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本着良心活下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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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闪过许多片段……
　　先是他看见一片未知的混沌，混沌之中，有人拿着巨器，劈开了许多清明。那威势，一往无前：“金蝉……你发什么呆！我快累死了！”
　　他听到自己百无聊赖的回复：“不是没有死吗……盘古，你们神将府的人都在偷懒吧，怎么只是清了这么的一片混沌，就没力气了？”
　　“屁……明明是你们灵坛的人在摸鱼！快点，给我加持，不然待会混沌之魔来了，我就把你扔出去诱敌……”
　　迷糊间，他只觉得他被无数恐怖的魔物撕咬……
　　“不……金蝉，撑住……”
　　情景一转，就是一个金光遍布的大堂，周围香烟缭绕、佛音不绝，他听到一个慈善声音响起：“金蝉子，为何又在早课中走神？”
　　“阿弥陀佛，禀佛祖，弟子只是又做梦而已，又梦到身处混沌，被群魔撕咬，无法反抗，故有所失神……”
　　上方的声音停顿良久：“金蝉子，你早课不专，不思悔过，有怠佛意，其心不静，其心不坚，涉有杀戮之气，罚你到俗世历练十世，稳定根基，你可服？”
　　然后就是一世一世被人控制安排的片段……
　　直到第十世，也就是如今的他，唐三藏。
　　讲台之下，是数过十万的信徒听众，此时，肉眼凡胎的唐三藏居然看到了，四面八方的，还有许许多多的神、妖、精、怪、人不停地朝四面八方涌来。
　　到点也不声张，而是席地而坐，专心聆听。
　　此情此景，非常熟悉？
　　是在哪里呢？
　　西方极乐大雷音寺？
　　不对……
　　那是……
　　灵坛！
　　对，守护亿万位面的灵坛，位于位面与混沌之间，舍我而生，普渡生灵的所在。
　　我是谁，谁是我，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口中真经不停，唐三藏的灵魂却如脱缰一般，逐渐发光发亮起来。
　　我是金蝉子，灵坛长老，职责是守卫亿万位面，渡化生灵……
　　因为在开辟混沌之时，被混沌群魔袭击重伤，所以紧急选择保护灵魂，避入位面，补魂养伤。
　　果然是，我渡世人，世人渡我吗？
　　林岚和孙悟空则在台下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已经是超脱位面的存在，当然也看到了，台上那位平时看起来，平平凡凡的，除了相貌比较突出外，简直不堪一击的圣僧，一上台，就变了个人似的。
　　随着他口中佛经的颂出，身上那浓郁的功德、信仰之光直接将在场的所有生灵都覆盖了。
　　林岚惊呆了，不自觉的在猴哥的脑袋上跳动：“猴哥，猴哥，那和尚……圣僧好厉害，他居然用自己的功德信仰，帮所有人消去杀戮、罪孽！”
　　也许因为激动，敲击的声音让孙悟空觉得脑袋里都有回声了，连忙伸手抓住作乱的弟弟，捧在手上：“别闹，专心听经。”
　　“啊……是，我也要认真听，原来这才是佛家积攒功德信仰的方式啊，舍己为人，人人反哺，跟做生意似的！太厉害了！”
　　林岚第一次知道，原来功德信仰的赚取方式，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孙悟空也承认：“嗯，很厉害。”
　　说完，他也和林岚一样，盯着台上的妖僧一动不动。
　　没错，不同于智商不在线的林岚，孙悟空可以肯定台上那妖僧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一手捧着弟弟，另一手已经暗暗将金箍棒握在手中，紧紧的防备着！
　　佛道之首如来他都见过了，虽然很厉害，但是比起台上的妖僧，差远了！
　　单凭气场和给他的压力，就根本不在同一水准上。
　　不过一瞬间，怎么会整个人都蜕变了一般？
　　我们不会不小心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
　　已经完全苏醒的唐三藏，不，现在应该叫做金蝉，双手合十，朝林岚与孙悟空方向点头致意，闭眼感应天地，颂念真经，为信徒们驱灾解厄了。
　　真是得感谢这两个小东西了。
　　如果不是他们错有错着地举办这个佛会，自我封印的他大概会被这个位面永远地困住，为它做牛做马了。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重操一下旧业，带带新人了。
　　不过，好久没有带过新手了呢！
　　记忆中，我带出来的新人见到我都会转头跑的，希望这两个能好玩一些。
　　跳出轮回的小新人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孙悟空突然觉得被危急包围了，差点就想一棍子朝讲坛上砸过去，不过生生忍住。
　　微笑的金蝉：是个有眼力的。
　　还有贪心不足的位面，我们的账也要好好的算一下呢！


第50章　
　　这场原本只在妖界轰动的圣僧讲坛，最终经过在场太白金星的安利，席卷仙凡，变成了一场轰动三界的盛大讲坛。
　　佛法讲坛持续了一个月，才结束，最后在场生灵无数，绝对是一场难得的盛会。
　　生灵们沐浴在佛光之下，灵魂洗涤后重获新生。
　　抱着给偶像打call心情的众妖也觉得不虚此行。
　　皆言，不愧是两位大圣的师父。
　　于是，大唐圣僧的名声不胫而走。
　　未来几十年甚至一百年，三界的热门话题，都不会少得了这场盛会了。
　　只是被众人关注的师徒三人，在讲坛结束后，就避开众人，偷偷启程了。
　　一路上，唐僧拄着他那闪闪亮的锡杖走在最前，孙悟空抱着手，顶着石头岚跟在身后，周围都是荒草高树，只有一条未完全被荒草覆盖的路若隐若现，引向前方。
　　太过寂静，让忙了五百年，突然闲下来无所事事的林岚很不适应。
　　所以，她就在孙悟空头上作怪：“猴哥，猴哥，你说红孩儿今天醒来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哭鼻子。”
　　“会。”
　　“希望牛大哥和牛大嫂两人不要再吵架了，不然红孩儿肯定会把玉面狐狸给烤了吃。”
　　“嗯。”
　　“猴哥……你在敷衍我。”
　　“没有！”
　　“那你是什么语气。”
　　“我没睡醒！”
　　“骗人！”
　　“我只是不关心你口中的牛家三口，他们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林岚：……
　　她真的很好奇：“猴哥，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红孩儿，不说牛大哥是你的结拜兄弟，他现在可是你的亲传弟子了。”
　　孙悟空翻了个白眼，不，金眼：“不做我亲传弟子，难道做你的亲传弟子，他也配？”
　　当初铁扇公主抱着红孩儿，拿他当年大闹天空，牛魔王带人相助，最后被天兵捉走，关押在至今未归为理由，强行要挟自家弟弟救他孩儿，他就很不爽了。
　　他又没有要求他们那群虾兵蟹将帮忙，好像我大闹天空的时候，他们没有怂恿我去偷天庭的佳肴仙酿一般。
　　一起吃了一起喝了，当然是同罪，他们自己没有能力抵抗天兵天将怪他？
　　林岚艰难的回想：“你还在生牛大嫂的气？”
　　“没有！”
　　才怪！
　　把妖镇给了红孩儿，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齐天大圣的好处是那么好拿的！
　　只有自家单纯的弟弟，没有看清那一家三口的阴谋罢了。
　　牛魔王放回来后，还候着脸皮粘着不放。
　　哪里是什么家庭纠纷，整天吵闹，将红孩儿寄托给小叔？
　　分明是在弟弟身上有利可图罢了。
　　“猴哥，有没有觉得和尚……圣僧……嗯……”林岚突然觉得脑门一紧，下意识改口：“师父的变化好大。”
　　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总觉得，师父在偷听我说话的样子。”
　　说完，她就自我否定的哈哈笑了：“怎么可能，肯定是我多心了。”
　　林岚作为石头，她说话的方式是用灵魂震动，这种震动，是灵魂间专门交流的语言，圣僧……嗯，师父怎么可能听得到。
　　孙悟空终于一点都不敷衍了：“对啊，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圣僧，师父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偷听这么没品的事情的！”
　　做出了偷听，但是并不觉得无品的唐三藏：……
　　真不可爱。
　　“猴哥，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吧，为什么师父还不累、不渴的？好厉害”
　　乖宝宝林岚好奇的赞叹。
　　前方，唐三藏如愿地走到树荫停下了，转头微笑：“徒儿，已经走了好久了，为师我饿了，渴了。你去找些吃的来。”
　　我让你说我无品。
　　孙悟空：……
　　“哥哥，走，那边有几棵野果，可以吃的，我们去摘。”林岚不知道其中的机锋，发挥她的所长把她感应到的告诉自家猴哥哥：“不过两里路程，我们很快就回来。”
　　唐三藏摇手，阻止了林岚：“小石头，取经本来就是我和悟空的事情，你可不能过多的参与，过来和我一起乖乖的等你猴哥哥就好。”
　　林岚：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没有办法超脱规则之前，还是乖乖按照规则走比较好，对吧，猴哥哥？或者你认为，现在的你能打得过我？”三藏放下锡杖双手合十，朝孙悟空微笑，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放心，小石头那么可爱，我可是舍不得伤害她。”
　　“为师累了，麻烦悟空了。”
　　孙悟空握着金箍棒，与唐三藏对视，深呼吸两下，转身走入树林。
　　留下在坐在树荫下乘凉的唐三藏和飘起的白圆石头。
　　唐三藏见到飘着圆滚滚的石头，很想拿到手中搓几下。
　　这么想，他就这么做了。
　　把白猴弄走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偿所愿，护崽的猴子走了，他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呢。
　　在灵坛，他也经常和一些新生灵这么玩闹的。
　　只是，伸出的手被白圆石头躲开了。
　　然后，迎接他的是从天而降的巨大白馒头。
　　“轰隆……”
　　接连的巨响惊起了无数鸟儿乱飞，寂静的荒野树林，立马热闹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正在摘果子的大圣孙悟空满意的扬起嘴角。
　　让你看小我们！
　　他家的弟弟从来都不是需要他保护的存在。
　　唐三藏原本所在的地方，已经被砸成了一个巨大的大坑了。
　　因为他的接连躲避，地上接连的出现了好几个同一规模的坑，他现在也躲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灵魂刚恢复记忆，身体还没有改造完成，有点失策了，不过感觉还不赖。
　　舔舔嘴唇，唐三藏觉得，差不多就好。
　　“停！小石头，你想做什么！”
　　变大的林岚停住了：“你是谁，你不是唐三藏！”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问完后，唐三藏也觉得他问了个傻问题。
　　大白石头又涨大一圈，直直的朝他砸下来。
　　废话，虽然日子太长，她不记得西游记具体内容，但是唐三藏是一个弱鸡的僧人，她还是记得的，这位走了大半天，速度那么快，气都不喘，还会用灵魂频率说话的人，怎么会是原装货。
　　她虽然反应迟钝，但是不是傻！
　　哥哥这些天来的怪异就解释得通了。
　　唐三藏：……
　　接连的翻滚，是圣人都有火，正在唐三藏想找回场子的时候，大白石头就突然停住了，磅的缩回原来大小。
　　“不许再欺负猴哥，不然砸死你！”
　　后知后觉地发现被耍的唐三藏突然觉得很无辜，他不是战斗人员，你们就欺负人对吧！
　　“我哪里欺负你的猴哥了。”
　　林岚：“你刚刚不是说猴哥打不过你？”
　　圆石头飘在空中，虽然没有属于人的表情形态，但是她很认真的表达着她的想法：“猴哥应该是打不过你的，不过现在你很弱，我应该可以砸扁你。”
　　唐三藏愣了：“你能听到我跟猴子的话？”
　　林岚鄙视，回答得理所当然：“你都能听到我说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听到你说的。”
　　不不不，问题是我能偷听你正常啊，你能偷听我那非常的不正常啊，唐三藏很是抓狂，他灵魂的级别可是很高的。
　　这个新人很厉害啊，是哪里出来的：“你是神将府出来的？不是我灵坛后辈？”
　　不然，佛道大会过后，肯定已经认出我了。
　　但是性格真是十足他灵坛出来的单蠢灵啊！
　　哪里出错了。
　　能沟通位面，获得那么多传承的，绝对是灵，他们灵坛的人怎么会容许一个珍贵的灵，加入别的地方？
　　除了神将府，那群抢人从来都没有节操，他们打不过的人。
　　神将府？灵坛？
　　“那是什么？”
　　彻底无语的唐三藏：……
　　“野生灵？”
　　不可能吧！
　　“你这种等级的野生灵，居然没有被位面捕捉住去做牛做马，还能穿越好几个位面？”
　　林岚：……
　　“你怎么知道我穿越了好几个位面了。”
　　还真是新手，唐三藏看向小石头的眼神简直像看珍稀动物：“我不知道你穿越了几个位面，但是我知道你最起码穿越过三个位面了，有两个位面已经明确表示，再也不欢迎你的前往了。根据你在这个位面的表现，我可以推测，你在那两个位面，坑了人家位面不少东西。”
　　林岚磅的一下身体变大了！
　　严肃的考虑要不要灭口。
　　“停！你砸扁我也没有，我们是灵，不灭的存在，除非自己傻得送入混沌魔的口中，否则无论是多少次，都能重活的，别做无用功，放心，能看清楚位面拒绝信息能力的人，至今我知道的，只有我一个。”
　　林岚飞到这个伪·唐三藏头顶：“你是谁，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唐三藏：“我叫做金蝉，是位面五府灵坛的长老，在混沌之战中，受了重伤，被逼寻找位面疗伤，昨天讲经的时候恢复记忆的。”
　　这并不需要隐瞒，他只是不好意思说，他为了寻求刺激，撇开大队，冲进混沌魔群，然后失策重伤吧。
　　盘古那乌鸦嘴，就是他诅咒的，明明每次他都能在最危险的时候脱险的！
　　怎么那次就失手了呢！
　　“你应该知道地府、灵坛、妖族、魔域、神将府五大位面守卫的存在吧！”
　　林岚磅的变小了，很好，不是黑主神的人：“我只知道地府，我是穿越司的。”
　　不过现在决定单干了。
　　唐三藏，地府我知道，但是穿越司是什么鬼？什么时候出现的新府？有哪个新神出现了？还是那个府的人不耐烦了，拿出老本自立门户？


第51章　
　　“所以，你说你是从地府那个穿越司出来的？”
　　自从问了这个问题，并得到肯定答复后，唐三藏除了每时每刻看她像珍稀物种似的外，便再也没有问过林岚任何问题了。
　　捉弄目标转移到孙悟空身上。
　　“悟空……快来救救为师啊！强盗……有强盗！”
　　声音有多凄厉就有多凄厉。
　　只是在给他找好午餐归来的林岚和孙悟空眼中，那群被他溜着跑得快断气，却连衣袍边都没有粘到的强盗更可怜一些。
　　已经见怪不怪的林岚直接飘过去，变大，轰一下地，一个大坑出现，所有的强盗都喘着气扔掉兵器跪地求饶。
　　我们的唐三藏师父，才重新拄好锡杖，披好袈裟：“好了，徒弟们，向导有了，我们边吃边走吧。又找到一批需要我佛普渡的人了，悟空，待我吃饱后，用实力教导一下他们怎么重新做人！”
　　这样的戏剧，这个月都发生了第九次了。
　　林岚表示，她有些搞不懂这个唐三藏师父了。
　　明知道他那身袈裟、锡杖有多么的亮瞎眼的了，还每天坚持穿着，拄着。
　　特别是路过村镇的时候，更是把蠢傻圣僧的形象扮演的入木三分。
　　每次遇到强盗，戏弄完毕，物尽其用地让他们带路，路上只要猴哥哥的恐吓完毕，扔给地方官府，顺便盖过公文印章后。
　　目的明确，朝村镇中最大、最富裕的人家门口一站，说出的就这唬人的一句：“老/女/这位/施主，阿弥陀佛，贫僧大唐驾下钦差，欲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唐三藏……。”
　　然后就装模作样的骗吃骗喝，最多敷衍的念几遍经书。
　　就是敷衍，全程目睹过他在妖镇的佛坛的表现，他在这些小村镇上的做法简直就像是骗子，出工不出力。
　　每到一处弄得声势浩荡，有开讲坛，有授佛法的，不过也就是做个样子，身上功德信仰没有少，反而多了不少。
　　不仅如此，临走还一点都不客气的把人家的供奉都给拿走了。
　　这些林岚都可以当做是他的个人爱好，但是最郁闷的就是，这位无节操师父还随意给林岚和孙悟空带戏。
　　他不过是念经，而林岚就要给看病开药。
　　免费、自掏腰包的那种……
　　林岚严重怀疑，这位唐三藏圣僧，是在妒忌她遍布凡俗世界的药铺！
　　自家猴哥更是可怜，被当作能出租的打手，路过之处，匪患妖患全消，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妖。
　　终于，林岚忍不住了，大概是非常无聊的问出口：“师父，你是在借着取经赚外快？”
　　唐三藏：“终于发现了。”
　　很想摸摸白石头，不过遗憾地被一只白毛猴手拍掉了：“既然你都叫我师父了，那我就教教你吧，这些都是一些零碎的收入而已，真正大的收入就是像你创立的圣妖镇，遇到一些抠门、不讲道理的位面，不需要客气，能剥多狠就多狠，好脾气是会被欺负的。”
　　轰隆~
　　晴天响雷，似乎是在警告唐三藏一般。
　　“别看位面多牛气，其实他们只是一只无牙的老虎，说厉害，的确很厉害，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有防备了，那就不是事。位面能做的，无非都是只是引导误导而已，除非化成位面之灵，否则它都无法直接干预我们的行动。这就是规则。”
　　无视接连响雷的唐三藏邪魅一笑，吓得林岚直接躲进了猴哥的毛里：“我们本来就是互利互助的关系，它让我们有一个短暂的栖身长成之所，而我们的存在，通常能帮助它处理一些，它想直接干预，却无法干预的事情。”
　　“这是一种契约，属于我们灵一族天生的本领，可以沟通位面天地，当位面答应给我们容身之所，而我们降落的时候，契约就成立了。这种契约是无形的，天然的。而契约双方，是绝对平等、公平的。”
　　唐三藏说到这里的时候响雷虚弱地哑炮了，状似心虚。
　　“而灵，虽然大多数都是位面努力培育而来，但是稀有灵，却都几乎都不是从位面而出的，例如你……”
　　准备找出小石头的唐三藏面对的是猴哥哥警惕的金眼，小石头已经完全藏进他的白毛中，不见踪影了：“好吧，不逗你了，例如你和我……我也不是自位面而出的。”
　　“新生的灵没有经过指导，缺乏功德信仰觉醒，并不知道自己和位面的关系与地位，往往会被一些黑心位面哄骗，签下不平等契约。”
　　林岚有些瑟瑟发抖的回想起上一个位面，那不就是黑心位面的典型代表嘛。
　　唐三藏视线锁定孙悟空耳后的长毛，找到了躲着的小石头，继续传授经验：“其实，正常来说，一般的位面都不会做这么黑心的事情，位面对灵，大多数都是大方的慷慨的，即使有些小心思，但是也不会做的太过。因为灵与位面有着谁都无法解释的联系，一旦位面有过欺骗、隐瞒、利用灵的行为，无论有没有被灵发现，都会生病，或者说，被诅咒，这个位面以后都不会再产生新的灵，并被所有的灵厌弃。”
　　这对于升级成长都不能缺少灵的位面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会这么做的位面，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已经走向末路，无法自我产生灵，已经升级无望的位面，另一种就是自身已经发展到顶端，拥有的灵无数，却无法再成长的位面。”
　　“前者，即使被诅咒，都需要灵来提升位面的等级资源，避免毁灭，而后者……”唐三藏若有所思的感应天空：“则是不愿意自己从鼎盛走向衰落，需要控制不属于自己位面的灵，以达到利用灵的天赋，前去别的位面，通过掠夺，同化别的位面，不断壮大自己。”
　　生与灭本是正常轮回，正是因为有不甘的位面，才有轮回位面（地府）的出现，也才有他们这些为了渺茫希望不断抗争的灵。
　　位面的这些选择，正如他们灵的选择一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谁。
　　轰隆……
　　已经哑火的雷，又响起了。
　　声色俱厉，明显是警告。
　　不过唐三藏并不在意：“这个位面明显也是打这个主意的，不过虽然小石头你还是新生灵，但是似乎觉醒程度不错，也懂得进入位面前要打好商量了。你应该是选择支付入场费，不为位面服务的这种吧。”
　　林岚也不害怕了，跳到她猴哥的手上，猛地上下跳动表示就是这样的。
　　有上两次位面的经历，她一点都不打算再做别人的任务了。
　　对于福运之子、位面的宠儿之类的职位，她也已经一点都不感兴趣了。
　　她只是来玩……的。
　　可是，一来就碰到猴哥，少儿时期的偶像，假期泡汤了，不知不觉地走上了为猴哥谋划还债顺便赚取外快的道路。
　　“聪明的选择。”唐三藏赞扬：“以后你也这么选吧，只要灵和位面还是相对独立、并不存在任务关系，那么位面便无法诱导你做出任何选择了，最多就狠狠地敲诈你一笔。只要你立心正，不贪、不恶，功德信仰在身，位面怎么都奈你不何的。”
　　“那供养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