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好莱坞狂想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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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肯定能丰富影片场景。但是如果一个演员，不自觉地做这个动作，就像莱昂纳多刚刚所做的，这证明他对角色一定很了解。扭动脖子增加了紧张感，增加了谈话的压力，或者，也会降低他所说的“我现在比以前更自在”的可信度。有一件事很确定：没有一个演员会在电影中没有理由地扭动脖子。
　　但有一点你需要注意：
　　莱昂纳多接受这次采访时，不是在拍电影，他就是他自己。扭动脖子也就仅仅是个动作，不是个含义丰富的姿势，只是一个自然的动作。你不应该过多关注这个动作，所以这样提问的话会很奇怪：
　　“你刚刚扭了扭脖子。”
　　“对。”
　　“不止一次。”
　　“对，而且声音很大。”
　　所以扭动脖子成为区分两个莱昂纳多的动作：
　　在一片漆黑的电影院里，那个动作有很多的意味。
　　在光亮的白天，那个动作什么意义都没有。
　　一个男人走进好莱坞历史悠久的丹唐纳餐厅中，这个男人不是莱昂纳多，而是瑞克·尤恩。1999年，在那家餐厅里，瑞克·尤恩拥有了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瑞克在莱昂纳多还是个孩子时就是他的经纪人。莱昂纳多十几岁时就凭借两部影片在电影界崭露头角，宣告了电影新生代的到来。就像是60年代的《毕业生》和《午夜牛郎》中，不仅让主角达斯汀·霍夫曼成名，更代表着全新演技时代的到来。在90年代，莱昂纳多掀起狂潮的两部影片是《这个男孩的生活》和《恋恋情深》。在《这个男孩的生活》中，莱昂纳多是第一位和罗伯特·德尼罗演对手戏的年轻人。《恋恋情深》中，他和强尼·戴普合作。后来他长大了，拍了《罗密欧与茱莉亚》和《泰坦尼克号》，从此跻身世界知名演员行列。1999年，瑞克和朋友约在了丹唐纳餐厅见面，当时他被叫到了一张桌子前，对面是位带着黑色墨镜、皮肤棕黑的老人。这位老人就是卢·沃瑟曼。
　　沃瑟曼是好莱坞最睿智的老人，他仿佛像猫头鹰一样，拥有夜视能力和锐利的爪子。他的身上同时兼备了犹太教士和流氓的两种特质，也是教宗和凯撒大帝的结合体。是他发明了电影产业，并且垄断这个产业。他把瑞克叫了过来，想聊聊莱昂纳多。
　　“卢那时候已经是风烛残年了，”瑞克说，“在那次谈话之后一两年他就去世了。但是他知道我是莱昂纳多的经纪人，他希望给我一点建议。他那时候说，‘让大家只能在黑暗里看见他。’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这句话，他是希望只让人们在电影院里看见莱昂纳多，电影院就是在黑暗中。”
　　但是在沃瑟曼去世后，瑞克发现不让莱昂纳多过多曝光在公众视野中，甚至比沃瑟曼那个时代更难。每个市民都有照相机，每个娱乐记者都有长镜头，年轻的莱昂纳多生活在一个公众监视名人的社会环境中。尽管如此，瑞克还是很好的保护了莱昂纳多的隐私，让他生活在黑暗中。除此以外，莱昂纳多也渐渐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在那个时候，如果你打电话给瑞克，想要谈谈莱昂纳多，那他会这么说：
　　“你说国王啊！”
　　莱昂纳多确实表现得像一个国王。
　　但实际上，在电影之外，我们并不了解他。我们好像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他似乎为自己营造了一个纯粹的情感世界。他做着有意思的工作，交着有意思的朋友。他能让电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能选择导演，也能选择和自己搭戏的演员。他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他不仅天赋卓越，而且还能运用自如，他顽强地做好每一件事，哪怕是没受过教育的人也能从他的故事里学到很多。和莱昂纳多谈起生活，就像是和从未下过厨、只在菜单上点过菜的人聊食物一样，尽管菜品繁多、价格昂贵，他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他有着超于常人的高要求，也一直按照这个标准把控个人生活。我们难道会因为自己的喜好和偏见而希望看到莱昂纳多的悲剧吗？我们对成为国王的孩子总是持有偏见，我们希望他们经历了一些考验，比如上战场、克服语言障碍做一次演讲或者娶了一位悲剧女王，才能戴上王冠。但是我们能让莱昂纳多去经历些什么呢？我们能因为他轻而易举地成功了而轻看他吗？
　　几年前，他在飞往俄罗斯的飞机上，准备参加俄罗斯总统普京举办的拯救西伯利亚虎的会议。他坐着达美航空的飞机前往莫斯科。他经常因为商业原因出差，毕竟他也是个普通人。飞机从肯尼迪机场起飞，进入海域上方，当莱昂纳多看着窗外的时候，他恰好看到自己乘坐的飞机一个引擎爆炸了。
　　还记得电影《阴阳魔界》中的场景吗？飞机上，一个男人看向窗外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魔鬼在撕扯飞机的机翼。莱昂纳多极其喜欢那部电影，他也希望自己能出演那样的电影。但是，当他自己真正第一次看到自己乘坐的飞机引擎爆炸的时候，他无法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和许多名人一样，他早已养成在飞机上快速入睡的能力，所以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在做梦。他也可以像《阴阳魔界》中的那个男人一样发狂，但是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见鬼了”。然后，头等舱的人大声喊着“完蛋了”，特别大声，带着浓重的俄罗斯口音。飞机舱里的灯熄灭了，另一个引擎也爆炸了。莱昂纳多乘坐的飞机仍然飞在海面上，灯熄灭了，机舱里一片寂静。当然，也有惊慌失措的人在尖叫、哭泣、祈祷，但是死寂笼罩了一切，人们想要发出点声音去冲破这种死寂。飞机正在下沉，因为驾驶员必须关掉引擎，来确认爆炸的引擎有没有起火。
　　莱昂纳多不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下沉了。他在进行一次双人跳伞的时候，他的降落伞没能打开，在那种死寂中，他不停地下坠。指导员则在身后努力摆脱双人跳伞中的连接线。所以那次，他明白那种下沉的感觉。他对自己说情况不妙，那声俄罗斯口音的咒骂像是他心中的回音。
　　第二具引擎重新运转，飞机重新上升了起来。但是他们只能在周围飞行一个小时了，之前因为需要减重，所以把飞机的燃料丢进了大海里。飞机的紧急红灯一直在亮着，莱昂纳多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红灯。还好，最终他们安全着陆了，然后就是他为机组人员签名的场景了。
　　签完名，他得想想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他决定再次坐上飞机。刚刚差点经历了一次空难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到飞机上的。四周都是空气，不是固体，但是可以淹没你。但莱昂纳多必须再次登上飞机，这是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的，是他的责任。他找到了一架愿意前往圣彼得堡的私人飞机，但大西洋上气候不佳，尽管私人飞机尽力前行，因为燃料有限，也无法抵达俄罗斯。尽管如此，莱昂纳多最后还是抵达了圣彼得堡，出席了会议，还以私人名义捐款了一百万美元。普京发现，莱昂纳多不仅和他一样热爱老虎，而且和他有很多共同点：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出类拔萃的名人，名气都大得超越了国界。所以当普京在会议上发言的时候，他请莱昂纳多站起来，向大家讲述了他如何艰难地来到这里，最后普京用俄罗斯语称赞莱昂纳多是真正的男子汉。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一部电影来说，票房只是它整体收益的三分之一上下，在电影下映以后公司还可以通过出售版权、DVD等方式获得后续盈利，就像《莎拉》已经出售了电视剧改编权，在预言网也开始了DVD销售，这是星光公司和预言网新的合作模式，具体能带来多少收入还要再过半个月才能拿到伊恩的报告。”想到预言网开始的线上销售模式，莎拉眼中露出期待之色，而莱昂纳多却不着痕迹地嘟了嘟嘴，看不住到底是期待还是另有想法。
　　莎拉畅想了一下未来预言网成为音像制品第一电子商城的可能性，又接着回到教学当中：“所以我们现在只谈《莎拉》的票房。电影无疑是赚钱的，500万制作成本拿下全球5亿票房，单这一项咱们已经赚翻了，但这笔钱还要和发行、院线一起分，我没有问过迈克尔和院线以及福克斯谈得什么条款，但乐观估计最终能落回星光口袋的至少能有2亿左右，这个数听起来是不是很赞？”
　　“一大半都要分给别人，听起来有点肉疼呢！”莱昂纳多皱了皱眉，他的确不曾了解过院线分成，他以为票房大部分都会是星光的。所以听了莎拉的话他着实有点意外，不禁做出一副吝啬的表情来。偏偏小诺亚恰好抬起头看向他，于是小家伙也学着撇了撇嘴，一大一小看起来就像两只欲求不满求投喂的小兽，看得莎拉瞬间心都被萌化了。
　　她分别在两人脸上“吧唧”了一口，才失笑着解释道：“这是好莱坞已然成熟的商业合作模式，分成比例也是出品、发行、院线早已达成的基本默契，说实在的，能拿到2亿已经要多谢迈克尔和预言网了，我们利用《明日之星》达到了很多大公司都做不到的宣发效果，所以星光至少不用和发行公司分北美票房的蛋糕，但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海外宣发都会是咱们的短板，票房蛋糕不得不分给福克斯、华纳这种拥有成熟海外发行链的大公司，而且票房收益回笼慢，要将2亿全部收回来至少要一年甚至更久。”
　　“这么慢？因为三方需要算账扯皮吗？还有海外宣发~~我想起来了！我曾经不止一次听到你和迈克尔谈论什么海外分公司，可是如今听你的意思，海外发行部门还没有建好？亲爱的，宣发很复杂吗？我们不能直接和外国的院线合作吗？就像戛纳电影节我们直接把《梦之安魂曲》的版权卖出那样，看起来并非不可能。”莱昂纳多提出了他的观点，而他显然低估了电影宣发的难度。
　　对此莎拉只能无奈摇头，她意识到需要给莱昂纳多讲的东西着实不少，她脑子里的课程表正在变得越来越长，很多她了解并定义为常识的信息并不存在于莱昂的脑袋瓜，就像电影宣发的重要性以及复杂程度，她理所当然认为莱昂应该知道，可事实上对方并没有这些概念，海外宣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庞大资金支撑，更是要打通目标国家的上下人脉，最好招募了解那个国家的相关从业人员，否则不合时宜的发行时间和不符合当地文化的宣传方案，都会是一场灾难。
　　但……这些需要讲给莱昂纳多听吗？讲到什么程度呢？
　　莎拉凑上前亲了亲男友的嘴唇，并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你不能对一个一年前连《泰坦尼克号》票房奇迹都没概念的演员要求太高，至少现在莱昂纳多已经知道5亿票房是个骄人战绩，能意识到星光公司发展势头有些好得吓人，甚至正在专注倾听并跟上你的节奏，这些都是他的进步，甚至是他爱你的一种方式。所以耐心点，莎拉，你该更耐心点，就像教他汉语拼音那样，一点一点慢慢来。
　　于是莎拉在这个绵长的亲吻后，更改了课堂教案，她决定一步一步将公司的运营情况说给莱昂纳多听，捡莱昂感兴趣的讲。至于之前说到一半的问题，公司资金链是否吃紧？在《莎拉》票房根本没有全部收回的情况下，迈克尔如何运作的《哈利波特》和《指环王》投资？这些只能莎拉抽空自己琢磨了。她对迈克尔当然充满信心，但是在察觉到迈克尔对星光公司的过高期许后，她很担心这位老狮王会用力过猛，所以她得稍稍关注一下，如果星光公司在迈克尔手下成了脱缰野马，她就必须做那个及时拉住缰绳的人。
　　万幸她的担忧似乎是多余的，当她回到洛杉矶并拿到公司财报时，上面的数字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至少账面上看不出丁点隐患——
　　《指环王1：魔戒再现》的拍摄预算为9千万，新线原本就没打算让星光注资，所以资金准备的很充足，后来碍于母公司华纳的斡旋，才给了星光两千万的空间，却并没要求一次性到账，星光可以分三次将这笔款项打给新线，所以在《指环王》项目上星光的资金压力并不大。至于《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则是以星光为主导，迈克尔咬紧牙关不愿放权给华纳，所以在至少一亿的预算中星光一家承担了六千万，当然这钱也不用星光一次性拿出来，反倒华纳看起来像个被欺负的老好人，被要求必须在三个月内把款项打给星光，所以……
　　莎拉看着财报险些笑出眼泪来，她几乎是小跑着钻进了迈克尔的办公室，目光里是满满地敬佩：“迈克尔！欧，伟大的迈克尔，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让华纳一口气把四千万打过来？他们居然真的照做了？我的天，华纳的人是傻。子吗？他们难道不是应该趁机和你谈条件，以注资换取更高分成比例吗？！”
　　“亲爱的女孩，我能回答你什么呢？”迈克尔扬起眉稍，用一根手指点着太阳穴，像个霸道总裁似的缓声道，“永远不要低估老迈克尔的智慧，他的精明是你这个小丫头没法比的！”
　　“啧，霸气！”莎拉拍着巴掌笑嘻嘻捧场，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但依旧好奇的很，“告诉我，迈克尔，快点告诉我，华纳怎么就能这么爽快地把钱给你？”
　　“Well……”迈克尔笑着和莎拉对视，目光有一瞬闪动，他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扯出一个十分欠揍的笑，“抱歉，这是秘密。”
　　“迈克尔……”莎拉怪叫起来，可惜不论她怎么打滚卖萌拍马屁，迈克尔的嘴都闭得死死的，甚至对莎拉说这是他的生存之道，决不能告诉旁人，那傲慢老头的欠揍模样把莎拉直接气笑了。
　　“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剧本，与其和我插科打诨耍嘴皮子不如先把正事干了。”迈克尔打开柜子直接抱出了一箱子剧本，“这些都是近三个月主动投到星光的本子，质量参差不齐，需要仔细挑拣，正好你放暑假也没有电影要拍……”
　　“可是我和莱昂正打算找个地方度假的。”莎拉的目光扫过一箱看起来里面的剧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不禁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又度假？今年你们黏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自从爱丁堡以后，除了分开拍戏的两个月，你们几乎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迈克尔皱眉给了莎拉一个鄙视的眼神，状似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得给你们多找点活才是。”
　　“打住！八月开拍《我恨你的十件事》，九月哈佛报道，我的时间表可是满满的。”莎拉一边随意在剧本箱中翻捡一边向迈克尔诉苦。
　　“好吧，那就给莱昂再接一部戏得了，说来也怪，瑞克还没有和莱昂解约吧？他目前还是莱昂的经纪人吧？可是那家伙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按理说在《美国精神病人》受到广泛好评后，来找莱昂的片约应该多得数不过来才对。可是瞧瞧莱昂，他整个人就像个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整天抱着小诺亚四处溜达，去一趟动物医院四个小时都还没回来！他是真的闲啊！完全没有接新戏的迹象。”迈克尔十分不爽自己忙得昏天黑地，莱昂一个小年轻却当起了全职奶爸！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击着，似乎若有所思，“难道……不会吧……瑞克真打算放弃莱昂这个优质客户了？在莱昂发展正好的黄金期？千万别！我恐怕没办法同时做你和莱昂两人的经纪人，事实上光你一个已经让我分…身乏术了，毕竟我这里还有整个一间公司要管理。”
　　“那就替我另外物色一个经纪人好啦，或者我去找瑞克接手。”莎拉翻着剧本无所谓地耸耸肩，“瑞克其实一直在帮莱昂挑剧本，可惜他送来的都被莱昂否了。所以这次你错怪瑞克了，他现在已经彻底痛改前非啦，不仅没有再对莱昂的选择指手画脚，甚至每次给莱昂打电话都会玩笑地称呼一声陛下呢！”
　　“YES？谁叫我陛下？你们在说瑞克吗？”房门恰好在此时被推开，“奶爸”莱昂纳多走了进来，他一边肩膀上趴着只小型蜥蜴，另一只手牵着小诺亚，而小诺亚肉呼呼的小手中则牵着一条小奶狗。
　　“……”莎拉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看着跑来抱住她小。腿、扬起小脑袋软乎乎献宝的儿子，还有小家伙身后小小的、走路都还有些不稳当的法国斗牛犬。莎拉看着那个可爱软萌的小狗狗，心头却不禁一抽——为什么偏偏是法国斗牛犬？
　　恰好此时莱昂纳多和迈克尔打过招呼，笑嘻嘻凑上来，在莎拉的唇边印下一个吻，紧接着和小诺亚一样眼睛亮晶晶地献宝：“小狗怎么样？诺亚很喜欢它呢！我们看到它的时候它正吃力地拖着一只笨重的皮鞋，样子可滑稽啦！所以我们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姜戈，狗狗名字……姜戈。”小诺亚迫不及待地向妈妈介绍道，一双漂亮地眼睛眨巴眨巴亮晶晶的。这是莱昂叔叔送他的新伙伴，会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所以他很开心。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着小奶狗的脑袋，在小奶狗用舌头舔。他时发出咯咯笑声，这对他来说非常有意思，所以他揪着妈妈的裤腿，拉着妈妈的手蹲下，希望妈妈也能和他一样开心。
　　“姜戈？你给小狗狗取名叫姜戈？”莎拉一边感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柔。软小。舌头，一边向莱昂投去询问的目光。
　　“对啊，有部很早的经典意大利西部片，一个拖着棺材漫步在泥泞荒野的男人……当我看到这狗狗拖着皮鞋跑的时候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电影，所以……”莱昂纳多同样蹲了下来，点了点小奶狗的脑袋，笑着看向莎拉，“是不是很有意思？”
　　YES，有意思！简直不能更有意思了！莎拉看着和小奶狗玩成一团的儿子，心里却想到了上辈子莱昂纳多身边的那条狗。据说那条莱昂纳多十分宠爱的法国斗牛犬是吉赛尔·邦辰送给他的，名字恰好也叫姜戈。
　　啧！历史这玩意儿果然很奇妙呢！只不过这一次狗狗变成了她儿子的，那么吉赛尔·邦辰还会出现吗？
　　正在莎拉心中默默吐槽时，莱昂纳多的电话响了起来，随着莱昂兴奋地惊呼，莎拉神游天外的思绪被瞬间拉了回来。
　　“什么？马丁？你是说著名导演马丁·斯科塞斯？当然，当然没问题，告诉斯科塞斯先生，只要是他拍的电影，不管什么故事我都接！”莱昂纳多丢掉手机，激动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甚至大笑着一把将蹲在一旁的莎拉搂进了怀里，捧着女友同样满是惊喜的小。脸一通猛亲。
　　而旁边，小诺亚也同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旁边蹲着新伙伴姜戈，一人一狗像是约好了似的向一边歪着小脑袋，眨巴着单纯湿漉漉的眼睛，围观激动亲吻的两个大人。
　　至于办公桌后的迈克尔·奥维茨，这老家伙已经无力地扶着额头，将脸扭向了一旁，尽管很好奇马丁·斯科塞斯找莱昂纳多拍什么电影，但现在，他还是识趣地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这就是和两个小情侣共事的坏处，总是猝不及防就被秀了一脸的恩爱！


第88章　大神碗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正文，么么哒，大家元旦快乐！
　　“不能忍了！我最见不得事业爱情双丰收的小年轻，还要在我这个老单身汉面前秀恩爱！”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莎拉和莱昂纳多站在迈克尔·奥维茨的办公室门外面面相觑，意外于自己竟然遭到了老家伙的驱逐。
　　“看来老迈克尔又分手了……”莱昂纳多盯着紧闭的房门吹了声口哨，紧接着颇有些感慨地对莎拉低声道，“有老婆居然还管自己叫单身汉，啧，所以说婚姻是多么不可靠的东西。”
　　“之前那个女律师看起来不错，可惜了……”莎拉对迈克尔的私人生活也不好置评，家里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他和妻子的感情似乎已趋于冷冻期，所以迈克尔保持着婚姻关系却已经以单身汉自居，约会一直没停过……
　　正在两人窃窃私语时办公室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只大箱子被推了出来，同时还有“单身汉”迈克尔没好气地唠叨：“我是对你们两小只太纵容了，恩？居然还有闲工夫去宠物医院？反正马丁·斯科塞斯的电影最早也要年底才能开拍，所以你们现在都很闲是吧？三天！三天内把这箱子剧本看完，公司明年至少要推出三部新作，作为合伙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砰”……房门再一次被重重撞上，莱昂纳多和莎拉仿佛能感觉到一股飓风席卷，把他们的头发都吹乱了似的，二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大纸箱子目瞪口呆——大纸箱里装着满满的剧本，剧本上坐着傻呵呵笑得开心的小诺亚，小诺亚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小奶狗，而小奶狗的背上还趴着一只昂着脑袋的蜥蜴。三只萌物六双眼睛，都萌呆呆地注视着莎拉和莱昂纳多，似乎在等待两位大家长下一步动作。
　　“我猜……”莱昂纳多挠着后脑勺轻咳一声。
　　“迈克尔这次分手一定闹得挺不愉快的。”莎拉默契地点头，并用颇为严肃的语气低声道。
　　“OK，我们不和失恋的可怜人一般计较，不就是一箱剧本吗？小case！”莱昂纳多一边嘟囔着一边俯身抱起小诺亚，笑嘻嘻逗弄小宝贝，“我们小诺亚正愁没有合适的睡前读物呢！对吧？我们小诺亚最喜欢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