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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珍景禛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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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安静抱着她,低低笑出声,“没事,不过睡了十天而已。”似是在喟叹,“我差点以为是十年。”
  景娴安静地没说话,乖乖由他抱着,良久,才在他怀里开口,“你很担心。”是陈述的语气,似是笃定。
  胤禛也很坦然承认,“没错。我是在担心。”
  一时间景娴找不到话题来继续,只好开口,“我饿了。”
  “好,好,好。外面一直有粥在加热。我马上叫他们送过来。”胤禛连连应声,又叫外面的人,“苏培盛,送粥来。”
  苏培盛很快把粥交到胤禛手里,胤禛已经很熟练接过勺子和碗,一勺一勺地吹好,再一勺勺地送入景娴的嘴里。景娴也是一个没注意,就已经让他喂成功了一口,若是现在再拒绝,就有点矫情了。当下也没说话,就安静地任由胤禛喂食。
  喂完一碗,“还要么?”胤禛问。景娴摇摇头,“你吃过了么?”然后看着胤禛一脸傻笑的样子。两鬓已经微白,差不多五十岁的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七八。心头莫名酸涩,伸出手,想将他眉间的细纹抚平。
  “嫌我老了?”胤禛抓住她的手,突然问。
  “不是,”景娴笑着说,“爷哪可能老呢。是觉得您一直皱着眉头,帮您舒缓一下。”
  “以后,后宫里的人给的东西别乱吃,这样也就是替我省心了。”胤禛用手刮了她的鼻子。小小的,刮起来好好玩的。
  景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记得贵妃娘娘也出事了,她没事吧?”然后才捂着鼻子,闷闷地说,“嗯,我以后不会了。鼻子还是少刮点,刮多了鼻子会不高的。”
  “她……死了。”胤禛漫不经心地说,看着她动作,又好笑地说,“行行行,算你有理。”然后又趁她松懈的时候又挂了一次。
  景娴有些想不明白,“能救得我,救不了她么?”心里想着不会有什么狗血剧情,解药只有一份,然后胤禛还给了自己?
  胤禛知道她所想的,也没有正面回答,“你猜猜,是谁下的毒?”
  景娴想了一下,“难道就是她下的毒”
  “哦,为什么猜是她?”胤禛饶有兴趣逗她。
  景娴玩着他的手指,又试着戳了戳他手掌,便说,“看你的眼神里,你笃定我猜不出。按照常理来说,最不可能就是她。但现在,最可能就是她。”
  “聪明!”胤禛夸了她。
  “只是,她为什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景娴不明白问。
  “没什么。这些肮脏的事,你都可以不必理会,好好养病。有我在,谁也不会伤你。”胤禛下了承诺。
  景娴也没有纠结别的,“好。”既然他给了承诺,那就相信他的承诺,虽然不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长辈或者是……情人?此时不想也不敢去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只希望,这刻的温情,就先停留在这刻就好。




☆、10第9章 宫外遇见(全)

  由于整件事情是被封锁的。这一出事,皇后把消息封锁了,后来胤禛更是将所有消息引导成年贵妃病重。景娴中毒,这事也只能封了。对外就说景娴因纳布尔病了,回家侍候而已。景娴醒来,胤禛就叫人送她回去。不仅是为了圆谎,还是为了景娴所求。
  皇后虽然知道消息封锁,景娴被送回家一事,但都以为是为了成全年贵妃而已。再说,这已经成了敦肃皇贵妃。而这敦肃皇贵妃,也成了棺材里的一具尸体而已。成为尸体的人,再怎么争,也争不了了。心情一时愉悦,多年情敌就这么去了。
  那边的景娴被放回家,就像蛟龙入水。已经三年了,没见过父亲一次,偶尔能见母亲,也不能多说。这次能回来几天,还不好好折腾。
  纳布尔接到口谕再到景娴出现在眼前,简直就是做梦。“阿玛!”景娴直接冲到纳布尔怀里,叫了一声。
  纳布尔三年没看到她,纵然知道很近,年节时分,也不能看到她,早都想念得紧了。这突然能见到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娴儿,回来了。”
  “阿玛见到我都不激动……”景娴埋怨道。
  纳布尔这才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的女儿,“激动,激动,太激动了。娴儿回来了。”
  “是的,阿玛。娴儿好想你。”景娴觉得这个傻阿玛真是太好玩了,这次难得得到爱护,她还是留心了的,学了新的女红,学了新的字,她会做给额娘、阿玛、两个哥哥各一个小物件,写些话语。点点的不安全感,让她十分留心,她能够得到的东西。
  纳布尔抱着她进了内室,景娴跳下纳布尔的怀抱,“额娘……”她撒娇道。
  “有了额娘就不要阿玛。”纳布尔抱怨道。
  在那拉夫人怀里的景娴探出脑袋,“才没有呢。我要额娘,额娘要阿玛,所以我当然要阿玛呢。”
  引得纳布尔和那拉夫人大笑不止,“你这猴精儿,在宫里得皇上皇后娘娘爱护,你就撒野了?”虽有些训斥,但手上的丝帕轻柔地擦景娴的额头。
  “才没有呢。我才不敢恃宠而骄。”景娴笑着说。
  纳布尔一开心,“你在宫里都没出过宫外,今儿个,我带你去走走。给你看看。”
  “那你们早点回家。等你哥哥回来,我去厨房盯着菜。”那拉夫人看着他们父女,分别三年,自己好歹还可以见到景娴,还是给他们联络感情。
  纳布尔带着一身新装扮的景娴出门了,“最近这的就是龙源楼(咳咳,借用),先带你吃一顿,然后咱们商量去哪儿玩。”
  “听阿玛的。”景娴点头。
  龙源楼上面。是多年没出宫的胤禛和胤祥,由于接受了景娴的一些思想,偶尔得休息一下,特别是胤祥进来总理京畿水利营田事务,将直隶分作四区,区设专官,负责疏浚河渠,筑堤置闸,区分疆亩,忙得脚不着地。而太医又报称胤祥身体不太好,他了解胤祥和他自己一样,都是工作起来不休息的人,所以才狠下心,趁着年节还没到,叫人拖了胤祥出来。
  胤祥已经发觉胤禛有些不对劲,这大忙人,自己或许还能休息一会,从不休息的四哥,今儿个怎么会拖了自己出来?
  胤禛出来,虽说是微服,可准备工作一丝不苟,毕竟这大北京城里,认识他们的,还是很多,一个总理大臣和和一个皇帝,目标不是一般大,也不敢走别的地方,直接就在粘杆处的一个联络点,也就是龙源楼小坐。
  “咱们兄弟有多久没像这样坐着聊天了呢”胤禛感叹道。
  胤祥想了想,“似乎从康熙四十年后,就不能这样安安静静坐过了。要不就忙着办差,后来,就忙着……呵呵。”
  胤禛点头,“一晃都二十年过去了,今儿个要不是我无论如何都要你出来,咱们兄弟还不是一个忙着奏折,一个忙着水利事务,吃都不能正常。”胤禛感叹,转眼间忙碌了那么久,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为民殚精竭虑,不遗余力,大好年华,就这样过去了。
  胤祥觉得莫名其妙,可是胤禛这样感慨,也勾起了自己的回忆,“对啊,从小,皇阿玛就让咱们熟于诗书,弓马娴熟,那时候我还可以拉四哥你出来坐坐,自从办差后,就没什么时间,出来喝茶。”然后喝了一口茶,“不过,那十年间,弟弟我还是有很多时间,来看看花,看看草,闲到不行,根本不想是在活着。后来忙上了,倒觉得这才是真真在活着。”
  “那十四年,辛苦你了,当年太子被废,你为了我,担下皇阿玛的怒气,后来,咱们在皇阿玛眼皮下,你为了避嫌,多是不见。”胤禛感慨道,这本被皇阿玛欣赏,本来就各项能力卓佳的人,居然就这样被忽视,差不多像打入冷宫一样,每日只能看鸟赏花,憋了十四年。就算有活动,也只是暗地里。这把磨了十四年的刀,甫一出鞘,便光芒万丈。
  胤祥笑着说,“四哥说哪里话。”然后话锋一转,直接就问,“四哥今儿个怎么想得起要出来坐坐?”
  胤禛也不打马虎眼,“景娴对我说,劳逸结合,她说了很多实例,甚至援引了医书上的话,我才略微觉得有点意思,她提醒我,我自己不注意就算了,好歹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体。我找了太医这段时间的平安脉的脉案,你的鹤膝风一直没有好,身体也没以前壮实,让太医开的药你也不按时吃。你是要四哥多担心?”一边说着,一边拍他的肩膀。
  胤祥细细听着,知道四哥对自己在乎人总是这样絮絮叨叨,听着这个景娴的名字,似乎是上次看到说用洋葱汁沾手帕让自己流泪的女孩,四哥一直在注意着她,这女孩竟然能够让四哥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听了一些话,这女孩不简单,然后便回胤禛的话,“四哥比我还辛苦,我怎敢自个休息呢。”
  “这还是我的不是了?”胤禛笑言,对这个弟弟,当然是满意的,
  “皇上当是天下人的表率,作为哥哥,当然是弟弟的表率。”胤祥帮胤禛斟满茶。
  “呵呵,你真是。”胤禛拿起茶碗,随意往下一瞥。却看到穿着圆滚滚的景娴,被纳布尔拉着,毫不掩饰的笑容。心里隐约不舒服,三年,都没见过她笑得如此灿烂的样子。
  胤祥顺着胤禛停滞的眼神的方向,看到一个小女孩被皇后弟弟纳布尔牵着,这应该就是那个景娴吧,“四哥对这个景娴很特别啊?”
  胤禛回过神,最后那一扫,就看见纳布尔和景娴似乎是进了这龙源楼,便使了个颜色给旁边的苏培盛,苏培盛习惯了,便领命而去,回过头看胤祥,“这个孩子,十分有趣,聪颖。”
  “不止是聪颖吧。”胤祥调侃问。他四哥眼里明明的喜欢,不过,这不太对劲的是,这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胤禛瞪了胤祥一眼,“说什么呢,她才八岁。”
  “四哥您也知道她才八岁啊?”胤祥继续笑着说,好不容易有一次能放下君臣关系的机会,怎能放过?同时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好奇。
  “其实她不是一个孩子。”胤禛看着胤祥,笃定地说。
  胤祥一时不明白,“她不是康熙五十七年生的吗?”
  “是,当初皇后第一次看见她后,和我提了提她。我派人调查时,发现她的行为,真不像是一个孩子,再加上我让人调查了她出生以来的事情。她的确不是个孩子。”胤禛淡然说着。忽略了当初知道这事后的种种考虑,包括让她死。
  既然四哥有所考虑,看着他那样,不想说为什么,那就罢了,“那您摆她到怎样的位置?”胤祥慎重问道。
  “刚开始是想收她为己用,现在,想当女儿宠着。”胤禛慢慢说着,又笑着说,“那你有兴趣听壁角么?”
  “啊?”胤祥一愣,自已也是而立之人,有多少年没做这事。
  “听别人转述的,总比不了自己能亲耳听到。”胤禛起身,看来是兴致勃勃一定要做这事了。
  胤祥无奈,这四哥都半百的人了,居然还做这种事,可君都去了,臣还能不去么,在苏培盛领路下,到了一间房间。胤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声音,女孩子撒娇的声音,“您放心,真的没事,中的毒都解了,真的不会有事。我还开始自学了医。”
  “这次你能回家多久?”纳布尔一边为女儿倒茶,一边说,“若是还得进宫,就让你额娘进宫和皇后娘娘说说。”
  “我也想啊……”说到这,声音低下来又略拐上去,“没什么,我在皇后娘娘跟前也好的。”语气带着笑意。
  纳布尔以为景娴怕他会麻烦。胤禛是听出了她的想法,她料定自己是不会放她回去。胤祥看了一眼他四哥,也明白了。
  “在宫里,小心一点,别像在家一样,口无遮拦,毛毛躁躁。东西不要乱吃。”纳布尔为女儿夹了一口她喜欢的素菜。
  “我哪有毛躁。我这次完全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知道,不能和您说有关的事情。可真的不是针对我的。”景娴怕纳布尔真的为她和胤禛起冲突。连忙安慰道。
  “谁又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累及你这池鱼的。还是和皇后娘娘说说,让你回家吧。”纳布尔坚持说。
  “别说我了,阿玛,说说您。您办了什么差?”景娴干脆聊到纳布尔身上。
  “说到这,我就有些头大,和怡亲王做着水利营田事物。每日要算的账可多了。这次忙个半个或者一个月,那些账本可能都看不完。”纳布尔头疼说。
  “有多少账本。”景娴打算在家这几天,干脆把他要做的事做完就可。
  “有十箱账本。”纳布尔说,然后继续接着,“现在最难的问题,不是账本,而是修水利的钱。银子从哪儿可以出来。这是个难题。”
  “十箱账本?给我三天的时间就够了。”景娴笑着说,“至于您考虑的银子问题。我想我可以帮您解决。”
  “你什么时候会算东西了?”纳布尔发现错过了好多女儿的成长。
  “呃……”景娴稍微拖长了声音,想到出宫前,自己就求了胤禛不要派人跟着,胤禛也许了,那就算自己说了什么,他应该也不知道吧,“是皇上教我的哦,还有皇后娘娘,也让我学着管理。”
  胤祥因为这句谎话又看着他的四哥,他自己的算账功夫,就是四哥教的,若是四哥能够三天弄完十箱账册。早都教自己了。现在这个景娴,不愧是四哥能够欣赏,并且曾经打算用的人。就看她是不是夸下海口而已。
  听了一会,胤禛便带着胤祥走了。




☆、11第10章 如鱼得水

  “四哥,看来你给我找了个好帮手啊。”在回宫的路上,胤祥笑着说。
  胤禛笑着说,“你信她?”
  “刚才她可不知道咱们在那,更何况,我也相信四哥的眼光。”胤祥点头,如果她真有这本事,这是连他都想下手。
  “她对兵法心计,是懂,可是,不会用,看着别人所作所为,她能知道意思。而这账,她可以翻着看到最后,就能报出数字。这点上,她的确是人才。”胤禛也赞同,又感叹道,“就是不知道谁成就了这块璞玉,倒便宜咱们了。若能用她,她的确能够独当一面。”
  “可惜她只是女孩子……”胤祥感叹道,突又想起,“四哥,您准备将她赐婚给谁?”
  胤禛听到这个话头,心里稍稍不舒服,按压下来,难道是父亲不舍得女儿的想法吗?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没想好,总之这个人,若不能用,那也不要变成害。”
  胤祥看着他四哥的表情,也揭过这个话题。
  三更时分,纳布尔家。
  景娴又入了那个梦境。看到她还在那个床上。似乎没动过。
  想着靠近躺在那个人,却被一道无形的墙给阻隔着。却换到另一场景,似乎很真实。看见的是胤禛,景娴知道是梦境,可是梦境里的他是很真实的,在一群请安的人中,景娴抬头看着,桂花开着的季节,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熟着恰好采摘的时候,可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景娴不知道为何会看见他,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有思念他?被这念头吓醒了。
  一个人坐在床上,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来。这不像在宫里,容嬷嬷只能在外间。自己早都是怕黑的,在宫里是没办法,这在自己家里,还是有盏纱灯。自己拿起纱灯,到旁边的书桌坐下,电灯。看到一旁的账册,打开箱子取出账册。一本一本看上了。想不明白的时候,便做工作。专心致志,再也不打扰。
  “去看看,景娴那个孩子在做什么?”胤禛批折子到半夜,看着自鸣钟,知道估计睡不了了,无聊想到今天看见的景娴。原本答应不派人跟她回去,现在后悔了。总觉得要把她掌控在手心才觉得安全。
  不一会,暗部的就回道,“主子,那拉小姐由于半夜醒来,便打开账本看了。”
  “又惊醒?她半夜惊醒次数有多少次了?”胤禛想到,曾经在她记录中,半夜惊醒的次数,前年两次,去年是有五六次,今年似乎已经有十次了。
  “回主子,一共十八次。”暗一迅速计算后回复。
  “太医的平安脉请出什么没?”胤禛又问。
  “回主子,并无不妥。”暗一回复。
  胤禛想了想,“那为何她半夜惊梦次数又更多了?”
  “回主子,属下无能。平日那拉小姐和别人交谈极少,偶尔能和别人说话,可透露信息也极少。她根本没提过任何事。即使写东西,自己的话,也极少。”暗一回禀。
  胤禛知道,她一直在小心活着。想着提笔写信给她。
  景娴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是被吓着了,镇定下来,想想便知道是胤禛的人,接过信,上面只写着,“朕批奏折到这时候,你怎么也那么晚。”后面又加了一行字,“朕没有派人跟着你,只是半夜想知道你干什么,才叫人去看。”
  景娴看这信条,也回了一句,不回不行啊,这派来的人都等在这,敢不回么,“看账册,怡亲王交给我父亲的差事。”
  “你会看?”半夜无事,鸿雁传书。胤禛想想,也不可思议。
  “会。”景娴想着,费那么多人力,才写一个字,不太好,就加了一句,“您怎么又那么晚?身体要紧。”
  “白日休息过来,晚上,批着批着,不知不觉又晚了。左右就要上朝了。”胤禛感慨写道,想想,若今儿个没拉十三出去,应该也没那么晚。
  “有一却不可有二,明日最好休个午休。也不可再熬夜。虽然感觉不出,可精神之力会急降。”景娴回复。
  胤禛接到时,觉得是她经验之谈。可她出生以来,却甚少有熬夜经历。“知道了。”
  一直聊到快早朝。景娴看账册的速度一点都不慢。虽然是老式记账法子,收支并没分开,可对于从小就被明着培养数学计算能力的她来说,这就是长一些位数的加减法而已,没什么难的,翻过去,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简直就是看一遍,就可以算出来。
  三天里,景娴除了算账,就足不出户,派了容嬷嬷在外面守着,就是谁都不见,任何人都是同等的。家里人都知道景娴是说话算话的,那拉夫人只好埋怨起自己的夫君,怎么会让一个孩子接受他的工作。纳布尔自己也委屈,只是没有瞒女儿,女儿就把自己工作抢去了,自己好不容易见着女儿,这女儿又不见人了,自己还是那“罪魁祸首”。纳布尔没胆子闯进女儿的卧房。怕女儿生气。只能默默承受夫人怒气。
  “听闻你足不出户算账,甚至昼夜不分。怎么了?”
  “没事,只想快些完成。”
  “朕不催你回来。”
  “还是得回去的,不是么。”
  胤禛接到这纸条,没话回复。那边的景娴完全不怕会惹怒胤禛,似乎是和他心有灵犀一样,知道这样的话语,不会让胤禛反感。更多的是,她知道什么样的话,可以让胤禛停止传信过来。她总不可能写“我很忙,没空理你。”的话。
  那边的胤禛到晚间批完奏折后,心情一直没平复,点了一个贵人来侍寝,才慢慢想通了,似乎是中计了,景娴不想任何人打扰她看账本。
  想到这,本想再写东西过去气气她,可又忍住了。就等到她出来再说吧。这可恶的小东西。今晚就早些睡吧,抬进那个贵人,草草做完。便就寝了。
  没到三天,中午时分,景娴便让容嬷嬷传话给那拉夫人,晚餐准备自己的。
  晚上,景娴在遭到全家人关心的轮番轰炸,高高的饭碗上全是肉菜,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吃素。也只好面不改色吃完了。
  吃完饭,景娴到纳布尔书房,将算得的结果告诉纳布尔。纳布尔没有任何怀疑,正准备写下结果,第二日就交给怡亲王。
  “阿玛,您就不怕我算错了?”景娴拽着纳布尔的衣袖问,虽然三年时间,她长了不少,可对于高达的纳布尔来说,还是很小。
  “景娴要是算错的话,会给我么?你会让阿玛受罚?”纳布尔放心说。
  景娴知道,反正现在胤禛知道了自己能够算账,反正怡亲王是他的心腹中的心腹,通过纳布尔而成为他们眼中有用的人,总比将来在指婚的时候毫无反抗能力要好得多。
  她知道,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有靠自己,而在最高的人前面,只有交换出自己的价值,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对那些人来说,有利用的价值,自己才有权利去选择一些东西。
  在后宫那么久,若是表现出对宫斗能力的强悍,那说不准可能会成为一个更次的棋子。而这次,不仅仅是帮助自己的阿玛,更是可以让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定的表现。雍正帝曾经掌管户部,上台后实行的摊丁入亩和火耗归公和为了西北用兵而多方筹措粮草……这些和算账不无关系。就算到将来,计算的速度和对账本熟悉程度,这样的人,是他们想要的。
  如果参与政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还是女儿身。现在才八岁的人。到自己指婚,应该还有几年。而这几年,应该够了自己可以安全逃离的资本。
  若没有记错,雍正十三年,雍正帝就去世了。在新旧交替下,乾隆不会那么快顾及到自己,若指婚不好,自己完全有能力金蝉脱壳了。可以在保全乌拉那拉家的情况下,逃离。
  可在此之前,必须要有时间来准备和筹划。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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