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恶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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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个女人住在一个被春雨劫掠的星球上，当春雨的雇佣兵们踏坏她花园的篱笆和花时，一直白嫩柔软的手就贯穿了冲在最前面的夜兔的胸口。心脏的碎片从胸口的洞掉出来。听闻胸口有洞的人喜欢在别人身上相同位置开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凤仙无从验证。
　　“真是有失远迎了呵，那么就别走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凤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是女人，夜兔就一只一只倒在了她家门口。暴虐成性。凤仙不知道有一天他会用这个词形容别人。
　　门前已经变成了恐怖的地狱，血从夜兔们的尸体中流出，顺着浅浅的排水沟流到花圃的土壤中，然后了成暗色的土壤。
　　“在北银河的地球上有一个国家流传着一句话：“樱花树下埋葬着尸体。战旗下埋有白骨也葬有野心。”
　　“你叫什么名字？”
　　“凤仙。”
　　凤仙敏锐的察觉到，在听到他的名字后，这女人忽然泄了杀气，“我不杀你了。不过如果你一个小时不能处理好这些尸体……”露出一个威胁满满的笑容，“铁锹就在墙边，顺便把篱笆和花圃整理好。”
　　被女人支使着干活是个新奇的体验。年老的夜兔总会告诫年轻的夜兔：婚姻给人带来的改变是难以想象的。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谁会娶那种凶暴的女人啊！凤仙想。
　　凤仙被白薇留下来做苦力，帮她修整了房子，盖了仓库，挖了荷花池……
　　“为什么我要做这些事啊！”
　　白薇斜睨了他一眼：“你不做还要我来做吗？每天吃掉我一个月食物的家伙！要算算伙食费吗？”
　　“那你就放我走啊！”凤仙痛苦的揪着头发。
　　“放你走？”她轻轻的笑了，又变的魅惑起来，凤仙见不得她这样笑，嗯……勾人。“我可没有把你绑起来，拷起来，也没给你下毒，也没威胁你……嗳？”
　　最后一个模糊的呢喃像是戳破了什么东西，凤仙顿时僵硬起来。她黑色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
　　宇宙中某些种族的寿命不是一般长，而赛亚人的寿命只比他们的青春长一点点。换言之，赛亚人的青春是漫长的，所以，当白薇对来拜访的熟人介绍说这小子是我儿子时。客人还一脸赞美的说到：“真是个结实的小伙子！”
　　儿子……
　　凤仙抽搐了。
　　“这小子一直在外星球闯荡，近些日子才回来的。哎，这些年也没往家里寄过一封信，也不知道卡桑我多担心……”听着那女人一本正经的念剧本，凤仙的牙就酸的厉害。
　　“年轻人在外面闯荡闯荡总是好的嘛！”客人安慰道。
　　客人走了以后，凤仙咬牙切齿的道：“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生过孩子！”
　　“哦？”她危险的靠近他，把他逼在墙角，呼吸贴着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不知道啊……要不要我让你试试看我是怎么生下你的……去你当初呆过十个月的地方……”
　　凤仙一把推开她，胀红着脸，落荒而逃。
　　后面传来那女人锤着墙肆无忌惮的大笑。
　　该死，他跑什么啊！
　　＿＿
　　凤仙离开是在半年后，他们这支劫掠队伍没有回到总部的事被知道了并且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了他们最后的降落地点。
　　春雨来了很多人，凤仙有点担心白薇受到伤害，“你说飞船坠毁了，我会……这么说的。”
　　然而，他低估了白薇骨子里的好斗基因：“你们来的这些人，我有把握干掉七成，然后破坏你们的飞船，在飞船修好之前，我能逐一干掉你们所有人。”他轻声缓缓到来，在场众人都感到了一丝含义，这个黑发极腰，穿着如彩蝶般十二单的女人，面带微笑的威胁着他们。
　　他有能力做到这些。
　　春雨的人犹豫了。
　　良久，阿良木深吸一口气道：“向总部汇报，第十二分队的飞船坠毁，生还者仅凤仙一人。”
　　她笑了笑：“明智的决定。你很有前途，要进来吃个午饭吗？烤兔子如何？”
　　凤仙替所有人拒绝了她的邀请，“不了，夜兔的胃口是很大的，你招待不了。”
　　“是吗？”她反问，转身，说：“不送。”
　　凤仙跟春雨的同伴回到了宇宙中，不到一年，当他再回到那个星球时，他被压榨了半年的山坡变成了普通的山坡，他亲手围起的篱笆，他挖的莲花池，他铺的青转小路，他浇过水的那些花朵，都不见了。
　　她也不见了。
　　她说了不送，没有说再见。
　　原来是没有说的必要，他们再也不见。

　　银之镇魂歌　第五章　他就这样度过半生，余生都用来怀念

　　春雨零师团师团长，夜兔白银，无疑是异常凶猛的家伙。真选组屯所正在举办晚宴，松平片栗虎，进藤勋，土方十四郎，冲田总悟，佐佐木异三郎，神乐。
　　“这么麻烦格外，真是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白银师团长真是出乎预料的客气呢。”
　　看似一场宾主尽欢的宴会。
　　……
　　“松平叔，那家伙的来意……现在都还摸不透。”
　　“来者是客，我们总不能不接待他，啊啊，老子最讨厌和那些天人打交道了。”松平片栗虎抱怨道。
　　“没办法啊松平叔，对方可是大人物，和那个凤仙是同一等级的，只有松平叔出面才能搞定啊。我可没办法呢！”
　　“阿勋，不要小看自己，你早就能独当一面了。从你带着那几个小子来到江户时，你就是难得的leader了，拿出信心来啊。”
　　进藤勋感动的泪眼汪汪，“松平叔～～”
　　“土方，冲田，这是夜兔白银的资料，你们拿去看看。”
　　两人接过，“喂喂……这家伙怎么跟老板那的眼镜小子长得那么像啊？还有这个发型，□□术吧？”
　　土方十四郎严肃的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本漫画里角色的脸造型性格之类的某些地方相似是正常的，就像我和坂田银时同时光头，我嘴里没有烟他嘴里没有棒棒糖，你能分清楚我们两个的头像吗？”
　　“说的也是，我和china　girl　的脸长得也一样。”
　　“有一集的银他妈空知猩猩不是说了我们所有人脸的来源都是志村新八，你能指望一个猩猩随手涂鸦的漫画有什么人物特性。你觉得我这么迷恋蛋黄酱你那么抖S，还不是为了增加存在感！你觉得进藤老大为什么会变成跟踪狂？”
　　几人的视线在白银卷卷的黑色自然卷上停顿了一下又马上分开。
　　“我收到可靠情报，原春雨第四师团长华佗侵吞大笔资金后逃亡地球，现在就在歌舞伎町。”
　　众人想起来了什么，“啊，难道是华佗？”
　　“嗯。没错。她是辰罗族的的，外表犹如精灵的种族。其特征为尖耳和额头上的白毫，执行暗杀任务时都会将脸用布包住，和夜兔、荼吉尼不同，辰罗擅长团体战，会以牺牲个人来达到团体的胜利的。有点难对付呢。”
　　“哈、哈、哈、不过您出手的话，并不算什么吧？”
　　“不，我没打算出手。我只是来地球旅游一番而已，至于官文上说的公务，我想同为公务员的各位应该能理解才是。”白银笑眯眯的说道。
　　“白银阿尼k又在偷懒了阿鲁，这个真好吃！你们几个，平时可没有请我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差别对待吗？”呆在白银身边，神乐多少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当日宴会后，夜兔白银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与此同时，歌舞伎町四天王之战已经敲响了锣鼓。
　　“歌舞伎町四大势力：鬼神西乡、孔雀华陀、女帝登势、侠客泥水，这几个人终于撕开了虚假的和平外衣，要开战了吗？”
　　“嗯，战争要开始了。”
　　坂田银时拿起桌子上的信：
　　欠房租的小子！你们可以滚了！
　　“写什么啊……这种遗书一样的东西。死老太婆……你该不会……等着我！”登势的酒馆已经人去楼空，坂田银时放下信件，冲向登势与次郎长所在的地方——寺田家主的墓前……
　　年纪很大但是依然脾气暴躁比志村妙还凶恶的登势，靠在忘夫的墓碑遭，闭上了眼睛。
　　“是你做的吧？”
　　登势“尸体”前站着的人，泥水次郎长，“这个老太婆，早就该死了。”
　　把坂田银时从绝望中拉起，捡他回家的人有两个，一个早在多年前顾去的师傅吉田松阳，另一个则是从这块墓碑后捡他回去的，登势。
　　＿＿“喂，我老公说了什么？”
　　＿＿“我哪知道，死人哪会说什么。不过我答应了替他保护你。”
　　这是坂田银时的诺言。
　　白夜叉再度觉醒，血红的眼，恶鬼般的气，但即使如此，他最终也昏倒在登势的“尸体”前。
　　“喂！你还不可以出院！”身后传来医生和护士的叫喊。
　　“这点小伤只有喝草莓牛奶就会好了。”
　　登势的酒馆里，寺田家主的灵位前，坂田银时拿起了寺田辰五郎当年用过的十手，“你喜欢的歌舞伎町，由我来保护。”
　　＿＿
　　“闹的很凶呢，白银大人。”坐在屋顶的红发少年，眯起的眼睛，缠满绷带的身体，以及，战栗的气场。可是他的气场一点都没影响到旁边的人。
　　“你怎么来了，神威？”
　　“您竟然逮捕华佗的命令让我非常好奇，于是尾随您的飞船来到了此处。”神威笑着说，“您好像很喜欢这个星球，阳光灿烂，耀眼夺目，让我不禁拥出一股杀意，好想毁掉它。”
　　“那边打起来了呢，他们的身手怎么样？”
　　“那个银发的家伙，我和他交过手，地球人有那种身手，的确让我感到惊讶。不过也就仅此而已罢了。安逸是夜兔的剧毒，就像凤仙，哈啦，他已经死掉了，我要赶紧忘了他才行。哪怕再强的夜兔，死了之后也是尘土。”
　　“呐，白银。”
　　“什么？”
　　“有一日，我将斩下你的头颅。”
　　微笑着说着残酷的话，神威背对着白银，凌乱的发辫在风中纹丝不动。
　　“我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春雨总部
　　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
　　“是双……是单……？”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美艳无双的模样，她看起来苍白丑陋，绝望疯狂。春雨对待背叛者，残酷的让人无法想象。“猜猜看？”
　　一双穿着银白色靴子的男人站在监牢边，“单，九点小。”
　　华佗拿起骰盅，揭开，神经质的笑起来：“猜对了。总是这样，从你二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没有猜错过一次，可是为什么，你能猜对所有的点数。就是猜不到我的心呢？”
　　“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心却能看到。这是不是证明了，眼睛是多余的东西呢？”白银缓缓说到，他没有回头，恐怕华佗也不想他见到她最狼狈的一刻，“心会被眼睛欺骗，是否再说，我们拥有心这件事，是多余的？”
　　华佗痴痴的大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原来是这样……你眼中一无所有，你的心也一片虚无……白银，虽然早就察觉了，我只是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呐，白银，在我无法触及的你的过去，你是否为某个人有过片刻的心痛？”
　　她还未说完时，那个人就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消失在风里。
　　“或许有，或许没有。为什么要让自己变得悲惨呢？华佗？”最后一个问句，像是在问华佗又像是在告诫自己，人类还是其它生命，总喜欢把永远挂在嘴边，好像对他们来说永远不是一个虚无的而是真是存在的。
　　还真是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想法。愚不可及。人生在世，能保护自己就实数不易，温蒂只是比所有人都更爱自己罢了。她已经得到世界上最真实的、不可背叛的感情，何必像其他人一样汲汲渴求他人的感情呢？
　　白银离开不久，华佗的牢房有了第二个客人。
　　“神威？真是稀客啊……那么，猜猜是单是双好不好？”
　　“双。”
　　“猜对了……”
　　“白银刚才说了什么？”
　　华佗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摇着筛盅，自言自语道：“白银每次都能猜对单双，而且还能猜出点数。从来没有错过，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姑娘，我可是辰罗族的公主啊，他居然对我不理不睬……真是气死我了。”华佗陷入了回忆，神威就坐在铁栏杆外听着。“他从来都那么冷酷，就算笑起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是表情而已，他的心没有笑过。只是在看见凤仙时，会有其它的情绪，好像真的笑了。”
　　神威不明白，“他杀了凤仙。”
　　华佗贴着墙壁，闭上眼，脸上浮现青灰色，“你们男人的神经能粗到什么地步？凤仙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如果让他来选择的凤仙和春雨的其他人二者只能活一，他会让凤仙活下去。其他人都会死，就连你也不例外哦，小神威。不过啊，白银的无情之处不在此，再来做一个选择题，凤仙和他自己只能有一个活下去，你猜他会怎么选择呢？”
　　神威：“他会让自己活下去。”
　　华佗点头，“有很多人，强迫自己说家人啊，朋友啊，部下啊，都是不重要的东西，可以抛弃的，但都是嘴硬罢了。你也不例外啊，神威。凤仙也是一样。但是那个人，白银，他是打从心底这么想的。”
　　“能改变他的人，世界上，绝对不存在。”
　　从华佗那离开后，神威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你在想什么？神威？”
　　很近的地方，神威停了下来，一动不动：“高杉晋助。”
　　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神威和他交错时脚步一顿，“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注意。”
　　高杉仅有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我？”
　　神威：“我只是在担心我自己而已。毕竟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是吗？你可不要期待你和吉田松阳的师生情会发生在我和白银的身上。”警告完高杉晋助后，神威想起白银曾和他说过的话：
　　“高杉晋助这个人是凭借仇恨活着的，哪天他发现他的仇恨本身就是一场骗局时，他这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叫人期待。和我一起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吧，神威。”
　　神威被处刑的那天，春雨零师团师团长夜兔白银，失踪。有传言说白银死鱼长老团的暗杀，更有人说他死于第七师团师团长夜兔神威之手。不管真相如何，白银都消失了。
　　那一天，神威血洗了春雨总部。鲜血然后了宇宙的一隅。
　　某一日，他坐在夜兔星长出苔鲜的屋顶上，回忆起凤仙当初说过的话：“他突然出现，自称是夜兔与赛亚人的混血，贝吉塔星早已消失，他是最好的末裔，虽然没有被证实过。不过他那连我都畏惧的强大，正是血统最好的借口。赛亚人和我们不同，我们必须强迫自己放弃什么才可以追寻到强大，但是往往却得不到。而赛亚人，他们并没有噬亲的本能，但他们心中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强大。据说赛亚人会在每个婴儿出生时测试他们的战斗力，战斗力低的会被发派到其它没有敌人的星球，即使是弱小的赛亚人也有毁灭一个星球的能力。”
　　“毁灭……星球？”
　　看得出神威有些不相信，凤仙咂了下嘴，“啊，不过白银说过，不管力量多强大，毁灭多少星球。都不能算真正的强大。”
　　“真正的强大？”
　　“……好像是要敬畏什么……”
　　白银离开一年后，神威放弃了寻找他，宇宙浩淼，听说他有能力活在真空的宇宙环境中。
　　越了解白银的强大，神威心中就越涌起斗志。他深藏心中的某些回忆……
　　夜兔神威，红毛，矮子，十岁。
　　他被送到春雨总部，见到了凤仙。凤仙的强大就和他家的臭老头一样，他不能跟着那个老头，因为从见到他起，他就忍不住要杀了他。凤仙是个不弱于星海坊主的强者。
　　“嗯？这小子长得有些眼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拎着领子抓到了半空中，能砍掉臭老头一条手臂的力量，这个人轻飘飘的全部接下了，脸上是万年不变的笑容。“这个攻击方式也很熟悉呢～凤仙？”
　　“神威，星海坊主的儿子。”
　　“哦～他怎么会在这？”
　　“这小子很凶啊，砍掉了他老子的一条手臂，那家伙没办法了，就把他送来这里了，让我帮忙管教。”
　　“我带走了。”毫无抵抗力，没有反驳的余力，旁若无人的，任性。
　　凤仙苦恼的说道：“我也没办法啊。那个人，不管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忽然正色起来，“永远记得我说的话，不要对他产生过多的感情。”
　　一开始神威并不明白凤仙是什么意思，后来让他抓到了不少线索，凤仙至死都在妄想的女人，据说是白银的姐姐。
　　白薇。
　　他看着他的背影长大。
　　也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而已。

　　浮世绘　第一章　一梦华胥

　　“那家伙，的确是个隐藏颇深的大妖怪，无恶不作，就连羽衣狐都能玩弄在鼓掌之中。”
　　江户奴良组的本家大宅中，年老的滑瓢坐在走廊的平台上，正对着孙子陆生说到，边上还坐着鸠和首无等人说到。关于他正在说起的人，恐怕只有像滑瓢这样资历深厚的大妖怪才知道了。
　　“那家伙可能是比我还有老的妖怪，在我结婚之后就很少看见他了，是个非常难缠的家伙。在鲤伴出生的时候来过奴良组一次，哦，牛鬼也见到了他了。”
　　众人把目光转到牛鬼身上，牛鬼放下酒碗，“我不记得了，太久了。”
　　滑瓢嘿嘿一笑，“不记得了？我看倒是不见得，恐怕是被愚弄了，牛鬼，气量这么小可不行哦。”
　　对于大头领的打趣，牛鬼只是“哼”了一声。
　　陆生倒是非常好奇，“爷爷，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滑瓢看了看天空，“应该是叫白银吧……他可从来没自我介绍过。”
　　陆生继续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听到这个问题，滑瓢忽然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开始啊，我听说京都第一美女璎姬的美貌，就想去见识一下，就是你的祖母了，只不过见到他的时候很意外。”
　　陆生：“他？”
　　滑瓢：“是个大美人呢，哈哈！”
　　陆生：“详细情形呢？”
　　滑瓢：“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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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姬
　　似雪花瓣
　　“　嗳，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那是在山樱花如同淡红彩霞缭绕般盛开绽放的时节。
　　披了一层云彩似的北山实在很美丽，于是我躲开众人悄悄外出。
　　黄昏已经来到山的另一端。
　　暮色里的山樱花沙沙摇摆，明亮的花丛与傍晚的月亮清晰倒映在平静如波的泉水上。
　　这个时候，一阵强风从此山吹袭而下。
　　美丽的花朵像雪一样飘落，本来映出风景的水面被花瓣覆盖了起来。
　　嗳，外祖母大人。
　　究竟是谁将樱花飘散的景色比喻成下雪呢？
　　眼前的景色真的就是这样喔！
　　那个人独自伫立在这片樱花花瓣如雪般飘散的原野中。
　　你问我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那是一位只要见过一眼就难以忘怀的英俊男性。
　　不过，总觉得他的模样有点虚幻，看起来似乎随时会从我眼前消失。
　　当时，我觉得他应该是山樱花的精灵。没错，就是似雪花瓣的精灵。
　　所以我不觉得害怕，而是一直盯着他看。
　　因为，我怎么有办法将视线从那位英俊到无法言喻的男性身上移开呢……
　　那位男性正在眺望月亮吗？还是正在欣赏雪一般飘散的花瓣？
　　无论多么美丽的女孩，与那张稍稍朝上仰望的侧脸比较起来都会相形失色。
　　没错，现在明明已经是黄昏，他却仿佛散发着光芒、仿佛照亮了周围……
　　嗳，外祖母大人，我还能够见到那位男性吗？
　　请您不要说……我只是个小孩子。
　　虽然我年纪小，却很清楚。
　　那位男性，或许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对象……”
　　合上《源氏物语》这本在京都贵族少女中间口口相传的爱情故事，璎姬只得叹息一声。她出身高贵，否则名字后面就不会带着一个姬字，但是她的内心很不安。
　　父亲知道她的治愈能力后整个人都变了，利用她赚了无数金钱和名声权利，将她软禁在家的院子里，“璎姬，你知不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宝贵多值钱，外面有无数人想得到你的力量……只有呆在家里才是安全的……”
　　璎姬日复一日的呆在家里，忧愁爬满了她如花的容颜，她忧虑的治愈着一个又一个的病人，看各种书籍成为了她日常唯一的消遣。
　　“小姐，夜已经深了，请您回卧室休息。”侍女这么说，所以璎姬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侍女关上了拉门，璎姬马上打开了窗户。
　　“萤火虫……”璎姬看到黄色光芒从泉水边飞起来。是这个夏天第一次出现的萤火虫，侍女不会再来了，璎姬光着脚从窗户跳了出去，她追逐着萤火虫，双脚都被泉水沾湿，结果萤火虫突然消失不见了。
　　“奇怪……”她仔细一看，发现面前有一只很像狗的动物。
　　“是野狗吗？”璎姬伸出手，那只狗就忽然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