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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妃画风不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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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和长孙皇后,是怎么会有风铃这个猪队友的?
要是李世民对长孙皇后有了猜疑,以后长孙皇后身体能好才怪了。
苏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还是干脆顺水推舟将风铃还交给长孙皇后,长孙皇后处理这些事情肯定比她更有经验。
然而还在想着,外面宫人通报说魏王李泰来给皇后殿下请安了。
长孙皇后示意风铃起来,风铃默默地起来站到一边。
这时李泰已经进来,大唐的这只小青雀圆滚滚的,满面红光,他脸上堆满了笑容进来向母亲请安,完了之后又跟苏妧作了个揖。
“今日相思殿之事,我已经听说了,阿嫂调香和针灸之术果然了得。”
苏妧微微一笑,“魏王过誉。”
李泰呵呵笑着,然后挽着母亲的手,安慰说道:“我听说昨天的时候风铃去相思殿了,外面都传得绘声绘色的。阿娘莫要担忧,风铃不过是替阿嫂去了一趟相思殿送药给文安而已,若有人敢以此大做文章,定不能轻饶。谣言止于智者,若是阿嫂要指使风铃去害齐王妃,今日她又何必与东方樾一起为齐王妃施针用药?”
苏妧:“……”
这魏王的话说的未免也太过奇怪了,这不是摆明了说这是她的事情吗?
虽然苏妧觉得在别人看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由李泰说出来,感觉就太怪异了。
李泰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苏妧侧头看了风铃一眼,风铃一直低着头,可苏妧却发现原本风铃一直紧握着的手,此时竟缓缓松开了。
所以,这事情其实跟魏王还有关系?
长孙皇后对李泰的关心并不仅仅是在他的功课方面,还有对他的体型。如今的李泰比起苏妧刚见到他的时候,又更胖了些,更圆滚滚地像个球了。苏妧都担心若是魏王到了普通人家的屋里,能顺利通过门口吗?
苏妧意识到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赶紧将思绪拉了回来。
她分析了如今的情况。
暂时最好的做法就是将风铃还给长孙皇后,杨氏醒了,肯定是免不了要向李世民告状的。
她虽然和东方樾一起救了杨氏,但杨氏领不领情还说不好,说不定人家觉得现在活着只是一种煎熬呢?
长孙皇后也不会因为一个风铃破坏自己和李世民之间的平衡,应该会主动将风铃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肯定不会放过风铃。
如今最纠结的事情,是怎么消除李世民对长孙皇后的疑虑。
毕竟,风铃曾经被李元吉所救,李世民会不会觉得风铃是长孙皇后的一步棋,明知道这个女子曾经被齐王所救,可她还要把风铃放在身边十几年,如今杨氏有了身孕,终于派上用场,是多么处心积虑。
苏妧原本以为已经没办法帮长孙皇后洗清嫌疑了,可刚才魏王李泰出现时风铃的反应又给了苏妧另一种猜测。
或许,找杨氏也好,那天风铃回来后跟她说的那些是是而非的话也好,虽有风铃的意思,但幕后是另有推手的呢?
苏妧这么一想,也不想再打扰长孙皇后,她将风铃留在了立政殿之后,就回了东宫。
回去的时候,李承乾正在立政殿的大门等着她。
李承乾今天上大朝会听政,回东宫之后,就听徐九说了相思殿的事情。
简直荒谬,怎么会风铃前脚去了相思殿,后脚相思殿中的杨氏就出事了?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见到苏妧回来,原本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太子殿下停了下来,“瑶奴。”
苏妧累了一整天,身累心累,如今看到了李承乾那关怀的神色,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脸。
“太子殿下。”
李承乾上前牵着她的手,身边的宫人顿时识相,退开了一段距离。
苏妧看着被他牵着的手,心中是控制不住的暖意。
深宫无情,至少此时此刻,掌心传来的温度是真真切切的。
苏妧将杨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李承乾说了,还告诉李承乾自己心中的担忧。
“你是担心父亲会对阿娘心中有猜疑?”
苏妧点头
李承乾拉来一个大枕头放在榻上,让苏妧坐了上去靠着。
“你为何会这么想?你将风铃交给母亲,母亲自然便会将风铃交出去。虽然风铃是阿娘的人,但她如今身在东宫。青雀去安慰阿娘时说的话并没有错,风铃不过是按照你的意思去了相思殿一趟,与阿娘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和我,关系要更大一些。”
苏妧靠在枕头上,有些蔫蔫的模样,她瞅着李承乾:“我们的关系要更大一些,那要怎么办?”
李承乾看着她趴在榻上放松懒散的模样,挤了上去将她搂怀里,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放在脑后枕着。
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反正不管怎么样,谁也动不了你。先静观其变吧。”
苏妧无语,她不知道原来李承乾的心这么大。
可或许李承乾并不是心大,他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后宫看似和谐实则暗潮汹涌,他对这些明刀暗箭大概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杨氏的事情关键在风铃,苏妧想了想,决定晚上的时候要入风铃的梦境看有没有其他的发现。就算是没有,她也是可以营造一个梦境出来的。
是夜,苏妧在李承乾睡熟了之后,就入了风铃的梦境。
她看到风铃站在李元吉面前,十分高兴地告诉李元吉杨氏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他有没有觉得高兴。
风铃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想要得到大人夸奖的小孩子似的。
苏妧想了想,心念一动。
站在风铃前方的李元吉忽然就变成了魏王李泰。
风铃见到李泰,愣了一下,她还四周看了看,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李元吉的人,如今就变成了李泰。
“风铃。”
风铃听到李泰喊他,脸上疑惑的神情收了起来,“魏王,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李泰高深莫测地看了风铃一眼,徐声说道:“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以为你真的都做到了吗?”
风铃听了,奇怪反问:“为何没做到?你让我挑拨东宫与齐王妃的关系,如今齐王妃差点死了,孩子也没有了,齐王妃与东宫的梁子已经结下。如果圣人要追究,我只要一口咬定是太子妃为了讨好皇后殿下,自作聪明让我去刺激齐王妃,太子妃也难逃一劫。如今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宠爱至极,肯定会为太子妃求情。太子殿下本就对齐王妃十分讨厌,若是圣人因为齐王妃重罚太子妃,太子殿下与圣人之间的关系,也会出现裂痕。”
苏妧:“……”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第53章 053 章
苏妧其实没想到,原来风铃还跟李泰有关系。
想了想; 或许也并不奇怪。
历史上; 李泰本来就是想要夺嫡的。
只是不知道他夺嫡的心思; 是从什么时候生出来的而已。
苏妧从风铃的梦境中出来,又去了魏王李泰的梦境。只是可惜; 苏妧去李泰的梦境,并无所获。
即使梦境中长孙皇后问他为何要叫风铃挑拨东宫和杨氏的关系,李泰也是说他不是要挑拨东宫和杨氏的关系; 他只是不想看到杨氏独占父亲李世民的宠爱; 担心阿娘日后在宫中日子不好过; 所以才会一念之差。但他是出自一份孝心,他只是叫风铃留意相思殿的动静而已; 至于其他的事情; 都是风铃自作主张。
在梦境之中; 都不会暴露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要不是苏妧在风铃的梦中听到那些事话; 她也以为李泰真的是孝顺母亲,才会一念之差而已。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苏妧叹了一口气; 这些事情她是清楚; 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不清楚; 她无凭无据的,也不能空口说风铃其实是被李泰指使的。
如果李泰在皇宫之中手能伸得那么长,连风铃都能跟他有联系; 谁知道身边还有多少人是跟李泰有关系的?
苏妧心里有些苦闷,她翻了个身。
李承乾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腰身; “怎么?又睡不着?”
苏妧双手抵在李承乾的胸膛,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在想风铃的事情。”
李承乾闻言,低笑出声,“我也在想风铃的事情,瑶奴,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都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调笑,苏妧也是很服气的。
李承乾抱着她,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别怕,我总觉得从马球比赛的时候我受伤,到如今风铃的事情,幕后都有推手。”
苏妧提醒他,“可风铃是皇后殿下的人。”
李承乾:“风铃是阿娘的人确实不错,可不管是我还是青雀雉奴,都是风铃看着长大的。”
苏妧听出了李承乾的言外之意,她坐了起来,看向太子殿下。
青年太子五官英俊,然而此刻的笑容却有些苦涩。苏妧起来,他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昏黄灯光下的太子妃。
“从我在马球比赛受伤开始,我就一直在让李震暗中注意青雀的动静。他平时进进出出,确实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那个打伤了我坐骑眼睛的亲卫,当场就吓死了。让人验尸,确实没有服毒自尽的迹象,似乎真的是被吓死的,可羽林军即便都是少爷兵,也没有这么胆小如鼠的。”
灯光下的太子眉目如画,说话的语气十分冰冷。
“自古以来,长幼有序。我是嫡长子,因此我如今是大唐的皇太子。若我有什么事情,当不了太子,那么下一个皇太子的人选,会是谁?”
苏妧:“你怀疑魏王?”
李承乾眼角微挑,“你认为我不该怀疑?”
怎么会不该?苏妧觉得真的是太应该了,可她话不能说的那么直白,不然李承乾还以为她早就期待着他们兄弟反目。
更何况,兄弟反目并不是什么令人好受的事情。
在所有人的眼中,兄友弟恭,才是正常。
苏妧默了默,轻声说道:“我一直不敢想。总觉得这么想了,你会更加难过。”
“越是不敢想,才更应该去想。当年父亲和两位兄弟的事情,被人视为禁忌。大概是因为玄武门之变,因此父亲十分重视我与青雀雉奴之间的感情,他的内心,也确实是希望我们兄弟感情和谐的。”
李承乾说着,笑了笑,长臂一伸,将苏妧搂在了怀里。
他的下巴蹭了蹭苏妧的额头,低声说道:“我总觉得风铃之事会有转机。”
苏妧趴在他怀里,嘴角无声地扬起。
不管是什么时候,李承乾看着总是十分淡定的,天大的事情到了他那里,好像都不是事。
他心里对危机似乎有着天生的直觉,就好比风铃这一件事情,他觉得有转机。
确实有转机,这个事情的转机就是魏王李泰。但如今的难题是,怎么能证明风铃的幕后主使是李泰?
苏妧正暗中苦恼,李承乾就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让你的几个侍女,去翻翻风铃的房间。”
她抬头看向李承乾。
年轻的太子殿下只是朝她笑。
其实李承乾不太管东宫的事情,苏妧还没入宫的时候,有个张良娣在,他懒得管。反正就一个张良娣,也没有其余的人,后宫之中最怕是女子之间争锋喝醋,他从小见母亲为父亲的后宫操劳,并不想自己的东宫也那样。因此张良娣到了东宫之后,李承乾也随她折腾,反正也折腾不起来。
如今苏妧入主东宫,东宫之中的侍女谁是谁的关系这些问题,真要计较那要花许多时间。纵然是风铃那样他和母亲都认为可信的,到头来也坑了苏妧一把。
苏妧带进来的四个侍女,虽不如宫里的侍女训练有素,但胜在忠心耿耿,让她们去翻风铃的房间,不会有问题。
苏妧叹了一口气,问:“万一风铃的事情没有转机呢?高明,我们该怎么办?”
李承乾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小女孩似的,他说道:“没事,即使没有转机,也不必畏惧。区区侍女风铃,还有一个齐王妃杨氏,难道就想动我的太子妃不成?更何况,你若当真想害杨氏,今日又何必救她?”
“齐王妃本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你想害她,也不必做什么,在相思殿时施针用药慢一点,她便直接死了,那还省心。“
“你也不必担心从此阿娘会与父亲之间有什么问题,阿娘若是那么容不下人,我便不会有那么多的弟妹。父亲不是傻子,放心吧。”
苏妧被李承乾的话逗笑了,她趴在他的胸口,下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抬眼瞅着李承乾。
真的是不同的人说起风铃的事情,都有着不同的道理。李承乾的话听起来像是歪理,但他说的理所当然,护短也护得理直气壮,差点就让人以为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李承乾见苏妧不说话,挑了挑眉,“难道我说的不对?”
苏妧面带笑容:“对,太子殿下说的都对。”
苏妧突然间明白而来她为什么会这样喜欢李承乾。因为这个年轻的太子殿下虽然难免轻狂,可他的内心很强悍,并且十分自信。他令她觉得,即使她真的将天捅了个漏子出来,他都能帮她补上。
虽然苏妧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将天捅了窟窿,李承乾其实也没本事补上。
但这并不妨碍她心中那股暖融融、甜蜜蜜的感觉。好像是被人注入了什么强心剂似的,苏妧的脑袋此时忽然拐过弯来。
她问李承乾:“你还记得当初在永乐园,那个想要侵犯万泉的男人,是怎么被找出来的吗?”
“记得,我虽不曾见到你用香,但长乐跟我说了,是你用香令万泉放松,然后慢慢哄着她,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的长相的。”说着,李承乾笑了起来,他搂着苏妧的手臂微微收紧,“我那时还在想,原来我未来的太子妃,竟有如此之能,真是令我骄傲。”
苏妧异想天开,“高明,你说我们先不动风铃的房间,好吗?”
李承乾看向她。
苏妧弯着双眼,凑上前在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李承乾听着听着,眼里闪过几分惊讶,随即便是露出几分笑意,“你确定能成吗?”
苏妧神情十分无辜地瞅着他,“即使我不能成,不还有太子殿下吗?太子殿下方才还跟我说,谁也动不了我的呢!”
李承乾看着苏妧的模样,眼里尽是笑意。相比起方才那个眉目带愁的苏妧,他更喜欢如今的苏妧,眉目含情,眼里闪着几分狡黠,清丽又灵动。
他将苏妧的脸捧起,狠狠地吻她,离开的时候,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润湿亮的唇。
太子殿下用他那低柔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中诉说着情话。
“只要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风铃又在做梦,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都在做梦,可梦里到底遇见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鼻端是淡淡的香,让她情不自禁的放松身体。
有人在喊她,躺在床上的她张开了眼睛,她看到李元吉坐在她的床前。
李元吉依然是当初遇见她时的模样,年轻而又魅力。
她看到李元吉,想要起来,“郎君。”
可是她的肩膀被他按住了,“嘘,别动。风铃,你过得好吗?”
本来还觉得很好的,可听到有人这么问她,她顿时觉得自己过得很不好。
她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过得不好,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郎君。”
李元吉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风铃,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能,郎君您应该知道,风铃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李元吉闻言,笑得十分温柔,然后在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苏妧,苏妧站在了她的床前。
风铃一愣,可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中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也不需要有逻辑。
她曾经在无数个迷迷糊糊的梦境中,与李元吉相聚。
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她一口,有些微疼。萦绕在鼻端的香似乎更浓郁了些,她眨了眨眼,看着苏妧。
苏妧也并不是像在东宫时的模样,此时的苏妧头发盘起,身上穿着的确实淡粉色的常服。
那个在东宫之中雅丽清贵的太子妃,此刻像是一个邻家妹妹一般。
“风铃,你为何要害我?“
风铃有些发蒙,“我没害你。”
苏妧坐在她的床前,她并没有咄咄逼人,她只是看着十分不解地说:“怎么会没害我呢?齐王妃的孩子没了,你还记得吗?因为前一天,是我派你到相思殿的,齐王妃醒来跟圣人告状,说是你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可你是东宫的人,圣人很生气,赐我死罪。”
“我死了之后,便见到了齐王。齐王可怜我是无辜之人,说让我来问个明白。他说你一直是个善良可人的女子,一定不会无缘无故害我的。”
风铃一听到齐王说她是个善良可人的女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羞涩的微笑,她问苏妧:“郎君真的说我善良可人吗?他在你面前,这样夸我吗?”
苏妧:“……”
只好点头,“真的。”
风铃觉得这个梦做得有点长,而且她很困。
梦里也会觉得困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口齿有些不清,“不,不是我害你,是魏王。我恨齐王妃,魏王说我可以借你的名去相思殿刺激她 。她想要封妃,在腹中孩子还没稳定的时候,肯定不敢声张自己有了圣人的骨肉。她怕,她怕皇后殿下,她还怕其他人。“
“……我怕连累皇后殿下,不想害她的。可魏王说,我是东宫的人了。有什么事情,都是东宫的事,跟皇后殿下无关。”
苏妧:“可你怎会知道齐王妃有了身孕?”
风铃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很累,又很懒,她从未试过这么放松,她舒服得练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可苏妧很讨厌,连在梦里都不给她清静。
“风铃,风铃,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知道齐王妃有了身孕。”
风铃皱着眉头,含糊说道:“魏王派人告诉我的,所以我才会去了相思殿。魏王说你会医理,如今入宫,肯定很想讨皇后殿下的欢心,如今大家都不知道齐王妃怀孕,她即使小产,也只能怪她自己没告诉圣人和皇后殿下。魏王说皇后殿下虽然大度,可心中也肯定不情愿齐王妃有了圣人的骨肉。他让我教唆你去害齐王妃小产,可你不愿意,我原本要另想办法的。可谁知道齐王妃忽然真的小产了。”
苏妧:“齐王妃说,是你害了她的孩子。”
风铃:“她胡说,我只是替郎君不值,与她说齐王死不瞑目。是她做贼心虚,自己害了自己,与我没有关系。”
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风铃,你才胡说!我怎会知道齐王妃有了身孕的事情?我又怎会叫你去怂恿阿嫂去做那样的事情?!阿嫂,你即便是想撇清关系,也不必用这等蛊惑人心的手段吧?!“
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宛若惊雷,让原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风铃清醒了瞬间,她真的是在做梦吗?
可昏昏沉沉的意识令她无法做主,那股萦绕在鼻端的香气,像是有毒一般,勾引着她的神魂往黑暗处沉沦。风铃的意识只清醒了瞬间,随即真的完全睡去。
原本昏暗的空间顿时变得明亮,挡在周围的屏风尽数被宫人撤去,在屏风外,是脸色铁青的圣人李世民和脸色发白的魏王。李承乾扶着长孙皇后站在另一侧,神色平静。
屏风撤走,那个一直燃着的香炉被熄灭。
苏妧朝李世民行了个礼,“瑶奴的香,从来都是只救人不害人。我若当真会蛊惑人心的手段,便不会在此献丑。“
站直了身子,转过头去看向李承乾。
太子殿下那双细长的眸中似是映入了天上的星河。
他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专注。
每一次看到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都仿若是得到了全世界。
苏妧回过头去,看向李世民。
而躺在榻上的风铃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苏妧为了不让她发现梦境与现实的过渡,给她用了比正常用量多三陪的剂量。其实心中并不是不担心不害怕,风铃的情况既不同于杨宜歆,也不同于颍川县主。杨宜歆的时候,她是清醒的,颍川县主的那一次被她将梦境和现实相连,是她早就算计好的,连香都没用,至于能否成事,她都是抱着不妨一试的心情。
可风铃的事情不同,即使风铃不能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说出来,至少最关键的事情要让李世民清楚。
虽然她用了香,可从梦境中过度到现实要不着痕迹,风险还是很大。当时她拿着银针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生怕那一针扎下去,会有什么意外,令她功亏一篑。
苏妧心中松了一口气,暗中抹了抹手心的汗。
她看向魏王,问道:“魏王,为何要叫风铃来教唆我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李泰当即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胖成一个球的李泰朝父亲李世民跪下,痛哭失声,“阿耶,青雀怎会做那等事情?齐王妃腹中的孩子即便不是阿娘所出,也是我的弟妹。阿耶与阿娘自幼教导我们要爱护弟妹,我怎会给风铃出那样的主意?!”
李世民低头,看着李泰的模样。
无理也要争三分,这些道理,他又怎会不清楚?
倘若风铃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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