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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君子九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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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一开始没在意,正好小二端上了饭菜,便持起筷子进食。听闻此话,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有说什么。
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们的大唐了,女子在这里的地位之低下,几乎成为了货物和交易品。
谁料到那男子见叶英不回话,便奠定了对方是钓誉沽名之辈,见叶孤城和陆小凤也不开口,便说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叶英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看上去便只是个羸弱清雅的男子,一点攻击性都没有,那男子越说越过分,从贬低女子的地位,到最后竟是开始胡言乱语了。
“哼,有些人说是师徒,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脏污事儿呢!要我,身边跟着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早就拉上床……”
“咣”地一声脆响,那男子整个人如遭重击,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砰地一声狠狠地砸到了墙壁上。
众人凝目看去,却见男子的胸口凹陷,似被锤击,而地上,正咕咚咕咚地滚落一个青花瓷杯。男子的门牙都被打掉,而武器竟然是一根鸡骨头。两根牙筷斜斜地插在他的喉中,若不是那鸡骨头抵挡了一下筷子的力道,他怕是要被穿喉而过,立毙当场。
瞬间出手的,一共是三人。
叶孤城和叶英是同时出手的,不同之处在于,叶英是想要他闭嘴,而叶孤城,却是想夺他性命。那鸡骨头,却是陆小凤后发先至,抵挡叶孤城的筷子的,但是对方说话委实难听,便也存了三分教训的心思,故而借着力道打碎了他的牙齿。
叶孤城面无表情地瞥了陆小凤一眼,直看得他心虚地嘿嘿一笑。他又扭头看向坐在窗边的雪发男子,此时叶英依然神色温淡,蒹葭倚玉树一般秀逸如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身周盘旋而起的剑气凝实而浑厚,有种风拂山岗的清气横生。
但是只要是人,都能感觉出他的愤怒。
叶英的确是愤怒的,他自己对于在乎的人,本就是护短而珍视的。叶凡拐了人家闺女私奔,叶英都只是出面帮他解决了麻烦,没有责骂半句。叶九思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视若至亲,虽然也严格要求,绝无懈怠,不像对叶婧衣那样无原则地宠溺,但也是从未舍得打过一次,骂过半句。最愤怒的时候也不过罚她抄书,见她在剑冢长跪不起,还让人去劝,他对在乎之人的爱,从来都隐忍而深沉。
女子的闺誉何等重要?!这些无耻之人竟是胡乱攀扯,连他们的师徒之情都被扭曲至此,何其可恶?!
“师父,抱歉久等了。”叶九思笑容明媚地走进门,却发现四周寂然无声,她看着剑气萦绕的叶英,怔怔道。“师父,您怎么了?”
叶九思好不容易摆平了唐天容,这才得以脱身。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师父生气,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她眼眸一瞥,便看到了那倒在墙边的男子,神情微怔,陆小凤见势不好,赶忙道:“小九思,你快劝劝你师父别气了,方才这人说了点难听话,这样也活该。”
叶九思闻言,垂了垂眼眸。
师父心有多淡然,她比谁都清楚,曾有人对师父破口大骂,都没能让他注视一眼。能让师父愤怒至此的,必然是攀扯到师父在意的人,且说得极其难听,才会这样。既然如此,那对方骂的,八成和她有关,而能让师父愤怒的,她已经无法想象其难听的程度了。
“师父,剩下的就交给徒儿吧。”叶九思神色淡漠,轻描淡写的道,“这种人,不配让师父动怒的。”
她眸光沉沉,负手而立,竟有种孤绝冷厉的气韵油然而生,方才那个笑若春桃的女子,仿佛是个错觉一般。
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他们都有在意之人,叶英愤怒于对方的口出不逊,而叶九思的无情,则是对方惹得叶英不悦了。
叶英也已没了进食的胃口,他神情更是冷淡,微蹙的眉眼似乎带着三分厌色。他平息了自己的怒火,敛了盘旋的剑气,不发一言地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叶九思看出叶英的心情不好,心中戾气更重,她蹙了蹙眉,看向陆小凤,眼里带着三分询问之意。
陆小凤心中哀叹一声,只觉得自己今日流年不利,他苦着脸道:“小九思,是那混账不对,说得忒难听了点。我说了你可别动气啊。”
陆小凤用比较委婉的言语,描述了一遍对方对女子的贬低和鄙夷,然而最后那一句点爆火药的话,却是小心翼翼地含糊了过去。
但是叶九思心如明镜,如何不懂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她霎时沉默了,乌沉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更为黯淡的光,隐忍着挣扎和痛色。
她又想到了病重之时的梦境,叶英满脸的失望和冷淡,决绝地挥开她的手,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叶九思,你真是个混蛋。师父待你如此,你怎能对师父产生这样不容世俗,有违伦常的情感?!
比之那个让师父愤怒的混球,你又好到哪去?!
“我知道了。”叶九思语气冰冷,走过去伸手拽起了男子的衣领。那男子的伙伴想阻拦她,却被叶九思毫不留情的剑气给镇压得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纤细清妍的女子背着轻重双剑,拖着相当于她两倍重量的成年男子,轻轻松松地走出了酒楼。
夜色孤凉寒寂,叶九思拖着一个八尺大汉,揪住了一个小乞丐。用银两问出男子的身份,知晓对方是个混混,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且心性暴戾残忍,整日走街串巷,嚣张霸道,仗着不错的武功,靠着收平民百姓的保护费为生,是京中一霸。
叶九思静静的听完,道了谢,又去询问了几个小贩,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的性命。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但是他的错误造成的苦难,不该让他的家人承担。
叶九思处理了尸体,自己提着轻剑,坐在小巷一处阶梯之上。
她没敢立刻回去,唯恐自己过于起伏的情绪会被师父察觉,她只能等,等自己静下心来,才敢回去见师父;等到自己那几乎快要满溢而出的感情收敛干净,她才敢回去,回到那个她爱而不得的人面前。
求而不得,寤寐思之。
叶九思俯下身,将脸埋入环起的手臂之中。
天边皎洁如雪的月光找不到昏暗的巷子里,布满青苔的青石板上已有了夜间的露水。偶尔倾泻下的半束月光,挂在街边灯火昏暗的灯笼,落在那青绿色的苔藓上,有种萧瑟而寂寥的冷。
衣着精致的女孩埋首伏在放在膝盖之上的手臂里,向来挺直的脊梁少见的软弱了下来。
心中日益增加的疼痛和苦涩,让她再也无法如昔日一般带着思无邪的明媚笑容。
在这漆黑的小巷里,在这黯淡的灯火之下,她孤身一人,像个孩子一般——
痛哭失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诶,这次的好像短了一点?0w0
我是按着记事本打的,看样子字数少了些,应该不足五千字。
小酒儿嘴炮能力MAX,男神怒气槽满值……
小酒儿哭成傻逼了XD!
这种淡淡的爽!
☆、【第十六章】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叶九思到底不是软弱的人,片刻情绪的放纵之后,她很快收拾好自己,在街道上走了一圈,让眼眶上的晕红消散掉,也让夜风淡去自己身上的血腥气,不让师父难受。想着方才师父没吃多少东西,便又拐到合芳斋买了几分糕点。提着精致的糕点盒子,慢悠悠地往回走。
她理智地剖析着自己的情感,想着是否要找个时机闭关些许日子,斩断情思也好,体悟心剑也罢,总比将来心魔丛生来得好。
回到客栈,听到师父的房间似乎有水声,叶九思也不敢惊扰,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行李,将轻重双剑放回背包,简单的梳洗一番,莫要留下难闻的血腥气。打理好自己后,便架起香炉,给叶英熏衣,那是他第二天要穿的衣袍,叶九思总是很细心地给他准备好。
清淡雅致的冷梅香,清而不冷,淡而不厌,像极了那个风华无双的男子。
叶九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提着糕点盒子来到叶英房前,轻轻叩了叩门。听见叶英淡淡的回应后,这才推开了门扉。
此时叶英一身白色中衣,披散而下的雪发还带着湿气,柔和了他端庄言行所带来的距离感,显得既温和,又优雅。若是手持一卷诗书,便是那江南水乡风度翩翩的书生公子,可他一旦拿起他的剑,这份淡雅的柔便会瞬间利化成冰冷锋刃的刚,指向所有的敌人。
“师父,我买了一些合芳斋的糕点,你用一些吧。”叶九思将糕点盒子打开,一一摆在叶英身前的桌子上。
叶英也没有反对,随手拿了一块,放到唇边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糕点,淡声道:“你可是还未用餐?”
叶九思拿着干净的柔棉布巾在给叶英擦发,她运力于掌,让掌心变得温暖,覆在布巾上,轻轻地擦拭着叶英的发。乍听叶英开口,叶九思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忙这忙那的,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吃饭,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叶英见她不吭声,便也知晓了答案,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顾虑了别人,却总是忘了自己。
心中的不渝和郁气也在此时消散一空,叶英有些疲惫地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开口说话。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后,他似乎变得有些情绪化了,以往心如止水的平淡无波似乎离他远去。在这里他找不到归属感,身边唯一的羁绊便是叶九思,没有了藏剑山庄,他还是他,叶英还是叶英,但是却失了静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平静淡然。
今日之事虽是那人不对,但是细思一番,叶英也觉得不妥。他自己已经将到知命之年,但外人却不知道,若是他们真的无法回大唐了,思儿怕是要在这边成亲生子,总是跟在他身后跑前跑后的,会被人说闲话也是正常的。
他无惧他人的品头论足,却不能让思儿也如他一般被人指指点点,否则将来如何能找到意中人?
他的徒弟这样好,定然会有人发现她的好,但是叶英却不愿让叶九思因为一点子虚乌有的闲话而和未来的另一半产生间隙。
“思儿,你长大了。”叶英站起身,柔顺的雪发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如水流一般滑过叶九思的指缝。叶九思顿时恍惚,她抿了抿唇,放下双手,垂眸敛眉地站在叶英的面前,静静地等待叶英发话。
那从指间滑出的发,握都握不住……也,不敢去握。
头上突然抚上了一只手,宽实,温暖,那沉甸甸的重量,就像叶英在她心中的分量一般,沉沉的,那样重要,压得她几近窒息。
叶九思身量高挑,见叶英一抬手,便立刻微微低头,让叶英拍头的动作能轻松一点。叶英习惯摸弟子的头,就仿佛他们都是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为着叶英的这个习惯,叶九思的头饰总是很简单平整,马尾也扎在偏后的地方,有时如男子一般束着冠,却从不用金钗步摇。
她跟了叶英这么多年,似徒弟,也似侍女。她清楚他所有的爱好,清楚他所有的忌讳,她能明白他每一个动作背后的含义,他不用说一句话,她就可以猜出他想要做什么。她短短的一生满满的都是他的痕迹,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细节,都有着为他而存在的意义。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似乎从她开始记事开始,她就一直讨好着叶英,哪怕他于她而言,如师如父,但是面对他时,她总是卑微得近乎失去自我。
仿佛,不这么做的话,就会被丢下。
她努力地证明自己,做他最骄傲的徒弟,随着她的渐渐长大,她几乎替代了罗浮仙的位置,打理着他生活的一切。她希望自己对他有存在的必要和价值,希望他能习惯自己的存在,而不是一个生命的过客,随时可以丢开。然后所有的记忆和过去,都化作他偶尔想起的时候,一声怅然的叹息。
“你长大了。”叶英淡淡地重复着,仿佛想告诉叶九思,或者告诉自己一个既定的事实,“日后,不必如此了。”
叶九思的大脑一片空白。
叶英的话看似前文不搭后尾,但叶九思却听懂了,她瞬间慌张了起来,那向来用来拿剑稳如磐石的手不可自已地颤抖了起来。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抿了抿唇,强自冷静了下来,艰涩地低声道:“师父……为什么这么说?徒弟孝敬师父,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那些卑劣小人,胡言乱语,师父又何必……何必……何必去在意呢?”
叶九思很惶恐,那种幼年时期被一再抛弃而深入骨髓的恐惧席卷而来,让她一时之间竟是感到了绝望。
她从一出生便因为体虚而被父母抛弃,被叶英收养没多久之后,再次面临第二次的抛弃,如今,竟是要第三次被人丢下吗?
叶九思的目光晦涩难辨,乌沉沉的仿佛吸取了世界上所有的光,只看一眼,都觉得忐忑心慌。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沉浸在将要被丢弃的恐惧之中,甚至连挽留和辩解都说不出口,她紧抿的唇微微发白,透出一种不祥的青。
“莫要多想。”温凉如水的声音轻轻想起,叶九思只觉得脑袋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微微抬头,便看到叶英淡着眉眼,极其罕见地解释道:“为师只是担心你的声誉,在大唐尚且无事,但在这个世界,你终究要多在意一些,否则将来如何嫁的出去。”
“那就不嫁了。”叶九思几乎是低声下气的道,“师父,这个世界的男子有多看不起女子,您也是清楚的。以徒儿的性格,又如何能忍耐对方不公平的对待?与其嫁了,为此磋磨一生,痛苦一生,徒儿一个人,像师父一样领悟剑道,岂不是更好。”
“胡闹,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嫁?”叶英摇了摇头,在大唐,他见了太多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明白爱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或许是痛苦,但更多的是幸福。他纵然不舍,却也不会想着绊住徒弟一生,若徒弟是男的那也罢了,但徒弟是女孩子,就有享受这种幸福的权利。
叶九思急了,被爱慕的人亲手嫁出去,那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的!就算这份感情不应存于世,但能陪在师父的身边,她也满足了。心绪急转直下,叶九思嗫嚅道:“师父……您如果是担心徒弟的声誉的话,这个我可以解决的!师父您就放心好了!”
放心,如何能放心?叶英没有开口,徒弟向来聪明,或许真的有什么法子也说不定。
第二天叶英起来的时候,站在房门口,身上披着一件外袍,淡淡的语气中染上了无奈:“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才七八岁,嫩生生的小女娃。扎着双马尾,绑着蝴蝶结,穿着可爱精致的藏剑衣饰,身高才到叶英的腰。一张白嫩嫩的小脸蛋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水汪汪的仿佛盛了两股清泉,粉雕玉琢,玉雪可爱,活脱脱便是叶九思的缩小版。
小女娃仰着脑袋,奶声奶气地道:“师父,您不能变老,徒儿可以变小嘛!对外可以说你是我爹爹,不会有人怀疑的!”
见叶英似乎要反对,叶九思赶忙走过去拉起叶英的手,脆生生地喊道:“爹爹,答应思儿嘛!”
叶英:“……”
最终,叶英还是牵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娃离开了客栈。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两人离去,脑海中只剩下那小女孩一蹦一跳而晃荡的小马尾,以及那一轻一重极其凶残的双剑,因为小女孩儿身高不足的原因,那重剑触及地面,时不时刮出一道划痕来。
但众人再怎么自欺欺人,都不能否认那柄重剑至少有四五十公斤,一个成年女子的重量。
不愧是剑圣大人!门下弟子连如此幼小的女孩都有那么高深的武功!我辈中人简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而此时正在重温童年,拼命撒娇卖萌的叶九思还不知道,她继“断水剑”叶仙子的名号之后,又多了个“巨力怪童”的称号。
“师父,现在江湖上都在流传着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战,他们要在紫禁之巅,也就是皇宫太和殿上决斗。”叶九思皱眉,嫩嫩的小脸蛋都皱成了包子,圆鼓鼓的看上去很可爱,“他们怎么能这样?在皇帝头上决斗,不就是侠以武犯禁了吗?”
叶英牵着叶九思,走得端庄优雅,声音也淡然无波:“此事有蹊跷之处,叶孤城约战西门吹雪,尽管西门吹雪有要事而不能赴约,时间变更也罢了,没必要连地点都变更。其次,两人都并非多事之人,把决斗看得神圣的他们也不可能将决战之事传得天下皆知。”
叶九思顺着叶英的思路分析下去,有条不絮:“其次,陆小凤似乎又卷入了什么事件之中,幕后主使者似乎想要利用他来搅混水。如果两大剑客的决战是为了浑水摸鱼的话,对方图谋之事,定然与宫中那位有关。”
“难道是……”叶九思有些愕然地抬头看向叶英,那哽在喉口的两字终究没能说出口,握着叶英的手却紧了紧。
叶英的脚步微顿,也想中了其中的关键点,如果是这般的话,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牵扯其中,指不定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叶英沉吟片刻,低声道:“想办法进宫,护驾。”
叶九思也严肃了起来,点头道:“师父,我知道怎么做的!”
没过多久便传出了消息,陆小凤手里握着可以进入皇宫的绸带,只有拿到绸带的人,才可以入宫观看两位绝世剑客的对决。一时之间,陆小凤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有人一掷千金只为求一缎带,但仍然不能如愿。
然而不过隔天的时间,就再次爆出了一个让整个江湖哗然的消息。
以铸剑之术和剑术闻名江湖的断水剑叶九思,锻造出了两柄神兵——止水剑和古尘君子剑,只为求得两条缎带,一观二人的对决。
有人为了拿到缎带曾经送出了价值万金的玉佩,有人为了拿到缎带,曾许下天大的好处和承诺。但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有一柄称手的武器,足以蔑视他人武器的神兵,才是他们最需要的,若两方决战之时,拥有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很可能就可以扭转败局。
可叶九思已然放话,两柄剑是专门为两大剑客打造的,甚至剑鞘上的花纹都有几分相似。
没过多久,古尘君子剑便被西门吹雪拿走了,留下了一根绸带。而止水剑,也同样被人一根绸带换走。叶九思将拿剑的人标注了印记,尾随着对方一路进入了南王府,然后,看到叶孤城拿到了那柄止水剑。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齐名,叶孤城不可能差西门吹雪一筹,叶九思既然放话这两柄剑为他们而铸,那自然不能落到他人身上。
而让叶九思惊疑的是,南王世子称呼叶孤城为:师父。
如此,难怪两大剑客的决战传得人尽皆知,原来是剑客之一的叶孤城把消息泄露了出去。那既然那混淆视线的那群人是叶孤城的手下,那想要谋反的人,不是叶孤城,就是南王世子,或者,南王也参与其中!
叶九思不敢犹豫,将事情告知了叶英,叶英古井无波的神情让人很担心,却只听他淡淡道:“给宫里那位递拜帖吧。”
“可是,圣上会见我们吗?”叶九思有些忧虑地道,在她的印象里,皇权和江湖一向是水火不容的。朝廷看不起江湖上的粗鲁莽夫,江湖人看不起官员的手无缚鸡之力,哪怕是在大唐,朝廷和江湖也没少产生矛盾。
“会的。”叶英拍拍叶九思的头,觉得小徒弟变矮了之后,拍起来有种微妙的满足,想了想,道,“这个圣上,并非昏庸之人。”
来到异世界的这些天以来,叶英察觉出此地的江湖与朝廷愈加深刻的矛盾。但是即便江湖桀骜不驯,难以调解,但平民百姓却生活富足,安宁幸福。能让百姓活得好,过得好,这个皇帝定然是爱民之人,而这么多年,江湖虽轻视朝堂,但终究没有发生大事,可见对方手段也很是不俗。
“不过别泄露出你的目的,我们不知道对方暗处有多少人,宫中是否有人在暗处操控,多加谨慎,也是好的。”叶英不咸不淡的提点了叶九思一句,君子端方,为人正派的确是好事,但是若没有一些手段自保,将来怕是要吃亏的。
“好的师父,我不把拜帖给别人就是了。”叶九思晃了晃两个大马尾,嫩嫩的小脸蛋粉扑扑的很是好看。
“你明白就好。”叶英觉得徒弟自有分寸,便也不再关心此事,放手让徒弟去做。
当天夜晚,上书房里,勤勤恳恳方及弱冠的小皇帝在批着奏折,一边拿着御笔蘸着朱砂写字,一边伸手从暗格里偷偷拿出几块点心塞进嘴里。
吃了几块点心,觉得嘴里寡淡,不由得轻叹一声“要是有鸡腿就好了。”但又自己摇了摇头,大晚上的,御膳房都熄火了。他才刚刚亲政,一举一动都必须谨言慎行,如果闹出大半夜叫御厨开火,就为了吃鸡腿这种事儿,他的威严就扫地了。
索然无味地撇撇嘴,伸出手打算再去摸一块点心,一摸好似触到了一个油纸包,拿过来一看,一个香喷喷油滋滋的鸡腿。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啃了一口,猛然反应过来不对,一下子将口里的鸡肉吐了出来。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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