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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水黛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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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缃衲恪!

  一阵冷风吹来,黛玉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水溶一把把黛玉拽进房里,低沉的道:“进来。”房里静静的,只有偶尔传来风拂翠竹的沙沙声,盯着低头不语的黛玉,水溶恨恨的道:“你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

  轻轻抬了抬头,黛玉淡淡的道:“我说多少又有什么用,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又何时听过别人的话呢。”

  低下头,黛玉有些自嘲的道:“以王爷的地位,或许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只是一个身无旁依的孤女…。”

  “住口”水溶怒道:“孤女也罢,公主也罢,在我心里没有区别,我要的就是清傲的、与众不同的你,别的我从没在乎过。”

  抓住黛玉的玉腕,水溶狠狠地道:“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这样热讽冷刺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还是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说到最后,水溶的声音竟有些顿涩。  忽的抬起头,水溶斜撇了一眼黛玉,霸道的道:“你就认命吧,不管怎样,你只能是我的王妃,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我绝不会放手。”

  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喊声:“王爷,七公主来了。”



第十章 、暗释嫌水溶埋患

   水溶怒道:“没见本王正在忙着吗,请公主先回吧。”外面传来安阳柔柔的声音道:“水表兄,我听侍女说玉妹妹来了青史阁,所以过来看看,既然表兄有事,那安阳就不打搅了。”

  随后故意对着侍候在厢房的紫鹃道:“紫鹃,你家姑娘呢。”紫鹃想了一下,才要搪塞过去,却听里面黛玉轻轻地声音道:“公主,黛玉奉圣命正在给廻文诗润色呢,如公主有意,不妨进来看看,给黛玉指点一下。”

  安阳顺势道:“好呀,不过我的诗文却比不上玉妹妹。”说完,便走了进去。

  但见宽阔的紫檀书案前,黛玉正俏然的立在案前,对面水溶手执狼毫,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草书,一边小安子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磨,整个房里弥漫一种浓浓的书香。

  抬头看了安阳一眼,水溶面无表情的道:“刚才一时凝神,怠慢了表妹,还请表妹见谅。”安阳道:“安阳还要向表哥和玉妹妹道歉呢。”

  走过来侧身看着案上的宣书,安阳酸酸的道:“玉妹妹做的好诗,再加上水表哥出众的草书,可真是绝配。”

  黛玉淡淡的道:“让公主见笑,刚才北王爷还说过,论书法,公主也是楚翘。”安阳惊喜的看了水溶一眼,道:“水表哥太抬举安阳了,安阳的字哪能上的台面,听三皇兄说过,水表哥的草书当朝无人可比。”

  水溶淡淡的嗯了一声,皱着眉头瞥了黛玉一眼,暗怪她做主张,惹出安阳这么多话。

  别有用意的看了看水溶和黛玉,安阳道:“玉妹妹,刚才你们为什么争论不休,立在门外,我都能听到水表哥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望,各自缩起自己身上高傲的刺,一种默契自然而然的在彼此之间,水溶道:“看来刚才我确实有些急,连表妹都听不下去了,还请林姑娘不要见怪。”说完,若有深意的看了黛玉一眼。

  黛玉轻轻地道:“王爷客气了,一首诗有一首诗的韵律,有的沉稳,有的灵动,诗既然这样写,就一定有作诗之人的心思,王爷又何必非要强加上自己的韵律呢。”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水溶看着黛玉,自我解嘲的道:“看来今日是我太急躁了些,既然皇上让林姑娘做主,那我也只好从命了,你放心,依然是你自己的诗韵。”

  安阳笑道:“还是玉妹妹嘴俐,短短几句话,就驳的水表哥无话可论了。”黛玉脸色一沉,道:“公主说笑了,黛玉只是就诗而论,北王爷也是因诗而言,若真论起来,北王爷博才雄论,又岂是黛玉能相比的。”虽然语气淡淡,但那份维护之意却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来。

  静静地看着黛玉,水溶不知不觉间嘴角慢慢扯出一丝笑意,随后道:“林姑娘也太谦虚了,等那日有闲,亦清一定会向姑娘讨教。”

  安阳酸酸的道:“水表哥,下次我可要当证人,看你雄辩还是玉妹妹嘴俐,对了,最好叫上三皇兄,他最公道了,绝不会偏袒,要不你若输了,还以为是我偏心呢。”

  水溶淡淡的看了安阳一眼,随后道:“表妹这是说那里话,莫不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腹,亦清还不至于成这样,你多心了。”

  无意受了水溶隐隐的奚落,安阳的脸色一变,随后讪笑着道:“真是安阳多心了,水表哥行事光明磊落,又怎会这样小气,玉妹妹,我听说你来了清史阁,有些担心,怕碰到那次的事,既然这样,那我要回去了,你呢。”

  看着安阳殷殷的目光,黛玉轻声道:“既然王爷已经应下了,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辞别了水溶,两人慢慢往回走,看了看淡淡然然的黛玉一眼,安阳自嘲的道:“玉妹妹,其实刚才水表哥给你道歉已经很难得了,认识近八年了,你看他对谁都一样,刚才还不是奚落我。”

  听到“八年”,黛玉的心情不自禁的一缩,有股酸意微微渗了进来,别过安阳的目光,黛玉轻轻地道:“公主多心了,黛玉并没怪谁,何况北王爷也有自己的道理,只是公主没有明白罢了。”

  轻轻叹了口气,黛玉语含双关的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黛玉和公主已经交往了近十年,可有些事还是…。。”叹了一声,黛玉道:“公主,我们快走吧,我有些冷了。”

  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属下的汇报,水溶墨似的英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修长的手指不自然的轻敲着桌面,如玉的脸上是一片难以掩饰的凝重。

  过了很久,才听水溶道:“本王知道了。”李侍郎道:“既已查清,那王爷以为该如何。”水溶忽的厉声道:“谁说已经查清,本王以为还有很多疑点呢。”看着李侍郎,水溶道:“他为何这样做,说嫁祸于人有些牵强,况且手段也不高明,你想想,以他那样的人,还会用这种低下的手段,让你们一查就大清于人。”

  李侍郎惶恐的道:“属下知罪,是属下太心急了。”没有看李侍郎,缓缓立起身来,情不自禁的踱来踱去,矫健的身子遮住了窗外透进的阳光。

  背对着阳光,水溶忽的坚决地道:“此事还有待斟酌,或许是另一个栽赃嫁祸也不无可能,记住,谁也别声张,本王自有主张。”

  轻轻挥了挥手,李侍郎刚要离去,却听水溶威严地道:“此事还有谁知。”李侍郎道:“只有主管刑探的崔郎中和属下。”

  “好。”水溶道:“若是让本王知道了此事泄露出去,那本王只有拿你们示问,到时别怪本王心狠手辣。”说完,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瞥了李侍郎一眼,眼中的含义不言而明。

  李侍郎不由自主的凛了一下,惶恐的道:“属下明白,决不泄露一句。”

  房里静了下来,水溶默默地来到窗前,看着外面,水溶自言自语的道:“你这招用得挺毒,倒让我为难了。”

  沐王府里,夜色已经深了下来,龙沐静静地站在窗前,外面清冷的弯月带着淡淡的光芒,映得地下一片清白。

  书童五儿悄悄的走进来,对龙沐道:“王爷,又来信了。”龙沐急切的道:“好,拿来我看。”细细的读了一遍,龙沐仰起头,想了一下,随后又低头看了一遍,才缓缓的将纸柬放在灯边,一时成了一捏灰烬。

  望着幽幽的灯光,龙沐温润的脸上是难得的深沉,玩弄着手里的杯子,龙沐自言自语的道:“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办,一切全在你一念之间,我就是想赌一把。”

  一场久违的大雪使得整个皇宫里成了一个粉雕玉砌的琉璃世界,从慈宁宫出来,安阳笑着对黛玉道:“玉妹妹,收拾收拾,三王嫂请我们去王府赏梅呢。”说完,也不管黛玉同不同意,不由分说的吩咐侍女们准备软轿。

  尚书省里,水溶心无旁笃地翻看着刚送来的奏折,忽的一行刺目的字迹使得水溶莹白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急急的翻开内中的奏章,一边看下来,水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墨似的英眉皱成了一团。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边角上的几个字:“原巡盐御史林海贪银徇私一事,内详。”立起身来,水溶焦躁的步子在房里踱来踱去。  一时,水溶抬起头来,犀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狠地精光,薄薄的唇扯起一道不容置疑的挑弧。

  唤来小安子,水溶镇定的吩咐了几句,看着小安子离去,水溶又喊:“子扬。”

  把子扬叫到跟前,水溶道:“本王派你去办一件事,记住,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子扬坚定的道:“请王爷吩咐,子扬一定不负所望。”

  缓缓地点点头,水溶的脸色凝重了下来,低声对子扬细细的吩咐着,末了,道:“都记住了吗,若不答应,你就…。”一个狠狠的眼色已是不言自明。

  子扬道:“王爷放心,子扬明白。”水溶道:“好,你马上去办,回来立即来回。”吩咐完了,水溶道:“来人,备轿。”

  沐王府里书房,龙沐低低的道:“清表弟,你本是个精明沉着,权衡利弊的人,这次怎么这样莽撞,也不想想后果,若是事发,这不但是私瞒圣听,还有欺下罔上,可是大罪。”

  水溶抬起头,望着外面皑皑的白雪,轻轻地道:“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若是真难逃此劫,我也认了。”

  龙沐摇头苦笑了一下,道:“看到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果断冷静的北王爷,一件区区的贪银小事,竟让你折腾成一件后果难料的大事,清表弟,你到底是怎么想,虽然看在林姑娘的份上,但也不至于如此。”

  水溶道:“你错了,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其中牵涉到照王爷,若是真查下去,就成了谋逆的大罪。”

  龙沐叹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只要搪塞一下,派人胡乱查一下,稀里糊涂判下来不就行了,再说这样的事你也不是不会做。”

  水溶道:“沐表兄,你想的太简单了,若此事万一抖搂了出来,那她怎么办,到那时皇上也不可能徇情,毕竟皇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些。”

  叹了口气,水溶道:“不说了,事情既已做了,那就顺其自然吧,折子先放在这里,以防万一,亦清告诉表兄此事,就是希望表兄若是再碰到有关这件事的折子,还请表兄告诉亦清,我也好早有准备。亦清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龙沐道:“好,你放心,表兄答应你,但愿我只是杞人忧天。”水溶淡淡一笑道:“杞人忧天也罢,若无其事也罢,顾不了那么多了,沐表兄,亦清先走了。”



第十一章 、闻讯息黛玉应变

  水溶的轿子刚拐过长街,安阳和黛玉便来到了沐王府。

  看着满园的红梅,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红艳欲滴,安阳道:“怪不得王嫂自夸呢,这里比之御花园的梅园,另有一种韵味,三皇兄果真能耐,看似错乱的布局,却又处处蕴着精致。”

  沐王妃笑着道:“七妹的嘴是越来越巧了,我也是闲着无趣,想不如请你们过来坐坐,赏梅只是个借口罢了,七妹你还当真了。”

  安阳道:“安阳心直口快,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王嫂那么一说,自然信以为真了。”只听龙沐温润的笑道:“恐怕不见得吧,七妹此来应该是别有用意,赏梅才是一个借口,不知皇兄猜的可对。”

  安阳娇嗔的道:“三皇兄,你们夫妻情深也不用这样一起对付安阳,安阳认错还不行。”沐王妃羞涩的看了龙沐一眼,道:“七妹的嘴是越来越刁了,还是林姑娘矜持。”

  黛玉轻轻一笑,道:“王妃谬赞了。”安阳笑道:“王嫂没见过玉妹妹的口才,那才是伶牙俐齿,把水表哥驳的无言以对,安阳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龙沐笑着道:“我只知林姑娘的才华不凡,伶牙俐齿这倒是头一次听说。”黛玉低头道:“王爷休听公主乱说,黛玉嘴微舌笨的,公主说笑呢。”

  沐王妃笑着道:“林姑娘,以后没事让七妹带着你来王府玩,宫里规矩繁多,在王府就自在多了。”

  黛玉轻轻的道:“黛玉谢过王妃的好意,王妃府务繁忙,恐给王妃添难。”安阳笑着道:“没事,我们自己玩就行了,王嫂自管忙去。”

  龙沐也微笑着道:“安阳说的对,不妨事的,何况还有风儿陪着你们呢。”刚提起龙风,就见  龙风过来道:“父王,我要父王把那棵红梅画下来,挂在风儿房里,好不好。”

  沐王妃嗔道:“风儿听话,你父王公事烦累的,哪有这么多精力画呢,再说这天寒地冻的,你让你父王到哪儿画。”

  看着龙风失望的似要哭了,龙沐道:“好,父王答应你,不过你要去书房吩咐五儿把父王要用的东西拿来。”想了一下,龙沐又道:“父王书案上的东西不要乱翻,你只告诉五儿就行了,他知道要用什么。”

  龙风高兴地道:“风儿遵命。”走了几步,龙风又回来拽着安阳道:“七姑姑,你和风儿一起去吧,你不是要看父王书房中的《斗寒图》吗,听父王说,那可是真迹,传了若干年了。”

  拗不过龙风,安阳只好怏怏不快的随着龙风离开了,临走对黛玉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里沐王妃因事也离开,龙沐看了花下的黛玉一眼,眼前闪过水溶说过的话,有些犹豫的道:“林姑娘,当年令尊大人位居巡盐御史,富贵荣耀风极一时,却不承想落得英年早逝,而姑娘也得背井离乡,可叹大人一代英才,不想竟会这样。”

  黛玉轻轻地道:“父亲自小就教导黛玉,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所以即使像如今这样,黛玉也能坦然对之。”

  龙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林大人高风亮节,的确令人敬佩,姑娘蕙质兰心,也是让人心折。”

  黛玉神往的道:“父亲一生清白廉明,无愧于天地,是黛玉最敬重的人,即便天人两隔,黛玉也铭记在心。”

  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黛玉神往恬然的神情,龙沐的心中隐隐的自问若是自己首先见到那份奏折,会怎么做呢。

  静静地想了一下,龙沐摇头苦笑,相比于水溶,自己的顾虑总是太多,那一份义无反顾的魄力,是自己远远不能够有的。

  转头看着娴静恬然的黛玉,龙沐心里忽的认同起水溶的做法,若是真让她知道自己敬重的父亲竟是那样,并不亚于晴天霹雳,那她还会如现在这般安然,有些事或许知道真相并不是好事。

  龙风和安阳一起赶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书童五儿。问了几句,细心的龙沐见安阳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不由道:“七妹,你怎么了。”安阳支吾着道:“没事,刚才一不小心闪了一下,现在心还怦怦跳呢。”

  龙风笑着道:“父王,你不要怪七姑姑,是风儿不小心碰了七姑姑一下,才使得七姑姑将你的那些书卷弄翻的,不过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了。”

  龙沐的脸色不由自主的一沉,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漏痕迹的担忧,随后又恢复了平静,对龙风道:“你七姑姑是个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冒失的,你以后可要小心,若是闯了祸,当心父王不讲情面。”

  转头对安阳别有含义的道:“七妹,以后小心些,都要指婚了,还这样冒失,当心人家嫌弃。”安阳羞红着脸道:“王兄就喜欢取笑安阳。”虽然笑着应付着,但敏感的黛玉却发现安阳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回去的路上,黛玉见安阳一言不发,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即使看过来的眼光也有几分心虚和躲闪,令的黛玉暗暗纳闷。

  轻轻叹了一声,黛玉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来时的兴致那么高,怎么如今却不做声了。”安阳若有所思的看了黛玉一眼,随后淡淡地道:“玉妹妹,你真的打算明春回苏州吗。”黛玉眼前情不自禁的闪过水溶霸道的话,想了一下,黛玉道:“我想回老家,这是我的心愿,能不能回去我也不知道,希望一切能如愿。”

  安阳有些茫然的看着车外,轻轻地道:“看父皇对你的喜爱,说不定不会放你回去呢,你看你一来,父皇都把我放在一边了,上次穆娘娘只漏了点意思,就惹得父皇那样。”

  黛玉低低的道:“公主多心了,在皇上心里,你才是他的公主,黛玉只不过是故人之女,皇上也只是念着父亲鞠躬尽瘁的份上才对黛玉另眼相待。”

  安阳没有做声,只有深深的看了黛玉一眼,秀丽的脸上闪过一种无法言明的表情。

  天色阴沉沉的,安阳最近这些日似是很忙,经常不呆在宫里,黛玉也不去过问,几本史书,一杯香茶,寂寥的打发着宫里的日月。

  偶尔黎阳宫六皇子妃打发人来请,黛玉便带着紫鹃过去,和六皇子妃拉拉闲话,品品书画。六皇子妃性格开朗,处事爽利,黛玉觉得与探春的性子有些相符。

  一个阴冷的午后,紫鹃出去了,黛玉依着软靠,手里拿着本书,正看着两个小宫女猜拳,房里暖暖的,丝毫觉不出冬的寒意。

  紫鹃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低声道:“姑娘,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小丫头们嘀咕,她们说北王爷被关进了大牢,沐王爷去皇上那里求情,也被禁足了。”

  手里的杯子不听使唤的掉到了地上,黛玉颤抖的问道:“可是真的。”紫鹃道:“我只听得她们说,也没敢细问。”

  见黛玉望着史书发呆,紫鹃道:“姑娘不如问问公主,她或许知道。”黛玉道:“伴君如伴虎,他又怎会不知,为何会弄成这样。”

  想了一下,黛玉道:“紫鹃,你给我收拾一下,我要去看看六皇子妃。”紫鹃喜道:“还是姑娘聪慧,一下就想到了。”

  两人才出房门,就见安阳带着宫女走了进来。

  屏退左右,安阳神色不定的对黛玉道:“玉妹妹,你听没听说,水表哥被父皇关进了大牢,三皇兄去求情,也被父皇训斥了一顿,命他半月不得出府。”

  黛玉道:“所为何事,竟惹得皇上如此震怒。”看了黛玉一眼,安阳欲言又止。

  默默看在眼里,黛玉低声道:“公主有话直说无妨,毕竟外祖家的事北王爷曾帮过黛玉,于情于理,黛玉也希望能出点力。” 

   安阳叹了口气,有些幽怨的道:“听说是因为林大人的事。”黛玉大惊,道:“因我父亲。”安阳点点头,酸酸的道:“水表哥擅自将上奏林大人贪银的奏折扣押了下来,不想最后还是事发了。”

  黛玉心里低低的喊:他是王爷,久经朝事,又怎么会这样莽撞。看着黛玉神思不定的神色,安阳悄然道:“如今事情捅到了父皇那里,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解决了。”

  见黛玉低头不语,安阳道:“玉妹妹,你怎么不说话呢。”抬起头,黛玉轻轻地道:“我是一个弱女子,又无勇无谋,你说让我怎么做。”

  安阳想了一下,道:“父皇那么疼你,不如你去求求父皇,说不定会有转换的余地,再说…。”犹豫了一下,安阳道:“此事也是因你父亲而起,水表哥只是无辜受累。”

  黛玉想了一下,低声道:“公主,你让我好好想想,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即使黛玉去求皇上,也不一定能成,若是再不小心惹怒了圣颜,岂不更糟。”

  安阳松了口气,道:“还是你有心,既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要去北府一趟,姑妃听到了这件事,还不知会多么着急呢。”

  送走了安阳,紫鹃疑惑地看着黛玉,只见黛玉轻轻舒了口气,平静地道:“紫鹃,你陪我去趟黎阳宫。”



第十二章 、诉心事安阳情堪

  六皇子妃看着缓缓进来的黛玉,轻轻叹了口气,道:“林姑娘,我已知你的来意,不用多说了,你先回去吧。”

  黛玉轻轻地道:“黛玉此来是求皇子妃帮个忙。”水漓轻轻一惊,道:“林姑娘有何事要我相帮。”

  看着水漓,黛玉眼里是水漓从没见过的坚定,轻声道:“黛玉求皇子妃设法让黛玉见一下北王爷,毕竟此事关乎家父清誉,有些事黛玉当义无旁贷。”

  静静地打量着黛玉,一袭浅浅的紫衣衬得她飘逸淡然,似水的清眸里那一份坚定和决然,令的她整个柔弱的身子里有一种不可忽视的神采。

  想了一下,水漓道:“这恐怕…”不容水漓拒绝,黛玉道:“请皇子妃成全,黛玉先在这里谢过,家父之事,理应有黛玉承担,北王爷无辜受累,于情于理,黛玉都的去谢过。”

  水漓的性子爽朗果断,低头一思,道:“好,等我安排好了,就派人去唤你,记住,别让他人知道,也包括公主。”

  临走时,水漓笑着道:“说实话,不怪清弟如此,我也很欣赏你。”黛玉脸色一红,低声道:“皇子妃过奖了。”

  沐王府里,龙沐倚在软椅上,修长的凤目微微的合着,灵巧的手指敲打着边上的书案,心思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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