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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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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京都而去。

明天,明天傍晚就能赶到了。松干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感觉是什么,可是看到乌笑情那求助的眼神,一向狠心的他却突然软了起来。

好久没这样拼命过了,就算是上战场,也会休息几个时辰。

你们在做什么7

好久没这样拼命过了,就算是上战场,也会休息几个时辰,可是这几天,除了留下吃顿饭,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上了。

此时他已没有那潇洒俊帅的模样,胡渣冒出,青丝不顺,两眼通红,也许近闻,还有‘男人味’,双脚已有些麻痹,而握马绳的手掌,却已被磨损出血,血渍癍癍。

他在赶,赶在一切发生之前扭转局面。

可是事实真能如了他的愿吗?

乌笑情累了,即便颠簸的马车,她也躺下睡了。心里有股感动的,她从未想到松干会如此为她,心中的暖流,是感动吧,呵呵。

带着暖意,她缓缓睡去。

夜漫长却又短暂,不久东方便露出鱼肚白色。松干只觉两眼干涩,他都忘了他有几天没合眼了。

而赶了两天路的马,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似乎已到极限。

本不想停下,可是却见熟悉的信鸽飞来,于是吁停马车,一个飞升,抓住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

还未打开,就已有股强烈的不安预感。可是他没有多想,也没有迟疑,缓缓摊开纸条。

只见珍贵的,带有股淡香的宣纸上,显示着一个极具艺术的字体,那一笔一划都深深地体现着执笔人的文字功底,可是那字意却让人彻底寒了心——“死”,如此的简短,如此之短!

松干脸色冷凝,这时乌笑情醒了过来,她探出头看向松干,他似乎已是疲倦至极,狼狈至极的模样,却让他多了股魅力。这就是真男人吧?

“松干将军。”她轻唤出声,松干回神,手中的纸条已化为灰尘,看向仍存有倦意的乌笑情,“醒啦?”

乌笑情点头,天这会已大亮,空所清新,她从车内爬了出来,坐在松干的旁边。

瞧着跑不动的马,她提议道:“到了下个镇,需要换马了吧?”

松干点头,可心思却飞得老远。

纸条不是一般的纸条,那纸角的下面隐暗着一点,这是当初辽皇与他约好的暗号。

这纸条是辽皇派人送来的……

为臣多年,他岂会不懂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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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臣多年,他岂会不懂字面上的意思,何况当初辽皇有简略跟他讲过。这世上若论狠,绝,辽皇称第二,绝没人敢称第一的。

“松干将军,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呢?”乌笑情这会已完全没有了睡意,数着日子,她想应该快到了吧。

松干回神,对上她的杏眼,只觉得喉咙处有什么哽住,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地道:“就快了。”

乌笑情眼角抽搐,这是不是他的口头蝉啊?

见乌笑情那模样,松干不解,“怎么了?”

她认真地向他请教,“这是将军的口头蝉吗?”

松干愣了一会,才明白她所指,嘴角轻笑开,似乎从遇见她,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快了,快了。”

“再睡会吧,一会到了城镇再叫你们。”松干让乌笑情回车内,乌笑情却摇了摇头,“你歇会吧,我来驾车。”

松干听罢,却怪异地看向她,脸上露出不置信的神情,“你会驾马车?”

乌笑情在他的注视下,差点就摇头了,不是为了逞强,纯粹只想他休息一下,点头,“当然会。”

驾马车嘛,难道比开车还难?开车她都无师自通的,虽然也出过小小的车祸,但那是必然的,不是?

松干眼中透着怀疑,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会驾马车,乌笑情一把抢过松干手中的缰绳,拿起马鞭,然后马鞭一甩,不知是不是力道太小,又或是她不忍伤害动物,总之马是没有加快脚步的。

再说她一手拿着缰绳,却无法控制马行走的方向,不一会,走直线的马,便东倒西歪地走着,只差没直接落下旁边的稻田里去。

松干的眼中闪过抹笑意,乌笑情却有越挫越勇的绝佳精神,偏不信邪,哪有可能马车比汽车难驾驶的,只听说过汽车出车祸,可没见到马车出车祸的。

她的那长马鞭潇洒地,大大地一挥,‘啪’‘啊’‘嘶’三声同时响起,啪是鞭响声,啊是她发生的疼痛声,嘶当然是马的悲鸣声了。

手背鞭痕一条,瞬间露出血丝,马则受疼地奔跑起来,却不是直行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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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鞭痕一条,瞬间露出血丝,马则受疼地奔跑起来,却不是直行而走。

好在松干反应够快,一手覆上她的手,急时控制住缰绳,方没让马车翻了。

“好痛。”本就受疼,松干一手覆上,急于控制马车,便没注意力道,乌笑情只觉手背辣辣的,大叫出声。

松干急忙松手,眼见马车又要偏旁驶去,手又放了回去,“吁。”马被叫停了下来。

乌笑情疼点没把眼泪给憋出来,她的娘哟,这鞭子抽得也太疼了吧?真正的皮开肉绽啊。

松干眉头蹙起,见她那柔嫩光滑的手背处瞬间就多了道手指长的鞭痕,显得那般突兀。

望霜这会也醒了,感觉马车颠簸后停了下来,她钻出马车,却见到暧昧的画面:松干凝着眉头,手覆乌笑情之手,而乌笑情眉头可怜地皱起,眼有泪湿之意。

她不知是出去,还是退回来,一时间就僵住,只探出个头。

松干最先回了神,侧头看向望霜,“拿药给小姐上一下。”

乌笑情听到有药可以上,话没多说的就钻进马车,让望霜帮她上药。松干在外头只听见乌笑情传来的嘶嘶疼痛声。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相握的温度,她如此特别,却又如此无奈。

想起第一次碰触时的情景,看见她额上的那道疤时,心直口快的就说了声好丑,后面的那句,‘不过会好的’却吞下了肚。

永远也记得那一幕的,她从马车探出头,眨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没有娇羞,只有好奇,于是他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然后看到她慌乱的眼神,将头缩了回去。

而他,似乎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微很微。

皇上的意思如此明了,他该如何护她周全?只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她,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值?

当初他是同意皇上的做法的,可为什么现在又想反悔。

也许这样的一个银国公主是不同的,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她身上却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潇洒,有着属于她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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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的一个银国公主是不同的,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她身上却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潇洒,有着属于她的可爱。

可是这本是与他无关的,不是么?

是生是死本就是她的命……

可是现在,要身为郐子手的他却无法下手。也许当初,他不该回头。不该接住她下马的身姿,不该对上的杏眼,不该与她有任何的话语。

不该目睹她的芳容,不该执意追寻她的踪迹,似乎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

距离迎亲队伍还有半天时辰的时候,松干一行人终于停下了赶路的步伐,在一座颇为繁华的城镇落镇,洗濑一番,顺便要顿好吃的。

乌笑情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了,唉呀,这赶路可真会把人累坏的。

想着松干反正有的是钱,她也不客气地点了酒楼的镇店之宝,十个八个菜一上,她就狼吞虎咽一翻。

松干洗漱完下来,此刻的他又恢得了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样,胡渣也刮掉了。乌笑情从美食中分神瞧他一眼,可惜了,其实有胡渣的他更俱魅力的说。

松干落座,瞧一旁站着的望霜,淡淡地道:“你也一起坐吧。”

望霜推托,“奴婢不敢。”

乌笑情白眼一翻,毫不温柔地将望霜拉下坐定,“拜托,望霜,你就别这拘礼了,吃完还得赶路呢。”…………

望霜听到她这样说,又见松干沉默的模样,便没有再站起,而是合作地与他们同吃起来。

松干心事重重的模样,虽这些日子吃得本来就随便,今日趁着有时间实该大吃特吃犒劳一番自己的,可是听到乌笑情赶路二字时,他瞬间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

乌笑情却没有心思多察觉他的异常,反倒是望霜心思密,一眼就觉得松干这几日的不同。

“照顾好自己。”突兀的叮嘱声在乌笑情的耳边响起,乌笑情从美食中抬头,诧异地看着他,不懂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关心自己了。

不过她没有拂掉他的好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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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有拂掉他的好意,点了点头。

“虽然你很喋燥,又胆小,老爱惹麻烦,可是性情还是挺让人喜欢的。”

乌笑情只觉今天怪异极了,她看向门外,很认真很认真的注视。松干见自己的一番话没有被她听进去,还那么明目张胆地走神,脸色一冷,“你看什么?”

乌笑情顺口就答,“看是不是下红雨了呀。”

松干脸色一窘,低下头扒了两口饭,也许真的是他话太多了。

见他不说话了,乌笑情又觉得奇了,“将军刚才那是赞我么?”她无耻,当作没听见前面的。

松干没有答话,只觉喉咙中的食物难以下咽,顺手拿了馒头,他抬起头,脸上是往常的冷峻。

似乎早已想好的台词从他口中说出,“你走吧。”

什么?乌笑情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笑容僵在嘴角,却仍努力地扯出微笑,“松干将军又跟我开什么玩笑吗?”

被人嫌了,又一次要被人抛弃了。她的命怎么这般苦啊?

松干撇开头,不去看那双会让他心软的眸子,语气冷硬,“望霜就跟着你吧,以后,莫要再惹事非,先找个山间隐居一段时日吧。”

她靠,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止她不依,望霜也不依了,“将军,望霜……”

只见松干冷眼一瞪望霜,“若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安排。”一句话让望霜彻底无言地站到了一边。

该说的都说了,松干站起离开,那模样似乎只要他一离开这张桌子,就与她们成陌路了。

乌笑情的那个火啊,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什么都跟什么?“你给我站住。”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大声,也许又或者是人的潜意识,松干的脚步真的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却吝啬地连个转身都不肯,肃直的身体,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为什么?”乌笑情声音带着激动,她丫的,她到底哪点又没做好了,又让人嫌,同样毫无商量地要将她赶走。

无名谷如此,现在连他也这样吗?

松干的身子动了动,他在心底轻叹口气,缓缓道:“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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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的身子动了动,他在心底轻叹口气,缓缓道:“为了你好。”

放她走,是他深思过后过的决定的,辽皇要杀的人,他不杀,辽皇一定会震怒的。

他真是够傻的,出生入死才换来辽皇的垂青,如此却可以为了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而将前途尽毁。

他不够狠,或许他对女子从来都不够狠心,所以只能以冷漠伪装,而她,视他的冷漠为无物,一点一点的将笑容浸入他的世界,待他发现时,早已剥不掉她留下的痕迹。

杀她,难以下手!于是唯有放!

他是臣子,一个忠臣,无法遵循辽皇的旨意,却也无法与他对抗,他能做的只有暂时的保护她,而未来……也许她会平安度过这场劫。

乌笑情冷笑一声,“那就谢谢将军的好意了,只是笑情不知,将军所谓的为了我好指的是什么?”

松干终于回头,深邃眼神凝视着她,“我懂你。”

就算是那样努力地将世事看透,就算努力地不去计较得失,可是她仍旧会在意,只不过生活继续,所以她依旧笑着面对。

这正是她最大的特点。他懂。

乌笑情足足愣了三秒钟,脸上有被看透的尴尬,可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她哈哈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着笑着,她的泪却流了下来。

松干震憾,从未见过她真正的流泪,就算是和亲的命运,就算赐嫁给传言中的蛮国,就算被众人忽视她高贵的身份,被人鄙视她的容颜,她都是以笑而对,从未流泪。

只有那天,被马鞭波及,眼眶有泪珠打珠,可也并未落下。

第一次, 她如此哭。

他终于明白,何谓梨花带泪。

刘海本来就短,因为她的激动尽数从头上落了下来,遮盖住额头,而固住头发的东西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

那绝美的容颜爆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眼眶微红,晶莹泪珠在眼眶中凝聚,然后成线般落下,倔强的她紧咬着红唇,压抑着哭声。111

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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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要你这样。”

她何尝不知自己的命运,她一直在赌,赌松干的绝情,其实信鸽之事她早就知道了,她耳力这些日子好了很多,所以当松干飞身抓住鸽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钻出马车的刹那,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纸条,那是上等的纸质,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她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可是看松干的神色,便已知对自己不利,可她却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这样匆赶的赶路。

而如今听到松干这样说,她却全明白了,“我不要你这样。”她再次重申,她已料到辽国对她的命运是赐个死字。

可是现在她不怕了,却不希望松干这样为她。

世上本来就没有无条件对你好的人,不是么?松干,一开始,她也只不过迷恋他的美色罢了。

他何苦为了这样一个肤浅的女子葬送大好前程,杵逆辽皇的圣意?何苦,这恩,叫她如何还?

松干笑了,真心的笑,带点无奈,却又自愿,“不要再闯祸了。”然后未收去笑容,转身绝然离去。

乌笑情泪流满面,她使劲地用手擦,却觉得泪水怎么也擦不完,最后,她趴的一下在桌上,大哭起来。

松干,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腹黑人,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

望霜看着松干离去,却无话可说,至今她仍在镇惊刚才所知道的,笑情,乌笑情,那不是要嫁来辽国的银国公主吗?

她怎么会与将军单独在一起,而远离了迎亲队伍?怪不得,怪不得将军不让她告知姓名,原来是这般原因。

看着乌笑情在那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望霜用手拍了拍她,“小姐。”

乌笑情刷的一下扒在她的肩膀,大哭特哭,“松干,这个大坏蛋,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泪眼看向门外,只见那越来越远的身影似乎有听到她的唤声,顿了一下,可是最后还是走了。

她又一次被人抛弃了,而这次,是别人也许用命的代价换来的。

哭完,她只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命,狠擦那一把鼻涕,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灌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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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她只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命,狠擦那一把鼻涕,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灌入喉咙。

望霜正想着到底要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哭得如此厉害的她,却见她突然的就止住了哭,动作粗鲁地倒满茶杯,猛灌一口茶水。

若不是那红透的双眼,望霜真的以为刚刚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是幻觉。

她试着唤道:“小姐。”

乌笑情又吃了几口饭,嚷道:“小二,结帐。”

小二笑着走了过来,“客倌,一共是十二两银子。”看向乌笑情的脸庞上,面不改色,刚才乌笑情哭得太用力,汗都出来了,这会刘海全被她拂上头顶,那道长疤又爆露出来,美女一下便与她绝缘,重归丑女之列。

乌笑情眨着眼睛看向望霜。

望霜同样眨着眼睛看向乌笑情。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乌笑情的心里浮现,难道,似乎……“他没留下赡养费?”

呃,的确够无耻,她又不是松干的谁,赡养费?此词似乎只用于妻儿之人身上的。

望霜无辜地摇了摇头,松干将军要走都没告诉她,又怎么拿钱给她?

小二的脸色一下黑了,敢情这二人是蹭饭吃的,刚才那贵人男子一出门,他本就想追出去了,客倌还没结帐呢。

“客倌,十二两。”小二重复,语气已少了很多的恭敬。

乌笑情火气不打一处来,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她扬扬头,对望霜道:“望霜,将钱给她。”

第二十六章沦落为奴

望霜却没有她的底气,从口袋掏出唯一的十两银子,心痛地递给小二。小二一把抢过,还不望提醒,“客倌,是十二两。”

她靠,不就两两银子嘛,犯得着这样像催命似的追着吗?她摸了摸她的口袋,身无分文啊。

穿越的必有桥段,哪个英雄路见不平,出来拔刀相助一下啊?或者哪个贵公子,出来慷慨解襄一下啊。

她等,再等。丫的,骗人,竟没有一人出来。

小二脸色彻底变差了,掌柜的严训呖呖在耳,遇见吃霸完饭的人,甭管她穿啥的,脸色一定要黑,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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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脸色彻底变差了,掌柜的严训呖呖在耳,遇见吃霸完饭的人,甭管她穿啥的,脸色一定要黑,要冷。

这年头骗子多了,总爱穿着华服出来招摇撞骗的。

“咳。”见小二这样盯着她,乌笑情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喉,“那个,可不可以……”

还未说完,小二就厉声说:“不可以。”

乌笑情讪讪地住了口,丫的,等本姑娘有钱,就把你这店给收购了,然后尽情剥削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二福利。

但前提是她得有钱,而这会,她没钱,所以只能被别人剥削了。

小二紧记掌柜的第二条严训,若实在没钱的人,要用尽方法拿到她身上值钱的东西。

于是他的精眼往乌笑情、望霜二人身上一瞄,有见过穷人,没见过这么穷的,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就连衣服,啧,也是素色的。

最后他将目光定在乌笑情的头上。

这玉簪怕也是假的,不过应该也值一点钱,于是他用专业的口吻说:“没钱,就用首饰当着吧。有了钱再来赎回首饰。”说着,眼睛紧盯玉簪,意思明白。

乌笑情差点没被气死,他那眼瞧什么瞧,这是碧玉簪耶,很贵的。

至于多贵,她也不知道,只是那天望霜说,这是个好东西,她听到后,还美滋了一翻,毕竟是免费得来的啊。

现在这小二竟然比她还强盗,她沉默,用商量的口吻道:“不知贵店可缺小二?”

小二鄙视地看她一眼,“本店不招女子,丑女更是谢绝。”

她XXX,还没被人如此鄙视过呢,她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丫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你是话事人吗?这么大的店就你一个小二做得了主的?啊?有这样对待贵客的吗?叫你掌柜过来。”真是,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这世上,可不是见人就能欺负她,鄙视她的。

她的心灵也会受伤的,好不好?虽然一般时候不会受伤。

小二被她唬得一下子呆住,他真倒霉,第一天上岗就遇见个吃霸王餐的,以为掌柜的严训会很有用,却又遇上个难唬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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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被她唬得一下子呆住,他真倒霉,第一天上岗就遇见个吃霸王餐的,以为掌柜的严训会很有用,却又遇上个难唬的主。

怎么办?怎么办?这会掌柜终于过来了,他瞧了瞧乌笑情,再看看望霜。

乌笑情扬了扬脸,意思,他要是也看扁她的话,那就没资格做掌柜了。

掌柜就是掌柜,一开口说话就有水准,“姑娘可是钱袋丢了?”

乌笑情的那个感动啊,真的是知心人啊,就算不是,这会也得说是啦,哈,于是她可怜地点头,“是。”

“那姑娘的家人离此甚远?”

乌笑情狂点头,掌柜,你真是好人啊,下台阶都帮她找好了。

掌柜笑脸相迎,看到她点头,于是伸出手。

乌笑情懵了,他不是明白她没钱了么?也没家人来赎。“什么?”

掌柜依旧笑着脸,“那麻烦姑娘留下个东西典压一下吧。”打量她全身,跟小二同样眼光的看中了她的玉簪,“这就簪子吧。”然后不待乌笑情讨价还价,簪子已在他的手中。

原来是个练家子。

乌笑情也不急着抢了,而是谦虚有礼道:“我们可以用做工来还银子吧?”

掌柜点点头,“可以,二人同时上工的话,洗厨房的碗碟,再加打扫后院的卫生,帮厨娘洗好菜子,洗干净衣物,呃,十天就可以了。”

乌笑情差点没听傻,这是严重的剥削吧?

“姑娘有意见吗?”掌柜最后还不望有礼地征询一下。

有意见,大大的有意见,可是她却只能笑着说,“没意见,那个,我们即刻上工吧。”

……………………………………………%%

乌笑情瞪大着眼,看着丢积如山的碗碟,手颤抖地指着,询问负责监工的小二,“这些都要洗完?”

小二白她一眼,“这算什么?那堆衣服你们也是要洗完的。”说着指向旁边一大堆的衣服。

乌笑情只觉整个人晕眩目转,这么多,这么多……

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又没有洗碗机,只有她与望霜两双手。

不要再闯祸了5

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又没有洗碗机,只有她与望霜两双手。

小二没有多再看她们一眼,而是走到一边乘凉去了。望霜同样也被眼前的堆给震住了,她可从没洗过这么多的衣服啊。

认命的二人经过垂死挣扎无效后,只好埋头苦干。

乌笑情嘴里诅咒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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