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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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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说话,烦。”箱无奈地睁开眼看了看saber的染上担忧的俊颜,也懒得说什么,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Saber也很是乖巧听话的顺着她的动作坐了下来,箱用手背一抵让saber靠在了靠背上,自己则将侧脸搭在了宽厚的肩膀上。
箱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什么。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收紧微微颤抖,呼吸断断续续地,不知为何听起来像是抽泣的声音。可saber的肩膀并未感受到任何眼泪的湿意,倾斜散下的红色长发更是遮住了箱的脸。就算看不见,saber也能猜想得到箱的神情——皱着眉,抿着唇。
完全不一样啊,与他之前所遇到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能够自己承担痛楚与悲伤,不多说不发怒不抱怨。笑容则是为了让他安心,曾经那些嘲笑的语句现在想来皆是为了他好。Saber发觉了,兰斯洛特所说的改变是真的。箱的每句话,难听的也好动人的也罢,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了心中。
若说格尼薇儿的那番话让他开始质疑起自己,那么箱所说的则让他学会如何改变,在不知不觉中教会他许多曾想不明白的事情与感情。
一见钟情么?也并非如此吧,刚被召唤出来时saber并没觉得有动心的感觉,而是在接下来与箱一同度过的时间内渐渐浮出了爱意。Saber想起了自己曾有过的两位女人,一个诞下罪果一个犯下罪错。在他所生的那个时代里,一见钟情总是被赞扬,大多数人也都是靠着一时的冲动便将美丽的少女娶回了家中。可他的一见钟情真是无法形容的准确,兰斯洛特的说法就是眼光太烂,梅林先知的说法就是看不透女人心。
总而言之,都是他的问题。
Saber一边想着一边将自己的手落在了箱的手背上,男人的体温偏高,若能借此将他身上的暖意驱走箱的不适就好了。以前一直用语言来安抚恋人的亚瑟王此时听从了箱的话没有说一句话,而这沉默的陪伴却更为温柔。
过了十几分钟,箱的手抽动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将烟盒拆开,点燃了一根。女士烟很淡,saber买的还是薄荷味的,对于箱而言多少有点寡味。她也没抱怨,默默地抽了几口便将烟碾灭,说道:“谢谢哈。”
“你感觉好多了么?”听到箱的声音后saber连忙问道,对方听后转过头来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虽说脸色还未能恢复血色,但双瞳明亮了许多,没有方才浑噩的感觉了。
“嗯。”箱长叹了一声,语调无奈却又很是轻快地说道:“嘛,梦到了一些事情,弄得我头疼而已,没有什么大事。”
“不需要解释啊,箱若不想说,就不用说。”saber的回答让箱撇了撇嘴,有些稚气的动作落在saber眼中很是可爱。
“太温柔了!”箱手指一个用力狠狠地弹在了saber的额头上。
这一下很疼,但saber却疼得开心。抓住了箱的手腕后轻轻将比自己小上许多的手放在了掌心之中,温柔的语调似是能溢出水来,柔声道:“能看见你难得一见的样子和一句赞赏也不错啊。”
“谁赞赏你了……?”箱哼唧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下saber,饶有趣味地问道:“哎呦,你这是跟哪位小妹妹一起吃好朋友冰棒了?”
“嗯?”saber下意识的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说:“看得出来?我没沾上啊。”
“舌头。”粉嫩的舌尖调皮地露了出来,眨眼间又飞快地藏了回去,箱含笑说道:“这种冰棒的色素是很明显的啊,你说话的时候我都瞧见了。”
“啊……原来如此。”saber的双瞳暗了暗,嘴角的微笑不知为何有点坏坏意味,还未等箱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扣住了箱了后脑勺,搂住箱的腰外怀中一带,低头吻上了箱的双唇。
第二次了,突如其来的亲吻,比起上次更让箱反应不及。Saber的舌头与唇仍残留着些些甜味,吻如他的掌心般温暖,却不如上次那般温柔,稍稍带着一点调皮的感觉,不断用舌尖摩擦轻蹭箱的。
这个如恶作剧般的吻并为维持很久,缠绵着地唇舌分开后便能看见saber满是得意的神色,saber吐了吐自己的舌头,随之说道:“也染上点给你。”
“你是蠢货么,怎么可能啦。”箱没好气的推开了saber,站起了身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嗯?”好心情的saber似是能开出朵朵小花,就连头上那根翘起的毛发都摇晃了几下。
“你与archer战斗时应是耗费了不少魔力,上次和这次的吻足够么?”箱神情自然地说道,可内容却让saber的微笑一僵,她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若是不够就直接说,趁着没有事情我们可以做一下。”
“不是补魔。”saber沉声说道。
“啊?”
这一声疑惑让saber更为不悦,他站起来后两三步便走到了箱的面前,双手握住了箱的肩膀往墙上一推。‘咚’的一声,箱可怜的后脑勺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随之她的手腕被抓住,扣在了头顶上,saber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膝盖顶入箱的双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我说,无论是哪个吻,都不是为了补魔。”这该死却又可爱美丽的双唇为何要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呢,还有这幅自然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轻松自若。反而在无形中形成了一道过于明显的界线,一条狠狠刻在了他心中的直线。Saber……哦,此时可以称之为亚瑟,心中满是说不出的苦闷,他甚至觉得有一团火在胸膛中燃烧了起来,烧得他无论是思维还是喘息都乱作了一团。
“补魔的原理就是□□交换和粘膜,接吻也能提供一定的魔力。”箱眨了下眼,语调淡定极了,如教科书般称述道:“但比起做、爱而言,那些魔力实在是微乎其微。敌人还有许多,万事小心为上,有备无患啊,saber。”
亚瑟狠狠堵住了箱的双唇、狠狠地泄愤一般咬着,他卷起箱的舌毫不客气的在箱的口腔内搅动着。他完全不给箱任何躲避吻的机会,银丝顺着嘴角滑落,不逊于性、交时的水声围绕在耳边。
箱在躲。
亚瑟能从话语与吻中感受到箱的想法,箱不想面对他的主动也不想让他继续表露心意,这个残酷冷静的女人想单方面的斩断他一切的念想。
又是一种亚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酸楚……不同的酸楚。令亚瑟鼻尖一紧,眼眶一热,心似是停了半拍再次跳动时又太过迅速到每一下呼吸都是一种自虐的行为。
是他的吻还不够表达出内心的爱意么……?还是温柔不够,情话说的不对?带着酒味与热度的吻未能传达到箱的心中么……?
不。亚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时箱的动摇与湿润的双眼,她的喘息与身体都柔软极了。若非无意与他,为何要接受那样满是爱意的吻呢?
真可恶啊,为何总是他自顾自的感动和发怒呢?箱也是可恶的存在,令他着迷的独立强悍与聪慧却成了一把伤害他的利刃,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好不容易系上的爱意劈开。
“不是补魔,是单纯的吻。”亚瑟放过了被他□□得红肿的双唇,碧色的双瞳中是说不清的酸楚。他松开了手,却仍将箱抵在墙上。长期持剑的指腹粗糙的触感由唇角蹭至耳后,没了深吻便用触摸,亚瑟并未做其他出格的事。就这样……一点点的抚摸着箱的脸。
略薄的耳垂,小巧的鼻头,如画笔绘制出的秀眉……
“你在发疯吗?”箱的语调冰冷极了,却惹来亚瑟一声轻笑。
“呵,或许吧。”亚瑟掐住箱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反反复复的深吻已让箱觉得很是不爽,耐心也快要用尽,被放开的双手欲将亚瑟狠狠推开,手刚抵在亚瑟的胸前,亚瑟便贴着箱的唇,说:“不要逃。”语音一落,可恶的膝盖用力往上一顶让箱忍不住踮起了脚,吃痛地‘嘶’了一声。
亚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强迫女性并非骑士所谓,可他真不知该如何才能阻止箱不正视他爱意的举止,被怒火与酸楚冲昏了头脑,他脑海中闪过的只有兰斯洛特那句危险的提议。
啊,其实箱若真的讨厌他,又怎会让他得意这么久呢?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亚瑟呵气如兰,伴随着亲吻的声响,他那温润的声音被染上了薄红。
“是你在想些什么……!servantsaber!”箱别过头,怒道。
“啊。”亚瑟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特柔情地说道:“我遇见了自己的下属,他也是servant。然后呢,我跟他说了,自己身为英灵却爱上了master……现世中的活人和在世人眼中已死去的我。光是听到这句话,就觉得很愚蠢疯狂不是么?兰斯洛特虽没直说,我却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
“要学会听劝。”
“不,不一样。”亚瑟从鼻尖嗯出了一声,摇了摇头,说:“这不是劝导能阻止的。你也曾讽刺过我的眼光烂,总是相信一见钟情,在感情上太过鲁莽。的确……我承认,你瞧我这又不是重蹈覆辙了?可是啊,箱啊……我并不后悔。”
为何一个男人的声音能让箱感到心痛呢,如歌如泣却又不让她觉得女气。每一个音,每一下缠,都如一颗颗温热的小珠子落在了她的心房内,缓缓填满缓缓占据。
“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于我觉得此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亚瑟轻嘬了一下箱的上唇,悲伤地说道:“我都这般不顾一切了,你又为何不给我一点点机会呢?”
“不是。”
“你的所作所为哪里不是了?”
“不一样。”
“你与格尼薇儿从不相同。
“若是要玩恋爱戏码,你找错人了,saber。在这个时代里有许多整日异想天开,幻想有如你这般俊美容貌的王子莫名其妙爱上自己的少女。我不是,从来不是。”
“那样的女子我怎会看上,箱你为何要这么说?”
“因为不对啊……!”努力克制住的终是透出了些许,失去冷静的回复让箱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长密的睫毛颤抖着,似是能滴下泪珠。箱认命般,将后脑磕在了墙壁上,无奈地说道:“你是人,亚瑟。传说中怎样夸大你的品德与不懂人心,你仍然是人。你的血肉、思维都是人类。而我不是。”
“我知道。”亚瑟伸手将箱紧紧搂在了怀中,说:“你能感受到灵核么?我虽非死后成为英灵,但此时此刻的身体与人类没有一点关系,是投影……由剑栏透过漫长岁月的投影。你说得对,莫名其妙的爱上……我都无法跟你解释为何我会爱上你。可就算如此!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自己爱上你的事实,你又为何接受我的爱意呢?”
“不会有结果的,亚瑟。无论怎样,接受与不接受,结局都是注定的。”箱将额头抵在了亚瑟的身上,苦笑地说:“越是美好越是爱,结局便越痛。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箱……”
“而你爱上的,也不过是我现在为了伪装成人类的表象。你知道我真实的面貌么?你并不知晓啊,不要鲁莽不要浪费珍贵的感情。亚瑟,我可以让圣杯完成你一直期许的愿望,你能回去重新爱上一位适合你的少女。”箱推开了一点亚瑟,将手心贴在了亚瑟的脸侧,暗色的双瞳中是无奈是苦笑……也是令亚瑟不喜的一种温柔和宠溺,就连语调也变了,如同在说些人生道理似的,轻柔劝道:“你现在所见所看的,都是皮囊。真正的我……”
还未等箱将真相说出,无法忽视的巨大魔力波动让两人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望向落地窗边,窗外仍是一片宁静,可波动如海啸般袭来,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扑打在他们身上。
在这种情况下,主仆二人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彼此,一切缠绵都已是次要的了。箱一脚踹碎了玻璃与换上银铠的亚瑟一同跳出了落地窗,朝着魔力的源头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这章小亚瑟就能反压么!太天真了!我最喜欢的就是让男角色憋回去了!
每次写到感情戏的时候就特想快进……以及,每次我都告诉自己不能踩死线,可每次我都以不同的姿势花样踩线。我果然是不逼不更新的家伙wwww。
☆、第27章 空中要塞
27
落日西沉;如熔金般的天际缓缓浮出一巨大的物体。起初还并不明显,远远望去人们大多会以为是哪座广告艇。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沉幕落下而物体的形态却更为明显,越浮越高;更为奇特的是那一圈浅绿色的光晕。在市中心的人们若是抬头;便能看见如荧绿圆月般的奇特景象。
就在这一瞬间,城内诸多生物都将视线汇聚在了天际。人类很是好奇,有的甚至拿出了望远镜仔细观察了起来,定焦了几下,清晰地视线告诉他们这物体并非什么广告艇;而是一座巨大的建筑物。
哦,说是建筑物也不确切;细想一下的话就会觉得是一块浮空的土地。似是从哪块绿洲拔地而起以不可思议的形态浮于空中的土地。
未等多久,镜中的画面又出现了变化。像是接触不良的电视屏幕般闪过多道白光,时隐时显。人们不禁‘哦’了一声,就此判断为郊外在拍电影或是利用了什么高科技的投影技术而造成了这一奇观。潘朵拉城总是有许多奇特的景象,这并非第一次,长居此处的人们很快就接受了,放下手机或是望远镜,街道上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而在魔法师与非人类的眼中,则是截然不同的。因魔力波动纷纷从工坊中走出的魔法师们不禁皱着眉头,遥远的天际暗藏杀机,看似晶莹剔透的绿色光晕深含别种意味……一种来自远古时期的魔法。
坚不可摧,生息不灭。
箱与saber穿梭在栋栋高楼间,身影如风如影,由酒店到城市边缘的最高处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说起来许是有点令男人觉得羞耻,saber在跟随箱的步伐中多少有点吃力。
红发女人则全然没在意跟在自己身后的银铠骑士,定睛望着远处,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否决了之前全部的推测,眼前的景象确切的告诉了箱,这是一座浮游要塞。
莹绿色的光晕由缠绕着要塞的植被散发而出,洁白的石头与绿意盎然的枝叶互相缠绕融合密不可分。镶嵌于沉幕中的要塞构造出了一副极具美感的景象,而此时落在箱与saber的眼中却毫无美感。
箱哼笑出声,说道:“韦伯一定气炸了吧,搞不好这会儿他反而盼望起assassin的浓雾覆盖整座城市。”
“请别说这种恐怖的话。”saber很是无奈,紧了紧手中透明的剑柄,他语调深沉,眼前的景象让从战场上历练多次的骑士王无法如箱一般用轻松地语调调侃,沉声说道:“看来对方是只此一搏了,都将要塞彻底展现在了视线之中,便是在邀请敌人的来袭。”
确实如此,浮游要塞从出现开始除了往上渐渐浮高外,并未移动一丝一毫,也为对城市发出攻击。过于安静的样子反而让人胆战心惊了起来,特别是心系人命富有正义感的servant们。
Assassin造成的悲剧不能再来一次了,普通人类的生命过于脆弱,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况且眼前的要塞隐隐蕴含的巨大魔力时不时的提醒所有魔法师们其威力与苍翠美丽的外表是同样不可忽视的。
“真是一鸣惊人的servant呢,这般气势都像是要攻下潘朵拉城似的。”箱挑了挑眉,语音一落,上空便传来了熟悉的电光雷鸣之声。
抬头一望,果不其然,碾着电光而行的神威车轮伴随着rider豪迈的高喊声以不输于要塞的气势直冲而去——!
紫色的雷电汇聚于车轮两侧的利刃上,滋滋作响煞是骇人。Rider手中缰绳一拉,神牛们蹄下蓄力,血红的眼中毫不畏惧,猛地撞上莹绿色的光晕!
巨响随之传来,光晕震了几下,似是抖落了裹着的朦胧感,彻底显现出了真正的模样——浮动着许多古老图纹的魔法罩。
神威车轮这一击并非试探,而是用了八成之力。可魔法罩却未有一根裂痕,着实让在车上的韦伯瞪大了双眼。这不可思议地防护实在是出乎意料,莫非这座要塞主力防护么?
那又为何会以如此轰然的方式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呢?
Rider大笑几声,神情没有变动丝毫,手拉缰绳让利刃贴在罩膜上,神牛与rider心有灵犀,足下用力围绕着圆形的魔法罩狂奔了起来。刺耳如金属碰撞的声响传来,夹杂着落雷的轰鸣之声。
箱远望着,神情冷静极了,不急于帮助韦伯反而观察起了四周。她回头看了看城市中心耸立着的神殿,再看了看侧边已化为灰烬的星银宫殿……最终视线重返浮游要塞之处,她了然的撇了撇嘴,说道:“真是一位狡猾的狐狸。”
“怎说?”saber上前一步与箱并肩而立,询问道:“箱发现了什么?”
“啊。”箱点了点头,没有在意saber已经改变的称呼,说道:“潘朵拉选择这块荒地的原因便是地底深处埋藏着的魔力地脉,主脉于神殿之处,星银则位于支脉。”箱指了指星银的宫殿后又指了指要塞的下端,说:“那块荒沙之地应也是支脉之一,这位servant确实强悍,可master更为狡猾,在其他master急于就成时他则潜伏于沙漠中吸收着地脉的魔力以供servant构造出如此强悍的浮游要塞。”
“……那么这座要塞定于此处是否也因地脉的缘故,若是远离了魔力便会被削弱?”saber很快得出了结论,虽说是提出了疑问,可他已在脑中排出许多战斗方案。
“是的,若还能自由移动这也未免太过逆天了。”箱轻哼了一声,说:“估计……也并非只有要塞。”
“嗯?”saber听后视线不自觉从箱的身上落到了要塞下方的广阔沙地上,原本平静无波的沙地在眨眼间发生了异象。由要塞末端的尖锥顶端不断滴落下如杯中红酒般艳丽的粘稠液体与散沙化作一体,犹如生物般蠕动抽搐,渐渐扩展而开,形成一长方形的红色地块。
红色有时给人很是不详的视觉冲击,而此时更是带来了让saber心中一沉的画面——粘稠的液体化作了上千名身披古时皮甲的狼牙兵,红色地块则成了他们整齐有序的阵型。
士兵们一动不动,头盔下的双眼空洞无光,灰白色的肌肤与兵刃散发出浓重的厮杀之气。Saber曾有幸亲眼见到征服王的军队,战士们热情豪放,善战不畏生死,虽是宝具中如英灵般的存在却散发出浓烈的活力与血肉之感。而眼前的狼牙兵们与其截然不同,死气沉沉且满含杀意,似是有黑红之气缠绕其身。
“啊,比想象的要更麻烦了。”箱皱了皱眉,满不在乎地说道:“呦呵,善战的骑士王呦,你能否也召唤出自己的士兵来呢,不需要这么多来一个圆桌的数量也能清点小兵了。”
“抱歉,我并无如rider一样的宝具。”saber很是遗憾的叹了一声,说:“不过是群没有思维的杂兵,无须多想。”
“不哦。”箱指了指天边,眼前再次出现的奇特景象又让saber愣神了一下。
大概是要塞的主人厌烦了神威车轮不断发出的刺耳之声,一抹黑色的狂风从要塞中央穿过魔法罩呼啸而来,rider驾车躲避,韦伯在脚下施了魔法将自己站得更稳,咒语与手势结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光束袭上黑色的狂风,撞上之时尖锐的惨叫声响起,韦伯定睛一看,那抹风竟是半人半鸟的丑陋翼人。
上身是人类的形态且手持兵器,背后却长着油亮的黑色羽翼,□则全然一副鸟类的样子,尖爪锐利极了,暗红色的指甲似是能滴出人血来。
“Harpuia?”知识渊博的讲师一眼就认出了翼人乃何种怪物,心中一沉,无数资料从脑海中滚过,思考的同时手中发出的魔法没有中断过。Rider与韦伯默契十足,王驾驶着牛车碾碎一颗颗丑陋的脑袋,魔法师则用光束烧毁一双双羽翼,没过多久百名翼人便全灭,而此时韦伯也哼了一声,说道:“我多少能猜出master是何人了。”
“哦?”rider将车停在了与要塞有段距离的空中,一边警惕着一边问道:“何人?”
“纳粹。”韦伯‘啧’了一声,很是懊悔地说道:“那位从你我手中脱逃的狡猾家伙,他身上带着圣杯容器,当时我给予他的圣遗物是真品,那次虽然把他的同伴都杀死了,可容器与圣遗物都不翼而飞。”
“啊,是一件好事啊!”rider拍了拍韦伯的肩膀,想赶走韦伯的郁闷似的,转过头对着远处的要塞高喊道:“浮空要塞的主人——caster呦!吾乃征服王,已知晓汝为何人,何不自己上前与吾报上名讳!”
豪迈的声音宛若蕴含魔力,震得箱与saber耳膜胃痛。当回音消失时,浮空要塞传来了女人娇柔百媚的声音,回答道:“勇气可嘉!敬汝与吾同为王者!且仔细听好,吾乃亚述女王——赛米拉米斯!”
女人声音如花瓣般柔软动人,而言语中却满含属于王者的霸气。这一落差并未让人觉得奇怪,反之让听者生出无限的向往,想亲眼看看这位历史中以美貌毒辣且聪慧异常的亚述女王是怎样的惊为天人。
“这下是三王聚集了啊,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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