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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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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个吻很是漫长,待她再睁开眼,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里只有青烟色的帷幔。
张凌烟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重新闭上眼睛,心脏跳得极快,再度充满希望的睁开眼睛。
依旧是一水儿的青烟帷幔。
就这般睁着眼睛许久,她才挤出一个苦笑。
张起灵,怎么可能就那样出现了呢?原来,是个梦啊。有那么一瞬间,张凌烟只想留在那个美好的梦里,永远不醒来又如何,梦里有春天,有那个人。
而这儿,什么也没有。
人世太苦,苦得她无比向往梦境。
就在张凌烟沉思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声响了起来“你醒啦。”张凌烟侧目,是一个年轻女人,待她走近,张凌烟见着的是一张温柔善良的脸。
这么温柔的脸孔并未让张凌烟有一种亲近之意,反而让她想到了死去的铃铛,张凌烟的呼吸粗了些,警觉的盯着这个女人,一言不发。
女人将手上的药碗放下,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见张凌烟一脸戒备,柔声宽慰道:“你别害怕,佛爷将你救回来后因着公务在身,就将你托给了二爷照顾,我是二爷的夫人,你可以叫我丫头。”
丫头说话间,眉眼带着笑,嘴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张凌烟听这些名字,在脑中搜索了一圈,毫无印象,皱了皱眉,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佛爷,是谁?二爷,又是谁?”
“佛爷是长沙的布防官,是他将你救回来的,二爷呢,是这处府邸的主人,待你病好些了,你自然就能见着他们,也能了解个明白了。”
张凌烟见着丫头并没有急于问自己的情况,权衡了一下决定暂且在这儿修整一下,等伤势好些了再做打算。
经历了几番欺骗背叛后,张凌烟本能的不愿意再轻信任何人,她只是点点头应了下来,便接过了丫头递过来的药,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丫头静静看着她将要一碗苦药一口喝尽,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心中不免动容,接过了她手中的空碗,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离开房间后,丫头在走了几步还是停了下来,看了看手里的碗,只觉着难受。她与张凌烟素未谋面,但当佛爷将张凌烟送过来的时候,她便有些诧异,这个女孩儿,好看得太过不可思议,但是又是极度瘦弱的。
丫头虽好奇张凌烟与佛爷的关系,但温吞的性格让她将这点好奇压在了心底,从未表露出来过。
一开始她只当张凌烟是个普通的孩子,但为承想等来了服侍丫鬟的禀报,待她才到房间外边时,就已经听到了张凌烟的梦呓。
进到屋内一瞧,张凌烟满头的汗,发丝都被浸湿粘在了脖颈间,一会儿是尖叫,一会儿又是痴笑,唯一不变的是她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的痛苦,还有眼角一直悬着的眼泪。
丫头不知道张凌烟到底梦见了什么,但当她见着张凌烟手臂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的时候,她着实是被吓到了。
一个年纪如此轻的姑娘,何故在身上留下了这样多的疤痕。丫头不禁想着张凌烟从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本来平躺在床上的张凌烟突然转过了脸,睁开了眼睛,眼眶红得骇人,大股的眼泪流了下来,只呢喃了一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
明明快入夏的季节,丫头还是在这略有热意的天气里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在丫头这样的年纪里,她从未看过如此绝望悲伤的眼神,空洞得只余幽深的黑暗,看到不到一丝光彩,大彻大悲后,也未必能有这样的眼神。
也是从那时开始,丫头真正的花了全部的心思去照料张凌烟,她本就是一个极度单纯善良的人,因着幼年时候的遭遇,更是见不得相似之人过得凄苦,如今见到张凌烟这幅模样,她愈发的怜惜张凌烟,自然凡事都不放心,必定要亲力亲为。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小天使们应该都已经能把人物对号进去了吧?
不造为何上一章评论里的小天使之一质疑了自己的答案
也有小天使表露了对小哥的喜爱啊,我表示深感欣慰,但是呢,从这里开始,我们的女主就要开始老九门的故事了,所以小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的,但是,他还是会出现在梦里的,重点是!小天使们不要因此而弃坑啊,小哥在后面的章节里会回归的!
还有一位小天使希望不要绿小哥,这个吧,我只能说女主对小哥和对其他的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绿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接着讨论
大家有啥想说的,尽管评论,我会和大家交流的!
感谢你们的支持!
第18章 第十八章
张凌烟在二月红的府邸上也待了有小半个月了,因着受的皮外伤也不严重,很快就完全好了,但丫头却一直留着她,日日都来看她,总要问问有没有什么缺着少着的,还会时不时带来些稀罕玩意儿给她。
张凌烟一开始是心存戒备的,但是随着这么些天的相处,她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充满敌意,偶尔也能聊上个几句。
丫头待张凌烟极亲近,但从不问及张凌烟的身世过往,只挑着街市上的好玩事儿逗她开心。张凌烟渐渐的也开朗了些,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她的眼睛里的寒冰正在慢慢融化。
她很是羡慕这个每日穿着素色旗袍,打扮极其朴素的女人,她面暖心善,甚至是极为单纯的,从不用恶意去揣测任何人,对待着身边的下人也都是客客气气,极为友善的。
张凌烟突然就对那位一直未露面的二爷产生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男人,能将一个女人宠成这样。
能让一个女人保留着女孩的特质,保留着那些最美好的东西,不受污浊世间的丝毫沾染。
这天丫头照常来看张凌烟,张凌烟认真听着她说的那些有趣事儿,两人不时的掩嘴轻笑,在外人眼里,这分明就是一对儿极亲密的姐妹在唠着家常。
张凌烟心里一直装这事儿,见丫头说的开心,也不好意思去打断她,坏了她的兴致。最后还是丫头发现了她一脸的心事重重,开口问了她。
张凌烟见着话头挑了起来,索性就说开了“夫人,我毕竟是个外人,老是住在二爷的府上怕是不太合适,我这伤也是大好了,不如就寻个方便时间谢过二爷和那位佛爷,我也好安心的走。”
丫头一听张凌烟有要走的意思,面上顿时就有些伤感,但仔细一琢磨,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莫名住在这府上,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她急忙握住张凌烟的手,拍了拍,也好叫她宽心,“这事儿我回去就跟二爷说去,明日我来给你答复,你看可好?”
张凌烟赶忙谢过。
丫头故意面上做出些懊恼,嗔怪道:“都说了几次了,别叫我夫人,都给我叫老了,你我也差不了几岁,叫我声姐就是卖我面子了。”
张凌烟笑了,甜甜的叫了一声“姐”,丫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丫头走后,张凌烟靠在床边,只觉得说不来的轻松,就好像一直压在心口的那方大石头被移开了,随时要窒息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
她很是欢喜跟丫头相处,跟她在一起时,不用算计,不用防备,不用欺骗,不用假装。
这种感觉,真好啊。张凌烟想着。
丫头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着张凌烟的话,心神不宁间,路也没看清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抬头一看,是二月红。
二月红揉了揉她有些发红的额头,言语间尽是温柔“额头疼不疼?如此急慌慌的,是有什么事儿吗?”丫头本来就是要去找二月红的,这下子在半道儿上遇到了,心里头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她赶忙跟二月红说了张凌烟的离意,见二月红一时没作答,便又着着急急的补了一通,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一个孩子年纪那样小,看着也是漂泊无依的,外头那样乱她怎么能生活啊,我想着不如就将她留下来吧,无依无靠的,也是怪可怜的。”
二月红自是最了解自己夫人的心善,他也只是在佛爷送人到府上的那一次,远远的看了张凌烟一次,模模糊糊也没什么印象。
倒是佛爷好像很是在意这个孩子,托付他将这孩子的伤养好了,要将人安抚住了,绝不能让她一走了之。
二月红揽住妻子瘦削的肩膀,“你放心便是,只要她愿意留下来,又有何妨呢。明个带那孩子一块儿来吧,也该去拜访佛爷了。”
在二月红怀里的丫头一听这话,脸上的愁绪这才完全淡了下去。二月红见着丫头还是穿得单薄,不禁担心起她的身体,于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将丫头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晚上天寒,该多穿些才是。”说话间,二月红将披风上的帽子又往上提了提。
丫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从披风下露出来,眉眼弯弯,眸光闪闪,别有一番好看的样子。
第二日,丫头先遣了丫鬟去告知张凌烟,顺道儿帮她洗漱一番。她自己则起了个大早就钻进了厨房,烧开了锅,一把细面,几滴香油,再烫上两棵挺阔爽脆的小白菜,一会儿的功夫,一碗阳春面就成了。
盛在简单的白瓷碗里,色香味俱全。
简简单单,没有什么花样儿,但腾着的热气儿和淡淡的清香就是让人胃口大开,垂涎欲滴。
丫头算不上心灵手巧的人,未出嫁之前就不会做什么事儿,嫁给二爷之后,二爷担心着她的身体,更不敢让她料理什么家务,府中丫鬟婆子一大串儿,也着实没丫头需要帮衬的地方。
这么些年她始终就只会做这么一碗阳春面,二爷倒是喜欢得紧,府里的其他人也都爱这一口,所以丫头也乐意去做,做了多少碗了,始终是放那么些东西。
丫头极爱吃螃蟹,但这物什总归不是四季都有的,只有在季头上的时候,她总会加些蟹黄进去,更是鲜美的很。
丫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将阳春面小心翼翼的装进了食盒里,便朝着张凌烟的屋子去了。
也是巧了,丫头刚到门口,张凌烟这边也是刚刚梳洗完,正饿着肚子呢,老远儿就闻到这股子香味,没忍住抽了抽鼻子,贪婪的将这香味儿吞进肚子里。丫头见此场景,忍俊不禁。
“快尝尝吧,也不知我这调的这口你习惯否。”说着将碗放在桌上,拉着张凌烟坐下来,捉着筷尾递到了张凌烟的手上,张凌烟看着这一大碗清清爽爽的面条,顿时胃口大开,也就不客气的挑了一大筷子凑近了嘴边,第一口烫得她直哈气。
张凌烟细细品着,嘴里的面还未完全咽下去,就立刻夸赞道:“姐!你手艺可真是太好了!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
丫头坐在旁边掩嘴笑着,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替张凌烟将碎发顺到耳后,说道:“你若留下来,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就怕你日后吃厌了不肯再吃了。”
张凌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跟前的这碗面上,也没有仔细注意着她说的话,只听到最后几个字,她赶忙打消丫头的顾虑“这么好吃的面,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吃厌的。”
丫头以为张凌烟是愿意留下来的,笑得更是开心了。
张凌烟吃着热腾腾的面条,眼眶有些湿润,她赶紧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这碗面条,真的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一碗,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家里的那种感觉。
这让张凌烟想到了母亲。
丫头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着面,且听到了刚刚她的回答,以为她是愿意留下来的,笑意更深了。
待面吃得差不多了,张凌烟站在镜前整了整衣服,便跟着丫头去见二爷了,走得越远,离书房越近,张凌烟的心跳得越快。
这位二爷,究竟何许人也。
终是到了书房门口,丫头止了步子,张凌烟也停了下来,丫头叩了叩门,里面响起了一个声音:“请进。”
温润的男声。
丫头轻轻推开门,对着书桌前的二爷笑了笑,便侧身给张凌烟让了一条路,示意她进去。
张凌烟有些看呆了,屋内的那个男人,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张凌烟发现自己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他的样貌,突的就觉着无言。二月红跟张凌烟见过的人都是大不一样的。
那种骨子里流出来的,风流。
但眉眼间,尽是深情,与丫头对视的时候,眼眸中的温柔更甚。张凌烟这时候是不知他的名儿的,只是随着大家叫二爷,后来知道二月红这名儿后,更是觉得这名儿配这人儿,极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晚上的来码字,是身心俱疲的
一想到有你们在,便是开心的
小天使们!感谢你们的陪伴
爱你们哦!
第19章 第十九章
张凌烟深吸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步子极轻。丫头对着二月红莞尔一笑,便带上了门。张凌烟还未走几步,就已经靠近了案边,于是便停在了原地,等着二月红发话。
面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黑眸黑发,就如同那泼墨山水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一般,温润如玉,风流韵儿自骨而生,却不教人生厌。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盘扣衫,专心致志的扶着笔杆,一笔一划的落在宣纸上。
张凌烟也不急着开口,只是看着二月红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半篇字儿,他始终微抿着嘴,一双眸子低垂,额前的碎发盖在眉眼上方,遮住了眼中的眸光,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温柔。
二月红自张凌烟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不同寻常,也顿时明白了佛爷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她走的每一步,力度收得都极为讲究,落步之轻,若不是耳力极好的人根本听不到那极度细微的摩擦声。
即使是在如此安静的室内,她也在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呼吸声,二月红在提笔的空档里微抬眼皮观察了她几次,发现她有条理的在扫视着屋内的一切,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从容不迫,淡漠清冷,丝毫不见紧张之色。
令他惊异的不是张凌烟的面容,而是她的那一双眼睛。
那双眸子方才对着丫头的时候还有些许活泼,但此时,那里面满是冰冷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
二月红将最后一笔提了上去,端详了整篇的字,一边将笔掷进洗笔筒里一边开了口:“在这儿住得还习惯否?”
张凌烟答道:“二爷府上一应俱全,夫人待我又是极好,甚是感激。”
二月红点点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谢字谈不上。佛爷几日前还问到你,不如今日去他那儿走一趟,毕竟也是他救得你,于情于理都该是谢他。”
张凌烟的眸中波澜一闪,佛爷?但她并没有脱口而出去询问,只是作声应了下来,既是要见着本人的,从旁人口中打听的再多也比不得自己瞧上一眼。
当二月红和张凌烟出书房的时候,丫头还在外头的不远处候着。二月红一眼便看到丫头站在风口上,快步走上去将她护在身前,为她挡住了风,同时将丫头肩上搭着的披风紧了紧,柔声交代了几句,丫头抬着脸,笑得恬静,点着头的时候伸手拂了拂二月红肩上衣衫的褶皱。
张凌烟站在门边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眼眸中的寒意退了些,增了几分的伤感。这两人,真的是羡煞了旁人,他们之间的那种爱意,那种柔情,那种默契,皆是常人达不到的,浓厚到丝丝入扣,如丝如缕的化进空气里如影随形。
他们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彼此,满得任何事儿任何人儿都装不下分毫了。
在这样动荡的年代里,爱情是最千变莫测的,但还能存着如此纯粹的爱,已然是不多见了。
张凌烟的面上带了一丝苦涩,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张起灵,想到了自己与张起灵之间的种种,那些,又算是什么?是爱吗?
她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竟不敢笃定。
无论是他,还是自己,都顾忌了太多东西,都在这感情里掺杂了太多旁的东西,让这原本简单的东西变得无比的复杂,直至面目全非,教人难以去辨认。
张凌烟在上车前,被丫头拉住了手,丫头问道:“中午想吃些什么,尽管说,我提前给你备着,等你回来吃。”她愣了一下,有多少年了,没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了,上一次,还是出自母亲之口。
她眼睛有些湿润,慌忙的脱口而出“都成,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饭,吃什么都成。”丫头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总得说着一样,才好准备,也不算是难为了厨房那边。”
张凌烟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阳春面”,丫头笑得更是开心,转头对二月红炫耀着,活像个小孩子一般,二月红也是极宠她,抚了抚丫头的发丝,“你做的阳春面无人比得上,自然是人人都爱的。”
张凌烟与二月红同盛一辆车,张凌烟本就不爱说话,二月红也一直看着街景,无言,车中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最后,还是二月红先打破了僵局。
“你定是好奇我们为何都唤那位为佛爷吧。”
张凌烟一听二月红没由来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开口作答,二月红便又接着往下说了。
“他本名张启山,初到长沙时,只是无名小辈,因一夜之间将郊外的大佛搬进了自家后院儿,这便扬了名,立稳了脚,人称张大佛爷。”
张凌烟到没想到这名号来得还颇有意思,搬动大佛?闻所未闻,倒是与搬山之术有些相似之处。她心中有些疑惑,这位张大佛爷,莫不也是同道之人?
二月红看着车窗外繁华的街道,不是能看到一些小摊位上摆着瓷器和瓦罐,碎玉片之类的所谓古董,他轻笑了一声。
侧过身子,示意张凌烟去看那些小摊位,张凌烟一脸不解,不知是何用意,他这才说道:“龙脊背可不会摆在这些子小摊上,若是钟意什么物什,可得当心了。”
张凌烟心下一惊,已然知道二月红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他选择先亮了自己的身份来引自己开口,但她着实没想到这个眉清目秀的男人也是做这行当的。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丫头,那个单纯的女子,是否知道这件事儿呢,应该是不知道的罢,这样污浊的事儿,是不该进她心里去的。
张凌烟死咬着不肯松口,装傻充愣道:“二爷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太懂。”二月红见她不接话茬,也不勉强她,只是摇了摇头便不说话了。
二月红的余光瞥到张凌烟不自觉的将右手往袖口里缩了缩,他立马看到了她奇长无比的两根手指。他不着痕迹的一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张启山的府邸。
张凌烟在车上就看到了那尊大佛,真的是很大的一尊佛,待张凌烟走到院内,才发现自己站在那尊佛的面前,竟是无比的渺小。
她有些费力的抬头看着佛像的尊容,无奈阳光太过刺眼,她眯了眯眼睛,还是看得不清楚,最终只得作罢。
二月红则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一丝不耐烦都未有,很是耐心的看着张凌烟抬头观望着佛像。
这时,二月红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微微侧目,发现是张启山。他一脸淡然,“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人我可是给你带来了,怎么,真要留下来?”
张启山的眼神像鹰一般凌厉,紧盯着不远处的那个瘦弱的身影,说道:“腿在她身上,留与不留是要看她自个儿了。”
“若是她同意留下来,就去我府上吧,我夫人很是欢喜这个孩子。”张启山一听这话来了兴趣,要知道二月红很少求人什么事儿。
张启山不禁感叹道:“能让你开口求的事儿,果是跟你夫人有关啊。”
“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她若能欢喜,也值了。”
此时的张启山是不懂这些个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这段感情将二月红羁绊有多么样的深。
深到一辈子都挣不开,实则也是身在其中之人不想逃开罢了。
张凌烟隐隐听到有说话声,转头一看,一眼就对上了张启山的那双眼睛。
只见这个男人背光而立,阳光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眉眼凌厉,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独独那双散着寒光的眼眸惹眼极了。
张启山见着张凌烟的正脸,心中震了一下。当日只是大略的看了她两眼,并不明晰她的长相,今日一见,竟发现词穷到无法描述她的样貌。
如若真要去描绘,怕是放眼整个长沙,也找不着同她相像一半的女子。
张凌烟的模样配上她那双独特的眼睛,才是最最让人惊艳。
张启山得承认,这是他头一次见着如此清冷凌冽的女子,眼里不是天真烂漫,不是烟雨风尘,有的只是丝丝寒气。
就像一口看不见底的井。
深的装不下世间的任何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天使们的陪伴,我就有写文的动力啦
你们都是我的快乐源泉
谢谢你们
第20章 第二十章
张凌烟见着这一身军装的男子,估摸他便是张启山,众人口中的张大佛爷。与她之前猜想的倒是没有太大出入,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指的动万马千军的人,是干得起大事儿的人。
唯一没想中的是他的那张年轻硬朗的脸孔。
张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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