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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父子穿越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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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局来,自家就不得安宁啊。
还有今天已经第三次经过他家门口,一脸看稀奇模样的村民,隔壁墙头探出来的好几个脑袋,借着借东西的借口,第二次走进他家的王大娘,焦裕丰觉得,只要他一天没成亲,这样的事儿就不会断绝。如此一来,即使他不被媒婆烦死,也能被这群看笑话的看死。
或者,明天先去城里躲一躲清净?嗯,这个可以有。
第33章 真有密探
被媒婆挑起心思; 蠢蠢欲动又有些轻微抗拒的焦裕丰在走出村子; 一步步的靠近京城的时候; 那什么娶亲,什么媳妇,差点烧着老房子的念头一点点的又重新压制了下去,恢复了以往的理智清明。他其实一直很清楚,自己如今这年岁,即使旁人不说,有焦大这么一个大伯在; 续铉什么的; 怎么也无法避免。只是他也更清楚,就他们父子的实际情况; 没能做好万全的策略之前; 家里多一个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比如这银子莫名多出来; 怎么解释,对吧!比如合成一下家具,怎么。。。
唉,有点上天眷顾的小秘密就是麻烦啊!焦裕丰发出满足的哀叹; 和娶媳妇比起来,金手指什么的,其实更让人安心满足,这是老天爷亲儿子的证明对吧。不过话说回来,作为老天爷的亲儿子; 这运势应该不错吧,那自己想要个合乎条件的媳妇的问题。。。
牛车上带着焦裕丰不住的往城里去,许是心里想法有点多,这时间过的也比以往更快了些,这边老天爷亲儿子的问题还没展开新的讨论,那边城门已经到了。
“呦,这不是焦大郎嘛,今儿你来的可晚了啊,怎么不用送菜?”
城门口的兵丁因为焦裕丰这一段时间频繁的进城,出入武勋世家,和他的关系已经莫名的好了不少,遇上了还能相互打趣,看的周围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这些兵丁的亲戚呢,一个个颇为侧目。
“不送了,本就是临时的,这会儿各家老爷们的事儿都理清了,自然有下头的庄子送来,哪还有我的事儿,对了,今儿怎么是你在?我记得今儿不是应该木头叔当值嘛。”
“哦,他家儿子病了,刚走,我这是替他呢。”
“病了?这。。。哎呦,那我得去看看。他家小子才十岁,就壮的和头牛犊子似的,居然还会生病,真是奇了怪了。。。”
本就不过是躲媒婆才往城里来,如今一听那个来京城时最早对他释放善意,还和焦大认识的城门队正家有人病了,这焦裕丰立马就寻到了目标,和人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往里头走。什么?入城费?这个从他给贾家送菜开始,就没在收过好吗,当人家老贾家这京营统领的职位是假的啊,他家的人什么时候出过这个钱?为他家办事儿的,也没出过这个钱。真正遵守规矩的,也就没权没势的普通人而已。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豪门大户,官宦门第的,一般打出旗号,想给也没人敢上前收。什么时代其实都一样,阶级嘛,本身就没什么公平之说。嗯,这个说的有些愤世嫉俗了啊!大家全当没看见吧。
焦裕丰如今对着京城的道路绝对是熟门熟路,特别是西面那一片,所谓勋贵集中地的地方。只是这木头,对,人家就是姓木,这个看门的队正住的地方就不怎么熟悉了,虽然也偏西些,却属于贫民区的位置,谁让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呢,连官都算不上,能在靠近低等武将的地方有一个不错的宅子,已经是很有本事了。
所以啊,焦裕丰这一路问过去,那很是耗费了点时间,甚至若非那木头在那一片还算是有点名声,若非他还算知道具体的街道什么的,估计那一片的胡同直接都能当迷宫玩了,走一圈都不带重复的。
只是,当焦裕丰问过了四五个人,好容易寻到据说离着木头家,只剩一个转弯的街口时,眼睛猛地眯了起来,耳朵也忍不住自动的抖了几下,从穿越而来之后变得异常灵敏的五感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迹象。
那边,木头正微微低头,和什么人说着话,面色肃然,全然没有往日在城门口看到过的油滑,那警惕的在四处张望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凛冽,还有边上那个和他说话的人,明明身上穿的,是寻常走街串巷,下九流神棍,那铁口直断的布幡还在一边拿着,脸色却一样肃穆的很
,眼神也带着几分杀气,此外,还有在他们不远处,卖着混沌的小贩,那四处查看,小心防备的模样,一看就是望风的,这几个人。。。
“。。。张翰林。。。清理了十七个。。。路尚书家刚开始。。。三万多银子。。。”
“。。。前街。。。三个。。。死了。。。”
焦裕丰的耳朵在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超长发挥,明明隔了这么远,差了一个街口,愣是零零碎碎的听到了这么多,这死人。。。不好,焦裕丰心下一凛,涉及人命,从来都不会是什么小事儿,听到也有可能惹麻烦,更不用说,这几个人的打扮等等,已经很说明问题,像是他这样看多了电视剧的,不用多想就意识到,这几个人,只怕就是先头自己还准备冒充的所谓密探之类的身份。至于是哪一方的。。。
看他们在街上就敢接头,而且人数看着不少,估计不会是什么外族之类的,剩下的,或许是世家的?皇族宗亲的?甚至可能是皇帝的?这个就说不准了,这年头,养几个死士什么的在世家不算太稀奇,总有听闻,更不用说这样探听消息了。只是,这安插到兵营里,还是守门的,这样低等的身份。。。只怕不会是世家大族,因为这样的人家即使资源不错,可为了不过于招人眼,人数必定不会那么富裕,所以走的必定是精兵路线,而能这样广洒鱼的人家,自然也就有限。
而这样的人家,打听的消息,还涉及到银子,死人,这是他能多听的?不行,这事儿他就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才对,人啊,越是好奇心重,就越是容易惹麻烦,他可还有儿子呢,不能冒险。。。
说了这么多,想了这么些,看似十分漫长,其实在现实中,不过是几个眨眼,焦裕丰的脑子就已经过滤出了这么些线索,有了这样的结论,可见往日看什么侦探片,这个斗,那个斗的,绝对是看出了精髓,看出了成绩。
也因为有了这样的结论,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如今这样停驻很不妥当,所以他立马微微低了低头,假装安抚牛的架势,从车上下来,然后走到前头,背对着那几个人,扯了扯牛鼻子,微微提高了几分声音,呵斥了一声:
“这老牛,赶紧的,别范倔啊,走着。。。”
说完这个重新转过身,果然,那边几个人已经没了刚才一脸机密的模样,那木头一脸的焦急,那神棍拿着一包像是药材的东西,嘀嘀咕咕的像是在推销,而那卖馄饨的,更是招呼客人招呼的十分起劲,明明一个客人都没有,街上也没几个人,也不知道是要招呼谁,这戏太不专业了。。。
“哎呦,这不是焦大郎嘛,你这是。。。去哪儿啊?”
没等焦裕丰评价完这几个人的演技,那边木头已经一脸惊讶的迎了过来,只是那神棍也没走开,端着一张疑惑脸,像是不舍得走了客户一般,就在那边张望着。这让焦裕丰都有些好笑,这是想确定自己无害还是怎么的?这么小心,他可就一个人。
“哎呦,木头叔,你家这可真是难找啊,我都问了四五个人了,到了这里还真是晕头转向的,看看,牛都耍脾气,要不走了,我说,你儿子咋样了?可去了医馆?可有好转?我认识回春堂的伙计,听说他家坐堂的大夫治疗小儿十分不错,就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给你送个信。却不想。。。这路啊,真是不让我做好人,好在是总算碰着你了,不然就我这耽搁的,啥事儿都指望不上。怎么样,看样子应该不重?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说啊。都是为了孩子。。。”
焦裕丰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就知道这些人的疑心必定比寻常人重,所以一上来就突突的啥都往外冒,听着似乎有些像是为自己的仗义宣扬,可偏偏说的却十分的实在不说,还连一路过来可以确定时间的人证都供了出来,让所有听到
的人第一时间就能确认,他这是刚到,立马十分的疑惑小心,去了近半。
等着他又询问其孩子的事儿,那热心助人的模样一摆出来,这剩下的近半也就又去了几分。毕竟用儿子生病的借口回家才多少时间,木头自己心里有数,而这一路询问过来又该有多少时间,作为密探,他也能掐算出来,而这看到焦裕丰的距离,寻常人是否能看清楚,听到点什么,这木头表示,他感觉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焦裕丰关心他家孩子的心,就很能确定了。
作为一个父亲,不,或者说任何一个家长,在面对关心自己孩子的人时,总是会多几分善意和亲近。更不用说人家还是知道消息后,就赶来准备帮忙的了,那若是再去怀疑点啥,木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所以啊,他一边拉着焦裕丰往家里方向去,一边说道:
“劳你记挂了,没什么事儿,就是风寒,这小子昨儿趁着我不在,不知道去哪儿玩疯了,受了凉,一早上就有些发热,这才把家里人给吓着了,赶不跌的去寻我,实际上没什么事儿,灌下去一碗的姜茶,人就舒坦多了,这会儿让他娘领着,去了他姥爷家里,准备让他姥爷再拔个火罐什么的,估计等着回来,就又该调皮捣蛋了。走,去我家,赶紧的歇歇脚,你这是刚从城外来?怎么没去送菜?难不成这生意不做了?焦大没给你多找几家?。。。”
前头说病情是为了应付焦裕丰的探望,和那什么医馆啊大夫之类的话,顺带还将自家目前没人给打了埋伏,至于这后头。。。
焦裕丰用眼角微微一扫,那神棍已经转身,想来是听到了,确认了他不是什么没来历底细的,也更没可能是什么同行,这才放心,准备离开。看到这,焦裕丰的嘴角忍不住就翘了几分,心下知道,前头那几句是木头在给他作保。立马觉得木头还算讲义气的探子,没辜负了往日的情分,心下高兴了起来,顺手一拉牛,跟着去不说,还叨叨说到:
“我在城外的都知道,这城里的老爷们清理蛀虫差不多了,你在城里的还能不知道?如今京城近郊的那些世家大户的庄子,不知道多老实呢,每天都开始自己送菜了,你说,这生意还有我的份?即使我大伯脸面再大,那也打不过银子去,人家老爷可不傻,没自家的烂了不吃,只和我买的,对了,我正好问问你,你们这兵营有没有什么需要?京城有多少衙门有自己食堂的?你可知道?。。。”
情谊归情谊,明明连家都不认识,却来帮忙,多少是有些让人觉得不正常,可若是他有心打听消息呢?那就相当正常了,虽然这样焦裕丰和木头的情分很容易变质,不在那么纯粹,可和一个探子感情纯粹。。。呵呵,还是有点距离更合适对吧。
果然,焦裕丰这么一说,木头虽然一愣,可随即脸上那无奈的神色却十分的轻松,连着那馄饨摊的小子,也低下了头,不在关注他了,这距离还真是不错。
“你啊,这是卖菜卖出瘾头来了不成?行行行,我帮你留心,这总成了吧,赶紧的,先去我家喝点水,不差这么一时半刻的。”
“那一定的啊,我这都快走出火了,不赶紧的压压,头,要真有病,还是花点银子去医馆的好,这铃医不知根知底的,可不好随便让人进门,如今这外头拐子大盗的,谁知道是不是踩点的。”
“不是,是算卦的,附近的人,正好家里有治风寒的药,就送来问我要不要而已。”
“那倒是热心的,不过这算卦的送药?怎么听着不对啊,我看啊,你还是小心些,如今冲着熟人下手的,也不是没有。。。”
“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儿就去查查,我自己儿子,我能不上心?赶紧的,进门了,这牛车就停这儿吧。。。”
呵呵,焦裕丰可够坏的,人家不过是警惕了他一下,就给套上这么一个黑锅,还一个劲的说吧什么不对,这是不坑死人不肯停还是怎么的吧。这要是让那家伙听见了,估计都能吐血。就是木头也忍不住想笑,赶忙寻话止住了这话头。当然,他这笑不是说知道了焦裕丰的心思,而是觉得这人想的挺奇奇怪怪的。不过。。。木头灵光一闪,难道外头真有这样的?或许他们该查查?
呵呵,到底谁心思多?真是谁想谁知道。
第34章 距离、热情
将牛车停靠在木头指的位置; 看着他和人说好; 帮忙看车之后; 焦裕丰跟着他进了院子。这是个“匚”字型的院落,从下一横左面进入就是照壁,看着似乎不起眼,可一个转身,就能看到那郎阔的院子,右面的空地上还栽种着一颗硕大的枣树,显得生机勃勃。
也是这一个院子; 让心下已经有了定论的焦裕丰对木头的身份又有了确认。虽只是三间两耳的寻常宽度; 可这院子里的屋舍青砖黛瓦,看着就十分的结实齐整。比寻常□□品不入流官员家中都像模像样些。那枣树的边上留出的大块空地; 虽也学着别家那样; 开垦了一些种植了点子菜蔬姜葱之类,可院子里既没有什么鸡鸭; 也没有做其他零碎活计的痕迹。由此可见,这木头家的日子相当的不错。完全就不像是守门的底层官兵家的模样。
就焦裕丰所知,这些吃兵粮的人家里,哪怕是有了品级的; 家里妇孺在外头做些针线补贴家用的都不在少数,像是木头这样连品级都没有的,家中妇人在外头接点洗衣服之类的活计,老人弟兄,做点简单的手艺活换点银子; 更是常事儿。而木头这里。。。
“这屋子可真是不错,如今在京城,这么一个院子,怎么也有一二百两吧。看样子,木头叔,往日那些人说你家祖上颇有能为,还曾做过官那是没错了。不然也不至于留下这么个好宅子。只是,你若是有银子,怎么不打点了去那些轻省的衙门做事儿?这城门口风吹日晒的,难熬的很。”
焦裕丰是个谨慎的,即使心下对于木头的身份有了确定,可嘴上却没停,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心下有些好奇八卦的模样。看到什么就问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样子。你别说,他这直白的询问,还真是戳中了核心,这本就是木头常被询问的话题,早有准备不说,连着对焦裕丰的剩下几分疑惑也一并去了。毕竟就正常人来说,猛地见到和木头如今这身份不相称的好宅子,不说不问,才显得心里有鬼呢。
“这是贫民地界,地价不值钱,房子又能值几个?我这若是卖出去,能有百两就不错了,不过我也不会卖倒是真的,这是我祖父留下的,是他当了一辈子七品攒下的家业,也算是祖业了,我就是再不济,也没脸卖。”
先说了一下自家宅子的问题,木头转头给焦裕丰端了一碗水,引着他在枣树下的凳子上坐下,这才回复焦裕丰关于调职的问题。
“我这银子嘛,若说没有,那也不尽然,混日子总是成的,祖宗积德,多少还留了点底子,确实比弟兄们过得舒坦些,可调职去其他衙门?呵呵,你啊,那还是知道的少了。像是我们这样的,使了银子能去的地方其实也有限,若是不想去京营被日日操练受苦,那能去的多半是兵仗局,将作监,兵部各个仓房,听着似乎挺好,十分的清闲不说,还能轮换着在屋子里磨时间,可实际上呢?那里一级扣着一级,一个盯着一个,一个不好,就容易被上官之间的事儿给。。。要是遇上上头贪心些,贪墨的过了,被查出来,得,那是连命都容易赔进去。到时候我这家业,可就成了别人毡板上的肉了。和这些危险比,风吹日晒算啥?再说了,城门口也有旁的好处,比如这每月月底这进城费若是可观,弟兄们多少也有点分润,除此之外,若是遇上打听事儿的,豪门子弟出入时帮上忙的,还能得些赏钱,这么一算,岂不是更划算?”
老实说,木头说的这些也确实在理,听着确实是那种有点家底,不想折腾,求安稳的人能琢磨出来的想头。可焦裕丰更知道的是,这城门口的优势在于人流复杂繁多,消息灵通便捷,结识人脉什么的,也不容易引起注意,方便接头。而这几点正是当密探,特别是打听消息的一方,最稀罕的地方。所以喽,也就难怪这木头不忍离开了。
“若是这么说倒是也
对,什么都没有安生重要,拖家带口的,可不敢胡乱冒险。只是这和上官不怎么接触,这城门又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升职可就难了,木头叔,哪怕是个九品呢,我那兄弟也能称一句官宦子弟,家里。。。好歹也算是恢复祖上荣光了,如今这样怕是有些难啊。”
虽然对于木头的心思心知肚明,不过焦裕丰什么都没说,只一脸替他操心的样,说起这求上进的事儿。听得木头心下有些感动,只是这脸上却露出几许无奈的说到:
“有舍有得,咱们能选一样,已经不错了,多少人没得选呢。”
说是这么说,可所谓的无奈却虚的很,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渴望,焦裕丰心下忍不住想,只怕这九品他还没看在眼里。一个密探,能看不上这个官职,那只能说暗地里他的官职必定比这个还高些,而能给一个密探更高职位的。。。嚓,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所以这木头很可能就是皇家密探,和锦衣卫一个档次。
不自觉客串了一把福尔摩斯的焦裕丰想到这个,心下又是一跳,忍不住开始回想,自己在这个木头叔面前有没有露什么穿越破绽,会不会被皇家抓去切片。可心里刚起了头,一想还在人家家里,就又生生的压了下去,反过来附和了一句:
“这倒也是,还是木头叔想的透彻,咱们比上不足好歹比下有余,求一个知足常乐吧。”
“说得好,你小子,也是个看的开的。”
等着这些寒暄过了,焦裕丰又人家孩子病了,想过来看看,准备帮忙的,既然忙没帮上,走人忙乎自己的事儿去也正常,所以木头倒是没多想。可走出门,重新驾上牛车,转头往焦大家去的焦裕丰自己却又寻思上了,这木头的身份。。。老实说,他感觉很别扭啊,这以后相处起来只怕不自觉的就会警惕几分,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会不会让人看出来?哎呦,这个问题,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唉,所以说,这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儿,看看,这就是实例。
焦裕丰一路吐槽着到了焦大家,这人还没敲门呢,就听边上刚好走出来的邻居开始打招呼了:
“哎呦,这不是焦大的侄子嘛,今儿怎么来了?你别敲门了,你大兄弟带着媳妇儿子去了丈人家走亲戚,你若是寻焦大,直接去宁府就是,如今焦大可是教习,那个体面的。。。”
这谁啊,话怎么说的这么酸呢,你有本事,你也去当教习啊,在他面前这么叨叨是个啥意思?
焦裕丰心里在吐槽,不过面上却带出几分笑来,一边点头,一边感谢:
“多谢您告诉了,您忙着,那我往府里去了啊。”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和世家大族打交道多了,还是挺有好处的,最起码这里外两张脸的技能是锻炼出来了。说话滴水不漏不说,连表情都控制的相当的到位。社交能力提升了好几个档次。看,这不是,等着他转身了,那一嘴酸味的邻居都忍不住说:
“焦大这福气可真是不错,自己上去了不说,连着侄子都挺像样。”
焦大如今却是得意了,焦裕丰采到宁府的后门,那看门的小子就忙不迭的迎了上来,一脸笑意的套着近乎:
“焦二哥今儿怎么来了?可是要寻焦爷爷?焦爷爷这会儿正在演武场呢,估计还有两刻钟才能歇着,要不你先到我这儿歇会儿?我让人在演武场看着,等焦爷爷歇着了就告诉他可好?”
虽然对于到了这边就立马从大郎变成二哥有些不怎么适应,可这些不适应怎么都没有焦爷爷这一句让他震惊。乖乖,这小子。。。比自己如今也没小几岁吧,居然就喊焦大做爷爷?生生的把自己的辈分往他家小子这一伙子里拉,这关系
拉的,可真够可以的。还有这态度,又是提供歇脚的地儿,又是使人去等着,怎么听着自己好像比那些来宁府拜山头的低等官吏都体面呢?
不过对于这样的好意,焦裕丰是不会拒绝的,毕竟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推脱那不是规矩,是不给脸,不给人家交好你的机会。说来这也是这些世家世仆们的潜规则暗语:给你方便,那是交好的意思;拒绝就是生分,还容易得罪人结仇。这些日子因为他常来送菜,和金管家也算是熟悉,说的上话,宁府的小子们对他没少亲热,焦裕丰对于这一套,已经不算陌生。若非这一次架势实在是有些大,他也不至于给惊着。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我这给你添麻烦了,这样,也不用使人等着,若是方便,时间差不多了,帮忙传个话就是了。对了,我几日不来,哥儿们可好?我大伯是个直性子,人也粗糙了些,哥儿们可还受得住?”
这是拐弯抹角的打听今儿为啥有这么一出,虽然他从这态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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