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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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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小姐不自觉的摸着心口,抬眼去看那个站在高处的英灵,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这个“他”指的……
莫不就是夜斗提过的那个大福神?!
她这一脸茫然又若有所思的表情,稍微出乎了英雄王的预料。
——满以为会有一场恼羞成怒的蹩脚戏,可以拿来给王取个乐子,结果身为主演小丑居然罢演了吗?
那边厢; 园子其实从一开始; 就没有任何自己被讽刺了的自觉。
她的生长环境; 注定了这人不可能有【自卑】这种意识。
从小到大,园子也没有被人明目张胆的怜悯嘲弄过:哪怕小时候; 她是个远近闻名的心理疾病患者兼智障儿童,不论那些人背后说什么,在她面前时; 那绝对都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 夸奖她话语更是全方位多角度,说的再肉麻都不觉得亏心。
加上大家离的有点远(吉尔伽美什毕竟站在树杈子尖尖上); 天又黑; 这树影斑驳的,在铃木园子眼里,她只能模糊的分辨出一团金灿灿的人影。
别说英雄王的眼角眉梢有多少嘲弄了——她其实连团金灿灿上哪里是脖子哪里是脸(尤其他的肩甲还很占地方); 都只能靠大致的形状来判断。
所以听完了助理姐姐的转述之后,铃木园子很自然的就略过其他细节,迅速进入了财阀大小姐的思考模式。
首先是既得利益的问题。
不论金灿灿看到的【“他”的力量】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很明显,他和夜斗的视觉是有一定共性的。
也就是说:她们家不靠谱的家神并没有骗她,她的蜜汁幸运值,确实是某个存在心甘情愿让渡过来的。
那这份力量又有什么好处呢?
园子掰着手指头想了想:驱邪避鬼,万物退避算吗?
那危险性呢?
人说“越有钱的人越怕死”,铃木家有钱了许多年,【怕死】,那简直是刻在每一个细胞里的基因记忆。
园子当初因为收式神的方式不对,见天担心六道骸反噬她,怕到失眠多梦睡不着觉,看个纪录片都要情不自禁的悲从中来一下。
之前夜斗点出这道缘分的时候,她也不轻不重的别扭过一阵子,还想过把爸妈大伯都从国外拉回来,让夜斗查一下:这道因缘线是从谁身上结进铃木家的?
不过资本主义培养出来的另一重本性,是【凡事有便宜先占着,交税的事情等年底再说】,所以在短时间内似乎只有好处的情况下,园子慢慢的就缓过来了。
但缓过来了,不代表她真的忘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朋子夫人小时候怕二女儿傻乎乎被人拐走的时候,就曾经一遍一遍的教导她:路上不会有人白白给你棒棒糖吃,只有自己花了钱买来的,才是可以放心吃的。
猫又股宗不过是在结契时得到了麻仓叶王的一滴血,就能在特定情况下逆转契约,搞得那位才能横压一代的阴阳术天才,也不得不孤身一人赴黄泉转生——
想到这里,园子捂在心口的手指尖颤了颤,复又慢慢抬起,摸了摸自己平滑的眉心。
——那么,对那位在她眉心打了那样深厚一个烙印的大福神来说,如果他突然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具体什么她还没想),她能反抗吗?
园子非常冷静客观的想:她不能。
就她无意中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看来:麻仓叶王虽然确实活着练成了《泰山府君祭》,但他当年属于横死,所以根本没留下任何与之相关秘籍手札。
也就是说,就算园子想上门买份秘籍练练好以防万一,那报名点里也没有教材了!
早前尸魂界大乱,一众死神和蓝染惣右介对峙时,园子曾经试图用没有背熟的箴言直接把蓝染收成神器,以达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那会儿她词都背不全,而且照夜斗的说法,学会了卍解的死神,基本上已经不会被神明左右了。
但是在她开始念词(尤其词还背错了)的时候,蓝染惣右介那个银毛的同伙,依旧毫不犹豫的选择就地杀她灭口。
因为【基本上】,并不等于【绝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时常将自己的价值和卢浮宫划等号(不谈文化价值,只明码标价算金额)的铃木园子小姐原地蹦跶了两下,觉得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斥着金钱的重量。
——她这么沉重的一堆钱,怎么能用自己的人身安全,去赌那大福神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另有所图呢?
何况在得到了夜斗“因缘”的之后,【驱邪避鬼,万物退避】什么的,似乎也不是特别重要了。
赶早不如赶巧,铃木小姐抿了抿嘴唇,因为脑子转的挺快,之前挥之不去的呕吐感和眩晕都被她强行忍了过去:虽然第一个能看出来的夜斗,不知道如何斩断那段孽缘……
但说不定这第二个看出来的人,他就可以呢!
于是,在这个整座森林然归于黑暗、连月光也被飘过的云朵掩住了稍许光芒的夜晚,铃木小姐先是很自然的扔掉了她对于御柱塔本就不多的责任感;
然后顺势压下了心底对于小兰的担忧(危险分子都搁她眼前戳着呢,严格意义上来说小兰现在可安全);
最后,更是理所当然的略过了自己曾经因为【这帮英灵打烂了她第一份事业(指冬木市)】而产生的恼火和愤慨,在根本看不清金灿灿脸的情况下,摆出了个(一如既往略浮夸)的真诚脸,用自己从小到大少有的、诚挚于严肃并存的低音腔调,郑重清了清嗓子(…)。
园子这会儿甚至不再纠结前两章时“扯着嗓子喊会不会很没逼格”的小问题
她双手成喇叭状抬在腮边,喊出了自己心目中神秘等级最高的敬称。
“大——师——啊——!”
铃木小姐言简意赅:“你看看——我这样的情况——到底——还有没有救啊——啊——啊!!!”
余音绕梁,荡气回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短小的破纪录了,不过我真的很想断在这里……
财阀小姐是什么生物?
前几天觉得你们不知好歹,扬言断水断电,现在发现有剩余价值,分分钟毫不心虚就喊你大师惹┓(???‘?)┏
最后诸君晚安啦
第92章 不是神明的馈赠
助理姐姐被这番惊悚操作整到险些窒息。
——她之前问这人看没看后勤部送的《吉尔伽美什史诗》的时候; 这家伙是不是还跟她点过头来着?!
在纵身准备扑上去挡枪的那一瞬间; 助理小姐没有去看Archer的表情。
事实上; 她甚至没来得及仔细想想; 自己的战斗力; 是否足以替这位不按常理的殿下挡住资料中Archer铺天盖地的宝具,但在那个千钧一发的间隙里,她在跌倒的某个转身间,看到了铃木殿下因为惊异而微微侧过来的懵逼脸。
你这是在干啥?
不对……
那人的眼睛里后知后觉的写满了震惊:卧槽你的五官原来还能扭曲成这种形状吗?!
然而等她直溜溜的摔在地上时,耳边响起的,却不是武器们接二连三的破空声。
而是笑声。
传言中脾气桀骜难测的最古之王十分突兀的仰天大笑起来; 气场整个一大写的【大快人心。jpg】; 笑到最后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原来你不知道啊…… ”
原本偏向清澈的声音因为笑意低哑了些; 这似乎淡化掉了这位王者语气中无形中的尖锐,那双红眼中所有鄙薄都变成了怜悯; 残余下的些许嘲弄,似乎也不再是对着铃木园子的。
——又一位神明的爱意,被他们眼中蝼蚁似的人类弃若敝履了。
这样看来; 不论是缠绕在她身边的白光、还是冬木这片土地上因为她的情绪波动而不断翻滚的白浪; 都成了小丑脸上用来引观众发笑的妆容。
但是可惜了……
曾经吃过同一份亏的英雄王不无恶意的惋惜到:哪怕那份爱意价逾万金,在不在意的人眼里照样一文不值; 但神就是那样傲慢——他的心既然摆出来了; 就绝不容你议价,只有他给不给,没有你接受不接受。
一旦所求不能如愿; 那份恼羞成怒的样子,怕是比他之前期待的好戏要难看一百倍。
“我来问你,”Archer一贯傲慢的语调难得严肃了些:“这一切,你都不是自愿的吗?”
因为声音够大,园子听得特别清楚,当即麻溜的使劲点头。
“呵。”
双眼血红的王者垂下头来,看着被白光环绕的少女,久违的冒出了一股堪称温和的善意。
他尚且能挣扎一番,照样赔上了恩奇都的姓名,眼前这个……
——背负着不想要却不得不要的沉重爱意,战战兢兢的惶惶不可终日,不知何时就会因为对方闪过的某个念头被抛诸脑后。
“想要我帮你?”他挑眉问道。
园子心想这大师果然是能帮我的!
和记忆里那个像雾像雨又像风的独眼大师一样,这些有真本事的大师都稀罕张嘴要钱,出淤泥而不染,半点铜臭味都不能污染他们的!
于是迅速点头。
“这样也好……”
吉尔伽美什看着她果断的神态,心情颇好的抬起了手来,在无数王之财宝映照出的金色光芒下,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王并不吝啬,偶尔也会因为一瞬间的善念,想要赐予某人些许福祉。
——既然想从这份无尽的枷锁中解脱,王便送你一程好了。
大量宝具以超乎前几任战斗时展现出的速度齐刷刷的亮出了尖角,铺天盖地的威压似乎连地上的尘土都被压重了几份,Saber在宝具尖端初露棱角的千分之一秒内,就下意识的描绘出了所有宝具飞行时的轨道。
无数武器的中心目标都在一点。
——他要杀了她。
=====
在王之财宝此起彼伏的光芒下,阿尔托莉雅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尖的大小,虽然因为之前的电话言论她本应该十分防范这位御柱塔的主人,但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位【殿下】现在感应起来只是个无辜的普通人。
她不会因一时之气肆意欺凌弱小,也不会放任弱者的不明不白,当即抄着大剑就要来救人。
于是漫天遍野的宝具唰的分了两路,数量巨大的刀枪剑戟下雨似的砸在了无形的风王结界上,噼里啪啦的蛮力怼的骑士王甚至还往回退了两步。
剩下那些气息格外可怕的玩意儿去向不变,在某个光辉闪过锋刃的刹那后,嗖嗖嗖的冲向了森林入口一脸茫然的少女。
吉尔伽美什无可无不可的站在高处打了个哈气,觉得为王者果然是孤独的,偶尔善良一次,这些人居然不知道感恩戴德……
那边厢,早就趴在地上救人不能的助理小姐仓惶间抬起了头,首先映入眼角的,就是出门时她为铃木殿下绑在发尾的红绳上坠着的那枚金珠。
铃木殿下过长的头发散在脸颊两侧飞散,随着发丝摇摆的幅度,似乎连武器下落的速度都变慢了,但是从某个特定的点开始,本该流动的时间却在她身上恢复了正常。
于是在利刃破空的间隙里,这位殿下还匆忙的抬手压了压自己漫天乱飘的头绳,然后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看向了站在半空中的金发少年。
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映着路灯的高光,通透的像是两颗什么都没有的玻璃球。
红与绿对上的瞬间,双方都是一愣。
哎呀呀,顶着副少年躯壳的王者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原来还有个能看得清的吗?
吉尔伽美什欣赏的注视着那双不带半点恐惧的绿眼睛,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将要迎来期盼已久的解脱,在那一刹那,王甚至纡尊降贵的、冲这非自愿化作了半神的少女轻轻点了点下巴。
勉强也算是送别了。
园子一点都不稀罕这份送别。
真的。
虽然那双绿眼睛里确实没有任何恐惧,但只要让熟悉的人比划一下就会发现:眼里的内容一如既往,但眼眶的形状丧的简直如同死鱼。
怎么说呢。
她要是从生理意义上消失了,也算是终结了“孽缘”
但是谁家医生靠整死病人达到治感冒的目的啊?!
——大师你晓得杀人是犯法的吗?
过快的速度在宝具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到最后连声音似乎都被速度吞噬了大半,直到震耳欲聋的轰塌声响起,武器集中砸落的地方才慢半拍似的、激起了连绵的尘土和烟雾。
然后就是一阵丧心病狂的咳嗽。
尘埃落定后简直满目疮痍,铃木园子小姐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原地。
原本漂亮的衣服全是划痕,左边袖子碎了一半,鞋绳也被擦过的长矛刮成了两端,原本脱的挺长的后衣摆,被几把落的不太准的长刀钉在了地上,整整戳进土地里大半尺,导致她整个人不得不抻着肩背往后仰。
看站姿,活生生一只被小学生钉住了尾巴的壁虎。
园子试着揪了好几下,没能把衣服揪出来,只好艰难的提溜着失去了腰带的裤子,揽着衣服破了道口子的前襟,努力侧过身去,半鞠着躬,握着那只长刀的刀柄,试图往起拔。
然而力气太小,拔了两下依旧纹丝不动。
园子可心累的环视了一圈,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她,但居然没一个人想助人为乐一下!
因为吉尔美加什这次发动宝具的速度远比资料里快的多,选择的宝具似乎也别有神异,一时之间居然有些防不胜防。
但此时此刻,让所有人失语的,却并不是这些五花八门的宝具。
在铃木园子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冲击之下层层叠加刀剑在地面上生生堆出了一朵硕大的钢铁之花,其中一片花瓣——原本应该穿心而过的长矛——深深嵌入底下,只余一截华丽的手柄熠熠生辉,底端的红宝石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脊背,但除了衣服前襟上的裂口,这样武器并没有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个的角度,就仿佛她刚才根本不曾站在原地,所有刀剑都顺应着原本的轨迹,在地上扎了个度数刁钻的锐角。
半空中金光一闪,疾风骤止。
身着金甲的英雄王瞬间出现在园子身前,手里唰的就是一把长剑。
园子保持着被人捞住腰的姿势没动,懵逼中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然后在红色眼瞳的映射中,剑尖刺进了墨绿色眼珠,然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
——穿了过去。
最后,随着咄的一声清响,把那朵攒的紧紧的钢铁之花直接戳散了。
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啊……
精致的宝具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宝具们的主人却仿若未闻,吉尔美加什饶有兴致的抬手附上了铃木园子刚被穿过的左眼,不轻不重的压了压。
“这是他给予你的馈赠?”
园子想了想,摇头说:“我之前也不知道……”
“嗯?”
她此时垂下眼帘的神态甚至称得上端庄,声音也淡定的不行:“在你攻击我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
“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某种特定的东西能让我受伤。”
“特定?”
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宝具无数,虽然能对生命造成伤害者只有寥寥,但若是想要击杀一位半神,这满地的刀剑绝对绰绰有余。
但这些……居然都不是“特定”的那个?
仿佛是自满的收藏被人挑衅了,金发的英灵凌空又抽了把长矛出来,毫不客气的再次捅进她的胸口。
下一秒,少女白皙的手掌麻溜的捏住了英灵的手腕:“虽然我确实没感觉,但这个行为真的有点傻。”
“哈?”
园子倒是奇异的很能理解吉尔伽美什的炸点,可自然的就接入了他的逻辑线:“不是我要挑衅你,也不是想嫌弃你的武器……”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说,这貌似不是什么神明的馈赠。”
“神明的馈赠,是让一切使我陷入危险的东西自动毁灭。”
“但是这对你好像没用。”
园子轻飘飘的叹了口气,附在他腕上的手掌慢慢松开,在英灵的默许下,拉着他的手臂将那只长矛从自己胸前“拔”了出来。
“我也是刚才才想起来的,”她空洞洞的眼瞳绿的有些压抑,声音也慢慢的低了下去:“让一切武器都无法伤害我的,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
“哦?”
英雄王双手抱臂推开半步,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她许久,“看不出来啊……”
在新月沃地绵延数千年的传统中,性,本身就是人灵性觉醒的一部分,加上早期还未褪去的生殖崇拜,被选中的神妓,大都是红石榴酒一样充斥着醇厚美感的女人。
就眼前这个样子的……
“居然同时愚弄了两个神?”
他话音一落,铃木园子脑壳猛然一抽抽,疼的她当即眼前一黑,下意识抱住脑袋蹲了下来。
“他……”
黑暗一闪,夕阳下的画面栩栩如生。
还是之前那个穿藤甲的高大男人,还是看不清具体长的什么脸。
但这次他换了件挺时髦的衣服,站在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冲着她伸出手来。
园子的身体蹲在地上、疼的想抠石头缝的同时,脑海里却意外灵敏的、清晰的感受到了高处的风拂过耳畔的轻柔,然后不知道画面含糊过了什么,那个男人的手上多了个厚重的木匣子。
他揭开木匣,又从谁手里接了根朱笔过来,在匣子里那本旧书的扉页上,贴着他自己的名字,写下了【铃木园子】四个汉字。
然后他似乎告诉她,只要名字写在了那本书上,就能长生不老寒暑不侵——除了被某种特殊的武器砍下头颅,她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她居然和某个人约定过【永远】这么深刻的词吗……
铃木园子在最后一波刺痛造成的黑暗彻底将她拉入昏迷前,努力的睁着眼睛去盯匣子的扉页,然而就如同看不见那人的脸一样,她到底没看清这个【永远】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给没看过十二国记的宝宝抖个设定:只有冬器(特制的仙器?)才能杀死仙人,如果代入成真实世界的法则抠字眼,就是闪闪那乖离开最大都擦不破园子一点油皮,因为乖离剑不属于【冬器】。
前夫给的挂很大了……
闪闪不叫杂种,是因为园子某种意义上和他同类了,他这个反应就是代入自己,如果没有反抗的力量被迫接受神的爱,不如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死,难得体贴一把。
因为隔太久我提示一下,园子从十二国离开的时候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在异世界古代活了三五十年,只记得和彭格列在深山老林的三个月,而且那三个月的记忆也受了点影响,忘得特别快。
最后诸君晚安,鉴于原作的具体情节不能写,下一章魔术师基本就完了……
第93章 不成功就成神
铃木园子在一片黑茫茫中睁开眼睛的时候; 屋外出乎意料的亮堂堂; 她捏紧衣服的前襟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感觉像是做了很久的噩梦; 哪怕醒来了还觉得心口凉凉的。
这么说也不太对……
园子抹了把刚出的虚汗; 感受着自己砰砰砰一通乱跳的心脏:比起睡醒后发现做了很久的噩梦,她这样更像是活生生被噩梦吓清醒了。
可惜记不得噩梦的内容——她倒不觉得自己醒来以后依旧心慌气短有哪里不对,看桌子上的日历图案,现在应该还在冬木市区内,讲道理,呆在一个这么危险的地方; 醒来后身边又一个保镖都没有; 她的身体会本能开始紧张; 才算对得起铃木家的身价。
没等她慌多久,外间的大门啪的一下仿佛是被人踹开了; 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后,助理小姐面色严峻的走到了窗前。
“您醒了吗?”
她匆忙到没心情多安慰铃木殿下一句,用了个巧劲拉起她便往出走。
一边走; 一边言简意赅的汇报起了她晕倒后发生的事情。
如英灵们一言不合真的打了起来; 不过打的比较含蓄,非时院也做了小范围的人员疏散。
再比如她其实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而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 圣杯战争已经分出了胜负(个别英灵还是被死神怼死的)。
“分出胜负”这个话题之后具体说了啥,园子没怎么注意听。
她原本虽然体力废,但从小跟小兰一起锻炼; 很有些上蹿下跳也不累的皮劲,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走了没几步出了一身冷汗,耳畔除了自己的喘息声,甚至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幻听,一个比一个叫的惨。
她临时睡觉的这个地方原本似乎是间民宿,园子越接近大门时越察觉到一股奇怪的热意,等彻底踏出这栋施加了结界的建筑,铃木小姐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街对面轰的蹿起一团火焰,携裹着浓烟呼啦呼啦的划过联排的商铺,像是里头钻了个东冲西撞的怪物似的,秒秒钟搞塌了半条街道,迸射的火星叮叮当当的乱跳,在她面前三米处被结界挡住。
“哇哦。”
铃木园子条件反射性的惊讶了一下,又抬头看天上:万里无云月明星稀。
就是原本应该只挂着月亮这一个玩意儿的天上,突兀的多了一个大窟窿。
那窟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构造,满世界的流岩浆,落地就成大火,挨着就是个烧,说起来那此起彼伏的惨叫也不一定就是她的错觉……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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