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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有清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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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花飘在小娘亲那里接来的血上,碗被我端着,挨在小凤手腕的出血口,而小凤的手就无力的搁在玉盆上,血不快不慢的滴在慢慢覆满盆底的血上,漾着红色的浅纹;小凤无意识的轻轻的抽搐着,眉心紧皱着,似很痛苦,但是不能醒来。
我看到小凤的胸口微微的隆起,有什么东西扭动着想破‘土’而出;小凤白皙的皮肤下渐渐的显出一点暗色,在他的皮肤下延着经脉往左手的方向挣扎着蠕动。
要不是有我的三杯‘神茶’在护着,小凤昨天可能就要出大事了;没想到小凤的术能居然是火术,在‘半魂’未拔的情况下激发出术能,并且是蛊虫惧怕的火术能,那可是很伤寄主的。也不知道冰块父亲是怎么想的。不过也对,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小凤中了‘半魂’的苏向阳也不可能知道火术能能引起蛊虫的暴躁而伤害它的寄主的。我真的很庆幸给小凤喝了‘神茶’,否则,不堪设想。
暗色的小点虽是缓慢却是不停的在皮肤下往手腕的伤口处蠕动;我觉得时间很难挨,很怕它走到半路觉得那个桃形的红球更适合睡觉,所以又往回钻了,那我绝对会拿小刀将它给挑出来。还好,一直到它钻出伤口掉到小娘亲的那碗血里面,也没有出现这种我臆想出来的状况。
我用镊子将躺在紫红花中吸血的小虫子夹了出来,丢进那碗井水中;任谁都想不到这只小到如茶叶粒的小虫子居然很可爱,像只超小只的蚕宝宝,还是暗红色的;一到清水中,它就沉到底了,舒展着圆滚滚的身躯在碗底‘挻尸’。
因为伤口很小,小凤流血不多,刚盖满玉盆底而己;问题要将这血输回去。
玉盆中的血我倒进一个特制的袋子,接上管子和针头,输血了。
做完这一切,看着变回安静睡着的小凤正在输血,不得不感叹一下那个打铁铺老板的智慧啊。
当初叫思冢帮着打手术刀时,我就预测到了病人的输血和缝合问题,所以,那个图纸上我不但画了图,还标了字。
特制袋子和那根输管都是一种叫珍珠彩牛的身上取下来的,就是牛小胃和小肠;打铁铺老板说很多人用珍珠彩牛的小胃就水袋,而小肠洗干净做成结实坚韧的绳子。看来我是大惊小怪了。
在血输完后,将三碗黑色的药汁不分先后的一一灌进小凤的嘴里,也不管他是不是睡着;小凤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大眼睛眨呀眨,不解的看着我,和我手上最后一碗药汁,然后,反应慢半拍的他小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吐着舌头噗口水,苦哈哈的说:“清哥哥,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呀,嘴巴里面那么苦。”
“来,乖哦,喝下这个的话,清哥哥吹箫给你听。”我嘴角一抽,怎么就醒了呢?真有那么苦吗?我像狼外婆一样,诱、惑着还搞不懂状况的小凤小红帽。
小凤眼睛一亮,说:“真的吗?咕。。。”
我在他张嘴说话的瞬间将药汁往他嘴里一倒,然后飞快的合起他的下巴,捂住嘴,真到他吞了下去,我才放开。
小凤被药呛得眼泪鼻涕横流,用哀怨、委屈、愤怒、控诉的眼神瞪着我。
我用手巾讨好的帮他擦脸,还从怀里摸出一粒松子糖放他的嘴巴里,小凤都不一声不吭的,无声的抗议着我。
我拿着他的衣服走到他的面前,微笑着说:“来,小凤,穿好衣服,我们去外面的大树下,我吹好听的箫曲给你听。”
“啊呀!为什么我会没有穿衣服?清哥哥?”小凤缩回床、上,双手不知遮挡哪里才好,一下挡住上面,一下掩住下方,满脸通红。
“怎么啦?”小娘亲从外面推门进来,担心的问。当看到床、上不知所措的小凤后,露出了一个喜悦的笑容。
在小娘亲牵着小凤去到大树下坐着后,我端了一点阿事做的小点心放到石桌上,再回到房间里;用银针在清水里那只装死的小胖虫的头部给了几针,再移到一个玉色的小瓶子里,加了三粒用酒和花粉制成的熏丸,加了三片紫红花瓣放里面,用塞子塞紧;丢进腰间的小布包了。
第二十七章
将房间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可是看到那朵摆放在桌子上少了几瓣花瓣的紫红花,犹豫了一下,我从怀里掏出那个绣着紫红色花纹的荷包,这时,我才发现荷包上的花纹与紫红花几乎是一样的。
为什么会有人将这种‘半魂’的伴生花绣在荷包上呢?难道还有人在养‘半魂’之蛊?还是说这紫红色的花根本就是不‘半魂’的伴生花?可是不对,这是小娘亲交给我的,那就一定是伴生花。问题是,这个荷包上的花纹为何会与这朵伴生花如此相似?还有就是为什么苏向阳好似认识这个荷包一样。太复杂了,我想不明白啊!
这个荷包是我从吴大成那里摸来的,有点旧,是用极好的布料所缝制的一个荷包,花纹绣得栩栩如生,精致传神;当时它的里除了一些碎银之外,还有一个很旧并沾着污渍的灰黑色印章,小手指大小,材质非金非银,对着光线晃动时,灰黑色的表层下会透出一种很柔和的水蓝色;宝塔状,底部刻着一条似龙的动物图腾;塔顶有个小孔,可以用细绳穿过。
我还记得我当初以为是蒙尘的宝物,还拿着它在水中刷洗了不少于三遍,可惜,那些暗色的污渍怎么都洗不干净,郁闷的我,就把它用根麻绳穿了起来,挂在了小灰的马鞍下方,小灰可高兴了,因为奔跑的时候,小宝塔会撞到脚蹬那里,发出很尖细的叮叮声。
我疑惑的拿起紫红花放鼻子下闻了闻,奇怪,香味呢?怎么没有了啦?昨天下午还让我做梦了,怎么现在一点的香味都没有了?我记得刚拿出来放在血碗中的时候还是有香味的。难道是?嗯,我也不知道。不过没有香味也好,这样收在荷包中我也就不怕被它迷、惑而陷入沉睡了。却又有点儿可惜,没有了香味的紫红花,像朵纸花一样,没有了真实感,本来水汪汪如刚摘下来的一样,现在看上去似有点着蔫。或者晒干它制成粉沫吧,这种奇蛊伴生而出的东西,药用价值总是比一般的草药要高得多的。
小凤推开房门走进来,不满的说:“清哥哥,你要待在房间里多久啊?你不是说要吹箫给我听的吗?”
“呵呵,不好意思啊。小凤再等一下,一下下就好了,我说真的。”我忙说。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拿着那朵失了香味的紫红花恍神了很久呢。
“清哥哥,这是什么花呀?好漂亮!”小凤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紫红花,发出赞叹的声音。
“。。。这叫紫魂花。”我眉毛一挑,随口给这朵‘半魂’的伴生花取了花名。
“清哥哥,这朵紫魂花可不可以送给我呀?”小凤问得小心翼翼,用满含期待的眼睛看着我,黑色的瞳仁中,紫魂花神秘媚、惑。
“好吧。本来我想将它制药的,不过小凤喜欢的话,就给你吧。”我将紫魂花收进荷包,放到小凤的手心,说:“给。不能让别人知道哦。”反正花的香味已经消失了,没了危险,送给小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叫小凤别让人知道是因为这个荷包,显然,小凤会错意了。
“嗯,我会的,这是清哥哥送我的东西,我绝对会好好的保存的。”小凤小心又珍惜的将荷包放进他的怀里,放好后还在左胸处拍了拍,满足的表情好似真得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样,看得我心里一阵好笑。
我拉起小凤还有着小酒窝的小手,说:“去大树下吧,不然你的娘又等急了。”
一出房间门就看到小娘亲和罗定坐在大树下小声说道,也不知罗定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小娘亲拿着手巾掩住嘴唇轻轻的笑着。
看到我和小凤出来了,小娘亲的眼中闪着让我看不明白的光;罗定却是从石座上站起来,讷讷的唤了我一声,说:“少爷,我见飞凤少爷的娘坐在这里很无聊的样子,所以,就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
“呵呵,我可是很高兴你陪我说说话呢。原来那个檀狐真的又聪明又狡猾呢,居然会模仿女人的哭声骗人呢?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假的,想不到增定公子居然亲身经历呢。”小娘亲慢慢的说。
她乌发高盘,用一只碧玉簪子简单的别着,纤纤玉手一只搁在石桌上,一只轻放在腿上,就那么恬淡的端坐着;斑驳的树影在她暗红描金的长裙上游晃,乍暖还凉的风从她的身上拂过,轻轻漾动她脚边的裙摆,和耳朵上的长形碧玉镶金的耳环。
明明是很美,很温馨的画面,为何我却觉得刺眼,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缓慢的聚集,渐渐的看不清?
我忙别过脸去,假装看着小凤,深呼出一口气后,淡淡的说:“我家的增定可是走过许多的地方的,我也很喜欢听他们说起他们的经历,比书上来得真实多了。”
“是呀,增清。对了,我是不是可以和凤儿回去了?”小娘亲问。
小凤朝小娘亲的怀里一扑,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不要不要,真是的,我怎么就莫明其妙的睡过去了呢?娘,多呆一会儿啦,我都还没有和清哥哥说几句话呢。更何况,清哥哥说过要吹箫给我听的。娘,难道妳不想听吗?清哥哥吹得很好听的。”
小凤,你嘴中的‘刚来’,早就被你睡过去了,现在可是下午的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中了。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这蛊拨了那么长的时间,看来,今天出不了门了。
“呵呵,小凤又没有听过,怎么知道我吹得很好听啊,或者很难听也说不定呢,小凤不是在骗你的娘吗?到时候要是你的娘听了说不好听,那我不是很为难了。”我好笑的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把小凤从面色苍白似极力忍耐的小娘亲身上拉了出来。
“我就知道好听,很好听。清哥哥不许说不好听!”小凤一脸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的表情,狠瞪了我一眼,不满我轻视自己的话。
“那我去厨房再拿点糕点出来。”罗定说,然后往右边的厨房走去了。
小凤乖巧认真的坐在小娘亲的旁边,乌黑水灵的眼睛锁在我的身上,闪过一丝深沉和爱恋?我好笑的用碧灵在他的头顶敲了一下,又在自己的头顶敲了一记,真是的,居然将小凤那种纯洁的眼神看花了,当然该打了。
自来到这个异世之后,我还没有碰过箫呢。有些些的紧张。当嘴唇触到箫口时,碧灵传过来的喜悦,和熟悉,让我的心里也涌上一种极大的喜悦。
我本想吹一首自己从某个动画中听到的片尾曲改编的箫曲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曲我从未听过的箫曲,并且下意识的吹了出来。
碧灵的音质是绝顶的,清扬,高亢,低沉,宽阔。
我浮在高中,看着立在大树底下的少年双手执箫,眼睛半垂,神色淡然。飘渺轻灵的声音从他嘴唇上的箫上传了出来,箫声很轻松,没有一丝苍凉的感觉,反倒是让人觉得如置身于山野林间,与小动物们嬉闹的活泼感觉。
真是好神奇的体验哦,身体与思想分开。我想是碧灵的意志让我吹的吧,所以,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背靠着大树坐着晃脚听得正高兴的我一下就被拉回身体里了,眉心一痛,差点站不稳了。
“少爷,你怎么啦?”罗定眼明手快的扶住我,担心的问。
我在他半扶半抱之下坐回石凳,喝了一口凉茶才说:“没事,是因为太久没有吹过了,有点儿顺不过气来吧。”
“凤儿说得对,增清的箫真的很好听!是增清自编的曲子吗?”小娘亲一脸回味的表情,没有一丝血色的菱唇扬着淡雅的笑容。
“是,是我从我师傅那里听来的。”我总不能说这曲子是这只箫自己‘编’的吧。
“看来尊师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啊。”小娘亲感叹道。
“还好啦。嗯?小凤怎么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凤居然泪流满面,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眼泪不停歇的一滴滴的滚落,如同承受了极大的悲痛,全身都萦绕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与悲伤,看得我的心也阵阵揪痛。想去抱住他,叫他不用难过,不用悲伤。不过,小娘亲快我一步。
小娘亲吓得花容失色,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跨出半步去抱住小凤,用手巾去擦着小凤好似怎么也流不完的眼泪,她嘴中轻轻的唤着小凤的名。
“凤儿,凤儿,你怎么啦?为什么哭了?凤儿,谁惹你伤心了,嗯?凤儿,醒醒啊,别吓娘啊!你不能刚解了蛊又出事啊。否则娘会吓到了。凤儿,别流泪了,有什么难过说出来,娘帮你。咳咳,呜呜呜,凤儿,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怎么啦?增清,你说凤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拔蛊后的后遗症呢?你看,他的眼泪似是不要命一样流,流得我心痛啊!咳咳。”小娘亲一边落泪,一边焦急的在小凤的耳边说话,可是小凤的灵魂就像不在身体里了一样,没有一点的反应。
我让罗定把半陷入昏、迷的小娘亲从地上抱了起来,可是,就算是软倒在地的小娘亲还是担忧的抓着小凤的左手,嘴中还在说着话,我在小娘亲的人中处使力按了一下,见小娘亲幽幽的睁开眼睛,却又是担忧的转过去看着小凤。
“没事的,放心吧,小凤只是在拔蛊后身体有些虚弱,又因为那朵伴生花的关系,陷入幻境了罢。我想夫人一定知道那朵伴生花能让人沉睡致幻,所以,没事的,我会给他闻点让人清醒的味道,这样他就能醒过来了。”难道小凤也被碧灵附身了?
“真的吗?”小娘亲明显怀疑的语气。
“我是大夫,说的话当是真的了。”
小娘亲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用眼神示意罗定将她放下来。
我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给小凤一闻就能醒过来,所以,跑到厨房用各种调味料调了一杯诡异的水灌进小凤的嘴巴里。
效果好得惊人!
“咳咳,呸呸,呸,清哥哥,你又给我喝了什么呀?这味道简直可以锁喉咙了,太难喝了。”小凤脸上无一不皱,愤怒的问我。他眼中的眼泪瞬间消散了,那种整个人被悲痛包围的感觉不见了。忙接过罗定递过去的清水漱口。
“凤儿,你刚才。”或者是看小凤一副什么也不记得的表情,小娘亲止了问话。
“娘,是不是呀,我就说清哥哥的箫吹得很好听吧。”小凤的脸上绽着大大的笑容,高兴的说。
“嗯。”她点头轻应,在小凤伸过去的头上抚、摸了两下。小娘亲的情绪大起大落,脸色已是极差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缓慢的说:“增清,大恩不言谢,我也不多说了,这。。。以后,我就将小凤交给你了。”
“夫人放心。不过,我要去一趟熔城,之后才可能去枫城。”我说。
会答应去枫城,不但有她是我的小娘亲的关系,更多的是我对小凤打心底的疼爱和保护,以及学院的图书馆喽。
第二十八章
小凤悲伤莫明的流泪如昙花一现,可是真的怪吓人的,小娘亲几乎晕了过去,而我,就是在小凤‘醒’了过来,心脏处也还似有什么揪着一样,难受着呢;因为在调料水灌进小凤嘴巴之前,他无意识吐出的那个名字——清一!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小娘亲告诉他的?小娘亲会告诉他吗?那他为什么会在失魂中叫出我的名字而不是清哥哥呢?
不过,小凤就算再怎么不肯回染霞楼也不行了,因为,苏向阳驾着角马车过来接人了。
我知道是小娘亲告诉了他们的,因为是我昨天这么吩咐她的嘛。不过,他们应该猜不到小凤身上的蛊虫已经被我拨除了。
那么,只要小凤一去到人多或者在寒暑极致的气候里而没有发病时,很快就会知道小凤的身体已经被治好的事实,所以,小娘亲皱着柳眉看着我,她不想让冰块父亲知道小凤身体已好的事实吗?
“小凤,你要回去了,要小心哦。这个是给小凤吃的药,十天一次,一次一粒,早餐后服下,这只是控制的,能吃三个月。只要我找到那个了,小凤就没事了。”我从牛皮袋子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瓶递给小凤,小心的交待着。自出了清风谷后,我对人说谎的次数可是直线上升,还是眼睛都不眨的那种睁眼瞎话。
“还有,夫人,这是给妳的。”我又拿出一张药方给小娘亲,说:“我都写在这个上面了,抓药的大夫会知道的。”
“谢谢增清。”小娘亲站起来,朝我屈膝福身。
我扶着她慢慢的走到角马车前,苏向阳接手了,驾车的仆人马上跪趴在地上,让小娘亲踩着他的身体着上车了;小凤慢腾腾的站在我的身边,瘪着嘴巴不肯上车。
“小凤,乖,快回去,不然你爹爹会担心的,你不见他都叫你阳叔叔来接你们了吗?在车上要照顾你娘了,她的身体不好,小凤一定要听娘的话,别惹她生气,知道吗?只要我有空,就会去找小凤的。”我在小凤的肩膀上拍了拍,轻言细语的哄着。
“清哥哥都说要去熔城了,哪里还会有空来找我,更何况,过了北冥国的国诞,我就要和爹爹去南轩的枫城了。”小凤嘴角下垂,非常委屈的说。
“呵呵,我不是说了也会去枫城的吗?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在小凤的额心一弹,他白晳水嫩的肌肤马上就红了。
“唔,痛。”小凤更是委屈的看着我。
“凤儿,快上车来,别让增清为难。难道凤儿不相信你的清哥哥吗?他即然说了会去枫城就一定会去枫城的。”小娘亲柔柔的声音从角马车的帘子后传了出来。
小凤突然抱住我,埋在我颈边,悄悄的对我说:“清哥哥,你在快点办好熔城的事来枫城哦。我会等你的。”或许这小孩还在磨牙期,居然在说完话后,在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声。脖子上的力道很快消失了。想找人骂时,小凤已经被苏向阳丢进角马车了。
“清哥哥要是敢不来,我就再咬你!”小凤掀开车帘一角,探出头,恶狠狠的威胁。
我啼笑皆非,用手捂住被咬到快出血了的地方,咬得还真是用力,点头道:“知道了,三个月后我定会赶去枫城,刚好那时候学院招生。”
小凤听了我的承诺后乖乖坐回车内了。不过,为什么苏向阳还不上车,反而是让角马车先走了?
————
看着渐渐消失在夕阳中的角马车,转身走回小米客栈。肩膀被拉住,我回头,一副你怎么还在的表情。
“小清,你是我的君,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太伤我的心了。”苏向阳哀怨的说。
“呵呵,是我的不对,苏大哥,来,来,快随我进来,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苏大哥的。”我表情一变,如不远处的那条花街上的某些特别人士,挂着谄媚的笑容。
苏向阳额角一暗,嘴角抽了抽,道:“小清,你,还是算了吧。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那你留下有什么事?”我背着双后跨进后院的门槛,冷冷的问。
“哈哈,我还是喜欢小清这种冷冷的样子。”苏向阳跟在身后,带着笑意说。
“白痴!”
“少爷,啊,苏左使,你怎么还在呀?”罗安叫我一声,看到紧跟在我身后的苏向阳,吃惊的问。
“我怎么不能在?我可是小清的,呃,大哥。”苏向阳硬生生的将那个字给吞下了。
我看着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而变得很郁闷的苏向阳,说:“你不是大哥,思冢才是我的大哥,要排的话,你只能算是二哥。”
苏向阳的表情不仅仅是郁闷了,还是黑得滴墨了,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
我在大树下的石凳上坐下,苏向阳跟着挨在旁边坐好,单手托腮,紧紧的看着我。
就算想无视他,可是他的视线太热烈了。
“你看够了没有,苏向阳,你怎么就那个空?难道你们宫主都不让你做事的吗?”我语气很软,有点像是思冢说话的语速,那种慢悠悠的感觉。
苏向阳接过罗定泡过来的茶,吹吹热气后浅啜了一口,放下杯子,严肃的说:“小清,我就是奉我们宫主之命来这里的,宫主想请小清去天旨宫做客。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小凤儿说你要去熔城,是那样吗?”
“对,我要去熔城。我想问一句,要我去你们天旨宫做客?肯定没安好心。说吧,想让我做什么事?”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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