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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老婆,别跳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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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冲他吼,将心中的不满如数地发泄在他身上,“对不起,玿言庭,玿王爷!我清柠儿受不起,贱命一条,不带你这么玩的!”
  
      她转过身,他看到她滑下的两行清泪。
  
      “清柠儿——”他拉住她,“你要我怎么办?你说!我能做到一定为你做!”
  
      “是吗?”她扬头看向他,“我要你向太后娘娘说出,这条狗的主人是谁!只要你说,我就原谅你!否则,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你永远都欠我的!”
  
      玿言庭看着她,无奈道,“非要这样吗?非要这样咄咄逼人?”
  
      
  雪倾冷嘲,“玿王爷,您高高在上的,像我们这样低等人的尊严,你如何会放在心上?你的新王妃,你要维护,我清柠儿无话可说!可是你知不知道,在堂的那么多人,有多少人相信你说的话的真实性?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清柠儿走出去,是要受多少白眼?”
  
      她哭了,当着他的面,“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要保全你的新王妃,所以我清柠儿一辈子都要背负一个这么肮脏的罪名。”
  
      “我相信你不就行了?”他温柔地说,眼里是她梨花带雨的倒影。
  
      雪倾愣住了,我相信你不就行了?多动听的一句话。
  
      她转过身,带着眼泪,嫣然一笑,“太晚了,玿言庭……真的太晚了……”
  
      “清柠儿……”他想追上去,可是最后还是背过身。
  
      “如果你不追上去,以后连追的机会都没有了!”清风双手抱胸,讪笑着冲玿言庭道,“别说做师兄弟的没告诉你,她会去柳湖客栈!”
  
      玿言庭的步子顿了顿,恍然大悟似的,飞也似地跑开了,嘴里大声地冲清风道,“谢了!”
  
      清风只是笑,但愿你会发现,清柠儿,就是雪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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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湖客栈确不好找,一个偏僻的小街口,简单的幌子,简单的摆设,连桌椅都少得可怜。
  
      乍一看甚至不太像是营生的。
  
      不过名字倒是贴切,客栈前是一个湖,边上植了一圈子的柳树。
  
      等玿言庭到的时候,雪倾已经醉倒在桌案上。
  
      她的右手拿着酒壶,脑袋颓废地摆在桌子上,绯红的脸红的有些可爱。
  
      她嘴里念念有词,唱着他听不懂的曲子,可是他觉得曲子很伤怀,因为她哭了。
  
      
  “为什么脆弱时候,想你更多。如果你也听说,有没有想过我?像普通旧朋友,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悬着一颗心没着落,要怎么附和,舍不得又无可奈何。如果你也听说,会不会相信我?对流言会附和,还是你知道我还是我?”
  
      老板娘走上来,端去桌子上的空酒瓶,“柠儿姑娘今天喝太多了!”
  
      “她常来喝酒?”
  
      “还好,”老板娘将空酒瓶摆在案板上,径自打起了算盘,算起了账目,“不是很经常,以前有过几次,后来一段就一直没来,最近才经常来。”
  
      
  也许是看玿言庭面善,长得又气宇轩昂,所以话不觉得多了起来,“柠儿姑娘好像挺不顺心的,唉,多好的姑娘,怎么脸上有道疤了?虽说是不起眼,可是被人指着笑的时候……唉,挺好的姑娘……”
  
      “有人笑她?”玿言庭言语间不由得有些怒意。他的手轻轻解下她的面纱,指腹轻轻地抚上她的伤口。
  
      很浅的伤口,可是确是有条疤痕。
  
      “可不是?”老板娘说起这个也有些义愤填膺,“前些天柠儿姑娘来,还被人笑话是丑八怪什么的。柠儿姑娘脾气好,也不争。”
  
      听到这里玿言庭的指关节“哒哒”作响,像是跟什么人怄气。
  
      可终究这些还是怨自己。
  
      “后来柠儿姑娘都是晚上来了,”老板娘吧嗒吧嗒地打着算盘,嘴边一边叨念,“我一个人,也不在意开店多晚,所以总为柠儿姑娘留个角落的位置。”
  
      这算是阴影吗?他暗想。可追本溯源,自己却是罪魁祸首。
  
      “柠儿……”他轻抚着她如墨的长发。嘴边轻轻溢出两个字。
  
      “嗯~~”雪倾不安地皱了皱眉头,驽了努嘴,不舒服地转了个向继续睡。
  
      她很漂亮,哪怕有一道疤,还是很美。
  
      玿言庭不禁觉得,景睦南的眼光真好。
  
      “喏~~”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条薄毯,递到玿言庭面前,“给她披上吧,晚上天凉露重的,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
  
      “这毯子柠儿姑娘付了钱了!”见玿言庭久久不接,老板娘补充道。
  
      他的眉紧皱成一个“川”字,拧在一块儿,“她经常在这里睡觉?”
  
      “多半趴着睡一夜,有时候半夜走的,有时候白天走。”
  
      玿言庭的心一阵抽痛,这样的清柠儿是他以前不曾发觉的。
  
      他站起身,“今天她不睡这里!”
  
      老板娘一愣,看着玿言庭蹲下身,努力地将雪倾置在背上。老板娘笑着,帮衬着让雪倾爬上了他的背。
  
      玿言庭道了谢,背着她走了出去。
  
      她很轻,背在背上几乎没什么重量,她呓语着他听不清的话。
  
      “呕~~”一阵反呕,让雪倾无意识地猛敲玿言庭的背,让他放她下来。
  
      然后又意识模糊地冲到一边,吐得凶猛。
  
      他傻站在原地,看着她吐得不行,吐完又直接靠在树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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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玿言庭傻站在原地,看着她吐得不行,吐完又直接靠在树上睡过去。
  
      他忽然觉得有些心酸,是什么样的痛,可以让她这样借酒消愁,然后吐得死去活来以后,还能笑得自得其乐地睡过去。
  
      他走到她面前,“傻瓜~~”然后,兀自地坐在树边,将雪倾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腿上,让她睡得略微舒适些。懒
  
      他抚着她的发;心中的酸涩感不期然的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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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一大早,雪倾回到清风轩的时候,清风正在庭院里练剑。
  
      见她走上来,清风不免打趣,“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言庭呢?”
  
      
  看着雪倾脸上的梨涡笑得愈深,他心中越发慎得慌,“你不会揍他了吧?雪倾,你胆子可是越发地大了,你打的是王爷啊,打不死那找太医怎么办?打残废了要向你要赔偿怎么办?”
  
      “谁说我打他了?”雪倾的眉微蹙,然后打着哈欠,满不在意地就要走回屋里。
  
      “那你……”什么都没做,不像雪倾的风格啊?!
  
      她回过头,冲清风一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只是把他丢那边,自己回来了!”
  
      这头话一落,玿言庭的声音就凌空劈来,“清、柠、儿!”虫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雪倾面前,长臂一揽,强迫她正眼瞧着他。
  
      “该死的,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该死的让我丢尽了脸!”
  
      
  雪倾本来就没消气,见他那样暴躁更是没什么好态度,“玿王爷,谁让你去那里的?还有,我是你仆人吗?干嘛要叫醒你?我现在能把你一个人丢那活儿,你就知足吧。
      她右手一挥,甩开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没把你扔进河里,你就可以偷笑了!”
  
      “你非要为了那个事情,端着脸色给我看?”
  
      雪倾一咬牙,“玿王爷,您高高在上的,自然不知道我们市井无赖最在乎这个小事儿!”
  
      “你要怎么样才罢休?我代替霓嫣跟你道个歉,成么?”玿言庭低声下气地询问。
  
      “我没兴趣听你的道歉,我就是想看她死!我就是想看她得到报应才甘心!”
  
      玿言庭听了这话,不由为之气结,“你……”
  
      “王爷——”福伯急匆匆地赶来,“王爷,不好了!”
  
      “福伯,您慢着点说,”玿言庭小心地扶着步履蹒跚的福伯。“不急!”
  
      福伯缓了口气,急忙道,“王爷,去采薇居看看霓嫣姑娘吧,好像是病着了,出了事儿不好!”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倾,犹豫着顿了顿,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点头回应,“我这就过去。”
  
      雪倾横看了他一眼,一转身,头也不回进了屋里。
  
      清风看着朝反方向走开的两人,无奈地摇头,紧随着雪倾进了清风轩。
  
      待到清风进了屋里,雪倾已执了本医药书来看,“还生气啊?”他何尝不知道她方才的小脾气。
  
      “气什么?”她连眼都没抬一下,径自翻到下一页,“倒是你,今儿什么日子啊?怎么回王府了?朵儿公主那边,不照看着?”
  
      清风呵笑了一声,将剑往桌案上一横,“上次你作弄的假竹桃足以以假乱真,而且你不是找解毒方法了?”
  
      
  雪倾将书一合,看向坐在对面的清风,“朵儿公主房里的夹竹桃不曾食用,只是长期嗅闻。所以只是导致慢性中毒,不碍事的。”她的眼神一忽闪,“就怕有心人掺在食料里,那就……”
  
      雪倾起身走到窗前,轻推开窗棂,“所以你还是在意着点,太后那边我总觉着不安心。”
  
      “我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太后要害朵儿呢?”
  
      “清风,太后是先皇的宠妃?”
  
      
  “先皇宠韶太妃,”清风轻吐,“太后是正宫娘娘,自然是要顺位的。韶太妃去得早,其实先皇很早就有将韶太妃扶正的打算,只是碍于祖训,而韶太妃自己也并不在意那些虚浮的声名罢了。”
  
      “按世袭来,不是应该玿言庭即位的吗?为什么会是刑骏逸?他和朵儿是哪一个妃子所出的啊?”
  
      清风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其实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好像是太后娘娘找到的当今皇上和朵儿公主,据说他们是流落在民间的大皇子的嫡出血系。不过,谁知道呢?”
  
      “大皇子?”
  
      
  “哦,先帝在立太后为正宫娘娘之前,有一位容德皇后,可是不幸早甍。那时候正逢战乱,大皇子就一直遗落在民间,俺太后所言,皇上和朵儿公主是大皇子所出,所以……”
  
      “也就是说,当今圣上是不是真的是皇室血统,也是未知的?”
  
      雪倾这话一出,吓得清风立马上前捂住了她的嘴,“雪倾,这话可不能乱说,诛九族的!”
  
      “我知道了,”她伸手扒开清风抚在自己嘴上的手掌,“怪不得我总觉得玿言庭应该算是顺位继承的第一人,原来是这样。”
  
      
  清风长叹了口气,“其实先皇确是很宠爱玿王爷,可是当初韶太妃被指控陷害先皇,没几天又离奇地辞世,韶太妃的死还一度被说成是因为负罪自尽。那时候,因为这个事情,言庭也差些被冠上图谋叛变的罪名,要不是一虚师傅,现在言庭怕是……”
  
      “所以玿言庭才丧失了继承权?”
  
      “多少有这个原因吧。”
  
      “所以玿言庭才这样在乎芷晴姐的吧?”雪倾问地小心翼翼,其实心中亦早有了分寸,“因为,在他最落寞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能交心的女子。就像景睦南一样……”
  
      清风揉着她的发,“傻瓜,别想太多了。”
  
      “我只是感慨当初和他的矛盾点,其实霓嫣的存在,让我更加看清了自己和他……”雪倾笑笑,“霓嫣长得应是很像芷晴姐吧?”
  
      清风没有答话,只是自语地说了一句,“傻瓜。”
  
      “咚咚——咚咚——”
  
      “谁?”听闻敲门声,清风警觉地提剑。
  
      “是我,浮萍。”
  
      听到这声应答,清风不自觉地舒了口气,雪倾看了他一眼,才道,“进来吧。”
  
      “王妃,您要的清绫草药铺子里都买不到。”浮萍抿了抿唇,像是犯了什么错似的,“我问遍了所有的药铺子,都说没有。莫说是新鲜的,就连晒干了当成药卖的都没有。”
  
      雪倾单手撑着下巴,“怎么会这样?浮萍,你去问问,这附近的山头有没有可以采清绫草的地方?”
  
      “嗯,好的。”
  
      “等一下!”浮萍刚要出门,就被清风唤住了,“浮萍,见着雪倾叫柠儿姑娘?记住了?”
  
      浮萍本就胆子不大,见他如此严肃地厉声,更是噤声不敢多话,只是连连地点头,“记住了,浮萍记住了!”
  
      “下去吧。”
  
      雪倾知道清风是为自己好,却也不由得怨他过于地严苛,“大、师、兄?你会不会对浮萍太严肃了?”
  
      “若是你的身份曝露,才是不堪设想。”清风不苟笑意,“我只知道,要护着你周全。其他的,我不管!”
  
      雪倾浅浅地勾起嘴角,“好啦,好啦!”她走回座位上,执起书卷,柳眉一挑,“还不去看你的朵儿公主?”
  
      “唉,看来我碍着我们柠儿姑娘的眼喽~~”他抓起长剑,叮嘱了一句小心,便出了门去。
  
      而另一侧,玿言庭急忙忙地赶到采薇居。
  
      霓嫣看起来倒真是带着几分病容,萎靡地靠在床头,还时不时地带着咳嗽。
  
      玿言庭坐在床侧,紧张地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热度倒是不曾有。
  
      “怎生地如此不小心?”他的言语里带着几分埋怨。听得霓嫣原本就有些许憔悴的面容越发的梨花带雨。
  
      “小匣子人呢?怎么净是不见她人?”玿言庭破带着明显的怒气,“怎么伺候的?”
  
      她拿着绢子掖了掖眼角,直愣愣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采薇居了。”
  
      玿言庭低下头,他也不知道,为何从黄狗事件之后,见到霓嫣都提不起那份“情”。
  
      “言庭?”霓嫣小心地唤了声,生怕惹他不开心,“你是不是还怨我?怨我冤枉了柠儿姑娘?”
  【170】玿言庭手一抖,茶盏摔在地上“糟了!”3000+【求花花!求荷包!】
  ()    “言庭?”霓嫣小心地唤了声,生怕惹他不开心,“你是不是还怨我?怨我冤枉了柠儿姑娘?”
  
      “我……”他心一沉,想到刚刚清柠儿看他转过身的眼神,心口不由得有些疼痛,“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他就将霓嫣放倒在床上。懒
  
      “我不要!”霓嫣一把推开玿言庭掖着自己被角的身子。
  
      玿言庭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差点跌在旁边的矮几案上。吓得福伯慌忙上前扶将去。
  
      “王爷,您还好吧?”福伯着急地看着玿言庭,“碍不碍事?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玿言庭支起身子,“不碍事。”
  
      他看了霓嫣一眼,继而对福伯道,“福伯,去请太医来采薇居看看霓嫣姑娘。怕是染了寒热症。”
  
      福伯心中极是不愿,可自家主子都发话了,又不好不照办,“是,王爷。”
  
      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霓嫣,心中忽的想起了雪倾小王妃,眼里不由得腾起一股子湿热。
  
      “言庭……”霓嫣看着再一次坐在床头的玿言庭,小声道,“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他不着痕迹地一笑,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见他这样不言不语,霓嫣一下子慌了,整个人扑到玿言庭的怀里,“言庭,你……是不是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我了?如果是因为我冤枉了柠儿姑娘,我跟她道歉,我这就跟她道歉求她原谅去,行么?”虫
  
      霓嫣说得诚恳,可是玿言庭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你好好休息吧,清柠儿不介意的。”
  
      “言庭……”霓嫣一抬眸,“你会娶我的吧?你……会娶我吧?”
  
      这一问抛出口,玿言庭整个人愣在了当下,“霓嫣,我……”
  
      
  “我知道你会的,”她迅速接过话,生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爱听的话,“瞧我傻的,怎么净是瞎想?言庭,我一定穿的美美的,做你的王妃。”
  
      “霓嫣——”玿言庭叫住她。
  
      可是霓嫣却忽的跳下床,走到了衣柜子前,“改明儿天好的时候,我一定去锦绣庄看看,去掇拾一件漂亮的新娘服。”
  
      她兴奋地凑到玿言庭面前,“你说好不好?”
  
      玿言庭愣在当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
  
      “王爷,太医来了!太医来了!”福伯引着太医进了屋里。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暗自舒了口气,站起身,将位置让出来。
  
      “王爷,这里有太医就行了,您去歇着吧。”福伯哪里看不出玿言庭的疲惫,顺水推舟就顺着玿言庭的意说下话去。
  
      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也好。”
  
      “言庭——”霓嫣刚想叫住他,可玿言庭却早没了人影。
  
      无奈她只好手握着拳,猛着敲打床面。
  
      心里恨恨道:清柠儿,你真是祸害!纵使是我霓嫣不要的,你一个贱人哪有来抢夺的资格?
  
      是以,霓嫣自那日之后一直便伺机以寻一个好机会,作弄一番清柠儿。
  
      “柠儿姑娘?”
  
      听得有人叫自己,清柠儿下意识地转过身。
  
      本是难得的好日子,她算着出去寻寻哪一处有清绫草,可早些采了回来替朵儿解夹竹桃的毒。
  
      可不承想转身之后见着的,竟是拿着喜帐的霓嫣。
  
      雪倾客气地一笑,她对她素来都有防备之心,尤其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教训之后,更是不敢马虎。“霓嫣姑娘?”
  
      霓嫣见她保持着拘谨而客套的距离,热络地执起她的手,“柠儿姑娘,霓嫣听闻你在寻清绫草……”
  
      “霓嫣姑娘挂怀了,柠儿的小事情竟让您如此上心,实在是说不过去。”
  
      “哪里的话?这清绫草本就鲜少,而且生长之地也多是潮湿之处,这方圆几里除了黑夕谷,怕是再也找不到清绫草了!”
  
      雪倾的眉拧起来,她会这么好心?可言语之上仍是客气道,“谢霓嫣姑娘了!”
  
      “你不信我?”霓嫣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远处走来的福伯,她兀自道,“你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福伯吧?”
  
      雪倾还来不及拉住她,霓嫣便唤来了已走到附近的福伯,“福伯,柠儿姑娘想问,这方圆几里之内哪里有清绫草啊?”
  
      “黑夕谷啊。”福伯脱口而出。
  
      “没事儿了,福伯,您忙去吧。”
  
      “这……”福伯想解释些什么,可是似有什么急事,忙乱乱地就往文渊阁方向走去。
  
      霓嫣回看雪倾,“柠儿姑娘不信我,亦是应该的。这黑夕谷确是清绫草的茂盛之地,你想去就去,不过最好带上绳索,不然不好。”
  
      “那柠儿就谢过霓嫣姑娘了。”
  
      雪倾也不多谢,所以急急地就走开了。
  
      “来人!”霓嫣轻声一唤,“叫你做的事情,可明白了?”
  
      见来人点头应承,她放心道,“去吧。”
  
      或许是一种臆想。
  
      福伯侍候在玿言庭的书房,忖来想去都觉得有些心慌。
  
      他凑前一步,对正在批折子的玿言庭道,“王爷……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没见过福伯这般语塞,玿言庭搁下笔,抬起眸子,温润道,“福伯这样说,想必是困扰之事?”
  
      “刚刚经过花园的时候,霓嫣姑娘好似与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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