着眼睛看着我大怒吼道。
  “现在在比赛,事有轻重缓急,这事情我比完赛之后再跟你解释。”被他一吼,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这么说的倒想我真是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不行!王韵之!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我管他比不比赛,有什么事比你的名誉还重要!”马才死死挡在我面前就是不让我再往前一步!
  “什么名不名誉!你这话是说我去青楼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王韵之行的端坐得正,你要是信不过我,我也懒得跟你讲废话!”我知自己理亏但是心中也早已有气,我死里逃生跑回来,不是听他在这儿不讲道理的!
  听了我的话马才脸色瞬时煞白,我见了心中虽是难受,也不想再去多做解释,勒马绕过他便又狠冲了出去,而发泄的途径便是狠狠的射起猎物来,也不知道射过了多少,直到身后箭囊中的弓箭全部被我射的只剩一支,心中堵得那股气也未全部除去。
  不觉跨过了小道跑到了地字队的地盘之中,却看见了梁山伯带领着祝英台、荀巨伯他们用绳网活捉飞禽走兽,十人团结一心,其乐融融。说实话见此情景,我有一丝羡慕,可这本是狩猎大赛,比的是骑术和箭术的融合,如梁山伯这般心软的连只山鸡也不忍射杀,我敢保证就算他将来做了官,在这乱世之中他早晚都会吃大亏的。
  突然祝英台手中的野兔蹿出绳网,逃了出去,我想也没想便自身后抽出最后一支弓箭,瞄准目标便射了出去,不必多说,那只野兔瞬时便死于非命。
  “王韵之!你这样也太残忍了吧!”祝英台看着死去的野兔有几分不忍,瞪着我怒道:“我以前认识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的我?”我一怔,我当真变了吗?这就叫残忍,那我杀过那么多人又算什么。
  “他是和马才待久了,变得和马才一样冷血了!”荀巨伯走过来,嘴角一挑轻哼一声讥讽道。
  见他如此,我心中刚消下去的那股气又蹿了上来,祝英台说我就罢了,连荀巨伯你也这样说我!当下在他们面前甩了弓箭,冷声对荀巨伯道:“有种的你和梁山伯、祝英台一辈子吃素去!”
  ‘咣’的一声,锣声响起,比赛时间已到,不再看他们,我勒紧缰绳转身便奔了回去。


☆、41第四十一章 借酒消愁

  “凭什么判他们胜!”听着陈夫子宣布两队比赛结果;不去看梁山伯他们得知胜利之后那副得意的样子,我不忿言道。明明我们的狩的猎物要比梁山伯他们的多,只不过是活的和死的问题罢了。
  “这还不够明显吗?”陈夫子拿着王兰监督比赛过程记录的书籍;在我眼前晃了晃继续说;“比赛注重的不仅是结果;更重要的还是过程;梁山伯带领的地字队很好的发挥了团队精神;不仅完成了狩猎要求;还能将猎物尽数活捉;此等心智当真是难能可贵。反观天字队;你看看,聚在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单打独斗、单兵作战;军心如此涣散,最后又如何能赢得胜利呢?”
  “夫子这话说的好听,但未免裁判结果有失公正,狩猎大赛比的是射术和骑术,他们不但弃了马,连弓箭都没射出去一支,这算哪门子的狩猎比赛!”我冷声回道。马才因为刚刚我的态度,自然脸色也不好看,此时似乎是因为我正在气头上,旁边学子虽是不忿但也未有敢顶撞夫子的。
  “这?那就请王兰姑娘,将这记录结果拿给山长审查,若夫子我的评判结果真的有误,也等今晚晚宴庆祝之时,待山长另行裁决。”陈夫子听罢脸色虽不好看,但也在讲不出反驳我的理由,只得隐忍退让道,我也不想再计较,刚想转身离去,却又听夫子问道:“王韵之,你不是说你一直不在乎品状排行的吗?现在怎么如此较真了。”
  “可我现在在乎了,比任何人都在乎!”我立在马背之上,满脸坚定的对着陈夫子,一字一句郑重言道。
  就像祝英台说的,我好像真的变了,变得纠结了,不讲道理了。可我没办法,我想不明白到底该怎么做,我私心自然是希望将来马才能如愿驰骋沙场完成毕生所愿,可却又不想他是为了我而去上战场打仗,因为那真的很危险!战场之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便是生命,我不想他陷进去。王羲之也在紧紧逼迫,王徽之他现在就在枕霞楼,就算他拖延能拖延多久,我一直躲着王羲之,认为书院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能躲多久,总归是要去面对的。
  所以这几日来我一直都很烦躁,脾气自然也是冲了些,除了上课以外我根本不想见人。大赛结束当日下午时分,我去找灵芝的时候,发现她正在厨房和银心、四九等人一起帮着苏安准备今晚要吃的食物,夫子说是要举行什么烧烤宴会,拿着今日打的猎物改善改善伙食犒赏大伙儿,顺便增加一下学子们之间的感情。我听后不由觉得好笑,梁山伯他们打得活物在大赛结束之后,就充好心的被他们几个一起放生了回去,我心里想着祝英台和荀巨伯他们几人,会不会一边有说有笑的吃着我和马才打的猎物一边还说着我们残忍冷血之类的话。
  你心地善良我道貌岸然,你君子我小人,好话到都让你们捡了去。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快点放开我!”躲着马才,本想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谁知走到书院浣衣房时,正听见有人呼喊,细细听来这声音倒又几分耳熟。
  “来呀,来呀过来亲一个!”直到走进去方才看清楚,竟然是王蓝田在调戏洗衣服的……心莲姑娘!一副猥琐的样子真的很是欠揍。
  “王蓝田,你好大的胆子啊!”从身后一把将趴在心莲身上欲行不轨的王蓝田踹出去,将心莲姑娘从桌上拉起护在身后,对着王蓝田冷声轻笑道。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王蓝田不仅平时惹人讨厌,而且还是个色鬼!
  “王韵之!又是你,每次都是你坏我好事!怎么只许你去青楼找姑娘,就不许我在书院讨媳妇儿!”王蓝田先是一怔,看着我怒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是你跟才兄说我去逛青楼了吧。”正好,这笔账现在就一起算了!
  “韵之大哥,求你帮帮我。”身后的心莲姑娘便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求助道。我被他一声‘韵之大哥’叫的一怔,还未反应回来,又听到王蓝田指着我身边之人愤声道:“你个贱人,我说为什么这么多日子,你都没有顺从了我,原来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我不由眉头一皱,丫的他说谁是小白脸!
  “哈哈哈!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他琅琊王家是什么家世,你又是什么身份,他会要你?你做梦去吧,也就是我看得上你,你还不知好歹!”王蓝田看着我大笑道。
  只可惜还未等他笑够,我已经从一旁抄起一支竹竿,抵到了他的咽喉间!我冷笑一声对他道:“你知道我用手上长枪要过多少人的命吗?你知道我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吗?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让你做一辈子残废你信吗?”
  “王、王韵之,你别吓唬我,为了一个贱民,你竟然跟我动手。她、她是活该,她身为一个贱民,就活该被我们士族欺负!”王蓝田抖着腿,还硬撑着对我狠言道,“你别忘了,我知道你去逛过青楼,你哥也在,还有马太守,别以为我没看见!”
  “放屁!威胁我?我看你是找死!”我也不说废话,手中竹竿早已经招呼上去了,我心中本来就有气,他既然惹了我,就正好让我揍两下子撒撒气了!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今日在狩猎场上,马才会揍他了,这丫的根本就是欠揍!
  谷心莲好像是被我这暴力倾向吓得不轻,王蓝田也知道我不是跟他说笑,一个劲的开始趴在地上求饶,若不是不知何时出现的陶渊明从一旁将我拉下,我估计真的就把王蓝田给打残了。
  “好了好了!再打出人命了!我说韵之小兄弟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生这么大的气。”陶渊明依然满身酒味,拉住我时,看着王蓝田皱眉劝道。
  “不是的,陶大叔!韵之大哥是在帮我,是这个无耻之徒先想欺负我的!”我看着陶渊明也无心多言,却觉得心里是越发烦躁,还是心莲姑娘赶忙走过来扶着陶渊明帮我解释。
  我一时冲动一把夺过陶渊明手中的酒壶便狠狠灌了下去,不顾陶渊明和心莲姑娘的惊讶,拉着陶渊明便去了后山凉亭又开始买起醉来。
  “你这几日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又跟马大公子吵架了不成?也不对啊,你们关系看起来挺好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啊。”陶渊明看我如此有些搞不懂的摇摇头道。
  “陶大叔,你早年也当过行军参军,你说打仗的滋味如何?”我再灌一口酒,苦笑着问道。
  陶渊明一怔,眼神黯淡,沉默许久方才轻声念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我听后自然也是一怔,陶渊明自然是了解战争的悲苦,我知道他念的这是曹操的《蒿里行》,其中短短二十字,已经将陷于水火战乱之中的人民疾苦表达的清清楚楚。
  “呐,这又不是你小小年纪该愁的事儿,你要学就学我,闲淡自在,逍遥山水,无官一身轻啊!”未等我多说话,陶渊明转眼又笑着开解道,“还记得上次你找我喝酒时,听我吟过的诗吗?那时我说过你只听了诗的上半截,却没听听下半截,不知你现在想听否?”
  “栖栖失群鸟,日暮犹独飞。徘徊无定止,夜夜声转悲。厉响思清远,去来何依依。”我看他一眼点点头背道。
  “因值孤生松,敛翮遥来归。劲风无荣木,此荫独不衰。托身已得所,千载不相违!”陶渊明放声大笑潇洒言道,再吟一口浊酒,目光灼灼尽是清明。“孤鸟失群无依靠,不是因为迷失了自我,而是因为还未遇到与本心相依之境,而一旦遇到自己心中的那颗古松,便要注定收起翅膀来依归与它,即便寒风强劲万千树木凋零,也唯独这棵繁茂青松不弯不衰。既然你已认定此生就于此处寄身,就该遵从本心永远相伴相依不违弃。”
  “韵之啊,你是聪慧之人,其实你自己的道路,你心中早就有数,何必又来问我。正好,明日一早我也要离开书院了,今日这酒就当你帮我送行好了。”陶渊明又是一副酒鬼样子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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