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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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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箱缓缓合上双眼,当再次睁开时深渊已不知所踪,暗色的双眸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火焰与熔浆在眨眼间消散,化作点点金光浮在空中,煞是好看。
箱叹了一声,像是在责怪自己般说道:“我失态了,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还中了敌人的圈套。不过真是狡猾的家伙啊,设置了陷阱不说,还主要攻击精神,去勾出不愿想起的过去……论谁都无法在瞬间走出吧。”
“是的,之前我只是随口抱怨一下,却没想到还真让自己亲眼看到了master的过去。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感。”saber仍不愿意松开箱,像是怕箱也如火焰般化作光点,青年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撒娇怪罪的意味,柔声道:“不仅如此,招灭了浮空要塞什么的……这本属于我的风采又被master给抢走了。虽说轻松很多,可身为英灵的自尊要被master给践踏干净了。”
“抱歉啊,我是个太强的master。”箱笑出了声,揉了揉金色的后脑勺后沉声说道:“……抱歉,让你看到了……”
“这样就公平了不是么?”saber打断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恋人,握住了箱的手,用拇指摩挲着,说:“我们算是在一个高度了, 对我而言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箱听后并未立即接话,略微皱起的眉头令她看起来又像是在哭一样,嘴角缓缓舒展开,露出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她没有像是之前那般轻摇几下,否决saber的话拒绝saber的心意。
“你太蠢了。”
箱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了四天日更的熊熊太厉害啦。(滚。
☆、第38章 再战
37
火焰所造成的爆炸散去后;烟尘飞扬;四周弥漫着一股草木烧焦的臭味。韦伯耐心等待,凝神一看;便见那座泛着莹绿光芒的浮空要塞已荡然无存。
韦伯松了一口气,忽然放松了的精神让他想给自己来跟烟;抬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rider的鼻尖嗯了一声,拍了拍韦伯的肩膀;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单单指着浮空要塞所处的地方。
遮住视线的烟尘此时彻底散去;露出了那一枚似是碧玉般的圆形光晕。光晕有着与浮空要塞一样的莹绿色外壳;随着韦伯和rider的视线缓缓落在了沙地上——箱与saber的面前。
果不其然;还未等韦伯开口喊些什么,光晕便很是友好的暗淡了下来,鞋头饰有锐利金属的华鞋踏出了一步,明明是踏在沙地上却让人听见了一声十分清脆像是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高跟鞋响声。
箱和saber不敢大意,手中皆握着自己的兵器。沉默着紧盯眼前噙着微笑身穿华贵礼服的女人。
定是caster无疑,也不知她用了怎样的魔法,能在炎魔的怒火中生存下来,没随着要塞一同灰飞烟灭。
更为令人惊讶的是caster身上没有一处灼伤,就连那落在地上如绸缎般美丽的长发发尾也未能有一丝伤害。
这可不妙。韦伯在魔法加持过后的视力能清楚的看见caster此时的状态,若是方才一击caster能轻易挡下,那么已回复正常了的箱又要怎样突破那层上古法术呢。
无论是哪一次战争的caster都自带类似于作弊一样的外挂么?这可真是头疼啊,虽说还有saber在,但是再一次的巨大爆炸会给城市带来不可避免的惊慌吧?
就在韦伯思考这些的时候,caster轻笑了一声,饶有趣味地看着箱。染着酒红甲油的玉手轻轻拂过无瑕的脸颊,小拇指似是无意般搭在了双唇上。
对于自己的浮空要塞被毁之事,亚述女王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眼前明明是实力强悍的敌人,却仍然笑得妖艳,声音柔得入心。
“哎呀,这可真是令吾开心的会面啊。”caster视线从未落在saber身上过,那双泛着动人水色的双眼就如同水晶瓶中的毒药,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又致命的光彩。她没有刻意去用魅惑的声音,却比刻意更为勾人魂魄,对着箱说道:“吾喜欢强大的女人,能看见有汝这般能耐的master,吾甚感愉快啊!自古以来只有男人的战场总是无趣的很,有汝在倒是让吾有了再战一场的*。”
箱听后回以了一个微笑,说道:“我也没想到浮空要塞的主人竟是一位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你可真让我和saber吃尽了苦头了呢。”语气非是和善,却柔软极了让旁听的人感觉她们似是在互相*。
“常人都会将有强悍能力的人认作为男性,吾的浮空要塞势不可挡,就连征服王也未曾伤到要塞一丝一毫。而他们也未曾想到吧,能攻下吾之要塞的人竟是汝。就连跟随着汝的剑者,此时心中也必定百感交集吧。”caster毫不客气地指出了saber心中的那些小情绪,看见俊美骑士脸上微微变动的神情时很是愉快地笑出了声。
“哎哎,可别欺负我家的小高尚。”箱也笑出了声,有些坏坏地说道:“他是想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英姿,可惜你的master所设置的陷阱太过阴险,逼迫我夺走了小高尚难得的机会啊。”
“啊哈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一对,若吾的master也是如此俊美可爱的男子该有多好。”
caster和箱的对话让人感觉她们就像是站在了顶端,男性在她们眼里是位于下方的生物。特别是caster的说法,男人在她眼里就像是一件美丽的饰品,刚见时狂热疯狂,到手后把玩一阵便会觉得腻烦。
caster的回答更是让saber的神色变得更为微妙了起来,毕竟是一位身为王者的男人,听到这些话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哎哎,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哦。
caster哼笑了一声,手掌擦过厚重的长裙,翻手,柔软的掌心便涌出如红酒般的液体。繁琐的裙褶处星星红光闪现,化作为一颗颗如血珠般的液体落在了沙地之上。
两处的液体汇聚在了一起,颜色逐渐发黑,看起来黏稠异常,隐隐泛着红色不详的光芒,如同生物般围绕着caster一点点扩散而开,又像是沸腾了般不断冒出水泡,炸裂之时一株株血红色奇异的植物舒展了身躯,甜美的香气透过枝叶与花蕊溢出。
这香味非同寻常,就连浮在空中随时戒备着的韦伯与rider二人都闻到了这股子气味,更别说箱与saber了,无论怎么呼吸,鼻腔和肺部之中都充斥着甜腻的空气。
“这……要是毒的话可就难办了啊。”箱挑了挑眉,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红色‘地毯’。
“是毒哦。”caster很是友好的回答了箱的疑问。
这是毒,是生物。也是从远古森林而来的妖异植物,盛开出鲜艳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引诱猎物靠近,将其拆骨入腹。
“闲聊已经结束,来吧……”caster抬起了手,绝美的容颜似是被血色染上似的,露出了近似疯狂的神情,说:“让吾尽兴一场!”
“如你所愿。”箱翻转手腕,宽刃刀划出一条不甘示弱的血色光线。
……
…………
远处的火柱与爆炸都落入了位于神殿外圈森林之中的间桐樱眼中。要问她为何能在矮地透过重重叠叠的枝叶清晰看见整个过程呢,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答案很简单,又有什么是现在的间桐樱所不能看见的呢?
从少女所站的地面出不断冒出如衣带般的触手将1001伤得惨重,肢体虽未缺少,身上伤痕累累。1001喘着粗气,血液的流逝让他眼前发晕耳发鸣。
说实在的,1001很是不解。这位徒然出现看起来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是哪里来的强悍能力,竟能轻轻松松的击破他的防护,那可是之前枪之英灵都无法彻底粉碎的魔法罩啊。
一次又一次,少女很是耐心地看着他垂死挣扎。若旗鼓相当,那么这种举动是为了耗费他的体力,可1001心中清楚地知道,他身体内优秀的魔术回路也不断地告知他,眼前的少女拥有着绝对压倒性的实力。
是为了玩吧?或是享受残杀过程中的快感。
猫抓住老鼠通常都不会一口咬死,而是圈在眼前给予老鼠很多次似是能逃脱险难的希望,然后再用利爪兽牙带来无限的绝望。
眼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女似是浓重夜色中凝聚而成的恶意,就连1001看之都感到冷意渗骨。
猫会玩腻,少女更是没有耐心了。
无数黑底红色纹路的衣带将跪倒在地上的1001紧紧缠住举在了半空之中,衣带舞动的时候柔软极了,就像是美丽轻柔的雪纺,而缠在身上时却如同利刃,稍稍用力边缘便会陷入血肉之中,剧痛袭来时都未给1001喘息的机会。
“这位德国大叔,何必如此嘴硬呢?我啊,只不过想要圣杯容器而已,给我也不会影响到你和servant一丝一毫呀。”少女的声音清甜可人,与所做的一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1001只因剧痛而皱了皱眉头,神情并未有何太大的变化。手指一动,再次使出同样的招式。
脆弱不堪、极其烦人的防护罩。
间桐樱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衣带快如光,两头手臂被瞬间切下,断肢飞了几秒便落在了被血浸湿的泥土上。
“今天我还真是割下不少手臂啊……”间桐樱抿了抿嘴,很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本想着若你能主动交出圣杯容器,我还能给你留具全尸。现在看来你是宁死都不愿意交出了啊,那么……”
更多的衣带袭来,不为将1001分为尸块,而是将1001的身体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唯独露出了那双毫无神采的双眼。
“反正也在你的身体里,不是么?”微微上挑的尾音让1001睁大了双眼,并不是因为隐藏地点被知晓也不是因为害怕圣杯容器被夺取。
单纯的,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球凸出眼眶了。
衣带如同巨蟒,冰冷有力。缠着身体一点点收紧,先是呼吸不顺,再是肋骨作痛。
噗嗤一声,眼球飞出了眼眶牵扯着丝丝神经歪歪斜斜地挂着,时不时摇晃几下,看起来很是渗人。
夜晚的森林静谧无声,四周的昆虫动物也不知躲藏到了何处,一点声响都没有。
咔嚓咔嚓——这是骨头在血肉之中断裂粉碎的声音。
呜呜呜呜——这是无法发出的哀嚎。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请快点将我杀死吧!
衣带像是感受到了1001心中的嚎叫,在基因人最后的生命中施舍了一点小慈悲。
彻底收紧到极限,松开回到主人的脚下。
哗哗啦啦的水声混杂着小块血肉落在地上的声响落了一地的模糊。
叮——一个有拇指般大小的金属物出现在了眼前。
衣带及时接住,很是乖巧的用放在了主人摊开的手心之中。
间桐樱用拇指与食指夹起小小的金属物,外表看似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一普通的金属球体罢了。
可在间桐樱的眼中,却是救世的良药。
淡粉色的双唇略微撅起,轻轻吹了一下。明明不是铃铛却发出了一声轻响。风吹云,月洒下,金属圆球熠熠生辉,不然一丝血污。
“倒是有本事,能将圣杯容器做得如此小巧。”间桐樱细细观赏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嘛,倒是方便我了。”
话音一落,惊人的景象出现在了这片熏染上浓重血腥气的森林之中。
身着黑色宽带连衣裙的少女,略微抬高了头,轻启双唇,手指一松,随着少女纤长白皙的颈项一动——圣杯容易竟被生生吞下。
源源不断的力量——源自地脉深处、源自死去的英灵、源自少女的内心深处……猛地涌出,充盈全身。
啊,与之前融合的‘伪’截然不同……这是多么庞大的力量啊。
间桐樱感受着欢愉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女细细碎碎却很是清晰的笑声响起,可又不知为何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泣音。
若是冬木的那些人知道了伪圣杯竟然和真圣杯容器融合的事情,他们的神情该会是怎样的呢?
特别是那位……啊,容颜都模糊了的父亲。
让他知道伟大的圣杯,能够追逐根源的圣杯竟与歪门邪道融为一体的事情。想来,他的神情必定会妙不可言吧。
少女笑得用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抱在腹前,弯下了腰不断颤抖着。
得到了更为巨大魔力的间桐樱,也得到了更为令她害怕的空虚。
无底、黑暗……填不满的空虚。
作者有话要说:跟糖汁愉快的顺完了全部剧情,爽死爽死。
结局都确定好了,这章开始的剧情基本没啥喘息机会了。
☆、第39章 坦白
38
箱虽是回应了caster的战意;但她并未出手。耍了一个刀花也不过是为了耍个帅而已;待刀影消退,身后的银铠剑者如离弦之箭;直直冲向caster。她则一步不动,看好戏似的面露微笑。
地上的血红液体着实诡异;沙地本就不好走,液体黏稠;让得疾奔之人的速度变缓。caster轻笑,像是指挥家般挥舞出一个手势;最高只达saber膝盖处的奇异植物猛得串高;伸展开的树叶竟有一人之大。重重叠叠将caster挡了个严实;像是在保护主人。
若是需要防护,caster落下时使用的莹绿光罩为何不出现呢?反而用能够被剑刃轻易斩断的诡异植物,这让saber不解了起来。
这些植物虽是脆弱不堪和普通植物的坚韧程度差不了多少。可却有着及其灵活的动作和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毒气,经过一次assassin的毒雾,saber多少有点经验,过了几分钟后saber也将其断定为和毒雾一样效果的毒气了。
无非就是能让英灵行动迟缓的毒气罢了,这和号称史书第一件毒杀案的下毒者身份截然不同啊,简单的让敌人生疑。
血红的藤蔓铺天盖地而来,攻击紧密强力,脚下更是有如同菟丝子般的细长植物勾住脚腕。就在saber清理这些植被之时,地面再次发生了异变,箱发觉后并未迟疑,快速后退数十米,待脚下已无液体时才停下。
植物似是冬季沉睡着的种子萌芽般,以惊人的速度正常着。眨眼之间,被液体覆盖着的沙地成了一片小型的森林。
有参天大树也有盛开的繁花,脚下踏着的更是草与泥土的结合。唯一特殊的是,颜色单调。
目所能及处只余一片血色,就算站在一旁的箱也无法看见林中saber的身影。
rider驱车上前,试图从正上方观察,却见树枝将顶端掩地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就想是被关闭在了一个满是毒气的房间里。
四周有着光源却不见出口和天空,不断袭来的诡异植物被砍下时化为液体重归地面。
无穷无尽也是caster的技能之一么?
saber在心中如此想到,他很有耐心,可这样的战斗却像是一根羽毛,不断地在挑衅着男人的本性。
双手握剑,身体微屈。saber停下了脚步,四周的植物以为这是绝佳的攻击空隙,却未想到当它们靠近saber时就被无形的风刃绞碎。
魔力汇聚成型,伴在亚瑟王周围舞动着,化作有力的手拂过剑身,一点点散出金光。
林中被风刮得哗哗作响,凡是欲攻击saber的植物皆被风壁拦下。
saber缓缓呼出一口气,握着剑柄的手一动,狂风卷起浓重血色,作为袭向森林主人的弓箭。
足下用力,魔力自剑身喷发而出,推着saber在瞬间前行数百米,风刃所到之处树叶皆毁,为王者劈开了一条干净的道路。
遮住caster的树叶毫无抵抗之力,穿透叶身的同时,也穿透了施法者的生命。
“啊啦……真是不中用的master啊。”caster轻蔑的笑了一声,并非对着箱,而是对着在远处的1001。
胸前清晰的痛楚传来,这竟让已是英灵的亚述女王感到了久违的体验。
caster没有继续攻击saber,血色森林瞬间化成液体,漫了一地却已无之前甜腻的气味和生气,已是一潭死水。
saber毫不留情的抽剑,生怕catser血液带毒似的迅速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纤纤玉手覆在伤口前,血液自指缝溢出了些许。白皙如月色般的胸脯缀上了新的血红饰品,衬得更为妖娆。
箱和韦伯看到这一幕都惊讶了一下,毕竟出场太过强悍的亚述女王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被saber攻下,着实让master们感到惊讶。
还是在saber没有使用对城宝具的前提下啊……
他们二人不知的是要造出浮空要塞所付出的魔力和代价,要塞被毁脱离地脉的caster自身蕴含的魔力所剩不多。
否则她为何不再次使出上古咒法呢?她所使的毒又怎会如此平常?
再强大的英灵也无法避免与master之间的约束,master战死对他们而言也是死亡之钟的响起。
“看来吾的master被其他参战者杀害了呢,所以说贪心总是会导致死亡。”就算重伤在身,catser的举止仍是优雅,笑容也丝毫不减。
“真是可惜了。”箱看着caster逐渐透明的身体叹道。
“哎呀,的确。不过也是个不错的退场方式,吾能够以美丽的姿态离开啊。” caster笑了笑,语音一落便化作了万千光点飘向天际。
拥有众多传说却仍神秘极了的亚述女王,以令敌手惋惜的方式在这场圣杯之战中退场。
沙地重归平静,方才的战斗都似是风中带来的一场海市蜃楼,离去时寻不得一点踪影。
神威车轮停在了箱的面前,韦伯跳下了车,闷声不吭地抓住了箱的手臂,细细打量了起来。这一举动让saber有些惊异,想伸出手去阻拦却又放了下来。
“呦,检查什么呢?我还没长出角来。”箱调侃道,自己则很是配合的抬起手臂转个圈又放下。
“还是人的模样。”韦伯撇了撇嘴,说道:“你的那一招我可从未得知过,若不是从魔力中勉强分析出,我还以为你和saber都死在1001的陷阱之中了。”
“1001?”
“caster的master,纳粹,他没名字,只有代号。”韦伯不带一丝隐瞒地回答道,让箱惊了一下。
“你竟然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打花枪,真是难得。”好友之间无意的斗嘴此时却像是一把小刀刺进了韦伯的心中。
“箱,当你看见浮空要塞时为何要如此迅速的赶来?”韦伯的问题与之前所说的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的神情却很凝重。
“哎?”箱有些不解,如实回答道:“一看就知道是英灵的宝具啊,我身为master怎么能不来呢?”
“你不来也行,你是清楚知道的。还有我和rider以及其他潜伏着的英灵。”韦伯像是对自己叹气似的,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对圣杯毫无兴趣,可你在认真参战。”
“唔……这是在怀疑我对圣杯有了欲求?”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我的老友啊,你可别疑神疑鬼了,你知道我……”
“我知道!”韦伯打断了箱的话,音调略微抬高了些许,显得很是着急,说:“我没有怀疑过你,从未。但我却一点都不坦诚,私自拉你进泥潭,给你增添更多的危险……”
“圣杯战争对我而言不算什么。”箱拍了拍韦伯的肩膀,说:“这句话对很多魔术师和英灵而言一定是句笑话,可对我而言是一句实话。韦伯你更是明白不是么?也是因此找我帮你的。”
“啊……我知道。”嘴角下沉,深绿色的双瞳像是泛起了水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竟然露出了和七八年前一样的神情——九年前,被吸血鬼围攻以为自己命丧此地的少年。
而在此绝望之中将少年救出的便是离开绿洲不久却满身煞气的箱,在月光之下,踩着吸血鬼尸身而站的女人宛若战天使,身染血污却给少年带来了生的希望。
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面对这样的箱,少年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着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箱。'
如此简单的对话却牵扯出了往后数年的羁绊和友情。
对韦伯而言,箱是救命恩人也是他的好友。
对箱而言,韦伯则是她在人世唯一的友人。
当时看起来柔柔弱弱,个头也不高身材也不壮。五官清秀得更像是女孩子般的少年用着那双氤氲着水色的深绿双眼看着箱,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是路边的小猫。
任性又坚强。
时至至今,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在箱的眼里也未改变多少。
啊,的确。韦伯看起来老了,年少时的清秀早就被凶神恶煞的老男人外貌给赶跑了。变得更为高大,箱得抬起头跟他说话。
至于箱呢?
将近十年的岁月,未能在箱的身体和容颜上留下一丝痕迹。在斩杀兄弟姐妹的过程中,她越来越强大,身上所受的伤也未能待上多少时间。
韦伯是人类,会长高会变老,因为他活着。
箱不是,她只能看着韦伯跟随着岁月老去,生病受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和治疗。
因为她不算是活着。
可就算如此,韦伯所给予箱的友情,让箱一直都视若珍宝。若她可以说自己是活着,那么韦伯则是她这一生中最为意外和珍贵的友情。
离开绿洲失去大哥陪伴独自面对陌生人世的她只知完成心中的执念,握紧手中的刀柄。
一时的兴起和路过,却让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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