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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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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断改进的
爱你们哦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还没等到张凌烟完全想明白,杜越就回来了,有些忐忑的把纸条原封不动的交到了她的手上,张凌烟接过来的时候问了一句:“二爷有说什么别的吗?”
杜越想了想,自己一路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红府,好容易见到了二爷,同他说明来意后便把纸条交给了他,二爷打开纸条后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去了里间找了笔墨刷刷写了几个字,便把纸条折好了递了回来。
杜越愣了愣,这纸条从离了自己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又回来了,期间二月红一句话也没问过,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是尴尬,最后,还是二月红抬眼看了看他,说了一句,“不用赶回去答复吗?”
他这才清醒过来,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一个新来的小伙计,这还是头一次见着了二月红,听着这名字,就觉得跟本人没差,都是那样的温柔如水,但他本以为身居高位的二月 红做派应该是有些凌厉的,但没想到却是很温润和气。
杜越就这样沉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待张凌烟清咳了一声,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答话呢,于是赶忙说道:“没,没有。”
张凌烟点点头,打开了手上的字条。
一遍看过,眉头就耸了起来,又看了好几遍,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杜越见着她明显神色严峻了,缩了缩脑袋也不敢多问,只能尽可能的站直些远离那边的低气压。
张凌烟把纸条一握,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吐出一口气,吩咐旁边立着的杜越,“备车,我要去佛爷那儿。”
杜越心下一惊,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跟佛爷牵上了,但也不好多问,便出去准备了。
张凌烟一直等到杜越走后,才敢露出一脸的疲倦之色,本来还是带着些希望的,但看到二月红的答复后,她就知道,除了那条路,已经别无选择了。
她把纸条靠近蜡烛,火舌一舔,立刻就烧了起来,手指一扬,那还掉着灰烬的一团火便落进了洗笔筒里,升起了一缕青烟便彻底的无了形状。
张凌烟在纸条上写的是:堂口存亡之秋,需二爷主持大局。
二月红回了一句话:气数如此,再莫强求。
张凌烟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那双眼睛里开始凝聚着从前的那种气魄,她淡漠的一笑,莫强求吗?那她这次偏要强求一次。
到了张启山的府邸后,管家很是客气的引她落座,但是在去通报后,却有些抱歉的告知张凌烟,佛爷正在进行会议,可能需要等好一段时间。
张凌烟恰到好处的一笑,对管家说:“没关系的,我自个儿在这等便好,您先去忙吧。”管家见她如此客气礼貌,心情大好,让丫鬟给她上了茶和点心,寒暄了几句便忙活去了。
她坐在沙发上,并没有随性的靠在上面,而是坐得笔直,眼珠子转了转,将整个客厅的格局记了个大概,然后便静静地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凌烟只觉得腰后面都已经麻了,再看了看窗户外面,都已经天色昏暗了,视线再转到二楼,还是一点动静儿也没有,她咬了咬牙,继续等。
又过了半晌,二楼终于传出了开门声和轻微的嘈杂声,张凌烟凝了凝神,站起了身,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军装的人便走下了楼梯,张启山被围在正中间,几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待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那几人才看到了站在茶几边的张凌烟,张启山和张副官倒也没多惊讶,还是原来的表情,但那几个陌生脸孔明显就痴了,呆呆的看着张凌烟。
张凌烟此时嫣然一笑,那几人的喉头就上下动了几次。
还是张启山咳嗽了一声才将那几个人拉了回来,张启山发话了,“事情就先这么定了,你们回去可以着手准备了。”那几人站得笔直,敬了礼后便由管家引出了大门,快走到客厅门口时还不死心,回头又瞅了瞅张凌烟,这才拖着步子离开。
在路上便有人忍不住问管家,“刚刚那个女子是谁啊?”管家和蔼一笑,“那是二爷府上的凌烟小姐。”那几人有些疑惑,没听说二月红的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小姐,后来有一个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嗷了好几声,“这名字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前段时间我可是听说在那堂口一刀定下威风的,便是这位了,没想到身手这么好,长得也是这样出色。”其余几个人都跟着附和。
客厅里,张启山对张凌烟说道:“上来吧。”说完转身就上楼了,张凌烟眉梢一挑,也跟了上去。张副官看着又有些别扭的两人,除了无奈的摇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到了书房后,待张凌烟坐下来后,张启山才落座,他这么多天也是知道了些的,就等着张凌烟来找他,但他并不急着和盘托出,而是循循善诱,“今天如何得空来我府上的?”
张凌烟见着他如此泰然自若,丝毫不见别的情绪,便也知道这事儿根本就没影响到他分毫,也庆幸自己是找对了人,于是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道:“佛爷心里明镜似的,就不用寻我开心了吧,堂口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如今已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才会来劳烦佛爷出手。”
张启山早就知道她会提起这件事儿,“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佛爷叱咤风云,这方面是比凌烟了解的,凌烟不敢妄言。”张凌烟也不把话讲死,就等着张启山自己拿捏。
张启山是领教过她的聪慧狡黠的,于是也就收起了玩笑心,也直切要害,“帮忙是可以的,但酬劳就不知你愿不愿意付了。”
“佛爷一直以正直公允被人称赞,酬谢自然是少不了的,而且凌烟也相信佛爷必不会看凌烟一介女流便要高价的。”
张启山看着现在一本正经的张凌烟,年纪轻得很,却不露怯,尤其是那双眼睛,凌冽得更甚从前,几日不见,好像长大了许多。
他见着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铺垫也都做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必要再兜兜转转了,“你,归入九门,听任差遣。”
张凌烟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只要她开口应一声,这就能敲定了。但张凌烟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同时也感慨张启山想得够长远,准备得够缜密,坚持得够执着。
她怀疑,是不是张启山表露的那些恰到好处的爱意,也只是伪装出来的,是为了引自己上钩的。
张凌烟注视着张启山那双眸子,没由来的辛酸。
她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又想着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进到九门内部嘛,这次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但一个点头,却是无比的沉重。
张凌烟这才算完完全全的松了一口气,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她站起身,对张启山说道:“合作愉快,那我便回去等佛爷的好消息了。”说着伸出一只手要与张启山握手。
张启山本来觉得以他了解的,张凌烟这次绝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的,她若是从那个张家出来的,便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愿意屈居人下,任人调遣。但她,竟然答应了,如此不假思索的,就应了下来。
而且他也发现了,从张凌烟进来开始,她就始终是那种不咸不淡的眼神和表情,就仿佛他们两人就是陌路人,一点儿也不熟悉,那么前段时间那个满眼爱意的张凌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洗净了心里所有的情愫,清心寡欲如此的。
他绝对不相信,他本以为那一日在村庄激将过张凌烟后,她会更加动摇和煎熬,没想到反而让她如此淡然了,张启山绝不接受挫败,不论是在哪方面。
张启山一开始想着的,区区的口头承诺根本不足以将张凌烟拴牢,只有那汹涌且逃脱不开的爱意,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张启山也伸出手,跟她很是客套的一握,然后张凌烟便迅速的抽离了手,转身往门那边走去,结果突然就被张启山从后面抱住了。
张凌烟停下了步子,冷声说道:“放开。”
这么些天离了张启山,她也是难得能静下心思好好想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深陷下去了,她忘不掉张家的覆灭和张起灵的不知所踪,还有她身上背负着的责任,无论是什么都需要她时刻保持着清新,做她该做的事儿。
而且,她不想爱得如此卑微。
张启山贴在她耳边说道:“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儿,我来解决,你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最近都看不到那几位小天使了,你们都去哪儿了
哭泣ing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张凌烟并未被他言语中的温情所轻易蛊惑,她轻笑了一声,语气还是那样的疏离,“那真是太感谢佛爷了,凌烟无以为报,只能恭候差遣了。”恭候差遣几个字咬得极重,音调儿都有些变了,其实就是故意要这么说给张启山听的。
张启山的呼吸加重了些,眼中的火气也更盛了些,他最受不了张凌烟这般阴阳怪气的讽刺挖苦人,他的那种胜负欲就这么被激起了,本是不想同她计较这些的,但现在就觉得如果能看到她落败的表情,岂不是更有趣。
他还是把张凌烟禁锢在怀里,呼吸一深一浅,一声一声的敲在张凌烟的心上,搅得她耳廓是酥酥麻麻的痒,心里是更是猫抓一般的痒,她索性别开脑袋,想要避开张启山的呼吸,没成想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手稳稳的拖住了张凌烟的下颌,令她根本无处躲闪,逼着她把脸转了过来。
张凌烟的脸颊因着情绪激动又有些微红了,呼吸也乱了节奏,因着角度的限制,她只能看到张启 山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那双唇微微一挑,唇形好看的让人迷乱,但吐出来的话语却是不留情面的霸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们的约定记清楚了,但我可能忘记说了,九门,永远都只能是九门,你只是受差遣的人,而且只能听我一人之命。”
张凌烟一字一句的听进了耳朵里,气愤之下抬手就将手肘往后送了出去,张启山何等的反应速度,往后退了一步就轻巧的躲开了她的近身攻击,张凌烟却因为用的力气过大,重心不稳就往后栽去,张启山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这个方向一转,张凌烟就与他四目相对了。
她极度恼火的瞪着他,但残存的理智将她拴在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她还不能发火,自己还有事儿求着他,此时开罪与他,于自己并无半分好处,但她也不能服软,自己胸腔里憋着的那股气劲儿教她不能对跟前的这个人低头。
张凌烟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尽量使自己是心平气和的在说话,“佛爷之爱护恕凌烟无福消受,还请佛爷以后平常待之,莫要再如此折煞凌烟了。此等恩情凌烟真再也受不起了。”
张启山没想到她还敢如此古怪的说着话,唇边带着的笑开始变得玩味和残忍,他开口了,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恩情?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理解的,看来有必要让你改正一下错误的观点。”
张启山是怎样一个人呐,他没有放弃的事情,张凌烟越是想撇清干系便越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的那种好胜心和占有欲在遭到如此打压和拒绝,尤其是被一个张启山已经认定了的女孩儿如此说辞了一番后,膨胀到了极点。
其实他也快要被这种不确定的感情给逼疯了,张启山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这种情仅是在计划里被允许产生的,它是被规划好的,不可以出现任何偏差,但是在他看到张凌烟伤痕累累的时候,在看到旁人死死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的时候,在看到她口是心非的极力否认的时候,他就想立刻撕开她那虚假的脸孔,也好让她看看自己的内心,尝到跟自己同样的煎熬和痛苦。
张凌烟被张启山拖着往一边走去,她看着张启山那般阴沉的脸孔,有些害怕,于是拼命地挣扎,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无奈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可能与他相比,就在她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张启山拽着她的手往墙上一甩,张凌烟因着惯性直接就撞到了墙上,痛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而张启山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欺身上前,两只手撑在了她耳边的墙上,把她固定在了如此狭小的活动范围里。张凌烟见他现在整个人如寒冰一样散发着冷气,而其中还孕育着如岩浆一般炽热的怒火,她便开始有些心慌了,但心里头的那股子傲气让她还是勇敢的直视着张启山。
“你是疯了吗?”张凌烟的眼角眉梢皆是不屑。
张启山直截了当的用行动代替了话语,他低头准备吻下去,张凌烟猛地一偏头,闭紧了眼睛,脱口而出一句“别让我看不起你!”生生止住了张启山的动作。
良久,张凌烟才缓缓睁开眼睛,往反方向瞥了一眼,就看到张启山停在那里,距离近得她都能从他的那双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张启山就那样看着张凌烟,发现她除了一脸的紧张,还有眼底那深深的介怀和警觉,便真真什么也看不到了,没有之前的那种羞怯,和爱意。
仿佛那个吻,从未发生过一样。
“如今这般不情不愿,多日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张凌烟这才觉得张启山穿着军装说这种话活脱脱的流氓相。
张启山也是不甘示弱,字字诛心,但更不好听的话溜到嘴边还是不忍说出来,只得随意地择了个指代不明的词儿换了上去。
说到底,不论张凌烟对自己如何,他还是有些狠不下心来的,起码不想用自己的言语去伤害她。
张凌烟知道他就是故意想要让自己不舒坦,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回击:“那是张大佛爷教得好,凌烟不过是照葫芦画瓢,这瓢儿画得还不是那么回事儿,是着实不能同您相提并论的。”
“你也不用这么谦虚,不差的,彼此彼此而已。”张启山一脸的由衷的夸赞相。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指桑骂槐,丝毫不愿差彼此的威风的。
“若论利用,凌烟真是甘拜下风,不敢与佛爷争个高下,知道佛爷位高权重,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您的法眼的,但也请您不要去践踏别人付诸的真心,也莫再伤害了人还要她给你赔笑脸!”
张凌烟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说出了“利用”两个字。她其实一直不愿意去承认,也一直不愿意去相信,但她只要将前后串起来,很快就能发现,张启山从始至终都在打着爱意的幌子去欺骗她,博得她无条件的信任与付出,而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好假装的了。
张启山就静静地等待她把这通脾气发完,张凌烟说到最后,鼻子有些发酸,但她还是倔强地瞪着一双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他见张凌烟眼眶中又泪水在打转,却还是这么嘴硬,顿时心就软了下来。
她一直都是这样,该要强的时候连命都能不要,不需要她要强的时候死活都不肯服个软。
张启山长叹一声,这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来找自己讨债了,一把将张凌烟拥在了怀里,喃喃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一字一句里尽是无奈。
张凌烟听着这句话,心跳漏了一拍,好容易稳住了情绪,她苦涩的一笑,“你是张启山,你怎会不知该怎么办呢。”
“对着你,我永远不知道。”刚刚还吐着狠毒语句的唇又开始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就如同刚刚那争锋相对的一幕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张凌烟好奇着张启山为何能如此善变,如果她不是一直提醒着自己,她可能就真的傻乎乎的一头溺死在这温情里了。
“凌烟啊,如果我把你严严实实的藏起来,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只要依靠着我就好,你愿意吗?”
“不要。”
“我现在已经把你引上了这条路,无论多艰难,往上走,往高处看。”
“那如果有一天我到了你这个位置,你该怎么办?”
“若你真有这本事,给你又何妨?”
此时的张凌烟才真正领悟到张启山是九门里少有的能干大事之人这话所言不虚,他的那种沉稳和耐心让人佩服,他的那种观之纤毫让人颤栗,他看似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脾性摸了个透,然后就有条不紊的布局,请君入瓮。
张启山心里是明白的,那个位子,她张凌烟是不稀罕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课,所以字数少了一丢丢,希望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我
很多小伙伴在问小哥啥时候出场,那么先剧透一下吧,估摸着到那个史上最大盗墓活动的前期,我们的小哥就胜者归来了,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很感谢小天使们的默默支持,但你们偶尔也吱一声,不然我以为你们都跑路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张凌烟仿若一刻便长大了,抛开了那汹涌的爱意,她更加容易的想清楚了很多事儿,她嫣然一笑,从张启山的怀抱里挣开,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你那位子做什么,我可不拿它当个什么稀罕玩意儿,再说了,你在那位子上,一切才有意义。”说着搭在张启山肩头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滑过他的脖颈,那丝丝凉意撩拨着他的心弦。
此刻的张凌烟,嘴角带着的笑足已蛊惑人心,但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荒凉。他不得不承认,还是从前那个偶尔会羞怯会生气的张凌烟更生动些,但是只有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才能在走接下的这条路的时候,少受些苦。
张启山一把捉住了她贴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掌里,细细为她暖着,好祛除些寒意。他语气里有些责怪,“手这样凉,多穿些,别冻生病了。”
张凌烟笑吟吟的同他说道:“天生的,不打紧。”
他挑挑眉,暂且先松开了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披风担在了张凌烟的肩上,仔仔细细的帮她把系带给系上,一边动作着一边还不忘叮嘱她“你总是不小心,染上风寒了才晓得难受。
张凌烟眨了眨眼睛,默默地听着他说话,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他讲着动听的话,自己认真的听进心里,表面上是其乐融融的一派景象,但实则两人都很是清楚,彼此谁也没往心里去。
两人就靠着日前生出来的一些情义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在甜言蜜语和呵护至极的动作里用尽了算计和狡诈。
他们怀着不同的目的靠近彼此,又神使鬼差的需要同一样东西以装出样子来让对方放心。
张启山替她理了理披风,然后便将张凌烟领了出去,期间一路皆是默默无言,但两人的脑子却是动得飞快,心静若止水,死一般的沉寂。
张启山将张凌烟一路送到了车跟前才止步,张凌烟对着他作别,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了头,眼眸里因映衬着夕阳显得格外的明亮和柔和,她对张启山说道:“刚刚的你,是最令人欢喜的。”
可是,你张启山是不可能永远那样的。这句话,张凌烟放在了心里。你只在,需要有所图谋的时候,才会那样温柔。
说出来的那句话,张凌烟是很真诚的说的,没有虚假欺骗和阿谀奉承,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样冲动莽撞,说话不计后果。
就权当做,是对过去了的一种诀别了吧。
张启山本还是一脸严肃的神情,见着这样的张凌烟,两步并作一步的到了张凌烟的跟前,捧着她的脸就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抛开所有利害关系和身份姓名,完全顺着心意去做这么一件疯狂的事儿,张启山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张凌烟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吻,有一滴眼泪在她的睫毛上滑了一下,便悬空滴落了下去。
当张启山的唇离开她的额头的时候,两人的表情便如同渐渐逝去的黄昏一般,开始变得冷漠和严峻,张凌烟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毫无留恋的上了车。
张启山目送着车远去,定了定神,便回了书房,刚坐定没有多久,张副官便进来打算汇报事情,见张启山正在思索,便打算等一会儿再说。但张启山已经看到了他,便打了一个手势。
张副官心领神会,直接说道:“佛爷,村庄里所有死者的尸检都已经出来了,大多数都是匕首和短刀造成的致命伤,但惟独一人,死因与旁人不大一样。”张启山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张副官继续汇报,“那是个男童,手臂的关节有人为挫断的迹象,致命伤在脖颈上,人为的直接拧断了他的颈椎骨。”
张启山听到后面一句话,眯起了眸子,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嘱咐张副官,“这个孩子的死因隐瞒下来,就归入成与其他人一样的。”
“佛爷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张副官见他一脸若有所思,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她还是出手了,不过也是好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张副官有些疑惑,刚想再接着问,张启山摆了摆手,张副官便止住了好奇心,敬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而这边还坐在车上的张凌烟看着车窗外倒退着的街景,思绪翻飞,刚刚在张启山的府中时,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和冷静,才能面上毫无波澜的同张启山讲着那些话,她也超越了自己本来的限度,才止住了一颗躁动狂热的心。
从什么时候发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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