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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那些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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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相在哪儿?快说!”看着我和马统之间的相处模式,王操之似乎也多多少少的猜到一点,上前就拽着马统的衣襟冷冷的问道。
“在、在后面……”马统一愣,下意识回答,王操之也不多说废话,一把推开马统就朝着长廊之后的深院跑去。“王尚书你不能去,打扰了桓大司马,谁也保不了你啊!”
“王尚书!”我一着急,赶紧跟在他身后追去。深院之内的一所厢房之中,院前门口立了满满的带刀士兵,将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王操之沿着临屋厢房墙角小心翼翼的躲过门口士兵的视线,慢慢的朝着厢房左侧的窗户移去。我藏在临屋厢房墙角,跟在他身后不远处,不由看的一阵冷汗渗出。王操之要是一个不慎就会暴露身形的!他到底想做什么,找死吗?
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使劲朝着对面房顶扔去,趁着厢房门口士兵们的注意力被转移,我冷静下来快走几步,好不容易追上王操之,不顾他的惊讶,快速拉着他侧身闪进了临屋厢房之内。
“你不是谢玄,你到底是什么人?”王操之使劲拂开我的手,警惕的看着我小声问道。
“六哥,是我。”我摘下脸上面具,轻声回道。
“你!阿韵?!”王操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惊讶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刚刚……”
“六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还要问问你,刚刚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我赶紧打断他的话,想来他一定是被我刚刚抢亲的举动给吓得不轻。
“我做什么?我手里有皇上手谕必须马上告知谢丞相。”王操之面色凝沉,神色明显有些着急对我解释。
“放心,谢丞相不会有事!马将军在里面自有计较,你这样贸然进去,不但救不出丞相,反而会将自己也赔进去。”成功将话题拉回来,我轻轻关上房门,小声回答。
“马将军?你还好意思提他这个混蛋!皇上信任他才将禁军总领之值交给他,没想到他拿了信印,却趁着皇上病重之际,将大内禁军全部换成了他的人,一转眼又成了桓温的女婿!”一提起马才,王操之不由火冒三丈,“我知道这主意肯定是他出的!假借朝中桓大司马嫁女之机,将朝中支持皇权或中立的官员们都一起软禁起来!皇上病重,急宣谢丞相进宫商议遗诏立主之事,桓司马趁此之际私下扣了谢丞相,又控制了朝中大小官员,明摆着是想让马才带人去逼宫,逼迫皇上下诏书传位与他!可恶!马才这个小人,你还指望他吗!”
我听罢不由一怔,才兄好深的算计啊!如果他这一计真的成功,皇上要是心甘情愿的下诏把皇位传给桓温,那他就不是篡位,而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了!
“嘘!相信我,凭着谢丞相的机智从容,桓温一定没有胆子对他下手,否则也不会等到今天,你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再说。”我边说边走到墙边,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幸好这两间房子是转角的两间,虽然不在一个平面上,但中间只隔了一堵墙。
尽量平心静气的听来,效果不是怎么好,断断续续听到的竟然都是些谢安大义凛然的数落桓温的话语,好像还有什么前相王导以及王敦叛乱的事。不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安不愧是谢安,在这种情况下不仅未有一丝慌乱,还把桓温说的一句话都不敢回他,这份心态怎么不让人敬佩!王操之见我如此也将耳朵凑到墙壁上,只听几分钟,他突然面色凝沉的直起身子,整理整理衣襟之后,只说了一句‘乖乖待在这儿’之后,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就大踏步的将房门给拉开了!
“吏部尚书王操之,协皇上手谕,请见谢丞相!”只听门外传来他洪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我心中不由大惊,皇上手谕,不是应该秘密传给谢安的吗?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大气不敢出的听着门外动静,我连动也不敢动,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砰震得整个胸腔发痛!
☆、65第六十五章 入宫面圣
王操之大声喊完之后;后面就再听不到半点动静,急的我再也淡定不了;正在想着要不要直接出门冲出去和谢安、王操之他们有难同当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一半人留在这里保护大司马;一半人跟我来!马统,再抽一半马家军跟我走。”忽听门外马才的声音传来。不见王操之的身影出来,想也不用想;他也被住扣了,皇上手谕也不管用;马才他们是要开始行动了。
不再犹豫;再将面具带好之后;我转身便从厢房对面的窗户跳了出去;窗户下面就是池塘;万幸水并不是很深,无暇顾及湿透的衣裤,我连忙追着马才的队伍跑去。
“谢玄,哪里跑!给我站住!”刚从池塘里爬出来,还没跑几步就突然撞上了一个,恰好从池塘另一边房间出来的年轻人,远远地就朝着我大喊道。我一愣望去,确定自己的确不认识这人,不理他,继续朝前院的路跑去。
“谢玄!亲宴上轻薄了我妹妹就想跑,站住!”只见他三下两步就追过来挡在了我身前,一副怒火中烧要吃人的样子。眼看着远处马才的部队已经转过花园朝着大院撤去,马上就要出了将军府大门,再看着身前这紧紧的拉着我衣袖的人,我不由一恼,抬起脚就将他踹到了池塘里去。
“谢、谢玄,你、你给我等着!”没时间想这人就是要为桓柔出头的哥哥,只知道这池塘至少还淹不死人,在伴随着身后那人的怨恨之声,我已经追到大院之中了。
将军府大院,被请来的官员们有的急着围在一起商谈对策,有的走来走去急的团团转,有的淡定的还在继续品着酒宴。马才看都不看院中之人,骑上马带着马统集合完的士兵们,就要出了将军府大门的时候,我不由出声大叫:“马将军等等!”
说话间我已被周围的兵将围住,不在乎这些,我看着马才眼神中满是哀求:“带我去,我想跟你同患难,可不可以?别再说让我在这儿等着你的话,我不想等!”
马才面上有几分犹豫,手中握紧的长枪抬起来又放下,最终还是挥挥手调转马头走了回来。伸出手,坐在马上看着我笑道:“好,一起!”
马上的他穿的还是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官打扮,有淡淡的光晕洒在他的俊颜之上,竟是别有一番风韵。伸出手被他拉上马的那一刻,我在心底想,看在他尊重我心意的情况下就小小的承认一次,其实他穿这身大红金边的新郎装很好看的,至于今天他和桓柔这事儿就暂时先放一放好了。
至于在场众人能亲眼见到刚刚还抢了马将军新娘子的‘谢玄’,为什么一下子又上了新郎官的马,而且两人还搞得这么……暧昧的情况时,全场安静的原因是他们再次当场凌乱了还是震惊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将来这乱摊子就让谢玄自己来收拾好了,我们揽下这么危险的差事,他自然也不能闲着。
骑马飞奔过皇城御街,清冷的风刮过脸颊,我不由打了个冷颤,不由往马才怀里使劲缩了缩,正值初冬之际,我这怕冷的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啊。
“阿韵,你身上怎么全是湿的?”马才抽出一只手臂将我使劲往身后揽了揽,疑问道。
“刚刚不小心掉池塘里了。”我不由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回道。
“阿韵,我就离开了你一小会儿,你就……掉水里了?”马才又使劲朝我身前蹭了蹭,语气有些无奈。
我嘿嘿一声没有再搭话,怎么我总觉得他好像是在鄙视我一样。闲话不再多聊。马才是皇上钦封的中领军,皇城里被他安插了自己人,所以要进入皇城丝毫不费力气。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我们已经到了皇宫之内,皇宫里的人对马才都很是恭敬,我也猜不透皇上为什么就可以这么信任马才,就算他成了桓温的女婿,就算他带了部队进了皇宫,皇上还是没有对他有任何防备行动。
似乎一切都像是早就被安排好了一样,我摘下面具,拿出征虏将军的军印之后,就凭我顶着这个小小的三品将军的身份跟着马才进到皇上寝宫的时候,竟然也无人阻拦。只不过那时坚定的相信马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桓温窃国之举不会成功!
但是到了皇宫寝室之外,皇上身边的亲信让我们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能感觉的到了他的一丝犹豫,但是在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跪倒在皇上榻前。
以前总想象着印象里的三皇五帝是怎样的威严,高居万民之上,抚四海,御六级,统八方,主宰天下!群臣朝拜,出则御马,入则高堂,一呼百诺的赫赫帝王!可是眼前印象里的皇上的样子却和我想像中的半点都不一样,皇上寝室里很空当,面积虽大,但却普通的很,没有琳琅满目,也没有黄金满屋,只有挂着的些许珍贵装裱的书画珍品和四周木柱上细细雕铸的龙飞凤舞,才能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之处。我其实有点不想承认,这里与会稽王府王韵之的竹漪院相比也奢华不了多少,给人的感觉之是更多了的几分寂寥空旷。
远远站在一边的皇后一名美丽的女子,一眼望去就知道她是属于那种温润婉约、贤惠庄重的类型,他身边拥着的是一名看起来不足十岁的青葱少年,我猜他应该就是太子之类的存在。刚刚有皇上亲信领着我们进殿的时候,皇上轻轻倚在床榻上正吩咐她们远离一会儿。
躺在床榻之上的皇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脸色憔悴的不成样子,眼窝泛黑深陷、嘴唇发白皲裂,竟是给人一种行将就木之感。王操之说皇上病重,果然不假,如果没人跟我说,我是决计不会将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人,想成是大晋国的皇帝的,莫名的,心中忽然感觉有几分凄凉悲哀。
他看到我们两人进来,眼睛之中方才迸发出有几分精光,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有什么动作我也看不到,好像沉默了许久之后,头顶之上方才传来几分沙哑的声音:“马将军,谢丞相果然没有来吗?”
“陛下放心,谢丞相在将军府内一切安好,臣已经安排殷将军和庾将军调兵进京,将军府那里也安排好了人马,只要陛下圣旨一下,便可……”马才淡定回道。
好像根本不想听这些,马才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打断了。“这是朕已经拟好的遗诏,既然谢丞相不在,你帮朕宣告天下也是一样的。”有亲信上前递过一张盖了玉玺的沾墨纸张,放在马才眼前。
“陛下!这万万不可!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千万三思!”马才看罢大惊,看着皇上劝道。我侧眼看去,仅瞄了几行,却不自觉的睁大眼睛!那纸上写的竟然是让大司马依周公先例居摄政!少子可辅者辅之,如不可,君自取之!
心中猛然一阵狂跳,脑中有一刻空白,接下来皇上和马才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脑中还一直在震惊皇上这一决定。皇上病糊涂了吗?这、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国吗!这和将皇位直接禅让给桓温有什么两样!谢玄不是说皇上这两年一直都在培养朝中能与桓温对抗的势力吗?这会儿怎么让位就让的这么干脆!
“马将军,你不是一直都想建功立业,飞黄腾达,让你杭州马家跻身一等士族行列吗?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朕这一举不正好随了你的心愿?”皇上看起来似乎是强撑着身子轻叹一声道,“何况晋室天下,本来就是因为运气偶然得来的,朕知道殿内的禁卫军已经被换了人,不用逼宫,又能少牺牲些无辜士兵,你有什么不满意呢?”
皇上此言一出,周围静的出奇的可怕,一旁的马才紧紧盯着被握紧的遗诏没有吭声,我心中自然也是一紧。难道皇上早有让位之意?明知道马才是桓温派来的卧底,还一样要重用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正苦思不得其解皇上的心思之时,突然只见身边的马才紧紧握着手中遗诏突然大怒,就守着皇上的面‘唰唰唰’几下子,将盖了玉玺的遗诏给撕了个稀巴烂!还一边撕一边教训皇上说:“晋室天下,是宣帝和元帝所建,怎由得陛下你独断专行!陛下你怎可如此糊涂,怎么对得起开创晋国天下流尽血汗的先辈们!怎么对的起为保晋室疆土无辜战死沙场的晋国儿郎们!”
一身铁骨铮铮,话音掷地有声!
看着眼前被马才愤然撕成渣渣的皇上遗诏,我觉得自己彻底凌乱了。看着脊背挺直如松跪在地上,胆大包天训斥皇上的马才,我当时脑中闪出的话语竟然是:才兄,你真是帅呆了!
“……请陛下修改遗诏,传位给三皇子,撤了桓温的兵权!臣必定竭尽所能,誓死护卫三皇子登基,保卫司马江山!”语气坚定,近乎于逼迫。
可下一刻我的心又在马才和皇上的无声对视之中,差点被吓成了渣,真害怕下一刻皇上就要下令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拖出去五马分尸,诛灭九族了。那时候真没想起来,此时的皇上早就没了实权,兵权实际上是在马才手中的,后来再回想起这一刻,我想我真的是的被他刺激的减寿了啊!
“哈哈哈!马将军,你可真是桓温的好女婿啊!”片刻的安静之后,头顶上突然传来了皇上倚在床榻上大笑的声音,听不出那语气到底是讽刺还是赞扬,声音虽然沙哑,却莫名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在如此危机的场合,心中突然莫名的又蹦出了一个疑问:皇上您不是快要病重的快要死了吗?怎么突然这么有精神了?
☆、66第六十六章 尘埃落定
“微臣并未与桓家大小姐拜堂;因此并不算是桓家女婿。再者微臣眼里只有晋室朝廷,保家卫国保的是大晋国土,建功立业为的是司马江山,桓温在其位却未谋其职;手握军权不思报国退敌,却妄想篡位谋反,犯上作乱就是逆贼;微臣怎会与逆贼为伍!”马才面色丝毫未变,几句话下来,空当的殿室中回音阵阵;威严无比;气势非凡!
我在一旁暗自心想,桓温一生功高;却在晚年弄权,本是令人敬佩的大将军,现在却留了个逆贼的名声,真是晚节不保啊。
“好!咳咳咳!难得马将军有这份心,朕再改遗命就是。”皇上突然重重的咳了几声,挥挥手又让亲信拿了笔墨纸砚过去。“你最好也有本事替朕保住皇城,护好皇后和三皇子,也不枉朕白信任你一场。”
“这位就是王韵之,是王右军的公子?”皇上一边提笔,竟然跟我聊起天来,听见皇上问我,我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慌忙回了句‘是’,又听他接着问我什么新安公主的事情,我这下子才想起来,新安公主是我七嫂了!心中有点不是滋味,眼前这位岂不就是生生拆散七哥和郗表姐俩人的‘罪魁祸首’了。
“阿韵。”衣袖被身边的人轻轻一拽,原来皇上已经又拟好遗诏,连同玉玺都顺便扔给了马才,有些茫然的回过神,最后跟着马才走出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一直砰砰乱跳。突然想到我是不是之前电视剧或史书看太多了,所以在心中无意识将当朝的简帝和历史上的三皇五帝划了等号。晋简帝在历史上的名声真心的没有王谢两家高啊,甚至连桓温都比不上,桓温不就想着名传千古吗?其实就算他不造反,那名声也已经传了千古了。
被马才拉着出了殿门,手中一紧,被他用力攥着,我终于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思,看着大殿门口,手拿长枪,整整齐齐排着的一队人有些吃惊。
“马将军!皇上的遗诏呢?”站在最前面发问的人就是在将军府常常跟在桓温身边的那个青年,我记得他。
马才轻哼一声,大声喊道:“陛下已立遗诏,传位给三皇子,众位将军,如若无事,就赶紧领兵回去吧。”
“什么?!传位给三皇子,不是应该……”那人听罢显然一惊,随后便指着马才怒道,“马才!你是不是忘记桓司马怎么交代你的了!”
“陛下有旨,桓温私自扣押朝廷官员,妄想谋逆皇位,其罪当诛,念其曾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撤其大司马一职,收回兵权……”
“放屁!”马才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愤声打断,“马才,你这卑鄙小人!你莫不是忘了,扣押朝廷官员这计策是你出的了!现在你跟我装什么忠臣!”
“桓齐!你别不知好歹!来人!给我把这群犯上作乱的逆贼拿下!”马才一声令下,整个皇宫禁卫军便将那群人团团围住。
“幕府军听令,拿下马才,逼皇上改遗诏!”那人也不示弱,抽出长刀,一声令下,两边之人便陷入了混战之中。
没想到这桓齐竟敢没和桓温商量一下,就敢明着逼宫,马才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皇上遗诏和玉玺塞给我,让我在旁边守着,他亲自上阵,去捉拿桓齐。可能桓齐以为宫中禁卫军被换成的是将军府的人才会有恃无恐,但是可惜他们现在却只听马才的话,所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两边的胜负已然知晓。
就在桓齐快被马才活捉之时,城外远方突然有起阵阵号角之声隐隐传来,正当大家发怔之际,宫外便有人飞马来报,说是江州刺史桓冲正带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都城而来!现下已离着都城不足五里!
桓齐听罢自然激动不已,交代一声先回将军府找大司马桓温要出城迎接之后,就在亲信掩护之下出了皇城。马才紧紧握着手中长枪脸色有些难看,如果说桓冲真是要来攻城,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阿韵,桓刺史深明大义,忠心耿耿,我相信,他不会和桓温一样,不顾国家内乱,想要觊觎皇位。”马才也不去追桓齐,反而回过头来安慰我。
“你的意思是……”看着他满脸凝重的样子,我期待问道。他之前自信满满,现在应该有应付的对策才是。
“阿韵,现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去做。”马才突然拂过我的肩膀,看着而我一字一句道,“你现在就拿着皇上的玉玺去将军府,抢在桓齐之前,当着满朝士族官员以及谢丞相和桓温的面,将皇上的遗诏宣读出来,趁早断了桓温想要继承帝位的念头,我猜凭他的性格,绝对会因为忌惮王谢两家朝堂势力,不敢胡来,到时谢丞相自然会有本事拖住他。”
“打击敌人的积极性,好主意,那你呢?”我点了点头,心中更加佩服马才的镇定了。
“我去城外见一见桓刺史!如果他不为皇上传位一事来最好,如果他是来攻城的,那我就去试试,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将他劝回去了。”马才笑着说道,似乎根本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是我听完却瞬间白了脸色。明明是有关生死的大事,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的。
可能是看出我的担忧,他又笑着安慰:“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再不走可就不能先一步赶去将军府了。”
“别这样对我笑!”看着他的笑,我心中重重一怔,不由推开他大喊道。他知不知的他这笑像极了大哥啊。感到马才被我吼的一怔,我紧紧的攥着手中遗诏,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快速翻身上了身旁的战马,我擦了把眼泪,看着他声音有些哽咽道:“才,你一定要给我安全回来,你要是有事我会很伤心的!”才兄,你一定不忍心看我伤心难过吧。
没敢再回头看他一眼,我用力的抽着马背飞奔出了皇城,不敢劝,也不能劝。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抄近路跑回将军府之时,恰巧见到刚刚狼狈的跑回来的桓齐,半分没有犹豫,在他跨进将军府的时候,我就抽出坐下弓箭朝着他后颈砍了过去,桓齐还未张口说出一句话,就被我砸晕在了门槛上。
一进府衙就有许多人围了过来,我掏出皇上给的玉玺高举头顶,适时想起了自己也曾竟在千军万马当中带领轻骑营冲锋陷阵的气势,环顾周围一圈,大声喝道:“皇上玉玺在此,谁敢阻拦!”
此时他们自然不知道马才和桓温已经势不两立了,或许是迫于我的气势,将军府的护卫纷纷让了道,朝中在场的士族官员们也都默契的噤了声,跟着我亦步亦趋的穿过大堂,转过后院长廊,走到了桓温扣押谢丞相和王操之的深院之中。
挡在厢房门前的护卫,看到我身后的壮观景象早就进门通报桓温了,我当然不能屈尊进去,就得等他们出来,“皇上玉玺、遗诏在此,大司马桓温,丞相谢安,吏部尚书王操之还不出门听读!”
后来想起来,自己那时借着皇上的威严狐假虎威,竟然还敢让谢丞相和桓司马王尚书出门给我行礼,当时可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在作死啊!
我运足丹田之气,扫了周围众官员包括眼前谢安、王操之和桓温安安分分的行了礼之后,我底气十足的说道:“皇上遗旨!将皇位传与三皇子会稽王司马曜……”
正想着桓温好歹也是曾经的大功臣一名,守着朝中众官员,要不要给他留个面子不把当初在宫殿里马才说的那些,桓温是逆贼之类的话说出来时,就听见身后有官员突然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陛下、陛下’之类的话。
没看身前桓温和谢安听罢我读罢圣旨之后,截然不同的反应,想都不必想,桓温本来就生了病,这下想得九锡的梦乡破灭,失望的情绪自不必多言,谢安和王操之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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