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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水黛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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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城皇后笑着道:“本宫怎会见怪呢,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有所思的看了安阳一眼,皇后对明城皇后道:“娘娘这里请。”
呆呆的看着明城皇后和皇后一起低低的说着什么,一时,明城皇后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安阳,安阳忽觉得自己似乎不知不觉间竟陷入了一个早有预谋的圈套,转身道:“听蝶,刚才是谁过去传的话。”
听蝶低低的道:“奴婢也不知,只是有个穿红衫子的宫女跑去急急的说了一句‘太后传公主’,便走开了。”
安阳恨恨的道:“真是笨,你们不能问问嘛,看来刚才传话的不像是太后的吩咐,难道会有人故意算计本公主,那她又怎会知道…。。”想起刚才明城皇后言外有意的话,皇后娘娘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安阳顿觉得身后泛起丝丝凉意。
累了一天,水溶推开面前的卷宗,慵懒的唤道:“安子,给本王倒杯新茶。”端起茶杯,水溶缓缓的道:“收拾一下,我们回府。”
刚走出大门,就见子扬过来道:“王爷,有个小公公要见王爷,问他是哪宫的,他不说,只说有重要的东西要面承王爷。”
水溶皱了一下眉,随后道:“让他过来吧。”不一时,只见一个小太监急溜溜的跑过来,见礼后道:“王爷,这是我家主子要奴才交给王爷的。”水溶淡淡的道:“你家主子是哪宫的。”
小太监低声道:“王爷看过后就会知道,主子还说了,请王爷千万不要声张。”看了一下四周,小太监道:“王爷,为了主子,奴才要先告辞了。”
接过便笺,水溶匆匆看了一遍,霎时脸色大变,小安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水溶,只见水溶缓缓握紧了虎拳,本来晴朗的脸上布满了阴狠,低低的道:“好呀,想不到你竟如此狠心,那也别怪我无情了。”
转过身,水溶快步回了正厅,门外,小安子和子扬面面相视,只听得房里传来水溶焦躁不断的脚步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房门忽的被打开,水溶果断地道:“备轿,本王要去驿馆。”
第十九章 、结同心水黛明意
凤鸾宫中,厚厚的锦帐遮住了西斜的日光,皇后慵懒的倚在那里,雍容的脸上是一片悠然自得的神情。
贴身侍女悄悄的进来道:“娘娘,丽妃来了。”皇后缓缓的睁开眼,想了一下,道:“让她进来吧。”
扶着宫女的手,丽妃摇摇的走了进来,见过礼后,丽妃低声道:“娘娘,事情都按娘娘的吩咐办好了。”
皇后淡淡地道:“本宫知道了。”低下头抿了口茶,皇后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晴不定的神色,随后笑着挪揄道:“妹妹如今满意了吧,更何况北王爷那里还欠了妹妹一份人情,真可谓一箭双雕。”
丽妃也是宫里混惯了的精细人,忙笑着道:“没有娘娘的提醒,我这做妹妹的又怎能如愿,娘娘的恩情,妹妹记着呢。”
皇后微微一笑,道:“看你说的,仿佛本宫是故意讨功似的。”丽妃道:“妹妹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娘娘莫怪。”
皇后道:“好了,你的心意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本宫有些累了。”丽妃恭敬的向皇后到了辞,缓缓的离开。
看着重新静寂的屋子,皇后缓缓地直起身子,望着袅袅的檀香,一抹神色不明的表情映在她雍容端庄的脸上。
迎宾馆里,奢华而又舒适,明城皇后正和西藩王子说着今日的事,却听侍从道:“回主上,天朝的北王爷前来拜访。”
西藩王子神色一喜,道:“快请。”转头对明城皇后道:“母后,至于王妃之选由母后做主可好,不管是谁,孩儿都相信母后的眼光。”
明城皇后道:“你这孩子尽让母后操心,母后还不是为你好,毕竟娶来的王妃要和你朝夕相对,母后是不想委屈了王儿,何况母后以为…。”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水溶清朗的笑声,道:“小王可是打扰娘娘和王子的谈兴了。”西藩王子道:“水王爷客气了,母后和我正在说王爷呢,当年王爷年纪轻轻,和老王爷一起助我父王母后铲除奸逆,夺回王位,可谓是英雄出少年。”
水溶道:“娘娘和王子太抬举小王了,当年之事多亏娘娘英明果断,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如今想起来,小王还是钦佩不已。”
明城皇后豪爽开朗,笑着道:“别提当年了,若不是你跑得快,说不定如今成了我西藩的驸马了,正是因为仰慕你的风华和人物,我和王儿才想起娶一个天朝的王妃。”
水溶不露声色的道:“小王也听说这件事了,还要给娘娘和王子道贺。”明城皇后道:“天朝果然好人物,本宫今日和王儿在太后那里见过的人,个个不是我西藩女子能比的,也难怪当年王爷不应呢。”
水溶淡淡一笑,道:“娘娘还是一如当年爽快,只是我天朝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王岂敢私相应下,还请娘娘莫怪才是。”
西藩王子道:“水王爷不要在意,母后也是随口说说,况且小王觉得以王爷的人物,非是我西藩女子能配得上的。”
水溶道:“小王谢过王子的抬举,不过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小王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请娘娘和王子帮忙。”
西藩王子道:“王爷客气了,冲着当年甘苦与共的情谊,王爷有事自管说就是了,又何来的帮忙呢,况且在我们西藩,有恩必报才让人信服,老王爷和王爷当年不计前嫌的相助,一直令的父王和母后耿耿于怀,今日王爷有事,小王定当不惜余力。”
明城皇后也道:“水王爷既然还认我们做旧识,那就不要客气。”抬起头,水溶道:“好,娘娘和王子的情意让亦清感激不尽,长话短述,那亦清就不客气了。”
幽幽的灯光燃了起来,黛玉正在翻着前几日的诗稿,却见紫鹃匆匆的进来,道:“姑娘,六皇子妃打发人来请姑娘过去。”
黛玉自言自语的道:“天都黑了,皇子妃会有什么事呢。”紫鹃道:“紫鹃给姑娘收拾一下吧。”
淡淡的应了一声,黛玉忽觉得心里莫名有了一份焦虑。
随着丫鬟走了进去,见六皇子妃水漓正走来走去的,好像很焦急的样子,见到黛玉进来,水漓松了口气,道:“林姑娘,你可来了。”
一把拉起黛玉,水漓道:“我刚刚得了一幅好画,请你过来品评品评,走,去我的屋子看看。”回头对紫鹃等人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穿过长厅,来到后堂,水漓低声对黛玉道:“清弟在我房里等你,有急事要和你说,你快去吧,我在外间等你。”
黛玉一听,不由羞得低下头,水漓急道:“没有万分紧急的事,我也不会趁夜请你过来,快去吧。”
有些犹豫的推门进来,黛玉见本来背对着的水溶一下转过身来,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眸里含着焦灼的神色,几步走过来,忽的一下把黛玉紧紧地揽进了怀里,有力的臂膀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似乎要将她纤瘦的身子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羞得满面通红的黛玉刚要挣扎,却听水溶在耳边低低的道:“别动,就让我抱一下,你不知道,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觉得踏实些。”
听着水溶低低的,有些恳求的声音,黛玉的心情不自禁的一软,羞涩的放弃了挣扎,默默地伏在水溶宽阔的胸前,耳听得水溶怦怦的心跳和自己急促的心跳,慢慢的,两人的心跳声竟合成了一种节奏,是那样的默契与和谐。
过了一会儿,才听水溶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松了松禁锢的手臂,低声道:“你今日是不是在太后那里见过西藩王子和皇后了。”
轻轻的点点头,黛玉道:“是太后让我去的,而且还讲解了进贡的绣图。”水溶叹道:“太后是打算让你去和亲,怕皇上那里不答应,所以才让西藩皇后和王子先见到你,以你的模样和灵气,王子一定会满意,然后让王子自己到皇上那里去求亲,逼着皇上答应。”
吃惊的一抬头,黛玉的云鬓擦过水溶的下巴,水溶忍不住轻轻地嘘了口气,低声道:“慢点。”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水溶,黛玉道:“这是真的,为什么要这样,我和她们也没有冤仇隔蒂,况且我也没打算留在宫里,对她们有什么影响呢。”
水溶低低的道:“傻瓜,怎么没有呢,是因为我呀,想不到反倒是我害了你。”抬起头,水溶恨恨地道:“可惜她们也太低估我了,更没料到竟还有人会帮我阻止这件事。”
低下头,水溶对黛玉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的,你是我的王妃,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扬起头来,水溶轻轻的把黛玉拥在怀里,缓缓的道:“知道吗,当我在牟尼院再见到你时,你淡然,聪慧而又不失坚强的一举一动,就让我心里有了一个不可遏制的念头,你只能是我的,所以我不顾一切的逼你帮忙,其实那时的我是很自私的,生不同枕死同穴,如果真躲不过去,我也要你陪着我…。”
用下巴轻轻蹭了蹭黛玉的云鬓,水溶道:“现在想想,我倒有些后悔了,若是如今,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叹了口气,水溶又道:“真希望永远这样,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低下头,水溶双手轻轻按着黛玉的肩头,神色凝重的道:“听我说,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明天我就去皇上赐婚,记着我给你的玉佩,若是皇上问起来,你就……。”
嘱咐完了,水溶直直的望着黛玉,低沉地道:“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记住,你是我的王妃,谁也别想更改。”
见黛玉一直没有作声,水溶不由道:“你怎么不说话呢。”缓缓的抬起头来,黛玉似水的清眸里早已泪光点点,这么近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几度恩怨交集的北静王,英眉入鬓,凤目含威,不同于宝玉的随和,他面美如玉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深邃的目光执着而又热切。
低下头,水溶听到黛玉同样坚定的回答:“我信你。”再一次把黛玉紧紧地拥在怀里,水溶低低的道:“放心,等着我。”说完,决绝的松开黛玉,转身向外走去,修长英挺的背影坚定而又执着。
看着那个决然而又自信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两滴清泪不由自主的滑下黛玉的清眸。
午后的紫春宫里,寂静而又安闲,紫鹃奇怪的看着心不在焉的黛玉,一会儿抬头向外望一下,一会又心神不定的翻几页书,如花的面容上总带着几分焦灼和羞涩。
终于忍不住了,紫鹃道:“姑娘,你有事吗。”黛玉低声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烦躁。”紫鹃道:“要不我们去院子里透透气。”
想了一下,黛玉道:“算了,我再看几页书吧。”
不一时,宫女进来道:“林姑娘,戴总管派人请姑娘过去。”黛玉舒了口气,平静地道:“告诉他们,我马上过去。”
让紫鹃稍微收拾了一下,黛玉静了静自己有些慌乱的心,轻轻地道:“紫鹃,我们走吧。”
第二十章 、对明君黛玉巧言
依旧是静寂的藏书阁,有些惨淡的阳光懒懒的映着,皇上坐在棋盘前,抚弄着油亮的棋子,威严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看到黛玉来了,皇上抬起头来,平静地道:“丫头,过来陪朕下盘棋,朕今日很烦。”黛玉偷偷瞥了瞥皇上的神色,心里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水溶来,不知他怎么样了。
棋子落盘稀稀落落,皇上面无表情的对黛玉道:“丫头,朕再说一次,希望你留下来,上次老三到朕那里求过,希望能娶你为妃,朕也看得出来,他对你很用心,虽说他有了王妃,但朕可以赐你平起平坐的地位,纵看朕的诸个儿子,也只有老三可以担此重任,所以朕希望你能留下来。”
黛玉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道:“皇上,黛玉恐怕要辜负皇上的美意了,呆在宫里这些天里,黛玉确实有些力不从心,还请皇上谅解黛玉的心情。”
皇上没有作声,过了一会道:“朕已经有了这种刻骨铭心的遗憾,朕不希望朕的儿子再受一次。”
黛玉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皇上,随后道:“正因为当初皇上的英明,才使得如今后宫安平繁荣,您是皇上,相比于江山社稷,一个女子不过是万千佳丽中的过眼烟云,又何必再去勉强呢。”
皇上停下拿棋子的手,静默了一会儿,道:“朕不勉强你,就如当初对你的母亲一样,朕只是替老三难过。”
黛玉轻声道:“没有皇上这份豁达的胸怀,以后又怎能装得下万里江山。”皇上赞许的看着黛玉,轻声道:“朕真想下旨把你留下。”
黛玉浅浅一笑道:“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黛玉就放心了,黛玉谢过皇上。”
看着棋盘,皇上不紧不慢的道:“你父亲临终前没有说过你的亲事。”黛玉脸色一红,想起水溶的话,低声道:“皇上为何问起此话,临终前父亲只是将那封信笺和玉佩交给黛玉,说以后若有事,就凭玉佩去找北静王爷,还让黛玉回贾府,黛玉的事自是交给了老太太,不曾想…。”
皇上抬起身来,道:“什么玉佩,让朕看看。”黛玉将特意带着的玉佩解了下来,轻轻递了上去。
反复把玩着玉佩,皇上道:“丫头,那次在景阳宫前,水溶不惜明知故犯的替你掩饰,你们早就认识。”
黛玉想了一下道:“以前在扬州见过一面,后来贾府出事,也是王爷将我保出。”“那你知道这块玉佩是水溶出生时朕赐给他的吗。”皇上探究的看着黛玉,精利的眸子里有着怀疑的目光。
黛玉的脸霎时红了起来,想了一下,轻声道:“黛玉真不知,父亲只是将它交给我,并没说来历。”
叹了一声,皇上道:“水溶今日来求朕赐婚,他说和你早就有婚约,这玉佩就是见证。”
说到这些,皇上情不自禁的想起御书房里的事。
早朝刚过,水溶就来到了御书房,见过礼后,水溶没有起身,朗声道:“臣今日特来请皇上赐婚。” 皇上一听,抬起头来,随后呵呵笑道:“好呀,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朕早就等你这句话了,太后和御妹那里也可放心了。”
抬抬手,皇上道:“起来吧,朕答应你,司礼监那里朕今日就下旨。”并没有如皇上想象的那样,水溶依旧跪在地上,道:“臣谢主隆恩,不过臣请皇上赐婚的王妃并非安阳表妹,而是扬州巡盐御史林海的女儿。”
“林丫头”皇上不由自主的立起身来,道:“亦清,你今日到底要怎样。”水溶抬起头来,不慌不忙的道:“请皇上容臣细禀。”
望着皇上,水溶道:“八年前,父王带臣去扬州,住在林府,一次酒后两人无意中说起臣和林姑娘的事,酒意之下,父王将皇上钦赐的玉佩交给林大人,由于是酒后之言,又兼得我们年幼,父王和林大人也只是心照不宣,是以此事一直没提,母妃和臣也不知此事。四年前,林大人给父王来了一封信,曾说起此事,不料父王却因事出外公干,等回到府里时,林大人已经病逝,父王从荣国府那里打听的知林大人已经将一切托付于贾老太君,于是打算等林姑娘回到贾府后,就亲自上府提亲,谁知一道圣旨下来,林姑娘还没回到金陵,父王已随队御征,这件事也就隔了下来,十个月的征战,等臣赶到时,父王不幸沙场捐躯,这件事也就无人知悉,前日,因父王孝期将近,臣和母妃打算将父王所有的礼记书卷都整理一下,一起焚化,以慰父王英灵,也是凑巧,从父王遗留下来的礼记中得知了这件事,虽说此事已无考证的余地,林姑娘如今也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臣本来装做不知也无不可,但臣和母妃却又觉得有愧,所以臣今日特来请旨,既然父王已经替臣应下,臣就得信守诺言,君子一诺,季布千金,臣不能做个不忠不义之人,否则父王也不会瞑目,还请皇上成全。”
皇上久久没有做声,慢慢走到水溶跟前,缓缓的道:“难道太妃也刚刚知道,老王爷就没跟她提过,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水溶道:“母妃和臣一样,也是看过父王的礼记和以前林大人的一封信才知道此事的,为此母妃还在惋惜,怎么向太后和皇上交代呢,但若真的隐瞒下去,又愧对父王,所以母妃也很是为难。”
皇上看着水溶,义正言辞的道:“你知道此事的后果吗,若是不实,那就是欺君之罪。”水溶定定的道:“臣明白,若是皇上不信,尽可去问母妃,还有父亲的亲笔礼记与林大人的书信,请皇上过目。”
皇上想了一下,道:“朕不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既然无人得知,那容朕想想再说,虽说老王爷有话在先,但朕一样可以不承认,水溶,若是让朕知道你这小子耍花枪,到时别怪朕手下无情。”
水溶铮铮的道:“臣句句实言,请皇上明察。”
看着阴晴不定的皇上,黛玉轻轻低下头,慢慢的抚摸着棋钵中莹润的棋子,心里暗暗思量着该如何应答。
只听皇上道:“丫头,你信不信水溶的话,无妨告诉你,朕不信。”抬起清眸,黛玉低低的道:“黛玉和王爷非亲非故,况且黛玉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王爷深谱为臣之道,于情于理,也不会为了一个几面之缘的人而欺骗皇上吧。”言外之意,已是站在了水溶的这一面。
皇上道:“这不尽然,水溶这小子喜欢自以为是,再说那次朕看他着急的样子,奏折的事更是私冒风险,嗯,情由心生也不无可能。”
一缕红晕飞上黛玉的玉容,低下头,黛玉顿觉的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跳的急了起来。
皇上缓缓的道:“丫头,你跟朕说句实话,你不想留在宫中,是不是另有原因,那次你为水溶求情,是不是不光为了你父亲的清誉。”
黛玉低低的道:“黛玉不想留在宫中,与任何人无关,还请皇上谅解。”捻轻避重,黛玉巧妙的道:“既然无力改变什么,黛玉如今一切都顺其自然。”
久久没有做声,棋盘上的局势也再无进展,忐忑的看着那黑白显眼的棋子,黛玉分明的领悟了昨夜水溶的嘱咐:“记住,就当你什么也不知道,一切由我来说。”
原来水溶早就想好了后路,即使真的不能令皇上相信,一切的事也与自己无关,欺君之罪都由他一人承担。
默默的感念着这份关心和爱护,黛玉柔软的心不知不觉间竟湿润起来,想了想,黛玉轻声道:“黛玉知道皇上英明睿智,孰是孰非自是心内皆明,想当年皇上能豁达的放手,成全了自己的心思,如今经历这么多年,自是不会勉强黛玉,何况黛玉确实不想留在宫中。”
皇上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黛玉,嘴角微微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意思。
想了一下,黛玉灵思一转,低声道:“记得母亲常说一句话‘前因后果皆天定,亦舍亦得心自清’,相信皇上一定不会让黛玉为难。”心里却不由暗暗惭愧,明知道母亲是皇上心中的一个结,迫不得已把母亲也搬了出来。
皇上呵呵一笑,道:“你是在激朕,你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说实话,若真遂了水溶,太后那里,安阳那里,还有老三那里,朕如何交代。”话锋一转,皇上道:“不过看你这里…。”黛玉没有作声,权当默认了。
叹了口气,皇上道:“也罢,既然朕当年都没有勉强她,如今又怎会再来勉强你呢。戴权,传北静王来见朕。”
转头宠溺的对黛玉道:“白便宜了那个小子,也多亏了他替朕想了个搪塞的理由,否则朕也难以对太后交代,看来这小子是真的用心了,反正现在你们的父亲已经不在了,有或没有都是死无对证,他抓得就是这一点漏子,其实朕就是喜欢他这点,做什么事总能义无反顾而且又让你不得不服。”
第二十一章 、再定盟溶沐一意
“亦清,你怎么能这样冒险,你这是将你和林姑娘往火坑里推,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做,你这是在害人害己。”龙沐气急败坏的对着水溶嚷道,往日温润的脸上也变了颜色。
水溶决绝的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孤注一掷,赢了天随人愿,输了粉身碎骨,我都认了。”叹了口气,水溶道:“何况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龙沐急道:“你…。,让我说什么好,你往常的精明都哪去了,上次奏折的事能侥幸,你以为次次都能那么幸运吗,你也不想想,就凭老王爷和林大人的礼记书信,皇上会信吗,太后会信吗。”
水溶淡淡的一笑,缓缓的道:“沐表兄,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吗,就是面对一切你都能权衡利弊才出手,可惜这也是你的软肋。”
望着龙沐,水溶道:“你求皇上的事我很快就知道了,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着急吗,因为有天在太后那里,我听到太后和皇上说起她的事来…。”
闭上眼,水溶的思绪不由回到了那日的慈宁宫。
慈宁宫里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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