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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大圣,别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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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好像似曾相识,江流儿忙捂着鼻子,防止冷风灌入,大喊道,“悟空,你带我去哪儿?”
  “你且忍耐片刻,马上便到!”悟空回首安慰江流儿,催动脚下筋斗云行得更快,不肖片刻便已至南天门附近。
  带着江流儿与敖烈一起躲在浓云密布处,悟空小心翼翼打量不远处的南天门。
  杨戬领着黑衣天兵与天界的银甲护卫斗在一起,看得出那些黑衣天兵训练有素,武力值极高,不消片刻便将天界的银甲护卫斩于刀下。只奇怪的是……南天门双门大开,并无人带兵抵抗,只源源不断喷出大量的水。
  “那些并非普通之水,而是引自银河的弱水。”敖烈的声音响在耳畔,悟空若有所思点点头。
  银河曾守护天界亿万年,其中之弱水不浮一物,便是大罗神仙遇到弱水,也会沉溺其中,无法脱身,这些黑衣天兵即便训练有素,在弱水中也会溺亡。
  眼见打败天界守卫,却被弱水挡住去路,杨戬满面嘲讽。天界当真无耻,为了自保,竟不惜放任弱水流往人间,届时人间毁灭,看谁人还会信奉这些自私的神仙。
  “上神,这里需要你帮忙!”见黑衣天兵忌惮弱水,不敢贸然上前,杨戬忙传密语给秋裳。
  “放心,弱水而已!”秋裳密语告知杨戬安心,自己则乘大鹏鸟,踏云而来。
  来人眉眼如星辰,恣意洒脱。一袭白衣在微风中飘洒荡漾,满头乌发随意披在身后,仅小许用一根碧玉簪子挽着,随手一招便牵动弱水回归银河。
  天帝本是将弱水引出银河,如今感到抵抗,忙咬牙强撑,却不想,竟被对方的强悍法力击倒在地。
  捂着胸口,强撑着站起身,天帝满面愁容。他从未想到,自己敕封的天界战神——杨戬会造反。众仙家已失踪不知去向,而天兵天将中又有大多归顺于杨戬,他如今孤军奋战,实在没有办法。
  “心念苍生的天帝,竟将弱水牵往人间,着实乃帝王之范!”秋裳一甩衣袖嘲讽说道。
  “不论如何,决不能让天界落在你们这些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天帝忍住咳嗽,面无表情道。
  “心术不正?”秋裳呢喃了声,大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这般说我的人。”
  十几万年前,那个一身白衣的女人也曾这般说过他,可那又如何?他如今还能站在这里,能说能笑,便是心术不正又如何,反倒是那些自以为正义的人,他们又去了哪里呢?
  “现在便冲进去杀了天帝,以后……你便是这天界新的天帝。”缓缓落在杨戬身旁,秋裳怒视远方说道。
  “上神,你……”杨戬有些愣住,他原以为秋裳要当天帝,才召他一起密谋。
  “我很看好你,你比他……好。”秋裳指了指南天门里的天帝,笑嘻嘻道,“活着挺无聊,待报了削骨封印之仇,我也该找个地方好好歇息了。”
  “去吧,杀了天帝为我报仇。”见杨戬还在呆愣愣看着自己,秋裳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
  “是”杨戬满目泛红,提起三尖两刃刀,便朝南天门处缓缓走去。
  “杨戬,你我之间本为血缘至亲,我自认待你不薄。”天帝唇角沁出鲜血,忙抬手擦去,一双眼睛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天帝莫要说笑,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帝,而我只是一介小神,我的母亲更只是被你囚禁至死的犯人,我与你之间怎可能是血缘至亲?”杨戬满面寒霜,右手紧握三尖两刃刀,指尖泛白。
  敖烈本与悟空、江流儿一起躲在远处,见杨戬起兵造反要杀天帝,登时忍不住要跑出去救人,却被悟空死死拦住。
  “别自不量力,上去送死。”悟空冷声警告,一双眼睛细细打量四周,寻找机会。
  “可也不能这般看着不管。”敖烈心急难安,一转身却见江流儿打坐念经,若局外之人,登时有些焦急喊道,“师父,你曾经也是西天大佛,何不帮忙想想办法。”
  “什么?”江流儿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看着敖烈,他一个普通和尚,怎就成了西天大佛?
  “别听他胡言乱语,你继续念你的经。”悟空瞥了敖烈一眼,满眼警告望着对方,不准他胡说。
  “其实眼前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见两位徒弟好像都很焦急,江流儿缓缓开口道,“我方才听了一阵,大概理了清楚。那白衣男子要杀天帝报仇,让杨戬替他出手,而杨戬与天帝又有血缘关系。天帝若想保住性命并非易事,除非……”
  “除非什么?”悟空与敖烈两人好奇问道。
  “除非天帝手上有保命的棋子,比如……三圣母杨婵。”江流儿缓缓开口,声音刚落,惊得悟空与敖烈说不出话。
  这小和尚不是天天打坐念经么?怎地对天帝的家事了解的如此清楚。
  “很好奇?”江流儿微微一笑,从袖口中掏出一本白皮书,“我也很好奇,这本书是谁的?”
  见江流儿掏出那本《取经指南》,悟空忙在怀中搜索一二,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慌乱行云,竟将这书落了出来,还被江流儿捡到。
  “悟空,你告诉我,为师遇到白骨精是怎么回事?”江流儿眉头微皱,明明这书上把路上遇到的妖怪都写得一清二楚,又书名《取经指南》,怎地他还会走偏路,被妖怪抓走,必是有人故意将他往妖精堆里带。
  “这个……待咕咚姐姐回来再跟你解释。”悟空讪讪一笑,忙将《取经指南》从江流儿手中抢了过来,塞回怀中,“师父你好好念经,徒儿下次一定好好带路,不会再让你被妖怪抓走。”
  安抚完江流儿,悟空再回头时,敖烈已然不见踪影。
  “这家伙……”悟空暗骂一句,小心探头看向外面,竟见敖烈手执长剑护在天帝身前。
  “杨戬,天界养育你上千年,你不知恩图报,还想妄图造反。”敖烈紧张抓着宝剑,同时小声提醒身后的天帝,“天帝可将三圣母杨婵作为诱饵,胁迫杨戬投降。”
  “我……”天帝无奈摇摇头,劝敖烈道,“你是个好孩子,不用此处护我,你且快走吧。”
  “不行……”敖烈连连摇头,举剑便朝杨戬刺去,却被对方轻易躲开。
  眼睛杨戬的三尖两刃刀朝自己刺来,敖烈连忙抬手挡住,却听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嚷声,“三只眼,你放了我弟弟。”
  敖烈忙抬眼去看,却见三公主敖寸心急急朝这边跑来,她的身侧还跟着一个黄衫女子,眉目清秀,面容柔美。
  “哥哥,你快住手。”黄衫女子连忙上前拦住杨戬,一双美目沾满湿意。
  “婵儿,你……”杨戬满面震惊,他的妹妹不是被囚禁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舅舅他并未伤害我,只是天条严厉……他不得不在众神面前做个样子。”杨婵双目通红,紧紧抱住杨戬的手臂,“哥哥不可一错再错,快些收手吧。”
  杨戬茫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抉择。
  秋裳见到这般自不会放手,他哈哈大笑上前一步,嘲讽道,“好一个掩人耳目的好舅舅。”
  双目怒瞪,抬手招来法器,秋裳又冷声道,“可我削骨封印之仇不得不报,眼下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被我削骨封印十万年。”
  秋裳声音落下,未见天帝应声,不由嗤笑道,“那我便由我替你选择。”
  手持尖锐锥刀,秋裳快速朝天帝刺去,却被杨戬生生拦下。
  “自不量力!”秋裳声音阴冷,推开杨戬,便用摄魂之香迷惑住对方,“这般,你一样可以替我杀了天帝。”
  杨戬如提线木偶般呆愣上前,任凭杨婵他们如何呼喊,他始终清醒不来,直握着三尖两刃刀朝天帝冲去。
  看着眼前混沌的一幕,秋裳笑的开怀,不知不觉竟感觉到眼角一阵湿意。
  哭了?秋裳摸了摸眼角不解,正疑惑间,却听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呼喊,“秋裳,该放下了。”
  很熟悉的声音,那是印刻在灵魂深处,他做梦也想听到的声音。
  秋裳缓缓转头,正对上那张蓦然无情的小脸,似乎熟悉,却又多了很多陌生的东西。
  “这里是幻境么?”秋裳开始有些疑惑,他缓缓上前,轻迈步子,生怕惊动眼前的人儿。
  指尖触及一片温软,秋裳忍不住悲泣出声,“原来你没死。”
  “众生皆平等,你有错在先,天帝罚你乃是天理,何苦跑来寻仇,死抓不放。”观音一脸平静,面对着秋裳缓缓劝说,那模样似是再劝一个陌生人。
  “果然一张口便是满嘴的大道理。”秋裳双手背在身后,状若疯狂摇着头,“师父,你果真一点都没变。”
  “你也一点都没变。”观音眉头微皱,默然的表情出现死死松动,她教了他这么多年,终究是做无用功。
  “不,我与你不同,我有血有肉,而你……”秋裳苦笑,你是没有心的。
  她当年弃他而去,徒留一地白骨,他努力修得仙法,不过是想踏足三界也要寻回她,却不想,这世间再没有一丝丝她的痕迹。
  “当年还未教好你,我便抽身离去,是我不对。”观音手持净瓶,从中抽提一根柳枝递到秋裳身前,“这是我的赔礼,若你愿意,便跟在我身旁继续修行。”
  秋裳抬手接过柳枝,再次红了眼眶,哽咽道,“师父,我愿意。”
  声音刚落,原来的白衣男子身上泛起点点白光,转瞬间,竟变成一八岁模样的白衣童子,那童子灵动可爱,俊俏非凡,只目光望向观音之时,满面狡黠。
  “我本想拔了你那爱说谎的舌头……”童子靠近小八耳畔呢喃了句,见小八瑟瑟发抖,笑盈盈又道,“不过,你带来我的师父算是大功,咱俩的恩怨算是免了。”
  “呵呵,谢谢您老大人有大量。”小八对着白衣童子笑嘻嘻说了句,转身与观音道别,“谢谢观音姐姐帮忙,您慢走。”
  ——*——
  观音走后,众神回归,天界重归平静。
  只弱水已有部分流落人间,四处散开,为祸人间。
  天帝拼劲全力,将散落人间的弱水聚在一起,困在灌江口处。
  杨戬自认有错,无颜继续留在天界,请缨下界,守护灌江口。
  小八寻得悟空,与敖烈江流儿一起继续西行上路,没多久,便听说杨戬与西海三公主敖寸心成亲。她没能亲自去祝贺,只差人送了几只摇篮,说是恭祝杨戬与三公主多子多福。

  ☆、黑驴

  #黑驴#
  师徒四人; 收拾得当; 牵着白马继续西行取经。
  西行之路还算顺利; 毕竟江流儿已然知道《取经指南》之事; 路途之中更是时不时问上两句,防止自己再次误入妖精地界。
  在小八心中; 《取经指南》的存在乃是作弊,可江流儿却不这般认为; 他觉得这是佛祖保佑他; 希望他路途平安,早日取回真经,解救出万千身处水深火热的人。
  小八曾与他争执过,提及观音菩萨曾说的取经考验。
  然而……江流儿却不以为然,反倒坚决反驳; “考验何须攸关性命; 况且我求佛之坚定; 从未变过。”
  江流儿坐在白马背上一本正经说着,可小八却不禁想起十几年前。
  那时; 八岁的江流儿站在金山寺门口; 踌躇不前,口口声声念叨; “我不想当和尚了,你们教我法术吧,我想跟你们一起去收妖。”
  小八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这段不光彩的记忆; 他永远不记得还好,若哪一日不小心想起来,该如何是好?
  “小八,你笑什么?”江流儿有些闷闷不乐,自家徒弟这般模样,分明是在怀疑他的求佛之心。
  “没有,我没笑。”小八忙收起笑容,憋着脸,连连摇头。
  “你有!”江流儿也不念经了,睁开眼睛盯着那替他牵马的女子,赌气道,“我饿了,要吃东西。”
  小八怎会不知对方故意在闹别扭,也不与他一般见识,只开口小声哄着,“前方不远处便是麒麟山脉,你且忍耐片刻,待到山脚处,我们便歇息吃些东西。”
  “嘶……”小八声音刚落,便听白马轻微嘶鸣了声,前马蹄一软瘫倒在地上。
  幸好小八眼明手快,扶住马背上的江流儿,这才没让他跌倒在地上。
  “出了何事?”悟空本在前方探路,听到小八这边的动静,忙折返回来担心道。
  “这白马怕是……”敖烈将肩头的担子放下来,一脸忧心忡忡。
  白马从长安出发,驮着师父长途跋涉走了好些年,风吹日晒,偶尔食不果腹不说,更是常常踏足险境,穿越密林,如今年事已高,怕是无法再驮着师父,前往西行取经。
  “白马与我相伴多年,一路上勤恳踏实。”抚摸着白马耳朵,江流儿感慨万千,“不能这般放任不管它,寻个可靠的人家,让它好好休养,寿终正寝吧。”
  小八知晓江流儿是个重情义的人,附和着点头,“一切都听师父的。”
  江流儿心中难受,也不愿再休息,牵着白马,与小八并排行走,在麒麟山脚寻了处人家,将马儿托付给了那家人。
  临走前,敖烈又从怀里搜罗了些东海的珍珠、玉螺作为酬谢。
  安顿好白马,师徒四人这才重新上路,只这一次江流儿全靠双脚支撑着前行。
  江流儿常年打坐念经,从未行走这般久过,一路上走走停停,面目红躁异常,微喘着粗气。
  敖烈看到这幕,自然想起来观音菩萨的交代,他本应该给江流儿当个脚力的。
  将肩上的担子转交给悟空,敖烈喊了江流儿一声,变了原形。
  一条通体雪白的白龙,头顶一对龙角,鳞片光滑整齐,在阳光下闪着细光。
  “师父,你上来吧。”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敖烈一咬牙俯身在江流儿身旁喊道。
  敖烈声音好浩大,着实吓了江流儿一跳。
  江流儿抚摸着胸口微微喘气,这一路上见到的妖怪并不少,可如今真真实实与敖烈的原形对视,还是有些惊悚吓人。
  “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变回来。”江流儿忙开口说道,抬手示意一旁的小八扶住他,免得他手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敖烈,快变回来。”小八自看出江流儿有些惧意,忙提醒敖烈道。
  敖烈收起真气,幻化成人形,一脸无奈,“这该如何是好?”
  “穿过这麒麟山脉,便能进城,届时再寻一匹壮马便是。”小八查了查《取经指南》说道,“这几日,只能委屈师父你了。”
  “无碍!”江流儿绷着脸决绝道。他虽身子骨柔弱,却也不会娇弱到这般地步,走几天路,他还是能撑住的。
  计划总是美好的,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麒麟山陡峭难攀,绵延几百里,师徒四人走了三天依旧没能走出这里。
  “我背你出山。”悟空见江流儿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脸色越加苍白,登时有些担心问道。
  “那可不行!”江流儿连连摇头,拒绝悟空的好意。他求佛之心乃是真诚的,虽说利用《取经指南》躲开了妖精,可这西行之路却是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走过去的,怎能巧取豪夺,欺骗佛祖呢。
  见江流儿执拗,悟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偷偷提醒大家放慢脚步,多多休息,免得江流儿累坏了身子。
  说来也巧,在走出麒麟山脉,进城的前一天,竟有一条通体黝黑的毛驴跑了过来。
  当时,师徒四人正围着火堆取暖,那毛驴突然直冲冲朝小八冲过去,口中更是呢喃大喊,“主人,主人,俺终于找到你啦!”
  见这样一个黝黑毛物冲来,悟空当时便举起棒子准备动手,却被小八眼明手快拦了下来。
  “你先别动,我怎么瞅着这驴有点眼熟。”小八狐疑皱皱眉,仔细打量那头亲昵蹭着她手背的毛驴。通体黝黑发亮,两只细长的驴耳朵直直竖着,眼睛大而明亮满是湿意,此刻,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这头驴。
  “你……你是。”小八的记忆中恍然升起这一幕。荒道草丛之中,一条小路悠然伸出,黑驴驮着个童子缓缓前行,它的身旁跟着两人,男子一身黄色绒毛,双脚被铁链困着,乃是悟空,而女子一身青衣喜笑嫣然,正是她自己。
  天啊,这黑驴莫不是十几年前的那头,小八惊得说不出话。
  “主人,你想起俺啦!”见小八面露恍然,黑驴痛哭起来,“当年到翠云山之后,你们将我托付给一位树精伯伯照看,便一去不返,俺……俺好担心你们呀。”
  “它怎么来了这里。”听黑驴提及翠云山,悟空自然也想了起来,有些担心问道。
  小八摇头表示不知,正欲开口询问,却见那黑驴一脸诧异望向江流儿。
  “天啊,小主人,你都长这么大了。”黑驴吃惊张大嘴巴,缓缓朝江流儿走去,却被小八急忙抬手拉住尾巴,给拽了回来。
  “你认错人了,别乱喊。”小八挤着眼睛,提醒黑驴闭嘴。
  可黑驴却是傻乎乎继续道,“俺眼睛看得很清楚,不会认错人。”
  江流儿怔怔看着那头还在说话的黑驴,有些发憷,原来……驴也是可以说话的,即便它还是一只没有化形、变妖怪的驴。
  小主人?听那头黑驴这般称呼自己,江流儿忙后退了一步,躲在敖烈身后质问,“贫僧并不认识你,莫要胡言乱语。”
  听江流儿这般说,黑驴心中狐疑不已,小主人当年确实年纪尚幼,但……也不至于一点也不记得他吧。
  “俺可是看着你从这么大……”黑驴说着抬起个蹄子,试图描述江流儿当年的身高。
  “小黑!”小八无奈,大喊了声,制止黑驴继续讲下去。
  “主人,俺现在不叫小黑。”黑驴有些委屈,回首看了小八一眼糯糯道,“俺给自己起了个名,叫驴魔王……”
  敖烈站在一旁很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一头不会化形的驴,也敢自称为‘驴魔王’!
  “你莫要笑话俺,总一天,俺也能修成正果。”驴魔王陡然抬起头,露出一脸的骄傲。
  “好好,我不笑。”敖烈无奈摇头,把江流儿从自己身后扯了出来,四人围在一起叽里咕噜商量起来。
  “该怎么办?”看向小八与悟空他们,敖烈开口询问。
  小八心中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黑驴突然出现,着实让人意外。可它千里迢迢从翠云山寻来这里,实属不易。若不念旧情将它赶走,确实不妥。
  思索良久,小八妥协道,“如今正缺少脚力,不如留下他,给师父做个脚力。”
  ——*——
  日头东升,红霞满天,清晨的风吹得人有些凉意,幸好阳光很足,洒在人身暖暖的,驱走寒意。
  师徒四人收拾行装,重新上路,只这一次,江流儿胯/下的白马变成了黑驴。
  说实话,江流儿并不适应骑驴的日子,毕竟高大的白龙更符合他的身高与形象。
  只是……念及这几日走路的心酸,江流儿只得无奈妥协。白马也好,黑驴也罢,能驮他上路便好,他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
注意……
骑驴的不一定是张果老,也可能是唐僧。

  ☆、终

  #终#
  层岚叠嶂; 钟灵毓秀; 俊峰遮眼; 白鹤苍鹭。
  江流儿师徒四人风尘仆仆来到西天时; 俨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悠长难忘的大梦。
  耳边钟磬音长,诵读经书之声明朗悠长。对着这般庄严风范的西天; 师徒四人连忙整理衣装,这才在领路小僧的指引下; 前往佛祖所在的金刚宝刹。
  再次回到这里; 小八觉得恍如隔世,曾经在这儿修炼了五百年,又借助佛祖座下青莲重塑身躯。
  时隔多年,如今重新站在这里,对着满殿佛陀; 竟有生出些许亲昵之感。
  西行一路波折居多; 有笑也有泪; 但更多的是,四人相互扶持; 共同进退的决心。
  曾经; 小八多希望,这取经路途快些结束; 好让她与悟空完成取经重任,早些回归花果山。
  如今……来到西天,念及将要与江流儿、敖烈等人分离,小八心底竟升起许多莫名的情绪; 有不舍亦有激动。
  抬头看了看那高坐莲台之上,依旧一脸笑盈盈的如来,小八随着江流儿等人一同行礼跪拜。
  “佛祖明鉴,弟子方才掐指一算,这师徒四人绕过弟子设下的诸多劫难,来到这里。实在是疑点重重,绝不可轻易将真经交予他们。”耳边传来微怒之声,小八抬头,正见观音菩萨手托净瓶,面色不佳。她身侧的童子,更是满眼威胁望着自己,那童子模样俊俏,目光凌厉,正是变小了的秋裳上神。
  “观音姐姐息怒,且听贫僧解释。”江流儿面色如常,未有半分心虚,反倒义正言辞说道,“贫僧从东土大唐求经而来,长途跋涉不说,这西行一路,更是遭遇诸多波折。可贫僧从未动摇向佛之心,何来疑点重重之说。再者说……贫僧求取真经,并非为了一己私欲,而是为救那些身处苦海的百姓,此举造福百姓,福泽连绵,还望观音姐姐深明大义,莫要细追究。”
  “你……”观音抬手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一旁的如来出声打断她,“这一路,途中凶险,金蝉子取经不易,早日将大乘经法带往人间,让人知善恶,明事理,才是造福人间的大事,观音大士切误本末倒置。”
  “弟子明白!”听如来这般言说,观音无奈,只得微微点头,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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