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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_秦时明月]暴躁琴爹,在线打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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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结果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看了天九预告,张良的建模气的我直接去官博激情喷了一顿,看着简直生气
第26章 道是无晴之一
落子棋盘无悔手,不独下棋这样,行事也是这样。
温玉执棋,看着面前的棋盘久久未曾落子。
昨日荀夫子与她对弈,双方厮杀惨烈,以至到了最后却因耗时太久无法下完变成一局残棋。好在她记忆超群,归来以后便原样将棋子复原,继续沉思如何破局。残局愈难,越发不能随手落子。
这棋盘,又何尝不像她与张良现在的局面?
她能清楚感觉到,张良对她有浓厚的好感,否则那日张良不会在桑海城中与她拥抱。她对张良亦然,若无好感,不用说是拥抱这等亲密的行为,等闲之人想要靠近她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武功够不够强。
然而这好感,也仿佛隔了重重迷雾似的。双方互有秘密,且皆猜测到了对方秘密的一部分。然而却因为信任不够的问题,谁也不肯开口。
宛如一根绷紧的弓弦,只看何时承受不住断裂。
温玉念及此处,看着棋盘轻笑一声。
说起来昨日与荀夫子对弈之时,曾夸奖过一名名叫子明的学生十分擅长围棋,他亦是自愧不如。温玉还很是怀疑的想了一下天明课业如此糟糕,难道于弈棋一道还颇有天赋?又听荀夫子讲输了的人要应承对方一件事,不违背道义即可。
她转念就明白了此事不同寻常,定有张良的影子在其中活动。
天明乃是墨家巨子,而墨家现在有求于儒家的便是医治端木蓉之事,只是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教导子明赢了荀夫子。倒是感叹一句他胆子挺大,做事不拘小节,连师叔都敢糊弄。
温玉苦思半天未寻得破局之法,也再无心思破解,信手将棋子抹乱,再次黑白二子一粒一粒的随意摆放在棋盘之上。
少顷,她抬头,目光漫不经心扫过院门,道:“门外的客人请进。”
片刻之后,果真有叩门声响起,有人笑嘻嘻道:“温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感知敏觉。”
那人先行推开了门,露出黑白异色的衣衫。衣上装饰古拙花纹,腰系长带,脚穿暗黄船鞋,正是墨家盗跖。
温玉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盗跖心里打了个突。心想自己今日如此有礼登门拜访,难不成又得罪了这位温先生?还在思忖间,却听温玉慢慢悠悠道:“不知盗跖兄今日来有何要事?”
未等盗跖答话,她目光又飘向了院外,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浓:“却不知张先生今日又有何要事?”
果然门外又悠然走进一人,雅致隽秀的面容带着微微的笑意,连着说话声之间也是沁着如沐春风之意:“是盗跖兄有事相求,我不过陪同罢了。”
正是张良无疑。
盗跖一时间被这二人诡异的气氛所镇住,转头看看张良又看看温玉,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他还记得今日所求何事,当即一整肃容,长鞠躬道:“蓉姑娘伤势有了变化,但请先生相助。”
三言两语将来由说了一说,本荀夫子为端木蓉开方护住心脉,却因她是医家之人,常年浸在百草中,身体对于一般药物的抗药性大大增强,是以荀夫子所开之方子也是收效甚微。但今日她身上的伤势许是因为耽搁过久,起了些微的变化,脉象更加微弱。墨家之人十分担心,荀夫子所开方子也收效甚微,他们又能有何法?
还是雪女想起温玉这古怪的治疗之法,应当能起些效力。虽则再次麻烦温玉让墨家诸人十分赧然,但是为了端木蓉也没别的法子了,于是便让脚程最快的盗跖来请温玉,只是让他不要再像上次那般冒失行事。
温玉倒是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应承下了此事:“原来如此,那便请盗跖兄带路了,端木姑娘伤势怕是耽搁不得。”
盗跖倒是一愣,不意温玉如此轻易答应了。但看这位温先生,虽然口中答应了他,目光却一直在张良身上。不期然想起临走之前,雪女叮嘱他一定要通过张良先生来请温玉,来时不解其意,此刻倒有些知道雪女此举意在何为。
温玉既然应承了此事,也不耽搁,取了青玉流便随盗跖而去。张良目送这二人离去,直到两人身影尽皆消失不见,目光才落在温玉在石桌上所置棋盘,缓步走了过去。
棋盘上黑白二子散落,不像是棋局,倒像是兴之所至随意所放。棋子却隐隐约约组成了二字,此二字非六国文字,亦非小篆,是一种典籍上从未记载过的文体。
但是他还是依约能分辨出棋子组成的二字到底是什么。
那二字不偏不倚,正是子房。
他注视良久,手指无意识的拂过棋子,脸上的神情并无变化,但目光变得幽深遥远,不知在沉思何事了。
且说温玉与盗跖,二人为求速度自然是一路轻功前行,不多时便到了墨家隐秘根据地。墨家根据地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众幸存弟子各自乔装为山野村民,休养生息,这倒是极好的伪装。若不是她知道这里是墨家隐秘根据地,她亦看不出什么不对。
与墨家诸人见礼后,由雪女引她去给端木蓉诊脉。
端木蓉仍旧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更见苍白,甚至于苍白的几乎有些透明了。温玉手指轻轻搭在她皓如霜雪的手腕上,静心诊脉。
端木蓉脉象果真比先前微弱了些许,仔细探查身体内却仿佛有气流在互相逆行,气劲击伤了经脉。按理说上次她使用相知剑意为端木蓉治疗过,理应不该出现如此状况,这倒是奇哉怪哉。
“雪女姑娘,不知道端木姑娘最近可有出现什么异状?”温玉将端木蓉的手放回布衾之中,又为她掖好被角方才问道。
雪女皱了皱秀眉,道:“前几日并无异状,只是今日蓉姐姐忽的情况不稳定。”又蹙眉思索,方有些不确定道:“但是蓉姐姐近几日服用过汤药,或许是这个原因。”
温玉闻言,复又诊脉。她放了一丝内力探查端木蓉的身体,终于探查出怪异的地方。端木蓉体内的气流硬是她上次治疗完毕后留下的琴音,不知为何却没有被完全吸收,还残留了一些在她体内。而她之前服用过汤药,汤药的药性也并未吸收。两相一碰撞,琴音激起了药力,药性又霸道,以端木蓉现在的身体自然承受不住。
理顺了端木蓉身体出现异状的缘由,温玉点点头道:“不知雪女姑娘是否对乐理有所涉猎?”
雪女微露惊讶之色,秋水潋滟的眼中也出现疑惑之意:“对于乐理倒是略通一二,不知先生这却是何意?”
温玉笑道:“我此次所奏阳春白雪与上一次略有不同,为确保效力,便请雪女姑娘与我一同合奏。”
雪女便依言取了自己的洞箫,面上虽不显别的神色,心中却有些担忧。但见温玉将青玉流放在屋中早就置好的琴案上,拨动琴弦,开始弹奏阳春白雪。雪女目不转睛看着温玉手指跳动,摒弃心中杂念,开始应和琴声吹奏阳春白雪。
甫一吹奏,雪女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此曲她与高渐离时常合奏,乐谱早已烂熟于心,可以说倒背如流也不为过。且上一次温玉所奏阳春白雪,生机绵绵不绝,亦是当世抚琴大家才能到达的境界。而此次的乐曲,宫商角徵羽,她却只弹奏了前四音,琴音一到羽便跳了过去,仿佛从中间断裂开,犯了初学琴者的低级错误般。若不是羽音是由她的箫声补了上去,今日这曲阳春白雪几乎是这位温先生罕见的失手了。
惊诧归惊诧,雪女亦不敢大意,只是专心吹奏洞箫,与琴声相互应和。
起初她只是补足阳春白雪每一处断裂的羽音,每每琴声将要奏到羽音时便会低落下来,而她箫声正好高扬补上,且合奏过几个篇章后,雪女竟然隐隐在悲悯慈和的琴音中感受到了别样的不知名的一些东西。
俗话说的好:乐如本人。一个人内心是怎样的,弹奏出的乐曲也会传达出相应的情感。
雪女的箫声缠绕上之后,只感觉乐曲传递出的情绪像是曲高和寡的孤独、又像是知音难觅的无奈。然而这两种情绪毕竟是少的,雪女感受最深竟然是不输于男子的开阔胸襟、对理想抱负无法实现的叹息。
莫说雪女,温玉心中也是惊异雪女的乐理造诣,非但不是她口中所说的略通一二,反倒是造诣颇深。她从雪女的箫声中感受到了埋藏的极深的悲伤,这种悲伤虽历时弥久已经愈合,却到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虽然隐晦的几乎感觉不到,但温玉还是触碰到这种情绪,因此有感,她的琴音也不由露出了几分真实的情绪。她看向雪女,雪女眉眼低敛,似也感受到她在乐曲中传递出的情绪,竟不由起了惺惺相惜之感。
两人都是乐中大家,琴箫合奏的阳春白雪水□□融,十分默契,一时间竟形成一个难以言喻的气场。
这种默契,无疑对相知剑意下的阳春白雪的加成是极大的。本温玉自己用阳春白雪梳理治疗端木蓉的经脉,很是勉强,否则也不会在端木蓉体内留下未曾吸收的琴音之气。而有雪女与她一起演奏,不过乐曲循环两遍,她便把端木蓉体内残留的琴音之气全部梳理排出体外,亦将相逆的药性也全牵引到了体外。
此事完毕,心中总算松了口气。定神凝视着琴弦,下一步如何利用四音将羽音的效果炸出来治疗端木蓉便是重中之重,不容马虎。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面对张良就是个有套路的咕,面对别人就是个冷淡的咕。
阳春白雪全靠瞎编,用青玉流奶人可是太菜了。
看了一下收藏,估计过几天过300了,看来又要安排加更了,捂着存稿枯了
第27章 道是无晴之二
二人齐力合奏,乐曲生生不息。雪女催动自己内力辅助温玉,琴音之气再一次将端木蓉包裹了起来。
此刻已到了最为紧要之时,雪女箫声却渐渐低沉,似有些后继无力了般。温玉霍然睁眼,望向了雪女。她倒是忘了雪女内力远不及她,回环往复弹奏过数回,却出现了内力不足的情况。已而此时,雪女箫声呜咽难继,只每到了羽音便上扬应和,勉力支撑而已。
温玉心中快速计算,雪女状态若此,剩余内力至多再支持百息左右,百息之后,阳春白雪必定不能弹奏完全激发效用,只怕是要功亏一篑。
正此危急时刻,屋外蓦地传来了新的琴声。本已后继乏力的琴箫合奏,被这新的琴声一激扬,重又振作起来。
雪女面色苍白,只觉经过一场恶战也不至如此疲惫。屋外琴声一响起,她便知道是高渐离归来。心下长舒一口气,按箫的手指不由一松,一时间抓不住洞箫险些滑落。所幸高渐离的琴音补上了她的空缺,重新跟上了温玉的节奏。
两股琴音恍如山水之间知音相逢一般,你来我往,互有应答,渐渐拔高浮云而上。温玉弹奏的速度亦是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反复弹奏乐曲最后一小段。宫商角徵四音越来越急,似雨珠密密匝匝的击在了水面上一般。
温玉嘴角露出一缕微笑,最后一段还未奏完,乐曲却戛然而止。屋外的琴音也随之停止了下来,四周静谧一片。
温玉手指拂过七弦,重又拨动,将最后几个音律弹奏出来,手指最终落在了介于徵弦与少宫之间的羽弦上。
她白皙的手指毫不迟疑一挑,弹出。
只听“铮”的一声轻响,雪女只看到那把青碧色的琴上蓦地扩散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勃勃生机。这股有形有质的、最纯粹的、绵绵不绝的生机裹着琴音包围了端木蓉,轻轻没入了她的身体。端木蓉身体内的伤被这股生机修补,雪女已然看到了她的面色变得红润了起来。
温玉行至端木蓉之前,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稳,也放下了心。
相知剑意中这一式“炸羽”效果果真奇异,端木蓉经脉逆行的伤已尽数治好,甚至她之前的沉疴之伤也有了改善。虽依旧没有醒过来,却又比她第一次来治疗之时又好上了许多。这次三人一起合奏的阳春白雪,再没有了她第一次使用时的滞涩,也温和了些许。相知琴音并未像上次一般残留在端木蓉体内,而是顺着经脉流转了几个周天,没入其中消失。
“雪女姑娘,端木姑娘暂且无事了。”温玉将端木蓉的手放了回去。
听闻此言,雪女松了一口气,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温玉倒是速度极快,她身形一动揽住了几乎脱力的雪女。雪女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落入了温玉的怀抱。
雪女倒没想到温玉反应这么快接住了她,一时有些怔住,她望着温玉的眼睛,甚至看清了她眼底些微的笑意。
与此同时,有人叩门声响起,白衣俊美的琴师推门而入。他甫一进门便看到温玉与雪女的姿势,一时间有些无言。
高渐离:“。。。。。。。”
温玉抬头对着高渐离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她又低头看了一眼雪女,对雪女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方才把雪女扶好:“雪女姑娘小心了。”
高渐离抬手将雪女扶住,目光看向温玉,轻声道:“多谢温先生相助,墨家上下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温玉露出无可挑剔的礼貌微笑,“且我与高先生、雪女姑娘同奏一曲,颇有所感,宛如旧友重逢,倒有些相见恨晚了。”
三人谈话间,屋外等候的盗跖与盖聂亦纷纷走了进来。盗跖看着盖聂还是一副臭脸,神色不豫。盖聂先是看了端木蓉一眼,见她脸色转好,似乎放下心来。目光却又扫过温玉,若有所思。
温玉感受到盖聂目光中的探寻之意,一时有些奇怪,不由认真看了看这个天下闻名的鬼谷传人。
与常年掌握权力的卫庄养成的深沉霸气相比,同为鬼谷派传人的盖聂似乎显得有些落拓了。他头发被布带随意系住洒落在身后,一身布衣也是半新不旧,不像出则诸侯惧鬼谷传人,倒像是不得志潦倒天涯的江湖剑客。
然而从他举手投足的气度、微皱的眉头以及目光中隐隐的深思,就足以证明此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当然,知他是鬼谷传人,温玉自然不会小看。
正自打量,却见盖聂眼中深思沉下,道:“多谢温先生。”旁边盗跖听了他这话,冷哼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到底是按下了内心中不满没有爆发,自己亦是对着温玉极有诚意一鞠躬:“多谢温先生。”
温玉目光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扫过,笑道:“二位且不必多言谢了,倒是折煞我了。”又看了一眼端木蓉,心中微微摇了摇头。
盗跖、盖聂与端木蓉之间,应是发生过什么事,否则盗跖不会对盖聂横竖看不顺眼。联系到端木蓉所受的伤,盖聂对她不同于朋友间的关心,多半这位端木姑娘所受之伤与盖聂有所关联。盗跖看盖聂不顺眼也能推断出是何原因,他恐怕是很喜欢端木蓉,见得端木蓉因为盖聂受伤,自然满心里都不高兴。
墨家诸人一番道谢,少不得与温玉寒暄半日,温玉正自准备告辞,便转身退出了木屋。墨家诸人亦相随出来,准备送别。却闻得有大呼小叫伴随着些许无奈的责怪声传来,温玉只觉这大呼小叫之声甚为熟悉,仿佛在某处时时能听到一般。
她转头,远远的眼见着班大师揪着天明的耳朵拎了过来。班大师满脸愠色,指着天明十分愤怒道:“天明这小子在我破解黑龙卷轴的时候打扰我,差点功亏一篑,老夫今日非得。。。。。。”话说一半猛然瞥见温玉,剩下半截卡在了喉咙里哑声再也说不出来。
天明被班大师揪着,口中兀自呼痛,而此处气氛一下却紧绷了起来。
盗跖一脸惊色,眼珠从班大师、天明又移到了温玉身上,嘴巴微张又赶紧阖上。脑中只砸进了两字:完了。
高渐离与雪女瞳孔一缩,目光不约而同转到了温玉身上。盖聂眼神变得略微深沉,目光也落到了温玉身上。
诸人忘了一件事,天明现在藏身在小圣贤庄,儒家之中恐怕除去张良颜路其余人等皆不知其墨家巨子身份,而这位温先生理应也该不知。现在被她发现天明出现在此处,以她之聪慧只怕墨家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来由。
何况,班大师竟当面喊出了“黑龙卷轴”四字。黑龙卷轴被劫在桑海闹的沸反盈天,甚至惊动了罗网前来。说这位先生不知道黑龙卷轴被劫之事,墨家诸人打死也不会相信。加上天明在此处不明不白,她要是禀报给伏念,岂非又是徒生风波?
基于种种情况,一时间众人目光尽皆移到了她身上。
但她只是不动声色,似乎完全不在意天明在此出现。甚至嘴角还弯起了一个微笑——一个神秘莫测,又仿佛此事不出所料的微笑,她看着天明,一字一字清晰道:“子明,今日可真是巧得很啊。”
墨家诸人一听此言,仿佛听出了百转千回无数重意味。
班大师心中早暗自后悔失言,他一心扑在黑龙卷轴上哪知道温玉今日会来。如今被她撞破天明的身份与黑龙卷轴之事,真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至于被他拎着的天明,倒是停止了挣扎呼痛的动作,呆愣愣看着温玉:“啊?温先生?你留下的课业我都完成了。。。。。。。”
天明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清凌凌落在空气中,倒是缓和了气氛,温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确有几分真实的愉悦在内:“我今日可不是考校你的课业。”
她眼波在墨家诸人身上一一流转过,将他们的表情与反应尽收眼底,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最终定格在了盖聂身上。
墨家诸人看她眼神,已全然明白: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她不仅知道天明是墨家巨子,亦知道黑龙卷轴到底对于反秦联盟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墨家诸人包括盖聂脑中想过了无数种解决办法,却又被一一否定。没有一个办法能够完美的解决眼前的困局——就算一口咬定黑龙卷轴是误传,但天明出现在这里也完全无法交代。
如此气氛之下,天明终于觉察到不对劲的对方:温先生是如何出现在了,墨家的隐秘据点?
随便往深处想想,都觉得很可怕,这简直是今日最惊悚之事,天明表情迅速变得惊恐了起来。他现在心中也跟盗跖一般,只出现了两个字:完了。
温玉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鬓发,明净如白玉的脸容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越发浓郁,她看起来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
然诸人皆心知肚明:她全都知道。正此僵持之际,盖聂却开口道出一件事,倒是解了眼下的困境。
“温先生,前几日还要多谢你将天明少羽从公子扶苏手下救走。”
此言一出,墨家诸人皆愣,不曾料到还有如此一节,一时间目光又全都落回了温玉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炸羽奶人一个大加还行
发现雪女被撩的小高:是我提不动刀了?
卧槽存稿箱点成了直接发表。。。。。我飘了
第28章 道是无晴之三
盖聂自然是知晓此事,盖因天明脱险后到了隐秘据点便告诉了他。原本这件事稀松平常,并无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盖聂也只当这位先生风骨凛然,不愿与帝国方面的人有过多接触罢了。
然而仔细思量,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上一次她来墨家隐秘据点之时,面对帝国界定的“叛逆”墨家行动言语令人如沐春风,并无半分失礼之处。而她身为儒家弟子,自然是极为尊重纲常之礼,那日为何拼着就算被公子扶苏记一笔失礼不敬,也要着急带着天明与少羽离开?
种种不合理之处加深他的疑惑,今日得见她,又想起庖丁曾在闲谈中说到儒家有个女先生很是喜欢去有间客栈买酒,每次都搞得他压力很大。
儒家有且仅有的一位女先生,不偏不倚正是温玉。电光火石间想到有间客栈对面正是帝国发布公告的告示栏,天明与少羽的画像正贴在当中,他方才恍然大悟。人家早就知晓这俩人乃是帝国通缉犯,偶遇扶苏肯定得要赶紧找借口离开。
今日之事箭弩拔张,墨家众人并不知道这个消息。眼见得气氛不对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盖聂便借此事缓和气氛。
至少让墨家诸人明白,她是对墨家有善意的。
“盖聂先生言重了,子明子羽不管之前有何身份,现在既为小圣贤庄的弟子,不管如何,作为师长我总有义务护二位弟子周全。”
温玉此言一出,墨家众人情绪缓和下来。她有此举动,自然是不会对墨家造成伤害。且她与天明少羽一起出现,此事估计也在扶苏那里备了个案。若此后被扶苏知道天明少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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