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究竟,我在哪里见过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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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佐藤凉太追上去，“你慢点。”此时他看到了部高桥彻的名字，就他吧。他向他编辑消息：“麻烦帮我送点吃的过来，最好是高糖分的东西。地址：E区0314房。”

　　　　对方立刻就回复了：好的。

　　　　高桥彻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他，就答应了。

　　　　然后佐藤凉太追上去，“我来吧。”

　　　　对方喘着气，“没事没事，我可以的。”

　　　　走到0413和0314之间时，佐藤凉太看对方想要把晋然往自己的家里背，他赶紧说道：“我们直接把他背回他自己的卧室吧。”

　　　　“我想要不要把他背到我们家，这样我们的人多也方便照顾他。”

　　　　“但是……你们家里还有给他的空间吗？”

　　　　“我可以把我的卧室让给他。”

　　　　“但是人多太吵的话，不利于他休息吧。”

　　　　“说的也是呢。”

　　　　佐藤凉太其实是不想让高桥彻去0413，毕竟……不过高桥彻不是那种会多嘴的人，也不会到处去传消息，这也是他选择他来送食物的原因。

　　　　“他的手机在他身上吧？”

　　　　“嗯，应该是的。”

　　　　佐藤凉太在晋然的羽绒服兜里找出了他的手机，他拿着去开门，带路人也背着晋然跟进去。

　　　　他们把晋然放在沙发上，佐藤立刻去接了一杯水喂他，好在这人虽然昏迷了，但还有进食喝水的欲望，喂他水喝还算容易。不过，这里没有加热的工具，他只能喝凉水。

　　　　“麻烦佐藤先生照顾晋然哥，我去告诉室友们他的情况。”

　　　　“好。”

　　　　带路人离开不到两分钟，门铃就响起。佐藤凉太打开门，嚯！一堆子人站在门外，全部女兮兮的，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八嘎！

　　　　他们乌泱泱地全部进了屋子，客厅瞬间没了空隙。大家都很担心地望着晋然，佐藤凉太觉得这个场景怪怪的，就好像晋然已经挂了，大家都在瞻仰他似的。

　　　　他们还小声地讨论着，“今天一早他就起来忙活了，打包回来的早餐和晚餐他都一口没吃。”

　　　　“好像昨晚晋然哥就在给王强哥整理仪容，一宿没睡吧。”

　　　　“嗯，又饿又困还伤心，所以才会晕倒吧。”

　　　　“……”

　　　　这群人好烦啊，佐藤凉太想。从他们的对话来看，也只有那个叫谢磊的人与晋然还算较熟吧，怎么都装作好像和晋然是好朋友的样子。过了不知许久，佐藤凉太干咳两声，“那个……要不你们先回去吧，等食物送来了，我会好好喂给他的。”这句话他用中文和日语各说了一遍，佐藤凉太虽然不怕高桥彻回去乱传话，不过他来看到这些人也不太好。

　　　　大家都微微点着头，陆陆续续向门口走去。谢磊走在最后面，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来说：“我可以留下来帮忙吗？”

　　　　佐藤凉太丝毫不客气，用坚决的语气说：“不用！”

　　　　谢磊表情有些尴尬，无力地带上门，离开了。客厅终于安静了，佐藤长舒一口气。

　　　　不知道是因为太吵了，还是那杯凉水起作用了，晋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佐藤？”晋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醒来会见到这个人。

　　　　“我又救了你一次哦。”佐藤凉太说。

　　　　晋然苍白的嘴唇浮起苦笑，“上一次我是在科技部晕过去……”晋然顺着这个又想起王强的死，鼻子一酸。

　　　　佐藤凉太也看出来晋然伤心了，此时他的脑海浮现出墓碑上刻的字：“胞弟王强之墓”。他认真打量着晋然的脸，心想这个人对朋友真是掏心掏肺的，和自己不一样。接着，晋然的眼睛渗出泪来。佐藤凉太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见过一个成年男人在自己面前哭，而自己居然也没有一点要嘲笑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他伸出手移向对方的眼角。

　　　　晋然就像看见老鼠一样，惊吓一般，躲开了佐藤凉太替的手。

　　　　佐藤凉太的手停在那里，两人微张着嘴相互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晋然梨花带雨的脸，佐藤凉太飘忽的眼神，时间都仿佛停止了。门口刮进一股风……

　　　　佐藤凉太此时才发现，门口站着高桥彻，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推开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大纸袋子。

　　　　一定是刚刚谢磊走的时候，没有锁上门。“那个不男不女的谢磊，关门都没有力气的吗？看高桥彻的眼神，完全是吃醋的眼神啊！”谢磊在内心狂吼：“我的一世英名被这个躺在沙发上，黑得和碳一样的，还会哭的男人！毁了！”

　　　　“咳咳……高桥你来了？”

　　　　高桥彻也才回过神来，他微微鞠躬，勉强笑了笑。

　　　　晋然一听佐藤凉太在与人打招呼，也转过头来向门这边望。

　　　　高桥彻鞠躬完了后，看见那个满脸是泪的、黑乎乎的男人盯着他。他几乎咬了咬牙齿才开始面向墙壁拖鞋，自己居然被这种货色打败了吗？他看看纸袋子里，满是佐藤凉太喜欢的零食，问自己：“我还要给情敌送吃的吗？”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后，扯开嘴角，转身微笑着向佐藤凉太走去。

　　　　“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跑这么远送吃的。”佐藤凉太接过袋子。

　　　　高桥彻笑着摇摇头，“没事。”

　　　　佐藤凉太打开袋子，发现全是他平日里喜欢吃的，不仅有零食，还有制作精致的料理和甜品，“哇……”他忍不住叫出声，立刻把袋子口推向晋然，“你看看，想先吃哪个？”

　　　　伤心归伤心，几天没吃饭的晋然，看着这些食物，是真的很想吃了。他指了指：“那个！”

　　　　“蛋糕？”佐藤凉太巴巴地望着他问。

　　　　“嗯！”

　　　　佐藤凉太拿出蛋糕，帮他把透明的包装纸撕开，撕到一半儿，他觉得哪里不对劲，赶忙连包装一起塞给晋然，“啊啊，你自己拆来吃吧。还有这些！慢慢吃，多吃点！”他把大纸袋一股脑全部推给晋然。

香樟山　第158章

　　　　晋然真的是饿极了，他三下五除二拆开蛋糕的包装纸，大口吞食，然后，蛋糕就卡在了他的喉咙处。晋然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使劲儿往下咽，还是咽不下去，他像只动物一样，呆立着脑袋，面无表情，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手里剩下的蛋糕，时不时绝望地蠕动一下喉咙。

　　　　佐藤凉太握着拳头抵住自己的嘴，努力忍住笑，另一只手帮晋然拍背。“小彻，你去接一杯水来。”

　　　　高桥彻喔了一声，乖乖接水送来。

　　　　喝下水后，蛋糕才落入胃里，他立刻又把剩下的也全部塞进嘴里，然后看向纸袋子里的其他食物。高桥彻并不想一直看着这人吃东西，起身对佐藤凉太说：“我先回去了。”

　　　　“喔，好。”佐藤凉太干脆地答道。

　　　　高桥彻心中掠过一丝落寞。

　　　　晋然虽然不懂日语，但也看得出高桥彻应该是要走了。“那个，阿里嘎多。”晋然满嘴食物，不清不楚地对高桥彻说。

　　　　高桥彻微微笑，用中文和晋然说：“不用客气。”不管怎样，他是不会把自己的不满写在脸上的，至少要努力不在佐藤凉太在场的时候表现出来。

　　　　高桥彻看着佐藤凉太，顿了顿，还是开口对佐藤凉太说：“凉太哥不和我一起走吗？”

　　　　“喔，我可能需要留下来照顾他。”

　　　　“这样啊……是要留宿吗？”

　　　　佐藤凉太点点头，“可能吧。”

　　　　高桥彻的脑袋在飞速运转，“但是……”其实以前佐藤凉太就经常在各种朋友的家里喝醉，然后留宿，他一点也不会介意，本来也轮不着他来介意。可是今天不一样，他觉得心脏那里很不舒服。

　　　　“但是什么？”佐藤凉太问。

　　　　“呃……”高桥彻眼珠子一转，“对！灰灰黑黑等着你喂呢。”

　　　　“那个不用担心，我出门的时候，特地把猫粮狗粮都倒在它们碗里了。”

　　　　“可是！明天早上呢？这里离F区还是挺远的，如果明天一早再回去喂它们，你就来不及吃早餐了。”

　　　　“说得也是。但是呢，这些都是小事，小彻你不用担心的。”

　　　　“要不，凉太哥……”高桥彻吞吞吐吐。

　　　　“嗯？”

　　　　“我留下来帮你照顾他。”

　　　　佐藤凉太转头去看晋然，此时的他因为听不懂他们两人的谈话，正在暴风吸入食物。就像猪一样！佐藤凉太心想，他撇嘴摇摇头。

　　　　“凉太哥不同意？”高桥彻看他摇头便问。

　　　　“不不不！”佐藤凉太摆手，“那你留下来吧。麻烦小彻了，楼上有五间卧室，楼下有三间卧室，你可以随便挑一间休息。这小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你只要注意他不会再晕倒……”他看着晋然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是鄙夷，“或者被噎死！就行了。”

　　　　高桥彻看着晋然的样子也笑了，点头道：“嗯。”

　　　　说完，佐藤凉太就准备走了，他走到门口了晋然才发觉，猛地转头问：“你要走了？”

　　　　“嗯，我让小彻留下来照顾你。对了，他姓高桥。”

　　　　“不用不用，”晋然吞下嘴里的食物，“我没事儿的，不用被照顾。你们都回家去吧。”说到这里，晋然突然想起什么，他决定不再推辞，因为他有许多事情要问。但是如果直接问佐藤凉太的话，他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

　　　　“你就别客气了，小彻也就看你一晚，过了今晚鬼才懒得理你呢。”

　　　　“好啊！那，麻烦您了。”晋然干脆地答应了。

　　　　佐藤凉太和高桥彻同时都愣了，这个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啊？尤其是高桥彻，他觉得这个人哪怕再客气一句，自己就可以抽身离开，和凉太哥一起回家了呀。

　　　　“您请坐吧，高桥君。”

　　　　佐藤凉太摇摇头，开门走了。其实他之所以会答应高桥彻的提议，并不是因为灰灰和黑黑。他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确定，虽说不是很急，但还是越早确定越好。本来他打算的是找到王强的墓地，然后亲自查看一下他的尸首。但是现在想想没有那样做的必要，第一，挖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第二，普通世界的人好像忌讳惊动尸体，万一被这个晋然知道了，他又在气头上，不知道会做出怎样过激的事情。

　　　　佐藤凉太低头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八点半。回家之前，去一趟政宇哥家的话，还不算太晚。那件事情，直接问一问政宇哥，应该就能够确定吧。

　　　　肚子已经圆鼓鼓了，晋然放下纸袋子。看向桌子旁正在玩儿手机的高桥彻。

　　　　“那个，高桥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欸，可以。”高桥彻把脸转过来看着他。

　　　　“killer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的兄弟被杀了，他们说凶手是一个killer。”

　　　　高桥彻点点头。“既然是killer杀的，你就不用再想这件事了。”

　　　　“为什么？”

　　　　“killer，顾名思义，就是杀手的意思。他们是新世界的一个特殊组织，主要职责就是完成上面派遣的杀人任务。既然你的兄弟是被killer杀的，你还想要做什么呢？”

　　　　“报仇！”

　　　　“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如果我杀了杀手会怎样？”

　　　　“这不可能！”高桥彻搁下手机，把身体完全转向晋然，“没人能杀死杀手，他们有武器，你赤手空拳。他们一身武艺，你，只是个普通人。”

　　　　“我以前是个警察？”

　　　　高桥彻皱眉，“抱歉，我可能中文不好，单词量不够。警察这个词的意思是什么？”

　　　　这个都不懂？晋然在心里想，可能是这个世界没有警察这种东西。他举起拳头，“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是能打的人，虽然我现在手里没有抢。”

　　　　“你练过的？”

　　　　“嗯，可以这么说吧。”

　　　　“到哪个水平？”

　　　　“这个嘛……怎么描述呢？”

　　　　“你有没有和新世界的谁切磋过？”

　　　　晋然想起来，在中国的时候他和金政宇交过手。“安全部的金政宇你认识吧？”

　　　　“当然！你居然和政宇哥比试过？”高桥彻的眼里写着敬佩。

　　　　“嗯。”

　　　　“结果怎么样？”

　　　　“金政宇很厉害，我比他差一点。”

　　　　“那已经很不错了！”高桥彻发自内心说。

　　　　“所以……比起杀手呢？”

香樟山　第159章

　　　　高桥彻摇头，“完全不会有胜算。”

　　　　“可是据我所知，killer是个十多岁的孩子。”

　　　　“killer不止一个人，那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孩子，也有成年人。看你要找的是哪一个。”

　　　　“我能确定我要找的是个十多岁孩子。这样的话，我有胜算吗？”

　　　　其实自己不应该给他出主意，而且应该把他要找杀手报仇的想法彻底扼杀住，因为无论对方是不是小孩子，他都是在做一件找死的事情。高桥彻对自己说。但他咽了咽口水，道：

　　　　“如果是个孩子的话，有可能会成功吧。Killer之中，也有训练还不成熟的小孩。他们一定打不过政宇哥。你说你只比政宇哥稍逊一些，所以，如果你能夺了对方的武器，可能还是有成功的希望吧。”高桥彻说完，觉得心虚得紧，但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但有的实话根本就不应该完全说出来。

　　　　“那就行了。”晋然目光坚定！

　　　　高桥彻搓了搓自己的膝盖，“那么，你要找的小孩儿killer，是谁呢？”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见过他。”

　　　　高桥彻点点头，“你可以描述一下他的样子，我或许知道他是谁。”

　　　　晋然想了想，努力回忆当天在金政宇办公室见到的那个孩子，“他大概一米六五不到，身体偏瘦，但是我能透过衣服看出他的肌肉很紧实。身体线条也很直，表面上看他的姿态吊儿郎当的，步伐姿势却和常人不一样，现在一想他确实像是练过的。”

　　　　“你说的这些特点，都是体型身材，许多killer的身材应该都附和你说的样子。这样我很难猜得出来的，你再描述一下其他特点，尤其是脸部的特色。”高桥彻张开五指在自己脸部晃了晃。

　　　　“脸部的话……他的五官很精致，眼睛深邃，双眼皮。是女孩子们眼中的美少年吧……”晋然一边描述一边看向高桥彻，好似在问，我这样描述可以吗？

　　　　“嗯嗯，有没有什么很有特色的地方，比如疤痕啦之类的。”

　　　　晋然摇头，“他的脸上没有疤痕，给人很干净的感觉，皮肤也很白。要说特色的话，我觉得是他的嘴巴。”

　　　　高桥彻听到此处，心中一惊，身体前倾，“嘴巴怎样？”

　　　　“呃，怎么说呢？”晋然将自己左右手的两根食指指尖抵在一起，摆成一个倒角放在自己的唇上，“就像这样，他的嘴型有点像小猫的嘴。”

　　　　“嘴巴的形状又无辜又生气？”

　　　　晋然点点头，“好像是给人那种感觉。”

　　　　“你见到他的时候，他说的哪国语言？”

　　　　“韩语！因为我是在金政宇的办公室看到他的，金政宇不会说其他国家的语言吧？而且那个小孩子的态度十分傲慢，根本看不出他对比他年龄大的人的敬重。”

　　　　高桥彻已经知道晋然说的是谁了，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继续问：“小孩子是什么发色？”

　　　　晋然脱口而出，“银白色！对啊！”晋然拍手，“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特征给忘了。高桥你一定知道是谁了吧？不然你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

　　　　高桥彻避开了晋然的目光，看向地板，不说话。

　　　　“高桥先生，你一定知道了吧？”晋然追问。

　　　　高桥彻避开晋然的视线，“你还是放弃报仇这件事情吧。”

　　　　晋然撇嘴苦笑，仰靠在沙发背里，“看来这个小孩儿的武功很高，高桥先生认为我打不过他，对吧？”

　　　　岂止是你，连政宇哥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精通那么多武器。高桥彻附下脑袋，轻声应道：“嗯。”

　　　　“一点胜算的可能也没有？”

　　　　“完全没有！”说完之后，高桥彻同情地看向晋然。

　　　　晋然的眼神有些涣散，他沉默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高桥彻嫉妒面前这个人，但是也不能说谎去害他丢命。如果他要报仇的killer是其他人，他或许还会骗他去试一下，让他吃点亏受点伤。但是杀死他兄弟的killer居然是宋直一！宋直一！整个新世界16号的人谁敢惹他啊？如果自己还骗这个人说他有胜算的话，自己就相当于是在谋杀他了。

　　　　许久后，高桥彻语气犹豫，道：“其实killer不过是工具，他们是受上面的委派而杀人，就相当于上面人手里的刀。就算你杀了killer，也不过只是把委派任务的人的刀夺走而已，完全没有意义。”这也是实话，或许能让他放弃。

　　　　晋然没有回应，转而问：“这个世界杀人不用受罚的吗？”

　　　　“普通人犯罪的话，只要有人向审定部复议，就有希望惩罚凶手。但是killer是不受这个规则限制的。他们可以杀任何人。”

　　　　“如果杀的人不是上面委派的任务呢？是他擅自杀人呢？”

　　　　“这个……就算是他擅自杀人，我们也不会知道的。因为上面委派任务的刺杀名单是完全保密的，我们不可能知道。有没有擅自杀人，只有killer自己清楚。”

　　　　“如果我能确认他是擅自杀人呢？”

　　　　“这个嘛……”高桥彻偏头思考，“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刚刚说的审定部，是伸冤的地方吗？”

　　　　“伸冤吗？不是……吧。”

　　　　“那是告状的地方？”

　　　　“也……不算。如果非要下一个定义的话，大概就是决议新世界大小事情的会议部，成员由各部门的部长和副部长组成。”高桥彻顿了顿，还是补充了一句：“而且审定部，是从来不会下达惩罚killer的决议的。”

　　　　晋然的嘴动了动，再次埋头陷入思考，这里没有明文法律，不能像正常世界一样，通过打官司获得公平和正义。如果把希望寄托于体制不完善的审定部，自己就是在浪费时间。高桥彻说killer只是上面人的工具。如果，王强真的是被写入了刺杀名单之中，自己只是杀了那个小孩的话，也不算完全报仇了。但是，王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写入刺杀名单呢？上面的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中国新人存在。事实很可能是killer擅自杀死了王强。所以，自己还是要直接找到这个小孩儿killer，杀了他，为王强报仇。

　　　　“高桥先生，你就直接告诉我那个杀手的名字吧。”

香樟山　第160章

　　　　高桥彻埋头不说。

　　　　“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的。想必这个杀手在北岛十分有名气，我随便问一个人都可以问出来吧？”

　　　　晋然说的是对的，随便去里湖边儿拉一个人，然后像刚才一样向那人描述宋直一的外貌特征，对方如果不是刚刚来北岛的新人，就一定会猜出宋直一的名字。

　　　　高桥彻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他叫宋直一，是新世界killer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他只有十五岁。”高桥彻打算和盘托出，要是晋然知道宋直一有多厉害，他或许会对报仇这件事望而却步的。“他是由一个很厉害的退役killer一手调教长大的，擅长各种武器。就连安全部部长金政宇都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他的一手好刀就是金政宇本人教的。他几乎是一个没人能够战胜的存在。何况他有拥有各种武器的资格，我们普通人，连刀具都管制得很严格。你如果要找他报仇，简直可以说是……”

　　　　“找死吗？”晋然无奈地补充说。

　　　　高桥彻点头。

　　　　“他手里有枪吗？”晋然想知道这个。

　　　　高桥彻用右手比出手枪的姿势，举起来问：“你说的是这个吗？”

　　　　“嗯。”

　　　　高桥彻放下手，“应该没有。枪这种武器毕竟太危险了，一旦某个killer把枪遗失了，被谁捡了流通开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只有一种情况下，组织会发枪给他们。”

　　　　“什么情况？”

　　　　“派遣他们去正常世界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有需要，会派发枪支给他们。而且就连当年训练他们射击的靶场，也不在北岛。”

　　　　居然还会派这里的杀手去其他国家杀人吗，这样的话，完全比去市场上请一个杀手便宜多了，重点是非常安全，杀手完成任务就乖乖回来，也不会担心被抓了哪天透露出买家的信息。而且他们的人，也很专业，也不会有其他的小心思，乖乖杀人乖乖回家。这个组织的上层，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为什么要打造这样一个非正常的世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没有枪就好。”

　　　　“没有枪也不好办吧。而且就算你成功杀了宋直一，killer组织也不会放过你的。不对，应该说killer组织还没来得及抓了你，泰亨和政宇哥早就把你大卸八块儿了！”

　　　　“金政宇和泰亨？”晋然讶异，这和他们俩有什么关系，“是因为金政宇教过他刀法，所以有感情吗？”他以为安全部部长金政宇可能教了许多人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