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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温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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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至于小乌丸所说的事情。。。。。。与其大家惴惴不安私下讨论,不如直接去问大将的想法不是吗?她从一开始就要求我们有话直说的,虽然会感到尴尬,但这才是最直截了当的解决方法。”
一期一振把弟弟塞来的爱心烤肉咽了下去,侧头想了想表示同意:“你是对的,我们应该去和审神者交流,既然奉她为主,那么就不应当有什么隐瞒。”
得到兄长支持的药研拍了拍内番服上沾染的草屑:“等晚会结束后你陪我一起去大书房见大将吧!”
“药研。。。。。。”
“嗯?”
“你不觉得晚会结束后时间会太晚吗?”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好了!”
“。。。。。。”
摔!我可爱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霸道总裁了?
霸道总裁药研藤四郎对于哥哥总算还保存着基本的尊敬之心,既然一期一振觉得今天不合适去同审神者讨论问题,那么换一天也可以。蓝发青年悄悄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决定回去就发动其他软萌的弟弟缠住气场越来越足的紫眸少年——看来主公之前对他的提点果然切中要害,如果再不努力修行自身总有一天会被弟弟们抛在身后的。
虽然现在也没比弟弟们跑得快眼神好就是了。。。。。。
区别于粟田口一家的脉脉温情,今剑回归后的三条刀派则是另一种氛围。岩融当然非常高兴见到成长了的今剑,但他对其他人留恋旧主的行为颇有微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是借由茗姬大人的灵力才得以在战场上现身的,别的不懂,至少最基本的忠诚还没有忘记。我等刀剑一向只忠于现任主人,好不容易用锅吃饭还要惦记着原来碗里的东西可不是件好事。换一个心胸气量稍小一点的主人为这事折腾死你们都没人能指责,主公大人对付丧神已经宽容到极致了,不能再让她为了不相干的人以身犯险。”
“可是阿唯很有可能还活着!”
“那也不能拿着现在主人提供的灵力还回头要她帮你们去讨老婆!自己的女人自己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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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战扩结束了,除了一个足球队的阿尼甲以外什么也没掉落。。。。。。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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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六十七米
谈话陷入了僵局。
如果能被旁人说上三两句就改变主意; 那么三日月宗近就不会以任性和自我主义而出名了。抛开迷路的萌系属性不谈; 这振跟着北政所走完人生后半段的太刀着实是个聪明人。丰臣秀吉的子嗣没能继承嫡母的智慧; 倒是都被他不声不响的学去大半。
他当然知道自己眼下的行为简直就是悖逆,可是感情无法被理智控制。每每想到阿唯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受磨难,自称老爷爷的青年就心急如焚。但没有审神者带领的付丧神无法进入时之政府,没有灵力的支撑他们甚至无法维系人类的形态,于是他只好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欠下了茗姬大人无数债务待还——就不知道这笔债有没有还上的那一天了; 但愿他能活着把阿唯救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是天下五剑也只好赖账了。。。。。。
岩融气呼呼的提起本体抬脚走出房间; 他暂时不想看到三日月那张脸,换个地方冷静一下也许是件好事。
原本高高兴兴回家的今剑看看争吵的两方也郁闷起来,他抽了抽鼻子推开门; 站在门口回头说道:“我会去时之政府探查阿唯的下落。但是,三日月; 这是最后一次了; 如果这次仍旧没有消息。。。。。。你就死心安分下来吧。”
太刀的手猛然攥紧,半晌后他才声音干涩的答道:“。。。。。。好。。。。。。”
。。。。。。
庆祝两振短刀极化归来的晚会很快就准备好了; 大家聚在银杏树下堆起的火塘边开开心心啃掉了那几只烤得酥脆的野猪崽子,鲷鱼和寿喜锅也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追捧。身为总厨的烛台切光忠满意地看着除了骨头什么都剩下的桌面,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已经帅出了新境界。
茗捧着一杯消食的普洱边喝边看付丧神们闹哄哄的打扫场地; 低头正看到今剑闷闷不乐的走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主公,我们那样担心牵挂阿唯; 你会不高兴吗?”少年安静下来的样子非常忧郁,就连内番服上那两个白色毛球也垂头丧气的。
于是茗就伸手去揉了揉他的发顶:“如果我是个小姑娘的话; 也许心里是会有点不大舒服。可是我比你们的年龄大出不知多少倍,哪里还会因为这些小事就同你们置气的?你们关心留恋前主不肯忘怀,正是代表了独立人格的诞生。我又不要拿你们来当趁手的兵器,当然更愿意看到你们学会自己走路,然后学会摔倒了自己爬起来。”
“可是岩融说得没错,我们不能用着您的灵力再去想着别人,甚至要您冒着风险。。。。。。”今剑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修行结束时下定决心要成为只为您存在的刀剑,但是。。。。。。但是。。。。。。”晶莹的泪水砸了下来,浅蓝色的小褂上晕出一片湿意。
茗揽着今剑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带着少年一起抬头看向满月高悬的夜空:“你们是付丧神,虽然还称不上是完整的器灵,可也不再是无知无觉的死物。既然有了独立的意识,那么接下来需要学会的就是喜怒哀乐,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这些是什么了。纠结取舍之间最为痛苦,不过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的寿命还很长不是吗?以后有的是时间给我当牛做马呐,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去四处走走玩一圈儿,带着几个赏心悦目的小伙子前呼后拥的伺候着,一个拎包,一个付账,再来一个端茶倒水,一个捏肩捶背,哈哈哈哈,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今剑被她的话语逗笑,咯咯咯咯的乐了好一会才缓下来。看看满地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夜色也很深了,少年从地上跳起来向主人告辞。
茗裹了裹披在外面的罩衫,站在山丘上远远望向灯光逐渐熄灭的庭院。她并不在意这些刀剑心有二主,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从未将此地当做归处,既然不打算同他们一起度过悠长的岁月,那么也就不会介意他们是不是绝对忠诚,只要眼下不起刺就好。
她沿着满月下的山坡慢慢散步,在中庭的山桃下遇到了穿着内番服的五花太刀。由于本丸中常年飘雪,山桃也就保持了无花无叶的状态。他的蓝色内番服和黄色头巾都是非常保守老旧的款式,看上去就和扛着锄头从田间回来的乡下老伯一模一样,衬着那张年轻俊俏的脸就很有些搞笑了。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去休息?”她有些捉摸不透这振刀,便拿出普通的态度同他点头示意,不愿再多说什么,打过招呼就想转身离开。可是三日月却没那么好打发,他“哈哈哈哈”笑了几声道:“老人家觉少容易失眠,睡不着就起来走一走。您也是这样吗?”
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审神者侧头看向青年:“我诞生的时候,洪荒才到尾声,天道初定,人神共存,眼一闭一睁到现在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我看来,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和奶娃子没什么差别。自称老人家什么的,以后就别在我面前提了。”
三日月从倚靠着的山桃树干上站起来,没什么诚心的点头虚应了一声:“如果按照走出锻刀炉的时间来算,本丸里比我年纪大的刀确实不少,不过这样占他们的便宜还挺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不等茗皱眉,他举起手扬了扬做投降状道:“好的好的,我不兜圈子。今剑已经极化回来了,下一步您是怎样打算的呢?”
还能怎么打算?直接带着刀走进去就是了!审神者的表情给了他这个答案。
“您难道就不担心。。。。。。”
“我应该担心什么?”茗直接截断了他的话:“时之政府现存所有实装付丧神的实力大概都在一个平均的水平线上,就算我站在那里让你们砍估计最多也就是流点鼻血的伤势。绝对的实力掌控下我需要担心什么呢?”
他有些头疼的伸手揉了揉额头:“说实话,我不大知道该怎样同您相处,但绝对不想和您起冲突。我想。。。。。。我至少欠您一句谢谢。。。。。。”
黑衣女子有些诧异的看过来:“你能这样坦诚真让人惊讶,我其实真的没指望听到那声谢谢的。发生什么了?”
“不。。。。。。没有什么。话说回来,您身边随侍的名额只有四个吗?无论是拎包付账、端茶倒水还是捏肩捶背我都不擅长啊!还有其他选择吗?”三日月岔开话题笑着歪起楼来,茗顺着他做思考状:“都说说你有什么擅长的?”
他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满月:“啊。。。。。。除了跟着宁宁夫人学了些管家理事的东西我好像就只有生得好这个特长了呢。。。。。。”
“算了吧,你管好自己别迷路先!”她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气氛开始逐渐变得轻松缓和。
三日月伸手捏了捏山桃光秃秃的枝桠,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都说本丸的天气反应了审神者的心情。我们难道已经让您糟心到天天下大雪的程度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茗笑着伸手接过空中开始徐徐飘散的雪片道:“可是冤枉了。这些雪花是我溢出的灵力结晶后形成的,比起其他形态还是雪景更容易被接受并被欣赏不是吗?”
两人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前行,三日月始终保持着一臂距离跟在茗的身后,既不会让主人感到压迫,又能在第一时间回应她的命令,这是个代表臣服的位置。以往这振太刀只会选择并肩而行或是先行半步,现在倒是开始服软了。茗感受到了他隐晦的表达,不禁摇头在心里叹气:果然还是年轻气盛要面子,如果真是个老人家就会懂得脸皮算个啥?能够达到目的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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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书房前,茗停在延廊外对蓝发青年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他站在那里看着她裹了裹罩衫向台阶上走去,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您这样无限制的纵容我们,是一开始就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哦呀?你们意识到了吗?”茗丝毫没有掩盖的想法,她站在延廊上向下俯视,像是王者巡视自己的子民:“我的寿命长到几乎无法估算,大概是同人类之间纠缠太深,也许要到这个物种消亡那天我才能闭上眼睛彻底休息。这样一个小小的本丸,怎么可能让我停留许久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假设我们有摆脱命运捉弄的那一天,是否能够追随大人呢?”
“你是以太刀三日月宗近的身份说这句话呢?还是以付丧神三日月宗近的身份对我宣告效忠?”
“大人,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茗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区别很大啊,首先就是。。。。。。你得弄清楚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据我所知,太刀三日月宗近。。。。。。三条宗近的刀灵是第一个消失的刀剑器灵。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消失的刀灵变成了更为虚弱的付丧神出现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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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可爱的存稿箱,睿哥他爸的舅舅舅妈来上海玩,作者没法保证中午更新,所以就把文交给我了!
难得的小剧场:
茗:压切长谷部拎包,烛台切光忠付账,山姥切国广端茶倒水,药研藤四郎捏肩捶背,嗯嗯,刀生圆满啊!
三明:我呢我呢?
茗:你就坐在那里安静的貌美如花好了。
三明:。。。。。。
PS:作者也很想人生圆满一下啊。。。。。。算了还是早点睡做梦比较实际。。。。。。
68
坑深六十八米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雪越下越大; 他的声音隐约从风中传来:“抱歉。。。。。。我现在不能说。请您原谅我。。。。。。”
穿过密集的雪片; 茗看到三日月垂下的视线中有一丝迷茫。她站在延廊上看着青年在雪地里被白雪很快覆盖。他倔强的挺直腰背站着; 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审神者突然抄着手歪头笑道:“不骗我就很好,现在不能说不代表以后不能说。回去休息吧,我原谅你了。”
他鞠了一躬转身朝三条刀派的房间走去,孤单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拉开大书房的幛子门,茗抬脚买过门槛又转身将门合上; 黑暗中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大将,你果然抱有舍弃我们的心思吗?”
她的手顿了一下; 转过身在黑暗中同穿着白袍的少年遥遥相对:“我何曾拥有过你们,怎么谈得上舍弃?药研藤四郎。”
斜靠在书案边的少年却从怀里掏出一块乌黑扭曲的铁块放在桌子上:“这是真正的药研藤四郎,别名药研通吉光; 无铭,直刃; 长八寸三分; 葬身火海的,我唯一的本体。茗姬大人; 他现在是属于您的。”
谁也没有点燃灯烛的意思,无形的张力在有限的空间中不断角逐。药研藤四郎直直盯着审神者,嘴角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然而他有恃无恐的挑衅并未激怒她; 黑衣女子反倒慢慢走到桌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拂过那块黑铁:“烈焰焚心也不肯就此沉寂的短刀吗?”
她只是碰触了一下就退出几步,冰冷的寒意就渗透了他的皮肤; 然而少年却执拗的不肯放弃。
黑暗的书房中有什么发生了变化,茗虹厚重的灵力几乎快要凝成实质; 药研惊诧的发现审神者全身缠满游丝,飘飘荡荡延伸至那幽深阴冷的未知之处。
“看到了吗?以你现在的实力是可以看到的,我身上所束缚的气运之线。”她随手挑起一抹蛛丝一样的细线轻轻扯断,很快又有无数游丝从虚幻中现形缠上她的脚踝:“我与人类之间联系过于紧密,如果想要站在我的身后,便要同我一样背负起这沉重的气运。鸣鸿刀。。。。。。承载的是阴性力量,负面的,阴暗的,毁灭的,不为人所喜的。你可要想好了,走出这一步,便再也回不了头。哪怕他日哭着跪在我脚下请求自由,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你。。。。。。还要执意如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如今已经不是一振任人携带的护身刀。现在的我能凭借自己的思考而行动,想要做的事也数不胜数。我啊,只是做了只有现在的我才能做到的事罢了。”他悉悉索索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清朗的月光和纷纷扬扬的雪片穿过被他突然推开的窗棂,将室内照得透亮。
茗就看着他笑着拿起烧黑的本体走了过来,少年看到她面上不忍的表情后笑容变得更大。他单膝跪在地上将头轻轻靠在她腿上说道:“您真是一位既温柔又慈悲的主人。我已经没有归处,您。。。。。。愿意接纳我吗?”
她伸手抚过他黑色的短发长长叹了口气:“你想好了?”
少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行事。整个本丸里,我并没有对你特别的另眼相待过,也不曾同你长期相处。就和其他刀一样平淡普通的简单接触,值得你将真正的本体奉上?”
药研偷偷裂出一抹坏笑:“不,您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既爱惜又严厉,不会因为我是短刀就轻视我的实力与前途。而且。。。。。。我是刀,总会更喜欢被主人掌控而不是反过来掌控主人。你就是那个能够驾驭我的、特别的存在。况且。。。。。。”他笑得更大了:“您对粟田口一家也宽容到没边儿了,兄长也好,乱也好,您沉默的接受比任何语言安抚都要让我们心怀感激。您知道的对吧?他们和小乌丸大人一样也是被特意安排进来的。。。。。。”
审神者单手将药研从地上拎起来放进椅子里,自己也捡了另一张坐下:“是啊!这个本丸就跟透风的筛子一样什么东西都有,但我知道你的兄长并不是出于自愿才出现在这里,他甚至还会有意的努力避开我。自尊自爱,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好品德,即使拥有这种品德的是一振刀。”
她接过少年手里的铁块重新轻轻放在桌子上,最后一次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药研藤四郎,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不能出于感激或是投诚等等无聊的理由就将自己的未来压在赌桌上推出去。”
“大将,如果不赌这一把,我一定会失去您这位现任主人对吧?我啊,不想再换主人了呢!”他懒懒的换了个姿势,黑色短发顺滑的搭在额头上轻轻晃了一下,突然多出一种落拓潇洒的气质。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这样胆大而不羁。”茗笑看他这幅近乎无赖的样子,别有所指的问道,药研藤四郎瞬间就明白她说的是谁:“织田信长吗?也许是这样吧,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魅力吸引了无数痴迷的目光呢。”
审神者笑得直摇头:“那你还真是像他呢,估计所有侍奉过织田信长的刀里,只有你最接近这个神秘的男人。”
她边说边在手中凝聚出金灿灿的灵力球,从那球体中不断抽出细丝围绕在安静躺在桌面的黑铁四周。细丝们就像是有智慧一样在烧毁的刀身上不断碰触,黑色的斑驳逐渐慢慢退去。
冷,极度的寒冷。这是药研藤四郎此时唯一的感受。别看藤四郎们大多穿着短裤,但是身为付丧神他们并不会觉得冷或者是热。毕竟对于刀来说最热莫过锻刀炉,最冷莫过冷却液,千锤百炼才得以成形的他们早就不再惧怕人类环境中的寒暑变化。
但此刻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冷——我再也不会拒绝兄长的爱心秋裤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审神者鸣虹的灵力平和中正,但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肃杀而庄严,就像是严酷的寒冬肆虐过大地并带走所有生机,那是一种公平到极致的冰冷。
她手上的球体逐渐变化,所有的灵力都被压缩并抽成细丝涌向药研真正的本体,黑色的铁块退去烧痕后不断拉伸变形,最终一振银光闪闪的短刀重新出现在桌面上。
咬牙熬过极寒的少年现下只觉得撑得慌。。。。。。被灵力撑的。他惊讶的抬眼看向茗,对方正拿起短刀划破了左手无名指指腹。。。。。。她流出的血液并不是鲜红色,而是一种非常接近黄金色泽的淡金色。
金色的血液浸透了短刀锋利的刀尖,淡淡的花纹突然凭空浮现后再次没入他的刀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是我的刀纹,玄鸟纹。从现在起你就是有主的短刀了,走在路上不许看别的审神者,也不许再怀念什么信长还是信短的前主。我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也绝对不会全乎的落在别人手里。哼哼哼哼哼,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过来给我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她立刻露出了自己任性的嘴脸,一叠声的把短刀赶出房门:“快走快走,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
药研笑嘻嘻的拿起被完全修复的真正本体,脚步轻快的拉开幛子门走了出去。
短刀的侦查值本就出色,极化之后更加优秀,他当然知道一开始书房外主人同三日月宗近之间的对话。同思虑甚多的聪明人不同,战场上成长起来的药研深知把握机会的重要性,他立刻改变了原本只是打算请求修复的计划,成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审神者茗虹的刀。
“老爷爷是个好爷爷啊,要不是有他的铺垫想那么轻松就被大将接受几乎是不可能的。回头要对他好一点呢!”少年不断将本体抛起来又接住,颇有几分纵马轻裘的意气,他高高兴兴回到粟田口的大房间,开门就发现自己被一期一振堵在门口。。。。。。半个小时以前我好像也是这样堵的审神者呢。。。。。。果然风水轮流转了吗?
“一期哥,有什么事吗?”他快步闪过堵住去路的蓝发青年,对方吃了侦查和机动的亏却发挥出了兄长的天然优势:“药研,这么晚,你去做什么了?”
一期一振满脸严肃的看向弟弟,心里却充斥着无力感。药研藤四郎的气息变了,他和审神者一样开始由内而外透出寒冷的灵力。同他们这些依靠茗姬保持人形的付丧神不同,他似乎变得更加色彩分明。
太刀青年并不是见不得弟弟更好,他所担心的正是审神者是否能对他们始终如一。能够善始敬终的审神者和凤毛麟角一般稀少,绝大部分人都会在刀剑们毫无底线的宠溺与纵容中迷失自我。如果只是一般的链接,审神者消失后他们还能另投名主,就像他自己那样。但是如药研这般,怕是已经将全数身家性命捆在茗姬这艘来历不明的船上了。
弟弟什么的,都是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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