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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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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肿起来的脑后,柳齐闵咬了咬牙,靳宜安,你够狠!

旁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惊得转过头去,却看到熟睡的靳宜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3报知杨氏

走到门边,袁玓就看到了那抹纤细的身影,他犹记得当初,她毫无生气的挂在树上,暗红色的血就那么滴到了他的手上。怎么这么久了,她的身子还是这么单薄?是嫡母刻薄,还是当初的伤没有完全痊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又想到之前在墙外听到的她的话,借着靳宜宝的计划摆脱他?没那么容易。

“在下见过靳大姑娘。”

靳宜安正等着小厮和那几个婆子的消息,谁料没等来他们,却等来了袁玓,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袁二公子在这里,宜宝定是失败了。失望也只是一瞬间,她端端正正的微笑还礼,顺便好奇的问道:“宴席还没结束,齐公子不在前院,却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见靳大姑娘。”袁玓勾起了唇角,狭长的凤眼带着三分魅惑的说道,“我特意从席间逃出来,为的就是来这里走走,心想或许能遇上靳大姑娘,没想到真的被我遇上了。靳大姑娘,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被那双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靳宜安不禁红了脸,暗啐了自己一口,她低下头避开袁玓的视线说道:“齐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来寻我二妹而已。”

“我从不说笑,靳大姑娘,你也应对袁二哥的名声有所耳闻,他房里可是有七八个妾侍了,你何苦委屈自己?”玩味的看着靳宜安红了的耳朵,袁玓含笑说道,“在下房中一个妾侍也无,不如靳大姑娘退了亲,在下即刻请人来提亲如何?”

一旁的木儿瞪大了眼睛,强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袁二公子这是做什么?冒充齐小公子调戏姑娘?可姑娘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经此一事,怕是会更加讨厌袁二公子了。让她不解的是。袁玓为何会来调戏靳宜安,难道是为了试探?可他将她和草儿送来的时候,话里已经透出过要退亲的意思了,她跟了袁玓这么久。对他的品行还是有所了解的,既是无意于姑娘,断不会再和姑娘产生什么瓜葛。

难道说,袁二公子改了主意,不打算退亲?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继续冒充齐小公子,将来拜了堂终归要暴露的啊。

实在是不懂。

草儿在那里百般猜测。而靳宜安却被袁玓气红了脸,这次可不是羞的。倘若她还不知道眼前此人就是袁玓的话,她还不至于气成这样,可如今,她心里明明白白,这个袁二公子冒充别人见她也就算了,现在还冒充别人调戏她!难道戏弄她就那么有趣?

“姑娘久久不开口,可是在考虑在下的话?”袁玓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靳宜安的身上。越看,他就越是觉得她实在太过瘦弱了,亏得她有那么多精神闹出那么多事情。

“齐公子错爱。宜安受宠若惊,”靳宜安咬了咬牙,仍旧微微垂着头柔声说道,“宜安一个女子岂能左右得了父母之命,记得齐公子和袁二公子是至交好友,若是齐公子有心,那就烦请齐公子说服袁二公子退亲吧。”冒充齐公子调戏我,我倒要看看你会如何作答。

僵站着的木儿已经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没想到靳宜安会这么回答,袁玓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靳大姑娘可真是会择良木而栖。”她分明是在故意气他。看似柔顺,实则不驯,他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脾气了么?这脾气还真是有趣啊,至少不会乖乖的低头吃亏。

“哪里,不过是顺从齐公子的意愿罢了,还是说。齐公子方才的话只是说笑?”靳宜安轻轻扯了下嘴角,择良木而栖?他怎么不直接说她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我说过了,我是从不说笑的,姑娘放心,我定会迎娶姑娘的。”说完这句话,袁玓退后几步拱了拱手,“在下告辞,靳大姑娘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脚步声渐远,直至无声。

靳宜安缓缓抬起头,看着袁玓的背影渐渐消失,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戏弄她,还是别有深意?他不是有意退亲么,又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还是说,这只是他为了继续冒充齐小公子而说出的推托之词?

“姑娘,您还好吧?”木儿小声问道。

“恩?我有哪里不好么?”

“您可吓死奴婢了,”木儿拍了怕心口,“您明知道那就是袁二公子,您还故意那么说,万一惹怒了他怎么办?”

“他冒充别人调戏我,已经惹怒我了。”靳宜安轻哼一声,“一再的戏弄于我,真把我看做软柿子么?若是他当场发作于我,闹了出来,他和齐小公子怎么解释?就算齐小公子允他冒名见我,怕是也不会允他冒名调戏我吧?”

“可您这样做,怕是会让他恼了齐小公子啊。”木儿忍不住说道,“您和他订了亲,却还要应下齐小公子……”

“他们不是至交么?齐小公子都能帮着他骗我戏弄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分?倘若真是生分了,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好端端的互换姓名。”对于帮着袁玓欺骗自己的齐云,靳宜安可不是一点脾气没有,不想再说那些,她往听松阁里望了望,袁玓都走了,宜宝什么也做不了,也该出来了才对,怎么会耽搁这么久时间?

真是一笔糊涂账啊。木儿也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了听松阁。

半天,她们才看到一个婆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大姑娘,不好了……大姑娘……”婆子气喘吁吁的跑到靳宜安跟前停住了脚,白着脸说道,“二姑娘她,她……”

靳宜安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宜宝没能拦住袁二公子,不早早的出来还留在里头做什么?难道她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见婆子抖抖索索说不明白,木儿瞪了她一眼,问道:“二姑娘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二姑娘她,二姑娘她和表少爷……”

柳齐闵?他不是已经被打晕关了起来了么?靳宜安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会是他们两个……

“二姑娘和表少爷……他们,他们睡到一张床上去了……大姑娘,如今可怎么办?”婆子快哭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们好端端的在听松阁做事,偏偏二姑娘要跑进来,搅得大家不得安宁就算了,可现在别说安宁了,出了这档子事,连差事都要丢掉,怕是小命都不保。

“我也做不得主,这次只能报给母亲做决断了。”靳宜安只觉得有些头痛,宜宝是绝对看不上柳齐闵的,想来这件事怕是和袁二公子脱不了关系吧?怪不得他走了半天都不见宜宝出来。

一听要报给夫人,婆子眼前一黑,差点倒下来,若是让夫人知道了,他们还能保得住命吗?扑通一声,她就跪下了,紧紧抓住靳宜安的衣摆哭求道:“求大姑娘给奴婢们留条活路……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奴婢们可就没命了啊。”

“这……”靳宜安迟疑了下,宜宝怎样都无所谓,可这几个婆子和小厮根本就是遭了无妄之灾,好端端的几条人命总不能说去就去了。微微叹了口气,她问道:“你来的时候,他们醒了没有?”

“表少爷醒了,好像是喝多了,二姑娘还没有醒。”听出靳宜安软了的语气,婆子连忙答道。

已经醒了一个,若是都没醒来的话,只消趁快把他们分开,为了保命,这几个人也绝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靳宜安只觉得头更痛了,只得继续问道:“看见他们两个的只有你们吧?”

“还,还有二姑娘的两个丫鬟。”

就知道少不了她们。靳宜安咬紧了唇,太阳光*辣的打在身上,可她哪有心思顾虑那个。

良久,她缓缓的说道:“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定了定神,她对婆子细细交代了一番,自己则是带着木儿快步往鸣麓院走去。

一切,只能由杨氏来决断了。

回到厅上,大家还在说笑,杨氏和王氏正在一旁为常老太太布菜。

靳宜安招手叫过清秀,小声说了几句,清秀脸色一变,连忙跑去了杨氏身边。看到杨氏的脸色难看起来,靳宜安抿抿唇,缓步踱到了旁边空无一人的偏房里。

过了没一会儿,杨氏就来了,一进来就低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

“母亲息怒,宜安也是刚听说,二妹妹她让人假冒宜安的名义去前院请了袁二公子去听松阁,宜安心生疑惑,连忙让人去寻二妹妹,却得知她也去了听松阁,宜安实在不敢隐瞒母亲,只能赶来报知母亲。”

杨氏的脸沉了下来,没想到宜宝竟然还没死心!只是,这死丫头的话做的准么?还是说,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母亲如若不信,也可召来传信的婆子询问,宜安只是怕耽搁了时间。”靳宜安轻声细语的说道,“母亲是明白人,宜安也不瞒母亲,宜安只是不想丢了忠信伯府的亲事。虽说袁二公子的名声差些,可毕竟也是伯府的公子,宜安嫁过去就是正妻,凭是谁也越不过宜安去的,也算得上是一门极好的亲事了。”

这话倒是不假,杨氏微微点头,靳宜安犯不着这个时候来骗她,宜宝有没有让人去请袁二公子,有没有去听松阁,她让人一查便知。

☆、134意料之外

“宜安的心思瞒不过母亲去,宜安也就不故作聪明了,”靳宜安眉头微微皱起,眼中的急切显而易见,“若是无事,母亲必不会将二妹妹嫁去忠信伯府,故而宜安特来求母亲前去,以免二妹妹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宜安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实在不宜独自进入听松阁,更何况守门的小厮也会阻拦于我,唯有母亲能阻止二妹妹了。”

杨氏面沉如水,无论靳宜安此言是否属实,她都要去听松阁看一看,免得酿成大错。若是宜宝真大胆到去约见袁二公子,怕是已经做了极坏的打算,也只有她才能管得住宜宝了。

跟在杨氏身后,靳宜安低下头,唇角微微翘了下,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杨氏走了一段,心境终于平静下来,回头问道:“那里是男宾休息的地方,你跟来做什么?”

“回母亲,宜安只是想看看二妹妹是否无恙。”

看宜宝是否无恙,亦是看宜宝是否真的和袁二公子在一起。杨氏轻哼一声,不再理会靳宜安,更加快步往听松阁走去。

笀宴已经过了大半,再过不久,怕是就要有男宾去听松阁休息了。想到这一点,杨氏的脸色更加冰冷。

“夫人,到了。”清秀快步上前敲门,谁料那门并未锁上,一推便开。

听松阁前院大门敞开,并不见一个守门的小厮在。

“守门的人呢?”杨氏咬了咬牙,这些下人惯会逃滑偷懒,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们还真当天底下无人管他们了。

清秀慌忙四下搜寻,终于在旁边小门的角落里找到了守门的小厮。

那小厮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夫,夫人……”清秀吓白了脸,手足无措的看向杨氏。“他应该是守门的小厮。”好端端的怎么会躺在地上?不会是死了吧?

“没用的东西。”杨氏低骂了一声,看了一眼一直跟着她的钱富家的,“你去看看。”

钱富家的应了一声。小心的走过去,看到小厮胸口微微起伏,她不禁松了口气,用脚踢了小厮几下,却不见有任何反应。难不成是醉酒睡到了这里?钱富家的心里疑惑,她并没有闻到酒气。将小厮翻过来,她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小跑到杨氏身边道:“禀夫人,他被人打晕了。”

打晕?这个时候来听松阁的人只有靳宜宝,而小厮定是会阻拦的,以宜宝的性子,让人打晕小厮并不是不可能。杨氏气得身子都微微颤抖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走!”

靳宜安仍旧跟在后边,没有再多看那个小厮一眼。

和性命相比,挨一棍子并不算什么,不是么?

一路走过去,并没有遇见靳宜宝,甚至什么人都没有遇见。

“园子里伺候的人呢?钱富家的,你是怎么安排的?”杨氏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园子和紧闭着门的下人房,语气越发的冰寒。

“回夫人,听松阁里确实有四个婆子负责洒扫。至于年轻丫鬟,因为今儿有外来的男客来这里,所以都调去鸣麓院伺候了,等男宾下来了,前院会跟着过来小厮伺候。”钱富家的小心翼翼的答道,又偷偷看了一眼杨氏的脸色。吞吞吐吐的说,“那四个婆子不在这里,会不会……会不会是……”

她到底没说出来婆子们究竟是去了哪里,可所有人都听懂了。

那四个婆子不在这里,会不会是已经发现了靳宜宝?不仅是靳宜宝,会不会还看到了袁二公子?

“给我找!给我仔细的找!”杨氏厉声说道。

清秀清云,还有钱富家的,三个人飞快的跑开了,她们心里清楚,倘若二姑娘真的和那位袁二公子发生了什么,夫人将会更加恼怒,而她们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木儿,你也去找找吧。”靳宜安拍了拍木儿的手,“一定要把二姑娘找回来。”

木儿闻言也不多说,点点头就走开了。

“你当真听说宜宝来了听松阁?”杨氏死死盯住靳宜安,虽然门口被打晕的小厮已经足以说明听松阁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只要事情和宜宝无关就好。

“是的,所以宜安才会如此心急来请母亲。”靳宜安垂着头答道,手却不自觉的扯紧了衣摆,“但愿,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杨氏冷冷的打断靳宜安的话,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坚决听不得任何一点坏消息,哪怕是怀疑也不行。

没过多久,钱富家的跌跌撞撞的从前边跑了过来,面如死灰一般,抖着身子跪倒在杨氏脚下:“夫人……二姑娘她……”

杨氏的心猛的沉了下去,顾不上听钱富家的禀报,绕开她就急匆匆赶了过去。

一张床上,半截雪白藕臂探出了薄被,一张粉嫩的脸枕在上面仍在熟睡,鬓发已经凌乱,手臂上还有鲜红的指痕。

“宜宝?!”杨氏惊得瞪大了眼睛。

靳宜安只看了一眼就涨红着脸低呼一声转过了身去。

和宜宝同样躺在床上的,还有衣衫凌乱的柳齐闵。

杨氏浑身发抖,差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她紧紧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冷静下来,否则宜宝就彻底完了。

“夫人,奴婢们没找到……”清云和清秀从另一边赶了过来,随即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终于等到了人,而且是如此要紧的人,一抹得逞的笑意从柳齐闵脸上一闪而过。自他醒来发现靳宜宝就躺在他身边时,他就做了这个大胆的决定,先把靳宜宝弄到手,他毕竟是舅舅的亲外甥,又是唯一的外甥,舅舅断不会要了他的命,更何况靳宜宝本身就是自己主动来听松阁的,他只是刚好喝醉了而已。

靳宜安轻轻退后几步,低下头细细思索起来。

她先前并没有亲眼看到这般情形,听婆子的描述,只以为靳宜宝只是和柳齐闵睡到了一起,毕竟柳齐闵被木儿和齐云打晕了,就算后来醒了也应该来不及做什么才对,杨氏来得这么快,足以收拾残局的。可她没想到柳齐闵竟然这么快就强占了宜宝的清白……袁玓,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袁玓动的手脚,靳宜宝是绝不会靠近柳齐闵的,更不要说和他睡在一起了。可靳宜宝直到这个时候还睡着,难不成她也被打晕了?所以柳齐闵才能不惊动任何人的对靳宜宝为所欲为?

只是这么一来,她的处境却有些难了,这个样子的宜宝是无法再嫁给别人了,就算是杨氏有心要将一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以柳齐闵的狼子野心也是不肯放弃的。无论宜宝是被送到家庙还是嫁给柳齐闵,跟这件事情有所牵连的她都无法避开杨氏的怒火,更何况她还担负着被宜宝推下山崖的事情,如今不需要她为宜宝挡开忠信伯府的亲事,杨氏怕是要对她下手了。

越想越恼,靳宜安咬紧了牙,恨不得嘴里咬着袁玓的肉。

“唔?谁……大舅母啊……”柳齐闵大着舌头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随手扯了扯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嘿嘿笑道,“这里是听松阁,舅母你怎么……好端端的跑这里来了……”

“来人!给我用凉水泼醒他!”杨氏怒声道。

很快,一桶凉水被清云拎了过来,在杨氏的瞪视下,她不得不红着脸将整桶水往柳齐闵身上泼去,泼完,她连忙低着头站到了一边再也不敢抬头。

冰凉的井水将柳齐闵浇了个透心凉,事实上,他本身就没喝多少酒,方才也不过是装作醉酒而已,如今既然被浇了冷水,自是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晃了晃头,他眼睛睁大了一点,然后低头看下去,顿时满脸的惊愕和惶恐,扑通一声跌下了床。

“舅母饶命!舅母饶命!”柳齐闵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翻身开始砰砰磕头,颠三倒四的求饶道,“我不知道……舅母饶命!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二表妹怎么会在这里!”

若非知道柳齐闵先前神智清醒,靳宜安怕是就要信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酒后失德,一切都是意外了。

“你!你!”不用问,杨氏也能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喉咙里更是有什么东西在涌上来一般,“来人,给我把他乱棍打死!”

柳齐闵一惊,他低估了杨氏的怒火,只能更加大声的哀求:“舅母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我只是席间喝多了,所以来听松阁休息而已……”只要他的声音传了出去,想必过不久就有人过来。

“住口!你给我闭嘴!”杨氏低呵道,随即又将已经起身去叫人的钱富家的叫了回来。她方才是怒极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现在叫人来打死柳齐闵,岂不是让人看到靳宜宝如今的模样?

“你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也不许放进来!”说完这句话,杨氏又狠狠看向靳宜安,一切都落到了这个死丫头的眼中,这个死丫头不会是特意引她来看这一幕的吧?

“母亲……”靳宜安轻轻抖了下,小声道,“宜安可否告退?”这等热闹已经不是她能看的了,看的越多,越是麻烦啊。

告退?杨氏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丫鬟还没回来,你一人回去我怎么放心,还是等你的丫鬟来了再说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5谎言纷纷

靳宜安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遇上这种场面本就应退避,只是杨氏本就不在意靳宜安,如今更是无暇顾及,更何况她还怀疑靳宜安会不会和这件事有所牵连,又怕靳宜安走后漏了口风,怎会容靳宜安离了自己视线。

心知杨氏不会放自己走开,靳宜安低头应了一声,又说道:“那宜安去旁边等着可好?”

“去吧。”杨氏点了下头。

靳宜安缓缓走到不远处的游廊下坐着,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柳齐闵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看来是定要搭上靳府的船,将自己牢牢绑在靳府上了,宜宝如今只有嫁给他,否则只能送进家庙,可是,依宜宝的性子怕是哪种结局都不会接受。情急之下,宜宝会不会将她原本的计谋对杨氏和盘托出?原本她并没有预料到这种局面,只想着即使宜宝失手,但没有任何损失的话,是不会将事情说出来的,毕竟她谋害的是她的亲姐和她父亲的姨娘,父亲若是知道了岂能饶她。

至于宜宝最终落得这个下场,靳宜安心里半点同情也没有,她清楚的很,如果不是她逃开了,如今被人看到的就是她。

杨氏近日怕是没有时间来对付她,她该如何避开杨氏之后的报复呢?宜宝若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杨氏,杨氏能信几分?听柳齐闵的话,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和宜宝合谋了,而他也绝不敢承认,否则父亲定会把他扫地出门,大姨娘即使再不受宠,那也是父亲的姨娘。如果连宜宝贴身的丫鬟都不能为宜宝作证的话,杨氏还会信宜宝的话么?

杨氏不能放任靳宜宝仍那般模样在床上,咬着牙命清秀和清云去给她穿好衣裳,而柳齐闵也将身上半干半湿的衣裳拉扯整齐,虽然狼狈。但好歹可以入目了。

直到穿好衣裳,靳宜宝仍旧睡着,清秀和清云无法,只得将污脏的被子推开。让她睡在床上,然后退出来关上了门。

“舅母,舅母请听我解释。”柳齐闵跪在杨氏身前,他选了一个好位置,既不会太远,又正好不会被杨氏踢到。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杨氏移开视线,她无法容忍柳齐闵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柳齐闵叩了个头。语气里满是悔恨的说道:“我今日席间喝得有些多了,只得先退出来,想在听松阁里睡一会儿。进了屋,我看到桌上有杯茶,正好我干渴的厉害,就直接舀去喝了,正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打开门就看到表妹站在门外,似是有些眩晕的样子,我就扶了她进屋……可……可我没想到……鬼使神差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舅母。这真的不是我本意啊!我也不知道表妹为什么会来听松阁,我以为我是喝多了在做梦……”

听柳齐闵结结巴巴的说完,杨氏真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也同时把靳宜宝吊起来狠狠打一顿。为什么会来听松阁?还不是为了那个袁玓!结果没找上袁玓就算了,还把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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