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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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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在挑逗她?!

乌笑情脑袋彻底当机,不单止是为他的举动,更是为他突出的话语。

她的娘啊,侍寝,这八辈子不相干的事,怎么突然间就降临在身上了?

“爱妃,是太惊喜了吗?”自恋狂始祖轻吐着热气,乌笑情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细毛都竖直了起来。他为什么老爱将别人的震惊都能当作是惊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啊。

可是这会,她却没法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她必须事情在还未有成形前将它给抹杀了。

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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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色狼,不是说过要等她的脸好了,再商量那个吗?怎么这会改变主意了?后宫那么妃子等着将他OOXX,他干嘛非得找她啊?她又没那个想法。

耶律上孝眼中闪过柔情笑意,手缓缓地抚上乌笑情的额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不是还没全好么?乌笑情好想反驳,可她只能傻呆着,任他在那里动手动脚的。

“德贵。”

“皇上,那个,我们走快点吧,不是说还要吃烧烤吗?”乌笑情打住他的话,笑着催促着他。

耶律上孝看了一眼乌笑情,“爱妃,你不觉得你很爱打断朕说话吗?”

呃?有吗?她有这样吗?乌笑情自问。可是看耶律上孝的神色,似乎有点点的不喜啊。

“德贵,安排沸妃侍寝之事吧。”不容拒绝的旨意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颁发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比较得体,可那直白的意思,是人都知道的啊。

我要她陪我睡觉!直白的意思就是这个吧,很贴切,很恰当吧?

乌笑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脸红呢,还是生气,还是请求他不要那么着急,或者该很贞节的反抗?

“奴才遵旨。”

“我不……”随着德贵的应声,乌笑情终于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

耶律上孝脸色有点冷,看向着她,语气却出奇的轻柔,“爱妃,你想说什么?”

看着他那颇具有威协的脸色,于是乌笑情很没种地将话咽进了喉咙里,“没什么。”

…………%%%

侍寝?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要自己侍寝,乌笑情是敲破头也想不明白。还有,当时她说没什么的时候,真的有看见耶律上孝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她暂且将它解释为得意的笑吧。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要啊,不要成为他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把自己往冷宫里推啊。

“娘娘,您还在烦侍寝之事么?”不知什么时候,小蝴小蝶凤丫三人都站在了她的面前。

乌笑情是没什么精神的抬了抬眼皮,“是啊,天要塌下来了,我能不烦吗?”

听到她这样说,小蝴轻笑出声。

乌笑情半抬眼的睨她一眼,“小蝴,你笑什么?”

“娘娘,别的娘娘是想着念着钻空心思要得皇上的宠幸,娘娘您怎么跟别的娘娘相反呢。”

不止小蝴想不通,小蝶也是想不明白,“是啊,娘娘,皇上那么喜欢您,侍寝之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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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还有,什么叫应该呀,这OX之事不是得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高境界么,这样他情她不愿,有意思吗?

烦啊,人家才是话事主,她只能被动的听话啊,瞧他那会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她就会没命似的。

“就是,公主,皇上可喜欢您呢。”凤丫也这样道。

乌笑情很无奈地看她们一眼,这三个被现实蒙蔽了双眼的人。

轻叹一声,“唉,你们不懂的。”

三人相视对看,她们是真的不懂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娘娘听到侍寝都欣喜若狂的,而她们家的,却这样的愁眉苦脸?

“唉……”乌笑情继续长叹。

…………%%

御书房

耶律上孝看着上面的奏章,眉头轻凝,底下的松干是纹风未动,低垂着头听待着他的开口。

良久,耶律上孝嘴角才微微上扬,眼中冷意稍纵即逝,“皇后下个月生诞么?”是在问松干,又似在自言自语。

“回皇上,是的。”松干应道。这皇后生辰之事,难道皇上也忘了不成?

“哦,今年宋国派来的哪位皇子啊?”耶律上孝不怎么关心地问,往年,皇后生辰,宋国都会派人来庆生的,算日子,来使应该在路上了。

松干恭敬地禀答,“回皇上,今年宋国派来的不仅是皇子。”

听到松干这样说,耶律上孝诧异地哦了声,“那派了谁来?”

“是皇后的亲弟弟,宋国皇子唯一一个封了王的喜王爷。”

御书房一片沉默,耶律上孝手搭上案桌,手指轻拍着,发出无节奏的嗒嗒声。良久,他才开口道:“喜王爷不是不理政事,游山玩水去了么?”

传闻中的喜王爷,只听其人未见其影的,就连他的亲姐姐出嫁辽国,那婚礼也是未见其人来参加的。他其实没什么特别丰功伟绩,不过因为是唯一一个皇子封王的人,所以名声也算响。

“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宋国的拜贴上已写明,今年来给皇后贺诞的是喜王爷没错。”

“哦。”耶律上孝未在此事多说什么,来了就来了吧,他也很好奇那一位被封为王爷的皇子。

皇后的亲弟弟是么?!

松干见辽皇没了下文,要禀报的事也说完了,想着开口欲退下去。

“皇上,若没其他吩咐,臣先告退了。”

耶律上孝轻应一声,“嗯。”

松干走至门口,突听耶律上孝问道:“松干将军,那鱼儿的味道还行吧?”

松干差点一个踉跄扑倒,他缓缓地将身子转过来,“还不错。”

只差没把他给害死。

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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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你要你就拿去吧,松干暗自嘀咕,却没有接耶律上孝的话。

“好了,你下去吧。”

冬天不知不觉已覆盖整个皇宫,大雪飘然般落下,将皇宫染成白色一片。松干从御书房里刚步出,便觉寒意毫不保留地袭身而来。他缩了缩身子,才跨出步踏过石阶,‘吱’一声,碎雪的声音传进耳里。然后便是那黑色的脚印将洁白的雪地画出另类的风景。

一步沿着一步……

大冷天的,乌笑情是钻在被子中怎么也不肯下床,真的是好冷啊。

“凤丫,屋里头的木炭是不是烧完了啊?怎么这么冷?!”躲在被窝中的乌笑情探出半个头,嚷着。

凤丫与小蝶二人在那闲聊着,听到乌笑情这样喊,忙答,“没呢,还在烧,公主,要不你下床来,这样可能更暖和一些。”…………

乌笑情撇撇嘴,“不要,那么冷,我才不要下床。”顿了顿,又喊道:“你们过来这里,陪我聊聊天吧。”

凤丫与小蝶二人听话的走到了离床不远的地方,凤丫搓了搓手取暖,“公主,想要我们陪您聊什么呀?”

“随便吧,对了,小蝴干嘛去了?”见小蝴没在,乌笑情好奇的问道。小蝶挨近凤丫,“小解了吧。”

听到小蝶这样说,乌笑情也没追问,然后便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开来,说着说着,小蝶提醒着乌笑情,“娘娘,皇后娘娘的生辰快要到了。”

乌笑情轻凝眉,“皇后娘娘的生辰?”这可真是麻烦了,那她岂不是要大破费送礼物给人家?

小蝶一看乌笑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娘娘果然是不知道的,于是解释,“往年皇后生辰都是普天同庆的,这还是皇上下的旨意呢,可见皇后娘娘的受宠。”

辽皇?他那么大方?乌笑情只觉得有丝怪怪,不过又找不出哪里怪。

见她这样出神地想着什么,凤丫瞪了一个眼色给小蝶,安慰道:“公主,你别听她瞎说。”

小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赶紧认错赔罪,“娘娘,请恕罪。”

秉承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乌笑情绝对不再去猜那所谓的怪不怪了,反正辽皇大方是他的事,这整个辽国都是他的,要普天同庆还不是一句话?

刚一回神,就见小蝶在那嘀咕着什么恕不恕罪的,她蹙起眉,不解地看着小蝶,“小蝶,你又干嘛?”

凤丫翻了个白眼,真不知该不该庆幸有个这样的主。

巧的是,她翻白眼的动作给乌笑情看了正着,“凤丫,你翻白眼做什么?”

两人都还未答话,一倩影就飞奔了进来,“娘娘,娘娘。”语气之急,神情之急,表露无遗。

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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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小蝴冲到床前,乌笑情一个激凌地往后退一步,一幅怕怕的表情看着小蝴,“你……你洗手了没有?”

说真的,这古人的习惯还真的不好,小解都不洗手,多不卫生啊。自从知道这事后,乌笑情是严令她们每个人都要洗手的,一定要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过偶尔她们还是会忘记,尤其像现在这样大冷天的,是省得就能省。

小蝴怔了一下,呃,貌似刚才太激动了,忘记洗了,于是她不自觉地将双手放置背后。一看她这动作,乌笑情就知道她没洗。

“小蝴,去洗手。”天啊,她喝的茶一般都是小蝴泡的,若不洗手,那她……

“哎呀,娘娘,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小蝴意外地没有听乌笑情的话,嚷嚷着。一个激动,人是越走越近。

乌笑情退,再退,“停,小蝴你别再过来了,我只是叫你去洗个手,没什么来不来得及的。”

“娘娘,松干将军……”话还未说完,只见乌笑情砰的一声速度极快的跳下,“在哪里?”

正欲冲出门去,想起什么,她又折了回来,“凤丫,小蝶,赶紧帮我梳妆啊。”松干啊,救星啊,你可终于出现了,要找你真的是难上登天啊。

三两下,随意梳妆了一下,乌笑情就急着要出门,就怕一个转眼,松干又不知走到哪去了。

这会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管小蝴洗不洗手的小事了,只想赶紧去会松干将军。

只不过她才走到门口,终于有机会说话的小蝴才道:“娘娘,松干将军已经走远了。”刚刚她解完手,只瞧见那远处极期熟悉的身影,可是身为宫女,她又不能大声嚷嚷,于是便看着松干将军慢慢走远。

乌笑情脚步顿在门口,脸色有着阴森,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小蝴,“你是耍着我玩呢?”

小蝴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娘娘,呃,或许,或许现在赶过去还能见着也不一定的。”

“哪个方向?”

“御……御书房那边。”

乌笑情是倩步如飞啊,只差没激动地用上轻功招人现眼了,朝阳殿离御书房并不远,只需半刻钟就能赶到了,不过一般妃子没什么重大事情是不能踏入前朝的,所以乌笑情也没去逾那个距。

只见那雪白的地上一排黑色的脚印显眼的装饰着,只不过落下脚印的主人却已不见了影踪,雪有渐大的趋势,有些许飘至她的脸上,冰冰的感觉。

乌笑情转身,想着抄别的近路看能不能见到松干,却没想到撞进一个人的怀抱中。

“爱妃,天冷,跑出来做什么?”耶律上孝紧拥着乌笑情,宠爱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处飘过。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乌笑情拼命地挣扎,可他却怎么样也放手。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乌笑情闷闷地叫着,只见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笑意,方才将她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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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呼吸不了了。”乌笑情闷闷地叫着,只见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笑意,方才将她松开。

脱离了那要闷死人的怀抱,乌笑情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怪责地看向耶律上孝,“你要谋杀我吗?”

耶律上孝挑了挑眉,眼中含着不明的笑意,“朕怎么会舍得杀爱妃呢。”

乌笑情撇开头,避开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这样直接面对他啊。对无名不会,对夜行衣不会,对松干不会,唯独对着耶律上孝,她感觉有股无形的压抑。

耶律上孝却不知这会她在想什么,刚才从御书房中出来,便看到她在这里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等什么人,于是,他便不自觉地走了过来。

“爱妃找朕有什么事吗?”直觉地,他将她在这里出现当作是来找他的,因为拘于规距,没有踏入前朝。

乌笑情怔住,她什么时候找的他?

看着她的愣然表情,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喜,却是转眼间就消逝,未曾被人捕捉到,她果然不是来找他的吗?

那么,她是来找……松干的名字跳入他的脑海,眼睛眯了眯,启口时声音有点冷,“爱妃找松干将军有事吗?”

乌笑情心格登一声,没想到耶律上孝一下子就猜中了她的原意,可是她能说吗?不能,所以她只能瞎编。然后以纯真的眼眸看着耶律上孝,“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妾找松干将军做什么?”

耶律上孝不吭声,眼睛凝视着她,似乎想看出些什么端倪,可是在那黑色的眸子中,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纯真的笑意。

他终于未再追究,轻揽着她,低声地昵喃,“爱妃啊,朕最讨厌别人的欺骗。”揽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乌笑情用余光睨向那紧揽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她扬着甜甜的笑,伸出手指着那雪白的大地,“皇上,您看,好漂亮的雪花。”

雪纷飞落下,那排黑色的风景也已被它掩去,洁白的地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紧揽的手终于松了下来,他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轻应,“爱妃喜欢白雪?”

乌笑情眯着笑扬起头,看向耶律上孝,“嗯,要是不冷的话就更好了。”

耶律上孝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弯成好成的弧度,眼中的笑意深了,亲昵地弹了弹她的额头,“爱妃真是可爱。”

“疼。”乌笑情皱起眉,嘟着嘴,然后挣脱开他的怀抱。

耶律上孝身后犹如形影不离的德贵,看着辽皇与沸妃的恩爱,揣测着圣意,暗下了决定。

…………%%%

在后宫,翻牌子宠幸后妃这事已经很久远没有了,似乎从新皇耶律上孝登基后就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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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翻牌子宠幸后妃这事已经很久远没有了,似乎从新皇耶律上孝登基后就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所有的宠幸只是凭着耶律上孝的一句话,所以当德贵拿来后妃们的牌子时,耶律上孝只是沉默地抬了抬眉。

德贵捧着那盘中唯一的牌子,精雕细琢的竹牌,红线头系于头端,只有两寸大小的牌子独盛在盘中显得有些孤单。沸字却大大地被雕在牌身内,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耶律上孝只是睨了一眼,然后便不再多看。

德贵捧着牌子立在那动也不动,不明白耶律上孝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难道他服侍皇上多年,也猜错了圣意?

等了良久,不见耶律上孝开口说话,德贵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皇上,奴才……”

“德贵,你觉得朕待沸妃如何?”耶律上孝突然开口,打断了德贵的话。

德贵愣了一下,然后才恭敬地答道:“回皇上,皇上对沸妃娘娘是宠爱有加,关怀备至。”他还有一句没说:皇上对沸妃的宠爱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听到德贵的话,耶律上孝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睨向德贵手中的盘子,“所以,你才拿了妃牌过来,是吧?”所以德贵认为他是想宠幸于乌笑情了?

德贵惶恐的跪下,“请皇上恕罪,是奴才胡乱揣测圣意了。”

耶律上孝盯着那牌子,手工虽精致,可却显得有些不足,应该是匆忙加工赶制所致的。

“拿下去吧,现在还未到时候。”他淡淡地道,让人听不出喜乐。

德贵听从地将牌子拿了下去,不明白耶律上孝是怎么想的,明明那天是他下旨说要让沸妃娘娘侍寝的啊,所以才让人匆忙赶了这妃牌,因为在后宫虽然没有掀牌的规距,可是第一次侍寝的妃子都是要将妃牌挂起,然后交给敬事房保管的。

待回来,德贵看了看天色,询问道:“皇上,那今晚?……”

耶律上孝站起身来,“摆驾朝阳殿。”然后大步从德贵的面前跨过。

“皇——上——驾——到。”在这大冷天的晚上,听到这样高扬的声音,对乌笑情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喜事。

不喜有二,一,现在天很冷,她在□□,十分不想下床给别人下跪行礼。二,天已黑,没事闲杂人等就不要串门了呀。

“娘娘,公主,皇上来了,皇上来了。”乌笑情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来的时候,她的宫女们都会激动得无法言语,他又不是第一次来,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躲在被窝中的乌笑情没好气地回道:“知道了,我耳朵又没聋,那么大声,能听不见吗?”

凤丫却不管她嚷嚷什么,直接将她拉起,“公主,赶紧整理仪容啊,头发,衣服都得赶紧弄好啊。”

乌笑情翻个白眼,“有人大晚上的还梳头,着装的吗?得了,就这样接圣驾吧。”话没说完,就听到外头的太监已恭敬下跪地喊道:“给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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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翻个白眼,“有人大晚上的还梳头,着装的吗?得了,就这样接圣驾吧。”话没说完,就听到外头的太监已恭敬下跪地喊道:“给皇上请安。”

然后便见皇袍主人跨步进来,瞧神色,心情似乎还有些不错。

乌笑情是很不心甘情愿地下跪,“给皇上请安。”若可以,老大,请你别来了,大冷天下跪,很痛苦的。

这一次耶律上孝没有让她跪了下去,在她的膝盖就快触及地板的时候,他及时地将她扶起,“爱妃,天寒地冻,就别这么多规距了。”说着,还将身上披着的披风给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乌笑情只觉怪哉,平日里他嘴上说不用那么多规距,可还不是冷眼看着她下跪,然后暗爽?今天怎么表里如一了?

“皇上,这么晚了,呃,怎么还有时间过来臣妾这里?”不是她直白,而是真的很纯粹地想知道这会他怎么会来这里啊,毕竟以前他晚上不来这里的,毕竟他说出了要她侍寝的话,她现在真的就像是一个惊弓之鸟一般,真怕他一句话,她就得乖乖地躺在□□,然后……

停,不要再想了,乌笑情命令自己不准再往下想恐怖的情节,她是绝对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

耶律上孝淡淡地道:“天冷,朕一个人睡不着。”

后宫那么多妃子,哪一个不是等着他陪睡的?当然,除了她乌笑情。只不过乌笑情没敢把这话说出口,而是看向他身后的德贵,“公公,皇上畏寒,殿中应该多添些炭炉才是啊。”

嗯,十足的贤妻良母型啊。

德贵应道:“奴才遵娘娘旨。”

乌笑情听罢,然后笑看耶律上孝,“皇上,殿中多了炭炉就不冷了。”你可以滚回你房间了,别来烦我。

“爱妃这殿倒是暖和。”

那当然,她怕冷嘛,不保暖怎么行。

“皇上从外头刚进来,当然是这样觉得的,其实臣妾的寝殿跟别家娘娘的寝殿也是一样暖和的。”乌笑情很委婉地提醒他,只差没直说叫他去别的娘娘寝宫了。

不过耶律上孝却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走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像下了个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道:“夜也深了,朕今晚就在这歇下吧。”

“什么?”乌笑情怪叫一声。

耶律上孝挑起眉,看向她,“爱妃有意见?”

废话,当然有意见,大大的意见,他若在这睡了,那她睡哪?大冷天的难道要她睡地板,这根本就是没道理的嘛。

还未待乌笑情说些什么,小蝴已经机灵的反应,跪下,“皇上,奴婢给娘娘宽衣了。”

耶律上孝低应一声,“嗯。”

宽衣?还要宽衣?

想反抗,却感觉小蝴在警示着自己什么,于是乌笑情只得作罢,与小蝴二人退到了隔壁间宽衣去了。

一出殿门,乌笑情就挥开小蝴搀扶的手,脸色很臭,“小蝴,我不要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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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殿门,乌笑情就挥开小蝴搀扶的手,脸色很臭,“小蝴,我不要宽衣。”

小蝴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把乌笑情吓了一跳,“小蝴,你做什么,大冷天,别跪在地上,快起来。”

小蝴却不听,“娘娘,这后宫是宠是爱都是皇上赐予的,娘娘为什么要将这些恩宠往外推呢?若有一日,皇上真的……真的……那娘娘在后宫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小蝴今天似乎说得话特别多,而特意隐去那个可能,就算没说,乌笑情也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被其他妃子排挤,最差的或许又回到晨露殿,或者更倒霉一点,就进那个恐怖的冷宫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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