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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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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擦伺玻敛豢推刈诹藄aber的腹肌上,这感觉可舒服了,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上。
箱迷离的双眼满含水色地望着saber,柔情似水的样子让saber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她将saber额前的金发往后捋了捋,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再次弯下身子,将轻吻落在了他的眉间。这个吻让人感觉就像是个奖励,奖励他表现出众令她感觉不错的奖励。这让saber又无奈又好笑,却也不多说,只是由着自己的master胡乱的亲着。
“明天开始我专心陪你结束圣杯战胜。”箱抵着saber的额头,轻声说着:“先将你的事情了解掉吧,否则会因很多事情而耽搁。韦伯其实错了,他不该找我当你的master。”箱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愧疚,继续说:“瞧,本不该发生的事情不就发生了,还好回来时我们没遇敌。”
“不,我并未责怪master,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方才如情人间的亲昵仿佛在一瞬变回到了最初,只不过箱的态度柔软了许多,saber摇了摇头,说:“还是以master为重。”
“saber,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过没事,你也不必明白。”箱笑着亲了亲saber浮着薄汗的鼻尖,像是对待自己弟弟般摸了摸那头柔软的金发,劝道:“乖,听我的安排。”说完,箱挥手解除了saber的捆绑,起身光裸着踏在了地上,顺手取了放在枕头侧边的香烟,朝着浴室走去。
Saber坐起身子,手腕处有着明显的红痕,可他却完全不想耗费魔力去治愈,他盯着痕迹发愣,想到了上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他无法理解,而这次的master他也无法理解,难道是真如国民所说的么,亚瑟王不懂人心还是说他命中注定如此。
过于愉悦的性爱产生会让人觉得两颗心十分贴近的错觉,而等高潮来临余韵散去,便如美梦醒来,睁开眼,似乎方才的一切都是假的,空虚的让人发慌。
金发俊朗的青年长叹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长裤随意穿上,下床认命地走向属于自己的沙发,性与爱是分开的,这点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第10章 你所说的爱
身穿银铠披着深红斗篷的国王骑着白马一路由城堡来到了森林入口处,骑士们爽朗的笑声引得农家女们纷纷朝着他们看去,时不时他们也打趣自己的国王那按捺不住的心,不好好在城堡内等着非得亲自来接王妃。
亚瑟潘德拉贡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笑容如落下的阳光般温暖,那声音更是动听,农家女们远远站着,因这春日而穿起鲜艳衣裙的她们宛若一簇簇紧拥着的野花,别有一番风韵,可国王并没有给予她们一个温柔的眼神或是朝着她们挥挥手。农家女们并不在意,她们知道今日可是个大日子,她们俊美的王将会迎娶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后。
“王啊,你走得匆忙都没看见梅林先生的样子,他可是难得露出如此无奈的表情啊。”一位骑士说道,抬手摸了摸自己骏马的脖子,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梅林先生唯独会因你露出这般神情,真是有趣!”
“是吗,我倒是没在意。”骑士们的国王一动不动地望着森林的入口,啊,他的眼睛是如苍翠山峦般的绿却清透极了,似是含着一汪清潭,眨眼间泛起粼粼水色,他轻笑了几声,说:“我执意娶了格尼薇儿,他多少是有点脾气的人,也不怪他那副生气的样子了,要知道我可是对格尼薇儿一见钟情,再说她的父亲,乃是我所敬重的男人,天性快乐的他所抚养大的女儿我相信自是位优秀的女性,啊,她来了。”
亚瑟潘德拉贡停下了解释,夹了夹马腹,没跑几步便停下来,森林小道左右两侧皆是高大的树木,枝叶如盖,金发的佳人未坐在马车内,反倒是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马,马蹄踏在小道上如同小鼓,一下一下敲在了佳人的心里,此时云层被风吹开,金色的阳光恰巧透过层层嫩绿的树叶,落在了她洁白如百合般的裙摆上,斑斑驳驳,像是染上了些许绿色的花纹,煞是好看。
一头如云般柔软的浓密金色卷发乖巧的垂下,随着马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至胸前,锁骨处白皙的肌肤让人移不开眼,金发佳人眼波流转,她也早早便望见了这位骑着马等待她到来的国王,她的丈夫。还未等她下马,便见金发青年身手敏捷的朝她步行而来,他抬起穿戴着鳞甲的手,牵住了她的马缰,安抚地拍了拍棕红小马的脖子,随之他抬起头,笑得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烁着耀眼诱人的光芒,落在她的心湖里,刹那间溅起水花,惹得她心中似是有只小鹿不断地奔跑着。
手心传来的温度并不舒适,铠甲总是冰冷的,但格尼薇儿并不在意,亚瑟王轻柔绅士的举动更是令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柔嫩的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浮出,待站稳后,她忍不住垂下头,笑着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侧。她这一羞涩的举动全落入了亚瑟王的眼中,少女梳着漂亮的辫子,赶路很无趣于是她便顺路采摘了几朵漂亮的野花,让侍女插在了发辫中,围绕一圈的发辫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顶花冠,她在亚瑟王的心里便就是一位从森林里骑着马缓缓映入眼中的仙女。
亚瑟王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指尖处落下了一个轻吻,柔软极了,跟花瓣划过一样,他伸出手,将格尼薇儿垂在肩侧的金发缠绕在指尖,说:“总算等到你了,我的王妃,我此世唯一的妻子。”
然后亚瑟王又落下一个轻吻于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似是吹拂在她的心上,也将她的不安全部吻去,仍是少女的她就如春日娇嫩的百合,一阵微风一点雨露一些阳光便能令她的恋心绽开。
婚礼过后的日子更是如仙境般美好,许是为了体谅这一直忙碌的王,骑士们哈哈大笑地将他推出会议室,让亚瑟王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着自己新娶的王妃。
亚瑟王骑着高大的马,将她环在怀中,带着她踏遍青山秀水,领着她去听精灵们的歌声,去看仙女们的舞蹈,他举起手,风之魔法卷起花田的野花们,悬于空中飘舞着,宛若五光十色的彩虹,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明明是用来战斗的魔法却一点都未伤到她的指尖,暖意顺着传入心中,当她笑着转身时,便见亚瑟手持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轻轻地戴在了她的发辫上,格尼薇儿知道亚瑟王很喜爱她的金发,每次在阳光下时他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将长发缠在指尖把玩着,有时候他甚至会凑近耳边,对她说:“抚摸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长发,我的王妃,这是你带给我在夏日中最为美好的记忆,这可是我的骄傲。”
啊啊,多么美好的日子。每日她听着亚瑟王的情话,饮下一杯又一杯的蜂蜜水,爱情使她更为美丽,被呵护着的她便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然,花期短暂。
她逐渐发觉亚瑟王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她知道亚瑟王在忙于国事,可究竟在忙些什么呢,回来时又为何皱着眉头呢,又为何再也说不出如泉水般源源不断的情话,他心中的忧愁又是从何而来?格尼薇儿都不知道,她也从未想去了解。
那是属于男人的世界啊,身为王妃的她没必要去理会这些糟心的事情。可是她的王,她的丈夫,将爱着她的心全部用在了国事上,抛下她一人在这宫殿内,就连那些缠绵的夜晚也不见了。
每当她看见王座上的亚瑟王时,她心中百感交集,如此优秀英俊的男人是属于她的,可又不是,啊,他是属于这个国家的,他的铠甲已经冻伤了她的心,曾令她恋慕着的高尚与孤高的气质也变了。这不是格尼薇儿所追求的恋爱,神啊,为何要给予她一个过于美好的开端?
格尼薇儿想起了最初从父王手中接过自己的兰斯洛特,那位就连笑时都有着忧郁气质的第一骑士,他高大威猛会让人心生恐惧,可他却又是如此温柔,亲近且善解人意。
他的眉是一把心锁,每次都因她而解开,紫色眼中映出的是格尼薇儿娇艳的容颜,兰斯洛特为她展露笑容。
兰斯洛特对她说,王妃你是最美的玫瑰。
没错,她是最美的花,而花不能缺少雨露,不能失去蝴蝶和蜜蜂的迷恋。
格尼薇儿,你追求的是什么呢?当她望着紫发骑士轮廓硬朗的容颜时,会经常这么问自己,接着兰斯洛特会用他低沉温柔的嗓音跟她说许多许多有趣动人的故事,不厌其烦的陪着她,陪着她老去,陪着她感受生命的变化。
啊啊,这边是格尼薇儿所追求的。
唯一的挚爱,她需要的是一位男人彻彻底底的付出。
这个亚瑟王做不到,心系国家的他属于王座。亚瑟王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丈夫,是悬在天际的烈阳,是人心中孤高的王,但从不是她的爱人。
女人所求的不过是一份痴缠一生的爱。她在亚瑟身上得到了荣耀,在兰斯洛特上寻得了心的归属。
愚蠢的格尼薇儿不知,性与爱是能分开的,她不拒绝亚瑟王的亲吻,接受他的体温和疼爱,在他身下呻、吟。可爱却无法与性分开,越是爱着,心中越是瘙痒难耐,这是罪的诱惑,人的*,爱的惩罚,她终是与兰斯洛特咽下了禁果。
神能敏锐察觉到夏娃与亚当的变化,违背道德的他们自是无法逃避该来的指责。谣言四处传播,骑士们都得知了她与兰斯洛特的爱情,她的爱在世人的眼里是龌龊的存在。
格尼薇儿与兰斯洛特依依不舍,可这森林小道如此短暂,他们终是得分开,爱是甜蜜爱是痛楚。
爱为她戴上了臭名,属于她的荣光消失不见。天性纯真且口无遮拦的小修女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入她的心中,自幼备受宠爱的格尼薇儿崩溃了,她的丈夫为了她讨伐兰斯洛特,她所爱的男人。而在此同时,也是因为她,亚瑟王寡不敌众,人心散若细沙。
亚瑟王来见她,修女们高喊:“国王来了!”一声一声震得她头骨生疼,一步一步朝着她的房间走来,啊,这个铠甲的声响是如此熟悉,曾经她每夜为此等待。
格尼薇儿趴伏在地上,颤颤发抖,消瘦的肩膀和雪白的臂弯让人心生怜爱,她看起来还是这么美,如云的金发瀑布般披散在地上,月光落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亚瑟王并未因此原谅她,她的美丽已经是亚瑟王的耻辱和痛苦,多年未变的俊秀容颜失去了笑容,亚瑟王用着那动听的声音,一字一句,细细将格尼薇儿所犯下的罪孽述出。他心痛却也愤怒,按照基督的意志,格尼薇儿应被烈火吞噬,可他做不到。
亚瑟王对格尼薇儿说:“你一定会很惊讶,我至今还爱着你。”这句话让格尼薇儿抬起了身子,跪在地上仰起头望向自己的丈夫,接着亚瑟王说:“兰斯洛特杀死了我许多战士,这点我本不该原谅他,可他啊,我的第一骑士,我最勇猛的战士,我所拥有最为高尚的情谊,若他选择了你,必定有他的原由。就跟我无法将你扔入烈火中一样,我也无力砍下他的头颅,此时他还在自己的城堡内,你若是想去寻他,便去吧,我定不阻拦,不过格尼薇儿,我将剥夺一切我赐予你的荣光,你也必将遗臭万年,你引起的战事和我手中的生命皆与你有关。”金发青年垂下双眼,怜悯却又冷酷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多么可怜的模样,就跟暴风雨中的玫瑰般让人心生怜惜,亚瑟颤了下双唇,说:“你给我的痛苦,我也必定会记得,这源自于爱的痛楚。”
格尼薇儿双眼空洞,似是在沉思些什么,耳边听见的是夜风吹动金龙旗帜的声响,夜露深重润湿了她的裙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心中涌出,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酸楚,格尼薇儿笑出了声,她站了起来,直视伟大的亚瑟王,这位令她觉得高不可攀的烈阳,说:“你爱我?你爱着我么,亚瑟?”她歪了歪头,神情天真诱人,这是她最美丽的笑容,她的金发像是流动着的黄金,倾国倾城的容貌曾是亚瑟的骄傲。
亚瑟王从不撒谎,冷淡地说出情话:“我爱着你,格尼薇儿。”
“不,这不是爱啊,亚瑟!”格尼薇儿笑得全身颤抖,一旁的修女们背脊发凉,她们从未看过这位贵妇人这般模样,过了一会儿,格尼薇儿笑出了眼泪,说:“你知我为何与兰斯洛特私通么,我的丈夫?不是因为他的优秀和俊美,而是因为你!”曾被轻轻细吻的指尖无情地指向亚瑟王,她继续说道:“因为你不懂爱啊,亚瑟王,我伟大的丈夫我伟大的王!你是那悬在天上的烈阳,我无法直视无法拥有!你心中所爱的是这个国家,而非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去在意,我没有跟你一样高尚的品格和孤高的心,我无法忍耐孤独,我向往着尘世中的爱情!而这些,你都给不了我,亚瑟王。最可笑的是,你竟然说爱着我,就算是现在还爱着我!”
亚瑟王紧皱双眉,站在身后的骑士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无不想去捂住这个口出狂言的疯女人,而亚瑟连动都没动,随格尼薇儿指责着他。
“若你爱我,你为何放过兰斯洛特?若你爱我,你又为何饶过我,还让我去寻兰斯洛特?亚瑟,不,亚瑟王,我的王啊你当真是不懂人心,你所知的爱是圣经中的爱,尘世中的爱你不懂,你没有!”格尼薇儿喘了一会儿,她挺起背骨,妖娆的笑了,就算此时的她未身穿华丽的衣裙,也依旧美艳得不可方物,她说:“爱不是恒久的忍耐,爱会嫉妒,爱会发怒,爱是甜美的罪恶!你与我的爱截然不同,可怜的亚瑟王啊,你为何不听梅林的话,你不该娶我,你不该将我这个祸患拥在怀中。你看,你失去了这么多,而我也必定遗臭万年,可怜的你,可怜的我……我既爱你又恨你!可笑极了!”
“不懂人心……”亚瑟王的双眸沉了几分,如这深夜下的泉水,蒙着一层水雾,暗沉冰冷,琢磨不透。这是第几次了,听见有人说他不懂人心,不会老去的孤高国王就如神话中的人物,怎能理解人心。而此时此刻,他又从自己深爱的王妃口中听到了这句话,啊,格尼薇儿说的没错,他许是真的不懂,他还未能成为子民心中完美的王,所以他步入了绝境,他轻叹一声,说:“永别了,格尼薇儿,我曾经的王妃,愿你幸福。”
在这浓重的夜雾中,国王从未老过的容颜笼着一层光晕,宛若圣洁的天使,象征着权势的旗帜在他左右两侧哗哗作响,他上马,未回头,朝着深处离去,月色染在了雾帘上,一层一层,随着马蹄一声声垂下,银白色的雾终是将国王的身影掩盖。
她再也看不见了,格尼薇儿再也无法见到亚瑟王了,脑海中闪过最初她嫁给亚瑟的时光,太过美好太令人痴恋,现在想起也宛若仙境,格尼薇儿颤抖着惨白的双唇,像是恍然大悟般,她张开双臂似是想挽留那个已消失不见的身影,可在她怀中的只是深夜的寒冷,凄然的尖叫响起,骄傲自负的前任皇后大喊着亚瑟的名讳。
“亚瑟————!”语音戛然而止,如最初的时光。
她如玫瑰,花期短暂。
☆、第11章 新衣服
十一
箱猛然惊醒,坐起身子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梦中女人尖锐的喊叫还徘徊在她的脑海中,震得耳膜发疼,这可真是一个矫情烦人的梦,难道是补魔的问题么,竟然让她看了一场亚瑟王的失败婚姻。
扭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辰时五点睡下的她很有规律地睡了整整八个小时,她抓了下自己的后脑勺,轻手轻脚地穿起了衣服,内裤还未完全干透,带着水汽的凉意多少有些难受。这间房子是备用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之前的住所会被察觉到,所以也未在这里准备过什么替换的衣物,待箱洗漱完,叼着烟走到沙发前却发觉自己的servant还在睡,这倒是出乎意料。
箱就这么站在沙发前,低头盯着saber的睡颜,梦开始时那位意气风发的亚瑟王和最后被浓雾掩盖的孤高王者都是眼前这位皱着眉头翘着金发的男人,箱倒是不太明白所谓的不懂人心是什么概念,不过想到他的种种行为,聪明的箱也猜到了七八分。
许是被箱盯出了一身冷汗,难得睡了个午觉的saber皱了皱眉头,颤了几下睫毛便醒了,刚撑起身子视线便望向床,发觉箱没在上面时还未来得及去看浴室脑袋上便被放上了一只手。顺着望去,还有些迷糊的saber眨了几下眼,那样子落在箱眼里,真是可爱极了。Saber的外表停留在了十八二十岁左右,但毕竟是活了许多年的国王,无形的气势会让人觉得他大概有二十四五岁。
“醒啦?你睡觉还皱着眉,做恶梦了还是余毒未清?”箱叼着烟含糊的说道,手则很不客气地摸着金色的脑袋,金发柔软顺滑,手感一流,箱在心中笑了几声,想自己手下摸着的便是梦中那位意气风发的亚瑟王,嘿,还一点都不反抗。
“抱歉,我不想吵醒master边坐边等,大概是有些累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saber笑了笑,语音一落便被箱拍了几下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这感觉他并不讨厌。
“行,醒了就给自己换套衣服,哦,别穿西装了变点随意的。”箱收回手,打开了地上的塑料箱子,掏了半天总算拿出了一张卡,衣服和日用品可以不去预备,但钱是一定得备着的,她将卡塞进自己的裤袋里,说:“陪我去买衣服,哎,要是你也能给我随意变出衣服来就好了。”
“这个可难为我了。”saber在站起身的同时也幻化出了便服,深红色的圆领长袖衫与黑色长裤,圆领略微低了一些,刚好把漂亮的肋骨露了出来,柔软的纯棉面料贴合在男人硬朗的肩线上,抬起手一件藏蓝色的长风衣便随着风地退去而显现,藏蓝与深红衬地他肤色更为白皙,整理袖口的时候脖子略微弯下使背后的领子鼓起了一小块,精壮的背肌躲在后面若隐若现,他抬起双手扯了扯衣襟,喉结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下,午时的光透过窗户沿着他饱满的额头一直往下画出了一条光线,看起来格外英俊。
这家伙便是个自带光晕的男人啊,箱一边想着一边将烟掐灭,朝着门走去,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saber说:“你这配色……跟西服差挺远啊,哎呀……”箱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骚,太骚了,亲爱的,这可不是银铠配红斗篷,红色不能乱穿啊。我可不希望你在路上被中东的富佬看上,等会我也帮你买几件便服吧。”
Saber听后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自己master的调笑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接受了,迈开长腿保持着完美的距离跟随箱走出了房间。
潘朵拉城的商业区十分繁华,就像是个新建的移民都市,路上能看见许多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人,一到商场箱并未直接去女装店,反倒是握着saber的手腕上楼走进一家男装品牌,她也不说什么一手叉腰一手摸着下巴点了几件便让导购小姐拿着,最后她选定了三件和一双鞋子袜子塞到saber的怀里说道:“去换上,商标别忘记拆。”
“好,请master稍等。”saber转身朝着试衣间走去,并没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称呼对于常人而言是有多奇怪,导购小姐听到后意味深长地偷瞧了箱一眼,箱的衣服还是昨日那套,简单的衬衫和长裤靴子,袖口处沾了明显的污迹,被她大咧咧的卷起了起来,露出了小胳膊,可她浑身上下透出的飒爽气质却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无论是怎样的衣服,主要还是看脸。就像是saber自己幻化出的那套衣服在导购小姐们的眼里简直帅极了,只有箱觉得难看。
“那位先生是小姐的新婚丈夫么,他竟然叫自己妻子‘master’,真够幽默的。”长相甜美的导购小姐用细长的胳膊捧着那几件略重的男装,神色却没有一丝吃累,反倒是很愉快的跟箱聊起了天。
“他不是我丈夫哦。”箱调皮的对着导购小姐眨了眨眼,低下头对着比自己矮上一些的导购小姐轻声说道:“他啊,只是个男人,我养的。”
“唔啊,真是大胆的说法呢。”导购小姐轻笑出声,在这种商场工作多时的她已经见过很多了,不过通常而言带男人来买衣服的女客人基本都打扮高贵妖娆,都是些有钱的贵妇人。而这位却一身利落装扮,反倒像是该牵着个漂亮的长发女人去楼下买珠宝。就在她各种想象的时候,试衣间入口处便见saber走了出来,另外一位导购小姐则手拿剪下的标签与旧衣服跟在他身后。
箱给saber选了一件款式休闲的羊毛质地领子用了亚光缎面的黑色短西装,里面是浅V领长袖螺纹薄毛衣,颜色与西装相同,下身则配了一条藏蓝色的长裤,裤腿被导购小姐整齐的塞入深咖啡色的马丁靴内。短西装扣着的一粒纽扣刚好扯出了漂亮的腰线,肩线挺拔,双腿修长十分适合穿刚到小腿肚的马丁靴。
换完装的saber看起来真顺眼,箱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裤袋中抽出带着体温的银行卡,对着导购小姐说道:“再把你手上的这几件一起算上,哦,他穿着的靴子再来双黑色,谢谢。”
导购小姐微笑着接过,忙活了一阵后将纸袋子递给了saber,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自己的衣服自己拿哦。”这句话直接把saber说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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