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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_秦时明月]暴躁琴爹,在线打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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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表面上看起来仿佛是学问交流,但更深的目的又有谁知道?”张良颔首回应。
“张先生不妨仔细看看,李大人与公孙先生之间的眼神交流。”温玉用眼神示意一下,“听闻公孙先生乃是名家传人,只怕稍后会以辩和之术讨教了。”复又轻笑一声,“名家诡辩之术十分难缠,不知张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张良目光大有深意的从公孙玲珑身上扫过,道:“且看这位公孙先生出何题辩合了。”
温玉看了张良一眼,见他胸有成竹,想必心中早就有了对策,看来是无需担心。而她亦不禁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昨日那行车队中,到底是谁在暗中观察她?
一行人一路浩浩荡荡随着伏念到了待客厅,张良与她全程落后几步跟在后面。进入厅中,伏念与李斯上座,其余人等敬陪下座。
果然不出温玉所料,坐下之后李斯便提出了以辩术交流,派出公孙玲珑与儒家弟子辩合。公孙玲珑运用诡辩之术,将儒家派出的七个弟子辩的惨败而归。第七个弟子子聪自从更是被公孙玲珑的白马非马辩的败无可败。伏念威严的面容脸色不动,眼睛里到底还是有一丝怒气。
李斯抚掌笑道:“精彩,果然精彩。名家的辩术绝学,当真令人大开眼界。”
公孙玲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在座的各位都已成为我手下败将,现在。。。。。。。”
伏念看了一眼张良,张良微微点头回应,微笑道:“先生错了,儒家还有一位弟子还未曾出战。”
一时间,厅中众人目光皆投向了张良,温玉也不例外。虽则她仿佛老僧般古井无波的观战,但是对张良如何辩倒公孙玲珑的对策非常有兴趣,闻言她也看向了张良。
张良施施然起身,清雅的面孔上带了三分笑意。他走到公孙玲珑面前跪坐下来,身姿挺拔如松竹,端的是气度从容,君子如风。温玉一阵愕然,难道亲自下场与公孙玲珑辩合就是他的对策?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公孙玲珑眼见得张良跪坐在她对面,她语气都变得更加热情一些:“原来是儒家的三当家子房先生,可真是俊俏的一表人才啊。”
温玉不禁摇头,美色误人啊。这公孙玲珑当真是个妙人,除了给她找事让她感到不耐烦之外,居然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起了张良,胆子很大,让她也不禁起了三分佩服之意,这要是谁都能见缝插针调戏谋圣,那也是个绝世奇才了。
张良拱手摇头,大袖微微抖动:“哪里哪里,子房在儒家之中,算是资质愚钝的弟子了。”
“你我今番比试辩合之术,要拿出真本事来唷。千万不要见人家是美貌弱女子,就怜香惜玉。”公孙玲珑以手掩口笑道。
张良一本正经,隽秀的脸上表情动都不动:“好,那就不客气了。请问题目是什么?”
“那就不妨还是以白马为题?如何?”
温玉真是忍笑忍的很辛苦,难为张良看着公孙玲珑还能一本正经。但她心头也是疑惑:难道张良会亲自与她比试?
仿佛为了解释她的疑惑,张良道:“先生,请稍等。”随即从容往外一招手,“子明,你来。”
门外围观的弟子们一阵骚动,从中走出一个年龄大约十二、三的少年来到了厅内。那少年伸了个懒腰,故意看了公孙玲珑一眼望天道:“为什么又是我,每次碰到这种容易的对手你就推给我,一点挑战都没有。”
温玉凝神一看,公孙玲珑果然被这名叫子明的少年话语吸引,表情一僵。
张良微微点头抱歉:“委屈你了,下次一定给你找一个强一点的对手。”
“好吧,下次可要好好给我给我找个像样点的来做对手。”子明走几步坐到了公孙玲珑面前。
温玉分明听到了他话语中的笑意,看来这名少年就是他用来对付公孙玲珑的对策了。念头一转便知道了张良的计策:此时公孙玲珑正因为连赢七次,想必心中是有些自满大意。他与子明这一番看似不经意的对话,实则是为了扰乱公孙玲珑的状态。而公孙玲珑不巧,被这十二、三岁的少年几番嘲讽,心头不快,正好中招。温玉耳力过人,她听到了公孙玲珑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
张良走回方才的位置跪坐下,温玉听到颜路轻声问了一句:“你又在搞什么鬼。”她悄悄转头看了看张良,正好看到他脸上一抹极淡的胸有成竹的微笑消失。温玉立刻明白,公孙玲珑这第八回辩合必输无疑,只是不知道怎么输,她又将目光投向了对面。
子明大大咧咧道:“他们都说我念得书最少,每次碰到对手弱的时候都派我出来,你一定也是你们那里书念得最少的吧。这位胖大妈,你出题吧。”
温玉简直要为这句“胖大妈”绝倒,子明这番话绝不是自己可以说出来的,定是张良在背后指导过。公孙玲珑听了胖大妈三个字脸都给气的有些微微狰狞,想必此刻心神更乱。
然而公孙玲珑能被称为先生,必然有其过人之处。温玉看她明明都快被气死,脸上却笑了出来道:“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白马?”子明眨动一下眼睛,指了指公孙玲珑牵出来的那批白马道:“你是说那边那匹马?”
公孙玲珑用面具遮住嘴角得意的笑意:“马,哪里来的马?踏雪分明是一匹白马,不是白马。”
子明摸摸头道:“你是说这匹白马不是马?”
“正是,白马非马。”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子明无辜的冲公孙玲珑一笑,“胖大妈。”
公孙玲珑又被气的几乎倒仰,温玉简直想鼓掌了。公孙玲珑爱逞口舌之快,合该就让子明这样的少年去磨磨她。
子明看了看白马,好似是想伸出手摸一下,手指还没有摸到踏雪,公孙玲珑大喝一声:“你干嘛!”
子明手指僵在了半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的这么漂亮的马。”
公孙玲珑眼睛一轮精光闪过:“兄台又错了,你应该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呀。”
子明一竖大拇指:“对呀,不过这匹白马可真好看呀。”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今天收藏过了100明天就加更,如果没有过那我们就当无事发生。
小剧场:
温玉:其实那个。。。。。。我也有点想调戏。。。。。。
李白:你看你,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做梦挺行
第8章 君子如风之三
温玉此刻已经明白了张良的用意,她眉眼微微弯了起来,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公孙玲珑。张良此招甚好甚妙,公孙玲珑已经中计而不自知。
“你说的没错,这可是我们公孙家族一脉单传的传家宝哦。”公孙玲珑笑着介绍了一下这匹白马的来历。
据她所言,此白马名为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极为珍贵。从公孙家先祖公孙龙子起到现在,正好传了十六代,只此一匹。
天明摸了摸下巴:“这么珍贵,难怪是传家宝了。”
“那是自然。”
天明笑嘻嘻围着白马转了几圈,似乎是想近距离再看一下踏雪,却不知为何脚底突然打滑,他为求站稳,手掌乱挥,蓦地一掌重重拍在了白马身上。白马经他这么一拍,嘶鸣一声,前蹄上扬,公孙玲珑惊呼一声“我的马”,撒蹄跑了出去。一时间倒吓得门外的弟子们躲闪不及,一片混乱。
“真是不巧啊,胖大妈。”子明抓了抓头发,尴尬笑了几声。
公孙玲珑气的抓狂:“不准再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
子明赶紧摆手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末了还十分诚恳的补上一句,“人家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惊走人家的马!”
子明纠正:“是白马。”
“不管白马还是黑马,反正就是人家的传家宝!”公孙玲珑继续抓狂,音量高起直直扎进人的耳朵。
子明被惊吓的后退几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公孙玲珑这才反应过来失态了。她看了一眼李斯和伏念,以及厅中众人惊讶的神态,讪讪的笑了一下,音调低了下来。
温玉微微点头,公孙玲珑已经上当,并且被子明气的口不择言被抓住了破绽。接下来不出意外,子明定然会把公孙玲珑辩的哑口无言。她已对这场辩合的胜负失去了兴趣,转头看了张良一眼,果然见到他掌握全局的笑意一闪而逝。
“张先生这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的极妙。”温玉嘴唇微动,压低声音,只是语调里的笑意掩不住。
“温先生何以见得。”张良好整以暇,岿然不动。
“她既已露出了破绽,想必张先生还有后手,我就等着看先生的后手了。”
子明连说要帮公孙玲珑找回自己的传家宝,少顷另外一名英气勃勃的少年牵了一匹又黑又瘦的马进来。子明便抓住公孙玲珑的破绽猛攻,将公孙玲珑压的哑口无言,彻底不能言语。门外一群儒家弟子拍手叫好,纷纷称赞。
温玉倒觉得这两个少年不简单,这几日在小圣贤庄从未见过这二位,以她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是对弟子名目记得清清楚楚,前几日是从未见过这两个少年。而今日突然空降至此,有些稀奇。
温玉还在思索之间,李斯却已经向伏念道了告辞。正要起身离去之际,那白须白发的楚南公仿佛从梦寐中醒来,他轻咳了一声:“久闻德音小友善琴,今日不知能否听德音小友弹奏一曲,以作送别纪念。”
楚南公此言一出,李斯伏念等人略略惊讶的看向了他,俱在好奇到底谁是他口中的“德音”到底是谁。张良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与她对视一眼又转开,她明显能感觉到这道目光中包含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温玉瞳孔一缩,她不曾记得告诉过这里的人她的表字。张良是自行猜出,亦不在此列。她也不认为张良会无聊到告诉楚南公她的表字。况且到了大秦,她总共也就弹过那么两三次琴,一次被小圣贤庄的弟子听到,还有的几次还皆是在荀夫子住处。
空气一时有些静默,温玉慢慢笑了起来,仿佛云破月开一般耀眼,让人惊觉她除了君子般的风度之外,原来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然后她牢牢盯着楚南公:“既是南公前辈所言,岂敢不从?只怕温玉学艺不精,恐污了诸位耳目。”
楚南公拄杖抚须,微笑不语。
李斯目光中深意一闪,笑道:“原来温先生就是南公口中的德音,温先生且不必太过自谦,随意弹奏一曲就好。说来我也许久未曾听过琴音,亦是十分想念。”
温玉长舒了一口气,道:“还请诸位先行安坐,待温玉取琴。”
李斯此言一出,伏念等人少不得回到原位跪坐下,等着温玉取琴过来。不过片刻,温玉已是取了青玉流过来。
待客厅中央已有弟子为她置好琴案,燃起了熏香。温玉将青玉流放在琴桌上,流苏自琴桌一侧长长垂下。一时间众人目光又为这把做工精美却不失飘逸之气的古琴所吸引,此琴虽与一般古琴大不相同,然而光华内敛,当真是非凡品。
温玉手指按在琴弦上:“今日温玉所奏之曲名为《阳关三叠》,便以此曲来送别诸位。弹奏若有疏漏之处,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言毕她闭上眼睛,沉静心情,将纷乱的思绪一一压下。几息以后,温玉手指一动,拨动琴弦。琴音泠泠作响,渐渐的弥漫出送别的忧愁之意。她全身心已经沉浸进了阳关三叠,所思所想皆是送别故旧的不舍,对友人前路茫茫的担心。
曲中寄托抚琴之人如此之情,厅中众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细细聆听。便是连门外的弟子也被感染,想起来送别之景,不由得痴了。
琴音越发渺渺,其间寄托无限不舍之情,仿佛渐渐浮云而上,不可耳闻一般。倒让人想起行路越远,琴声也远了。琴音渐渐转为冷清寥落,是别了友人以后的无限寂寞,亦是有生之年不知道还能否再见的悲伤。
温玉弹到最后,只反复弹奏“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一节,脸上的表情也落寞了下来,心中所念皆是大唐的故人,也不知此生到底还能不能回去。
许久以后,她弹奏的动作停了下来,厅中门外众人犹自久久陷在送别的伤怀之情中不能自拔。
张良第一个先回神,他敛去回想起往事的落寞表情,叹道:“曲中所寄之情,动人心魄,子房佩服。”
至此,众人纷纷醒神,李斯不禁抚掌赞叹:“许久未曾听过这样好的琴音,温玉先生抚的一手好琴,如此风雅的送别,当真令人不舍。”
温玉弹奏此曲,就算是公孙玲珑也是没办法挑出什么刺,而门外弟子有几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触动情肠,已经泪湿了眼眶。
“李大人谬赞了,温玉学艺浅陋,诸位一笑置之就好。”
温玉口中说着话,目光却紧紧盯着楚南公。若她所料不错的话,楚南公只怕就是那个在车队中盯着她的高人。如此在离去之时大费周章,点名要听她弹奏琴曲相送,个中意味不得不令人深思。
楚南公却双眼微微阖上,好似又睡着了一般。
虽则听完了一曲阳关三叠送别,李斯倒还并没有离去的意思,笑道:“温玉先生,方才听你说此曲名为《阳关三叠》,阳关似乎是个地名,三叠却是为何?”
为何?只怕你听了心里会不舒服。
温玉几乎要冷笑出来了,但她按捺住冷笑的冲动,瓷白的脸容上浮现出浅淡的微笑:“此曲的作者昔年在阳关送别友人,再三叠唱吟咏送别之句,故名阳关三叠。”
“原来如此。”
李斯得到了此问的答案,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似乎并未听出更微妙的深层意思,他看了看天色,终于向伏念道了告别。
伏念将李斯等送到小圣贤庄,此时正值午时,阳光一道道穿过小圣贤庄大门道路两旁的的古树缝隙漏了下来,摇碎一地树影,其间鸟鸣啾啾,益发显得此处的安静。
“李大人请慢走,来日再请登门共叙。”
李斯负手前行几步道:“伏念先生,可知日前墨家机关城流寇被我大秦剿灭之事?”
伏念脸色不动:“墨家不尊王命,忤逆朝堂,有此一劫,也怨不得别人。”
“先生了解就好。”李斯头也不回,“皇帝陛下让我带一句话给先生。”
“大人请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伏念拱手:“多谢,伏念代表儒家上下铭记在心。”
温玉心中冷笑一声,李斯这番话看似是平和,实则处处充满了警告。温玉看到张良与颜路的表情都稍微有些凝重,伏念眼中也是一丝忧色闪过。
四人在大门外目送李斯登上马车离去,一时间都是沉默无言。李斯临走前所说的话,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起了寒意。温玉也是思索着李斯这番话的含义,墨家已被剿灭,接下来帝国就要将矛头指向儒家了么?又想起了楚南公,也是不知他为何会知道自己表字。
良久,温玉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两日发生的事叫人精神不济。又想起为了送别李斯,青玉流也未曾好好收起来,遂先告辞道:“三位先生,请容许温玉先行告辞。许是这两日事情太多,现下倒有些精神不济。”
伏念微微点头:“辛苦温先生与我等一起迎接帝国贵客,的确是劳累了,温先生便请休息吧。”
温玉行礼,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张良问道:“方才温先生诉说阳关三叠之时,提到了吟咏之句,不知所吟之句乃是何句。”
温玉伸手,将落到脸颊边的一缕乌发别到了耳后,她眼角沁出细微的笑意:“本也没有什么,只怕丞相大人听了刺心。”她顿了顿,一字一字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没过百非常尴尬otz,我们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又名《渭城曲》、《阳关曲》,但是真正成长曲演奏已经是北宋的事情了。不过古代诗歌都是根据可歌唱的格律填写,所以这里就勉强让《阳关三叠》按着原诗的格律演奏了。
这里是一个小小的伏笔~
莫得收藏,也莫得评论,还莫得点击,更莫得收藏专栏的,枯了
第9章 君子如风之四
自从那日送走了李斯等人,小圣贤庄确是安静了几日。众弟子如常上课,她也如常授课。只是对于一些疑问,倒是越来越深。她在自己的《昭晢随笔》上记下了所有的疑问,时常翻看思考,不时添加进新的猜想,然而却又多了更深的疑问。
“局势复杂,晦暗不明。”
终于,温玉在随笔上落下了这八个字。她凝视着这八字,看着墨迹慢慢变干,合上了札记。将札记放好,温玉拿起一卷《孟子》走出了起居室。
屋外青天万里无云,端的正是个好天气。
温玉为授课方便已经搬到了小圣贤庄内居住,因为她是个女子,所居住之处距离齐鲁三杰与儒家弟子等人十分之远,但胜在居住之处确实清丽幽雅。
她所居住的院内藤萝缠绕,杜若盛开。花木繁茂,雅静宜人。花木藤萝等等随意蜿蜒攀爬的从院中所搭的架子落下,风过落英缤纷,铺满了一地的石板,增添了几分自然的趣味。而她居住的屋舍出门以后,转过一道回廊便能看到辽阔无边的海景。伏念为她选取此处作为她居住之地,可见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她靠在院中的石桌上,衬着碧空如洗看书,倒是十分悠闲。不过一会儿,她拿起书简又回了起居室,又将青玉流抱了出来。
她微微阖起双眼,手指微动,拨出了琴音。
“这位朋友,你在此处看了许久,何不下来一叙?”
温玉的话在寂静的院子中轻轻扩散回响,却并无动静。几息以后,重重花树后边迅如闪电闪出了一个影子,急速远去。温玉一手揽起青玉流,一手在石桌上一按,腾身飞起直追那道影子而去。
那道影子速度极快,温玉冷冷一笑,紧紧黏了上去。
盗跖觉得今天不宜出门,他今天本是来看看巨子在小圣贤庄待的如何。看见爱闯祸的巨子确实并无异常以后,正要离去之时突然看到儒家新来的女先生往自己屋舍走过去。也是他好奇心起的突然,他方向一转就跟着女先生到了她居所。
藏在花树上看这位女先生走进屋,拿着笔在一本奇怪的书上写着他看不懂的字,且字字墨意淋漓,潇洒飘逸。又看她拿了一卷书到院子里阅读,阅读没一会儿她又进屋抱了一把碧色隐隐的琴出来弹奏。
盗跖摇摇头,果真儒家的人无论男女都是这般无趣,除了死读书,就是修习所谓的君子之道。他正要离去之时,这位女先生却开口道破了他的行迹。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位女先生能发现他的行迹?然而几息过后,此地并无他人,盗跖不得不承认,这位女先生确实发现了他。
这不禁让他有点惊骇:这女先生看起来文文弱弱,难道竟还是个高手?
盗跖本想着发现也就算了,自己轻功先走一步就好,谁知道这位女先生抱着自己琴就跟了上来,黏的非常紧。她轻功确实是没有自己快,但是胜在身法飘逸,一路紧紧跟着他,硬是没让他甩掉。
而且这位女先生轻功大异于常人,别人轻功还须在诸如树枝、树叶等物上借力。她倒好,凭空飞起,想高就高,想低就低。每每在半空中将要落下之时,足尖虚虚一点,不知道使了什么奇异功法又继续飞了起来。且身法飘逸,潇洒自如,倒是十分优美。
虽则这位女先生追不上他,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因为他甩不掉这位女先生,而这位女先生看起来游刃有余。若是气力用尽,肯定得被她擒住。
两人一追一逃,一前一后,不多时便出了小圣贤庄。一路上儒家弟子只觉得两个影子闪过,揉眼再看又没了,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温玉大袖飘飘,裙裾飞扬,身姿极是优美,如一片苇叶飘乎不定。她不远不近的跟着盗跖,却让盗跖心里暗暗叫苦:碰到棘手的了。
温玉追着盗跖,不多时小圣贤庄就变成了身后的黑点。她心底也在疑惑这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潜入小圣贤庄,而看服饰并不像是罗网的刺客。若是罗网的刺客,温玉眼中杀气淡淡一闪。
那就说不得,只好送他去见阎王。
盗跖脊背一僵,感受到了温玉的杀气,他回头笑嘻嘻道:“我说这位姑娘,你这般追着我不放,不太好吧?”
温玉淡淡一笑:“这位朋友,你不请自来,我自然是要将事情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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