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寓]影视世界的律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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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282。破局
　　张伟听到这话似乎想了什么，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反对，我方认为辨方律师所问的这个问题和本案无关。”
　　白肃听到这话，冷静的回答道：“不，了解孙医生当天的情况，我们可以更好的了解他的救治病人时候到底是什么状态。”
　　法官：“反对无效，请证人回答。”
　　保洁阿姨听到的话似乎在回想什么：“那一天的孙医生啊，其实平常孙立恩一生都是十分平易近人的，但是那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在打扰他办公室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他的水杯，还被他骂一顿，平常的话，他一般都不会骂人的。”
　　白肃好像闲聊一样的对保洁阿姨问道：“就是说当天孙立恩医生的情绪波动很大喽。”
　　保洁阿姨点了点头：“对，平常他都是很和善待人的，但是那一天态度确实有点不好。”
　　“那你知道，那一天，他的心情为什么会不好吗？”白肃听到的话，继续笑着问道。
　　保洁阿姨听到的话脸上露出了一副八卦的表情：“我们在茶水间的时候聊天说过的，好像是孙医生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心情有点不好。”
　　白肃听到中华终于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吗？”
　　张伟听到的话，立刻说道：“我反对，证人所说的话，不过是医院内部流传的一些八卦绯闻而已，真实性很难让人相信。”
　　白肃听到这话对法官说：“你要知道，每个公司的职员闲聊，很多事情都是外人很难知道的消息，包含了不知道多少有用的信息。”
　　而张伟听到这话也转头对法官说道：“什么时候流言也可以拿来当做法庭上的证据？”
　　法官听到两个人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而白肃看到法官的表情心中一喜，然后立刻说道：“我有其他证据可以表明孙立恩医生这段时间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
　　我私下联系到了孙医生的前女友，确定了孙医生的女朋友确实就在死者死亡前不久和孙医生分手了。”
　　张伟听到这话反驳道：“那这又能证明什么？分手了之后要向公司请一个分手假吗？不知道你们老板会不会批？”
　　“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但是确是有其他问题的。
　　就如同一个医生，他的精力充沛的时候做一个手术是很容易成功的，但是他在十分疲惫的时候再去做手术，失败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而孙立恩医生在明知道自己内心情绪波动很大，没有办法冷静的给病人治疗的时候，还是坚持治疗，我不知道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白肃一摊手，甩出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无解的例子。
　　张伟听到这里笑了笑，好像这个问题没有威胁到自己一样。
　　法官转头对张伟问道：“被告律师有什么想问的吗？”
　　“当然有了，我想问一下，王女士为什么认为孙医生当天的情绪波动很大？”
　　张伟听到法官的话立刻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的那个保洁阿姨前面。
　　保洁阿姨听到这话，又把刚才说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那天我不小心打翻孙医生的茶杯之后，他对我大发雷霆的，平常孙医生的脾气都很好，但是那一天却出乎意料的发火了。”
　　“这样吗？但是这件事情的情，是你们把他的水杯给打翻了，不是吗？
　　按照你们所说，这种事情应该发生不止一次了吧？
　　因为医生的脾气很好，所以你们在做事情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的用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这样的话，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最后也会发火吧！”
　　张伟绕着证人走了一圈之后，笑着看着她。
　　那个阿姨一听到这话就慌了：“怎么可能？你不要乱说，我们这些人工作都是尽心尽力的！怎么可能偷懒？！”
　　“那我换一种问法吧！你怎么知道孙医生心情不好的那一天，正好就是死者死亡的那一天？
　　你一上来说你们职业，是无法直接接触不到病人的，医院每天死亡的病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在那一天死亡的。
　　而且你负责的也应该不是医院病房的清洁吧，就算你做的就是病房的清洁，也不可能那么清楚的记得病人是在哪一天离开的吧。”
　　保洁阿姨听到这话，有些心虚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当天的时候看到孙医生在抢救那个病人。”
　　张伟盯着那个保洁阿姨气势汹汹的逼问道：“你是看到孙医生在抢救了那个病人啊，可是根据病历上面显示，因为病人犯病，在那段时间曾经接触过多次救治。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那一次救治就是在病人死亡的那一天？你真的可以这么肯定吗？”
　　白肃看着已经开始心虚的保洁阿姨，忍不住对张伟说道：“你这是在逼问！”
　　“你真的肯定就是那一天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肯定，却出于某种动机就上庭作证。”
　　保洁阿姨在白肃期待的眼光当中，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我忘了到底是不是那天了。”
　　听到这话，张伟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法官说道：“好，法官大人，事实已经很明显，证人根本记不清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确定她看到的是不是案发当天，我认为她的证词没有可信性。”
　　白肃看到自己准备的证人被驳倒后，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但是孙立恩在那段时间失恋有巨大的情绪波动时事实！”
　　张伟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个主观意识太重了吧？难道失恋了，就必须要死要活的？我有朋友上午失恋，下午就重新找了一个女朋友。
　　失恋之后，难道就永远不能工作了，在场的各位不可能都没有失恋过吧，如果失恋的人都不能工作的话，那这个国家估计也没有人工作了。
　　我申请让当事人孙立恩医生上庭作证。”
　　法官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同意。”
　　白肃面色有些冷峻的看着张伟，终于还是走到最后了。


第282章　283。都是世界的错
　　“孙立恩先生，请问你在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是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吗？”
　　白肃站在孙立恩前面死死的盯着这个人问了一句。
　　孙立恩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一句：“是。”
　　“那我想请问，当时你是什么心情？是不是很痛苦？很悲伤？”
　　张伟听到这话立刻说道：“我反对，辩方律师有诱导证人的嫌疑。”
　　白肃听到这话立刻反驳道：“我并不是诱导，我只是想知道他当时到底出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
　　还没那两个人继续说，孙立恩直接说道：“没错，我当时是和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
　　但是我想说的是，作为一个医生，只要上了手术台，我们眼中除了病人的生命，其他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时间想其他的。
　　我承认，当时我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因为病人家属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按照他所说的方法治疗，锲而不舍的。
　　作为一个医生，我实在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不停骚扰……”
　　白肃听到这话，直接一拍桌子说到：“是吗？你忍受不了对方的骚扰，但是却能收得下对方的红包，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的父亲在业内就有收红包的恶名，你这个儿子也一样，是，病人家属因为焦急打扰到你了，但是红包打扰不到你，是不是？！”
　　“反对，对方律师所说的本次案件无关！而且涉嫌侮辱证人！”
　　白肃听到这话气急而笑：“无关？病人家属在病人住院期间给过两次红包。
　　第二次红包，直接就是在病人死亡当天，病人母亲为了拯救自己的孩子，又一次给了医生红包，希望他可以尽心尽力的救治自己的孩子。
　　结果呢？真的是厉害，人家就事情叫贪赃枉法，你们是贪赃不枉法，收钱不办事就是了！还真是高尚。
　　关于红包的事情病人的母亲完完全全就是知道的！我就想问你，你当时收了红包吗？还是说你想否认这个事实。”
　　孙立恩听到对方的质问，叹了一口气：“没错，我收了对方的红包，确实如此。”
　　听到这话，全场顿时哗然了起来，但出乎白肃意料的是，张伟居然古井无波的坐在位置上面。
　　不对啊，自己所做的就算最后真的没有办法赢了这场官司，但你足够摧毁这个医生的一辈子了。
　　就算收红包在业内可能算是潜规则，但是在大众看来却是无法接受的。
　　那，张伟为什么还会这么冷静？
　　虽然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心虚，不过白肃还是决定按原定计划：“我想申请死者的母亲作证，她作为经历自己女儿死亡全过程的证人，我想让她说明当时的情况。”
　　法官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同意。”
　　“我是罗尔尔的母亲。”一个看起来似乎有些苍老的中年妇女站在了法庭中央，语气平稳的说了一句。
　　“我想大家很少人会有我这样的体验，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眼前死去了。
　　那种无力，痛苦，无助，那种感觉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这是无限循环的噩梦，我一直都逃不出来，在噩梦里面沉沦。
　　我每天晚上只要一闭眼就看到我的孩子在控诉，为什么我没有能拯救她？我明明有机会救她的。”
　　张伟听到这话反问了一句：“我想问一下，你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医生按照你当场说的方法，你的孩子就可以得救了？”
　　罗母眼神空洞的看着张伟：“难道不是吗？我孩子以前就这样从死亡线被救了回来！而这一次，真的没了，什么都没了。
　　既然他的方法救不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他就不能按照我说的方法试一下？！就为了维护他的医道尊严吗？！”
　　张伟总感觉对方的眼神有些渗人，但还是回答道：“你这是事后结果论，医生在当时肯定会选择最有效的治疗方法，从现在看来是失败了，是失败的方案。
　　但在当时确实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拿着另一种早就已经被否决，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方法说如果你按照我的方法，就一定可以成功吗，这不是流氓行为吗？”
　　“他当时收了我的红包，我为什么要给他红包，我为的就是让他可听我的，让他可以拯救我的孩子！
　　可是他为了他所谓的尊严就是要固执己见！你现在这么说根本就是诡辩！”
　　张伟听到对方声嘶力竭的控诉平静的问道：“你一直在说你给医生的红包，但你有仔细看过你自己的医疗账单吗？”
　　“什么？”
　　听到这话，不止罗母，坐在旁边的白肃也忍不起直起了身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然后又摇了摇头，似乎感觉不可能。
　　张伟看着有些迷茫的众人侻：“你们曾经说过王院长，也就是孙医生的父亲，他在业内德高望重，但是医院一直流传他有收红包的习惯，这算是他的污点了。
　　我特意调查的这件事情，最后却得到了其他的答案，王院长是一个完全懒得人际交往的傻瓜医生！
　　他知道如果不收下病人的红包，病人是不会放心的，但他收下来之后在治完病退给病人之后，又是一顿推推嚷嚷，他感觉这种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太麻烦了。
　　后来他收下红包之后，直接就折在了病人的医疗费当中，什么都没有说，有很多病人发现了，也有很多没有发现的。
　　而孙医生也和他的父亲一样，你们回去可以自己查阅一下医疗费的账单，两个红包共计一千元，早就折在了医药费里面了，账单在你们手上，没有人可以改，你们可以自己查。
　　其实你们到现在这里想做的并不是赔钱，只是想找一个人给自己女儿陪葬，为自己女儿的死负责而已。”
　　罗母听到的话有些愤怒的说道：“我女儿死了难道没有人应该负责吗？”
　　张伟听到的话笑了笑：“当然有，你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好了。”


第283章　284。最终（本卷结束）
　　“在医疗的案例里面，我们看到了很多医生妙手回春，治疗成功之后，患者喜笑颜开的例子。
　　但在我们每一个成功的案例背后，又不知道多少失败的案例，那些死亡的个体，那些破碎的家庭。
　　每种新药，每一个疾病成功突破的背后，都有无数血淋淋的尸体，无数病人的死亡。
　　但当我们遇上在宏观的道德观念和个体案例时，我们又会选择不一样的立场。”
　　说到这里，张伟看着那边正在低着头想着什么的白肃：“尤其是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之后，我们人类身上那种名为同情的东西又会冒了出来。
　　这种东西并不是坏的，人类就是因为有这种名为感情的东西才可以发展到今天。
　　我想没有人认为医学是有错的，所以当悲剧发生的时候，人们就会把仇恨转移到名为医生的个体上面，认为是他们的无能导致自己的悲剧。
　　因为，仇恨一个个体的医生比仇恨医学更加合理，也更加容易的多。
　　但是……可能真正有问题的，就是我们被称为科学的现代医学。
　　谁让我们人类本身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东西，我们又怎么可能创造出完美，100％的医学呢……
　　在现代医学当中，可能只一个小小的感冒也会导致病人的死亡，医生一样无能为力。
　　我们在光明的地方享受着现代医学带来的成果，但是谁都不愿意去仔细思考这背后的进步又是怎么样残酷的一面。
　　就算知道，也会认为是科学发展必须的路程，但真当残酷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也不愿意接受，为什么一定会是我。
　　但说到底，是我们人类太弱小了。”
　　罗母听到这话眼神空洞的说道：“所以……我的女儿就白死了？”
　　张伟听到这话回答道：“并没有，对于医学来说，每一个案例都是有价值性的，虽然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用价值这种东西来衡量，但是科学就是冷冰冰的数字。
　　我想，我也没有资格说站在你的角度思考，或者让你换位思考。
　　但是，我可能还是我看起来有些虚伪的关心您一下，人始终还是要向前看的，没有办法。”
　　……
　　最后判决，法院经过详细调查了解和充分的准备工作后，两次开庭公开审理此案，经过法庭调查，双方当事人进行辩论等一系列程序后，法院依法组成合议庭，书面判决如下：
　　查明：原告之女从7岁起患有哮喘性支气管炎，曾住院治疗过。本次住院因阻塞性肺气肿，肺功能Ⅱ级住院，住院后的第七天患者病情再次发作，经急救无效死亡。又经急诊室抢救仍无效。
　　经尸体解剖检查和卫生委托的魔都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鉴定，认为患者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哮喘持续状态导致的纵隔气肿所致。
　　根据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鉴定结论和《华国药典》所规定的使用剂量标准。
　　经本院审判委员讨论，同意市医院事故鉴定委员会的鉴定意见，患者罗尔尔系死于疾病，不是使用肾上腺素剂量过大所致，不属于医疗事故。为此判如下：
　　一、驳回原告诉。
　　二、诉讼受理费由原告负担。
　　法院外面，白肃看着张伟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受教了，我想我明白了你之前说的什么意思了。”
　　张伟听到这话笑着耸了耸肩膀：“没什么，你知道什么是你自己领悟到的，我可什么都没教你。”
　　白肃听到这话，笑着说道：“我们这一行，所需要的既要符合民众朴素的价值观，又要超越民众的偏见，还真是难做。”
　　“对啊，说起来很容易，就像你，因为父亲前不久因为癌症去世了，碰到这样的案子难免生了同情心，才会这么紧追不舍的打下去。
　　其实难做的话转行就行了，反正再过几年我就专心去做企业法务。
　　其实想一想当老师也还不错，至少大学老师时间上面还是挺自由的，应该也挺轻松的。”张伟听到这话，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白肃听到的话，笑着说道：“但我感觉，你可能会一直做下去，期待我们下一次还有机会交手。”
　　张伟听到中华总感觉怪怪的，吐槽了一句：“你都输给我两次了，下次见到我还不绕着就走，我对你可是必胜局，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委托人吗？”
　　“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毕竟这里也就这么大，再会。”白肃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很潇洒的离开了。
　　而张伟听到这话，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这家伙的话怎么听起来GayGay的？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基佬吧……
　　靠，下次遇到他绕路走……
　　仁德医院。
　　“我要恭喜林主……不，林院长了。”孟阳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对面的老头笑着说道。
　　老人听到这话阴沉着一张脸，听到这话似乎一点都不高兴：“还没到最终，到底谁当院长还不知道，没必要这么早下结论。”
　　“这次官司虽然影响降到最小了，但是据我所知王院长还是要调到其他医院去了。
　　而另一位现在也不被院长所信任了，我想最后的人选非林老你莫属了。”
　　孟阳一边说着一边绕过的桌子，走到了林老的椅子后面笑着说。
　　孟阳凑到了林老耳朵旁边笑着说：“而且我也希望你明白，能救你孙子也只有我，你想你孙子一辈子怎么不正常的活着吗？”
　　林老听到这话脸色有些阴沉的回答道：“我明白了，但是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不然出事了，我也帮不了你。”
　　“放心好了，左右不过是几个流浪汉而已，再说医学是科学而非仁术，就算别人知道了，嘴上会谴责两句，但内心深处也是希望着可以靠别人的牺牲让自己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这就是人。”
　　孟阳说到后面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不过他这个时候心里却想的是，自己也要快点解决了几个黑暗里面长着翅膀就以为自己是蝙蝠侠的小老鼠了。


第284章　285。日常的小插曲
　　“这么好的星期天，你们两个……就在这里打游戏？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的吗？”胡一菲看着坐在公寓沙发上面拿着手柄的张伟邹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天气这么好的星期天，结果这两个家伙就龟缩在这里打游戏，似乎没有一点出去约会的想法。
　　邹雨听到这话，紧盯着屏幕说道：“当然了，看我一命通关！”
　　邹雨刚刚说完，还没有几秒钟，张伟直接说道：“你死了，第三十二次连败了。”
　　说完直接把手柄一丢，转头似乎有些无辜的看向了邹雨，但这种无辜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欠揍。
　　邹雨看到今天自己的第三十二次连败，忍不住转头对自己的钢铁直男男友问道：“你知不知道礼让一下吗？让我赢一次又怎么样！你居然可以好意思一直赢下去！你的羞耻心呢！”
　　张伟听到这话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问题是打游戏，你让来让去的话不是没有意思了，这样虚假的顺利有意义吗？我老是让你，你技术也上不去啊。
　　总的来说，我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万一以后你和其他人打游戏，该怎么办？技术上不去，还是会输，你现在输了，以后就可以赢。
　　那些虚假男朋友表面上是为了自己女朋友好，实际上却是害了自己的朋友，十分的虚假。”
　　“……”
　　邹雨听到这话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好，好像槽点也太多了吧？！
　　虚假的明明是你这个家伙，好不好？！
　　胡一菲看着坐在沙发前面的两个人，忍不住摇了摇头，张伟是一个死宅，她是知道的，曾经几天的假期，全部都躲在房间里面打游戏。
　　本来以为他谈恋爱之后应该会有所改变，至少也应该稍微改变一下吧！毕竟按照他原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谈恋爱了。
　　谁知道他竟然把自己的女朋友也扭曲成了一个死宅，陪他一起打游戏……
　　太可怕了……
　　胡一菲都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有催眠这种东西？
　　不然邹雨为什么会看上张伟这个家伙，不要说什么内涵！我们只看颜值。
　　幸好当时子乔把我两个介绍在一起的时候失败了，否则想一想自己变成宅女的那个画面……
　　画面太美了，不敢想……太可怕了……
　　“胜利的法则已经确定了！认命吧！终结你的时候到了。”张伟不断的按着手柄上面的按键，眼神紧盯着电视屏幕。
　　但就在这个时候关谷忽然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抱住了张伟开始拼命的晃了起来：“张伟，你要帮帮我，天哪！我完了，我真的完了，彻底完了！”
　　“等一下，等……WTF！关谷，你大爷的。”
　　张伟看着自己的角色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绝望的呐喊之声……
　　邹雨一只手拿着手柄，一只手摆出了一只剪刀手，高兴地说道：“耶！我赢了！你说的对，做人还是要靠自己，我靠自己赢了。”
　　张伟听到这话，立刻说道：“等一下，等一下，这局不算，刚才关谷直接把我的连招给打断了，不然就是我赢了！这个明显是场外因素！”
　　邹雨听到这话直起身子说道：“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