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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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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住的几个媳妇子,和房里的其他人,脸上的得意根本不加掩饰,“这里可都是你的人,大嫂你想,她们如果说是我自己动手的,外人会不会信?”

靳宜安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靳芳云竟然会使出这么无赖的手段,这么低级的威胁和嫁祸,可偏偏这样的靳芳云还真让人没有办法,如果她真的刺了下去,杨氏绝对会背上一个狠毒的名声。这个姑母实在是……精彩啊。靳宜安抿抿唇,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学到了点什么。

不仅是靳宜安,房里的人,谁见识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赖?或许下人们有,可哪个做主子的能舍得出去面子做这种事情?

“你,你给我放下!”杨氏双目尽赤,她今天一再的受气,满腹的怒火已经快要把她淹没了,可她偏偏不能发作,她没有时间发作啊。

“母亲不要,您不要做傻事啊,都是儿子的错,您快放下!”柳齐闵也被自己这个便宜母亲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捧腹大笑,可他现在只能匍匐着爬到靳芳云身边,拉住她的衣袖劝解,“您这样,让舅母还如何做人 ?'…fsktxt'您可不能不顾靳府的名声啊,大舅舅如今是国子祭酒,当为天下士子表率,更不能传出这种事情,母亲您要三思啊,更何况今日还是外祖母的笀辰,您若是受了伤,岂不是让她老人家心疼?万一因此而冷了和舅母的婆媳之情怎么办?”

他这话哪里是劝靳芳云,根本就是在威胁杨氏。

看着这母子两个一唱一和,杨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突直跳,一阵阵发疼。

最先发现杨氏不对劲的是靳宜安,她不过是想看一眼杨氏此刻的表情而已,却看到杨氏脸色铁青眼神发直,不禁唤了一声:“母亲?”

清云连忙上前扶住杨氏,还好钱富家的经的事多,一边给杨氏揉捏手脚,一边让小丫头去煎药汤,一边又去按杨氏的人中,忙得个不可开交。

闹哄哄过了半晌,杨氏终于吐出一口气,缓缓的醒了过来,挥挥手让那七八个媳妇子退出去。

“大嫂恕罪,刚才是我造次了。”这一番慌乱,靳芳云早就从柳齐闵口中知道了事情经过,不禁满心欢喜,现在她已经开始琢磨着柳齐闵娶了靳宜宝以后,该怎么让大哥帮她夫君谋一个肥缺,然后帮柳齐闵好好的引路,定要在秋闱上占个好名次。

杨氏没理她,就着清云的手小口的喝茶,刚才她是气得极了才会晕了过去,她可没时间再晕一次了。

“闵儿这孩子不知轻重犯下了大错,我绝不会轻饶了他的。”靳芳云眉开眼笑,这错犯得可真好,犯得可真妙,闵儿这孩子终于长大了,“我们闵儿不是那等轻薄之徒,绝不会不负责任的,如今出了这等事情,闵儿定不会辜负了宜宝那孩子,大嫂放心,我向来喜欢宜宝,一直舀她当我亲生女儿一样的待,我们柳家是绝不会亏待了她的。”

听着靳芳云话里话外都已经把靳宜宝当作了儿媳,杨氏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偏这个时候,外面又有人来敲门,钱富家的打开门问了几句,回来小声禀报给了杨氏,那个茶杯里的确是下过春。药。

想到从靳宜宝衣袖里找到的药粉以及佳儿瑞儿两人的说辞,杨氏真恨不得将靳宜宝狠狠的打醒,简直是自掘坟墓啊。

如果杨氏让人去验一验靳宜宝衣袖里的药粉,她就会发现,那些药粉并不是春。药,可如今她先听了佳儿瑞儿那含糊其辞的描述,又见了下药的茶水,哪里还会怀疑靳宜宝衣袖里的药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8近乎癫狂的靳宜宝

靳芳云听不到钱富家的和杨氏说了什么,但看杨氏的脸色就知道,那消息定然对她和柳齐闵有利,杨氏越是恼怒,越是有利。心里又是一阵得意,她这才有闲暇打量房中的其他人,看到低着头坐着的靳宜安,脸上的笑容不禁稍稍收敛。靳宜安,哼,这个卑微的庶女,靳芳云绝不会忘记,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勾引闵儿,还打伤了闵儿。

“大嫂,宜安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些事情不太适合在她面前说吧?”靳芳云微微撇了下嘴,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现在可是一眼都不想见到靳宜安。

“无妨,我还有事要问她。”杨氏淡淡的说道。不适合?那丫头什么都看到知道了,还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既然大嫂这么说,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毕竟宜安是大嫂的女儿,我不过是姑母而已。”靳芳云说着看了一眼柳齐闵,想知道这件事和靳宜安有什么关系。

柳齐闵指了下自己,然后摊摊手,示意靳宜安已经知道了一切,同时,他又指了指杨氏。

眼下最重要的是定下和靳宜宝的亲事。

靳芳云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很快就分清了孰轻孰重,不再留意靳宜安,而是对杨氏说道:“如今出了这种事情,我这个做姑母的实在觉得无颜再见宜宝,可宜宝还有宜珍的名声要紧,为了她们两个,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如果这件事被摊开,别说靳宜宝,就连宜珍都怕是难以嫁出去了。可怜宜珍才十二岁。

杨氏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将这母子两个生吞入腹。

“舅母明鉴,齐闵已经做下了糊涂事,还求舅母给齐闵弥补的机会。齐闵定会将宜宝视若珍宝。”柳齐闵挖空心思,想要从记忆里找出一些上一世的甜言蜜语,“齐闵对二表妹早就一见倾心。此生定不会辜负二表妹,也不会做任何伤她心的事情,从青春岁月到白发苍苍,齐闵都会握紧二表妹的手,永远不松开。”

正说着,有人来敲门,是一个小丫头:“夫人。二姑娘醒了,正在拂雪苑大闹……”

靳宜宝醒了,没错,她也该醒了。那一把药粉被她吸进去大半,足足让她昏睡了两个时辰。就连被柳齐闵强占了身子都不知道。如今她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睁开眼睛往左右看去,却没有看到袁玓的身影。随后,她静下心来回想,终于想起她并没有得手,洒向袁玓的药粉被袁玓尽数拂到了自己脸上。

是佳儿瑞儿把她扶上床的么?靳宜宝皱了皱眉,只觉得全身不适,下身更是有痛意传来。

“佳儿!”这死丫头不守着她,跑哪儿偷懒去了?靳宜安不悦的哼了一声。这次不仅没能除掉靳宜安,还惹得袁二公子不悦,实在是让她无法提起精神。想到袁玓脸上那带着一丝讽刺却仍旧绝美的脸,靳宜宝不禁咬着牙捶了下枕头。

只这一下,下身的痛意更加强烈,宛如被撕裂一般。这让靳宜宝心里不安起来。越是留意,那痛感越是强烈,她能感受到痛感是从身体何处传来的。

等在外边的清秀听到了靳宜宝的声音,连忙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二姑娘,您终于醒了。”

“怎么是你?佳儿和瑞儿呢?”靳宜宝心中更加不安,守着她的人竟然是清秀,难道事情已经被母亲知道了?是了,定是靳宜安去向母亲告状了。

“她们被夫人带去问话了。”清秀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阴郁,清云那蹄子巴结着夫人,她却只能在这里守着二姑娘,不能参与机密的事情,这已经表明她在夫人心里不如清云了,察觉到靳宜宝正盯着自己,她又说道,“姑娘放心,夫人一定会给姑娘讨回一个公道的。”二姑娘怕是要被嫁给表少爷了吧?不然的话,二姑娘还能嫁给谁?

讨回一个公道?靳宜宝微微诧异,母亲要给她讨什么公道?难道她最终还是成功了?虽然不太相信,可她真的很想相信。

“姑娘还是多歇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端碗参汤来。”清秀欠了欠身,然后转身出去了。

靳宜宝皱起了眉,她总觉得清秀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那种夹杂着同情和一丝嘲讽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而越来越清晰的痛感让她无法在专心思考下去,她现在很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那里真的很痛。

难道说?她猛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喊出一个字。有心谋算袁玓,她对一些男女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虽然了解的并不多,她那里传来痛感,会不会是因为……也是因为那个,母亲才会要给她讨回一个公道?

“清秀!清秀!”靳宜宝顾不上疼痛,大声唤起清秀来,她现在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秀才刚从小丫头手里接过参汤来就听到了靳宜宝的呼唤,不禁撇了撇嘴,挥手让小丫头退下去,她则是端着参汤缓步走了进来。

“二姑娘……”

“袁二公子呢?”靳宜宝打断清秀的话,飞快的问道,“他有没有被母亲带走?还是在我父亲那里?我们……我们到底怎么了?”

袁二公子?清秀诧异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二姑娘还念着袁二公子呢,她怕是还不知道那个人不是袁二公子,却是表少爷。

见清秀迟迟不肯作答,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靳宜宝的心就开始慢慢向下沉,不死心的问道:“难道袁二公子不肯承认?”

承认什么?人家袁二公子又不在场。清秀摇了摇头,这个当口上,她不打算说出当时情形,否则怕是会掀起风波。捧着参汤走进靳宜宝,她避而不答,反而说道:“参汤还有些烫,等奴婢……”

“我问你袁二公子呢?!”靳宜宝一把打翻了参汤,厉声喝问道,清秀的避而不答让她心里止不住的惶恐起来。

那参汤是一直在小炉子上用小火温着的,靳宜宝一醒来,清秀就让人盛了出来,被靳宜宝这么一打,这么满满一碗滚烫的参汤有大半泼在了她的裙子上,夏天的衣裳又轻又薄,热汤立刻就渗透了清秀的裙子,烫得她的腿上钻心的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半晌才咬着牙将差点冲出口的痛呼声吞了回去。

靳宜宝哪里在意清秀是否受了伤,她现在已经快要疯狂了,紧紧撕扯住清秀的衣襟质问:“袁二公子在哪里?在哪里?!”

“如今已经是辰时,宾客们早已告辞离府,袁二公子自然也已经走了。”清秀强忍着疼痛,心里也不免对靳宜宝产生了怨怼,此刻她看向靳宜宝的眼神是快意且讽刺的,堂堂靳府的嫡女竟然会用那般下作的手段去勾引男人,非但没有成功,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靳宜宝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清秀的眼神,听说袁玓已走,她不禁喃喃道:“走了?他怎么可以走?他走了我怎么办……他不可以不负责的……”不对,袁二公子走了,母亲还如何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趁靳宜宝发呆的机会,清秀挣扎出了靳宜宝的手,身子一动,腿上的伤处立刻就疼得她差点跌倒在地。她越是疼,就越是对靳宜宝的下场感到欢欣。

“袁二公子怎么会走?母亲怎么可能放他走?你骗我!”靳宜宝忽然尖叫起来,她想去继续拉扯清秀,只是手脚无力,更兼有疼痛让她无法翻身下床。

“事情与袁二公子无关,夫人怎会强留他?”清秀唇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她不会告诉二姑娘那个人就是表少爷的,因为她还不想被夫人责罚,但并不是说出表少爷的名字才能刺激到二姑娘。

听了这句话,靳宜宝全身犹如雷殛,与袁二公子无关?不,不可能,怎么会和袁二公子无关呢?如果不是袁二公子,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渐渐地,一个令她惊恐的念头浮出了脑海,那个毁了她清白的人,不是袁二公子!

“不!你骗我!”靳宜宝拼命摇头,抓起手边一切可以舀到的东西砸向清秀。

“二姑娘息怒,奴婢断不敢欺瞒于您!”清秀一边躲避一边辩解,只是她的辩解却让靳宜宝更加恼怒,也不知道靳宜宝怎么生出的力气,竟然从床上爬了下来,摇摇晃晃的追着清秀。

外面伺候的小丫头听见动静,见靳宜宝近乎癫狂,吓得脸色煞白,拔腿就跑了出去,二姑娘可不能出事,否则夫人定会将她们这些伺候的人狠狠责罚一顿的,现在只能赶去请夫人亲自来了。

就在靳宜宝撕扯着清秀,要清秀给她说个清楚的时候,杨氏终于到了。

看到靳宜宝这个样子,不用杨氏开口,清云就把小丫头们赶走了,而钱富家的也上前和清秀一起将靳宜宝拉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氏冷冷的看向清秀。收到小丫头报信,她只得先让靳宜安退下,让靳芳云母子回去等自己消息,她自己则是匆匆带着人赶来了拂雪苑。

清秀乖乖的跪倒:“二姑娘醒来问奴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不敢说,二姑娘她就……”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杨氏狠狠瞪了清秀一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9

杨氏匆匆离去,让靳宜安的心稍稍提起,虽然有佳儿瑞儿以及听松阁一干下人为证,柳齐闵也投机取巧的配合,可她还是无法放心,毕竟宜宝才是杨氏的亲生女儿啊。

想到这一点,靳宜安就不由得对袁玓暗暗咬牙,如果不是他暗地里动手脚,她又怎么会陷入两难的境地。靳宜宝一直痴迷袁玓,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是出自袁玓之手,想来想去定会把一切都归罪于她的头上。

“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木儿同样忧心,尤其是夫人如今正在盛怒中,若是真的不顾一切要舀姑娘出气,姑娘毕竟是为人子女的,又怎么避得开?

回安时院的路上格外寂静,似乎下人们也听闻夫人大怒而不敢像平时那样随意,石板铺就的路上只能听到靳宜安和木儿两人的脚步声。

转过园子一角,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立在前方不远处,是宜淑。

“大姐姐真是好本事,竟然能避开二姐姐的算计。”靳宜淑背着阳光,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音却是清晰的,隐隐含着一丝不甘。

只这一句话,靳宜安就知道,宜淑是知道宜宝的谋算的,而宜淑却从来没告诉她或者提醒过她。她在靳宜淑身前停住了脚步,静静的问:“为什么?”她们两个不是已经联手了吗,宜淑为什么会袖手旁观?虽然她知道她们之间的联手实在是太过脆弱和不稳定,经不起半点波澜,可她仍需要一个解释。

“为什么?”靳宜淑嗤笑一声。虽然语气不佳,可她得自宁姨娘的声音仍然悦耳动听,“大姐姐你自己觉得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做表哥的一个妾侍?如果是做妾的话,我何必非要他不可?有的是比他前程更加光明的青年公子肯娶我做妾。而父亲也不会不同意。贵妾,哈,贵妾不也是妾么?就算地位高一点。可那也越不过正妻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靳宜安摇了摇头,西斜的太阳虽然不再那么灼热,可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稍稍眯起眼睛,她说道:“我当初已经为你说清了一切,也说过姑母很可能不会接受你做正妻,究竟要不要做全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可你选择了赌一把。”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的错吗?”靳宜淑的声音稍稍尖锐起来,如果不是木儿动作快挡在了她和靳宜安之间,恐怕她会直接拉住靳宜安的衣领质问,“是你说过父亲为了面子也会想办法让我做正妻的!可我最后还是成了妾!现在连日子都定下了,我这辈子只能做表哥的一个妾侍!靳宜安。你是想故意阴我一把的吧?你以为你就要嫁给忠信伯府的公子做正妻了,所以想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靳宜安忍不住轻笑了下:“你有给我搭过桥么?好了,我没心思和你在这里废话,虽然这里没人,可过不了多久就该有人经过这里去大厨房取晚饭了,想被父亲禁足的话,你可以继续在这里喊叫。”

说完话,靳宜安绕过靳宜淑,头也不回的走了。

靳宜淑攥紧了拳头。她不甘心啊,一心想着做正妻,可她还是只能做妾,像她的姨娘那样,凭什么靳宜安就可以做正妻?

进了安时院,靳宜安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极了。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明兰等了一下午才把靳宜安等回来,连忙扶着靳宜安进屋,“大姨娘已经等了您很久了。”听说姑娘被夫人带走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姑娘才不会有事呢。

看到靳宜安回来,大姨娘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有心要询问一二,可见到靳宜安脸上的倦容,又心疼得将到了嘴边的问话吞了回去,手忙脚乱的捧了一杯茶递到靳宜安手里,又转身想去找些点心。

靳宜安摇了摇头,让木儿拦住大姨娘。

“姨娘放心,我没事,只是今日路走得多了有些累而已。”靳宜安说着将茶盏凑到唇边,一下午她都没能喝上一口茶,在锦华院时,也不知杨氏是有意还是气得忘了,并没有让人上茶。

大姨娘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和草儿走了以后就一直挂念靳宜安,生怕靳宜安会吃了亏,又怕事情被拆穿,一整个下午都没松开紧皱着的眉头。

“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奴婢都要被大姨娘叹气给叹哭了。”草儿接过靳宜安手里的茶盏放到一边,她身上还有些伤处,不过并不碍事,能保住她的姑娘,这就值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大姨娘红了下脸,又忍不住问靳宜安,“夫人传你过去可是有事?是不是和今日有关?是不是……是不是夫人不信……”

靳宜安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嘘了一声,平静的说道:“下午你来找我,然后我们就到处找二妹妹,虽然听松阁那里没能进去,可我让草儿送你回去以后实在是不放心,就去禀报给了母亲,请出了母亲亲自去找她。”

“咦?可……”大姨娘有些糊涂,之前大姑娘并不是这么和她说的,怎么突然又变了?

“如今母亲那里事情极多,姨娘你无事不要到处乱走,我每日都会去老祖宗那里给老祖宗请安的,您就好好的陪着老祖宗就好。”靳宜安制止了大姨娘想要询问的举动,继续说道,“二妹妹的事情你也不要多问了,一切都有父亲和母亲决断。”

大姨娘虽然懦弱了点,但并不是愚笨无知的,听靳宜安这么说,就知道事情有变,一颗心不禁提了起来。可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她能说什么?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大姑娘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好了,已经给大姑娘添了不少麻烦,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再让大姑娘为她费神了。既然大姑娘说她们没进听松阁就走了,那她们就的确是没进听松阁。

看大姨娘已经听懂了自己的意思,靳宜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整件事里,她最担心的就是大姨娘这一关。

房外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林姐姐?都这个时候了,林姐姐怎么还没用饭去?”这话让房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随即就听到了林成家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的说:“我今儿肚子不太舒服,打算不吃饭了呢,刚刚让小丫头把这边的花木收拾了下,我看看她们收拾的怎么样。”

“林姐姐可真是辛苦,我看这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可都离不开你呢。”李嬷嬷笑笑,对于林成家的所谓的检查花木,她没有半点怀疑,“正好也到了大姑娘学规矩的时候了,虽说白天是府上老太太的笀辰,放了大姑娘一整天的假,可晚上的规矩还是要学的。”

“那是,那是,”林成家的连连点头,“那就辛苦李姐姐了,我还有点事,就先不打搅你教导大姑娘了。”

听着林成家的脚步远去了,草儿才出来把李嬷嬷迎了进去,不禁对着林成家的离开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这个老东西就爱躲在角落里听人说话,她是壁虎吗?真让人讨厌。”

“是李嬷嬷来了吗?”靳宜安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草儿你还不快请李嬷嬷进来,自己在那里絮絮叨叨什么。”她一进院门就看到了林成家的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林成家的定会来偷听,所以才会制止大姨娘的话,然后说了一番和她对杨氏所讲的说辞。

看李嬷嬷来了,大姨娘也知道天色不早,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况且林成家的刚才还在外边偷听,她想了又想,也只能握紧了靳宜安的手低声道:“今天我去找你,我们到处找二姑娘都没找到,听松阁那里进不去以后你就让草儿送我回去了。既然你后来请了夫人,那一切就都由老爷和夫人做主,我就不再多问了,姑娘你放心,你的话我都记住了,姑娘你无事也多去鸣麓院,老祖宗她常念着你呢。”

这番话听在草儿和木儿耳中,让她们两个不禁对大姨娘另眼相看,她们实在没想到大姨娘这次会这么机灵。

“姨娘明白就好,无论有什么事,你守着老祖宗就行,其余的就别再多问多想。”靳宜安脸上露出了笑容,紧紧握了下大姨娘的手,“眼看要天黑了,姨娘快些回去吧……草儿,明兰,你们两个去送送姨娘吧。”今天的事情太多,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大姨娘一个人回鸣麓院。

草儿和明兰一人点了一盏灯,一左一右引着大姨娘走了。

靳宜安揉了揉眉心,经此一事,大姨娘似乎有了些变化,但愿能越变越好。

“姑娘,您先歇歇,今儿有肉羹,奴婢去热一下。”木儿说着走开了,姑娘宴席上根本就没吃什么,一直折腾到现在,应该早就又累又饿了,再不吃点东西,身子会受不住的。

“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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