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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府夫人的荣华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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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目光一顿,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了。
“我与三妹和成琬也认识,不若就让我和三妹去武定侯府探病罢。”
闻言,冯氏看向凤姐。
顾老夫人道:“也好,如此你就带着琼琚一起去罢。”
凤姐回顾家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一进玉笙居迎面碰到一个人。
凤姐一惊,一抬头却是顾行迟。
顾行迟揉揉她的额头,“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接你了。”
凤姐笑嗔:“你若去了不是让人笑话?”
顾行迟跟上去,问道:“笑话什么?”
凤姐回眸一笑,“今天还有人说我善妒、你惧内,劝我大度些给你寻两个可心的丫头伺候你呢。”
说着,就进了屋。顾行迟道:“别听他们胡说,是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感情。”
凤姐笑道:“你就不问问是谁说的?”
顾行迟哂笑道:“人人皆知我对你多么在意,除了我那二婶,谁敢到你面前说这些?”
“你还真是了解她。”
“她是自己生活不如意,巴不得全天下人都和她一样夫妻不睦呢。”
凤姐转过身,笑看着她,“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在意外面的言论吗,若换成别的男子定然觉得有损颜面罢?”
顾行迟挑挑眉,“我们自己过得好就够了,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再者,我的确是怕你,不对吗?”
凤姐忍不住笑了,“你可要牢牢记得这话,永远也不许忘。”
顾行迟一双眸子似有星光闪烁,凝视着她笑道:“娘子的命令,为夫莫敢不从。”
又逗了巧姐儿一会,巧姐儿饿了,凤姐让奶娘抱下去喂。奶。
顾行迟道:“你今日去成家了?”
凤姐道:“我们两家有些往来,亲自过去看看比较好。”思忖了一下,凤姐道,“最重要的是,成家小公子也是坠马受伤的,所以我突然想去看看。”
顾行迟一愣,“你想说什么?”
“成世子怀疑成小公子坠马并非意外,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大哥那件事吗?”
顾行迟面容一肃,“我从未见过我大哥,关于他的事也不过是从祖母口中得知些只言片语罢了,其他人也从不轻易提起此事,我自然没有想过怀疑此事另有隐情。”
凤姐一叹,“我也是猜测罢了,时隔多年谁能无故想起来呢。”
若顾景言真的被人所害,左不过是那几个人罢了。
顾行迟和凤姐同样的想法,他对凤姐道:“我会派人暗中查一查,大哥死的那一年还发生了何事。”
没几日,顾行迟就将查到的东西告知了凤姐,说实话,除了徐家凤姐最怀疑的就是二房。
“就在大哥出事的上个月,二婶的长子早夭了。”顾行迟道,“听闻当时二婶伤心了许久,半个月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突然有一天振作起来了。”
凤姐蹙眉沉思,“若真是她做的,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顾行迟道:“许是她的儿子没了,却看到大哥身体康健又那般优秀耀眼,所以心生嫉恨,要拉着大哥给她的儿子陪葬?”
“理由有些牵强,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行迟道:“你想到了什么?”
凤姐淡淡道:“既然不确定,便只能试探一下了。你可查到,当年在大哥身边伺候的人有哪些?”
碧秋院。
冯氏惊道:“你说什么,近来好像有人向一些在顾家伺候的老人打听二十多年前的事?”
冯嬷嬷低声道:“好像找的都是当初在二房伺候的人。”
冯氏有些不安,“这么多年了,打听以前的事做什么?可知道是谁在打听?”
冯嬷嬷摇头,“并不知晓。”
这时候,冯氏的眼皮跳了几下。她回忆起近来发生的事,怎么会让人想到二十多年前的事呢?
冯嬷嬷悄声道:“前几日侯夫人不是去武定侯府去看望坠马的成小公子了吗?难道是当年那件事。。。。。。”
“不可能!”冯氏站起来,声音低小却很是冷厉,“当初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谁都没有怀疑,该打发的人也都打发了,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冯嬷嬷疑道:“不是查那件事又是在查什么事呢?”
冯氏心中一紧,她虽然不愿相信,但内心还是觉得,就是有人在调查顾景言坠马一事。
若果真如此,万一被查出来,她真的完了。
“一定是顾行迟和王氏那个贱人!”冯氏恶狠狠道。
冯嬷嬷担忧道:“夫人,这该怎么办?这些年,侯爷已经历练出一些手段了,若他真的查到了。。。。。。”
“不会的。”冯氏在房间里踱步,喃喃道,“不会的,那件事处理的很干净,绝对不留把柄。除非——”冯氏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冯嬷嬷。
冯嬷嬷清楚的看见了这眼神中隐藏的警告和疯狂,紧张的一颗似要停止跳动。她看着冯氏的眼睛,道:“这么多年奴婢一直陪在您身边,对您忠心耿耿,就是打死奴婢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冯氏满意的笑了笑,“在我还是姑娘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伺候,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不过王氏狡猾多端,我怕会出现变数。”
冯嬷嬷赔笑道:“您也说了,当年的事处理的干干净净,侯夫人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您不要太过忧心了。”
冯氏摇摇头,“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放心。那感觉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来。”她猛地一拍桌子,“都怪王氏那个贱人,自从她嫁进来开始,我就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处处与我作对,现在竟然查到我头上了,我怎能坐以待毙?”
冯嬷嬷道:“夫人想如何做?”
凤姐低着头,越看巧姐越觉得玉雪可爱。巧姐已经可以抓东西了,现在正握着凤姐的手指,盯着她步摇上长长的垂珠看。
凤姐将她吐的泡泡戳破,巧姐儿忽而咯咯笑了,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亲了亲巧姐儿白嫩的脸。
少倾,顾行迟进来了,看着母女俩心中一暖,“这么开心?”
凤姐招招手,“你快过来,巧姐儿笑的可开心了。”
顾行迟心下一喜,走过去看看。
谁知,巧姐儿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更别说笑了,看起来她只对凤姐发上的步摇和手指感兴趣。
凤姐噗嗤笑出声来,“看来咱闺女不待见你。”
顾行迟轻柔的捏了捏巧姐儿的脸,“现在不待见我没关系,我每日来你眼前晃,看你怎么忽略我。”
巧姐儿似是不满的哼了哼,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顾行迟笑了,坐在凤姐身边,“冯氏已经察觉到我们在查当年之事了。”
凤姐仍是瞧着巧姐儿,淡淡笑道:“这样再好不过。让人盯着二房了吗?”
顾行迟颔首,“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该狗急跳墙了。”
“要的就是她狗急跳墙。”凤姐道,“她做贼心虚,定会先下手为强,我和她交手多次,她都失败了,现下我又查起了此事,她定然恨透了我。”
顾行迟道:“不必担心,她翻不出什么花样。再者,不是还有我保护你吗?”
凤姐眼波微微闪动,“我才不怕她,别忘了,她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呢。”
又过了几日,冯氏得知还是有人在继续查当年之事,心中越发焦躁。
“二老爷呢?”
冯嬷嬷道:“听说尤姨娘动了胎气,老爷急吼吼的赶去了西跨院,还让人去请夏神医过去为她诊脉。”
冯氏冷声道:“请夏神医,凭她也配?那个贱人,恐怕老爷现在心里只有她了。现在还没生下孩子,若真的生下来那还得了,狐狸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届时他眼里还有没有文哥儿这个儿子?”
第110章
冯嬷嬷忙劝道:“夫人别说气话。四哥儿是老爷的唯一的嫡子; 将来还要依靠四哥儿呢,怎么会被尤姨娘的孩子比下去呢?再者; 尤姨娘刚有孕不久,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您别太着急了。”
冯氏道:“怎么能不急,等胎做稳了再落胎就不容易了。”
冯嬷嬷不敢再劝了,道:“既然夫人主意已定,就赶紧想发个法子罢。”
冯氏摆摆手,“罢了罢了,先想大房的事,怎么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冯氏在盯着尤姨娘; 凤姐亦是如此。
凤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咳嗽了几声,“你说什么?”
顾行迟为她拍拍背; 笑道:“看你惊讶的,这是什么稀奇的事吗?”
凤姐一怔; 忽而笑了; “的确不是什么稀奇事。”
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看来倒是不假,这父子俩都那么贪恋美色。至于尤二姐——她更不觉得奇怪了; 只能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来解释了,一个能和贾珍父子同时厮混的人,她和顾彦文又搅和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顾行迟淡淡一笑; “正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那四弟和尤姨娘倒是相配。你若是想,我便安排让二叔和二婶得知此事。反正二婶已经在算计着让尤姨娘落胎了,干脆我们替她除掉尤姨娘好了,也当是身为晚辈送她的大礼。”
凤姐笑道:“只怕你这份大礼会将她气的吐血。”笑了一会她又道,“此事我们先装作不知道好了,反正尤姨娘现在也不来我眼前晃,不做出损害我们利益之事,就让她暂时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罢。”
凤姐这次想多了,尤二姐可是每天都担惊受怕呢。
“我想冯氏一定在想办法害我们,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忍受她,不如。。。。。。”
顾行迟看着她那双幽深清亮的眸子,心中了然,“你想直接将她置诸死地?”
凤姐微微一笑,“虽然证据和人早就被她处理干净了,可还有一个人尚且可用。”
“你说的是冯嬷嬷?”顾行迟笑道,“她可是冯氏的心腹,跟着她许多年了,怎么会背叛她?”
凤姐笑容意味深长,“我听闻,冯嬷嬷还有个儿子,现下也在府上当差,而且还有个小孙子。”
两人相视一笑,顾行迟道:“我明白了,放心罢,我这就让顾进去做。”
少倾,顾行迟又说起了别的事,“听闻成琰坠马之事查出来了,你猜是谁做的?”
凤姐好奇道:“谁?”
顾行迟凝视着她,“太子妃的幼弟,陈子瑜。”
“陈家人?”凤姐难以置信,“陈家人和成家有仇吗,成琰为何这么做?”
“据说在马场上,一群世家子弟聚在一起赛马玩乐,有人瞎起哄,说陈子瑜身娇体弱像个女子,根本和成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陈子瑜或是出于嫉妒,或是出于愤怒,在成琰的马背上偷偷放了一根针。成琰与人赛马的时候,马儿受痛失控,自然会将成琰甩下马来了。”
好一会,凤姐的心情才从震惊中平复下来,“陈太傅为人古板正直,门生故吏极多,桃李满天下,他的幼子怎么会这般心胸狭隘?”
顾行迟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成家和陈家结仇了,徐家又和陈家关系亲厚,自然也会和陈家站在同一阵营。今天在朝堂上,武定侯参了陈太傅教子不严、纵子行凶、谋害人命,要求陛下严惩陈子瑜。”
凤姐笑道:“那陈子瑜岂不是有牢狱之灾?陈太傅怎么说?”
“陈太傅倒是满面羞愧,说任由陛下处置。当顺天府尹派人去陈家拿人的时候,陈夫人不乐意了,坚决说陈子瑜是被人陷害的。”
凤姐点点头,“陈夫人此举虽然自私了些,也是出于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陈夫人坚持不肯让官差带走陈子瑜,官差又不肯走,就这样僵持着,自然是惊动了许多人,想必第二日京城就会甚嚣尘上了。”顾行迟道,“顺天府尹无法,只得进宫求见陛下,有了陛下的谕旨才勉强将陈子瑜从陈夫人身边带走。”
凤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觉得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你不相信?”
凤姐摇首,“既是已经发生的,即便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不过,我怎么觉得此事还没完呢?”
顾行迟语态悠然道:“那就拭目以待罢。”
果不其然,第二日,关于成家和陈家的事就在京城传开了,两家依旧僵持不下。一个说陈太傅夫妇纵子行凶、包庇凶手,一个说成家人故意陷害。总之,两家各执一词,热闹极了。
陈夫人坚决认为主谋不是陈子瑜,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有人故意栽赃给陈子瑜罢了,一定是有人收买了在陈子瑜身边伺候的小厮,也许就是有人要故意挑拨两家的关系。
众人一听陈夫人这话,觉得也不无道理,说不定就是有人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呢?
顺天府尹顶着压力,只好又重新审理此案,陈夫人也给陈子瑜争取到了时间为他脱罪,为此还求到了徐家。
没过几日,徐令哲就宣称找到了证据,证明陈子瑜是被人陷害的。
顺天府尹升堂审问此案,又重新将陈子瑜的小厮带到堂上对质。这一次,小厮居然翻供了。他承认是有人收买了他,让他谋害成琰又栽赃陷害给陈子瑜,为的就是挑拨两家关系。
顺天府尹特地派人搜查了小厮的住处,果然搜出了许多金银首饰和成千上万两银票,并带过去给小厮认。小厮承认这是背后之人为了收买他送给他的银钱。
至于幕后主使是谁,打死他也不肯说。
事已至此,陈子瑜只能无罪释放。
听完后,凤姐笑道:“此事你相信吗?”
“我们信不信并不重要,百姓相信就行了。于陈家人而言,不管徐令哲用了什么手段让小厮认罪,都不重要,只要陈子瑜能免去牢狱之灾就好。”
“但是如此一来,成家和陈家、徐家彻底结仇了罢?”
顾行迟笑容玩味,“朝堂之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现在结仇没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合作者呢?”
凤姐仰头看他,“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顾行迟轻笑,“我哪里有这么神,不过是随意说说罢了。”
凤姐狐疑的看着她,“真的吗?”
顾行迟笑着亲了她一口,“你看我敢骗你吗?”
过了几日,顾进告知顾行迟,事情都办成了。
凤姐笑了笑,“也好,今晚我们就会会她。”
冯嬷嬷不是那些小丫头,是以伺候完冯氏,晚上可以回自己的小院子,冯氏那里自有小丫鬟值夜。
作为冯氏的陪房,冯嬷嬷在府上又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些体面的,不止如此,她的儿子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这些年她攒了不少钱,早前还求了冯氏为孙子脱了奴籍,准备让孙子好好读书,将来考科举当大官,她也能像那些人家的老封君似的,享享清福。只要她好好地伺候冯氏,这些都会实现的。
思及此,她唇角忍不住翘起来,一会就到了后门的小院子。
“咦,怎么院子里黑咕隆咚的?”冯嬷嬷嘀咕道。
她走到门口,喊着两个小丫头的名字,可是并无人回应。她咬着牙道:“这两个小蹄子又去哪里胡浪了,看她们回来我不打断她们的腿!”
一边说,一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她上了年纪,眼神不太好,是以只能借着月光摸索着走到桌子旁,将蜡烛点燃。
一支蜡烛发出昏黄色的光,照亮了一方角落,冯嬷嬷拿着烛台,想去点上别的蜡烛,可是一抬头,看见一个人影投在墙上,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
然而才发出一个音节,嘴就被堵住了,她只能发出闷哼,一双浑浊的眼睛使劲往后看,意图看清身后之人的容貌。
这时候,不知是谁又点亮了两支蜡烛,屋子里比方才亮了许多。
由于惊恐,冯嬷嬷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断地挣扎,试图引起外面的注意。
“别挣扎了,你儿子刁同已经不在这里了,你可知就在方才,他去了倚红楼,可闯下大祸了。”一道清灵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她身体往后仰着,这次顾进没再拦着她,她成功的转过身去。
她瞪大了眼睛,就看见在烛火的映照下,一个美丽的紫衣女子正笑吟吟的望着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俊美的男子,正是凤姐和顾行迟。
冯嬷嬷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怨愤的看着两人,似乎在说,竟然是你们!
凤姐笑道:“冯嬷嬷没看错,的确是我们。不过呢,你也别急着恨我们,先听听你儿子的事罢。”
说着她挥挥手,和顾行迟坐在椅子上,顾进将她推到地上。
顾进拍拍衣服上的尘土,道:“按照夫人的吩咐,属下一直跟着刁同,看见他晚上去了倚红楼,去找了倚红楼最当红的姑娘丽娘。”
黑夜中,凤姐的笑容显得格外诡谲,她轻声道:“据我所知,去倚红楼吃一顿饭都价值不菲,若是请当红的姑娘相陪就更不便宜了,一掷千金的也是常事,刁同不过是个陪房的儿子,怎么能去的起那种地方?”
顾进笑道:“这个属下就无从得知了,只一心盯着刁同,不料想就在刚才,发生了一件大事。”
凤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何事?”
顾进道:“由于那个叫丽娘的姑娘太红了,是以不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还有不少达官贵人都追捧她,听说见她一面还要排队。原本今天丽娘是不该陪刁同的,不知怎地,老鸨应了。可丽娘心高气傲,瞧不上刁同这样的粗鄙之人,嘲讽了他几句拂袖就走。刁同被伤了颜面,更不想被一个青楼女子鄙夷,是以就拦住了丽娘不让她走,还讽刺丽娘假清高。
丽娘脾气上来了,便和刁同争执了起来,不成想,刁同一失手,将丽娘杀死了。要知道丽娘可是倚红楼的大红人,更是京城贵人的大红人。若是被人发现他杀了丽娘,他还能活着吗,是以他赶紧跑了。但是正好被属下碰到了,自然能放任杀人凶手逃之夭夭,是以便将他抓了起来,想着明日就将他送到衙门,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好像怕冯嬷嬷不信,顾进将刁同的腰带扔到了她面前。
冯嬷嬷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这分明就是顾行迟和凤姐事先设计好的!
想必第二日老鸨就能看到丽娘的死状了。因为丽娘陪着的人是刁同,不怀疑他还能怀疑谁,一定会去衙门报案的。那些达官贵人义愤填膺,还不得扒了刁同的皮?
凤姐笑道:“你做的很好,这样才不有违习武之人的侠义之道。”
顾进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凤姐对冯嬷嬷道:“怎么,现在你还敢大喊大叫吗?”
冯嬷嬷气的身体颤抖,但又不得不顾忌刁同的小命,只能僵硬的点点头。
凤姐给顾进使了个眼色,顾进立刻将冯嬷嬷嘴上的布团扯下来了。
冯嬷嬷口干舌燥,大口大口喘着气,“侯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凤姐眉梢眼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不过是想和嬷嬷叙叙旧罢了。”
冯嬷嬷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叙旧,有这么与人叙旧的吗?这分明就是威胁!
“我没什么可以和侯夫人说的。”冯嬷嬷梗着脖子道。
凤姐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指望二婶来救你吗?你知道她那么多秘密,现在落到我手上,只怕第一个就是杀你灭口。”
冯嬷嬷心中害怕,却还是色厉内荏道:“你别想吓唬我,我对二夫人忠心耿耿,绝不会被你挑唆着背叛她!”
凤姐喟叹道:“冯嬷嬷这一片忠心,还真是感天动地,也不知刁同知道了会不会怨怪你?”
一提到刁同,冯嬷嬷脸色大变,“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吗?难道刁同犯的人命案还不能换你一句实话?”言罢,给了顾进一个眼风。
顾进会意,道:“属下已经将刁家的事情都查清了。刁同不过是一个管事的下人,却已经私下置办了几十亩田地,还有几处房产,私藏的银子也超过的万两,每个月还能去倚红楼花费不少钱,花钱如流水,很是尽兴。”
凤姐眼尾扬起,眼神凌厉而妩媚,“哦,一个侯府的管事,竟然能有这么多财产,过的和主子一般奢侈光鲜,我倒想问问,这些银子是哪来的?你别说是主子赏的,我可没见过哪家主子那么大方。依我看,这是二婶管家这么多年以来,你和你儿子私下里贪的罢?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贪,手下人跟着一起贪。你以为顾家是你家吗,可以随意将主人家的东西往自己家里般?老夫人宽厚,不喜当家理事。可我不同,我眼里揉不得沙子。现下顾家既是我当家,就绝不允许你这种刁奴存在。你说,要不要我也将你送进衙门,和你儿子作伴?不过就算作伴,恐怕也没有太长时间。你死不了,但你儿子犯的是杀人死罪。届时你坐牢,你儿子问斩,你的小孙子就自生自灭罢。”
冯嬷嬷在心里将凤姐骂了千百遍,可仍是改变不了她恐慌的事实。她很清楚,若是她敢违逆凤姐的意思,她一家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她死了也就罢了,她的儿子和孙子万万不能有事。
“你想做什么就说罢,只要你肯放过我儿子和孙子。”良久,冯嬷嬷颓然道。
凤姐笑道:“像嬷嬷这样的爽快人可不多了。”
冯嬷嬷道:“你有话就问罢,但你必须说话算话,我儿子和我孙子的命。。。。。。”
“我既答应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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