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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别怕,我是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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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小牧凭空从人变作了鬼,如果连鬼都做不成,她不是更加悲剧。
    所以,无论如何,木小牧都想活着,活下去。
    在找到回家的方式前,她必须保证自己活着。
    钱巧惠的魂魄最终被鬼差带走了,木小牧答应她,为她报仇。
    王生在钱巧惠死后,撒谎称钱巧惠病发碰倒了灯烛,他当时慌张出去找帮手,谁知回来就没了妻子的身影。
    王生做贼心虚,他明明亲眼看着钱巧惠中毒身亡,不过出去叫人的功夫尸体就没了,怎么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敢在这里停留下去,连夜吩咐底下人收拾包袱,但依旧装着担忧的样子,带着翠儿三个钱家仅剩的奴仆找了一通,没有钱巧惠的消息,又拿出有命在身,不能过多停留的借口,急忙忙的奔赴京城。
    至于翠儿等,他将三人留下,说是帮着寻找钱巧惠,有消息了再通知他。
    然而转身就找人将钱家的房子霸占了去,作为钱家的仆人,没有主家,自然只有被欺压的份。
    王生解决了这件事,安心离开了太原。
    距离当夜事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王生早已到了京城。
    木小牧跟随而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打探王生的日常行动路线,如今,她要出手了。
    【第三章】
    三王爷的独生女儿乃是庶出,因为是府里唯一的姑娘,加上三王爷的原配正妻性子和顺,温婉贤淑。只要府里的孩子懂得本分,她都能好好待他们。
    因此这位郡主娘娘是娇养着长大的,脾气自然带着些许的骄横。
    她看上了白衣出身的王生,虽然身份上不对等,但是王生画画的天赋好,人又温柔体贴。对上级能逢迎拍马,对待下人也温和有礼,很快在皇帝那里也得了称许,赐了他一个空有官衔没有实权的文职名头。
    这样一来,王生同郡主一起,也算是身份勉强合格了。
    王生同郡主做了夫妻,时间一长就发觉,这个他为了富贵巴结上的妻子,完全无法达到他心目中妻子的标准。
    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不够听话,一点都比不上钱巧惠的贤淑。
    此刻王生开启痴情模式,开始怀念起亡妻来,不过很快他就将这念头掐掉了,因为他想起了钱巧惠莫名失踪的尸体,无端的生出几分冷意来。
    郡主这里不能待,王生便从京城某处找了一所僻静的院落,买下来当做自己绘画读书的地方,取名闲情斋。
    偶尔和同僚朋友去勾栏院听戏唱曲,带一二个红米分知己来闲情斋说说字画,谈谈古今,日子好不快活。
    渐渐王生忘记了他在太原的事情,真正把自己当做了王爷府的郡马爷。
    这日又和几个朋友去听曲,晚间饭罢,尽情欢笑了一回,这才蹒跚着脚步往家走。
    他白日里同郡主闹了个不愉快,晚上不欲回王爷府,便将身边的小童唤来,着他回去跟郡主报备一声,只管挑好的说,今晚无论如何是不回去了。
    小童一走,便只有王生一人。
    街道两旁早已熄了烛火,只剩下两三盏灯光透过纱窗,伴和着头顶的明月,冷冷清清。
    冷风一吹,王生酒热之气吹散了几分,眼神清明了些许。
    巷子里的青石板反射着月光,一路望向前头,有袅袅的青色白烟阻隔了视线,如同通往地狱的黄泉之路。
    邦邦的更鼓隔着几条街传了过来,打更人的喊声似被一层薄薄的膜隔住,悠远而飘忽,听不甚清楚。
    王生打了个冷战,忽而生出几分怯意,脚下的步子不由地加快。
    不想,拐角时,忽听得阴影处有细细的哭泣,时断时续,在这样冷清孤寂的夜晚,这细碎的哭声无疑加重了恐怖的氛围。
    王生若是清醒的,只怕抬脚就要离开。
    然而此刻他半醉微醺,胆子到比以往更大了,加上才从胭脂米分堆里出来,脑子里的旖旎还未散去,只当月下来一场艳遇,也未尝不是美事一桩。
    循着哭声寻去,远远见着一女子缩在角落里,屈腿环胸,头埋在两腿上,肩膀微微抖动。
    “小姐?”
    王生话才开口,就见那女子浑身一僵,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他。
    只见这女子不过妙龄,柳叶弯眉,皮肤白嫩,一双眼睛乌黑晶莹,如同上好的玛瑙。嫣红的嘴唇因为恐惧微微张开,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不由地心生呵护。
    这样漂亮精致的五官,就像精心描绘出来的,缺一分都是遗憾,组合在一起才是完美。
    王生自然被少女的美貌惊艳了一把,不过是仗着酒意好奇过来瞧一瞧,谁想他的运气会这样好,碰到这样一位绝色的美人儿。
    王生生怕惊吓了她,于是更加放软了声音,他本是读书人,故作姿态时一举一动,确实儒雅万分。
    加上王生长得也是一派风流倜傥,稍稍的示好就能轻易虏获无知少女的芳心。
    “小姐,夜深时分,你一个姑娘家,为何在此伤心哭泣。万一碰到不法之徒,可怎么办?”
    王生脸上全是对少女的关切,并无半点亵渎的意思。
    少女果然放下了警惕,肩膀微松,半抬着头,眼泪汪汪,咬着嘴唇道:“我,我是逃出来的,爹爹好赌,欠了许多的银子,家里拿不出钱替他还赌债,他便将我卖给徐员外做第八房小妾。
    那徐员外的年纪都可做我爷爷了,我不愿意,便私自逃了出来。如今无处安身,又想到被他们抓回去,定然难逃一死,悲从中来,只能流泪。”
    王生见少女漂亮,已生爱慕。又听她这样诉苦,便问道:“我家离这不远,你若信得过我,不如委屈暂时住在我家。”
    少女听他这样说,立刻露出喜意,从阴影处站起来。

  ☆、第58章

木小牧慌忙摇头否认。
    又见丁子湛毫无所觉,抬头时眼睛不自觉就流连在他身上,然后昨晚梦里的人和丁子湛混合在一起,变成了同一张脸。
    砰!
    木小牧一个不小心,将碗打翻,汤洒在了胸前衣服上。
    红着脸慌手慌脚的要用袖子去擦,却被丁子湛拦住。
    “给,用手帕。去屋里换身衣服吧。”
    他们用饭是在客栈的大堂里,并没有叫人将饭菜送到房间里吃。
    丁子湛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条素色的手帕递给木小牧,他本来还想帮她擦得,只是被汤水弄脏的地方太敏感,丁子湛扭过头去,让她自力更生。
    换衣服其实不必,用个小小的法术就能弄干净,只是眼前人多,不宜动用法术,所以木小牧等回了一趟房间,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出来。
    下楼前心还怦怦跳着,刚才的行为实在太蠢了,木小牧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指甲,暗暗告诫自己:“怎么能想这么不地道的事情,太不害臊了!”
    拍了拍脸颊,故作镇定的下了楼走到丁子湛身旁坐下,木小牧怕他要问刚才的情况,便先开了口岔开话题。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两人只说随处走动,并没有一个确定的计划,不过是随走随想。
    木小牧想赚取功德,必然要往人多的地方跑。
    这两年她走过的地方也不算少,对于路途的经验慢慢积累起来。身上又带了各处的地形图,往哪里走不过是说一句话的事。
    丁子湛并没有揭开她的伪装,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道:“不如继续往南走,临县是新繁,那里的经济商业繁华,想必居住的富人也不少。”
    是非多出富人家,鬼怪们对人的选择也很挑剔的。
    木小牧自然说好,二人当日用过早饭便收拾启程了。
    不说木小牧对丁子湛的感觉开始有所变化,只提新繁县这一日发生的事情。
    新繁的县令新死了妻子,府邸中阴森的灵堂里供奉着新死之人的灵位。偏室里几个女子正忙碌着做孝服。
    前来吊唁的宾客不时出现在县令府邸,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女子,更没有看到她们中一个身着素衣、姿容艳丽的女子。
    新繁县令却注意到了,遂询问她是哪里人。
    出殡完毕后,县令将这女子悄悄留了下来,藏在深宅,甚是宠爱。
    两人蜜里调油过了很长一段甜蜜的生活,这一天女子愁眉不展,茶饭不思。
    县令很是奇怪,便心疼地问她有什么烦恼。
    这女子半掩着面道:“我就要走了,因为我的丈夫就要来了。我将跟着他远去,即将与郎君分别,故而心伤悲。”
    县令立刻怀抱着她安慰:“这有何难?我是一县之长,哪里用怕你丈夫。你只管呆在我身边,无需烦恼。”
    女子面带忧郁,并不相信县令的话。
    县令又是百般劝解,说了好些逗她的话,这才令女子重新展颜。
    女子温顺地依偎在县令怀里,说道:“郎君对我的恩情奴家永世不敢忘。若是可以,便是陪在郎君身边一辈子奴家也心甘情愿。郎君可懂得我的心?”
    县令被这女子一席话说得异常感动,点头应答,这是自然。又赌咒发誓自己对她的真心,女子喜极而泣,遂说道:“既然如此,我与郎君便不能分别。几日后我将启程离开,到那时会来找你,咱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可记得答应我的话。”
    说罢,女子起身依依不舍,将手中带着的翡翠戒指摘了下来,送给县令。
    最后,在县令的挽留中离开了。
    此后几日县令时时拿出女子赠送的翡翠戒指在手中把玩鉴赏,心中时常思念,对于二人这一段你侬我侬的时间很是怀念。
    县衙中还有一位县尉,只因有事请假回了老家一趟,他妻子的棺材还停放在新繁,是要运回老家埋葬的,从老家回来又要告辞离去。
    县令也听说了他的事情,想着两人都是死了妻子的男人,同病相怜,便特意制备了一桌酒席为他践行。
    酒席当中,县尉见县令手中把玩的戒指很是眼熟,正是他给妻子做随葬品的其中一件,不由大为惊诧。
    “可有什么不对?”
    县令察觉出县尉的态度不对,询问他,县尉遂将戒指的事情说了。
    县令的脸色立刻变作惨白,那女子临走前自己不舍,说了许多天长地久的甜蜜话。最后女子离开,承诺会再来找他。
    如果那女子当真是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对于这样的艳福,县令自然无不允。
    可是,这女子是已死去的鬼,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夜夜和一个女鬼颠鸾倒凤,县令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害怕县尉走得急,那女鬼真的要来找自己,忙将县尉留了下来,暂时找了借口两人住在一间卧房休息。
    虽然县令说着体恤下属,与属下不分彼此的义气话,只是县尉也不是糊涂人,自然奇怪他的态度。
    何况妻子的随葬品怎会在县令手中?
    两人翻来覆去,一个胆战心惊,一个心存疑虑。
    一夜无话。
    第二日,县令苦苦留县尉在新繁停留几天。县尉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等县尉一走,县令立刻派人去全县寻找又能为的道士高僧,务必把那女鬼捉住,不令自己身处危险境地。
    木小牧和丁子湛才跨入新繁县,身着道袍的两人,就被县令派出去的官人盯上了。
    他二人原本在新富客栈落住,小二将他们领到房间里,又将茶水奉上,却还是不肯离去,面带犹豫,踌躇不敢开口。
    “小二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这小二皮肤微黑,精瘦矮小,眼睛灵活。看着就是个机灵人。
    木小牧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店小二,笑着问他还有什么要紧的事。
    店小二立刻将钱接了过来,眼睛里明明是满意和惊喜,却又将五官凑在一起做出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来。
    “客官说笑了,您二位是新来咱们这的吧,怪不得不知道咱们这最近出的事情。”
    木小牧来时便见路上的衙役比以前见过的多,现在又听店小二这么说,不由好奇道:“莫不是你们这里出了强盗,官府正在抓人?”
    “那倒不是,是县太爷派人出来的,专门找和尚道士。”
    “抓和尚道士?”
    木小牧和丁子湛面面相觑。

  ☆、第59章

县令和县尉已死去的妻子偷情,又和对方做下了承诺,这样的事情县令怎么敢跟县尉说。
    对外派人找和尚道士,也是秘密着去,并没有说明理由。所以县里的人都以为和尚道士犯了什么错,被县令通缉抓捕。
    “我们?”
    等店小二离开,木小牧指指两人身上的道袍,犹豫着开口,想问要不要来多管闲事,满足好奇心。
    如果不管,把衣服脱了转移阵地,那县令是普通人,想抓他们根本不可能。
    如果好奇心重,想要从这里面捞点功德做做,那就什么都不用动,就等着县令找上门好了。
    丁子湛笑着握了她的爪子抓在手里,温暖又带点湿润,将木小牧的小手抓的紧紧地。
    木小牧挣脱了一下,没挣开,只好若无其事的看别处,问他:“你猜,那县令究竟为了什么事抓人?”
    丁子湛道:“总不会是讨厌。”
    “你又知道?”
    木小牧故意抬杠,丁子湛笑道:“这就来了,等一会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片刻后,果然有一对身穿制服的衙役进了门,点名要找木小牧和丁子湛两个。
    不过他们的态度还算可以,并不吆五喝六显示官老爷的身份,但也没有谄媚讨好之说。
    收到掌柜的通知,木小牧二人从楼上下来,便见找上门的这两位官差大人拱了拱手,对他二人道:“见过二位道长。”
    他们态度还算端敬,所以木小牧他们也还了礼,就听这二人道:“二位是新来本县的,大概不晓得咱们这里的事情。如今县太爷有令,命我等寻找修道之人,还请二位跟随我们走一遭。”
    木小牧问:“你家县太爷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这二人自然摇头,和丁子湛互看了一眼,丁子湛道:“既如此,我二人便跟你们去,请前头带路吧?”
    木小牧已基本认同了丁子湛的说法,看来这县太爷当真是遇到了困难的事情,非得道士帮他解围不可。
    另一边,县令怕那女子找上门来,便压着县尉不让离开,一方面紧锣密鼓的派人去找和尚道士。
    然而找过来的这些都是些没甚本事的。
    自那日和县尉一起吃酒后,县令便去求了一道辟邪符贴在卧室的门上。
    不想,半夜时分,窗子外头便有那女子的呼喊声传来,缠缠绵绵,幽幽怨怨,配合着窗外的竹影摇动,当真是鬼魅来袭。
    原本那女子见丈夫回来,要带棺材离开新繁,她的魂魄自然也就没办法留在这里。
    她与县令缠绵多日,临行向他辞行心中本就不舍。后又听县令说了许多天长地久的情话,心中更是舍不得了。
    鬼已入阴间,喜欢的人一旦是阳间男子,便有取了他性命二人一同赴阴间的想法。
    女子便有这些念头,临走前和县令承诺,必会来看他。
    到那时,她便想着可以问一问县令的意思,可真愿意跟自己离开。
    只是没想到县尉看出了破绽,县令又不是个能守秘密的,几下便把他和人家死去妻子的□□说了出来。
    那县尉心中自然愤慨,只是他不能把县令如何,回去后也不提移动妻子棺椁了,直接一把火烧了她,棺材尸体一并给化为了飞灰。
    这下可了不得了,那女子痛恨县令轻易在丈夫面前泄露了她的消息,又使得自己尸骨无存。
    再次到官衙时又见县令请来了道士和尚,门前还悬挂着令她不得进入的符咒,更是怒火中烧,当即官衙上下的仆人便传开了,府衙闹鬼的事情。
    县令起先还压着,这两日下人们越发胆战心惊,想来不过多久县里的人都会得到这个府衙闹鬼的消息。
    县尉早已离开,县令如今想找个人帮忙都没有头绪。
    找来的那些和尚道士没甚本事不说,还有许多骗吃骗喝的,县令焦头烂额中不得不派人加快了寻找的速度。
    进门时丁子湛便瞧出他这府衙上空笼罩着鬼气,看来又是鬼怪闹事。
    “说来也怪,鬼怪惹坏事一般发生在富者家中,漂亮女鬼狐妖却偏偏找穷困书生,你说好不好笑?”
    木小牧偷偷朝丁子湛那边凑了凑,笑着把自己这一路遇到的怪事总结出这么一句,说给丁子湛听。
    丁子湛回答她道:“不尽然,表面看着那些书生有福,美人儿送上门,可到底不是人,谁知以后的事情呢。”
    等他二人进了二进门,过了穿堂进入待客的厅堂,引着他们来的小厮请二人座下,很快有小丫头端了两盏茶上来。
    等了约半盏茶的功夫,那人人口中的县令穿着一身便服进来了。
    进门便朝着木小牧他们作了一个长长的揖,丁子湛起身,却不慌张上前把人搀起来,只说道:“大人无需客气。”
    等县令抬起头,木小牧这才发现,这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脸色蜡黄,精神实在不好。
    等三个人落座,县令才把情况与他们说了。
    末了恳求道:“下官请了多少高人帮忙,都未能制住这女鬼。女鬼扬言,一定要将本府闹得鸡犬不宁。怪只怪下官行事鲁莽,还请二位道长救我一命。”
    木小牧听他说了这女鬼的事情后,已经没办法评判谁对谁错了。
    论理在新死妻子的灵堂上对一个陌生女子产生不可说的心思,本就不惹人喜欢,这县令如今受到这样的待遇,也算是惩罚。
    不过,那女子既然已经死了,还给丈夫戴绿帽子,也实在说不过去。
    假如人死如灯灭,死后就不算是生前丈夫的妻子,女子作为好像又没什么。毕竟女子死后丈夫也是要新娶续弦的,你既然可以找女子,我为什么不能找男子?
    木小牧纠结了一回,最终还是觉得这县令可恶。
    “我猜想,她这样纠缠你,必是怨恨你口无遮拦。偷情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说给人家的丈夫听,你当时就没羞愧的意思?”
    毕竟给下属戴了绿帽子,还当着人家的面把玩情人送的戒指,然后毫无顾忌的跟人家说,我和你死去的老婆在一起了。
    县令自然被木小牧这话说的脸色通红,又羞又气。
    只是他如今顾不得县老爷的威风,只想着眼前这二人能帮他一把。
    若不是木小牧拿在手里的“刘半仙”招牌,县令还真不敢把自己的私事捅出来给人看。
    “这样,今晚我们留下来和那女鬼谈一谈,问她有什么条件。想来她留在此地,除去怨恨,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只要她提的条件适合,你帮着完成,她自然也就不会追着你不放了。”
    丁子湛安慰完县令,两人便在府衙住了下来。
    白天那鬼也不知道躲在那个犄角旮旯,木小牧在整个府衙逛了一圈也没看到鬼影,便安心等着晚上来。
    “你说这女鬼若是不依不饶,可怎么办?”
    木小牧就怕这女鬼铁了心要县令的命,他们总不能答应她吧。
    “不过这事她自己也有责任,全怪在县令头上,也不好。唉,真是一桩奇葩的事情。”
    木小牧叹了口气,丁子湛在一旁看她自寻烦恼,自言自语。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当真好笑。
    “不用操心,你只做个带话的人,最后如何行动还看他们自己。况且,一切的事情自然缘法,因果轮回。”
    丁子湛见木小牧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在她脑袋上揉搓了两下,被木小牧打掉了乱动的爪子。
    对于丁子湛时不时的动手,这一路木小牧从吃惊到习惯。
    不过,她还是不满意丁子湛这用看小孩一样神情看待自己,好像自己是什么长不大的顽童。
    很快,夜晚来临。
    县令原本还以为他二人需要设案桌开法坛做法收鬼,不想他们什么动作都没有。
    只吩咐其他的人安安生生呆在自己房间里,不要乱走动。就连县令也被木小牧下了命令,太阳落山后就等在房间里,没人叫他不需要出来。
    “开始吧。”

  ☆、第60章

那女鬼得到消息,知道县令又找来新的道士对付自己,心中的怨恨不由得在上升一个台阶。
    木小牧站在一旁,看着丁子湛在虚空中点了几笔,然后默念了几句口诀,眼前的静物开始动起来,有小型的漩涡在眼前移动。
    木小牧感觉到空中移动的漩涡有极强大的吸力,不过这吸力对于凡物没什么作用,倒是对鬼魅一类有威胁。
    尽管被丁子湛下了结界保护,但她依然感觉到外面那股力量的牵扯。
    很快,躲藏起来的女鬼被漩涡吸了出来。
    “大仙饶命!”
    这女鬼开口不是愤怒的指责,反而求饶。
    丁子湛将她缚在空中,道:“你本是死去的人,阴阳两隔。在这里搅得人间不得安宁,何不离开,我定在阎君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一世荣华。”
    那女子也知自己不敌对方,在被抓出来失去行动力的那一刻就想好以柔顺的姿态投降,现下听丁子湛这样说,立刻道:“奴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我肉体被毁,魂魄无依,连仇也不得
    报,有什么天理可言。”
    丁子湛道:“你的尸身乃是你丈夫焚化,究其原因你自己也担了一部分责任。你若安分做鬼,入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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