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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有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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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冰块父亲平淡的轻笑出声。
  
  啊呀,饿得忘形了,怎么忘了室内还有一号冰块人物?
  
  我流着哈拉子,眼冒心心的盯着冰块父亲手中的飘香肉粥。
  
  “想吃?叫声‘爹爹’来听就给你吃了。”冰块父亲端着肉沫稀粥在我的鼻翼下晃过,冷着个冰脸说笑。
  
  没错,我就是认为他在说笑,也不想想我才六个多月,怎么可能会说话?我又不是妖怪!
  
  看看他手中的肉粥,又看看他的面瘫脸,瘪嘴,心心眼变成水水眼!
  
  “老大,我就说小少爷病得很重,不能上山。”苏向阳的声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
  
  “辛苦了。”冰块父亲居然会道谢?虽然很淡。
  
  本来想哭的我在听到苏向阳的话之后差点被流出的口水呛着了,‘我病得很重’?我倒是觉得现在除了饿和一点酸软之外,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好。
  
  我奇怪了,为什么药还没有吃感冒就好了大半的样子呢?
  
  “叫‘爹爹’,给你吃。”
  
  “老大,你见过六个小月就会说话的小孩子吗?”苏向阳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出来了?”冰块父亲问,“她怎么样?”
  
  “有点伤心,想跟着下山,被劝住了。看看掉雪地里的小家伙怎么样?”苏向阳用他指腹都有茧的食指在我的脸上按了又按,捏了又捏。“真是好好玩啊!”
  
  我欲哭无泪,一个冰块父亲就有我好受的了,现在还出来一个恶劣的苏向阳。
  
  “逝说他是。所以。”冰块父亲说。
  
  “小家伙,叫我‘叔叔’。叔叔给你吃好吃的。”苏向阳伸手在空中一抓,然后我的眼前就出现一个糖人。
  
  两个白痴大人。
  
  好神奇哦,这不是戏法!这是我的直觉!
  
  “啊哇——!”小孩子的哭声是不会哑的。曾有一个歌星烦恼唱歌唱久了喉咙会哑痛,然后有一次听到了邻居家小孩子的哭声,他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声音还是如常;后来,歌星学着小孩子一样,用腹腔发音法,最终成了享誉全球的歌唱家。
  
  “即然不会叫人,那就喝这个吧。”冰块父亲冷冷的说道,肉沫香粥往桌子上一放,递到我嘴边的是一碗散着浓烈苦味的黑色药汁。
  
  就是没力气了,闻到药味也生出力气了,所以我蹭蹭的爬着往后退,直退到床角,一脸恶心的看着他手中的药汁。
  
  虽说我是开中药铺的,可是不代表我能接受它熬出来的药汁。我只是喜欢看着客人们一脸无奈的苦闷的表情喝下我帮着代煎熬出来的苦药罢了。
  
  而且从这碗药散出来的药香判断,它根本就不是治感冒的。
  
  我害怕的缩小着自己肥肥的小身子,瞪着床边站立着两个男人。
  
  其实我的生病是假,带我下山是真;再把我扔进雪地中受凉来以假作真,哄我唤‘爹爹’是假,骗我吃药是真。
  
  脑子里飞快的将从下山前后的事情转了一遍,得出以上莫明其妙的结论。越想脑子就越是纠结,还有那个‘逝’是谁?我身上有什么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或者害怕的东西?
  
  冰块父亲万年不变的脸在我退后时好似变了,变得愤怒,狰狞。
  
  我极力想缩小的身子诡异的向冰块父亲飞去。他伸出大手慢慢的接住我不能哭叫,不能动作的身体,药碗一倒,药汁一滴不洒的全部灌进了我的肚子。
  
  这是有着特异功能和绝世武功的异世界!?难怪石时老头子会送我三个能力,可惜我笨,想了一年(肚子中)加六个月也没有想到我拥有什么样的能力。
  
  “老大,他好像吓呆了呢。呵呵。”苏向阳在我肉肉的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轻笑着说。
  
  “看他的反应。”冰块父亲说。
  
  药性很快凑效,我在睡过去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满脸深沉的冰块父亲,心口处突然划过一丝悲伤。
  
  再醒过来后,我正躺在小娘亲的怀里,她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我朝她露出一个小孩见到娘亲的憨憨的笑容,不过小娘亲没有高兴,反倒是从杏眼中流出了一道泪痕。
  
  在我被药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没有冰块父亲的寒气,他哪里去了?
  
  “小姐,妳也别伤心了,现在妳又有了,小心身子。大少爷只是不能走了,以后就由我在这里照顾他吧。唉!”
  
  英嬷嬷的话炸得我脑子一阵轰鸣。‘不能走了’这四个字一遍一遍的在脑中回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确实感觉到下半身的无力,但我现在连爬都还不会,怎么就说我不能走了呢?哪个家伙在给我谣传啊?抓到重罪!
  
  “嬷嬷,妳不明白。清儿还那么小,七个小月都不到,就因为冻伤而再也不能走路了。而且,而且,相公还说清儿的嗓子也出问题了。我怎能不为我可怜的清儿伤心?”小娘亲垂泪道。
  
  “小姐,都是我不好,不该抱着大少爷去外面等妳,不然。小姐,求妳了,就让我一个人留下吧。我会照顾好大少爷的。”英嬷嬷跪在地上,满心愧疚,眼色怜惜的看着我,说。
  
  “嬷嬷,妳起来,这不关妳的事,这都是清儿的命。”小娘亲一手抱住我,一手托起地上的英嬷嬷,问:“嬷嬷,妳还记得吗?我们刚搬来清风谷的时候,有一次下山赶集,碰到一个白胡子的老人家,他说我一生会有二子,一子为乱世之凤,另一子他未说。然后他又说,要解乱世之凤,可断翼无鸣!现在清儿的情形,真的很像是那个老人家所说。”
  
  小娘亲说的白胡子老人家不会是石时老头子吧?
  
  听小娘亲的说法,我极有可能是那个什么‘乱世之凤’!关我鸟事啊,我只是想找到人送出‘能珠’,游玩个二十年就回去陪老婆孩子了。哪有空去当只乱世的鸟啊?!
  
  “小姐,难道妳信了?”英嬷嬷撑着膝盖扶着小娘亲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问。
  
  “清儿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相信也不行了。”小娘亲叹息着。
  
  “小姐,大少爷一定会好起来的。姑爷不是去无天林找黑叶续草了吗?大少爷现在还小,慢慢来,一定会可以走路的,也一定会可以说话的。”英嬷嬷说。
  
  “相公都去无天林三天了;母亲的病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昏睡了七天的清儿都瘦成了小猴子。唉——!”小娘亲看着外面一片银色的冰棱世界,幽幽的自语。
  
  “小姐。”英嬷嬷立在一旁难过的唤了一声。
  
  “小姐,这是熬给大少爷和妳吃的药。温的,可以喝了。”婆娑和祖汶一人端了一碗汤药进来,英嬷嬷快步上前,将房门拢好,回身接过婆娑手中的药。
  
  




第十章

  一碗不知明的药灌下去,我被判定以后再不能走路了,并且嗓子也存在异常。
  
  听到这里,我的脑袋被炸过之后,居然慢慢的平息了被至亲背叛的愤怒。
  
  我要留在这个叫清风谷的地方了?留下一个英嬷嬷照顾我了?小娘亲有另一个孩子了?冰块父亲也终于要和小娘亲离开了?
  
  在听到冰块父亲说没有找到黑叶续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知道这个清风谷将只会剩下我和英嬷嬷两个人。
  
  没有关系,只有两个人更方便我行事呢。因为在昏、迷的七天当中,我知道了我其中一个能力了。
  
  我双目含泪的被英嬷嬷抱在怀里,张嘴无声的哭泣着,望着小娘亲一步三回头的回过头来看我,她的眼中也是泪光闪闪的。
  
  “呜,相公,我想将清儿带上。”小娘亲扑进冰块父亲的怀中,哽咽着说道。
  
  “美林,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要不是妳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而我们又因清儿耽搁了好几天。唉,清儿现在的身子经不起颠簸。更何况美林的身子也要照顾;哪还能分神来照顾清儿呢。所以,我们就先让清儿待在家里,等妳的母亲稳定下来了,我们就快些回来。”冰块父亲的冰冷视线在我的身上慢慢的扫了一眼,轻拍着小娘亲抽搐的香肩,柔声劝说。
  
  “嗯。”小娘亲埋在冰块父亲的怀里轻轻的点头,闷声应了一声。
  
  “小姐,老身会照顾好清少爷的。小姐自己多注意了。姑爷,请姑爷您在路上好好的照料小姐了。”英嬷嬷说着,抱着我的姿势朝冰块父亲福了福身。
  
  “嬷嬷放心。”冰块父亲说。
  
  “英嬷嬷,妳怎么忘了有我和祖汶在路上照顾小姐呢?”婆娑和祖汶背着布包立在院门口,大大咧咧的说道。
  
  “要是没有照顾好小姐,回去了自有人来罚妳们。”英嬷嬷‘凶狠’的说。
  
  “走吧。再磨蹭下去,天又要将大雪了。”冰块父亲牵着小娘亲的手,慢慢又小心的向小院外走去。
  
  “。。。”被离娘的小孩是泪眼汪汪的。我无声的朝小娘亲的方向扑去,英嬷嬷差点没有抱住我。
  
  “清少爷乖啦,你娘亲只是和你爹爹去散步,很快就回来了。”英嬷嬷轻轻的抱住我默默流泪不再挣扎的小身子,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她长叹一声,自语道:“真是聪明懂事的孩子,好像知道自己是被留下了一样。”
  
  ————
  
  因为无原无故的被冰块父亲迷、昏了七天,所以我现在的身体完全没有肉感了,就像小娘亲说的,成小猴子了。当然,也有夸张的成份在里面,我现在只是正常七个月婴儿该有的体重罢了。
  
  虽说这间照现代看来有一百多平方的四合院,只住了我和英嬷嬷两个人,但是和小娘亲冰块父亲在时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的冷清!
  
  英嬷嬷夸我是最好带的小孩子。那是当然的啰,我是大人心小孩身嘛。可惜,我的腿不能‘走’了,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时间过得很快,漫长的冬季过去了,迎来了永年的初之闹月。寒风呼啸的清风谷慢慢的回暖了;渐渐的露出了白雪下面的绒绒浅绿;谷内到处是雪水融化后形成的小溪流,‘叮咚’的流水声欢快的汇聚到一起,变成一个不大的小河绕着这个院子流过,再奔向山下,流向更远更阔的大海。
  
  每一天,英嬷嬷都会抱着我站在清风崖看着远方,默默的,看着那条渐渐窄去的小路。
  
  在结束腊月的最后一天,英嬷嬷带着我去了一趟山下的清风镇,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和一些过年的喜庆东西,可惜,就是将小院布置得最喜庆,也免不了这个小院只有一老一小,两个人的事实。
  
  原来,这里的一年不是三百六十天,而是三个三百六十天。即是说这里的一年当我们现代的三年。这里的年叫‘永年’,分三个段,初、续、尾,相当余三年;它也分四季,春、夏、秋、冬;三个大月一季。
  
  有十二个月:闹月、醒月、艳月、翠月、怀月、花月、炎月、仲月、实月、休月、梅月、腊月。每个月有三个小月,还是相当余三年,即一个永年。
  
  永年有九个大节日:闹月之迎春节、彩灯会、翠月之祖祭节;怀月之醒神日、花月之赏花节、仲月这月祭祀;实月之丰收节、梅月之如意节、腊月之雪祭。
  
  当初从小娘亲的房间里找出来的书看到的,着实让我头的疼了一下,真是太复杂了。
  
  我已经过了十八个小月了,小娘亲和冰块父亲还是没有回到清风谷。不过,小娘亲托人带过的信中说她生了,是个弟弟;所以现在不能回来。
  
  ————
  
  “清少爷,吃晚饭了。”
  
  英嬷嬷端着托盘走进我的小房间,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后,走到坐在窗边看书的我的身旁,弯腰将我抱起来,在桌子边的凳子上放下。
  
  “什么菜?”我非常缓慢的一个字一字的说。
  
  这是在断定喉咙异常后,英嬷嬷不厌其烦的教我一个字一个的发音所得到的成果。虽然说得慢,但是,我能说话了。我很感激英嬷嬷对我所付出的努力,只是。。。
  
  “呵呵。反正是好吃的。清少爷,我今天下山了,给清少爷买了烧鸡,高兴吧。”英嬷嬷说,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将托盘中的三碟飘香热菜摆上桌子,一人面前一碗白白的米饭。
  
  “嬷嬷,有没有帮我带书回来啊?”我慢慢的问。
  
  “有有,当然有带了。清少爷将那些书都看完了吗?”英嬷嬷一边往嘴中扒饭,一边抬起她精光烁烁的眼眸望了我一眼,问。
  
  “嬷嬷,我已经一永岁了,娘亲怎么还不回来啊?是不是有弟弟了,所以娘亲不要我这个要拄拐杖走路的瘸子,也不能像你们说话一样的半哑?是不是,嬷嬷,娘亲不要我了吗?”我装作小孩子一样,隔个几天我就会重复一遍这个问话,委屈的张着脸将一段话说了半天才说完。
  
  “怎么会呢?清少爷这么懂事。只要你再努力,清少爷一定可以走得很快,也可以跑,还可以将话说得很像嬷嬷一样清楚和流利的。那个时候,你的娘亲就会回来的,还会带着你的弟弟呢。”英嬷嬷也一如既往的这样回答我,然后长长的叹息。
  
  “哦。”我眨了眨欲泣的眼睛,落寞的应了一声,低下头,慢慢的扒着光饭。
  
  “清少爷,来,别伤心。吃烧鸡了,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到时我就全部吃光光了,呵呵。”英嬷嬷夹起一块烧鸡放进我的碗里,强装欢快的说。
  
  弦月如勾的夜晚,我三岁左右的身躯笔直的站在英嬷嬷的房间门口,神色严肃的看着木门上的雕花,在确定里面的人‘睡’过去之后,我慢慢的走进黑暗中,渐渐的隐去了身形。
  
  




第十一章

  因为我的又瘸又哑,所以英嬷嬷做什么事情也不大会避开我,更何况,我才一永岁。
  
  她有时候会带我下山,去到清风镇上,把我放在客栈中的客房里,拿本书给我,让我乖乖的待着,然后走开一段时间,回来后她就会告诉我小娘亲的事情。
  
  其实从出生不久我就发现英嬷嬷是个有武功底蕴的女人,她手心的薄茧可不假的,而且还不错,否则怎么背着我下山上山的。不过,比起冰块父亲的武功又差得远了。
  
  我背着双手,小小的身躯笔直的立在黑暗中,等着房间里面的英嬷嬷‘睡’着了之后,我的身形慢慢的隐进了黑暗中。
  
  现在是醒月中,夜晚是湿寒的,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院子旁边的小河边,从怀里摸出一块萤石照着,小心翼翼的穿过平常英嬷嬷洗衣的地方。
  
  弯弯绕绕几个拐角,破开一处草丛茂盛的石壁,再走了一段湿滑阴冷的山洞通道,小心翼翼的在前方的石门上敲了三下,确定没有声音后,我扭动靠门的左下角的一个风车形状的石头;‘轰隆、喀啦’声沉闷的响过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亮如白昼的宽大山洞。
  
  山洞内很暖,有着淡淡的氲气飘散着,那个因为有一个天然温泉处在山洞的一角,但是却没有一丝的硫磺味。
  
  “你今天来的很慢!”淡淡的声音从冒着热气的温泉处传来。
  
  “我在试用你教给我的药。”我也淡淡的说出原因。然后解下背上的小布包,说:“我带了一点吃的给你。”
  
  “先放着吧。过来帮我擦背。”好放肆的男声。
  
  “不要!水太深了。”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再听你的话跑去帮你擦背,那我就是傻的。
  
  记得上次他一说让我帮他擦背,我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谁知一脚踏空,在水中扑腾了半天,那个叫我帮着擦背的人只是靠在一边恶劣的大笑着。
  
  “真是不可爱,连玩笑都开不起。算了,今天也泡得差不多了。”
  
  ‘哗啦’一声水声,他在温泉中站了起来,赤着白晳修长的身子从淡淡的氲气中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越过我,拿起石床上的白色里衣,水也不擦的穿上了。
  
  这是一个阴柔邪媚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不过照这个异世随随便便两百个永年的家伙来说,这个男人或许是个老头子也说不定。所以,我很淡定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将手中的食物递给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床边的男人,问道。
  
  “怎么,小清儿想赶我走吗?”男人接过食物,眉心皱皱,还是塞进嘴中了,反问。
  
  我撇撇嘴角,爬上石床上坐着,晃着两脚,说:“你的伤不是好了吗?”
  
  “徒弟还没有出师,做人家师傅的我怎么可能现在就走呢。”邪媚男人将食物全丢进嘴里,拍了拍手心的屑渣,倾过身子,扯着我的双颊,笑眯眯的说。
  
  “真的不走,真的留下来陪我?”我不顾两腮的疼痛,眼睛发热的看着邪媚男人,惊疑的问。
  
  “我还以为小清不会露出小孩子的表情呢。原来是,呵呵。别怕,我们都是寂寞的人,所以,小清儿就好好的陪我了。”邪媚男人的眼睛朝山洞洞口虚看了一眼,邪笑着,语气低落的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我机灵的从石床边跳下,跪在邪媚男人的跟前,磕头三拜。
  
  “好好好,想不到我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歪道也能收得如此一个聪明的徒弟,真是大快人心啊。”他连说三个‘好’,语气中夹着一丝浅淡的悲凉,右手大气一挥,站起来,俯身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再言:“记住了,小清儿,你的师傅叫区海青,江湖中人人惧怕的鬼医。”
  
  我低下头的脸上是狡黠的笑容。自从半个月前救下这个倒在小河边快死的男人时,我就开始计划要让他收我当徒弟了。谁让他那时候昏、迷中说梦话他是鬼医的,我要是不赖上他,赖谁去啊?所以,我将他藏在这个我秘密发现的山洞;每天晚上带着食物去看他,再带上自制的草药给他疗伤,他果然心动了,却也没有一下开口让我当他的徒弟,只是教我一些浅显的草药知识,慢慢的观察着我;然后我还会装大人一样和他说话,语气淡淡的,对他的调侃不为所动。
  
  付出总是会有回报的,我管你是邪魔歪道,还是什么人人惧怕,只要你是个强大的医者,我就要当你的徒弟。所以,在他说出‘徒弟还未出师,师傅怎么就走’这样的话时,我心中的激动不可言语,异世界的医术啊!
  
  “师傅,为什么你叫‘鬼医’呢?”我乖巧的坐回石床边,晃着脚,好奇的问。
  
  “除了可以与鬼神抢命的医术之外,还有就是我的长相了,更多的是我喜欢研究一些人体试验。啊,别怕,小清儿,师傅不会拿你来做的。其实我也只是拿一些坏人来试试毒罢了。那些自诩正道的人污蔑我。”区海青师傅邪媚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黯淡,说。
  
  “污蔑师傅?为什么?我觉得师傅很好呀。”我半垂着眼眸,问。
  
  “小清儿,你虽小,却是异常的聪明,记住了,这个世界很复杂,正与邪不是靠说的,看的,听的,而是靠自己的心去理解!而且还有正邪交叉之间的灰色带。”师傅似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面色沉重的告诫着我。
  
  “师傅,我知道了。”我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想用力过猛,一下将他的里衣扯滑下来,露出他半边的精致锁、骨,和白晳胸膛,丝丝缕缕的湿水银发粘在他的胸膛,一点红色若隐若现。
  
  “小清儿是什么意思,难道想非、礼师傅?”区海青一扫刚才的黯淡与沉重,勾着嘴角,邪笑着问。
  
  我抽着眼角,将他的衣服拉了回去,跳下石床,淡然的说:“师傅,记得弄干头发再睡觉,否则容易受凉,我先回去了。”走到石洞门口时,我头也不回的再说了一句:“我对老男人没有兴趣!”
  
  “可恶的小鬼,师傅我才美美的二十五永岁,哪里老了?”师傅气得跳脚,恶狠狠的声音从石门后闷闷的传来。
  
  二十五永岁,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确实很年青,可是对于我来说,师傅就是披着青春外衣的糟老头一个啦。呵呵,我也会变成披着青春外衣的糟老头一个吗?石时老头子是给我现代的二十年,还是异世的二十永年呢?
  
  走出洞外,我静静的站在清风崖上,看着黑暗中的一点,扯开嘴角一笑,转身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子。
  
  ————
  
  自从拜师成功后,师傅邪媚的脸总是严肃的对着我;他教得用心,我学得认真,不知不觉的就三个永年过去了。
  
  “小清儿,我要走了。”
  
  一天在和师傅刚配出一种叫‘三生’的剧毒的解药后,师傅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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