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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水黛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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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雁一听道:“那奴婢服侍王爷。”水溶脸色不由一沉,黛玉忙道:“雪雁,你先下去吧,让我来。”

  见雪雁退出去,黛玉不由低声嗔道:“若你以后再这样对我的丫头,当心我去刁难紫罗她们。”水溶微微的一笑,道:“我才懒得管呢,你喜欢刁难谁就刁难谁,只要不刁难我就行了。”

  黛玉摇头笑道:“你这一受伤,蛮横的更变本加厉了。”水溶戏谑的道:“我说过我只对一个人蛮横无理,遇上我,你认命吧,颦儿,我饿了。”说完,望着黛玉,一抹得意浮上水溶依然有些苍白的脸。

  轻轻地摇了摇头,黛玉只得慢慢端起汤,试了下冷热,缓缓地送到水溶嘴边。

  心满意足的看着黛玉小心翼翼的样子,水溶得意的笑了,喝了几口,水溶忽的道:“颦儿,我感觉这汤怎么有些异味。”  黛玉一愣,随后道:“不会吧,雪雁煲汤很仔细的,在潇湘馆里就经常给我做的。”水溶郑重其事的道:“不信你尝一下。”

  黛玉狐疑的试了一口,摇摇头道:“我没觉出来,亦清,是不是你因为吃药,所以才会觉得有些苦。”

  水溶煞有介事的道:“是吗,要不你再试一口。”看着黛玉小心的喝了一口又一口,水溶不由笑了,道:“傻颦儿,骗你的,再让你算计我,今日我可报了仇。”

  黛玉情不自禁的眉头一皱,随后道:“亦清,你说的不对,这汤真有些苦味,是不是雪雁放错了东西,我觉得有些…。”

  见黛玉有些难受的样子,水溶也狐疑起来,一把夺过黛玉手中的碗,匆忙喝了一口,细细品了一下,道:“我没觉出来…。”

  转头看着黛玉狡黠的笑了,水溶恨恨的道:“好呀,你这个刁钻的颦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时,房里洋溢着一种轻松和温馨,外面伺候的紫罗听到里面低低的笑声,也松了口气,俏丽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

  看着太医缓缓地给水溶伤痕累累的后背擦拭上药,黛玉忍不住别过了脸,再回头时,清澈的眸子里早已清泪涟涟。

  好容易收拾好了,太医道:“王妃不用担心,这些天王爷的伤口愈合的很好,明天以后就不用天天上药了,但也要注意静养,别扯裂了伤口。”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去。

  扶着水溶侧身躺着,黛玉拿起帕子轻轻的给水溶拭了拭刚才渗出的冷汗,道:“好好歇着,你看你的样子,让别人看了也…。。”没有说下去,黛玉有些哽咽的转过身去。

  却听水溶低低的笑道:“傻瓜,我不是好好的,以前比这重的伤我都没皱过眉,这些区区小伤又何曾放在眼里,好了,你再这样我的伤口不疼,恐怕心口要疼了。”

  黛玉低声嗔道:“都这样了还有心说笑,看来你这人真是不但皮硬,而且更厚。”水溶忽的笑着道:“颦儿,你看看我肩头上的伤好了吗,我觉得还有些疼。”

  黛玉没有反应过来,忧心的扯开衫子,却见水溶的肩头当初自己咬的那个牙痕依稀还有几点痕迹,在水溶光润的没有受伤的肩头上格外有些刺目。

  见黛玉没有动静,水溶低低的道:“颦儿,其实它才是我身上最疼的伤口。”柔柔的拂着那几点红红的牙痕,一滴清泪倏然滑落,滴在水溶光裸的背上。

  觉察到背上的清凉,水溶道:“颦儿,你别伤心,我是怪我自己…。”还没说完,却见紫鹃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黛玉道:“紫鹃,怎么了。”紫鹃看了水溶一眼,有些为难的道:“王妃,门口的小厮来回,说宝二爷来了。” 

 水溶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看着黛玉,清隽的脸上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神色。

  回过神来,黛玉转头望向水溶,如水的清眸里一片坦然,轻轻抚了抚水溶散落的头发,低声道:“亦清,宝玉来了,你见还不见。”

  水溶看着黛玉,道:“她是你的表兄,我们自然要见,紫鹃,去请宝玉来。”吩咐完了,水溶低声对黛玉道:“颦儿,扶我坐起来。”

  黛玉着急的道:“别动,当心扯裂了伤口,事出权宜,宝玉不会见怪的。”水溶握了握黛玉的手,道:“这是男人的事,你不懂的,我可不能让宝玉小瞧了去,扶我起来。”

  见水溶固执的一意孤行,黛玉只好依了他。



第二十九章 、释情缘情溶心通

  看着迎面进来的宝玉,黛玉看了水溶一眼,发现水溶的目光也正看过来,给了水溶一个会心的微笑,黛玉起身迎了上去。

  见过礼后,宝玉道:“听闻的那日王爷和妹妹遇到了贼人,大家都不放心,让宝玉来看看,所幸无恙,这样也放心了。”

  水溶微微笑道:“不过是几个毛贼,宝玉,老太君的事…。”水溶没有说下去,依那日的情形,众人也心知肚明,黛玉的眼圈不由红了。

  宝玉道:“回王爷,老太太在临走前能看到妹妹安好,心愿已了,所以王爷和妹妹不用愧疚。”轻轻握了握黛玉的手,水溶道:“别难过了,生死由命,何况老太君福寿享尽,心愿已了,也瞑目了。”虽说早就预料会如此,但真的听到这些,黛玉还是情不自禁的流下清泪。

  停了一下,看着黛玉慢慢平静下来,宝玉又道:“如今看到王爷和妹妹安好,我们也放心了,宝玉此来还是想向王爷和妹妹辞行的。”

  “辞行。”黛玉惊讶的道:“二哥哥,你们要去哪儿。”宝玉看了水溶一眼,对黛玉道:“老太太临终时让把她送回南去,大家商议了一下,趁着这次送柩决定一起回去,毕竟那里还有一处院子,几亩薄地,也能维持生计,再说叶落归根,太太的身子也不好,所以…。。”

  垂下清眸,黛玉的心里不由有些酸,水溶看了看黛玉,缓缓的道:“既是这样也好,南面相对能稳定些,你们打算几时上路。”

  宝玉道:“收拾一下,打算半月后就走。”想了一下,水溶道:“颦儿,你吩咐紫鹃她们打理一下,看需要什么自管安排,这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也算尽我们的一份心。”

  宝玉忙道:“府里能有这一步,宝玉知道全仗王爷援手,岂能再让王爷费心。”黛玉轻轻的道:“二哥哥不要推辞了,这也是我和王爷的一番心意,何况我在府里住了那么多年,也算还了心愿。”

  水溶笑着道:“颦儿说的对。”轻轻牵起黛玉的手,水溶深情的看着黛玉,道:“如果没有贾府,我和颦儿或许只能是掠水惊鸿的一面,如今能相伴相守,按说也是因了贾府之故,宝玉,你就不要推辞了。”

  虽然早已认命,但当真的看到这番景象,宝玉还是模糊了双眼,低下头,宝玉低声道:“宝玉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王爷和王妃。”

  一声“王妃”,似乎拉远了彼此以前那么多年的情意,黛玉也微微一愣,这是宝玉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看宝玉的眸子也微微有了异样的神色,是难过还是叹息,连黛玉自己也不知。

  感觉到握住素手的大手紧了起来,黛玉不由悄悄瞥了水溶一眼,见他清亮的眸子正深深的盯着自己,紧抿的嘴唇带着一份倔强。

  情知水溶的心思,黛玉不由微微对水溶一笑,会心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对宝玉道:“二哥哥,太太,二嫂子和三妹妹她们还好吧。”

  宝玉道:“家里还是老样子,妹…。。王妃放心吧。”黛玉不由一笑,道:“二哥哥以后还是唤我妹妹吧,你这样一叫,岂不让人感到生疏了。”

  看着水溶,黛玉道:“我本就是你的妹妹,况且王爷也不会在意的。”水溶恨恨的看了黛玉一眼,附和道:“是呀,颦儿也没有亲人了,你已经叫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就不要改口了,别让颦儿觉得生疏。”

  一口一声颦儿,水溶唤的自然而又亲切,但听在宝玉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宝玉道:“既然王爷和妹妹没事,那宝玉就先告辞了,也好早些告诉她们,让她们放心。”

  黛玉道:“二哥哥用过午膳再走也不迟,何况我已吩咐雪雁给二嫂子她们捎点东西。”宝玉道:“不了,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准备,再说王爷有伤在身,也一定累了。”

  见宝玉去意已决,黛玉也没再挽留,低声对水溶说了一声,黛玉刚要去送宝玉,却听水溶轻轻地嘘了一声,俊美的脸上闪过痛苦之色。

  黛玉一惊,不由转身担心的上前扶住水溶,娇嗔的道:“太医不是嘱咐过了吗,小心伤口,你看你又心急了,还疼吗。”关心焦虑之色不言于表。

  水溶慢慢直起身子,面带痛苦的道:“不小心扯了一下,可能牵到伤口了。”黛玉扶住水溶,想了一下道:“二哥哥,代我向太太和二嫂子她们问候,王爷有伤在身,恕妹妹不远送了。”

  宝玉道:“妹妹好好照顾王爷吧,宝玉告辞了,妹妹保重。”转过身,有一缕苦涩涌上宝玉有些沧桑的脸庞,那一份永远失去的心酸竟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默默地看着宝玉随着紫鹃离开,黛玉忽觉得一双手臂紧紧拥了过来,接着是水溶低低戏谑的声音:“颦儿,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黛玉神思一转,明白了水溶话里的含义,不由反唇相讥道:“王爷,我也今日才知道,原来堂堂北静王爷竟是这样个小肚鸡肠的人,连苦肉计也用上了。”

  水溶低低的笑了,道:“什么也瞒不过你,不过我宁愿疼在身上,也不愿你…。。颦儿,我心里真的很高兴。”

  轻轻叹了一声,黛玉道:“好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把伤口扯裂,你呀,逞什么强。”那份关心和宠溺含在轻轻地话里,是那么的明显和自然。

  没有松手,水溶把头靠在黛玉的肩头,道:“让我再抱一会儿,既然已经裂了,再等一会儿也无妨的。”

  看着太医重新把裂开的伤口上药包扎,黛玉忍不住恨恨的撇了水溶一眼,等太医离开,道:“自己不顾惜就罢了,还惹得别人跟着担心。”

  水溶微微的笑道:“颦儿心疼了,看到你这样子,即使再挨上几刀,我也不…。”黛玉慌忙堵上水溶的嘴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只要你好好的。”

  水溶缓缓地侧起身,得意又霸道的道:“看来我这伤还得养上些日子,颦儿,你就跟着住在靖逸园里伺候我吧。”

  黛玉轻轻的嗔道:“看你的样子似乎还得意呢,白害的别人跟着着急,太妃一日打发丫头过来问几次。”

  水溶道:“你告诉母妃,我不过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了。”黛玉低声道:“我是这样说的,可太妃还是不放心。”

  轻轻叹了口气,水溶道:“明天你陪我过去看看,让母妃放心。”黛玉担心的道:“能行吗,万一再……”

  水溶蛮横的道:“我说行就行,你不用担心的。”见黛玉蹙起颦眉,水溶缓声道:“颦儿,你不用担心,我的伤我自己有数,无妨的。”

  扯起黛玉的手,水溶道:“累了半天了,上来歇一会儿吧。”说完,往里挪了挪身子,道:“有事唤她们就行,来,陪我说会子话。”

  不知不觉两人说到宝玉身上,黛玉偷偷看了水溶一眼,低声道:“亦清,当初你让刑部改判宝玉流放,是故意的吗。”

  水溶脸色一变,不漏痕迹的闪过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随后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黛玉道:“你和皇上那么亲近,那你一定料到皇上以后会登基大赦天下,所以你才把宝玉改判,让他以后能有机会回来。”

  没有看水溶,黛玉自管自的道:“那次忠顺王妃和我说起来,我心里还有些不安,以你的性子,生怕你…。。直到如今我才明白你那天说的话,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亦清,我替宝玉谢谢你,宝玉能有如今,都是你的功劳。”

  水溶没有做声,本来平静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愧色,随后低低的道:“这也是宝玉自己的运气,我只不过说了句话而已。”心里却在暗暗惭愧,当初一意改判流放,虽说是针对忠顺王爷对宝玉的敌意,但何尝没有自己的私心在内呢。

  黛玉却不知水溶的用意,轻轻的道:“如今老太太去了,宝玉也要离开,我也再没有挂心的亲人了。”

  水溶低声道:“胡说,难道我不是,还有母妃、二弟他们,不都是你的亲人了,颦儿,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你嫁进北府,北府就是你的家,我们两个一起孝敬母妃,相亲弟妹,抚养孩子,一直到老,记下了。”

  见黛玉不语,水溶道:“颦儿,你又想什么去了。”黛玉看了水溶一眼,低声道:“没想什么,来,让我看一下,太医说了,要按时看一下,血有没有止住。”

  水溶意味深长的道:“你又言不由衷了,傻瓜,你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呢。”黛玉娇嗔的一转头道:“你又不是我身上的蛔虫,又怎知我是言不由衷呢,我有些累了,先眯一会儿。”

  说完,没有再理会水溶,自管自的闭上眼。看着黛玉故作平静的样子,水溶暗暗叹了口气。



第三十章 、清雨夜两处情肠

  不觉又是几日已过,细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带着一丝秋凉,房里,几盏幽幽的烛光亮着,有一份静谧温馨而又生动。

  轻轻给水溶梳理着刚刚洗过的墨发,黛玉道:“亦清,这些日子怎么不见他们来烦你。”水溶微微一笑道:“他们也知道我的脾气,再加上刑部的事一让出去,都忙着清理自己的事呢,又何必来惹我挨气呢。”

  黛玉轻轻地道:“前些天还说过以后不要如以前那样气盛,这才在府里呆了几天,又忘了。”水溶道:“你这张嘴,从不留情,就喜欢揭人的短,整日和你斗嘴,我还能不气盛。”

  黛玉轻轻地一笑,望着黛玉娇俏妩媚的样子,水溶的心里情不自禁的一动,随后清眸一眯,俯下身子,懒懒地道:“颦儿,你看看我的伤是不是无碍了。”

  黛玉信以为真,轻轻揭下水溶身后的轻衣,见水溶白皙精壮的背上几道暗红色的伤痕狰狞而又刺目,有些心疼的轻轻触了一下,只见水溶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黛玉低声道:“可是弄疼了。”水溶深深吸了口气,道:“不是,颦儿,你看伤可好了。”黛玉道:“应该无大碍了,看来王太医的药真管用,就是…。”犹豫了一下,黛玉拂着那道最深的伤口道:“亦清,这里可能会留下疤痕的。”

  水溶轻轻一笑道:“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只要颦儿不嫌弃就行。”黛玉瞥了水溶一眼,娇羞的道:“你的脸皮还真厚。”

  想起什么似地,水溶忽的狡黠的笑着道:“颦儿,你看看我肩头的伤好了吗。”瞥了水溶一眼,黛玉忽的明白过来,故作生气的道:“我才懒得看呢。”

  嘴上虽说,眼光却不由自主的望过去,见那里早已光滑如昔,没有丝毫的痕迹。

  见黛玉没有再作声,水溶长长的舒了口气,借以安抚自己急促的心跳,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来道:“颦儿,你俯下身,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黛玉没有怀疑,轻轻俯下去,却见水溶得意的伸臂一拦,一下就把黛玉拦在了怀里,低低的笑道:“颦儿,你又上当了。”

  见黛玉柳眉微蹙,清眸似睁,一副欲怒还羞的样子,水溶情不自禁的吸了口气,清亮的眸子里多了份炽热的目光,轻轻附上黛玉的耳旁,水溶低低的道:“颦儿,那次你不是忧心自己为何没有身子吗。”

  没有等黛玉回答,水溶温热轻柔的声音又道:“傻瓜,你的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吗,那次你虽没说,可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担心什么,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而且要生一大群,不过…。。”

  水溶低低的道:“颦儿,我希望你能再在我肩上咬一口,这次轻些好吗,我真想身上永远都有你的印记。”

  低头看着黛玉,水溶的眼神炽热而又清亮,急促的心跳,沉重的呼吸让黛玉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害羞的目光竟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恐惧。

  轻轻叹了口气,水溶俊美的面孔在幽幽的灯光下闪过深深的悔恨之色,有些犹豫的抱紧了黛玉,水溶柔声唤道:“颦儿。”

  觉察到怀中的身子僵直而又微微颤了一下,水溶叹了一声,接着低低的道:“别怕了,我就抱着你。”

  伏在水溶的怀里,耳听得他急促而又坚定的心跳,有些粗粗的呼吸,黛玉忍不住偷偷瞟了水溶一眼,不想正碰上水溶看过来的目光,垂下眼睑,黛玉不由自主的往水溶怀里缩了缩。

  只听水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道:“你这个傻瓜,别动了。”

  低头看了一下怀中的黛玉,水溶随后翻过身来,和黛玉四目相对,捧起黛玉在灯下清丽如诗的面孔,水溶修长柔白的手指慢慢地拂过黛玉肤若凝脂的脸庞,最后轻轻抚开黛玉有些微蹙的柳眉,一双深情的眸子盯着黛玉有些害羞的眼光,随后轻轻地伏了下去,盖上了黛玉有些微颤的樱唇。

  辗转相溶中,觉察到黛玉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水溶低低的柔声道:“颦儿,相信我,好吗。”

  望着水溶炽热又带着一丝惶恐的眼神,有些潮红的面色,强自压抑的粗气,黛玉没有作声,垂下眸子,含羞的把头埋进水溶的怀里,双臂轻轻攀上了水溶的脖子。

  压抑住自己似火的情潮,怀里的黛玉就如一件稀世的珍宝,水溶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直到黛玉慢慢的融化在自己无尽的柔情里。

  朦胧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仿佛外面的细雨也怕惊动室内的这一份旖旎,竟慢慢停了。

  姑苏的夜晚,细雨绵绵,城外的枫桥更是人烟萧索,只有几艘夜泊的船上微微透出几道忽明忽暗的灯光,更显得凄凉。

  栏桥旁,一个瘦削萧索的身影正望着夜色下的江水出神,绵绵的细雨早已打湿了他合体的锦袍,有些凌乱的长发也因雨水的缘故而不再飘逸。

  水泞有些迷离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一辆缓缓走过的马车,细雨夜色中那车有些模糊,似乎正如当年那般,一声长叹把水泞又带回了四年前。

  午后的一场秋雨痛快淋漓的把自己淋了个遍,水泞丝毫没有理会有些凉意的身躯,依然坐在枫桥的石栏边,一任雨水扑在早已浸透的长衣上。

  虽然身处王府,衣食无忧,但自来要强好胜的水泞似乎永远隐在那个王兄的身后,同样文武全才,同样英俊如玉,为什么父王对王兄那么器重,把什么事都放在他的身上,对自己却呵护依然,整日放在府里无所事事。就是这次办差,也是自己求着表兄照王,才如愿以偿。

  想起昨夜照王的话,水泞刚刚长成的那一份清雅瞬时有了黯淡,百无聊赖的掷出一块石子,在江面上又多了一圈水纹。

  “你什么都不比他差,为什么要屈居他后,不就是因为他是正妃生的吗,若是让北王爷知道他做事疏忽大意,刚愎自用,那还会相信他吗,自来庶嫡相争,不是你上就是我下,你又何必再去耿耿于怀呢。”

  摇了摇头,年轻的水泞忍不住吼了一声,才觉得胸内的闷气不再那么难受。

  雨似乎下得更急了,水泞没有在意,依然坐在那里,透着一种萧索和凄凉。

  一辆马车缓缓地走了过去,压碎了一地的积水,路旁的水泞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得的望着雨中那茫茫的江面,有一个念头在心里疯狂的挣扎。

  一个看似精神的小厮疾步跑了过来,接着一把伞轻轻的撑在了水泞的头顶,道:“公子,这雨虽然觉得不凉,但是姑苏的阴寒却是很出名的,公子还是回去吧。”

  水泞不耐烦的道:“走开,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就喜欢淋雨,你明白吗。”小厮道:“真是碰到不讲理的人了,我家姑娘也是好心,不想你还不领情,算了,你爱收不收,反正伞我已经送到了,你自己看着吧。”

  转过身去,小厮又回过头来,道:“我家姑娘还说了,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劝你好好想想。”

  “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喃喃的念叨着,水泞一时沉浸在那里,眼见着那个小厮跑回了前面的车边,车帘子轻轻掀了开来,以后的日子里,水泞只记得那一双似梦似水的眸子,那一弯似蹙微蹙的烟眉和那一辆很快消失的马车。

  等回过神来,蒙蒙的细雨里早已恢复了平静,只有身边的伞似乎在明明白白的暗示着,刚才的一面不是梦。

  一连三天,水泞都守在枫桥,手里拿着那把姑苏特有的油伞,可惜人来人往,又怎知她在哪一辆车里。

  那把伞被水泞好好收着,姑苏一行,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没有在年少萌动的水泞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只有这一把伞和送伞的人那一句“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让水泞几年来念念不忘。

  抬起修长的凤目,水泞忍不住暗叹了一声:“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我一个,为什么,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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