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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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我的标准，她是啊，不过……她的念能力可能只能局限于军仪上。”狄安娜拉紧了绮多，一只脚狠狠跺在地上。“在我那个时代，三百年前，这是最高等级的念能力了。”
　　她的理论，完全不流行，相信的只有她自己。
　　问题是，如果信者只有自己，那终究只是孤芳自赏的玩意了。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单独和小麦小姐见面，我可以看看她的身体状况。”绮多轻微推推狄安娜的肩膀，“你也再多观察一下。”
　　绮多毕竟是三星级猎人，而小麦不是什么军政重要人物，颁奖典礼后，双方很快就在会客室见面了，小麦诚惶诚恐，甚至有些羞愧（她从没接触职业猎人，至于三星职业猎人这种全世界不到十个的高贵人物，她甚至不敢握手），简直恨不得五体投地拜见两位“尊敬的大人”。
　　“我有位朋友，想和您下一盘军仪棋，您可以答应吗？”狄安娜索性提出这个请求。
　　“军仪，任何时候都可以。”小麦谈到她最喜欢的军仪，神情放松了不少。
　　“那现在呢？现在方便吗？”狄安娜赶快拿过棋盘和棋子，迫不及待验证自己的想法，“我朋友在外地，我代替他执子，先提醒您，他非常厉害哦。”
　　“好啊！”
　　绮多真想知道狄安娜什么时候找来一位军仪棋高手，当她们开始下棋的时候，绮多特意仔细观察小麦：她的身体比普通人还要差些，既不可能自己觉悟念，也不可能通过打开精孔强制习念，她长得不漂亮，鼻子下还拖着两管鼻涕，只有那双下棋的眼睛惊人的明亮：专注，执着，呃，几乎类似要捕捉凶猛猎物的猎人。
　　她是真的爱军仪，下棋对于她是最大的幸福。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狄安娜把头靠在身边的绮多身上，闭上眼睛，心悦诚服：“我朋友认输了。”
　　“我们再下一盘啊！”小麦完全不是初见第一眼的怯懦样子了，“您的朋友真的很厉害，好几次我都招架不住了，再来一盘啊！”
　　“古里德只是你的手下败将，您才是当之无愧的军仪之王。”狄安娜仔细端详着小麦，“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从来没有败过？”
　　“啊，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输过。”小麦坦然地说。
　　“有没有想过会输。”
　　“我想过，输了的话，我就去死。”她非常朴实的答道。
　　啊，这一刻，狄安娜终于明白她强大的理由了，这就是“誓约和制约”，一般付出的东西越珍贵，得到的念能力越强悍。
　　军仪是小麦人生的全部。
　　用性命做制约，她的念能力就是“军仪不败”。
　　……其他人不可能获得同样的能力，毕竟，念能力都是基于人的个性和天赋啊。
　　“按照猎人协会的标准，她不是念能力者，按照我的看法，她是宗师级别，在军仪领域，她远远超越了咱们会长。”狄安娜淡淡一笑，“绮多，我知道，会长不可能跑去和小麦下军仪，他喜欢将棋。”
　　猎人协会的念能力理论面对严重挑战？
　　不，就一个小职员提出的一己之见，要被大众接受，也许需要几十年呢。
　　“你希望自己的理论被更多人接受吗？”绮多忍不住问道。
　　很难。
　　任何推翻已有的的建立全新的活动，必然面临重重险阻。——知识的力量和真实的程度无关，而与知识的古老和被人接受的程度以及它作为生存条件的特性密切相关（尼采语录）。
　　“哦，我又不是特拉丁，去什么专刊发表文章，组织小团体自己装老大。
　　我知道我是对的，这样就好了！”狄安娜挽着绮多，笑颜如花，轻轻松松，“能亲眼看到那么厉害的能力，心情好，胃口好，咱们晚上吃什么？”
　　“就去附近。
　　用邮件问一问门淇，她吃方面懂得最多。
　　对了，你那位军仪下的好的朋友是谁呢？”绮多心中想过很多名字，又一一否定。
　　“古里德，全名Greed　Island　puter，就是Greed　Island的中央电脑，那可是全球运算速度排名第三的超级电脑。
　　峰值运算速度2点5千万亿次。
　　小麦赢了它！”
　　

　　☆、新任副会长

　　十二地支会议，在开始时间的前十分钟，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
　　帕利士通……
　　这个随意轻浮男为什么在这里？！
　　其他人还只是心里打问号，关西直接就说：“帕利士通，你走错地方了。”他思考方式很单纯的。
　　“没有啊。”帕利士通笑的热情似火大发闪光引人注目，就仿佛背后有舞台灯光在提供集中照明，“我是新任子鼠。”
　　“你自己给自己封的吗？”鸪姑冷笑。
　　皮优赶紧掏手机看帕利士通的官网，果然，首页上有一个浮动广告条宣布“今天有好消息告诉诸位哦。”
　　绮多一听帕利士通的话，心里就喊着大事不妙。
　　她当然不会认为他跑错路或者说大话，可是，有权力任命十二地支的，只有会长，会长是出于什么目的让这家伙加入呢？
　　他的笑容，一方面十分亲切，另一方面，却实实在在让绮多产生了心中打鼓的危机感，她不自觉地感觉：若无人在旁，他绝不会这么笑。
　　尼特罗会长尽可能三言两语说明——帕利士通以“子”的身份加入十二地支，同时，成为协会副会长。
　　大概三十秒钟后，十二地支率先发出洪亮声音的是银太：“他当副会长！！！”
　　这到底发生什么变故啊？除了关西外，其余人都在使劲琢磨（关西还在努力理解会长的话）。
　　【副会长及参谋团的挑选全由会长掌管。】——猎人十条的最后一句，已经把很多选择限制死了，众地支眼巴巴看着会长，不晓得他下这步棋的用意。
　　帕利士通站了起来，那种在他女粉丝眼里特别可爱的模样，在其余地支眼中简直是毒蛇猛兽埃博拉病毒。——负面情绪快化为黑气弥漫于会议室。
　　“与尼特罗会长年轻时代相比，如今的职业猎人在开拓生活道路，选择职业生涯，取得财产，外出旅行等方面已经更加自由，在世界各地有六百多位职业猎人，以及更多有志于成为职业猎人的青壮年，他们有能力，他们期待着让自己，让家人，让社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热切的期盼猎人协会居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大家情同手足，和睦融洽，我将以高昂的热情，投入副会长的工作。”他那脸上，连一瞬间的阴影都没有。
　　十二地支的座位顺序就是按照生肖的顺序：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由于尼特罗会长一般坐在长条桌的主席位，按照这个顺序，坐他最近的就是子和亥——
　　帕利士通·希尔和金·富力士。
　　【丑】米才伊史多姆·纳纳、【寅】关西、【卯】皮优、【辰】波托拜·基甘特、【巳】葛尔、【午】萨长·小早川、【未】银太、【申】西游、【酉】鸪姑、【戌】绮多此时此刻十分迫切的希望金在，金那种“乱来”风格也许能打破现状把帕利士通送到他该呆的地方！可是天不遂人愿，金那家伙一开始就翘了逃了不在了，说实话十二地支的会议他总共就参加了一回，那一回会长把他介绍给大家，他非常符合【亥】之名，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成为十二地支表示心情为“我又不是因为乐意才来的”。
　　想你来时你偏不来！需要你捣乱的时候你在哪儿啊？——此时众人心思和十年前Greed　Island游戏制作人的如出一辙。
　　关西总算把帕利士通当副会长和【子】的问题在脑内理顺了，然而他却有了新问题：“喂，副会长是做什么的？”
　　“副会长在猎人协会中的作用多年来发生一些变化，猎人协会最初建立，当时他们决定给一个副会长很多权利，例如需要投票选举方针大计时，若投票双方旗鼓相当，由副主席来打破平衡状态。不过在过去百年来，副会长总的来说没有日常的什么工作。在尼特罗会长任期间，副会长有了办公室，从那天开始，责任就越来越大了，副会长的权限和影响完全基于会长和副会长之间的关系。　”
　　正坐在帕利士通旁边的米才伊史多姆问的更具体：“你现今最想做的日常副会长工作是什么？”
　　“我将要花很多时间到审查部上去，让我们的有关建议能够得到通过。”帕利士通侃侃而谈，“我知道大家在音乐猎人美食猎人遗迹猎人之外，又专门造了一个新词汇——协专猎人。
　　协专猎人专门承接由猎人协会受理的政府或企业的任务——为了保证协会受理任务的完成度，对协会任务做出了保障：不管工作成功与否，协会都会保证他们得到一笔按风险及难易度而定的一定报酬。
　　有部分人不理解，如果无法成功完成任务，委托方还要支付报酬吗？我们的作法是，如果这名猎人执行不了发布的命令，就换个人来，当然要根据以往的业绩和贡献，这也是审查部委派哪位去执行的基础，审查部是职业猎人的助手，是委托人的使者，并不是和大家对立。但是哪怕是没有完成任务的上一位猎人，也付出了汗水和心血，难道不该对他的付出做出一点回报吗？
　　很多猎人接任务只凭借兴趣率性而为，但是，要满足社会和国家对我们的期待，就必须保障协会完成社会和国家给我们提出的要求和任务，即使是我们，如果没有政要和富商以及各界人士的帮助，也会壮志难酬，甚至连猎人证的特权都无法保障。
　　大家看看自己的猎人证能做些什么？
　　免费使用超级资讯网；
　　免费使用95％的公共设施；
　　向银行借贷；可享有一流企业的同等地位；
　　可进入约90％禁止平民进入的国度；
　　可进入约75％严禁平民进入的地域；
　　没有签证亦能进出任何国家。
　　种种福利是协会几百年来为我们争取的，扪心自问，我们为它做了什么。”
　　——你想做什么啊？
　　十二地支中脑筋快的已经在推测帕利士通下一步动向了，他说那么一大堆其实没说具体啊，就算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偶尔也要接下协会任务的，可以说帕利士通的谋划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尼特罗会长在达成自己心愿方面还是宝刀未老，这事儿今个就成了，其余人等大部分心情都变得很沉重。
　　可以的话，真想找个黑屋把帕利士通狠狠收拾一顿啊——打到浑身伤痛爬不起来。
　　“审查部的新动作，咱们都要感谢副会长帕利士通。”卯兔皮优发邮件给其余三名女性地支：巳蛇葛尔，酉鸡鸪姑、戌狗绮多。
　　绮多的心思过于缜密，但是想得多，并无助于让她掌握帕利士通的动向，最明智的做法，其实只有简单四个字：顺其自然。
　　厨房里，狄安娜陷入了沉思——
　　“怎么搭配才好呢？”狄安娜一手番茄酱瓶子，一手拿着一个红苹果，绮多在食品中最爱是番茄酱和苹果，但是，这二者怎么混搭才能好吃呢？她只是跟着美食猎人突击学了一个月，不代表她真的具备美食猎人的职业素质啊。
　　“我不挑食。”金对大部分食物都能美美吃个一干二净。
　　“不是为你准备的。”狄安娜开始为苹果削皮，边削边说，“帕利士通今天要加入十二地支暨当上副会长，绮多肯定不喜欢这个消息。”
　　——狄安娜比其他人（除了帕利士通和尼特罗外的人）更早知道，因为帕利士通欣欣然跑来和她说“这件事我想第一个和你一起分享。”
　　他们目前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是同一个部门，她一时都没弄明白为啥要率先告诉她，炫耀吗？
　　金吹了一声口哨，对于没赶上热闹，他并不遗憾。　　　　　　　　　　　　　　　　　　　　　　　　


　　☆、副会长带来的变革

　　审查部闹出“介绍费制度”——申请协会接下的任务之时，请职业猎人们首先交一笔履约保证金。审查部的解释是：保证金是为了保证履行义务而缴纳的经费，这笔钱将会专款专用。协会虽然能赚钱，花钱的地方也不少啊，猎人考试、雇员，水电费，维修保养，交税，方方面面都要戒尼的。
　　协会任务就像《幽游白书》对妖怪的划分，S、A、B、C、D……的等级金字塔，当然，各种任务交给谁做，不是看保证金交的最快最多，评判还是依照此猎人以前的功绩和对协会的贡献。帕利士通解释：这是为了良性循环健康发展，例如一个C级别任务，最优秀的猎人当然轻易能完成，但是有这个必要吗？这种任务交给收费更少且能按时完成的普通猎人就可以嘛，更优秀的猎人可以去做A级任务。
　　审查部就是帮助大家的，出谋划策做好安排，让大家各司其事，更好的完成工作！
　　引入介绍费制度后，审查部的工作量大了不少，而且关于功绩的评定又有了不少争议（有些群体工作不能单独完成，那么好几个人参与其中，怎么评价哪个功劳大哪个功劳小呢），于是以帕利士通为首的执行部壮大了——执行部负责妥善处理委托人、职业猎人、审查部三方的合作和矛盾。
　　“收入，应该建立在权力与义务的正确比例上。”帕利士通讲的冠冕堂皇。“效率优先，兼顾公平。”
　　从丑牛到戌狗的十位地支，全部都是各领域的精英，按照帕利士通那照顾普通水准猎人的政策，他们肯定是被分到最难办最麻烦的任务！做任务前还要交一笔数目不算小的保证金！！（金没表达任何意见，他一向自得其乐自己找工作）
　　无怪他们看帕利士通越发不顺眼，同时，这个世界精英毕竟还是少数，那些凡人猎人觉得帕利士通办得好啊，他的支持率倒是依靠这个政策稳定在百分之六十左右。
　　绮多和米才伊史多姆私交一向不错，他们交流了一下，希望发现帕利士通的破绽。哎，如果连会长都乐观其存在，那么其他人还能做什么？
　　绮多和米才伊都是迎难而上的类型，他们暗自展开调查，希望找到副会长的痛脚。
　　面对派系纷争，利益纠葛，还有一团乱的新仇旧怨，帕利士通并没有像十二地支其他人希望的那样被打击，他做的其实挺不错。
　　没有猎人考试的日子，庶务部要做些什么呢？
　　编撰《猎人考试》教辅资料。
　　狄安娜正在为今年的《猎人编年史》增添新内容，例如——东巴，连续参加猎人考试三十三次（去年这个数字是三十二次，看来他是风吹无阻坚定不移要继续下去），人送外号“新人终结者”，此人乐趣根本不是考猎人，而是扯其他考生的后腿。
　　即使如此，东巴依然不是挑战猎人考试最多的人。
　　狄安娜用搜索引擎在往年的《猎人编年史》查了一下——寇迪兹，挑战猎人考试五十次，从第一届考到五十一届，除了中间的第二十三届没有参加……可惜啊，如果全部都参加，那么五十一次的连续参加猎人考试，就把东巴那三十三甩的远远了。
　　等一等，狄安娜注意到什么，又把寇迪兹这个名字看了一遍。
　　再看了一遍，把每个字母都念在嘴巴里念一遍。
　　寇迪兹Kcydloz就是把揍敌客（Zoldyck）倒过来拼写嘛。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狄安娜一路查下去，寇迪兹从1713年开始，几乎每年都参加猎人考试一直到1763年，那个时代照相技术还没有诞生呢，留下了的图像是油画。
　　狄安娜认了出来，她做了个简单的算术，那家伙和她同龄，既然到1763年还能去参加猎人考试，那么……他至少活了一百零一岁。
　　斯雷因·揍敌客，因为和他成为朋友，让东和狄安娜的逃亡之旅增添了一份保障。以前他说过“我会在历史上留点什么的”，狄安娜刚学会上网，就用他的名字在全球网上搜过，什么都没有，现在看来，他言出必行。
　　很想把这件事和阿东分享，好好畅谈共同的友人，可是人不在啊，于是狄安娜给东巴发了一份邮件，鼓励他加油努力，争取破寇迪兹的记录，不难的，只要东巴坚持每年都参加，一直参加到2015年，寇迪兹就变成第二名了，历史通常是不记得第二名的。
　　庶务部周一例会。
　　“调研的人说，大家最期待看会长的公开打斗……我们到哪里去弄这个的资料啊！”庶务部部长从任职，就没听说需要会长去亲自上阵的任务，这么多职业猎人又不是摆设，他老人家早就达到其他人达不到的境界，不是S级的任务，也不会劳烦大驾出手吧。“对于读者的意见需求，有什么好建议？”
　　满足其所需才有销量啊。
　　“会长那挖不到料，可以从他徒弟或徒孙那里着手。”狄安娜说道，“我提议做心源流特辑，谱写精彩绚丽的一章。”
　　“比司吉啊……”部长苦笑，“要从她那里挖到秘密，我们必须支付世界排名前十的宝石。
　　我们没有什么珍珠宝贝。”哦，看在协会的面子，她也会大方一点收现金，那费用不比请揍敌客杀个人来的少。
　　“那云古呢？”狄安娜再接再厉，“我以前见过他，感觉人很好说话。”
　　“云古先生很低调。”部长不抱什么指望，“你和他熟吗？”
　　“值得一试。”狄安娜认为又可以拿薪水又可以调查了解心源流乃一举两得，“我会努力。”
　　部长盘算一番，觉得这个真可以有，就批准了狄安娜主动请缨出差专访云古，拿到差旅费后，狄安娜本打算立刻启程，可是皮优已经联络好鸪姑、绮多（能在施瓦达尼市找到的就这几位），一起开个小小践行会。
　　她们谈论的可不是狄安娜的出差，而是帕利士通的新政。
　　“丘提那个贱人！在协会大楼发礼物和宣传单，支持帕利士通。”丘提·碧提是帕利士通后援会会长，凡事都为他马首是瞻，鸪姑不待见帕利士通，连同丘提一起讨厌，“可爱美猎人协会究竟是什么啊？他们的主旨太奇怪了！”
　　“她那个名字Cutie　Beauty直接翻译就是可爱·美啊，话说她改了自己的真名实姓吧，不会有父母给女儿取名可爱·美吧！”——多恨女儿才能取那种名儿啊。皮优真心觉得丘提距离【可爱】和【美】这两个词汇有几万光年差距呢。
　　“会长怎么想的！让帕利士通当副会长！”鸪姑郁闷的是她申请的一个“文化交流项目”因为费钱多给审查部驳回了，帕利士通建议她自己去找赞助，他还热情说乐意帮忙联系呢，谁要他帮啊！
　　“别理他，就当他不存在！”这是皮优对帕利士通的处理方法，“我看对他不满的绝对不止我们，希望有行动力的人提出质询。”
　　她和鸪姑差不多，她最有兴趣的任务完全不挣钱啊，《古东冬多族文字古今诸说源流考》被驳回三次！以她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她再也不想看帕利士通的笑脸不想听他说“我很抱歉，你在预算方面能否多斟酌……”。
　　“你们谁到厨房来帮把手？”绮多就看到那两位光顾着咒帕利士通了，费嘴皮又不动手，“帮忙切水果也好啊，摆个盘子碟子什么的……”
　　“狄安娜，你从门淇那学了什么？你知道我饮食上忌讳什么哦，千万不能有香菇。”皮优香菇过敏，吃了香菇隔天就满身红疙瘩。
　　“我带了酒！”鸪姑手一弹指就把酒瓶塞弄掉了，姿态优雅落落大方的把四个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斟酒，“别人送我的，不好喝不要怨我哦。”
　　……
　　次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狄安娜，天亮了，快起床，不然会迟到哦。”
　　谁的声音啊？捂住耳朵，狄安娜翻了个身，真想再睡一会儿，意识督促自己睁开一只眼睛，待看清楚脸：“皮优，居然是皮优。”
　　“什么叫居然，我最早起床很奇怪吗？”皮优都梳洗打扮化妆完毕了，“绮多酒量浅还非要喝；鸪姑……她不到点就不起来。
　　你不是要乘飞艇吗？”
　　“皮优，最爱你了。”狄安娜蹦起来抱抱皮优，“我起床了。”
　　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东巴只是连续参加猎人考试最多，在全职猎人第一本单行本就提到了，还有一位比他参加次数更多的勇者，本作设定这个殊荣属于揍敌客。

　　☆、前任蜘蛛

　　“我在找路，你呢，小朋友？”望见那个小身影后，狄安娜赶紧叫长途巴士司机停车，急切的拿好行李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用最和煦的笑容去面对一个一米四左右的儿童。
　　这里并不是她的目的地，但是既然遇上了，就不想放过。
　　重点不是终点，而是过程里能遇到什么，得到什么。
　　孩子的年龄大约和杰差不多，白色的T恤，蓝色的背带裤，双手戴着露指手套。一双蓝汪汪的眼睛避开和狄安娜视线相对：“我在找钱包。”
　　“那我来帮你。”狄安娜笑吟吟的。“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这孩子身上存在那个人的念，狄安娜不会认错的。
　　“蕾兹。”蕾兹仰着头看她，她已经找了半个小时了，如果没有钱，就买不了食物和药品，就帮不了哥哥。
　　他们相依为命，只有彼此。
　　……面影在这个特阴暗潮湿的山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