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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妃画风不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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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遗弃他的阿娘那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却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
苏妧想,如果子庚日后能重新相信别人,自动打开心结,忘了就忘了吧,也没什么可惜的。
她一边想一边走了出去。李蕴正在和杨宜歆不知道在说什么,说着说着,两人就笑了起来。苏妧正想去加入他们,可远远地就看见了李承乾的马车,苏妧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于是,就在院门口等着。
谁知等来的并不只是李承乾,有一个裴行俭。
苏妧有些意外。
不止是苏妧有些意外,就连裴行俭见到了苏妧,也十分惊讶。
裴行俭看到苏妧时十分惊喜,可再一细看她的装扮时,便变得有些错愕,可随即便将情绪收拾地稳稳当当。
第74章 074 章
裴行俭没想到这么快就会重遇苏妧,但遇见的刹那; 心中十分惊喜。可当他看清苏妧的装扮时; 愣了一下。
李承乾远远看到苏妧; 便意气风发地朝她招手,大步朝她走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叫:“娘子,娘子。”
李承乾走到苏妧面前,脸上尽是喜悦之情。
太子殿下不端着姿态的时候; 就如同是邻家的少年郎一般; 爽朗俊雅; 又爱笑。他的双眸落在苏妧身上,笑着跟她说:“我方才在酒肆中; 与一位兄台一见如故。原以为只是巧合同路; 却没想到如此巧; 他竟然也是来找蕴娘的。”
苏妧望着太子殿下的模样; 唇边情不自禁漾着笑意,接着目光便落在跟随着李承乾而来的裴行俭身上。
裴行俭十分彬彬有礼地朝苏妧作揖; “见过夫人。”
苏妧:“裴郎君有礼。”
李承乾听到苏妧的话; 看向苏妧。
苏妧笑着与他解释; “我与万泉第一次来看蕴娘的时候,便与裴郎君有过一面之缘。”
裴行俭:“确实曾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却没想到如今这么快便又再次相见; 也是缘分。”
李承乾看了裴行俭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旁跟娇花似的苏妧;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忽然十分想将苏妧藏起来不让旁人看见。于是,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巧妙地挡住了裴行俭的视线。
杨宜歆和李蕴闻声而来。
李蕴看到李承乾并不意外,毕竟苏妧都来了,太子殿下也来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她只是没想到李承乾会和裴行俭一起出现。
李蕴的嘴巴微张,然后朝李承乾行礼,“太——”
她话音未落,便被李承乾的话截住了,“许久不见,蕴娘何以一见我便行此大礼?”
李蕴:“……”
倒是旁边的杨宜歆十分机灵,她笑嘻嘻地上前,跟李承乾说:“大表兄,您可终于来了,我以为您都将我忘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扯了扯李蕴的衣袖,歪着脑袋朝李承乾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
苏妧十分意外杨宜歆这次居然超常发挥。
李蕴被杨宜歆一扯衣袖,就反应过来,她笑了笑,看向李承乾。
一年多不见,曾经爱而不得的翩翩少年郎此刻就立在她的面前,可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如玉般的女子。
李蕴以为自己的内心会有所触动,当她看到苏妧和李承乾并肩而立的时候,心中却只是有着淡淡的祝福。
她朝李承乾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行了个福礼。
李承乾弯着双眼:“蕴娘这可就太见外了,景阳呢?”
自从到了洛阳之后,李震就从太子殿下的侍卫变成了太子妃外出时的侍卫,因此李震是和苏妧一起先来的。
李蕴:“阿兄正在帮我看这里的孩子,可有合适习武的。”
裴行俭闻言,看向李蕴。
李蕴笑道:“这些日子多谢裴郎君教这些孩子们拳脚功夫强健体魄,今日我的兄长前来,说有几个颇有习武的天分,若是合适,便将他们带回长安去。”
裴行俭:“……”
这一行人给他带来的疑虑已经太多了,先是李蕴一个孤身女子在此落脚,虽然是只有她一人,但仆从中不乏从行伍中出身的,加上她谈吐不俗,对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又格外关照,因此裴行俭对她虽有好奇之心,但并无冒犯之意,因此从未问过她的身世如何。
不久前,又在此偶遇佳人。
一袭淡樱长裙,婀娜多姿,气质清贵。她说此地主人,是她的故人。
裴行俭这才意识到,或许李蕴的出身,比他想象中要更为显赫。
今日在酒肆之中,他本是听到有人在高谈阔论当今圣人的边疆之计,便就此说了几句话,谁知被身旁这个自称是李一的男子大声叫好。
当时陪在李一身旁的,是当今洛阳名人原匪。
原匪此人,虽说是商人,可他的父亲是当今户部侍郎,能让他态度那样恭敬地陪伴在旁之人,绝非池中物。
裴行俭心中正琢磨着,前方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穿着玄衣常服的青年男子,身若松柏,眉宇间透着勃勃英气,看得出来他平时是个不苟言笑之人,因此给人一种刚直之感。
那是李震。
裴行俭看到李震的时候,震惊了,比看到苏妧与李承乾时都要震惊。
因为他见过此人,此人曾陪着太子妃的车驾到收容水疾病人的祠堂。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那天在洛阳的官道上,曾有几个孩童嬉闹挡了太子妃的车驾,县府之人生怕几个小孩唐突了太子妃,要斥责那几个小孩。当时便是眼前这位李震上前,淡声与县衙之人说:“所谓不知者不罪,稚儿无知,太子妃尚未责怪,尔等不必如此心急。”
不过是寥寥数语,说得那几名县衙之人面红耳赤。
裴行俭望着前方大步流星的李震,一时不知该要如何动作。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尚未离开洛阳,而一直保护太子妃的侍卫出现在此,这说明什么?
那曾让他一见差点就倾心的佳人,是当今太子妃?
而身旁这一身贵气又意气风发的男子李一,竟然是当今大唐的皇太子?
裴行俭心中早就惊涛骇浪,但他发现自己依然可以出于本能,朝李震抱拳,“某河东裴氏,裴行俭。”
李震见对方如此慎重,也有些意外。不过河东裴氏,钟鸣鼎食之家,礼数周到也十分正常。
李震笑着还礼,自报姓名。
几个年龄相仿的青年,即便生长的环境并不相同,但都是胸有沟壑之人,聚在一起,只有相见恨晚的份。加上李承乾有意与裴行俭交谈,早已与太子殿下培养出默契的李震便将人引进了待客的雅居,煮酒论英雄。
苏妧见几个男子凑在一起,也并不前去打扰,与李蕴一同在宅子外的花间小道边走边聊。
和李蕴一聊,苏妧才知道原来裴行俭是住在附近的,半年前才来,在一次偶然路过的时候,看到李蕴正在院子里教小孩子们念诗,便停了下来。李蕴见到裴行俭,本以为他是迷路了,还让院子里的孩子去问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孩子没问出裴行俭的来路,倒是李蕴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多孩子的事情被裴行俭问了出来。
裴行俭没想到李蕴看着出身不俗,却愿意收留这些孤儿在此,他和那些孩子熟了之后,也愿意带着较为年长的几个孩子习武,强当是打发时间。
一来二往,裴行俭和李蕴也认识了。
“没想到他竟然是河东裴氏,我知道的时候也颇为惊讶。”李蕴与苏妧在道上走着,侍女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裴郎君是个热心之人,有时候也会来给孩子们上课,教他们读书练字。”
“你对这些孩子倒是十分上心,可你不能总是这样。我昨天听李侍卫在和殿下提起你的事情,你的父兄,心中都牵挂着你。”
李蕴垂下双眼,“我又何尝不牵挂着家人,可我每每想到过去之事,依然难以释怀。”
未婚夫与庶妹有私情,庶妹因爱成恨加害于她。虽然庶妹并未得逞,可实在令她伤心。
苏妧:“你的父兄本以为让你离开长安,或许你便能释怀。可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我看那裴郎君倒是文武双全,又是河东裴氏——”
“太子妃!”
苏妧话还没说完,李蕴便已打断了她的话。
苏妧无辜地眨了眨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万泉在长安都被长公主逼婚呢。蕴娘,你也该要往前看了。”
李蕴咬了咬唇,轻声说道:“我初始收留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时,不过看他们可怜。但相处着,却是有感情的,若是有朝一日我因为嫁人而必须要弃他们于不顾,那么我宁愿终身修道,与这些孩子们为伴。”
苏妧听着李蕴的话,不由得笑着逗她,“那裴行俭这半年来对那些孩子如此热心,你若是能与他喜结良缘,那些孩子也未必会无人照顾。”
李蕴却皱着眉头,十分执拗地摇头,“不,我不想的。裴郎君虽好,但绝不是蕴娘的良人。”
苏妧见她这样的态度,也收起了刚才开玩笑的语气,“其实蕴娘大可不必如此,我今日来此,是有事情想与你商量。”
李蕴看向苏妧。
苏妧:“百里大夫打算在洛阳城中开办一个医学堂,你若是愿意,可以让这些孩子们都到百里大夫那里去。”
李蕴十分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停了下来,“什、什么?”
苏妧似乎没有察觉到李蕴停下来,她在小道中分花拂柳,不紧不慢地说道:“百里大夫一身医术,若是无法找到传人,他自己心中也十分惋惜。我早些时候为了让他能找到满意的弟子,便建议他开办医学堂。”
李蕴望着前方女子那较好的背影,“可是开办医学堂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妧终于停下,她回头,朝李蕴展颜一笑,“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我若有人相助,再难的事情,也能办成。”
李蕴见状,徐徐走了上去。
苏妧:“蕴娘可知原匪此人?”
李蕴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洛阳水灾,又经历了水疾一事,原匪的大名在洛阳已经传开,老少妇孺都知道此人这次在水疾中帮了县府的大忙。而且原匪的父亲又是朝廷命官,李蕴即便不在长安,可她终究是名门之女,怎么可能对这些事情丝毫不知呢?
即便她不问,身边的人自然也会跟她说。
苏妧:“原匪在商人中颇有影响力,由他从中穿针引线,如今洛阳药商愿意与县府合办一个医学堂,地方由县衙提供,花费则由药商赞助,至于上课的老师,则是以百里夷为首的洛阳大夫一起担任。”
李蕴听得瞠目结舌,由官府和商人一起合办的医学堂,她从前闻所未闻。
如今听苏妧说着,好像那医学堂的开办指日可待似的。
李蕴惊讶了半晌,然后眨了眨眼,问苏妧:“那医学堂什么时候开办啊?”
苏妧:“八字还没一撇呢。”
李蕴:“……”
苏妧却十分淡定,她朝李蕴眨眼,说道:“万事开头难哪,如今开办医学堂,诸事都要考虑周详。原匪虽是男子,却并无轻视女子之心,我想若是蕴娘收留的孩子都送到医学堂去,蕴娘想必也愿意为他们费些心思。”
李蕴听着苏妧的话,有些心动,可她终究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低头,双手交握,“可我不知道自己能费什么心思。”
苏妧看着李蕴的模样,不由得失笑。她想起不久前太子殿下跟她说的事情,太子殿下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觉得李蕴和原匪应该是一对良缘,问她可有办法。
只是那时苏妧想,何必要原匪?对李蕴来说,裴行俭也是一个好人选。只是刚才稍作试探,李蕴虽然颇为欣赏裴行俭,但并无那样的想法。
李蕴和原匪,乖乖女和不羁少年郎?
苏妧想了想,忽然觉得太子殿下的想法或许是有理由的。越是安分的人,越是会容易被与自己截然相反的性格之人所吸引。
办法还愁没有吗?就是看当事人接受不接受。而且前任情敌能嫁出去,也是一件好事。
苏妧觉得李蕴倒是好说话,就是不知道原匪那边接招不接招。
但太子妃死马当活马医,原匪此人从西域回来,西域民风开放,他本人也是朵大奇葩,在他眼里是没什么女子不能抛头露脸一说的。苏妧打算将李蕴安排给原匪当秘书,至少在百里夷的医学堂筹备一事上,这对年轻男女是可以有些交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时间设定错了OTL
第75章 075 章
“守约与我是同一年的,我在酒肆中听他说少年强则大唐强; 便十分有好感; 因此起了结交之意。”
此时的太子殿下已经和太子妃回了下榻的地方; 李承乾抱着苏妧靠在窗户前的榻上,跟她说着白天的事情。
太子殿下平常便十分喜欢与人结交; 他白天与裴行俭一见如故,两人聊着聊着便是十分投契,如今太子殿下说起裴行俭都是时候; 都直接称呼裴行俭的表字了。
苏妧靠在李承乾的怀里; 听着他说裴行俭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要花费一些心思的; 谁知李承乾和裴行俭竟然如此有缘分。
想来这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
苏妧:“殿下觉得裴行俭此人如何?”
李承乾:“他出身河东裴氏; 自然是不错的。与他相谈; 见识甚广; 许多事情并不人云亦云; 我很欣赏。”
苏妧抬头,“那你想要叫他到长安去吗?”
李承乾却笑着摇头; “他与我说要参加科举; 自从设立科举制度以来; 裴氏家族向来不缺状元、进士之才,我倒是想看看,裴行俭是否能在科举中脱颖而出。”
苏妧:“若是他不能在科举中脱颖而出; 殿下便不再欣赏他了吗?”
李承乾听到苏妧的话,剑眉微扬; 忽然问:“你好像对他十分颇为关注?”
苏妧笑道:“毕竟是河东裴氏,我只是比较好奇。”
李承乾没吭声,他将握着苏妧的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苏妧靠在他的怀里,笑着说道:“我第一次见到裴行俭的时候,是初到洛阳不久。那时因为殿下忙着许多事情,加上洛阳水疾之事,我都将此人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倒是没想到,我与殿下竟然与他有这样的缘分。”
李承乾:“这是哪门子的缘分?”
什么缘分,他与裴行俭相遇,若是他日能成为君臣,那才叫缘分。
至于苏妧和裴行俭,那必须是有缘无分。
别以为他瞎,他白天的时候虽然没说什么,可裴行俭初始见到苏妧时的眼神骗不了人。太子殿下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一方面并不吝于让世人都知道苏妧的美好,但另一方面,当有人因为她的美好而动心时,他又恨不得她的美好,只被他一人所见所拥有。
苏妧头枕在他的胸膛,轻笑着说:“怎么不是缘分了?河东裴氏赫赫有名,若是日后能为你所用,那多好啊。我初始见到裴行俭时,觉得此人气焰有些狂傲,并没十分好感,可听说他是河东裴氏之后,我就改变想法了。”
李承乾抱着苏妧,面无表情。
苏妧浑然不觉男子的心思,她耳朵听着李承乾的心跳,语气轻柔,“太子殿下用人不拘一格,原匪是户部侍郎的嫡长子,李震是并州长史李绩的嫡长子,商道之事日后又原匪张罗,文臣武将对殿下来说缺一不可,裴行俭此人难得能文能武,虽然殿下日后并不缺人才,可若是能有一二是可以托付后背之人,岂不更好?”
李承乾默了默,他本来是有心想喝一缸醋、发一顿脾气的。可如今听了苏妧的话,哪里还喝得下醋、发得出脾气?
从他和苏妧有了接触开始,苏妧事事都为他着想。
昔日他足疾,是她与东方樾辛辛苦苦将他的足疾治好。如今到了洛阳,偶尔因为劳累右足隐隐发疼的时候,依然是她为自己施针。洛阳水疾,百里夷病倒,她带着两位太医在收留病人的祠堂主持大局。
她事事为他打算,他若要蛮不讲理,大概是不行的。
李承乾检讨了一下自己,然后伸手摸着苏妧的秀发,声音温柔,“我虽欣赏裴行俭,但一个人是否值得托付后背,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看清楚点。他若是想要得到我的信任,那么至少应该拿出点本事来。不求他科举状元,至少能脱颖而出,否则,大唐有为青年如此之多,我为何唯独青睐于他?”
苏妧闻言,抬头,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望着他。
李承乾被她那么一看,“怎么了?”
苏妧笑着摇头,“没怎么。”
只是忽然发现她的太子殿下到洛阳一趟后,似乎成熟稳重了一些。
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已经一身沉稳淡定,那种属于上位者的运筹帷幄之感,已经隐隐在身。
苏妧心中既觉得欣慰,又有些遗憾。
若是在后世,她会觉得像李承乾这样的少年郎,本不该成熟稳重得太快。只是李承乾身为皇太子,身处于权力争夺的中心,若是长大得太慢,或许便会走上她所知道的废太子之路。
苏妧想着,不由得抬头亲了一下李承乾的下巴。
李承乾一怔,随即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
环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沿着她的侧腰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让苏妧觉得有些燥热。她呜咽了一声,避开了李承乾的唇。
李承乾目光火热地望着她 ,又要亲她。
她满脸通红,笑着说不要。
李承乾将她的脸固定,额头和她的相抵,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为何不要?”
苏妧咬着下唇,笑着跟他撒娇,“我话还没跟殿下说完呢。”
李承乾二话不说,翻了个身,将太子妃压在身下,“等会儿再说。”
说着,热吻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苏妧一边笑一边气喘吁吁地躲着他,“殿下,高明!”
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两人又有好一阵子没有闹腾过了,苏妧担心自己定力不太好,等会儿就忘了正事,因此坚持着要将想说的事情说完。
李承乾动作一顿,望着苏妧。苏妧杏眼水濛濛的,望他一眼,便能令他心软,被她那样瞅上片刻,李承乾立马缴械投降,他认命地翻身在苏妧身旁躺平,低声说道:“还有什么话?”
苏妧跟太子殿下说,他前几天跟她说想将原匪和李蕴凑一对的想法,她如今想好怎么办了,至于能不能成,得看原匪和李蕴有没有缘分。
其实让原匪和李蕴结缘,不管是李承乾还是苏妧,都是有他们的私心的。
对于李承乾来说,李绩和李震都是东宫属官,不管日后如何,必然是与他同一阵线的,但户部的原侍郎可说不准。在这种时候,跟他同一阵线的李家若是能跟原家结成姻亲,对他而言是有利无害的。
当然,太子殿下的这些想法,其实都是基于他认为李蕴和原匪有戏。
正是因为他认为两人有戏,所以他才让苏妧去撮合这两人。
太子殿下想到太子妃不走寻常路,但他没想到太子妃竟然直接安排李蕴和原匪一同帮助百里夷开办医学堂。
苏妧撑起身体,方才因为和太子殿下拉扯而松开的衣襟滑下了肩膀,可她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因此并未发现此刻的春光乍泄。
“原匪此人,想要打动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寻常女子,怕且入不了他的法眼。可我觉得李蕴性情温顺又善良,在许多事情上看似柔弱但十分能坚持自己。若是医学堂能开成,她收留的那些孩童也有了去处,在此事上,她一定会与原匪有所接触。”
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苏妧露出了的肩膀上,“唔,你继续说。”
苏妧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由始至终,她都认为这世上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始于容貌,李蕴是个长相十分好看的女子,气质也好,柔美中透着几分独特的坚韧,又并不强势任性。
苏妧:“若我是男子,我也会喜欢李蕴那样的女子。”
李承乾闻言,却笑着反驳,“胡说。”
苏妧不服气,“我怎么胡说了?”
李承乾看着她,忽然朝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苏妧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我是男子,我便不喜欢。”
男子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酥酥麻麻的,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苏妧伸手,将太子殿下那不安分的收打下去。
李承乾被她将手打了下来,干脆直接将人抱了下来,他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苏妧皱着眉头推他,“疼。”
李承乾松口,发现那雪白的肩膀上一派牙印,他又轻笑着上前烙下一串轻吻,“不疼。”
苏妧忽然想起当初在永乐园时,李蕴正苦恋李承乾,而李承乾为了让李蕴死心而与她做出亲密姿态的事情。
苏妧记得当时李承乾与她说,他不了解李蕴,但他了解李震,李震不会希望李蕴成为他的侧妃,所以他要让李蕴死心。
苏妧觉得到如今再去纠结过去的事情并无意义,可她还是忍不住捧住李承乾的脸,笑着问:“你不喜欢李蕴那样的女子,那你喜欢怎样的?”
李承乾目光灼灼,决定用行动代替语言,不再跟太子妃废话。
太子殿下觉得此时此刻,只要保持身体上的交流,已经足以让太子妃知道他喜欢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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