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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一代宗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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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最棒的，肯定能征服所有学生的胃！”
家养小精灵恨不得把佞修捧上神台，照着一日三餐来上香参拜。
接着家养小精灵们奉为神明的佞大糙给邓布利多教授绑走了，直接送到校长室，一管吐真剂喂进去。只要喝下吐真剂，无论是个怎样恶劣的谎言家都会不由自主地说真话。
照常地询问姓名来历后，邓布利多问他潜入霍格沃兹的目的。
当然是跟着亲爱的徒弟过来的。
用心险恶的东方人你潜入霍格沃兹是想绑架我们可爱的学生吗？
老子又不恋童绑架你们又蠢又胆小又麻烦得要死的学生干什么！拿来吃都嫌肉少！
卧槽！这个东方人吃人肉！←想想学校里有这么个人大伙都很危险！
卧勒个大槽！这个胡子一大把的外国佬恋童成疾！←想想汤姆某门课的老师是这家伙都替小徒弟的菊花感到紧张！
佞修以为这些看起来好歹也算文质彬彬的教育工作者，能够文明友好地交谈，没想到这个大胡子是个恋童癖。忍不住就出手替小汤姆揍了他一顿，邓布利多瞬间丧失战斗力，办公室转眼就砸了大半。老校长躲在办公桌后面冷汗直冒压力山大，哆哆嗦嗦地掏出魔杖，刚刚从办公桌后面钻出半个脑袋就对上炮哥黑黝黝的双眼，吓得要用的魔法都忘了，对着佞修就是一个毫无杀伤力的遗忘咒。
一道刺目的光闪过没入佞修的身体后，佞修黑黝黝的眼睛沉默又茫然，“这是哪？喂，躲在后面一脸见鬼的老头，你有没有看到我徒弟。他叫汤姆，好像是只蓝皮的猫。”
正文 第94章
“……叫汤姆的猫没见过，倒是叫汤姆的孩子有一个。年轻人；你能帮我把邓布利多教授送到校医室吗？”
“可以。犀利唐门；入出自由，行动如风；水陆空皆可接送，一公里内收费20两黄金，五公里内收费50两黄金；十公里内收费100两黄金。支持厨师、杀手、保镖、男友等业务；按时收费，信誉保证。”职业病占上本能。
“……”不明觉厉。
蓄养着一把胡子的中年壮汉邓布利多就在佞修怀里，一路公主抱送到校医室。
沿途有幸见到着这一幕的小巫师们个个面色如土；仿佛吃了苍蝇一样。
邓布利多被佞修打断了两根肋骨加脑震荡，在医疗室里躺了两天就手脚健全出院了；不过同时入院的佞修就没那么好运了。
校长那个魔力不算强的遗忘咒却始终生效着无法解除。
医疗室里的资深美女医生来来回回检查喂药，没能治好佞修的失忆症，最后饱读历史文献的魔咒学教授做了几个检测后给出答案，“这位先生早前中过一种无法逆转的遗忘魔法，后遗症就是再一次中遗忘咒后会失忆。失忆的程度看样子……很严重。”这个东方人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有木有！校长先生你要负责他的后半生吗！那么多咒语你不用偏偏用个遗忘咒是做什么！
罪魁祸首校长先生慈爱地摸摸病床上佞修的头发，“不用担心，好孩子，我会帮助你重新寻找生活。”
佞大糙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冷冷地注视着校长那只长了老年斑的手，“再摸一下我就砍了它。”
嗷嗷嗷嗷！好可怕！老校长回想着这个年轻人四十二秒砸了办公室的记录，真是失忆了也不敢惹啊。
“跟熟悉的人接触，可能会回想起以前的记忆吧。”年迈得驼背的老魔咒教授拄着拐杖淡定走了。
校长先生连忙差人去斯莱特林学院把名为汤姆的孩子找来。
当师徒两再次聚首，佞修躺在病床静静望着倔强地不愿意站近的汤姆，那双黝黑的眼睛深深沉沉地不透光，看不出丝毫情绪，美的脸庞依旧面瘫。
汤姆心里越是紧张，脸上越是不会显现，哪怕在《哈利波特》的历史里，他成年后会成长为最黑暗的魔王，此刻在佞修的注视下紧张得喉头发紧拽得一手心冷汗，一言不发。
沉默半晌，佞修首先开口，“你是谁？”
“汤姆。里德尔。”汤姆极力稳住声线回答。
“你是我徒弟。”虽然失忆了，但佞修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肯定，就连看着汤姆的那双难劬锼嬷懦雒髁恋墓饫矗澳愕男锇榻苋鹉兀俊□
“……”那是谁？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汤姆。”汤姆两个字在他嘴里咬字清晰，念出来却令人为之触动。
汤姆觉得他这个从小痛恨的普通大众的名字，在他嘴里念出来，都美好了许多，似乎他全身心的在乎自己。汤姆情不自禁地走到病床前站着。
佞修想不起来他从哪里来，也不记得他为什么要不停地旅行，但记得徒弟这种弱小的生物对他而言很重要，比鸡腿更重要。他仔细地瞧着汤姆的脸，稚嫩的面孔非常俊秀，黑发黑眼，就是身体很单薄瘦弱。
他一边把脉一边面瘫着脸自言自语，“气虚啊汤姆，因为挑食才营养不良吗？话说为什么我会把脉这种高深的中医技能。我好像大学念的是中文系不是中医那边的吧。难道选修课有中医这门课。开几幅中药调养一下吧，真是担心你身体这么虚，中年会秃头啊。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开什么药调养，难道我真的念的中医系吗。可是出于就业前景选择，我也会选西医啊。”
“……”汤姆此时此刻心里对佞修唯一想说的是，生命如此美好何必放弃治疗。
也拖了失忆的福，佞修就此在霍格沃兹城堡住下了，就住在医疗室的病房里，每天有美丽的女医生给他检查脑袋，偶尔会跟着女医生摆弄一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水，更多的时候是去城堡探险寻找汤姆。
又一天从早饭开始被跟踪的汤姆侧头对身后某个180立标说道，“能不要跟着我了吗？”
“为什么不能跟着你？”佞修很奇怪地反问。
“你在入侵我的生活。”
“我们本来就生活在一起。”
“……”咱们认识才一周而已，不要这么自来熟！
从起床开始两个人就形影不离，汤姆甚至搞不清楚这个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的宿舍。离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去吃早饭的时候，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都是一脸诧异，保持他们“贵族的姿态”，小声矜贵地侧耳对汤姆指指点点。
不止早饭在一起吃，就连上课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佞修失忆之后直接改名叫“汤姆。里德尔的人形跟宠”了。早上有变形课和飞行课，汤姆回忆着课表上的内容，一边想着教变形课的邓布利多教授那一大把胡子和躲藏在圆片眼镜后面总是审视别人的蓝色眼睛，一边烦恼着如何打发佞修。
“你不能总是跟着我。”
佞修睥睨一眼小汤姆，神色颇为冷淡，但汤姆还是理解了那一眼的含义：你以为你是谁，叫本大爷别跟着本大爷就不跟着你了？本大爷乐意，有本事你咬我啊。
汤姆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只觉得牙根发痒。
变形课上成年人一个的佞修坐在汤姆身边，在一排排矮萝卜里非常显眼。汤姆极力假装身边没有这个人，翻开课本等着邓布利多教授来上课。
霍格沃兹的课向来是两个学院一起上，据说是为了各学院间学生能更好地交流沟通，架起友谊的桥梁。尤其是其中的格兰芬多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这两个学院简称狮院和蛇院，勇敢的狮子看不起银蛇的蛰伏畏缩，善于谋略的银蛇看不起金狮子的有勇无谋。
一年级的变形课，就是蛇和狮子两个学院坐在一个教室里，想方设法给对方难堪。
这种学院对立的不良风气，佞修在吃早饭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等教室来的时间里，教室最排位置坐着的几只小狮子说着悄悄话。
凭着佞修的耳力，轻而易举把他们的悄悄话听了个全。
话说，哥只是失忆而已又不是掉智商，怎么这些小矮墩说他是汤姆的弱智跟班？现在愚蠢的人类幼崽连失忆和掉智商都分不清楚吗。
汤姆看完课本一个章节，翻页的时候注意到身旁的男人正单手支着侧脸，垂着眼皮子看自己。那张东方人的面孔在审美正常的人看来，是极为出色的。肤色很白，眉毛浓而有英气，眼睛是典型的东方神韵丹凤眼，内敛而藏锐。五官不似西方人的立体深邃，但别有一番清俊。
尤其他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睛心无旁骛一般只注视着你一个人。功力的不够的可能被他围观致死。至少据汤姆所知，这个家伙抱有恶意的时候，眼神几乎能化成利刃凌迟着神经。吓死人了。
汤姆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瞅着佞修，隔了一会，发现佞修连眼皮子都不带眨地看着自己，不禁冒出冷汗，“你怎么了？”
“我在看你。”佞修很诚实。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在看我！汤姆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一直看我。”
“看看你是不是和别人家的小崽子一样讨人厌。我记得自己以前养过另一个兔崽子，每天跟我叫板非常烦人，我每次把他打得吐血还要去医治他，第二天这白眼狼却继续叫板。虽然不记得小兔崽子究竟是谁了，但我很疑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捏碎他的喉咙。”←丧心病狂没人性的佞大糙，信不信桀骜不驯爱叫板的西索酱哭给你看。
佞修一回忆起自己的峥嵘岁月，就跟算道数学题一样，给了两个条件就假设出了一个公式，步骤渐渐也就出来了，记忆慢慢的延伸开来。
“我似乎是个做非法买卖的冒险家，擅长杀怪兽和拆机关。”佞修皱着眉头仔细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凌乱的记忆根本无法完整地串联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应该还有个好朋友叫天真，他总是喊我回家吃饭。有个妹妹叫玛丽苏，她很美，有一头七彩的头发，哭的时候……
”佞修眉头夹得更紧了，他自己都在疑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她哭的时候掉下的眼泪会化成七彩的珍珠，价值连城。她每天都在哭……真是奇怪，如果我有这样奇特的妹妹早该掐死了。”
“……”汤姆默默地继续翻看课本，好在邓布利多教授来得及时。
教室里的一年级学生是魔法初学者，或许有些孩子父母双方是巫师家学渊源，从小接触魔法，但到了霍格沃兹的教室里，教授对孩子们一视同仁，课程节奏松弛轻快，就比如这堂变形课，就是教了几个诀窍和一个咒语，让孩子们掏出魔杖自己练习。把桌子上的南瓜饼变成银盘子。
汤姆拿着佞修给的那支华丽骚包不使用的魔杖，从容地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哪怕看起来他的魔法一点长进都没有。别说把南瓜饼变成银盘子了，在他的魔杖下南瓜饼的颜色都没变过。
隔壁桌子已经成功完成了这个法术的格兰芬多小狮子看着汤姆嘿嘿偷笑，汤姆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继续慢悠悠地用骚包魔杖变魔法，佞修单手支着下巴，像是在发呆，目光飘渺地落在桌面上遭受汤姆蹂躏的那块南瓜饼上。
邓布利多在汤姆这桌驻足了许久，围观了一会后指出汤姆应该换一根合适的魔杖，不趁手的魔杖会拖累死他的魔法天赋。汤姆闻言，默默抬头望着佞修，“能把我的魔杖还回来吗？”
邓布利多藏在镜片后面的蓝色眼睛瞧着佞修，这个被校长害得失忆的男人。
汤姆暗自琢磨着如何哄骗佞修把他的魔杖还回来，最好哄骗得这个男人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流落街头。佞修把自己从冗长散乱如撕碎的图书馆一样的记忆中j□j，“你的魔杖？”他却是不记得什么魔杖不魔杖的了。
汤姆肯定地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把我的魔杖藏在哪吗？”
“好像有藏东西的地方。记得快捷键是b？”佞修摩挲着下巴使劲地回想。
汤姆觉得这个男人离疯也不远了。邓布利多惋惜地叹口气，多好的青年才俊啊，失忆后就跟傻了一样。
有些东西时间久了就成了本能，佞修记得自己的私人物品都存放在快捷键b里。应该是个腰部包裹，能存放很多东西，存了很多好吃的肉和酒。
邓布利多怜悯地看佞大傻不停摸索着自己的腰部，这人一傻，行为举止都诡异起来了。
当佞修顺从着本能，成功开启空间包，并找到从罗兰所在的西幻世界收集来的光明系魔法杖一把，送到汤姆面前时候，汤姆无法言语当时自己看着那支一人高纯水晶雕刻镶嵌着巨大钻石一样的不知名矿石时，内心对佞修认知疯狂刷新着两个字：土豪！
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神色难辨，“真是一支造型独特的魔杖。”
“它的质量很好。用它杖打别人的腿，腿骨断得很干脆。”佞修苍白的手掌拂过魔杖半透明的表面，那些凶残的记忆隐约涌现，“它的确很结实，是矮人工匠打造的法杖，用它爆头跟砸核桃一样痛快。”
汤姆假装自己耳背没有听到任何不和谐的话题，邓布利多半天吐出一个字，离得近的几桌小巫师偷偷打量佞修，个个神色不自然。
下课时间恰如其分的来到，教室里瞬间跑得没了人影，邓布利多提溜着危险分子往校长室带，再次试图说服校长把来历不明居心否侧的佞修赶出城堡。
邓布利多的口才很好，校长本来就在犹豫怎么处理佞修，听了邓布利多有理有据的一番言论后，下定决心要送佞修去圣芒戈医院接受治疗。佞修神不思蜀地旁听着，根本不在意自己何去何处，校长和邓布利多的话题告了一个段落，始终低着头沉默发呆的佞修突然站起身。他好像听到汤姆在喊救命。
炮哥凡身肉躯生生一脚踢碎了城堡厚重的墙壁，刹那间金色的阳光泄漏进古老的城堡，他像一阵风一样跳了出去，老校长目瞪口呆，“这可是七楼！”
断腿堡的炮哥才不关心是几楼，大不了下半辈子坐轮椅。照样酷帅狂霸拽，独领风骚又十年。
他凭着直觉一路直奔城堡外的湖，能看到湖边围了一群人，紧张地冲着湖里喊着什么。他愚蠢的弟子正独领风骚像个聚光灯一样在湖水里扑腾，一脸上失措绝望，苍白如纸。
佞修看着湖面上扑腾的小胳膊，湖水下游动的黑影，如同划破天空的一道闪电扎进湖水中。
他在水里一手掐着奇形怪状的大鱼一手提着汤姆的时候，心里想着今晚可以加餐了。
等他上了岸，岸边的孩子们怎么样的反应都有，汤姆趴在草地上呕了几口湖水，因为他获救而惊喜的同学们洋洋洒洒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消失了，这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布满恐惧，而恐惧的源头是——
汤姆回头，看着佞修眉目带煞，一只手生生掐断了一条雄性人鱼的脖子。人鱼是魔法生物，他们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长得不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美丽，眼睛比常人大，下颚更宽，耳朵后面有腮，如果不看他们的尾巴，会觉得他们和普通人类无异。
佞修眸色淡淡，掐着人鱼不自然折向一侧的脖子，拖着人鱼往城堡走去，喃喃自语，“好丑的鱼，看起来不怎好吃……”
汤姆承认这一刻他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番外
佞修每个徒弟心里都有个疑问：师父你吃人吗？
佞大糙摸着肚子：人生在世，有些事情总该尝试才知道好不好。
正文 第95章
把一只魔法生物人鱼放在砧板上；死去的人鱼酷似人类的上半身横在砧板上死的憋屈；佞修准备洗一洗切成段做菜的行为吓坏了所有家养小精灵。也包括目睹了佞修掐死一只人鱼的小巫师。
后果就是一群巫师界的警察——傲罗冲进霍格沃兹的城堡要逮捕某个尚且迷糊状态的壮士。
佞修身形如鬼魅闪身出了厨房，就要去找汤姆，逮捕穷凶极恶的邪恶巫师很有一套的傲罗们紧随其后。
佞修成功在斯莱特林宿舍门口抓到小汤姆；抱着就不撒手了。在他的潜意识里；跟徒弟这种生物，就是不能客气，要同苦难同富贵同生死。毫不犹豫拖汤姆下水。
傲罗们看到佞修手里抓着个小巫师，分外激动，隔着走廊两侧冲佞修喊着，“放开你手中的人质。”
佞修提着汤姆；冷冷一笑，“求我啊。”
五个傲罗加上汤姆当时心里齐齐冒出两个字：尼玛！
佞修没再理会对面傲罗们一番义正言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言论，低头凑在汤姆耳边轻声慢语，“汤姆，跟我死在一起好不好。”
汤姆脸都黑了：先生！你为什么不在话尾加上问号！
汤姆此刻一刀捅死身后的神经病的心都有了，奈何受制于人，手中没有刀。
“难道你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炮哥低沉缓慢的声音像一阵冰凉的风冲刷着小汤姆尚且脆弱的三观和神经。
“我为什么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汤姆反问。
“当然是因为……因为……”
佞修因为了个半天，自己愣住了，他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徒弟永远在一起，他似乎从来没有和某个人一直在一起的经历，他感觉自己失忆前是个独行侠，走到哪潇洒到哪。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说自己要去某某地方多少天，也不需要像个正常人一样找份工作养家糊口。把自由和无家可归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想来都很奇怪，正常人会像他这样吗？
幸好还有天真叫他回家吃饭。佞修默默感动着。
话说天真去哪了？怎么不在哥身边？跟路飞去伟大航路了吗？怎么不带上哥这样的御厨做小伙伴？他们在伟大航路上一定会遇到哈利波特吧，真是羡慕啊。
话说我究竟是谁？貌似姓张，张什么来着，张凯，张灵，张坤！大家都叫我坤哥！佞修顿时明悟了。一旦想起自己叫张坤，就觉得找到人生的道路一样，搂着汤姆的胳膊更加使劲了，“放心吧汤姆，我不会让你死，用我一生换你十年天真无邪。”炮哥那张俊脸真是酷霸拽炫！
前面傲罗蠢蠢欲动，身后炮哥脑洞大开，汤姆真是要疯了，用你一生换我十年天真无邪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不如把魔杖还我从此两不相欠再也不见！校长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变成这样！
无论傲罗怎么劝说，佞修就是不松开汤姆，汤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准备上吊的傻子一样挂在佞修的胳膊上，下都下不来！真要命！对一个三观被狗啃了一样的人说道理最让人崩溃，哪怕汤姆引以为傲的逻辑能力和他的口才。
佞修带着汤姆在傲罗的追捕下，逃出了城堡，跑进了城堡外的森林里。
这些老套的故事里有城堡的地方一定有森林，有巫师的地方一定有魔兽，还会有个老套的被命运欺辱天降大任的主角。不仅身世凄惨，身旁还会有个跟吸血鬼一样的可怕反派如影随形。
“……”蹲在黑漆漆的森林深处某个角落，汤姆对现在糟糕透顶的处境无言以对。
而被失忆debuff笼罩的佞修毫无压力捉了只灰兔子回来，去毛清洗切几刀就上火烤了，那双漆黑如寒星的眼睛望着火上渐渐烤入味的兔子，整个人都处在神游的状态。
沉默笼罩着两个人，直到佞修突然开口，“为什么杀只人鱼他们就要逮捕我？”
“人鱼受到巫师的保护，他们很稀有，而且拥有智慧。”
“可那只人鱼想要溺死你，我杀了那只人鱼有什么错。”炮哥那张帅惨了的脸摆出费解又严肃的表情，看得汤姆真是心情复杂。
汤姆低头摆弄火堆，弄出细细的声响，那头漆黑的头发在随着佞修逃亡的路上变得几分凌乱乱翘，比他平时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多了些平常男孩的活泼劲。良久，汤姆才吭声，小脸绷得紧紧的，视线却飘向另一边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你之所以会杀人鱼是因为他想伤害我？”
“好像放过他太容易了些，我是不是应该抄他全家？”依然一半费解一半严峻思考问题的表情。
“……”好吧，这个家伙还是太危险了，之前都说要跟他一起下地狱来着。汤姆暗自摩挲着怎么摆脱这家伙。
危险阴森古老的森林冒险持续到第二天，佞修中了一个昏睡咒为止，汤姆眼睁睁地看着埋伏在暗处的傲罗渐渐聚集来。佞修倒下的时候还有意识，眼睛始终注视着汤姆这孩子，那双漆黑的眼睛像古老的湖，平静包容再无波澜。仿佛不需要人解释，就已经知道汤姆偷偷联络了傲罗捉人。
走到近处的傲罗发现佞修还没失去意识，举起魔杖补了一个昏睡咒一个石化咒语。最终失去意识的佞修硬邦邦地被人送上了巫师法庭接受审判。罪名是谋杀魔法生物。
法庭上，从开庭起，佞修就静静坐在他的位置上，任由这些个陌生又“深明大义”的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巫师人围观着，述说着他的恶行。邓布利多教授当时也在席，谨慎地注视着佞修好像他下一秒就会跳起来把所有人的脖子掐断一样。
罪名很快下来，首席法官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佞修才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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