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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一代宗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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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矮子长到大个的天机跟着佞修在认真学习的好孩子窗户底下穿针引线，“每天读书到深夜会不会读傻？”
“能读傻早读傻了，还能等到现在？”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佞修在看天机做手工。天机那一双灵巧的大手真是绝了，能做饭又会做衣服。这些年来想亲手给小萝莉缝裙子的佞修没能实现愿望，但天机实现了。
他现在正劳心劳力的做一条裙子。
佞修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又在给自己缝伪装女人的道具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壮汉脸，缝个裙子穿了也不像女人。”
天机白了她一眼，“只有伪装成女人，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放屁，以前你还小装个小女孩大家看不出，还会可怜你。现在你都这么大块头了，穿个裙子能装个什么？母兽人？”
“槽，嘴巴不这么毒会死啊！”
“次奥，不装女人你会死啊！”
柯西把书一砸，气沉丹田：“你们两个给我滚！！！”
“年轻人，脾气这么暴躁不好不好。”佞修嗑着瓜子走远了。
没人影响自己了，该读书的继续读书，该缝衣服的继续缝衣服。然后不甘寂寞的佞修带着她的蛊兽军团又满城晃荡去了。
想象一下，一夜之间你所在的城市所有的居民神秘消失，空荡荡的城市如同被时间遗忘一般滞留在地面上。你一个人生活在这座无人的城市，走到哪累了就随便挑一座房子进去睡一觉。你发现这个房间里床头柜上摆的小物件非常有趣，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控告你私闯民居，也不会有警车把你押进拘留所。寂寞连同城市整个留给了你。
总之佞修的乐趣就是走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后负责收集“物资”。这是她的说法，客观的讲她的行为是蝗虫过境，无良匪类。要是城外的阴尸还有思想早把她给掐死了。
闲逛之余佞修察觉了有人跟在身后，久违了的危机感让佞修简直开心得不能自己。
尼玛！寂寞空虚冷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见到第四个活的了！
卢瑟安魔女是一个国家通缉犯人，罪名是扰乱帝国秩序威胁他人生命，简单讲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恐怖分子。
在逃亡的路上她经过了著名的无人之城黑花，像是黑花这样的历史名城，就跟天朝的圆明园遗址一样，就算里面只剩下破铜烂铁断垣横梁，进来参观一下也不会掉块肉。卢瑟安魔女就绕过阴尸大队进城了。
不愧是无人之城死气沉沉仿佛一脚踏进了地狱一般，完美的氛围，完美宁静，就连古旧而破裂的墙角都非常完美。只是这地狱突然有了活人的踪迹让卢瑟安魔女很不高兴。这座城市不需要活人来破坏它无与伦比的恬静模样。
卢瑟安魔女尾随着目标，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身边有着五只奇怪的生物跟随，头顶长角的蛤蟆，色泽艳丽的眼镜蛇，走路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大蝎子……卢瑟安魔女来回仔细观察了一番，斗篷下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佞修年轻美貌的脸上。
青春，多么伟大的词汇。卢瑟安魔女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布满皱纹的脸。她厌恶年轻的女人，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毁了她们。卢瑟安拢了拢自己的斗篷，拉了拉兜帽，把自己的脸遮得只剩下一个零星能看到老年斑的下巴。她摸出了一个苹果，苍老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前边那位年轻人。”
佞修一直在等尾随的人有所动作，等了又等终于到了。她满心雀跃的回头，犹如会见世界英雄一般满脸堆笑，声音轻快像是唱歌，“什么事？”
“我想问个路。”卢瑟安缓缓走上前，宽大的斗篷也不能遮挡她佝偻的腰背，显然是个小老太婆。
“亲~你想去哪？专业指路从未失误，保你上路没有迷雾，指路一次5个金币，带路一次10个金币，暂不支持跨城服务。亲~你想要哪种服务？”
“我想知道中心音乐喷泉在哪里，年纪大了找不动路。”
“亲，你换个地方去吧。前两年手痒控制不住把喷泉里的雕像拆了扔城外去了，喷泉底座也给我铲平了填了泥改建成花坛了。”
“……”我问个路我容易吗。
兜帽下，老魔女的眼睛阴翳地看着佞修年轻的脸庞，“非常感谢告诉我喷泉被拆了的实情，我没有五个金币。”老魔女枯瘦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手中握着一个粉红如同梦幻的苹果，“我只有一个苹果。如果你喜欢……”
佞修迅猛出击，卢瑟安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苹果就到了佞修手里。只见她欢天喜地的捧着苹果，“矮油尼玛！世界真是奇妙！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客串一把白雪公主从后妈手里拿到毒苹果！粉红色的苹果咬一口会直接毒死吗？还是瞬间变成怪物只能日日被锁链锁起来度过余生？老子好新奇有木有，亲~你还有存货吗？我出一百枚金币买了！”
老魔女驱使着一万头魔兽从大戈壁上奔过：你当我的苹果是地摊货吗！这苹果光是注入邪恶的魔法就花了三天时间！我哪来那么多时间每天搓苹果啊！你个大奇葩不要再捧着我的毒苹果手舞足蹈了！还给我！
然后。
“然后卢瑟安魔女就不小心把自己气死了？！！”柯西把手掌往桌面上一拍震精了。
“是啊。遗体我已经埋了，不用担心会影响市容。”喜滋滋的捧着粉红色的苹果佞修毫无压力的陈述完整个事件经过。
前世就是卢瑟安魔女诱使柯西离家出走，之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满世界跑，柯西当然知道卢瑟安魔女有几斤几两。在原来的历史中卢瑟安魔女最少还能活上四年，最终因为忍受不了自己日渐衰老的身躯而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柯西目光复杂地望了一眼自家师父，这种人形兵器带在身边“人生”没有保障啊。
柯西还在琢磨什么时候提出“全球旅行”的正当离家提议的时候，佞修摸出一张地图摊在桌面上，“这是我从死掉的恶毒后妈身上摸到的世界地图，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必定盛产非常美味的食物。为了我们的使命感，我们去旅行吧！”
天机和柯西默默听完，压根是不相信她口中所说的什么使命感，“请问我们的什么使命是什么？”
“额……”佞修苦思冥想片刻之后，“看两位筋骨清奇必定将来造诣非凡，眼下欠缺的正是江湖资历，与其终日闭户山中不如往这大千世界走一遭，若是得了机缘，得道之日指日可待。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啊！听我的没错，赶紧收拾行李咱们下午就出发。”
柯西、天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各回各自房间收拾东西。
背着包裹站萧瑟的街上，柯西问一身轻装连个包都没带的佞修，“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听说南边城市生活的兽人，他们的王子是难得的美人，上半身长着两排的咪咪，下半身长着两排的……”
“住口！t口t”柯西连忙制止。
天机：“……”
“次奥，你们不觉得这个兽人王子很奇妙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生物不去看看真是太浪费了。”
“不准去！”
“为什么？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错过了多可惜，难得他现在好活着就去看看新鲜的吧，不然等死后只能去博物馆参观他的遗体了。”
“嗷嗷嗷天机快阻止她！”
“我觉得我拦不住她！跪求支援！”
劝阻的话到了城外见到一大波阴尸涌进的时候终止了，柯西从包裹中掏出一把石子，凛然道，“这些家伙就交给我吧，用我最新打造的诅咒魔法，能够在下达咒语的十秒钟之内，让他们的脚腐烂，然后他们就只能爬了！”
天机默默掏匕首。
这个时候，只见佞修二话不说摸出一根从没见她吹过的虫笛，迎面而上，一抽一个准，“乡亲们让让，借过借过，给条道谢谢了。”如同摩西分海，乡亲们东倒西歪壮烈了一地。
柯西咽了口唾沫，她终于知道当初佞修所说的抱着她从人群里挤进城是怎么个挤法了。算了，想去看上半身长着两排咪咪，下半身长着两排**的兽人王子，去就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机挤到柯西身边：“你不是说她最大的杀伤力只有拆桌子和做饭吗？”
“这只能说明我没有深入物体的本质去探索发现。”未来的黑魔女沉痛道。
原本仗着自己前生的经历，加之现在精益求精的魔法，觉得金手指打开的柯西，看着眼前这位比之前生要凶险万倍的师父，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票渺茫。
qaq师父求你放过我的世界观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正文 第 34 章
在兽人地盘的反方向有名为野地的山脉；此处居所着名为野人的生物。他们力大无穷蓬头垢面；族中只有雄性没有雌性；所以野人除了下山掳掠妹纸，就只能搅基了。——摘自《黑星十一世纪》
他们走进这座山脉已经很多时日，却迟迟不见人烟；仿佛这座山脉巨大得没有尽头。
天机正在烧火做饭，自从离开了无人之城黑花之后，他们的伙食终于丰富起来。柯西从附近的果树上采摘了长得像橘子的果子；将果子放在餐布上周围没见到佞修身影，“师父人呢。又野哪去了？”
“说是看到一只猴子，想吃，追过去了。”天机淡定往汤锅里削萝卜。
“你就这样让她跑了！你忘了上次她看到一只蠢的要死但跑起来快得要死的兔子说想吃，一跑就跑了三天我们追了三天的事情吗！那种累死累活的感觉你忘了了吗！”柯西怒吼。
天机淡定吐槽：“如果不是你累得爬不动了让我背着走了三天；我会累死累活吗？”
qaq被揭露的柯西无力跪地。
而此时山里某个角落，佞修看着眼前明显人为开垦种植的田地乐傻了。这个黑星星球真是让她长见识了，种在地里的作物俨然就是植物大战僵尸中的小喷菇，肉嘟嘟的紫色蘑菇盖上嘟着一张嘴，站在泥地里时不时吐几口紫色的泡泡。
佞修原地苦思冥想，而后顿悟。这地里的蘑菇，不是人种的，而是自己长的，是野生的！只见一个黑影掠过，地里空荡荡，蘑菇不知所踪。
倘若有个懂事的人在必定会把她鄙视得狗血淋头，没常识也就算了，节操真是给狗吃了。这蘑菇明显是人种的，不是野生的！想要蘑菇直说就是了还非要给自己找理由。人家野人族繁衍困难只能下山掳掠妹纸，妹纸不愿就范只能喂强效＇和谐＇药了，只要吃下一颗小蘑菇，妹纸化作一滩春水娇喘哎呀呀媚眼如丝……佞修真是作孽啊。
那头佞修在山中收罗小喷菇，她设想自己弄个现实版的植物大战僵尸玩玩。这头，柯西和天机吃饱肚子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佞修回来，火光冉冉，吸引来一个本地野人。野人一见火堆旁坐着的两个妹纸，乱糟糟的头发下面一双绿眼睛就亮了。目光在娇小的妹纸和强壮的妹纸之间游移。
坚持自己女装能过好日子的天机握着匕首小心盯着蓬头垢面尚未近身就闻到一股酸臭的野人，“柯西，到我身后来。”
离得较近的柯西低声交谈，“我不敢动啊，我一动他会不会冲上来咬我？”
“放心吧，他不是狗，应该没这习惯。”
“好，我到你那边去……”
……
同一个地点，两个小时后，佞修问，“然后呢。”
天机忐忑地挪了挪位置，“然后柯西被野人掳走了。”
“怎么不掳你？”
“可能是看我太丑了。”
佞修深深地看着天机，那条大红色的胯裙，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天机，你真了解自己。”
“……”
“柯西被掳走的事实告诉我们，女人长成你这样的确会很安全。”
“你不嘲讽我会死啊！”
“你不穿裙子会死啊！”
“日！”
“废话少说，去把柯西找回来。”
他们跋山涉水，顺手路上逮了两只鸡三只兔子后终于在一个水潭边找到了柯西。那时候柯西小脸煞白被捆成一卷挂在树上，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依稀辨别是个男人的野人正在往一口大锅底下加火烧水，不多时柯西肯定要下锅煮了。
“这个家伙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力大无穷能连根拔起一棵树。”隐蔽在草丛中的天机对佞修说，“正面攻击胜算不大，我们搞偷袭。”
“好。”佞修一口答应，下一秒飞身跃起冲出了隐蔽的草丛，抽出虫笛朝着野人杀过去，口中不忘喊口号，“妖精作死！竟敢鄙视我们天机如花似玉的美貌你掳他会死啊！”
天机只见眼前血光四溅，啪啪啪的抽打声接连不断，画面之残酷，天机捂着眼睛不忍心看下去了。
柯西不淡定了，“救命！快放我下去！！！师父！先救我再打他也不迟！”
那头抽得兴起的糙妹纸充耳不闻，好在有天机在。
把柯西从树上解救下来，天机问，“有受伤吗？”
“我觉得那边的家伙受伤比较厉害。”
“同感。”两人心惊肉跳的围观完了佞修手中拿个虫笛后的战斗力。
把修理一顿的野人扔在一边，佞修转头搂着柯西的小身板冲她深情喊，“我的小心肝儿~~”
“师父！”qaq
“小心肝儿，师父给你做肉汤喝。”
柯西撇了一眼地上还带喘气的野人，哭得更凶了，“师父，真的为我好就不要煮肉汤了！而且那个家伙是人类啊！”
“不能吃？”佞修相当费解。
“师父你仔细看！他穿着兜裆布！他和你不一样，他确实是一个知道羞耻为何的人类啊！”
“爱徒你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啊。”
“啊啊啊啊啊！”柯西遭到蹂躏惨叫不断，“住手！师父我是你的柯西啊！快住手啊啊啊！”
被抽打得去了半条命的野人听到自己掳来的妹纸在尖叫，吃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刚刚打败了他的女壮士在欺负他的妹纸，真是村长可以原谅他也不能原谅。
天机站在安全地带看地上的野人翻了身，艰难地朝佞修爬去，重伤可以理解，被暴打一顿想站也站不起来了。野人爬到了佞修脚边，张大嘴露出一口好牙口，啃甘蔗一样咬了上去。
发觉佞修的动作突然停下了，柯西捂着揉红了的脸颊，询问似的的目光看了过去，结果佞修没有在看她，而是低着头不知道看什么。柯西跟着视线下移，就看到野人一口钢牙啃在佞修脚上，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呜……呜的……”
“师父，疼不疼？”
“你说呢？”有熊熊大火以燎原之势燃起，仿佛凶兽出笼煞气凶凶要吃人一般。佞修积累满了怒气槽要爆发了。
“老子要吃肉！”
“qaq天机快阻止她！！！”
“我不敢过去，要阻止你自己去！”
“qaq师父快住手！你不能堕落到吃人肉！”
“你当老子是瞎的啊！这明明是只猴子！”
“猴子不穿兜裆布！”
“天机都穿裙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猴子模仿人类的行为很正常！”
“天机才不是男人！天机就是妹纸！”
“卧槽！你们不要扯上我！”
“谁都不要拦我，洗干净砍了做汤！”
打小跟着佞修长大的孩子们都该知道佞修有一个很牛叉的技能，技能的用处是清洁，威力非常大，只要被招呼过轻则脱层皮重则人格奔溃，技能名字叫洗白菜。寓意为，佞修帮小朋友洗澡的时候就像在洗根大白菜。其中深有体会的是西索，小时候不喜欢洗澡次次都是被她押着按进桶里洗刷刷。
当成白菜泡在潭水里洗掉一层皮的野人被佞修拖上岸，没有了黑漆漆的污渍露出来的那张脸，是个美少年啊。看得天机都不忍心让佞修辣手摧残了；“我说，这个看着是人类没错吧。”
柯西以专业的目光审视后，“上等商品，好好□能卖不少钱。师父你真打算杀了吃肉？太浪费了。再说他绑架我，我们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对吧，天机？”
天机：“……”见色起意，我不发表评论。
“柯西说的有理，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佞修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就有了决定，“养肥了再杀了吃肉。”
_（：3）∠）_柯西无力伏倒，“师父，男人还有很多用处的，不止是杀了吃肉这点儿利用价值。”
佞修震精了，“柯西你居然也知道男人还能拿来卖菊花？太黄了！”
“咦？菊花？”
柯西还在苦思什么是菊花，佞修已经把洗干净的野人翻了个身检查盯着身后的重点部位，“很好很健康，这皮相确实能卖个好价钱。”
天机菊花一紧，内心俨然在咆哮：够了！你才是又黄又暴的那个！快放过那个野人！他什么都不懂还很纯洁啊！
柯西觉得自己快瞎了，她瞬间领悟了何为菊花，“师父你不要这样子！救命！我快瞎了！”
“柯西西西西，你要从客观的角度对待事物，这只是一只猴子啊。”
“师父父父父！他真的不是猴子！他是野人！”
佞修正气十足：“在我的家乡天朝！野人就是猴子！”
“我就知道你是食人族派来的奸细！”
“操蛋！老子不认识什么食人族！”
又一番吵闹之后，赤身果体的野人以强硬的身体素质醒过来了。
“天机，把你的裙子给他穿。”
“凭什么是我的裙子！”
“只有你的裙子跟麻袋一样可以包住他。”
“你是在嘲讽我的手艺还是我的审美？”
“我在称赞你体格健壮，没有你这身体魄怎么撑得起这些麻袋一样的裙子。”
天机含泪把包裹里换洗的裙子取出来，恶狠狠地给野人套上。
佞修正式宣布，“这个野人已经是我们的公共财产，我们都能拥有他的一部分。等时间到了，我们就分割财产。”
柯西和天机的脑海里控制不住地闪现血淋淋的画面，野人的四肢脖子绑着绳索，趾高气昂的食人魔站在高处哈哈大笑朗声喊到“分”，五匹大马撒开蹄子跑，然后野人就……
“太血腥了。”天机低声说。
“嗯？天机你有说什么吗？”
“没，我就是想问我们能继续赶路了吗？”
“当然可以，把东西收拾好，看住野人。我们起程。”
野人少年正新奇地扯着身上的裙子，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有力气挣扎动弹一下。
“别扯了，扯坏了你要被天机揍。”柯西对地上的野人说。
“天…天机……”野人含糊地重复柯西的话，眼珠子一转看向一旁的天机。
“卧槽！师父快来看这只猴子会说人话！呸！不是猴子是野人！”
“卧了个大槽！你们星球的猴子逆天了！”
“是野人不是猴子！”
“野人你叫什么？”
“苏…襄……”
野人苏襄困难地弯腰摸了摸自己的腿，好像断了。身负重伤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看样子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了。
“天机你来背他。”柯西说。
天机一脸血地看着柯西，“为什么又是我？”
正文 35
亲情；友情；爱情。世人皆说他们是受难的三兄弟；不可割舍。一旦去了其一，就像命运对你开了个玩笑，你的世界将不再完整。当你暮霭垂老的时候；你回顾往昔，心口有个缺口，却想不起打开缺口的那人是何种音容笑貌。满头白发的人不再敢期待还有下一个十年能够等待。
——摘自《黑星十一世纪序言》
捡到野人苏襄上路的第二个月。
远远坠在队伍后面天机和佞修侧头交耳。
天机：“我觉得苏襄是个智障。哪有人会跟着一个平胸萝莉跟得那么紧的；要不是我拦着柯西上厕所都要被围观。”
佞修：“也许这就是忠犬和萝莉的爱情。”
天机：“柯西只有十二岁，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佞修：“苏襄也只有十五的样子，刚好给柯西招个童养夫。到时候柯西吃不下嘴转手就能把苏襄卖了，我已经偷偷拟好卖身契让苏襄按手印了。”
天机感到一阵心酸，“欺负一个智障你还是不是人。”
“智障尼妹；苏襄明明是在扮猪吃老虎。没见到晚餐的时候他速度最快抢走鸡腿讨好柯西吗，换了平时柯西只有啃鸡翅的份。”
“……”天机突然发现，原来柯西平时过得这么苦逼。好姑娘，居然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走在前头的柯西还在教苏襄说话，在她看来苏襄不是智障，正相反是个聪明人，现在好好培养未来就是一强大的战斗力。
未来的火力手还在培养中，现在的火力手佞修又开始没事儿找事干了。
在途经某个城市的时候，满城灯火辉煌，明亮如白昼，熙熙攘攘的街道和人群让佞修有了回到文明世界的感慨。感慨之后一头冲进街边的一间酒馆去喝酒。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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