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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人生赢家斯内普-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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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里斯气呼呼地小声嘀咕:“狠心的女人,如果你饿极了,难道也要吃掉我吗?”自从受了伤之后,他的性格也没那个活跃了,他挺同情这个跟他一样同病相怜的小动物。
  “……”维斯蒂亚也瞪回去:“在吃掉你之前,我可以先跟你玩玩飞盘,相信你会喜欢的。”
  “飞盘?”西里斯认真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也许可以试试,我是说,所有的狗都喜欢那个吗?麻瓜们发明的?”
  “是的,所有的狗。”维斯蒂亚把坩埚端上桌子,给西里斯盛了一碗蘑菇汤,他后知后觉地接过碗。那只兔子忽然从它的怀里跳了出来,扑向一边的杂物堆。
  “嘿!小心!”维斯蒂亚来不及阻止,已经有一本书被它踢下了桌子,落入火盆中。
  “哦,不,希望邓布利多不会杀了你。”西里斯淡定地喝着他的蘑菇汤,瞥了一眼那只正无辜眨眼的兔子。
  “……”维斯蒂亚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之后抽出魔杖准备把那本书飞出火盆中,《铁匠的魔法歌》,巫师世界孩子们的启蒙故事集之一。但那本书籍显然被施过魔法,即使是在火焰中,它也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等等。”西里斯忽然抓住了维斯蒂亚的手,他严肃地皱眉,蹲在火盆边观察起来。
  “怎么了?”维斯蒂亚也蹲下去,那本书的封面正在变化,原本的快乐铁匠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在唱歌的老巫师,长长的白胡子被银链子系着,戴了一顶怪里怪气的破帽子,他正在一片以山川为背景的图片里跳来跳去。
  “这是……邓布利多和分院帽?”维斯蒂亚吃惊地说:“他在唱什么?是校歌吗?”
  “我想是的。”西里斯拿过维斯蒂亚的魔杖,他的魔杖当时被贝拉收走了。他对着那本书施了个漂浮咒,在火中,它缓缓地翻页,所有的内容都在变化,图案越来越乱,看上去就像用羽毛笔随意话出的图线。
  “也许是一副地图。”他猜测。
  “也许是邓布利多在期末汇报大会上无聊时的涂鸦。”维斯蒂亚瘪瘪嘴。
  “一定是地图,”西里斯肯定地说:“相信我,我对此很有研究。”
  “好吧,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但我觉得,邓布利多想告诉我们什么。”
  “告诉我们,他很无聊?”
  “你更无聊。”
  “我无聊?我刚才还给你熬了蘑菇汤!”
  “我自己也能熬!”他赌气地说。
  “别再提了好吗西里斯,你熬出来的那个,连你自己都不喝!”
  “……”少年再次露出无辜的眼神:“抱歉,你知道我的魔药成绩有多差。”他对熬制汤汤水水没有天赋。
  那本书已经在继续变化了,但图形越来越古怪,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它随着时间的一直在在改变,封面的邓布利多已经从唱歌变成了跳舞。那顶分院帽在空中跳动,看上去滑稽极了。
  “也许你该在上面滴一滴血。”西里斯提议。
  “为什么是我?”
  “你是救世主。”
  “暂时还不是。”维斯蒂亚没好气地说:“你从哪里知道的这种主意,听上去像是黑魔法……我绝对不会做这种蠢事。”
  “蠢事?在你和我一起去偷南瓜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蠢?我们一起捉弄赫迪教授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蠢?”西里斯一把拉过那只兔子,强硬地把它抱在怀里。
  维斯蒂亚终于没再和他争论,虽然她当时就觉得那些事很蠢,但她认为现在更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本书上。
  邓布利多在不停地抛着帽子,分院帽在空中旋转,看上去他们在等什么,也许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维斯蒂亚忽然抓起格兰芬多宝剑,他们确实该做些什么来证实这不是一本普通的书。
  她毫不犹豫地将宝剑刺入了那封面的分院帽上,西里斯惊愕地瞪着她,甚至来不及阻止,那把宝剑就消失在了书籍中。

  线索2

  四周透着熟悉的魔力波动,那个白胡子小人版的邓布利多一手举着分院帽,一手从其中其中拉出了格兰芬多宝剑。瞬间金色的光芒从书中蔓延开来,宝剑重新掉出在地,发出叮铃脆响。
  紧接着书籍在火焰中燃烧了起来,像是被大火吞噬,瞬间化成了一片灰烬。
  “梅林啊,希望邓布利多不会杀了你。”西里斯再次重复这句话,只不过这一次,他是看着维斯蒂亚。
  “是的,他当然不会,杀人是要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维斯蒂亚继续盯着火盆。
  “你真幽默。”西里斯向后躲了躲,现在每次他挑衅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做出类似动作,对方可不是个柔弱软妹子。
  “你也很幽默。”维斯蒂亚已经习惯了和西里斯的新相处方式,她十分理解他的各种行为,毕竟他现在没有活力去外面奔跑。如果能让他通过语言来发散多余的精力,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那本书的灰烬平静下来,过了没一会儿,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像是凤凰在涅槃,它迅速地围绕起火盆,魔力波动也越来越大。直到灰烬重新组合成了一张羊皮纸,静静地躺在火盆里。
  “真的是一张地图。”维斯蒂亚拿起那张羊皮纸仔细观察,不得不说,邓布利多这一招十分有效。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格兰芬多宝剑是从分院帽里抽出来的,而即使他们知道了这个秘密,也没人会想到把宝剑插回帽子里,由书中的邓布利多重新抽出来。
  并且,格兰芬多宝剑可不是能够轻易得到的。
  “你该庆幸没吃这只兔子。”西里斯把兔子放在肩膀上,凑过来看地图。那是一片巨大湖泊中的一个岛屿,四周还有无数的山脉连绵。在地图的四个角分别画着冠冕、戒指、日记本和金杯。
  维斯蒂亚已经明白了这是通往哪里的地图,她看着地上的宝剑,又看了一眼西里斯肩膀上的兔子,她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她不相信这是邓布利多早就能够预见的。这本书她在无聊时曾经翻了很多遍,从头到尾都在讲述铁匠的故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西里斯会喜欢《宝贝和狗》那种书籍,因为相比而言,那实在算得上有趣的故事书了。
  她没有在这本书上找到任何关于魂器的提示,这只是一本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少儿故事书,她确信西里斯也同样不知道这本书的秘密。而那只兔子,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兔子,从树林里抓来的。
  就是这样普通的事物,凑到一起居然会引发这样令人震惊的后果,最奇妙的是西里斯,没人能知道为什么他会心软地求她放过那只兔子。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而这样的巧合居然引导者他们到达了既定的轨迹。
  如果不是命运,又是什么呢?维斯蒂亚不禁问自己,如果不是命运,还能怎样解释呢?
  “所以我们该去这个地方,对吗?”西里斯打断她的思路。
  “是的,这或许是邓布利多留给我们这把剑的原因,找到这些魂器,并且毁了他们。”她摸着羊皮纸上的金杯,看来邓布利多已经找到了这一个魂器,由贝拉保管的赫奇帕奇金杯。“伏地魔分裂了灵魂,我们必须毁了这些魂器!”
  “哦,这真是个大任务,我有点紧张,我的咒语还不够厉害。”西里斯双手握在一起,来回踱步:“但格兰芬多可不怕困难。”他渐渐开始激动起来:“梅林啊,我一天都等不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们得快点。”
  “我的意思是,如果邓布利多校长把这个留给我们,也许他很紧急。”西里斯解释道。
  “或许这是他最后的底牌。”维斯蒂亚坐在凳子上,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最坏的打算,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愿意提起这个,但她必须要面对。
  “因为某个魂器出了问题,他很匆忙地离开了,而在此之前,他知道这件事有多么危险,所以他制作了这个门钥匙。如果他出了意外,肯定不能及时赶回霍格沃茨,那么食死徒就会正大光明地来抓捕我。”
  西里斯也有点恍惚,他忽然回头看着维斯蒂亚:“所以,如果食死徒来抓捕你,就说明他出了意外,而你就会得到这个门钥匙,会来这里得到宝剑和地图,代替他毁了那些魂器!”
  “我想是的,他早就计算好了这一切,假设他能平安并及时赶回学校,食死徒不会有机会抓捕我,那么这个屋子将永远成为一个秘密,直到我再次因为其他危险得到这个门钥匙。”维斯蒂亚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拆信刀。
  “也就是说,现在,邓布利多校长出了……意外。”
  “我不知道……”维斯蒂亚的神色有些黯淡,她说:“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他是个强大的白巫师,他是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西里斯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我们要相信他,他会回来的。”他的眼神坚定极了,因为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拿过地图:“这里是哪儿呢?”
  “我们需要帮助。”维斯蒂亚皱着眉头。
  “去凤凰社的总部?”
  “不,那里不安全,凤凰社里有间谍,而我们并不知道是谁。一个核心成员,他出卖情报给了伏地魔。”维斯蒂亚说:“但有一个人,我觉得我们一定能相信。”
  “谁?”
  “我爸爸。”
  天气已经渐渐降温,平原上甚至下起了小雪,小镇上冷冷清清,街道似乎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西里斯和维斯蒂亚找了家小酒馆,他们要了些蜂蜜酒,在麻瓜的世界,喜欢这种口味饮品的人并不多,但老板娘依旧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西马尔斯庄园的范围内被施了禁止幻影移行的咒语,除了壁炉,他们只能通过走路过去。维斯蒂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打量了一圈周围,并没有可疑人物,她只能告诉自己也许是紧张过度了。
  “哦,也许我们更应该找个壁炉通过飞路网去你家里,毕竟那非常快。”西里斯小声建议。
  “相信我,伏地魔早就监视了飞路网,魔法部曾被食死徒掌握,他们不可能全被清理干净。”维斯蒂亚喝了一口蜂蜜酒,感觉身上暖和多了。这种温暖和保暖咒可不一样,是从身体内部散发的能量。她不放心地又给这个桌子周围施了几个麻瓜忽略咒和防御咒语。
  西马尔斯庄园坐落在一片平原之上,四周一望无际,非常不利于隐藏踪迹。在十二年前那一场大火之后,庄园就被施了更多的防御咒语和保护咒语,维斯蒂亚确信食死徒们没法轻易地闯进去。
  “你知道吗?其实蜂蜜酒也可以用来占卜。”维斯蒂亚露出个笑容,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让这僵硬的气氛放松了些。
  “也许你可以替我占卜一下运程。”西里斯学着她的口气说:“你知道吗?魁地奇扫帚有十四种类型。”
  维斯蒂亚瞪了他一眼:“我知道费尔奇最讨厌捣蛋鬼,我还知道朝赫迪教授扔南瓜的那个是谁。”
  “嗨,那次你也有份,不过说实话,你扔的一定没我准。”
  维斯蒂亚没再搭理他,她念了一个咒语,然后双手合十,在酒杯上方做了几个动作。她曾见过特里劳妮教授用过这个方法,那时候她们躲在教室的桌子下面,一向神神叨叨的教授正在酗酒。
  “你看见了什么?”西里斯忍不住问,他凑过来:“如果你占卜完了,我能把你的这杯也喝掉吗?”
  “命运就在这里。”维斯蒂亚忽然严肃起来:“我们会在这里遇见命运的轨迹。”
  “哦,是的,我们一直在轨迹上。”西里斯吸了吸鼻子:“现在我可以喝掉它了吗?”
  “西里斯,等一会儿,我还没占卜完呢。”
  “可占卜又不准。”他不耐烦地坐回了椅子上。
  “是你的占卜从来不准,我相信特里劳妮教授,也相信有时候,这些预言会给我们启示。”维斯蒂亚继续盯着那个杯子,但里面的液体寂静无波,再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了。
  她很多次想到了特里劳妮教授曾经说过的话,关于救世主,关于她和伏地魔,她不得不相信或许在这个神奇的魔法世界,占卜确实值得一信。
  “叮铃。”酒馆门口的铃铛响了响,走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他们目不斜视地穿过走道站在柜台前。
  “蜂蜜酒。”其中一个男人说。
  “哦,今天蜂蜜酒可真火爆,刚才还有两个年轻人点了。”老板娘笑呵呵地拿出个杯子,然后在店里扫视一圈,最后悻悻地说:“他们刚才还在,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已经走了。”
  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应答,只是安静地站着,挡住了柜台的视线。维斯蒂亚有些僵硬地盯着他们,已经开启了公式系统,而西里斯则不动声色地把兔子装回了口袋,握住了玻璃酒杯。
  几乎是眨眼的速度,那两个成年男人已经转身,蓝色的光从他们的魔杖冲了过来。光线穿透防御罩,发出“滋滋”响声,带着魔力继续射向维斯蒂亚。于此同时,维斯蒂亚已经侧身回了他们一个魔咒。
  酒馆老板娘抱着头跑了出去,紧接着就是桌子的炸裂和打斗声。西里斯用玻璃杯砸中了一个巫师的脑袋,他们顺利被维斯蒂亚制服,她的石化咒用得非常熟练。

  线索3

  “看来这里布满了食死徒。”西里斯从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抢过来一根魔杖,虽然不及他自己的好用,但这确实能给他带来些方便。
  “一忘皆空。”维斯蒂亚念出咒语,她看着那两个男巫浑浑噩噩的模样,不禁心里沉了沉:“我敢说食死徒散布在整个西马尔斯庄园的周围。”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天空中越来越多的黑色烟雾飞快聚拢过来,大量黑色巫师袍戴面具的食死徒出现在小镇上,麻瓜们尖叫着躲回了屋子里,整个气氛诡异极了。
  “哦,哦,西里斯?你们找到他了对吗?”从黑袍巫师中走出一个女人,她的头发乱蓬蓬散落在肩膀上,嘴边挂着邪恶的微笑:“我该早点为布莱克家族除了这个叛徒。”贝拉特里克斯走进了酒馆,从一地的狼藉中找到了那两个目光有点呆滞的男巫。
  “蠢货!”她给了他一巴掌:“他们人呢?”
  那个男巫茫然地摇摇头,然后昏了过去。
  “给我找!”她气急败坏地给那个男巫甩了个钻心剜骨,然后恼怒地对着太空发射了一个魔咒,巨大的窟窿头忽然浮现,一条蛇从它的口中缓缓滑了出,散发着恐怖气氛。
  天空中出现越来越多黑色旋风一样的烟雾,食死徒正在纷纷赶来,这里瞬间从冷清的小镇变成了地狱,他们疯狂地搜捕着每个角落,可惜一无所获。
  “我们得离开了。”西里斯说:“这里太危险了。”
  “哦,不,我们暂时不能走。”维斯蒂亚焦急地四处张望,但她蓝色的眼睛却坚定极了:“命运的轨迹在这里,我能感觉到,我们必须找到它。”
  “该死!”西里斯咒骂一声,给了正面迎来的食死徒一个昏迷咒,他正准备继续来几个咒语的时候,维斯蒂亚忽然拉着他跑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里。石砖的道路平不平稳,他们跌跌撞撞地顺着巷子不停地奔跑,闪躲进了左边的小店里。
  这是一家哥特风格的古董店,里面有大量的古怪物品,有位老太太坐在壁炉旁边摇椅上,她聚精会神地织着毛衣,甚至连头都没抬。
  “我刚才看见了贝拉特里克斯!”西里斯踢了一脚地上的木头树根:“我真想上去给她来个砍刀咒,卑鄙无耻邪恶的食死徒!”
  “不,别冲动,他们人太多了。”维斯蒂亚缓缓皱起眉头,她重新调整了公式系统,然后猛地抬头望着利西斯。
  “怎么了?”西里斯诧异地问。
  “他们在设置禁止幻影移行的咒语。”维斯蒂亚感受着魔力的输出,继续扩大公式系统的检测范围。整个镇子被笼罩了起来,这里有大量的混杂的魔力波动,而一道屏障正在缓缓升起,他们已经让她无路可退。
  西里斯和维斯蒂亚给这个院子施了保护咒语,然后面对面静静地坐着,气氛紧张。
  “我们能住这儿吗?等食死徒离开。”西里斯说。
  维斯蒂亚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这是多么蠢的一个主意,他们只是还没有搜查到这里,并不意味着这里永远是安全的。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食死徒到达了镇上,很快他们就能控制这里的一切。
  她的心里乱极了,一面担心会再被食死徒抓回去,一面脑海中又不停有个声音在重复,命运的轨迹在这里,她不能走。一切都发生在不可预知之中,或者说绝路的时候总会有些出乎意料的东西,就像那本《铁匠的魔法歌》。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墙上一张壁画,壁画上有一座古老的庙堂。
  那是一副赝品,从历史遗迹上临摹而来。维斯蒂亚几乎立马就肯定了这来自哪里,海德摩尔古迹,英国巫师一处最古老的血脉起源地,对于这,西里斯会比她知道的更多,因为他从小受到过贵族教育。
  贵族教育中会有这些历史的科目,虽然她认为他记不住多少。
  “嘿,看看这个。”
  “哦,海德摩尔。”
  “是的,”维斯蒂亚问他:“关于这个你知道多少?”
  “那里神秘极了,我妈妈曾带我和雷尔去过,布莱克的姓氏也起源于那里,很多古老贵族的姓氏都起源于那里。”他耸耸肩:“但恕我直言,这地方其实挺无聊,我认为它和那副地图并不像。”
  维斯蒂亚没有否定,她只是默默地走过去,拿起一边柜子上的小镜子,垂直放在了这幅画的正下方。
  西里斯下意识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在神庙之后的树林中,有一小块区域,和地图上一模一样,事实上是和从镜子里看的景象一模一样,它被颠倒地绘制在了地图上。
  “如果你们想要壁画,可以用那把剑来换。”一直坐在壁炉前的老太太忽然开口,她低头认真织着毛衣,但如同这店铺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哦,谢谢,我们不需要。”西里斯拉着维斯蒂亚准备离开,但维斯蒂亚出乎意料地没有动弹。她望着那个老太太,警惕地问:“您是巫师吗?”
  老太太没有回答,维斯蒂亚继续说:“没有一个麻瓜会在店铺里收藏海德摩尔的壁画。”
  “我只是喜欢这些图案。”老太太继续织毛衣,然后提醒他们:“如果你们不想和我交换,那你们最好可以离开了,外面可不是太平的世道。”
  西里斯询问地看了维斯蒂亚一眼,是否需要给她来一个遗忘咒语?但他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他们离开了这家店铺。老太太抬头看了看他们的背影,起身把那副壁画摘下来扔进了壁炉里。
  火光迅速烧毁了这张纸,什么也没留下。
  维斯蒂亚不认为这个老太太对他们怀有恶意,如果她想做什么,早在他们进门的那一瞬间,她就会通知食死徒,或者直接给他们一击。
  顺着黑暗的小巷离开,一个平凡无奇的少女身边跟着条大黑狗,他们躲过了小镇中的各色抓捕和搜查。
  维斯蒂亚摸着自己灰褐色有些干枯的头发,加快了脚步。这瓶复方汤剂是当时斯内普带给他的,里面加了一根斯莱特林最不起眼的女生的头发。她曾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用到它,但今天,她无比庆幸斯内普的预见性。
  骤然增加的食死徒让他们无奈放弃了返回西马尔斯庄园,复方汤剂的药效坚持不了多久,而留在这里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
  “嗨!那个女孩儿!”忽然身后传来个恼怒的声音,他说:“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维斯蒂亚僵硬地深呼吸,握紧魔杖,转过身去。在她正面那个男人的瞬间,她猛地拉住西里斯的爪子,幻影移行了。

  密谋

  霍格沃茨的冬天寒冷极了,小巫师们考完试坐上了回到伦敦的列车,大地被白雪包裹,显得有些萧条。邓布利多自从那一次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魔法界的战争非常不稳定,伏地魔和凤凰社你争我夺,不分胜负。
  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送到得比较晚,斯内普坐在大厅的长桌前翻看报纸,他迅速扫过大致内容,依旧是老生常谈的调子,斥责伏地魔,宣传凤凰社。没有多余的消息,但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收起报纸准备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去。
  “哦,西弗勒斯。”赛茜从一边走了过来,亲昵地伸手准备挽住斯内普,却被无情拒绝了。
  “我想,克莱尔女士更希望你拥有得体的礼仪,而不是随意亲近一位男士,败坏你的名誉。”斯内普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非常郑重地说。
  这是一个严重的责备,赛茜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但转瞬间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红色的头发被精致的发夹夹住,她绿色的眼睛迷人极了:“可你并不是陌生人不是吗?我不认为这会……败坏我的名誉。”
  斯内普没搭理她,继续大步离开。
  “……”赛茜阴沉下脸色来,露出一个不善的笑容,她说:“哦,姑姑真是多虑,邓布利多死了,我们一定会赢不是吗?”
  斯内普猛地停住,他回过头,眼睛深沉:“我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话题不适合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赛茜露得意地眨眨眼,她走到他身边,傲慢地伸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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