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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重生之安陵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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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
陵容之所以愿意拿钱为安比槐捐官,一来是为了在凌志尚未有官身之前,给自己的生意找一个靠山;二来则是为了安宁,安宁比白氏更聪明,早早便给自己找了个靠山,让陵容不能轻易动她。现在安凌龙没了,下一个该轮到安宁了,但是她还是要先将路铺好才能动手。
安比槐去处州上任之前,安母先行派人去安排了一下。家里刚拿了一大笔钱财给安比槐疏通捐官,剩下的钱财不多,只能先勉强置办了一个三进的宅院。这样的宅院住不下安家所有人,故安比槐上任时只有方氏和韦氏先带着三个小的一起跟了过去。安母带着陵容三兄妹和白氏一干人留在家里,打算等到情况宽裕些再举家迁往处州。
安比槐不在家,白氏没了靠山,便彻底老实了下来。陵容暂时不打算动白氏和安宁,她现在主要的目标是赚更多的银子和努力学习更多的东西。既然她不能左右自己未来的命运,便唯有努力地武装自己,让自己更强大,之后的三年便是关键。
第一年,陵容专注于提升自我,督促自己不断学习各类技艺,也不断鞭策自己身边的人努力学习,不断进步;陵容清楚地知道,不论以后她是会再次入宫,还是能有幸嫁入寻常人家,身边的人都会是她最大的助力,其重要性甚至不输于家族的助力!
在这整整一年的时间,陵容甚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她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地满满当当。唯一的休闲娱乐便是跟恬儿一起,有时候是去逛街,有时候是去骑马。本来恬儿还想拉着陵容去学武,可惜陵容实在是没这方面的天分,学了两天便磕的满身伤,只能无奈作罢。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起学舞蹈,这才让恬儿满意消停。
第二年,经过安母和陵容及方氏的用心筹谋,终于在历经一年半以后有了足够的银钱在处州置办一处大宅,得以举家迁至处州。
举家迁移意味着合家团圆,这本是一件喜事,只是陵容还有件事情没有处理好,这些日子有些焦急。这件事便是安宁的婚事。
大清律例有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按理说,安宁还未参加选秀是不能私自定立婚约的,问题出就出在安宁的身世上。
安宁出生时白氏根本还未进安家的门,还是个寡居的寡妇,连外室都算不上。虽然后来满月宴上那场闹剧逼得安母不得不妥协,让白氏和安宁进了门。但是安母极为不喜白氏那番作为,为了陵容安家嫡长女的身份,也为了安家的声誉,对外宣称安宁是白氏以前夫家的堂侄女。只说是因为白氏夫家这一脉没有子嗣传承,便将安宁过继到了白氏名下。后来白氏改嫁,便将安宁带到安家照料,但从族谱记录上讲,安宁并不是安家人,她只是一个汉女,是没有资格参加选秀的,这也是白氏一直不太待见安宁的原因。
后来,不知安宁怎么跟县令的侄子搭上了线,还订了婚。陵容一直没有动安宁,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门亲事,虽然县令不是什么大官,但在松阳县,县令的权力足够大了。陵容积极地张罗让安比槐捐官,也是为了摆脱这一困局。如今,大家平等了,没了谁高攀谁,许多事便好做的多。
陵容原本是打算毁了安宁的这门亲事的,但近来发生了一件事,让陵容改变了主意。
消息传说,安宁的未婚夫在花楼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受了颇重的伤。虽然没有伤及性命,但是似乎也落下了些病根。虽然他家里人藏着掖着,但还是有不少风声透露出来,据说是落下了残疾,性情大变。于是乎,陵容特意找人去确认了一下消息的真伪,确认无误后,陵容决定不做毁他人姻缘的恶人了,还好心地将消息封锁,不让它传到安宁和白氏的耳中。
安宁的事解决了,陵容便心情颇好地跟随安母,带着安家剩下的所有人浩浩荡荡前往处州。没想到,刚到处州就收获了一个大“惊喜”。
陵容看着安比槐右侧那个窈窕弱态的女子,面色有些难看。看那女子的做派,定是“扬州瘦马”无疑,这些年秦淮一带养“瘦马”的风气极盛。没想到,她跟方氏费尽心思地帮安比槐谋前程,攒家业,他安比槐倒好,在处州风流快活!真对得起她们!陵容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安母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只是二人都不是沉不住气的,没有当场发作。
安母跟陵容一行人到来,府里自然备好了接风宴。难得一家团圆,白氏也被放了出来。安母为长,自然坐在主位,然后是安比槐和方氏分别坐在安母左右两侧,再来应该是凌志和陵容四兄妹,最后才是庶子庶女,妾氏排最末。如此一来,白氏便和那新进的乔姨娘坐到了一起。两个风格相似的女人相见,分外眼红,明朝暗讽地打着机锋,倒让陵容心情好了几分。
接风宴过后,陵容从方氏那里得知,这个乔氏是安比槐的上峰送的礼物,而且确实是个“扬州瘦马”。安比槐甚是宠爱,不过那女人很聪明,争宠归争宠,却没有正面与方氏起过龃龉。既然如此,陵容暂时也不打算做些什么,相信安母会有所动作的。
安顿好之后,陵容便开始着手整理处州这里的生意。“窈窕楼”铺面过小,已是供不应求了,陵容需要更大的铺子,也需要更多的银两,她还想做些其他的生意。
第三年,陵容将手里的生意又做大了一倍不止,当然并不是她一个人。处州达官显贵更多,因着凌志亚元的好名声,陵容有幸能与浙江省布政使司署的夫人墨尔迪勒氏说上话、搭上线。布政使司署为巡抚的属官,上面虽然还压着总督和巡抚,但也是实权的官职,陵容能与其夫人搭上线已属不易。
这其实还要归功于凌志,凌志学问好,人又谦逊,“鹿鸣宴”时有幸识得布政使司署蔡大人,蔡大人其实是姓蔡尔佳,属满洲旗。蔡大人颇为欣赏凌志的才气,有意让凌志指导一下自己儿子的学问。在安家举家搬来处州之后,凌志便往蔡府递了拜贴,从而才慢慢搭上线。
这整整三年,陵容一步一步地筹谋计划,为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的家,一点一点累积力量,她只愿风雨来临时,有个能安身立命的温暖港湾。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一章

第24章 北上京都

三年过去了,今年凌志便要赶赴京师,参加会试了。会试于春季在京师贡院举行,试期在三月,所以也被称为春闱。
过了元宵节,安母和方氏便开始为凌志准备北上应考的东西了,京师三月春寒料峭,尚十分寒冷。对应考的举子而言,那是一种折磨,对习惯了南方温暖气候的学子而言更是如此。
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安母和方氏都很担心,东西准备了很多,人也挑挑拣拣了几波,却始终放心不下。
“祖母,娘,不如我带几个人陪哥哥一起去京城吧?”陵容考虑了几天,提议道。
“不行!”“使不得!”安母和方氏一致否决。
“容儿啊,祖母知道你心疼你哥哥。可是你毕竟是即将及笄的大姑娘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出门了。再说了,这京师天寒地冻的,你身子骨又弱,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安母耐心劝着。
“可是……”陵容不放心。
“容儿莫着急,听祖母把话说完。”安母握住陵容的手安抚道。
“其实,我们安家在京师还是有门亲戚的,只是平时走动的不多。她是你们祖父的姐姐,按理你还该叫一声姑奶奶。这次,祖母厚着脸皮给她去了封信,她也答应会帮忙照看一下凌志。所以,容儿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的。”
“姑奶奶?”陵容疑惑,她从未听说过安家除了他们这一支还有其他亲人。在她的记忆里,从曾祖父起,安家都是一脉单传,没有旁支的,这个姑奶奶是哪来的?
“这说来话长,要追溯到你高祖那一辈了。我们安家祖上本也是地道的满人,一直生活在关外,不过只是普通游牧人家,其名不显,人丁单薄,家资也不丰。
后来,太宗皇帝创立大清朝,带着大批民众入关,你高祖一家也在其中。入关以后,逐渐接受汉文化,后来又严格划分了旗籍,还增添了汉军旗,我们安家根基薄,就这么进了汉军旗。”安母不无惆怅地说道,陵容在一边听得很认真,她从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些渊源。
“旗人不允许经商,入关以来虽圈地无数,也有年粮可以领,但是没有官职的旗人生活仍旧较为困顿,你高祖家便是属于这样的人家。
后来,许多旗人都开始另谋出路,最多的便是以家仆的名义来经商,你高祖也动了这样的心思。”安母喝了口茶,继续说:“你曾祖父是本家中庶长子,亲生额娘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生下儿子后就大出血去了。你曾祖父便成了家里的隐形人,生活的还不如个得宠的下人。偏偏你那高祖的嫡妻又是个厉害善妒的,一直看你曾祖父不顺眼,便借着这个机会,将你曾祖父入了商籍,成了家里的挂名掌柜。要知道,商籍三代以内都是不能参加科举的!”说到这里,安母的声音里隐隐带着恨。
“祖母……”陵容担忧地轻声呼唤,安母缓了口气,继续讲述:“你曾祖父一直隐忍不发,兢兢业业地为家族打理生意,加上有天分又能吃苦耐劳,赚得的钱财着实不少。族里的钱财多了,便有能力为年轻一辈谋几个官位,渐渐也有了些底蕴。而连带着你曾祖父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借着管理之便暗地里转移了部分资产,经营了不少属于自己的产业。
后来你曾祖父到了娶妻的年纪,碍于族中长辈对你曾祖父青眼有加,其嫡母不敢太过欺压,娶的倒也是一名满洲旗人家的女儿,虽然只是旁支家的庶小姐,但其父确实正四品的知府大人,是握有一定实权的。这庶小姐虽然亲娘出身不高,但还是颇得其阿玛的宠爱的。
你曾祖父成亲之后,便搬了出去单过,靠着之前自己置办下的产业和其岳父大人的蔽荫,日子过的越发好。很快,便有了一子一女。但是,没了你曾祖父这棵摇钱树,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本家的人便动了歪心思。
那时恰逢你曾祖父的岳父薨逝,那些人便联合起来想要侵吞你曾祖父的家业。在那些人的陷害下,你曾祖母不幸意外而亡。这彻底惹怒了你曾祖父,你曾祖父便以所有财产为注,联合当地的官员和富豪乡绅,一起将本家的产业给彻底侵吞瓦解。
之后,你曾祖父便改名换姓带着你祖父和你姑奶奶辗转到了松阳县安家落户。没多久,你曾祖父便抑郁而终,只剩下两个半大子女相依为命。
后来你祖父慢慢创立家业,你姑奶奶也嫁了人,还是个读书人。再后来,你祖父去世了,你姑奶奶也随着自己的丈夫去了别处上任,渐渐两家也就疏远了。也是,近几年才再次取得联系。”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松阳县啊,为什么姑奶奶都没有与我们走动?”陵容不解。
“哎……说到底,你姑奶奶也是个命苦的人,嫁人多年无所出,母家又没有靠山,日子过的艰难啊。你祖父刚去那会儿,你姑奶奶差人送银两接济我跟你父亲,都是偷偷进行的,不敢让婆家人知道。后来,听说她生了个女儿,日子才好过些。再后来,离得远了,便没了消息。”
“祖母,让哥哥去叨扰姑奶奶真的好吗?姑奶奶家里烦心事够多了,哥哥又马上要会考,还要专心温书。这……不妥吧。”陵容听了安母的讲述,更坚定了要跟去的心。
“你姑公已经告老荣养,庶子在外任官,现在老两口独自住着老宅,平常多是你姨妈照顾着,家里没那么多外人,不碍事的。”安母解释道。
“寄人篱下终究是不自在的,哥哥会试在即,容儿想让哥哥能安安心心的,没有后顾之忧。祖母就依了容儿吧!容儿照顾好自己和哥哥的。”陵容跪在地上请求,不愿就此妥协。
“容儿……”安母叹气,这孩子太倔,又总是喜欢将重担背上身。
“请祖母成全!”陵容以头抵地,请求道。
“你啊!牛脾气!起来吧,祖母答应你了。”安母让人将陵容扶起来,无奈地妥协。所有孩子里,她这个孙女最有她祖父那股韧劲和冲劲,若不是生为女儿身,由陵容来继承家业再好不过。哎……造化弄人啊。
得了安母的准许,陵容便开大肆始准备北上的物品。事实上,在安母和方氏为凌志准备行李时,陵容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只是不好太大动作。现在可好,她不需再顾忌什么,可以尽情发挥。
生意上的事陵容分成了几部分,安家的铺子、田产自然是交托给方氏和安富,这些年安富也长进了不少,守成是没问题的;陵容自己的产业则是直接交托给各大掌柜负责,由凌杰代为监管。没错,就是凌杰。凌杰今年虽然虚岁才9岁,但是已经跟着陵容学了两年了。凌杰打小就对银两有种偏执的热爱,做生意比陵容有天分的多,只是年纪尚小,还需磨练,陵容离开的这几个月就是最好的锻炼机会。
安排好家里的事,陵容和凌志便带着两个嬷嬷,四个婢女,四个小厮,两个马车夫并两辆大马车上路了。
一路北上,越走越冷,让习惯了南方温暖天气的众人都有些难受。处州到京都并不算太远,时间充裕,他们也就没有日夜不停地赶路,基本都选择到客店投宿。这样走走停停了小半个月,陵容一行人才抵达京都。
“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先找家客店投宿吧,待修整好了再去拜访姑奶奶也不迟。”陵容下了马车,对一边的凌志说道。
“嗯,也好。”凌志也有些疲累,拢拢身上的大氅,答应了。
一行人就近找了一家客店投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陵容便派人去了“庄宅牙行”,打算租一个宅子来暂住。牙行的人办事很快,当天就有了消息,陵容换了男装带着嬷嬷和小厮去看了下宅子,最后选了一个两进的宅子。宅子还算新,里面一应家什也齐全,稍稍收拾一下就可以入住。因为陵容是短租,所以牙行要求陵容一次□□齐所有的租金。交了银子,办了手续,一行人便搬了进去。
宅子有段时日无人居住了,四处冷飕飕的。陵容派人去买了许多上好的银碳回来,热乎乎的炭盆烧起来,这才感觉有了丝人气。
安顿好以后,凌志便派人递了拜贴,准备隔天便去拜访他们的姑奶奶。
他们的姑公姓黎,也是汉军旗。当年她们姑奶奶下嫁时还只是个穷秀才,后来考上了举人,再后来因为会试三科均未中,由礼部挑练选中后,便担任了低阶的官员。庸庸碌碌了这么些年,到致仕也不过是个五品官。
第二天,凌志和陵容早早便起来收拾妥当,带着备好的礼物,去了黎府。想来他们的姑奶奶应该是提前安排过的,他们一到门前,便有管家迎上来,将他们兄妹二人送到了主院的大厅里。两位老人家已经等在了那里,焦急地往门外张望着。
“侄孙儿凌志,拜见姑公、姑奶奶。”“侄孙女陵容,拜见姑公、姑奶奶。”凌志和陵容一起上前拜见两位长辈。
“好,好,侄孙快起来,快起来。”黎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
“快来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也算又见着娘家人了。”老太太哽咽着说道。
“娘,您该高兴才对,怎么掉眼泪了?快别这样,仔细吓着两个孩子。”一道温和的女声劝慰道。
“哎!看我也!志儿、容儿,你们快快坐下,来人啊,奉茶!”老太太赶紧收起眼泪,吩咐道。
“这位向来便是芬姨了?凌志见过芬姨妈。”凌志有礼地说道。一边的陵容见着女子的容貌,愣了一下,听到凌志对那女子的称呼,才回过神,连忙上前拜见。
见礼过后,兄妹二人便入了座,与两位老人闲话家常。陵容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用眼神去瞄她该称为姨妈的人。那张脸她太熟悉,那是萧姨娘的脸!
她记得上一世萧姨娘应该是在她及笄那年进的门,身份来历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个颇为厉害的女子,可以两只手分别各拿一只算盘同时算账。进门后很快便到了能与白氏分庭抗礼的地步,是很有手段的一个人。而且对她们母女很照顾,陵容一直对她心存感激。
不知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陵容很困扰。直到二人离开黎府,陵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当天夜里,便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萧姨娘是上一世为数不多的、真心的对她好的人,她一定会尽力去报答这份恩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萧姨娘来了and我会尽量每天更一章的
第25章 报恩

打探的人很快传来消息,这位芬姨闺名唤黎雪芬,是黎府唯一的嫡女,上面还有一个姨娘所出的庶兄,大她八、九岁。其夫家姓萧,名正。听到这里,陵容便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芬姨就是当年的萧姨娘!她记得萧姨娘的全名为萧丽芬!很明显的,冠以夫姓,又包含了本来的姓氏和名字!陵容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听消息。
那萧正出身书香门第,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人丁单薄,一心只想着考取功名,终日埋头苦读,不理俗务;靠着祖上留下的一处酒庄并一些田产过活,日子倒也宽裕。二人成亲后不久,萧老太太便去世了,家里所有事都落到萧姨娘身上。最初的日子过的很艰辛,毕竟她做姑娘时学的最多的也只是相夫教子而不是做生意,一路摸爬滚打,后来生意慢慢上手,日子才好过起来。
谁知后来那萧正屡试不中,郁结在心,一病不起,终于在三年前去世了,留下萧姨娘一个人。那时两人成亲才三载,也没有生下个一儿半女,如今只剩她自己一个人守着夫君留下的酒庄生活和几亩薄田。只是一个女子,没了丈夫作为依仗,日子过的很辛苦,总有些所谓的亲戚想要来占便宜、打秋风。如今黎老大人尚在,那些人还能收敛一点,但若是将来黎老大人不在了,她能不能保住现有的生活都很难说。
陵容很想去帮萧姨娘,但这并不是简单的钱财就能够解决的问题。这个时代对女子太不公平,一个女子想要独自撑起一个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即使你比男人更优秀,但是你仍是名不正言不顺!陵容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奈。
陵容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静下心来考虑对策。其实事情解决起来倒也不难,只要萧姨娘能有子嗣,便可以名正言顺地保有所有家业。但这件事并不好操作,陵容还需要了解更多的事才好去运作。她现在能做的,便是先与萧姨娘打好关系。
有了明确的目标,陵容隔天便去拜访了萧姨娘。啊,如今,她应该唤她做“芬姨”了,她更喜欢这个称呼。陵容没有去萧府找人,而是直接去了酒庄。萧家的酒庄就叫做“萧家酒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了,算得上是老字号,生意一直都不错。
“萧家酒坊”很好找,陵容带着青玉和琉璃径直来到“萧家酒坊”。谁知,还未进门,便见到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从酒坊里出来。满脸横肉,一身酒臭,让陵容三人不得不掩住口鼻。
“真是什么人都有,一大早就喝的烂醉如泥的,臭死人了。”青玉揉揉鼻子,一脸晦气地说道。
“好了,不必理会这种无谓人,我们进去吧。”陵容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了些大概的想法。
“芬姨,你在吗?”陵容轻声呼唤,果不其然听到里面一些急忙收拾碎片的声音。
不一会儿,萧姨娘便迎了出来,笑得有些勉强,神色也有些疲累。
“是容儿啊,怎么到这儿来找芬姨了?快,跟芬姨到内堂去。”
“容儿听闻芬姨这儿有好喝的桃花酿,便迫不及待地来找芬姨了,芬姨不会怪罪容儿吧?”陵容巧笑倩兮地说道。
“怎么会呢,芬姨欢迎你还来不及。不过这酒庄里鱼龙混杂、品流复杂,确实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来。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想喝桃花酿直接派人来取便是了,可不能再这么冒失了。”萧姨娘边带着陵容往内堂走边叮嘱道。
“是,容儿下次再也不敢了。”陵容挽着萧姨娘的胳膊,笑得可爱。
进了内堂,萧姨娘便让人给陵容拿来了桃花酿并一些小菜点心。
“容儿,来尝尝这桃花酿。”萧姨娘给陵容倒了一小杯桃花酿,晶莹剔透的粉色透着一□□惑。陵容浅浅小酌一口,滋味甘美带着点桃花的香味。
“好喝!”陵容满足地又喝了一口。
“再喝一杯就好了,这桃花酿喝着清淡,却也是会醉人的。”萧姨娘又给陵容添了一杯,便将酒坛收了起来。
“芬姨,刚刚那个酒鬼是谁啊?一大早就来酒庄里。”陵容没有急着喝第二杯,反倒询问着萧姨娘。
“容儿问这个做什么?”萧姨娘顿了一顿,问道。
“容儿只是担心芬姨你,那个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芬姨肯定很困扰吧?”陵容担忧地看着萧姨娘。
“容儿不用担心,那人算是你姨夫的堂兄弟,来这儿只是有事找芬姨商量。”萧姨娘安抚地笑笑,眼里的疲惫陵容看的分明。
“这样啊,是容儿想多了,还以为那人是来打秋风的呢。”陵容松了口气笑道。
“怎么会呢。”萧姨娘双手握得紧紧的,笑得很不自然。
陵容并没有久留,跟萧姨娘闲话家常了两刻钟便告辞离开了,还带着一小坛萧姨娘硬塞过来的桃花酿。
一离开酒庄,陵容便吩咐琉璃去打探那个酒鬼的消息,陵容有一种感觉,距离她能帮助萧姨娘彻底摆脱如今的困境已不远矣,而那个男人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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