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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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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都是白想,事情都发生了。”方才一动让肚子里喝下的啤酒冒出了泡,avenger很没形象的打了一个酒嗝,听起来十分恶心。
“……你还真是个男人啊……”
“废话,老子哪里不像是男人了!”
除了举止哪儿都不像。
当然,远坂凛深知自己servant的雷点,没将这句话说出口。转而看了看窗外,心想要不要给老师打一个电话。
方才的魔力震荡和爆炸一定是英灵所为,老师一定在忙。老师虽然嘴又毒又硬,心却软的不行。若是老师看到lancer抱着重伤的少女出现也必定会救下,所以她做的事没有问题。
不过……
远坂凛想到了老师一些行为,心便是一沉。
现在的老师……还会不会如我所想的那样呢……若非她追问和察觉到不对之处,老师才把真相告诉她,否则她一定会和小樱一样从始至终都被当做棋子来下吧。
或者说,老师认为就算她知道这些,也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毕竟只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想多个英灵多一份战力。失去了,也无损局势。
不能再想了,想什么都是自己的猜测。
还是耐心等待老师和rider回来吧。
☆、第42章 推测
41
围绕着神殿的森林迎来了今日第四位客人;寂静的夜总喜欢发生许许多多事情。
caster所言,1001已被杀死。随之便重归圣杯;化作光点。从这点来看,应该不是谎言。
但能够杀死1001的人……或者说当韦伯听见1001死去时就很惊讶了。
能在他安排很久的计谋和rider的攻势下存活的男人;狡猾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1001的狡猾和那张无灵气宛若机械的脸截然不同。
基因的来源是一个原因;他自小受到的培训更是一个极大的因素。为了完成任务能够做出一切违背人性的事情,甚至连自身都能够舍弃。
比如说那几个为了掩护1001逃脱的纳粹;完全是舍去了求生的意志;像是丧尸一般拖着一口气也要不断攻击。
这样的角色;现在除了他和rider还有所知的箱,能有谁杀死呢?
一直潜伏在沙漠之中的狐狸,无人知晓他的存在。却能够在出洞之时准确捕捉到狐狸的踪影,将其杀害取走了皮毛。
信息又是从何取得?韦伯自认为已经将保密程度做到最佳;就算告知了远坂凛目的也没有说到关于纳粹的事情。更何况1001逃脱后他和rider一直寻找,都未曾寻得一丝踪影。
这么想来,下手者简直可怕啊。
空气中弥漫着无法忽视的血腥之气,1001只进食特质的营养剂,所以体内没有残留食物与过多的粪便。就算被碾压成了肉泥,也能通过这点分辨出来。
继承姓氏后的韦伯为了虚名等等参加过多次围剿血族的战斗,虽说大多都是后勤,但也见过了很多血腥场面了。
面对眼前的血泥,快三十岁的韦伯也能够淡定的为自己点上一根烟,用捡的断枝翻开,查找一些线索。
神牛闻到气味反倒是有点兴奋,鼻尖不断吐出粗气。为了将自己挤进来,四周的树木被神威车轮左右两侧的利刃砍到不少。
rider盘坐在神牛背上,也不知他那么大的身躯是怎么保持平衡的,竟能不滑不落。他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摸着自己茂盛的胡须,视线随着断枝的动作移动着。
“死得有够惨的,地面和血溅出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重物压砸过。是哪来的大力士直接用手把他给捏碎了么。”
“就算有大力士,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手能够彻底把一个成年男性捏成肉泥吧?虽说他的确不高啦。”韦伯吐出一口烟,回答了rider的话,说道:“并且尸身……呃,这滩血泥中还隐隐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魔力。”
“呦,竟然是身板柔弱的魔法师干的?”听到这句话rider瞪大了双眼,语调中有些意外。
“别小看魔法师啊喂,又不是你那个靠着肌肉打天下的年代!”韦伯将断枝扔到了一边,摇了摇头说:“没了,圣杯容器完全不在。”
“也许藏在容身之所,我们会沙漠看看。”rider提议说道,却见韦伯再次摇了摇头。
“不可能。纳粹的德性我知道,最大的可能便是藏在身体里。再说藏身之所我估计也就是浮空要塞出现的地方,那边被箱的火焰烧了一边,能剩下什么?”韦伯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分析道:“肉泥之中蕴含着的魔力不是1001的也不是圣杯容器留下的,应该是凶手所留。并且……能够如此清晰,这样的魔力简直……可怕啊。”
就跟体温一样,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散去。魔力留下的气息也是,越是强越是久且浓烈,弱则在眨眼间消散。
从caster说出那句话开始过了不到半小时,寻常魔法师留下的必定会消失不见。肉泥中韦伯所感受到的却仍然很强烈,强烈到他都无法忽视。
如此强悍的魔力……caster已经死了,其余的英灵不可能有。那么只有可能是master之间的对决了。
杀1001的人很明显是冲着圣杯容器而来,但要容器有何用处呢?圣杯的胜利者和容器在谁手中并无关系,英灵若没集齐,容器便是一件死物。
lancer的master?还是archer?
箱的妹妹可以排除掉,那位疯子一样的美少女估计是为了姐姐才杀害了原定的master,硬是取得了令咒。她对圣杯绝无兴趣,也一点都不了解。
lancer的……有可能。
从情报里得到的信息,lancer的master出自名门——玲珑馆一族。是现任的家主,虽是年轻,天赋和实力极其出众。为了家族名声也曾参加过几次猎杀邪道的工作,战果颇佳。
不……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有着这样的魔力。
韦伯陷入了沉思,就连烟快烧到了末端也没在意。
魔力是一种奇妙的存在,不同的元素构造出不同的技能和效果。同时也散发出独一无二的气息。
甚至能够将魔术师的善与恶透露出来,而韦伯现在所察觉到的强烈魔力,透着的气息是令他发凉的恶意。
魔力有多强烈,这股子恶意就有多骇人。十年前韦伯曾与rider亲自去了一次caster的工坊,里面惨不忍睹的地狱绘卷他至今都清晰的记得。因为是魔术师的地盘,自然也是透出主人的气息。传说中的蓝胡子,能够召唤出海魔的杀人狂caster的气息怎会是善呢?
就像是海底魔物,冰冷残忍嗜血。用触手抓住的猎物往往不是用来吃,而是为了消遣去杀戮。
与韦伯现在所感受到的恶意相比,caster的恶意显得有些小儿科。哦,天知道他可真不想这么说。
真不是一件好事啊,不是么?难道干掉了杀人狂assassin又来了一个疯狂且一直隐藏实力的master?那么他所召唤出的servant又怎会是个善良的家伙。
“我……靠……”韦伯将烟碾灭在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钢制烟盒之中,忍不住骂出了声。
光从魔力之中推断出的信息让韦伯头疼无极限啊,他都想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十年前那场勾心斗角算尽心机无数变态的圣杯战争也就出现caster组那么两位变态杀人狂。
韦伯用尽心思尽量让master都是他所认识的人,到最后却漏了这么几个,还都是要人命的走路杀人机器。
我的幸运是在十年前用完了么……还是说越到中年,幸运值就跌了下来?
韦伯瞎想了起来,长叹了一声,此时此刻他真想回家喝上一瓶冰啤酒,希望avenger不要把冰箱都吃空了。
“想出什么了么?”rider安静的看着自己的master从一脸深沉隐隐透出智者的气质到爆粗口露出及其幼稚的神情,觉得很是有趣。
哎哎,跟十年前一样,怎么都觉得好玩。
正在韦伯打算转身回家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本以为是远坂凛,谁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间桐樱。
哎,这倒是……莫非间桐雁夜出了问题了?
这么想着的韦伯赶紧接起了电话,说:“小樱么?打电话是不是间桐雁夜出现问题了?我现在没事可以马上过来看一下。”
“不,叔叔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少女的声音,喜悦似是能透过话筒传来。
“嗯?你听起来很开心啊。”
“是的……老师,奇迹发生了,叔叔醒来了!”
“上帝啊,这真的是奇迹!”身为一直想办法治疗间桐雁夜的人,韦伯是再清楚不用过对方的身体是什么状况的了。多年来的疗效只是能够让间桐雁夜活下来——以植物人的形态。
“多亏了老师。”
“要不要我来看一下?”
“不用。这是喜报,不过我想和老师说的另有其事。”少女话语一转,就连语气也变了,沉了几分。
“……什么事?”
“我很感谢老师,在我无助的日子里不顾一切劝阻伸手帮助了我。叔叔能够醒来也是因为你一直以来的治疗,而我能够脱离苦难也是靠着你的帮助。所以……小樱从心底里,一直一直都感谢着你。”
少女的话传入耳中,不知为何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泣音,让韦伯心慌了一下。自己的学生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少见,但为何语音有些不对。
像是……在最后诉说着什么。
“樱啊……之所以活下来……在虫仓里咬牙活下来……都是为了叔叔。一切,都是为了叔叔……所以说……老师,你的目的我知道。”
“……什么?!”韦伯大吃一惊,或是说被点中了心事。
“樱不能放弃圣杯,不能!我要叔叔完全健康起来,就跟我小时候一样!我的愿望比起魔术师的而言渺小愚昧到可怕,但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不能放弃,圣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老师,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我啊,不会放弃圣杯和自己的愿望。从最初我抢下令咒起,便是认真抢夺圣杯的。在你所不知的地方里,我也做了很多你或许会皱眉的事情。当然,我也杀了人。”
“……这方面,圣杯战争是无法避免的,小樱你不必太过自责。是老师的不对,不该牵扯到你。”
“不是牵扯,是我自愿的。”
“小樱……”韦伯试图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喊出学生的名字。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位聪慧异常吃苦耐劳的优秀学生,她所求的他是知道的,经历过的那些残忍过去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间桐樱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了什么,他却不知道。
“老师,你的目的,也可以说愿望吧。放心,我不会阻碍到你,圣杯会被彻底摧毁,此战过后世间再无圣杯。”
韦伯的呼吸慢了半拍,心脏发疼。他怎样都没想到,间桐樱竟然知道此事。
“我会帮助你摧毁圣杯,但在这之前,请让我彻底的利用它吧。算是……小樱的请求了。”
“小樱,你听我说……”
“谢谢,然后……再见了,老师。”
嘟嘟嘟————
韦伯手慢慢滑落,他垂下头,对着屏幕发呆。电话已经挂断,间桐樱三字已无。
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似乎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间桐樱的每句话都不断在大脑中重播,熟悉的清甜声音此时却有着抹不去的悲伤。
他本以为,小樱已经走出了阴影。
结果没有……他自以为计划完美,结果出了无数差错。他自认为在学生面前维持的很棒,结果间桐樱却知道了他要摧毁圣杯的初衷。
天哪……
他是做了什么!
“rider,我们去小樱所住的酒店!”
得快点过去,就算做不了什么也得去!
韦伯心中焦急的想到,立马爬上了神威车轮。
也就在这一刻,森林围绕着的神殿——至高点有一抹银白。
银白色的光芒透出一股冷意,一下一下扇动着。韦伯没有注意到,当然,很多人都不会去在意。
就算有人看到也会将其认作为是灯光之类的存在吧。
不是灯,也不是月色。
是——长着巨大翅膀的尼娅。
“姐姐……”
少女深蓝色的双眼遥遥看着浮空要塞出现过的沙地,一声呼唤轻如呢喃。
“姐姐……”
又是一声,翅膀扇动所发出的声音将其吹散。
这一抹在夜色中徒然出现的银白,直冲远处沙地而去。
☆、第43章 如此残忍的相似
42 如此残忍的相似
箱许是有些累了,韦伯离开后她便坐在了沙地上。坐姿随意;长腿微屈;双手搭在大腿上。眸色暗淡不清;也不说话;在沙漠的夜晚之中显得更为沉寂。
saber没有开口询问箱,站在箱的身边默默陪伴着。他将视线落在了远处,潘朵拉城灯火璀璨;诸多色彩扩散成略刺眼的光晕。四周风声呼啸而过,却仍然掩不住从城中传来的嘈杂之声。时常有飞机从夜幕中划过;落在了远处人工所建的跑道之上。saber想起了在箱的记忆中所见到的绿洲,若非亲眼所见;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吧。
那一片宁静美好最终化作的是嚣杂和陌生。
他也想起了曾经的卡洛美;自己最爱的家乡和似是眨眼之间的剧烈转变。
saber能够明白箱的悲伤源自于何处;因为他和她在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一声叹息忍不住从双唇中溢出,随着风飘入了箱的双耳之中。箱听后,挑了挑眉,站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的沙土,伸了个懒腰。
“走吧。”箱忽然说道,伸出手拍了拍saber的肩膀。
“休息好了?”
“嗯,只是有些头疼罢了。”身体上的疲惫是不存在的,但经受过那么长一段的回顾,箱的精神方面多少有些疲惫,论谁都不喜欢把不愿记起的过去重新体会一遍。
箱有些感谢saber的沉默陪伴和不问,若非saber她有可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表象会在那个充满恶意的精神陷阱中消散。
她还能够多支撑一段时间吧,不,她必须得支撑住。
胸口之中的avalon对她而言虽说是如同鸡肋般的存在,可却能够在必要的时候发挥出镇静的效果。
冥冥之中的因果么……
箱垂下了眼眸,神情有些自嘲。一直都觉得saber的出现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没有必要去在意的存在。却没想到自己不仅仅被这么不在意的麻烦给逼迫到正视感情,还被他给救了。
最该死的是竟然被看见了自己的过去。
之前那一场关于格尼薇儿的梦让箱看见了一些saber的过去,不过若有选择箱可不愿意去看见什么。至于她的出生和过去,也不愿与saber分享。
一旦知道了彼此的过去和感情,在清楚的界线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并且无法挽救。
saber懂箱的想法,所以他不问。一句话都没有问出,神情自然极了,像是完全没看见过那一幕幕血红。
女人的手忽然被握着,男人轻轻地分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扣在了指缝之中。手心紧密得贴着,略微有粗糙的感觉带着暖意传入了女人的心中。
又是一荡。
没办法控制的感觉,会让自己呼吸停半拍的感觉。
箱垂头看着自己与saber十指相扣的手,她的肌肤比起saber这位纯白人而言更加苍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死气。可不知道为何,被他握在手心中的手,落在她眼中,却有着不一样的色泽。
这不是陌生的情绪,一点都不陌生。就在方才,她有再次体会过。
有一些东西,不知不觉,或是说在这手心相贴的感觉里软化了许多。
金发青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碧色的瞳孔波光粼粼,他身上还穿着银铠却露出与铠甲全然不配的温柔神情。箱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笑容让她忘记了去挥开saber的手。
就连自己的眉眼,也不知不觉被他的浅笑熏染上了些许柔情蜜意。
就在两人心意略微相通,气氛刚好之时。沉静的沙漠迎来了第二波的喧闹,天际金光闪现,伴随着浓烈的杀意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利刃从天而降。
长枪插入脚边沙地的同时,saber立即紧抱住了箱的腰,身姿灵活敏捷的连续闪躲掉了袭来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不用去思考,都知道是谁来了。
如此熟悉的魔力——狂傲极了的气势。
仅依靠月光和星光取得一点光明的沙地忽然如同白昼一般,金光乍现星星点点汇聚成了一嚣张跋扈的身型。
saber松开手,将箱挡在了伸手,右手一动,圣剑再次被握在了骑士王的手中。
“archer。”语调不带一丝情感,平淡无波却冷如寒冰。眼前出现的身穿黄金铠甲的青年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红色的双眼之中满是恶意。
“saber。”这一声唤的极其缓慢,尾音略拖,像是一条缠绕上脖间的蟒蛇。
无需多说任何,两位王者明白这是一场决定一切的战斗。凛然的剑者对上狂傲的王者,空气似是在这一瞬开始凝结成冰。四周寂然无声,只闻风声吹动利刃时发出的嘶声。
箱很识趣的后退数百米,将自己与战场拉远。她不会帮助saber一同对上archer,saber也不希望她动手。因为这是一场属于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从十年前起就一直持续至今的战斗。
远处saber挺直的背肌与持剑的模样都令箱感觉心动极了,不禁恍惚了一下,觉得那宽阔的肩能抗下一切。
archer并不客套,挥手召唤出了形状古怪的爱剑。足下用力直冲saber而去,双剑撞击时响起的刺耳声响燃烧着他全身的血液,嘴角的笑无法抑制的上扬,血红的瞳孔深处是止不住的杀意。
“这次,必定能决出胜负。”archer狂笑着说道:“真是让本王等了好久!”语音一落,又是铿锵一声,力道猛极,震得saber虎口生疼。
saber毫不示弱,双手紧握长剑每一下反击都不留情,招招朝着破绽袭去,风之魔法化作无形的利刃,当剑落下时就卷起风沙无数,似是要将血肉切割成碎。
王者之间的战斗总是能让观者热血沸腾,来自不同传说与时代的王者之间生死决战更是让箱不愿眨一下眼。并非只是为了欣赏他们的一招一式,而是纯粹觉得赏心悦目。
就跟男人喜欢看美丽女人们一起跳舞比试,女人也喜欢看英俊雄伟的男人互相厮杀争夺的模样。
此时若assassin能见到这一幕的话,必定会露出兴奋极了的神情吧,白皙的脸颊上也会浮现出因激动而涌出的红晕。箱倒是还好,她虽是觉得不错,但也还没到亚述女王那般近乎变态的程度。
archer和saber旗鼓相当,看得箱多少有些担忧。不过碍于男人的自尊问题,她并未迈出过一步脚步。只是全部心思都挂在了saber身上,忽略了四周的变动。
又是一个突然,由潘朵拉城中央神殿最高处划过一道银光,速度极快,不带一丝杂念和忧郁,猛冲向箱。
耳边风声猛地响起,血液与心脏同时加快了速度,如此熟悉的感觉让箱暗色的瞳孔缩了几分,还未待她有丝毫反应。那一道银光便将她带起,朝着更远处的荒沙之中急急飞去。
archer见到银光时便已了然来者是谁,哼笑一声后对着露出慌张神情的saber说道:“喂,别分了心。你的对手是我。”说罢趁着saber因箱被擒的分神,抬腿猛击saber腹部。
saber咳了一声,不顾痛楚,剑走略斜,刃贴着archer的腹部划过,留下一道不深却很是明显的细长伤口。
箱已不见的踪影,saber皱眉,能够推断出那一道银光是谁,archer的徒然出现也便有了解释。
自己master的实力如何saber再清楚不过了,几秒的分神与担忧已经足够,虽心牵着恋人,但此时此刻他所要想的只有眼前辣手的archer。
黄沙之地不比城市,没有任何遮掩可以躲避掉王律键射出的连续攻击,这让没有远程攻击能力的saber多少受到了一点压制。剑者却没有因此慌了步伐,反倒是越战越冷静,毕竟此处没有任何无辜人类,他能够尽情的释放出猛烈的风之魔法。
不仅仅是剑,卷着细沙与碎石的狂风化作无情的利刃,如同小型的龙卷风一次次试图将archer吞入腹中。同时也给archer的视线造成了一定的障碍,为saber取得了更多的反击时间。
风之魔法为辅,剑为主。招招朝着archer的空隙袭去,不过多久狂傲的最古王者身上出现了许多看似细小却极深的伤口。
archer又怎会让saber好过呢?吃准了对方的攻击之后,黄金剑咔嚓一声,改变了形态,看似古怪却让archer的攻击变得更为迅猛了起来。
将彼此距离拉近之后,每一次挥剑都如同挥舞拳头,小指关节贴着saber的耳畔,伴随其后的是极其锐利的剑刃。saber虽躲闪而开,脸颊上却被划出一道深能见骨的伤口。
又是一拳,拳风朝着喉结处袭去,saber足下用力欲后退数步,却被archer一脚踹上了小腿。酥麻顿时密布,脚下一软半跪在了沙地上。
archer很是愉悦的‘哈’了一声,上前抓住saber的金发,抬起膝盖猛击saber的脸部。
这一下让saber头脑有些发晕,嘴角裂开,血丝顺着滑下,看起来很是狼狈。
抬起手下意识地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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