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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珍景禛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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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给抽出来。
才把人拖出来,“胆子肥了,居然敢……”胤禛一边训斥一边把她衣服剥了。不教训她,她下次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不舒服么。”景娴被他这个样子给吓傻了,没见过这么气势汹汹的。书上不是说会很喜欢么。
“舒服,可不需你这样。”胤禛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下去一探,觉得可以,便直接进去。
“啊……”这次到景娴失声叫了出来。
“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直接将她想说的话给吞下去,底下加速。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景娴被按着趴在书桌上要了几回,直到累到不想说话,才被胤禛抗到室内。
“刚才那个,谁教你的?”胤禛奇怪,她不应该会这些啊。
“书……嗯~别……吵……”景娴对他还在打扰睡过去很不满意。
书?看来要把这书籍给整理一下,否则她又看了些不该看的。胤禛无奈摸着她的脸,真的不需要你这样。我一直都在。不需要你这样讨好我。
☆、59第58章 昼历相见
晚上;接到那封信的弘昼对着烛光看着那封信;翻来又覆去。这明明是皇……四哥的字迹。这字迹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番邦女子的手里。
上面就一句话;“初九日午时,老地方见。否则你生丧,可别向朕哭穷。”
初九;就是明天。四哥又抽什么风。最近朝政清明;颇有些皇阿玛的风范,特别是最近上朝时的气势。让自己都不敢接近,也不敢做生丧。
毕竟五年来,四哥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对的。奢靡、宠妾、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认了一只不知道哪儿飞进来的鸟|儿做格格;让宫里的格格怎么自处。特别是宠爱那个鼻孔朝天的五阿哥,若是皇阿玛,早都被教训得不成样子了。十多岁了居然还一事无成。
现在的四哥,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濒临生死边缘,才这样大彻大悟?
而现在这纸条,到底怎么回事?四哥怎么会突然约见自己?还是通过一个番邦女子。这不合道理啊。
奇怪,自己做的事,已经能让四哥稍微打消念头了吧。和婉又被接进宫,若不是现在这个皇后照拂,估计也活不到现在。自己都能够忍住看着,可四哥……
四哥这手,是不是设了什么局?弘昼不由得多想。
四哥啊四哥,我已经无心皇位,到底要做什么,才能打消你的猜疑呢。
初九日朝会的时候,弘昼偶尔偷瞄上面那个四哥,只觉得十分威严,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暗示。
罢了,下朝后,先回家布置一番吧。
下朝后回家,弘昼直接让吴扎库氏布置灵堂,然后发请帖。照着平日的习惯,各处都发。发得越广越好,然后对吴扎库说,“宫里的皇后娘娘,不知为何,对咱们还是多有照拂,现在在园子里,听说最近皇后娘娘颇得皇上看顾,你待会就送张请柬去。”
“这,咱们从来没有送给皇后娘娘过,这怎么……”吴扎库氏不知道为何这次爷办个生丧也那么匆忙。
“这次生丧……弄不好……也许是我多想……”弘昼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四哥可能会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下去。
“爷……你胡说什么……怎么会……”吴扎库氏听这话,自从嫁给爷以来,可都是举案齐眉,爷是有些不羁,可是对嫡妻尊重,不宠妾灭妻,对比各个亲王,自己嫁得已经很好了。爷对自己也好。可是这话,怎么会这样说。
“也许是我多想了,永璧也十几了,是应该挑梁子的时候,这段时间来,我仔细想,这十三叔当年对我们有多好,可是现在看弘昌和弘暾,你就知道,四哥他……可是看着他们后面的样子,应该是被谁照拂了,我以前思前想后,都不明白,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弘昼低声道,“怕是宫里的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吴扎库氏努力回想起过去,“她倒是和我一起的秀女。”
“你还记得只有你们这一届秀女是留在宫里三年,才指婚的么?”弘昼问。
“妾身还记得,当初还担心了三年。”吴扎库氏想到,便说了。
“这就对了,以皇阿玛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留了你们三个下来,那说明肯定有问题。可是你我都清楚,你没问题,而原来的章佳氏没问题,那就是原来的乌拉那拉氏,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有问题,”弘昼想把一晚上的东西都说出来,不得不说,人如果被逼急了,那说明可能就会思维扩撒,把所有的东西都联系起来,无论对不对。
“而我猜测,当初皇阿玛就已经决定要四哥继位,那他的福晋那个样子,估计这个侧福晋,就是当初皇阿玛着力培养的人。”弘昼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吴扎库氏有些不敢相信。
“皇阿玛应该是十分了解四哥的性情,并且皇阿玛的粘杆处,早把四哥后院那事摸得底透,原来那个富察氏做的,估计皇阿玛失望了,才会重新为四哥培养一个侧福晋。你瞧瞧,现在这皇后娘娘上去后,真叫做滴水不漏,那气度,是别人能比的么。然后看着弘暾,那个暗地里照顾他们的人,我思前想去,估摸着只有当今皇后娘娘了。”弘昼继续说。
“爷,这……”吴扎库氏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
弘昼怕中午去的是个大坑,现在不得不让吴扎库氏知道,什么是可以求助的,万一这个大坑后自己回不来了,只好继续说,“你瞧着婉儿,这段时间来虽然皇后娘娘不熟络,可是婉儿的境遇至少比大行皇后在时好多了,况且你不是说你进宫的时候,偶尔也会遇见和婉在?这说明皇后娘娘心里还是明白的。”
“爷,皇后娘娘看上去是个心地好的。”吴扎库氏说。
“无论她心地好不好,可是她照拂咱们是实在的,而且,其实当初皇阿玛有两个,一个是粘杆处,一个是血滴子,可是在四哥那儿,只有粘杆处的部分。而部分粘杆处,是在我手里,这是四哥不知道的,可是我知道,这粘杆处后面,还有个主子。这主子,原来我也想不到是谁,这如今,看起来皇阿玛放心的,可能就是那位了。”弘昼猜测。
虽然有些东西不对,可依据弘昼得到的所有信息,也只能猜到这些。
“好,爷,待会妾身就进宫拜访娘娘。”吴扎库氏牙咬,她何尝听不出自家爷已经把最后一块可以保命的底牌掀出来。这爷要做什么,自己不知道。可是作为嫡福晋,自己必须面对。
“那就好。待会爷出去一趟。老规矩,让永璧他们哭丧,你反正不用到前殿去。就顺便把请柬溜+达x。b。t。x。t 送过去。如果真有什么事,还有皇后娘娘在。你千万别乱。”弘昼最后已经是十分严肃。
薄薄一张纸,让一个番邦女子送来。没有任何正常途径。让自己不相信里边有猫腻,是不可能的。只好用最坏的结果去揣测。
弘昼不禁笑了起来,这么多年,自己果然可能多想了。可是,在四哥手下,不多想,如何自处?
说是老地方,不过是一个茶楼而已,以前两人没事出来逛的时候,总是去那个茶楼消遣。偶尔去青楼逛逛。毕竟那个茶楼是自家开的。
到楼下的时候,弘昼问那掌柜,上边雅间有人了么,那掌柜打了个千,回道,“回爷的话,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在上边,她说是爷请的,能直接点出来那包间,又说是爷,所以……”
“行了,是爷请的。”弘昼摆摆手,心里更是疑惑,四哥让个番邦女子来找自己,为的是什么。
开了门,看到那个面纱遮住的人,弘昼便说,“姑娘,进错地方了吧。”
“没错,弘昼,你不认得朕了么?”那声音带着点黏糯,又有些不太习惯那发音。
弘昼吓了一跳,“朕”这个字可是能乱说的?!他猛抬头,仔仔细细盯穿了那个女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弘昼零乱了。四哥要拿自己消遣?也不打扮得真的像女人一样。莫非是试探自己?
当下喝了一声,“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冒充皇上,你不要命了?本王立即找人押你下去。”
弘历不耐烦,可是也清楚,这不是一时半会说清楚的事,只好开口,“你四岁那年,和朕一起爬树,后来朕不小心掉了下来,掉下来的时候顺便把你裤子扯掉了。还有十岁那年,皇阿玛让朕和你同时作诗,后来朕抄了你的诗,再后皇玛法对那首诗赞不绝口。还有一次,明明是朕写了一首诗歌,想送给小宫女,后来被皇阿玛发现,可是上面是模仿你的字迹,皇阿玛以为是你,就罚你跪了一夜,怎么样,弘昼,你还不相信是朕么?”
弘昼听着这一件件事迹,这绝对不可能是他四哥能够对别人说的,他不可能对别人承认他抄袭了自己诗歌,并且还陷害自己的事实,这些事,只有自己的四哥才知道……
弘昼不可置信看着前面这个别有风韵的番邦妙龄女子,战战兢兢说:“四……哥……皇上……奴才……”说话都不成声。昨晚想到的东西已经够颠覆他的认知,现在更加……
“起来吧。”弘历看着他终于相信了这事,那下面的事,应该比较好办了。
弘昼麻利起来,“四哥……您怎么变成这个样?”
“那天小燕子推了朕一把,让朕给噎了,后来皇后虽然让朕吐出半个丸子,可是还有半个丸子,再后来看到太医的时候,朕就晕了过去。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弘历无奈道。
“什么?”弘昼大惊,“那现在您身体中那个人是谁?”
“朕也不知道是何方妖物。”弘历说,然后有些生气,“难道满朝文武都没发现那个冒牌货?”
“皇上恕罪,”弘昼对着一个疑似四哥可是还是个妙龄女子跪下,“这人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并且对政事都很熟悉。奴才无能。”
“算了,起吧,只怪他妖法。”弘历也知道,更何况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弘昼了,便让他起来。
“你有办法联系到皇后么?”弘历说道,然后继续说,“还有,找几个高僧做法,把那个妖怪从朕的身体里赶走。”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找高僧,”弘昼心里一转,这皇后得到青睐的传言可是从四哥痊愈开始的,皇后到底有没有问题还是另说,还是含糊答道,“至于皇后,奴才没有联系,但可能让拙荆入宫试试。”
弘昼却在想着,如果据自己推测,这事会不会是皇后做的,毕竟昨晚想到的一切,都说明皇后绝对不简单,可是又对皇阿玛的眼光不会有质疑。毕竟应该是皇阿玛培养的人,如果说背叛,那是不太可能的。更何况又是当初皇额娘的侄女。
弘历听着也是这么回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弘昼干脆又问,“四哥,那您现在是什么身份?”
弘历想到这就窝火,“就是刚进京的西|藏土司的女儿。”
“咳咳,”弘昼偷瞄了一眼,心里想着,就算四哥变成女人,这颜还真好,可也不敢这样说,“那四哥要不移驾奴才书房,咱们从长计议。”
“你那可安全?”弘历问。
“四哥放心,今儿个是奴才办白喜事,来往人多,不过请您屈尊从后门进去。”弘昼道。
弘历倒不是很在意,以前自己去弘昼那儿,也是从后门的多,“好吧。”
“四哥,请……”弘昼看着那个妙龄女子。刚才就算生气,那声音也是销|魂得很。看着四哥板着脸,和那张稚嫩的脸不相称。倒是这些年被压迫的气消了很多。心里想着,这板着脸的活,还是皇阿玛做得比较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写这章是见爹的。后来想到弘昼的戏被砍了很多,所以补了些。使前后连贯。
囧。别拍我~
☆、60第59章 弘昼见爹
弘历变成赛娅的事很快通过粘杆处传到了胤禛手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自己儿子变成一个女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而自己的夺舍,才造成他这个样。心里多少也有点愧疚。
可是就弘历做出的那些个混账事,自己来的时候;奢靡的趋势和朝政中已经隐约出现的乱像;和开天眼那次看到的基本吻合。
一想到大清被弘历败坏那样;怒气就起。
“折子批完了?”柔和的女声响起。景娴看到他脸色不太好,才提前开口问。
“不想批。”胤禛看着走到旁边的景娴;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景娴感受到他有些烦躁的心,心里嘀咕着这位爷多少年来都沉稳得很;居然也有烦躁的时候?然后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摩,“我看你这是心里想,嘴上不想罢,或者已经批完了,逗我开心吧。”
胤禛颇为享受,“呵呵,怎么小娴儿今儿个又来,可是有新的汤给我品尝。”
这句调侃让景顿了顿,就想起上次送汤后来做的事情,不禁有些羞恼,“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胤禛笑了声,抓着她的手,往前拉了拉,又抱着她在膝上,为她顺毛,“好,不做了,那小娴儿怎么来这。”
“我本来是想看你忙不忙,和你说声,我想出园子一趟。”景娴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有些恳求的样。
“园子里,腻味了?”胤禛颇为惊讶,这人从来没有出去的想法,真是好满足得很。
“不是,是有件事,我想出去,”景娴拽着他衣袖,撒娇道,“好嘛好嘛。”
胤禛受不住她这样,“好,可是我要一起去。”
“那怎么行?”景娴倒没想带他去,他若是知道了,那他会气得吐血么,继续找理由,“还记得上次咱们出去遇见的刺客吗?万一又遇见刺客怎么办?”
“你放心,我会让暗一部署好的。”胤禛拍她的头,“再说,这京畿之地,没有哪个屑小可以对我有威胁的。”
景娴看着他一定要和自己出去,只好先备案,“我要去你儿子那儿,可以么。”
“我哪个儿子?”胤禛没反应过来。
景娴笑了出声,同时两只手作掐住他脖子装,“老实说,你有多少个儿子?现在不就弘昼一个么,难道你又背着我养着女人,生了儿子?”
脖子上柔柔的感觉,倒让他心猿意马,只是笑着说,“女大王在,小生哪敢啊。”
景娴收回手,“谅你也不敢,不过先说好,你若是找了别的女人,就和我说声,咱们好聚好散,你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好吧,你也去的话,看到什么都不许发火哦。”
胤禛把最后一句忽略了,抓着景娴的手,放到那处,“这只能是你的。”
景娴和这个老流氓比起来,段数差多了,只好吼道,“再不去就晚了,快。”说着跳下去,准备衣服去了。
胤禛笑着看了她背影。刚才的郁闷散了些。既然可以改变一些东西,那一切就可以改变。
在和亲王府后院,胤禛正准备让人敲门。
“等等,你想好了,待会可别生气。”景娴止住他。景娴知道,这粘杆处的奏折还没有到汇总整理放到他案头上的时间,弘昼做这个生丧已经不止一次了,可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粘杆处理所当然按照以前习惯把这个生丧这事归入不紧急事情,即日常汇总上,到酉时才上报。
“有什么好生气的,”胤禛不觉得有什么,他最后决定也来这,是为了见弘历,犹豫了一会,“待会你如果看到一个人,你也别惊讶,有我在你身边。”
“嗯?”景娴微微诧异。不过就被敲门声打断。
后门开门的人一瞅到是这位爷,立即跪下,并且让人找老爷和管家过来。
“随意就好。”胤禛拉着景娴直接进入。
这和亲王府上的人对这位爷从后门来看来是熟悉惯了,也有条不紊。迎接这位爷进去。
而本来在密室里商量到底应该怎么办的两兄弟接到胤禛来的消息,对视一眼。
弘昼首先说,“四哥,我先去把他给打发了。您安心在这,这儿不会有人知道的。您就放心吧。”
“等等,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弘历颇不放心问。
“应该不会吧。”弘昼说,“您找我的事情,没人知道,恐怕是他没参加过臣弟办的生丧,才会过来看看吧。”
“对了,皇后也来了。你想办法,让皇后来见朕。”弘历突然想到。
“是,臣弟一定想法子。”弘昼低头。
而外间胤禛在后面看到前院的事,挂着白布,而弘昼的儿子在哭丧。
“吴扎库氏殁了?”胤禛皱眉问景娴。
“不是,”景娴斟酌措辞,在他耳边轻声道,“是您儿子……”
“什么?!”胤禛一震,他还没想到这儿子居然会死在自己前头,“怎么太医不报?怎么……”他想到粘杆处,可是粘杆处明明报说今儿弘昼刚刚见了弘历,这不可能啊。
景娴吓了一跳,立即说,“这是弘昼办的生丧,他没死。喏……”说着给他看那张今儿个由吴扎库氏给的请柬。
胤禛打开请柬,本来心疼变成了怒气,这一个把大清江山给败坏了,令一个居然好好的办起生丧,“成何体统。”胤禛冷冷说。
“都说了,让你别生气嘛,”景娴嘟哝,“人家只是想看这生丧怎么办的。再说,要不是你的弘历对他诸多猜疑,他会这样做么。”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胤禛无奈,怕景娴不高兴。
这时候,弘昼赶到了,虽然觉得气势不对,但是依旧顶住压力,学着平日的样子,和眼前这个不是四哥的人调侃起来,“皇兄,难得您来参加弟弟的葬礼,可带了祭礼来?”
景娴笑眯眯地,“我倒是带了。”说着使了颜色,让人给弘昼捧上。
弘昼看了一眼,立即让管家手下,“这是好东西,臣弟就谢谢皇嫂了。”笑眯眯说道。
这皇家人,都戴着一张面具,演起戏来,却是个中高手。弘昼一边看着景娴和这个占着四哥身子的人的互动,心里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自己的推断,应不应该相信眼前这个四嫂。
胤禛满脸黑色,想着还是挑破这关系算了,“弘昼,朕看你四哥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说着抄起旁边的茶碗摔到弘昼旁边。
弘昼条件反射跪下,看着那冷冰冰的眼神,周围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
这……这种感觉只有皇阿玛的,难道?弘昼难以置信。可是有了四哥做先例,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到眼前这人的身份。
“皇……皇阿玛。”弘昼战战兢兢说,“儿臣参见皇阿玛。”这真的,除了皇阿玛能有这样威严让自己跪下之外,还真找不到别人有这样的气场。
“哦?还能认出我这个皇阿玛?好好一个活人,非要办什么生丧?”胤禛继续训斥,没想到眼前出现一杯茶。胤禛看了一眼景娴。
“好啦,是我多事想参观弘昼的生丧,你说过不生气的。来先喝口茶。”景娴才不怕他的威严,只是想着弘昼这无妄之灾好歹是自己引起的,就帮着善后了。
而跪在底下的弘历胆战心惊听着这句话,哎哟,这位皇嫂到底是哪路神仙,居然敢在皇阿玛训人的时候横插一杠,突然没听到皇阿玛的声音,想必是真的喝了口茶。心里继续胡思乱想,这宁愿是哪路妖怪,左右都不会怕,可这是皇阿玛,胆子颤啊!
“皇阿玛恕罪,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弘昼想着既然有这位皇嫂,那就加把火,赶紧麻利磕头认错。
胤禛喝了口茶,也稳了下来,冷冷道,“你还知道认我这个皇阿玛?就不怕朕被你气死?”
“噗……”景娴不厚道笑了,胤禛气场弱了下来,无奈拽过她,拍着她后背。
“又怎么了。”胤禛这声音,轻得很,隐隐有点无奈,全是宠溺。
而趴在地上的弘昼心里打鼓,这皇后太剽悍了。更诧异的是,皇阿玛居然还如此宠溺,心里小人不平衡了,皇阿玛什么时候那么温柔过,活了那么久,没见过啊。
只听到上面那个女声带着笑意说道,“你该不是死了然后又被气活了吗?”
弘昼听到这话,更是把头磕得如捣葱,不知道您哪位神仙。这玩笑,可开不得。
胤禛看着眼前女子笑靥如花,可自己哪里笑得出来,在她耳边用她听得见的声音说,“还看朕笑话?嗯?晚上你就知道错……”
景娴的笑戛然而止,“咳咳……我不笑了。”那声音带着笑意。
胤禛看到地下自己那个儿子还在磕头,刚才想训他一顿的念头被打消了,“虽说弘历会猜忌你,可是你也没必要用生丧来打消他念头。你荒唐到这种程度……”胤禛衣袖被扯了扯,终究心软了,“朕给你的粘杆处的人,完全可以保得了你的小命。”
“儿臣谢皇阿玛体谅,”弘昼多年,是委屈的,听到自己皇阿玛能理解,也好受了不少。
“既然景娴帮你求情,你就起吧。”胤禛叹了一口气。这都怪弘历,难道就不能效仿自己和十三一样么。弘昼这点小心思,明显看出来他是对皇位无兴趣的。
“哎,谢皇阿玛。谢……”弘昼一边麻利起身,一边吞吞吐吐问,“皇阿玛,这……怎么称呼。”
“叫皇额娘吧。”胤禛一锤定音。
“谢皇额娘……”弘昼无压力,只是想着恐怕真是皇额娘也是一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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