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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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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杀你?”靳宜安小心的向后挪着脚步,“你是我妹妹啊,我怎么会杀你呢?没有理由的。”
“不就是为你那个姨娘报仇吗?袁二公子本来就该是我的,你这个贱人!还有你那个贱人姨娘!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怕是还不知道呢,我活过来以后一切都变了嘛。”靳宜宝终于想起来自己复活以后发生的事情和上一次已经不同了,不禁笑起来,“那时候的你还有你姨娘都是蠢货,蠢货!我随便使个人去叫,你们就真的去了,要不是你姨娘替你顶了罪,被因为私通杖毙的就是你了!你都不知道吧?你姨娘被活活打死的,死了都没入土!活该!”
靳宜安越听越心惊,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宜宝曾经经历过这一切?而她因为姨娘的死就杀死了宜宝?所以宜宝复活以后才要害死她?
“袁二公子······袁二公子啊……”靳宜宝忽然又哭了起来,“我是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娶这个贱人呢……为了你,我不惜嫁祸这个贱人,我明明都要嫁给你了,结果却死在她的手上,你怎么就不心疼我呢?”
“太太,您再退后点。”木儿一手扶着靳宜安,一手握着靳宜安的手腕,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脉相,见她虽然心神激荡,却对身子不妨,心才稍稍放下。
自己哭了一阵子,靳宜宝又忽然扬起脸来,举着剪刀冲靳宜安挥舞:“你看,我这次不推你下山了,我用剪刀刺你,一下刺穿你的心口,你就一定会真的死掉了!”
草儿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靳宜宝手里的剪刀,脚尖却微微挪动,她刚才已经留意到旁边的小杌子,如果动作快一点,准一点,应该可以砸到才对。
靳宜安也留意到了草儿的动作,连忙用话转移靳宜宝的注意:“可我什么时候刺死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时候你还傻乎乎的呢,你知道什么?全天下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啊!”靳宜宝大笑,死后复生一直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她心上,她生怕被人当做妖孽,如今说了出来,却感到快意得很,“就在你和袁二公子成亲之前,我就想到了好主意,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靳宜安是一个私通男人的贱人!可你没有去······哈哈,没关系,结果是一样的,你姨娘被杖毙了,父亲也不敢把你嫁过去,最后还是我嫁!可你却杀了我,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杀我,你的姨娘比我的丫鬟还不如,你竟然会为她报仇!”
虽然靳宜宝说得混乱,可靳宜安还是猜出了大半,想必应是在她和袁定亲后,靳宜宝为了亲事陷害自己,然而姨娘却替自己顶了罪,终究亲事落到了靳宜宝头上,而自己却因为报仇而刺死了靳宜宝。随后,靳宜宝就复活了,想必应该是复活在更早的时候,至少在她去寺里上香之前。怪不得向来厌弃自己的靳宜宝会忽然提出要一同去上香,原来是为了要自己的命。靳宜宝一定没想到,她也是死后复活的,也因为这次死亡,她才会改了懦弱的性子,从那以后,一切都和靳宜宝曾经经历过的不同了。
就在靳宜宝喋喋不休的时候,草儿终于挪到了小杌子跟前,她飞快的捡起来,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直接砸向了靳宜宝。
☆、201 获救
草儿砸得相当准,更是用了吃奶的力气砸出去的,那张小杌重重的砸在了靳宜宝正在胡乱挥舞着的手臂上,她们能听到一声清晰的脆响,而靳宜宝的手腕则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形状,显然是已经断了,手里的剪刀也因此而落了地。
哪怕是已经癫狂,这样断骨的剧痛也让靳宜宝无法忍受,她愣了下,随即抱着自己断了的手臂尖叫起来。
叫吧,靳宜安主仆三个都是这样的念头,叫的越大声越好,把人们都叫来吧。
靳宜宝疼得满头冷汗,她真想昏过去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可自手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让她连昏过去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倒是没有余力去对付靳宜安了。
若是这样的话,倒是有机会……草儿看看靳宜安,又看看窗口,她想从窗口爬出去求救,可又怕木儿一个人对付不了靳宜宝。
靳宜宝在地上翻滚了一阵子,忽然想到靳宜安就在面前,剧痛顿时全都转为了恨意,她为什么会受伤?都是因为靳宜安!这么想着,她就觉得伤不那么痛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左手捡起剪刀向靳宜安掷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杀了靳宜安,一定要杀了靳宜安!靳宜安不死,她就永远别想过好日子!她不是来害人的,是靳宜安杀了她,所以她是来报仇的!都是靳宜安欠她的!
“小心!”
几乎是和靳宜宝同时,草儿挥手打掉了剪刀,而木儿则是转身挡在了靳宜安身前。
明晃晃的剪刀远远的落到了一边,草儿这次不敢大意,飞快的跑去将剪刀抢先拿在了手里。
靳宜安这次是真的吓到了,脸色发白,连声问道:“草儿你怎么样?伤到手了没?”她看不到草儿究竟伤得如何,木儿死死将她拦在身后,越是看不到她越是担心,草儿可是用手去挡的啊。
“太太不用怕,奴婢好的很,只是稍微划开一条口子而已”草儿故作轻松的笑道,“回去擦点金疮药,连疤都不会留的。”
她的手背在身后,暗红色的血一滴一滴无声的落地。
她知道自己若是说半点伤口也没有,太太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只说受了一点小伤。
失去了剪刀,靳宜宝并未放弃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是定要将靳宜安毙命不可了。四下张望一番,她的脸上浮现出张狂的笑意,不顾身上手上的痛楚冲向了榻前。
一见靳宜宝脸色变幻,草儿便知不妙-,当她看清靳宜宝的目标后,全身的汗毛几乎要倒竖起来。
靳宜宝冲向了榻前的火盆。
外面风大雪大,靳宜安又是有孕之身木儿特地让人烧了热烘烘的火盆放在房里,现在,那火盆里红彤彤的炭火几乎将她们的血都要点燃了。
也不知靳宜宝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用那只尚完好的手与断臂一起用力,竟然捧起了那黄铜火盆,立刻就有焦糊的气味散发出来,那是靳宜宝的手被烫伤所致,只是靳宜宝现在哪还在意这个,她哈哈大笑着将火盆向靳宜安方向抛去。
看到靳宜宝去端火盆,靳宜安就飞快的躲,只是房间狭小,如何躲得过去?脚下一个趔趄,幸好木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否则这一跤跌在地上,怕是会出大事,随后木儿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而火盆里的炭火也如天女散花般的落了下来。
“木儿你快起来!”靳宜安用力推着将自己挡在身下的木儿,她分明听到了炭火打在木儿身上的声音和木儿强忍疼痛的闷哼声,她不是没试过这种滋味怎么会不知道烫伤的痛苦。
木儿咬紧了牙,后背火辣辣的疼,饶是冬天穿衣较厚,可再厚也挡不住燃着的炭火,更有零星碎屑溅进了衣领,紧紧贴在她的脖子上,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动,她若走开,那个疯子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飞散的炭火落到了木儿的身上,也落到了榻上,以及旁边的桌布,远一些的帐子上……
靳宜宝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呵呵笑了起来。
草儿终于逮到机会猛地扑上去,将靳宜宝重重的撞倒压住,为了不让靳宜宝有力挣扎,她甚至扼住了靳宜宝的喉咙。
然而靳宜宝却浑然不觉,仍旧呵呵笑着,两眼看着靳宜安,嘴里含含糊糊咕哝道:“烧······烧死你……烧死你这个妖精······”
淡淡的烟雾已经从帐子上升起,帐子是最易燃的,被炭火一点,已经有火苗窜了起来。
“快灭火!”草儿惊呼道,她压着靳宜宝半点也不敢移动,靳宜宝已经疯了,现在不管不顾一心只要太太的命,她若是松了手,靳宜宝定然还是会扑向太太。
木儿随手抓起榻上的靠枕冲向了燃着的火苗拼命拍打,可不仅是帐子上,还有床上,桌上,火已经烧了起来。
靳宜安也动了起来,她不敢跑得太快,只能尽快走到桌边,将烧了半截的桌布扯下来,不等她将火踩灭,另一边榻上的火势已经渐渐大了起来。
草儿急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看到靳宜宝竟然还在大笑,顿时重重的甩了她七八个耳光,直打得她两颊红肿,嘴唇也破了。
“是这里?”
“什么味道?”
“有烟,着火了!”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让靳宜安主仆三个心里顿时狂喜起来。
木儿也顾不上去扑打越来越旺的火势,而是扯开了嗓子喊道:“救命啊!失火了!快来人啊!”
纷杂的脚步声顿时冲向了这边。
“爷,门锁着呢。”
“让开。”
简单的两个字,声音低沉,隐隐有种能让人安心的感觉。
眼泪从靳宜安眼中溢了出来,是袁来了!
袁本是在前院男宾处,只是心神不宁的很,听小桦回来说见着靳宜宝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那是个不择手段的狠毒女子,当初就敢勾结柳齐闵谋害他和宜安,如今看到宜安定然是不会怀有好心的。心里反复想了一阵子,他定不下神,便寻了个借口逃了席,想要亲自叮嘱靳宜安一番。
谁知到了女宾这边却听说靳宜安去休息了,而令他不安的是靳宜宝也不在。
赶到的时候,他听到了靳宜宝癫狂的笑声,更嗅到了烟火的味道。
当他飞起一脚将紧锁着的们踹开时,房里的情形让他全身的血都凝固了,火苗已经连成一片,靳宜安被木儿扶着站在小小的一片空地上,草儿身下压着狂笑不止的靳宜宝。
☆、202 杨氏兴师问罪来了
适火终于被扑灭了,随后赶来的杨氏对外解释为下人偷懒烤火不小心打翻了火盆,至于究竟有多少人会相信,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如今杨氏心里最挂念的不是这一场火会招致靳济则的怒火,而是显然已经失去了神智的靳宜宝,看到靳宜宝全身的狼狈,以及断了的手臂,饶是她心里还放不下之前被靳宜宝陷害的事情,却也心疼得几乎昏了过去。匆匆将救火的事情交给了二房的王氏,她则是亲自带着人将靳宜宝抬到了棋风苑,命人去请大夫来为靳宜宝接骨。
待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杨氏才有时间过问事情经过,当她听说失火时房里只有靳宜宝和靳宜安主仆三个时,她不得不亲自去了靳宜安的安时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氏的问道。
对此,靳宜安只皱眉装作未听清,可笑,宜宝千方百计要取她性命,杨氏却来向她兴师问罪,难不成她要任由宜宝谋害才可以么?
“宜安,可还觉得哪儿不适?我命人去请位太医来。”袁连眼角的余光都吝于施舍给杨氏,他现在甚至不敢回想方才的情形,倘若他去得晚了……果然不该太过心慈手软!
两位主子都不搭腔了,草儿和木儿更是不会答话,她们是太太的丫鬟,自然是一切要听太太的。
杨氏气得直咬牙,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靳宜安,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靳宜安却将视线投向草儿和木儿,关切的问:“你们两个的伤口有没有擦药?万一落了疤就麻烦了,我记得你们向来是带着常用的药的,先别忙活我的事情,快去擦药。”虽然她们两个藏着不让自己看到伤处,可靳宜安又怎么能猜不到她们的伤必然不轻呢,对她来说,她们两个的伤势可比杨氏的问话更要紧。
“太太您放心·有您这么挂念着,奴婢就算是”草儿拖长了音调说,“断了胳膊都没事的。”
这话正说到杨氏心头之痛,见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对自己冷嘲热讽·她怒极道:“好大胆的丫头,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岳母大人,您这是何故?”袁为靳宜安擦了擦唇角的药汁,将手里的碗递给木儿,淡淡的说道,“草儿是我忠信伯府的丫鬟·您的威风似乎摆过头了。”
“姑爷,她是我女儿的丫鬟,我代女儿管教丫鬟不为过吧?”杨氏暗暗咬牙,她现在后悔了,不该给靳宜安定下这门亲事,没想到外人传言中那个浪荡不堪的袁二公子成了亲竟然一反常态,靳宜安也是因此才会有恃无恐吧。
袁一挑眉:“您女儿?您女儿不是断了手正在别处躺着么?”宜安怀有身孕差点丧命于那个女人之手,她若真当宜安是自己女儿·岂会不闻不问。
混账东西!都说忠信伯府的二公子空长了副好皮囊,性子却是又执拗又不同人情,果然传言没错!杨氏深吸一口气·只看着靳宜安说道:“宜安,你就是这么对自己嫡母的么,不怕被人说不孝么?”
“不孝?”靳宜安故作不解的眨眨眼睛,“宜安不懂,还请母亲教宜安。”
“少和我装糊涂,你就任由你的丫鬟对我这般无礼?我问你话,你一再置之不理,你不怕我告到族中判你不孝之罪,将你逐出族中?”
宗族之权,有时连官府都过问不得·若是哪家女子被逐出宗族,怕是没人会娶,成了亲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甚至被休。
靳宜安看了看袁没有说话。
袁安抚的笑了笑,看向杨氏时,唇角温和的笑顿时转为讥诮,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婿也只好给官府递张帖子,状告靳二姑娘—不,柳家少奶奶行凶伤人,谋害我的妻子了。”不等杨氏开口,袁又继续说道,“比起这个来,小婿还有更有趣的人引荐给岳父大人认识,若您没有意见的话,小婿就命人去请了。”
说着,他就唤道,“小桦。”
小桦立刻在门外应声道:“小的在呢,爷您吩咐。”
“去请何二来,我看他对靳府内宅熟悉的很,倒是应该让岳父大人见识见识。”他不能把何二送交官府,他虽然可以相信齐大哥,相信宜安,可宜安还要做人,若是传了出去,无论有没有发生事情,外人看待宜安的眼神都会不一样的。
杨氏浑身的血都凉了,她曾怀疑何二是拿了钱溜了,万万没有想到何二是落到了袁的手中。
“小的这就去!”
门外的脚步声飞快的远去了。
杨氏愣了一下,连忙推了清云一把:“还不快去拦下他!”
清云不解,当初这件事情,杨氏是另使了人去办,并没有让她知道,可她现在也猜得出大姑爷口中的那个何二定然不简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夫人这么失态,连忙提起裙子追了出去。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清下来,对袁又恨又忌惮,杨氏一时间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而袁几个又压根没将她放在眼中,服药的服药,敷药的敷药,甚至还在闲聊,更是让杨氏如坐针毡。
“太太,这保胎丸是安国候夫人特地从宫里娘娘那里求来的,您方才受惊不小,先服一丸吧。”木儿的轻声细语恰好可以传到杨氏的耳中,“当今皇后娘娘刚诞下一位小公主,正是喜欢小孩子的时候,听说您有了身孕,很是高兴呢。”
安国候夫人就是袁的亲姑母袁苑,嫁与了当今皇后的亲弟弟为妻,听说靳宜安有孕,又见袁如今不再在外胡闹,对靳宜安更是疼惜备至,特地去向皇后求了保胎的灵药。
“太太,信王爷刚得了一个孙子,正在兴头上,现在满处挑孙媳妇呢,看着谁家有女娃娃都要说一声,前儿小桦说跟爷遇上信王,还被他老人家给叮嘱了一番,说是若生了女儿千万要和他结亲——您说气不气,您怀的肯定是小少爷啊。”草儿说着挑了杨氏一眼,她当她们太太是草,可有的人拿她们太太当宝。
没一会儿功夫,门外传来了吵阄声,似乎还有靳济则的声音。
杨氏心里一紧,老爷不是在外面厅里么,怎么会回后宅来了?走水的事情已经和他说了不相干的,他也并未多心······难道清云没拦住那个小厮?
可能还有两三章,夺锦就会完结了吧。
对于最近的断更,流风再次表示抱歉。
☆、203 谁夺回了谁(结局哟)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靳济则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杨氏旁坐着,袁在床边照顾着靳宜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只当是真的没事,可谁知却听闻不仅是烧了一间屋子,靳宜安和靳宜宝都还在里头呢,这可让他的心都悬了起来,眼看着当今圣上有要重用袁理的意思,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袁夫妇在靳府里出事。至于被靳宜安拿住把柄威胁的事情,他倒是看得开了,一个不怎么在意的姨娘怎么能跟他的前程相比?
狠狠瞪了杨氏一眼,他先走到床边问道:“宜安,你还好吗?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女儿无事,父亲不必担心。”靳宜安浅浅的笑了下。
看靳宜安的脸色确实不错,靳济则这才稍稍放了心,露出了笑容说道:“没事就好,若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和父亲说。方才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二妹妹是糊涂了,你万万不要往心里去,为父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怀有这等歹毒的心思,你放心,为父定然会给你个公道。”
听到“公道”二字从父亲口中说出,靳宜安差一点冷笑起来,这么多年了,父亲竟然也会对她说公道了,当初被推进雪堆里差点冻死的是哪个?顶着烈日受罚的是哪个?
父亲只会说:“宜安哪,你妹妹还小,你是长姐,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抑或是:“虽说你母亲责罚你是严厉了些,可你要晓得,她这都是为你好。”
抬眼看了看杨氏,见杨氏铁青着一张脸正瞪着自己,靳宜安惊惧的转开了视线。
靳济则回头看过去,顿时沉下了脸,咬着牙说道:“我还没和你算账,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不是来看视宜安的。不担心她身子撑不住?我方才来时看到清云在外面和一个小厮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府中还有客人在万一被什么人看大,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偏偏门外的小桦耳朵灵便得很,立刻就说道:“亲家老爷说的没错,这实在是不成体统小的可是有家室的了,哪怕是没家室也不能这么光天化日的就和女子拉扯,小的也要脸面呢。”
靳宜安忍俊不禁,深深看了一眼袁:小桦怎么会这般油头滑脑的?她可不信是跟袁学的,要是跟袁学,只怕会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
袁摇摇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来:齐云。
想到向来活泼的齐小公子靳宜安笑了,小桦还真是有几分他的样子。
可靳济则就笑不出来了,这小厮竟然还不是府里的,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外边去了。
“小桦,”袁终于开了口,“让你去办事,你就是这么给爷办的事儿?”
“爷,小的是听您的话去了可没走多远就让这位大姐儿给拦住了,死活不让小的走,小的也没辙啊又不敢碰她一指头,万一惹出什么误会来……小的可不想随随便便纳妾。”
门外的清云眼睛几乎瞪得酸疼,可却也不能将这个小子的嘴给堵住。
扫了一眼杨氏,袁转过身来为靳宜安掖好被角,温声道:“你且先休息着,我有话与岳父大人说。”
靳济则脸色一僵,他该不会是要谈方才失火的事情吧?
而杨氏更紧张,除了失火的事情,她更怕袁说起何二和明菊。
目送袁出门,靳宜安露出了浅浅的微笑真的,有他在,安心多了。缘分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在她懵懂的时候,与这个被靳宜宝视若敝履的人定了亲,当她丧命的时候却恰恰落在这人面前,然而等她复活了,醒悟了,就生出了离开这人的打算,和靳宜宝两人,一个苦求不得,一个一心逃离······周周转转到了最后,他们却还是走到了一起,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看他为她挡去风雨。
“太太,人都走半天了你还笑呢。”
草儿的声音打断了靳宜安的思绪。
“臭丫头,若不是心疼你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靳宜安白了草儿一眼,忍不住笑道,“没想到清秀倒是挺机灵的。”
若不是清秀给靳济则递了话,靳济则怎么可能会来得这么快,上一次杨氏要杖毙明兰时,也是清秀悄悄传的口信,恐怕杨氏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的大丫鬟,曾经的心腹之人如今正对她恨之入骨。
“没了夫人,她们的日子可就好过的多,怎么会不机灵。”草儿偷笑了下●况且奴婢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有了,这个时候她更是巴不得夫人被再次关起来呢。”
“且看着吧,日后有的是热阄呢。”靳宜安说着,不禁微微叹息,再怎么说这也是她自幼长大的靳府,虽然受过欺凌,可却也有过快活的日子,她从心底里不愿看到靳府有败落的那一天。
袁走得并不久,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分明带着笑意。
“爷看起来高兴的很。”靳宜安挑了挑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袁除了将何二交给父亲之外,还做了其他手脚。
“走吧,咱回家去。”袁却不答话,而是让草儿和木儿收拾起东西来。
直到回了忠信伯府,靳宜安才从袁口中得知了一切。
他不仅将何二交给了靳济则,还把靳宜宝当初是如何算计他,算计靳宜安,算计郑羽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旁的不说,靳宜宝拿郑羽华的名节为要挟,这分明是要靳济则的帽子换一种颜色,那时的郑羽华可还是靳济则的妾侍啊。随后,他还说出当初靳宜安落崖是靳宜宝所为,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并且旁征博引,指责这一切都是因为杨氏为母不良,不能担当起教导儿女的重任,又暗示靳济则圣上近来大有更换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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