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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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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眼的笑敛去,俊颜同样换上了冷漠,“师兄此言差矣,再怎么着我们也共同生活了十来个年头,不是么?”

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皇子殿下2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的身子震了震,却仍旧没有吭声。

“师兄,不,或者我更应该唤你一声,皇子殿下?”凉凉的话语从夜行衣的口中说出,笑,却带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师父不让银辽二国因她而起战争,怪不得!

有谁会想到无名竟会是银国的皇子?就算是他,与之相处了十年之久的师弟都不清楚。

无名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身,蓝眸依旧冰冷,“那么我是该唤你一声行衣,还是宋国的喜王爷呢?”

夜行衣咧嘴一笑,“随便,我的身份你们不就早知道了么?没一点悬念啊,哪像师兄你,吓人一大跳?”

“你走吧。”无名叹了口气,要做回皇子,不是他想要的。只是看在那年老的曾经的爹的乞求上,他才不得不答应。

否则他怎么会再回那示他如异类的皇宫?回那因他存在而死去的娘的皇宫。

“我要带我娘子走。”夜行衣依旧带笑,说得一点正经也没有。

无名皱起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她不是你娘子。”

夜行衣笑容更大了,“那也不是你的,不是?”

“她是银国的。”似乎极其艰难的话语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夜行衣听罢,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良久,他还未能止住笑意,看着无名,“师兄,她是银国的?哈哈,好好笑,好好笑。”

眉头紧蹙,无名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见夜行衣仍不止笑意,有些恼羞成怒的动起手来,转眼间,不知从哪拔出的剑,便以剑尖直对夜行衣的脸。

夜行衣只是轻轻地将它移开,“何必恼羞成怒呢?皇子殿下。”

“滚。”无名压抑着怒火,摒出一个字道。

夜行衣终于敛住了笑,“我要带她走。”

未有再多言,无名已下手为强,或许连夜行衣也未想到,他会被无名瞬间点了穴,动弹不得。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皇子殿下3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动弹不得的夜行衣,无法出声的他只能翻了翻白眼,他都没想到无名用阴招。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没想到吃顿便饭就走了啊。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无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比真的还要真。

乌笑情也落座,夹了一条菜心放入口中,“嗯,望霜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无名没有接话,低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吃着饭,可思绪却已飞得老远。

待吃饱时,他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皇子殿下4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她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蛮长的一段时间呢,最少也得一年以上吧,不是说现在这屋主是他么,既然买了下来,就应该长住一段时间吧,不是么?

“京都。”

乌笑情更加诧异了,“去哪个京都?”没事去京都做什么啊?

“辽国京都。”无名是有问必答。

乌笑情眉头微凝,辽国京都啊,那可是她得敬而远之的地方啊,松干临走前可是有交待她要隐居山野一段时日的。

虽然她现在没有隐居山野,但也是足不出户,跟隐居差不多了。

松干不谓刀子舍弃升官的前程,冒死放她走,她现在又送上门去,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浪费了松干的一片苦心?

虽然最有智慧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个道理,可是还是不能前去冒险的,不是?

思前想后一番,她决定拒绝,“我不去。”

无名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

“师兄,我是银国公主耶,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不在后宫,而在这里,你不觉得出奇么?”呃,似乎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她是银国公主的身份吧?

可是无名却未有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无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乌笑情乱感动一把,虽说无名的功夫的确到家,可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去几天?”只要盖上面纱,就算是她老爹也认不出她来吧。

“办完事就走。”

“哦,明天起程,什么事这么急啊?”听她的话,是同意了。不过乌笑情又实在是好奇,到底何事让无名赶了三天还未好好歇息就起程去京都呢?

如若可以永远不知,如若这样的夜晚,她执意拒绝不去,那么命运是否可以改变,而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是否可以不变得那么支离破碎?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皇子殿下5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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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袭面,阳光拂照大地,一辆清雅的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着京都方向赶去。

车内,茶香掠过鼻尖,未多粉饰的女子睁着大眼,可爱地盯着冒着眼的茶杯,好学地问,“望霜,这茶又是什么名堂啊?”

望霜将茶杯递给她,“这是无名公子吩咐的。”说着她看向无名,才道:“应该是银国的金针茗。”

蓝眸动子动,没有吭声,诧异望霜竟懂茶道。

乌笑情抿了抿几口,“金针苟是啥东东,比起那个什么,哦对,碧雪针茗如何?”

“都是各有秋色的。”见无名不吭声,望霜喋喋不休地讲了起来,于是乌笑情一边装模作样的品茶,一边用心地听着望霜讲着茶经。

只是半天的光景,她们就已到达了辽国最繁盛的京都。

那沉重而有力的繁体字京都二字镶嵌在大理石中,数丈高的城楼巍然屹立。着军装的士兵持矛守城,车子经过例行的检查便进入了城中。

“师兄,到京都了么?”乌笑情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看向所谓的辽国京都。只见车水马龙,市民密集,街上一片繁华热闹。

突地,瞥见人群中有道熟悉的身影,想开口唤住,却硬生地停下。不知怎地,觉得喉咙有了什么堵塞感,她想开口问向无名,却发现,她……哑了。

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

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皇子殿下8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fsktxt'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公主不是彼和亲公主,那么车内之人就会死无全尸,而银国,将要因为欺骗而背上重大的代价。

松干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许如果不是他来迎嫁的话,他就可以睁着眼说瞎话,此人不是银国的公主。

可辽皇偏偏派了他来。

“太子殿下,请。”没有多加刁难,松干便放马车入行。他则随后。的确,公主也并非一定要下车辇,只不过他也有存有一丝私心,想早点看清到底里头坐的那个是不是她罢了。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皇子殿下9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而昨夜无名所说的办事,呵,就是将她送入宫吧。

办完事就好了?入了宫岂能走,那么可能的路……瞳孔收缩,乌笑情只觉心凉到了谷底,无名,无名竟要致她于死地?!

也并非没有生路,就看辽皇的态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入宫了事,既不会生事端,也不会欠松干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两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偿试人间的假真情!

“公主,请下辇。”走了不知多久,松干的话又一次响起,乌笑情动也不动。

见车内没声响传来,松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无名,只见无名道:“公主,下辇吧,到了。”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温柔。

咦?乌笑情只觉奇怪,要说松干要她下车,那是因为不知道她不能动,可无名都这样说,难道她能动了?

动了动手,咦,真的能动了。

“公主,请下车辇。”松干再一次说道。他看向车帘内,似乎只要车内女子一撩车帘,他就能立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乌笑情又抬了抬脚,唉呀,真的能动了?

“公主,莫让松干将军久等了。”无名的话传进耳朵。乌笑情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不懂无名再卖什么关子,难道她不怕她反悔么?

还是他真的那么自信,只要入了宫,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刚掀开车帘,被红盖头遮住的她,就不稳地差点摔下,而近在车旁的松干首当其冲地接住了她。

情景仿佛回到了数月前,那一次。佳人绊倒,将军携扶……

似乎真的要回忆上次的情景,秋风解风情地吹来,将簿簿的红盖头卷走,露出那久违的容颜。

经过专心妆饰的眉眼,红晕的络腮,娇红欲滴的双唇,晶莹的杏眸……他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妆饰后的她是这么迷人的。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皇子殿下10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而如今,四目相对,似以辗转千年,为何回来?

逃不掉呀!

无声地交流,松干终于放手,“末将失礼了,将公主莫要责怪。”

乌笑情试了试,轻咳一下,看能不能出声,“将军免礼。”

哎呀,还能出声了?1111111111111111111111

乌笑情看向无名,却见那蓝眸中有的尽是冷淡,似乎如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原来,一切都是幻觉。

眼前的雕梁画栋,朱门红柱,还有那空旷安静的有些诡异的的殿堂,以及寻牌匾处的“朝阳殿”都在告诉她,她已在皇宫。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等您,请殿子太子移驾昭和殿。”说完,又对乌笑情道:“请公主随末将来。”

似乎只是简单的一两句对话,就将交接的仪式进行完毕了。她现在是属于辽国的妃子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微笑地向松干请求道:“本宫有几句话想跟殿下说说,麻烦将军稍等一下。”松干退下,识做的走远了些距离。

红砖金瓦,画栋雕梁,深宫,锦衣玉食之地,她最后还是来了,不是?

乌笑情扯了个笑,她该高兴的啊,不是么?毕竟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只是为何心底却有丝疼?

“无名。”这是她最后一次唤他的名字吧,涩涩的感觉。

杏眸闪着光,带着笑看着他,“谢谢你,皇宫是我一直梦想的地方,谢谢你让我进宫,当初要是没有夜行衣那小子,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真是好事多磨啊,看来我还真是个富贵命,怎么兜转啊,都没法改变我的富贵命的。”

她笑着,语气真诚地道谢,可是无名却分不清她是说着玩,还是真的。

她该怨他的,不是吗?他骗了她!

瞧无名内疚模样,乌笑情笑得更欢了,“唉呀,你别那恋恋不舍的模样啊,不然我会以为你舍不得我呢。”

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笑着?

入宫1

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笑着?

想起什么大事似的,乌笑情凝眉,“无名,那个我的脸会好吧?”上次是最后一次上那个药了,那恢复容颜该得有怎么办呐,就这样耗着,等它自行恢复?

无名从怀中掏出一个洁白瓷瓶递给她,“每五天吃一粒,吃完应该也差不多了。”

乌笑情一把抢过,笑着道谢,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认真地说道:“等做上了皇上,分我点财产吧。”

无名沉默,乌笑情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若她恨他,怨他,也许他的心会更好过一些。

“得,不行就算了吧,那个就就再见吧,我走了。”乌笑情挥挥手,潇洒地转身,未再看无名一眼,转身的刹那,那笑意已尽数收起,眼中划过浓浓的悲哀。

笑着分离才是更好的吧。

这样就算报答他曾对自己的好吧,就算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无名,既然已经决定这样了,摆着内疚的表情又有什么用呢!

“笑情。”无名唤住那已走出十步距离的佳人,手悄悄地攥紧,然后低问,“若我有了皇宫,你会来住吗?”

乌笑情怔住,最后她转头,睁着大眼,眨吧眨吧的看着无名,“那里会有师兄吗?”

无名沉默,从接受成为皇子到太子,师兄的身份就已被彻底地埋葬,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身份了。可是看她的笑,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看我到时混到什么身份吧,若辽皇肯让我回家省亲,我就去住一小段日子。”乌笑情想了想,很认真的答道。

然后,再也不多说一句话,走到松干面前,“将军带路吧。”

是生是死,从今便不再是她能自主的了。

只是乌笑情这一刻发誓,若是这次侥幸能活的话,她再也不要去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了,再也不要了!

华丽言词的背后是阴谋。

温暖词句的背后是利用。

沉默的背后则代表更多更多了。

松干一路领着乌笑情入内宫,早已安排的两名侍女紧跟在后。乌笑情也算寒酸了,竟然都没有一个贴身侍女。

入宫2

松干一路领着乌笑情入内宫,早已安排的两名侍女紧跟在后。乌笑情也算寒酸了,竟然都没有一个贴身侍女。

想着这个,她问向一旁的松干,“将军,知道凤丫在哪吗?”那语气熟络的就好像二人是朋友似的。

也没有经历什么分离,更加没有刚刚那陌生的异国对话。

松干只是深凝一眼乌笑情,良久才道:“在我府上。”

“哦。”乌笑情虚应一声,想着要怎么开口才能将凤丫要回来呢?那丫头十四了,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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