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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陆生千里寻女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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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红了脸:"小玉总是这样费心。"
"吾只为夫人一人费心。"
玉藻前轻轻笑了笑,笑容让巫女有些恍惚,她慌忙避开了视线。
花子坐在前面怒搓龙头,根本不知道后面的动静。
一目连稍微有些尴尬,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花子身上。
"雷声。"
花子突然抬起头轻声的说道,她看着黑漆漆的沉寂的天空,又重复了一遍。
"它说它听见了雷声。"
第17章 十七片风花
一目连当然听见了花子的话,他轻轻蹙眉,压低声问:"花子。。。是谁告诉你听见了雷声?"
花子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巴摇头。
"花子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
她可真的不擅长说谎。
一目连失笑,作为曾经的神明,他隐约明白了雷声到底意味着什么。
"花子。"
一目连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有些严肃。
花子明白糊弄不过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一目连的表情,示意他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悄声道:"我,我有办法帮姐姐。"
一目连眼神一变。
"暂时先不用说这件事了,好吗?"
他并不相信花子所说的可以帮助巫女避免灾祸。
花子只好点头。
龙很快就飞到了曾经的神社,可是花子很明显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还是比较喜欢连连的神社。"
花子这样评价。
"所以,对于你的师傅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花子诚实的摇头。
巫女很无奈,一目连也很无奈。
"或者可以去找安倍家打听一下墨绿色头发的妖怪?"玉藻前建议道。
"安倍家?"花子歪头。
"就是京都有名的阴阳师世家哦。"巫女笑眯眯的说。
花子一听阴阳师三字,脸色大变,吓的缩在了一目连的身后:"不去不去,花子不去!"
"她为何这么害怕阴阳师?"
玉藻前皱着眉,即使之前见到她被村民为难,他也明白花子不是单纯的小妖怪。
"也许。。。她的失忆与阴阳师有关。"一目连蹲下来安慰着花子。
玉藻前更觉的奇怪,潜意识告诉他也许葛叶的丈夫知道些什么。
"姐姐的宝宝快要出生了。"
待花子的情绪平息下来,她看着巫女的肚子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
这下子可是完全转移了玉藻前的注意力:"。。。。。。那,那么久没有动静居然就快出生了吗?夫人身体可有大碍?我现在就动身去请懂得医术的大妖——"
"等等,别那么紧张啊小玉。"巫女无奈的制止了一面对孩子就慌乱无措的玉藻前,问花子:"花子是怎么知道姐姐的宝宝快要出生的?"
花子向前走了几步,将手停在离巫女一米左右的地方,认真的说:"因为。。。花子能够感觉到。"
她的确能感觉到,她能听见很多别的妖怪与人类都听不见的东西。
"是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
巫女见花子的眼神纯澈而真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信任。
她忍不住眼角泛出泪光:"这样啊,有两个孩子。。。马上就会出生了。"
她原本以为,她的身体,永远也不可能为小玉诞下孩子。
"姐姐,你放心,花子会保护你的。"
花子握紧拳头,郑重的承诺。
花子会把想伤害姐姐的坏蛋赶跑。
就像花子承诺的那样。
————————————
于是他们暂时就停在了这座神社。
玉藻前果真请来了一位懂得医术的大妖,是位由画卷化成的妖怪,她好像很害羞,除了帮巫女平稳身体,更多的时候是缩在画卷里。
花子原本是想找这位姐姐聊天的,可是基本上没有机会见到她,只好作罢。
花子也在神社附近转了转,虽然她对寻找记忆提不起兴趣。
但是花子对后山的一棵古樱花树挺感兴趣,因为她很喜欢樱花。
龙待在花子旁边,看着花子让那棵樱花树泛出点点荧光,然后满满布满素白淡粉的花苞,随风一朵一朵绽放开来,看的津津有味。
它觉得这种能力十分有趣。
"连连叫一目连,是因为失去了一只眼睛吗?"
花子放下手,问龙。
龙慢悠悠的飞到了樱树上,没有回答她。
"他为什么会失去一只眼睛呢?"
花子仰着头继续问树上的龙。
微风拂过,乱红如雨。
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子民吗?
可是那些人后来又是怎样对待他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无所不能的神灵大人宁愿舍弃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神灵甘愿堕落成妖怪呢?
她想起了那个声音说的话,忍不住又哭了,眼泪凝结成冰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花子觉得好难过。
好难过好难过。
朦胧中,花子看见樱花的花瓣随着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迫使她闭上了眼睛。
有谁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鼻尖萦绕着樱花的香气,温暖的风轻轻拂过脸颊。
"嘘。"
额头被什么东西柔软的触碰了一下,轻轻的,像花瓣落在上面。
"听,风在说话。"
——————————————
【从这里能看到森林中有一根腐朽的柱子,对吧?那里以前有一座神社。】
【供奉着风神的、十分壮丽的神社。】
风为花子讲述了一个故事,以最平淡,最不加修饰的方式。
但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悲伤的故事。
关于一个被遗忘的神灵。
花子明白一目连告诉她这个故事不是想让她哭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哭出来。
"已经不会疼了哦。"
一目连见花子吸着鼻子锲而不舍的想触碰他的眼睛,有些无奈。
"花子要把那些村民捉回来给你道歉。"
"给你讲述这个故事可不是为了让你这样做啊,花子。"
花子被轻轻敲了敲脑袋,不疼。
"连连没有信徒了,那花子当连连的信徒好不好?"花子眼前一亮。
"我已经不再是神灵了,也无法接受信仰了。"一目连看着花子逐渐低落的神情,突然有了些负罪感。
"花子不管,连连就是风神大人,谁不承认的话花子就去打断他的腿!"
花子挥舞着拳头激动的喊道。
即使一开始的意愿完全被带歪了,一目连却莫名的感到有些高兴。
随后花子的话就让他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花子想起了什么,沉默半响,很小声很小声的说:"连连,花子想帮帮巫女姐姐。"
她低下头:"连连救了自己的信徒,花子要救姐姐。"
一阵难以忍受的寂静。
"花子,会有代价的对吗?"
逆天改命后,他失去了一只眼睛,又失去了作为神灵存在的资格。
这当然是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深深的看了一目连一眼,转过身拔腿跑了。
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不会为谁流连,不会为谁驻足。
一目连没有追上去,他叹息一声,然后苦笑。
————————
【你还真是和他一样蠢的可以。】
【他拯救信徒是为了需要他们的信仰,你又是为了什么要救那个女人?】
"不是的。"花子第一次没有生气,而是认真的纠正那个声音。
"连连拯救村民,是因为他想要守护他们,他们对于他是重要的人。"
"花子也是这样想的。"
【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又怎么知道会她是重要的人?】
"直觉!"花子叉腰怼了一句。
那个声音终于感到了无奈。
在她误伤过自己的母亲后,即使失去了记忆,也变得偏执到过份,下意识的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想要守护认可的人,特别是与母亲相似的人。
反正这无论如何这也不会影响到它,反而对它有利,它就随她去好了。
"那。。。那你到底要拿走我的什么东西?"
花子憋了半天,怯怯问。
【呵。】请它帮忙当然是要有报酬的。
"你拿走以后会不会还给我?"
【你猜?】
"太过分了!"花子跺脚。
它倒是不知道这丫头何时起习惯和他讨价还价,如果它想要做什么,其实是不必询问她的意见的。
【那我和你打一个赌怎么样,你赢了,我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它半开玩笑的说。
的确是连本带利,利是什么利它就不能说了。
花子歪了歪头:"什么赌?"
【那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就没意思了。】
花子气得又想锤自己脑袋。
【你放心,我向来言而有信。】
那声音听起来非常开心,花子生气时,它就会幸灾乐祸。
"好吧。"
花子还是选择了接受。
【离孩子降生还有几天,你不去多看看那个堕妖的风神吗。】
它最近可真是越发有点多管闲事了,一定是受了这个丫头的影响。
"连连就是连连,才不是什么堕妖!"
花子真是太生气了,可是她根本打不到它。
——可是,为什么它会让自己去多看看连连?
第18章 十八只陆生
但是花子还是选择了相信那个声音,每天都蹭在一目连身边。
一目连却再没有问她关于巫女的问题,这让花子有些疑惑。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
即使是白天时,神社的天空也被黑压压的云笼盖。
花子不喜欢这种天气。
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会忘记吗?"
花子这次蹭进一目连的被子时,他少见的没有把她抱回去,而是轻声的问。
花子眨了眨眼睛,看着一目连散落的白色长发,和朔月时头上才会生出的龙角。
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妖化的姿态向她展现出来。
"不会忘记的。"
花子摇头。
她怎么会忘记这样好看,这样温柔的神灵?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花子将一目连紧紧的搂住。
"花子。"
"?"
"能放松点吗?有些透不过气。"
"对。。。对不起。"qaq
见花子委屈巴巴的想挪出他的被窝,一目连伸手将这只仿佛垂着耳朵的小动物拦进怀里。
"别动。"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这边比较暖和。"
"。。。好。"
的确,花子觉得这里暖和的有些过头了,她连脸颊都在发烫,热的很别扭。
但她并不抗拒这个温暖的怀抱。
一夜无言。
——————————
这天,雨下的很大。
雷声震耳欲聋,刺骨的寒风咆哮着,白天似乎与夜晚毫无区别。
花子坐在床边帮巫女擦汗,治疗,玉藻前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花鸟卷已经被巫女劝说离开,但花子坚持要留下。
生产的过程意外的非常顺利,巫女带着苍白的笑容,挣扎着爬起来要看看自己的孩子。
玉藻前连忙扶住她。
"夫人,你还虚弱着,不要乱动。"
"男孩子,叫做羽衣。。。女孩子,叫爱花。"
巫女轻轻的揽过襁褓里的婴儿,将他们慢慢放在床上。
花子看出了她望着孩子的眼里包含着什么——爱,愧疚,还有不舍。
【她。。。想要用自己的性命保护他们。】
话音未落,一道闪光冲破黑暗,划开天幕。
霹雳声,地动山摇。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巫女在雷声响起的同时从床上爬起,向神社外冲去。
她居然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玉藻前大声的呼唤着她,向她的方向追去——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他竟没能来得及拦住她。
一道凄厉的闪电对着他们的方向直直的落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躺在床上的两个婴儿嚎啕大哭着,意识到他们将会失去什么。
但是,这时的花子去哪了?
一目连的风盾即使竭尽全力也拦不住那道天罚,他再一次露出了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绝望神情。
就像数百年前的那次山洪。
电光消失了,天与地再度合为一体,一切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
他们听不见别的声音,除去雨的滂沱声。
玉藻前最后所见的是,他的妻子瘦小的身影紧紧的挡在他的面前。
"照顾好他们。。。小玉。"
"好好活下去。"
等到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他赫然发现巫女倒在了他的面前。
他颓然跪下去,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妖气,颤抖着手去触碰她。
——居然还有微弱的气息。
——她还活着!
——他的妻还活着!
从绝望再到欣喜若狂,抱着她喜极而泣的同时。。。。。。玉藻前却不明白究竟是谁在那片黑暗中为他们拦住了那道天雷。
直到他和苏醒过来的巫女,看到一目连沉默的站在神社前望着远方,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妖气似乎比以往浓重的多。
在一片暴戾的混沌中,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的凶兽的气息中,他只来得及冲上去握住她围巾的一角,但指尖紧扣着的围巾,却一寸一寸的逸出掌心。
直到无法触及。
仿佛陷入深渊。
"花子消失了。"
一片寂静,静的可怕。
就像她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她又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代价么?
他捂住自己能够看见的那只眼睛,身体因为激烈的情绪战栗着。
他居然在笑。
尖锐而讽刺的笑声,仿佛在嘲笑着自己。
那样温柔的神灵,居然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到底在等待着什么?】
【——到底是为了守护什么?】
————————————
安倍晴明公子,是安倍家最有潜力的年轻的阴阳师。
即使现在还是个少年,其天赋却令所有人敬佩。
此时的晴明公子,正端坐在院中的阵法前,手中握紧符咒,准备与他的第一名式神正式缔结契约。
萤草正在里屋与姑获鸟窃窃私语:"要不。。。还是我去吧,如果是姑姑的话他说不定会得意忘形。"
姑获鸟有些无奈:"萤草,对晴明不能太严格。。。"
"我这也是为他着想嘛。。。我觉得按照晴明现在的(非洲)水平最多是个R卡。。。之前咱们在桃源乡里问过一圈了也只有童男童女愿意追随晴明。。。毕竟他还那么小。"
原本无比反感阴阳师的各位都在十年间被乖巧听话懂事的晴明小公子扳弯了不少。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大家都会心甘情愿的与他缔结契约。
她们对视一眼,齐声叹气。
"急急如律令——"
她们聊天时已经完全忘记了本意,而晴明面前的阵法已经开始召唤式神。
"糟了。。。"萤草百分百确认她看见了帚神的身影:"N卡和R卡到底哪个更打击人啊!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啊!"
阵法里的帚神身影越来越清晰,萤草急得翻出窗户就要一蒲公英轮飞帚神自己替上。
——然后,天降正义。
真的是天降正义,穿着一袭蓝衫,银色长发发逆风生长的,带着强大妖气的妖怪,恰好落在了晴明的阵法上。
(并且一脚踩中了可怜的帚神)
男人从地上拔出用来支持平衡的刀,他直起身来,俯视着晴明,无暇的五官轮廓里凝聚着桀骜不驯的气质,唇角微微翘起,轻轻一笑。
很帅气,也很危险。
而来自他的那种妖力的压迫感。。。简直要令他们俯首称臣。。。
这样强大的妖怪。。。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姑获鸟与萤草震惊之于,互相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莫不是,想对安倍家不利?
她们十分紧张,紧紧观察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就发现她们天真无邪的晴明小公子。。。开心的扯了扯对方的衣摆,眼里闪着光:
"请问,你就是我召唤出的式神吗?"
陆生:"???"(黑人问号?)
他看了看脚下的阵法以及已经晕过去的帚神,明白了大概,非常尴尬的挪开腿:"抱歉,我并不是你召唤出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萤草啊啊啊啊的打断了想要继续解释下去的陆生,不由分说的拽住晴明往房间里塞:"时候不早了,晴明,快去睡觉,睡觉,不然以后长不高!"
"可是式神。。。"
"没有,没有,阵法出问题了,我要把他拿去喂达摩,明天重新来过,明白吗?"
萤草的笑容温柔无比,却让晴明不敢拒绝,只好乖乖点头。
"很好。"萤草砰的一声摔门,上锁,然后跑到陆生面前深鞠一躬:"非常抱歉,大人,我们家的孩子不懂事给您添了麻烦,请您见谅。"
画风转变太快,旋转跳跃闭着眼,姑获鸟与陆生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用在意。"陆生回过神来,回答道。
他意识到身上的畏给这个世界的妖怪造成了压力,就尽可能将气息收敛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倒是安全了不少。
"大人突然降临此地,可是有什么事情?"姑获鸟见陆生并无恶意,便上前询问:"我们见识薄浅,并未听闻过大人的名号。"
"唤我陆生即可。"陆生差点就职业病发作说出"吾乃奴良组三代目,魍魉魑魅之主奴良陆生是也"之类的话,幸好他及时刹住了车。
姑获鸟与萤草从善如流:"陆生大人。"
既然眼前的大妖并无恶意,也不摆架子。她们就不介意认识一下对方。
其实心里也都在暗暗的好奇,眼前闻所未闻的大妖到底是谁。
"其实。。。我来到此处,的确是为了一件事——寻找一个女孩。"
既然是异世第一眼认识的妖怪,陆生决定碰碰运气。
"女孩?"萤草与姑获鸟对视一眼。
陆生微微颌首,面露怀念:"她再过半年就满八岁了,头发很长,非常的柔顺,脸颊微微有点肉肉的,笑起来隐隐约约会有酒窝,她的眼睛很纯粹,像她母亲的眼睛。。。"
萤草和姑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完全转换了人物设定一样以非常直男的方式把这个女孩从头到脚的外貌都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就是没有说发色瞳色的重点,而且又强调了长达五分钟的"我女儿最乖""我女儿最棒""我女儿最可爱"。。。
这位看起来非常成熟稳重且强大的妖怪先生。。。。。。是女儿控吧,是货真价实的女儿控吧?
"那个,陆生大人。"
萤草忍不住打断了他。
"请问您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她的名字啊。。。她叫花姬。是个美丽的名字呢。。。雪丽。。。她的外婆坚持一定要在后缀带个"姬",说是给大家的感觉就像是公主一样。。。不过大家都喜欢唤她花子。"
花子?
第19章 十九只茨球
。。。。。。哦,花子啊。
。。。。。。花子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啊。。。
。。。。。。什么?花子?!
萤草与姑获鸟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僵在原地。
谁也不知道,当年的花子撂下话要去找姑姑后,就离开了桃源乡。。。。。。一去不复返。
妖怪对时间的概念并不敏感,萤草心想,让花子在外面锻炼一下也好,所以就等到姑获鸟完全恢复后才去寻找花子。
结果。。。。。。找不到。
萤草终于开始慌了。
她与姑获鸟在阴阳师的帮助下几乎寻遍了整个岛屿,也没有察觉到花子的气息。
此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花子已经去世了。。。
他们不假思索的否认了这个设想。
只有花子让别人去世的可能。
那么,花子就一定是离开了这个国度。
她为什么要离开?又要去哪里?
萤草想起了当年花子说过的话,关于她的父亲。
她不放弃一点希望,带着姑姑一起去了大江山。
六星爆伤御魂在手,好歹有与鬼王对峙的资本。
【这大概是整个平安京最悲伤的惨案,没有之一。】
酒吞一脸懵逼的听完了萤草的控诉:"本大爷。。。本大爷真的没有女儿啊?"
"酒吞童子,自己犯的错误自己不好意思承认,这样还算个男人吗?"
萤草愤怒了,酒吞表示非常的无辜,不过他旁边的茨木童子就不淡定了。
"放肆!区区草妖,竟敢这样对吾的挚友说话!"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难道鬼王就能为所欲为连女儿都不要了吗?啊?"
"吾的挚友就是能够为所欲为!"
"渣男还有理了!不服出门干一架?"
"看吾的地狱之手把你打到跪地求饶!"
"都给本大爷闭嘴!"
眼见萤草与茨木撸袖子就要去门口约架,而茨木却将自己越洗越黑,酒吞感觉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累。
心累。
随即众妖之间互传的谣言让他感觉心更累了。
什么鬼王酒吞抛弃亲生女儿啊。
什么渣男酒吞童子有断袖之癖啊。
什么大江山鬼王为了茨木童子抛妻弃子啊。
酒吞觉得当大江山鬼王真特么累,累到他不想再继续当了,从此开始消极怠工,谁爱当谁当好了。。。
【谣言的力量可真可怕呢。】
莫名其妙被硬塞了个抛弃女儿的设定,要知道他明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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