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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妃画风不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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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太子殿下想到刚才苏妧的模样,眉眼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刚才握过苏妧的那只手,将手举至唇边,然后,轻轻地亲了一下。
  苏妧从麒麟殿出来,路上遇见正带着城阳公主玩的杨宜歆。杨宜歆看到苏妧,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地跟城阳公主一起迎了上去。
  “苏妧!”
  杨宜歆小跑了上去,在苏妧前面停下,正想说什么,忽然“咦”了一声。
  苏妧狐疑地看向她。
  杨宜歆:“苏妧,你的脸怎么会那么红?”
  苏妧:“……”
  苏妧:“热的。”
  热的?
  杨宜歆狐疑地看了看天色,然后又看向苏妧。然而此刻感觉脸上还在发热的苏妧朝杨宜歆笑着,随口岔开了话题,“你和城阳公主在这儿做什么呢?”
  杨宜歆这才反应过来,”我和城阳在摘花。打算等会儿摘好了,送一些给长乐阿姐,也送一些去给太子表兄。”
  苏妧一听,这才注意到城阳公主头上的丫髻插满了鲜花,也是幸好这小公主颜值高又可爱,才不至于让人只看到一堆鲜花而看不到她脸。
  城阳公主仰着头,大眼睛瞅着苏妧。
  在她们身后不远,是不敢上来打扰的侍女们。
  苏妧望着城阳公主,蹲下去跟她平视。
  城阳公主:“苏姐姐,我听说长乐阿姐说,太子阿兄的足疾快好了,是吗?”
  苏妧点头,帮她将头上的鲜花取了一些下来给旁边的杨宜歆。杨宜歆也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接过苏妧递过来的鲜花。
  “嗯,是快好了呢,公主高兴吗?”
  城阳公主点头,“高兴,我都想回宫里了。我很久没见到阿耶和阿娘,还有兕子也很久没见到,我都想他们了。”
  苏妧听着之年幼的城阳公主说着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不由得想起了孙氏和苏亶。她不在府里也有些时日了,虽然她自认是个独立的人,但人怎么可能对父母没有依恋之情呢?更何况她与父母的感情向来也很好。|
  城阳公主不说还好,一说苏妧心中对苏亶夫妻的思念之情顿时也泛滥起来。
  可还不等苏妧说话,一边的杨宜歆就扁着嘴,“城阳你赶紧别说了,你再说我又要想家了。”
  苏妧笑着帮城阳公主头上的几朵鲜花调整了一下位置,鲜花开得烂漫,衬得小姑娘更加粉雕玉琢,分外可人。要不是对象是城阳公主而是一般的小孩儿,苏妧都忍不住要捏一把那滑嫩的小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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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了起来,跟身旁一大一小的女孩说道:“不急,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杨宜歆:“可我昨天听太子阿兄说,还想多待一阵子。”
  苏妧一愣,李承乾的足疾好了,还要多待一阵?
  想了想,大概这个少年郎心中有些疑虑尚未解决,因此不想早早回去长安吧。她不来骊山不知道,如今到了骊山跟李承乾也相处了一些时日,才发现所谓的一个人待在骊山难免寂寞,不过是随口唬人的而已。
  太子殿下练得一手好本领,扯起谎来面不改色。
  他要是真寂寞,让来陪他的人便不会是长乐公主和李治这些人了。这些天,苏妧看着太子殿下没事做就跟李治聊天,这俩兄弟聊起天来,那真叫一个毫无章法,这会儿还在说书法名家,一转眼就又扯到了朝中大臣的怪癖上去。一会儿说听闻这个大臣惧内,一会儿说听闻那个大臣半年不洗澡,不小心听到这些八卦的苏妧简直无语凝噎。
  然而太子殿下在和六岁的李治待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成了六岁,完全没有一国太子的姿态。
  可是苏妧看着他那随性的模样,心里却觉得喜欢。
  即使是那样,苏妧也还是觉得李承乾这个少年郎的许多心思,她并不能琢磨透。不愧是由帝王夫妻亲自调|教的皇太子,苏妧觉得李承乾所展现给她的情绪,不管是喜是怒,都是他想要透露的。但是还有更多不方便透露的事情,都被他藏得滴水不漏。
  这些事情苏妧看在眼里,倒也没有什么失望难过。
  一国太子,如果是跟一张白纸没什么区别,心中的喜怒哀乐都在她面前展露无疑,那才奇怪呢。
  苏妧将心思拉了回来,又跟城阳公主和杨宜歆说了一会儿话,就去找东方樾了。
  东方樾正在一个院子中晒草药,也不知道这些当大夫的都有这种怪癖,走到哪儿只要发现了草药,都要摘上一些。东方樾来到骊山,除了帮李承乾看诊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穿着一身布衣在骊山里走动,说是去采药。
  苏妧有时候倒是想要跟他一起去,却被东方樾阻止了。
  “娘子日后贵不可言,怎么能与我这个老头子在山间采药呢?再说,娘子与我一同去了,那万泉县主和城阳公主说不准也要凑热闹。希望娘子体恤老头子年纪大了,经不起小姑娘们在耳旁呱唧乱叫啊。”
  一席话逗得苏妧笑了起来,只好作罢。
  手中拿着一个刀片正在收拾草药的东方樾看到苏妧来,动作停了下来,“娘子怎么来了?”
  苏妧笑着走过去,“过来看看东方太医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哎呀,娘子这话可折煞老夫了。”
  苏妧站在原地,笑意盈盈地望着东方樾。
  东方樾见状,往旁边屋檐下的小板凳一坐,“娘子是为太子殿下的事情而来吗?”
  苏妧走过去站在屋檐下,“太医上次与我说,太子殿下的足疾再过一个疗程便能行走自如,我当时听了心中十分欢喜,所以便忘了问太医,那是不是一个疗程之后,太子殿下的足疾便是完全痊愈了?”
  东方樾:“病来如山倒,病去入抽丝。有的病一旦染上,就从此满下病根。虽然太子殿下正值青年,但他从小多病,一年前的一场大病想必娘子也还记得。”
  苏妧默了默,她哪能不记得。就是因为李承乾的那场大病昏睡不醒,她不经意入了少年郎的梦,两人才会阴差阳错地结缘。
  “按理说,精心调养完全痊愈的可能性是有的。可我这段时日总觉得太子殿下的足疾,虽然与断腿有关系,但并不只是因为断腿之伤导致的。”
  李唐这个家族,其实是有家族病史的。苏妧想起在后世的时候,看到的一些资料,很多史学家和医学家都曾经推断过李唐的皇帝们所得的病到底是什么病。
  像李世民和李治,都是有头疾的。
  李承乾的足疾,说不定跟他们的家族病史也是有关系的。
  苏妧想到这儿,心里就有些发愁,只是可惜这时的医学水平实在有限,中医纵然神奇,也并不能像后世那样将人体的各项指标都进行分析。
  这种时候,苏妧就相当怀念上一辈的生活了。
  她抬手掐了掐眉心,问东方樾:“太医可能找到原因?”
  东方樾:“身为太医,为皇家效命,老夫自当尽力。不过娘子也不必过于忧心,等什么时候我遇见百里夷那小崽子,再与他交流一番,说不定他有什么妙招呢。”
  百里夷都年过半百的人来,还要被人称作小崽子……苏妧内心感觉十分微妙,但她还是笑着跟东方樾说:“若是为了殿下的缘故,百里伯伯不见得愿意与太医交流呢。”
  东方樾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娘子怎会这样认为?”
  苏妧一愣。
  东方樾:“若是百里夷不愿意帮太子殿下,他又怎会让人送信给我,还将那套针灸之术告诉我,让我前来骊山替太子殿下治病?”
  “百里夷内心并不是为太子殿下,而是为了娘子。在老夫看来,那都一样。到时候他若是不愿意与我交流,我便将万一太子殿下的足疾不能好,娘子将要遭遇的惨状都告诉他,他心一软,就会什么都说啦。”
  苏妧:“……”
  苏妧和杨宜歆受长乐公主的邀请,在骊山待了整整三个月,三个月后,苏妧和杨宜歆返回长安。
  李承乾和长乐公主等人打算再过几日,也会回宫。
  苏妧与父母阔别三个月,回去的时候被孙氏搂着上下看,几乎都被孙氏摸了个遍。
  “我的瑶奴从未离家这么久,想死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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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笑着将头靠在母亲的肩膀,软着声音撒娇,“我也一样呢。”
  母女团聚才没一会儿,从宫里回来的苏亶便进屋了,看到其乐融融的母女,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染上了笑容。
  他重重地轻咳了一声,免得这对母女忘了一家之主的存在。
  苏妧回过头,看到父亲,眼中一亮,“父亲。”
  苏亶捋着胡须过去,打量着女儿,女儿全须全尾的,还对他笑得十分甜美。
  苏亶走了过去,女儿生活上的事情只有母亲烦神,父亲要操心的都是国家大事。因此苏亶等苏妧给他倒完水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李承乾的足疾。
  李承乾离开宫里三个月,当然也不在朝堂听政。群臣对太子殿下的情况都十分关心,但圣人都只是说一切都还好,太子殿下心情还好,一切都算好吧?
  圣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也不见眉目舒展。
  群臣多会看人脸色,自然就认为是太子殿下的情况说是还好,其实就是老样子。
  这可愁坏了苏亶,每次苏妧送信回来,他都要亲自过目,苏妧的信件上写得都是一些生活趣事,很少提到李承乾。苏亶隐隐觉得女儿这样的状态大概是李承乾的足疾已经有了起色,但又不确定,所以也不敢妄下定论。
  如今反正几天之后李承乾也要回宫了,问一问也没什么。
  苏妧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父亲会问,跟父亲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已经能行走自如,先前只是因为有其他顾忌,因此一直没声张。”
  苏亶听到苏妧的话,顿时眉目舒展,可随即,又皱了起来。
  李承乾的足疾已经痊愈那是好事,可是为什么没声张?帝王家关系错综复杂,每一件看似自然而然的事情,背后似乎都有推手。苏亶皱眉,不为其他的,只为女儿。
  他自认家风不错,也没什么后宅之争,这导致苏妧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都十分单纯。
  这样是苏妧,入主东宫之后,会不会被那些面若桃李、心如豺狼的人给吞了?
  苏妧望着父亲的模样,也隐约猜到父亲的一些心思,跟父亲说道:“阿耶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一直不还有王妃姨母在教我吗?殿下也尚未加元服,我也还有时间慢慢学。”
  苏亶闻言,更愁了。
  “瑶奴啊,没时间啦。今天圣人与我说,两个月后太子殿下加元服,然后他就要到我们家请期,择日成婚了。”


第32章 。032章
  在苏妧回长安的三天后; 太子殿下和几个弟妹也离开骊山; 回到宫里。
  当圣人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看到李承乾行动自若,能蹦能跳的时候,喜不自胜。尤其是身为母亲的长孙皇后; 她看着李承乾,眼角眉梢的喜悦毫不掩饰; “高明,真的好了吗?”
  李承乾站在母亲跟前,“真的好了,阿娘你看!”
  太子殿下生怕母亲不信他的足疾已经好了,还特意在原地蹦了几下; 看得长孙皇后心惊胆战; “哎,你别急着又蹦又跳的。”
  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不用坐在轮椅上的儿子,长孙皇后生怕李承乾这一蹦,又蹦出什么意外来。
  李承乾看着母亲那样,环着母亲的肩膀朗声笑了起来,“阿娘; 没事; 儿子的右足好得很。东方太医此去骊山专门为我医治足疾; 功不可没。”
  长孙皇后看着眉眼间不带任何阴霾的李承乾,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
  在旁的圣人李世民看着这对母子; 放声笑了起来,大声说了几句好; 然后说要赏东方樾。|
  然而在旁边的李治听着父亲的话,有些不解:“为何只赏东方太医,不赏苏姐姐?”
  城阳公主抱着母亲的大腿,鹦鹉学舌,“对啊对啊,为何不赏苏姐姐?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微微一怔,看向站在李承乾身旁的李治。
  李世民蹲下身子,朝李治招手,“雉奴,过来。”
  李治依言走过去,跟李世民说:“东方太医眼睛不好,每天都是苏姐姐帮太子阿兄扎针的。东方太医该赏,苏姐姐也该赏。”
  小胖子李泰在旁边哈哈笑了起来,“雉奴小小年纪,就会打抱不平了。”
  李治小脸神情十分认真:“东方太医每天都跑出去采药,苏姐姐每天替太子阿兄扎针,很累。”
  李世民听着听着,听出点门道来了,他看向一直在旁含笑看着他们的长乐公主,“长乐,苏妧竟然也会针灸之术?”
  长乐公主抿着嘴笑,跟父亲说道:“父亲可曾记得民间圣手百里夷,苏妧的母亲曾经饱受腿疼之疾的折磨,是百里夷钻研出来的针灸之法将她医治好的。苏妧是个孝顺之人,专门为了母亲跟着百里夷学了针灸之术。”
  李承乾见长乐公主没将话说完,跟着补充说道:“其实不止针灸之术,瑶奴也是通晓医理的。”
  长孙皇后和李世民闻言,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长孙皇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太子殿下,柔和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笑意,“看来苏家的小娘子在骊山,为太子的足疾也做了不少事情。”
  李承乾轻咳了一声,他的耳朵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粉色,可他依然十分镇定自若地跟母亲说道:“确实是的,唔,还有万泉和长乐,她们都辛苦了。”
  长孙皇后看着太子殿下那力持镇定的模样,忍俊不禁。
  李世民看着一家人在立政殿中其乐融融的模样,心中欢喜异常,“那就都统统有赏!”
  翌日,圣人下诏,皇太子足疾痊愈,特赐酺三日,举国同庆。
  太子殿下足疾还没好的时候,就想着要四处溜达,如今好了,终于一偿宿愿。风度翩翩的太子殿下不止在宫里溜达了一圈,还跟着父亲李世民到了九成宫去溜达一圈,确定自己应该比开屏的孔雀还要招摇后,心满意足地回宫。
  两个月后,皇太子加元服,大赦天下,并赐五品以上官员的嫡长子一级爵位,民酺三日。
  在全国上下都沉浸在皇太子足疾痊愈以及加元服的喜庆中时,帝王李世民又给大唐子民宣布了一件大事,皇太子将于明年择日完婚。
  经历苦难,然后终成善果。
  这一年,对苏妧和李承乾而言,是特别的一年。
  在举国上下都沉浸在送旧迎新的喜悦中时,苏妧得知自己和李承乾的婚期,是在明年三月份。
  阳春三月,正是播种希望的好时机。
  都说待嫁的新娘会如何紧张忐忑不安,苏妧却没有。苏妧想,她之所有顾不上紧张的原因,是因为她一开始知道两人婚讯的时候,已经震惊过了。入主东宫,对她而言到底时好时坏谁也说不准,她只觉得一入宫门,就再也没办法从跟那个巨大的牢笼之中出来。
  更何况,一个月前,孙氏在某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忽然呕吐不止。吓得苏妧脸色都发白,赶紧去看阿娘到底是怎么了,后来发现,母亲有喜了。
  孙氏今年三十出头,还是很年轻的时候,如今怀孕了,是好事。古人讲究人丁兴旺,苏亶虽然从不强求,但内心也难免不会想府中多几个孩子添添人气,尤其是如今苏妧又要出嫁了。
  苏妧得知自己将要添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既惊讶又高兴,整日到孙氏屋里去嘘寒问暖,弄得孙氏哭笑不得。
  “要是阿妹,我的院子就可以留给她。如果是阿弟,可以让父亲将我的院子改一改 ,也可以住。”
  苏妧如今既不去百里夷的屋子翻医书,也不去折腾调香了,她正拿着一张图纸,图纸上的是她院子的平面图。她将图纸翻开来给孙氏看,然后说以后奶娘可以住在这儿,粗使的侍女可以在那儿,林林总总,想法十分多。
  孙氏看着女儿兴致勃勃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还没出生呢,你这阿姐就在折腾了,若真是出生,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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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笑嘻嘻地在图纸上标记一些采光好的地方,看哪些地方适合给小宝宝玩耍,她头也不抬,“我是阿姐嘛,当然要爱护弟妹啊。”
  孙氏看着女儿的模样,心里头直发软,温柔说道:“瑶奴,快别忙了,过来。”
  苏妧抬头,看向母亲。
  孙氏脸上笑容温柔,,目光也温柔,那是来自母亲的温柔。
  苏妧依言走过去。
  孙氏将她拉到身旁坐下,跟她说道 :“我如今身子跟从前不同,不宜多思虑,你的父亲也不想我多想些什么。可我的瑶奴,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纵然是出嫁,也永远是我的女儿。三个月后就是你和太子殿下的婚期,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苏妧有些不解地看向孙氏。
  孙氏一手按在肚子上,一手搭在苏妧的手背,“我从前看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多想什么。自从太子殿下从马背上摔伤,后来又患了足疾之后,你的王妃姨母给我说了许多她的所见所闻,我才知道从前所理解的是世事险恶过于简单。”
  “我还以为阿娘这么郑重其事,是为了什么事情,原来是为了此事。”苏妧失笑,手握住母亲的手背。
  滑若凝脂,这句话来形容孙氏的皮肤,其实是一点儿也不夸张的。苏妧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个合格的贵夫人,主持中馈井井有条,出去不卑不亢撑得起场面,人又漂亮,给父亲挣足了面子。
  但苏妧也是得承认,与陈王妃之、杨氏这些交际手段高杆的人相比,母亲在手腕心机上,还是差一截的。
  这种事情有好有坏,苏妧觉得母亲这样就很好。父亲本就不需要母亲在这些方面多能耐,母亲能保持如今这样的性情,也是有父亲的宠爱纵容在其中。
  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本以为在这个时代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母亲和父亲却做到了。
  苏妧抬头,看着眼里尽是忧心的孙氏,笑着安抚,“没事的,阿娘。”
  孙氏眉头依然紧锁,轻叹了一口气。从圣人定下太子妃的人选是苏妧开始,孙氏觉得自己的心里就没有安心过,想长孙皇后那样的奇女子,古往今来,不过只有一个。
  苏妧:“船到桥头自然直,阿娘别太担心。我与太子殿下也接触了一些日子,对他不能说完全了解,但至少是有些了解的。阿娘所担心的,日后可能会发生,但你放心,要相信你的女儿,会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孙氏没好气地瞥了苏妧一眼:“你能怎么保护自己?防不胜防,若是当真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吗?”
  “可阿娘这么担心也不是办法,当心把肚子里的小弟弟和小妹妹愁坏了。”
  孙氏听着女儿的话,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阿娘,疼。”苏妧摸着额头,软声撒娇。
  孙氏哼哼着歪在旁边的大迎枕上,懒得看她。
  苏妧看着母亲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挑来薄被披在她的身上。孙氏的担忧,她都懂,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她所能做的,不过也是像长孙皇后看齐,不,她都不必向长孙皇后看齐,她只需要李承乾好好的,保住自己,保住父母就足够了。更何况,如今母亲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大概是世上最让人难以割舍的感情。
  苏妧只要想到父母,想到母亲腹中的孩子,就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尽的斗志。
  不管怎么说,李承乾的足疾痊愈在望,这就是一个历史的转变,李承乾以后的命运未必就是废太子。
  “阿娘。”
  苏妧半天看孙氏没动静,凑过去小声地喊了她一声,却见孙氏已经睡着了,只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眉头紧锁,好像在梦中遇见了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苏妧入了孙氏的梦一看,哭笑不得。
  在孙氏的梦中,苏妧看到自己在东宫里过得很凄惨,李承乾不宠爱她,东宫里的良娣什么的,因为也是高门世家之女,有娘家撑腰,个个都在欺负她。苏妧就像是个小可怜一样,身边之跟着她从苏府带进东宫的几个侍女陪着,容颜憔悴。
  而孙氏则是在旁边看着苏妧的惨状,哭着喊瑶奴,瑶奴。
  然而梦中的苏妧却好像没听见孙氏的声音,只失魂落魄地坐在东宫太子妃的寝室里,一世凄凉。
  苏妧:“……”
  有所思,必有所梦。
  就是孙氏的情况好像有些严重,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吗?
  有了身孕还思虑这么重看,对大人小孩都不好。
  苏妧笑着将手一扬,孙氏的梦境就随着她的心意变了。
  孙氏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了两个小男孩儿,肉呼呼的十分可爱,拉着她的手喊阿娘。然后她出现在东宫之中,东宫的人见到孙氏,个个都十分有礼,说夫人这边请,太子妃正等着您和两位小郎君呢。
  进了屋子,孙氏看见苏妧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国太子李承乾正在她左右转悠,一会儿给她捶肩膀,一会儿给她斟茶递水,十分殷勤。
  然后看到了孙氏进来,李承乾免了孙氏拜见太子的国礼,直接以家礼拜见岳母。
  孙氏受宠若惊,不知道该不该受,只好看向苏妧。
  苏妧走到孙氏的身旁,笑得开心俏皮,问道:“阿娘,您看太子殿下被我调|教的如何?”
  孙氏本来正在做不太好的梦,被苏妧入梦一搅和,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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