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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的青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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胍拥缒曰蛘叱樘肜镎沂裁炊鳌５玸mith进来抓住了他，于是他在慌乱中抓起桌上的小刀杀死了smith。”
“我看过抽屉的钥匙，是新配的，几乎没有用过，所以才会把抽屉的漆给刮出划痕。抽屉钥匙你随身带着，能配这么私密的钥匙，只有和你关系很亲近或者曾经很亲近的人。他失去了眼镜后，眼前的世界都是模糊的，没有办法像来的时候一样迅速敏捷地离开，凶人后的慌乱让他下意识地寻找身边最亲近的寻求帮助。于是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二楼，途中可能摔倒了一至两次，跑进二楼最里间的卧室，告诉khouri他杀了人。”
shelley忍不住插。进来问道：“为什么？我是说khouri为什么会包庇一个杀了自己助理的前助理？”
“以后可不许再嘲笑我的情商了，john，”sherlock说，“shelley的情商比我还低。”
john看看他又看看shelley，无奈地道：“这和情商大概没什么关系，我也没看出来。”
“哦，动动你们的小脑瓜吧，他俩是情侣，当然，还加上lucas先生有他前老板加前男友的把柄。”
“情侣？”john和shelley还有lestrade都惊呼起来。
“是的，khouri不但和lucas先生是前情侣的关系，他恐怕和smith先生也正在交往。我说的对吗？lucas先生？”
lucas点点头：“你是对的，真不愧是holmes先生。我是khouri的书迷，来为他工作的时候是多么的激动和兴奋啊。后来没多久，我发现他喜欢男孩儿，高挑、长腿、翘臀，我很高兴，因为我也喜欢男人。于是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那几个月我过的很幸福，哪怕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我也觉得我生活在天堂。”
“可是好景不长，不到半年的时候，khouri就厌倦了我，他辞退了我，另外招了一个男孩儿，高挑、长腿、翘臀。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那是下一个我……不，不，我并没有想要杀死smith，我知道他是无辜的，这可怜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被看中的原因是身体呢。我只是感到不甘，于是缠着khouri要求最后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我偷偷复制了一份关于枪手的资料，想拿来威胁他，让他不要跟我分手。”
“枪手？”shelley诧异极了，khouri的书她几乎都看过了，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也用枪手。
“是的，女士。khouri先生以前确实写过很多非常棒的书，但他最近却有些江郎才尽了，于是出钱雇了几个没有名气的小写手给他代笔。我不介意这个，我知道他只是大脑累了，需要休息。尽管他抛弃了我，我也没想过真的要把他揭发出去，我只是想让他继续和我在一起。前几天我家遭贼，我发现那份资料不见了，之前我一直在它锁在房间的保险柜里的。我猜是khouri请人干的，于是我回来准备再偷一次，但电脑里的资料已经不见了。幸运的是我曾经把khouri身上那串锁匙每一个都配了一把保存着，偷偷的把它们当成成对的情侣锁匙，于是这回就派上用场了。”
“天啊！”khouri叫道，“天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marco太太挂在一楼的书房锁匙呢？”sherlock问。
“因为我在配锁匙的时候手里还有书房钥匙，所以我觉得不需要配。”lucas道，“我还在翻着抽屉的时候，smith进来了，我连忙关上抽屉站起来，但他已经抓住了我。当时我很紧张，或者也多少有嫉妒的原因吧，我抓起桌子上的刀就朝他挥动，想吓唬他让他放手，却没想到割断了他的脖子。smith倒下去的时候抓掉了我的眼镜，脖子上的血喷了出来，我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khouri。”
“khouri本来是想把我交出去的，但我告诉他，如果他把我交出去，我就把他有枪手的事告诉公众，khouri只好把我留下来，让我藏在那个更衣室里。好了，我全部都说完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khouri了。”
“哦，不，亲爱的jerome。”khouri叫道。
“你放心吧，khouri，尽管你其实并没有心，并没有爱上我或者smith，只要没人特意来询问，我是不会提枪手的事的，你只是比别人多长了几根JJ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john问：“sherlock，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khouri和他的两个助理的关系的？”
“他枕头底下的一些小玩意儿和他看我的眼神，john，要知道我好歹也有一双长腿和还算的上挺翘的臀部啊。”
johrade都有些无语，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shelley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的臀部，脸上发烫。她在心里唾弃自己，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和sherlock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有什么好脸红的？
sherlock敏锐地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问：“shelley，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john……”
“没有，只是有点热，没关系的。”shelley连忙阻止。
“热？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今天的气温最多25度。”sherlock有些疑惑，但看她确实没什么问题，也就放过，思考自己的问题去了。
john是个很擅长交朋友的人，虽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觉得。在处理丢失的帕廷顿导弹计划的时候，john在铁道部认识的工作人员不过和他交谈了几分钟后就把john引为知己，并在自己碰到伤患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他送到了john工作的诊所。
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穿着一套质量普通的黑色西服，他的一只手裹着一块手帕，手帕上斑斑点点尽是血迹。男青年虽然长相英俊，脸色却非常苍白，看得出他遭受过剧烈的长时间的痛苦。
“你好，医生，我是viktorhatherley，请你费心给我瞧瞧我的大拇指吧，应当说，瞧瞧我的大拇指原来所在的部位。”
他解开手帕，将手伸了出来。只见四根突出的手指和一片鲜红可怕的海绵状断面，这里本来该是大拇指的部位。大拇指已被迫根剁掉或硬拽下来了。
“天啊，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它一定流了不少血。”john叫道，他尽量放轻动作地给病人洗了伤口，上好药并用绷带把它包扎起来。
“是的，流了不少血。受伤后我昏迷过去，我相信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知觉。等我苏醒过来时，我发现它还在流血，于是我把手帕的一端紧紧地缠在手腕上，并用一根小树枝把它绷紧。不过它可不是我弄的，这是被人砍成这样的。”hatherley先生说着，有些发愁，“我还得把这桩事报告警察，但我觉得，如果我不是有这个伤口为证的话，他们会相信我的话才怪呢，这件事看起来太奇怪了，我又没什么证据。”
john讲这件事的时候，他和他的病人已经坐在了221b的客厅里：“所以我就请假带他回来了，sherlock，我想你应该能帮上忙。”
sherlock已经有好几天没接到案子了，如果不是john带着他的病人回来，肯定又要开始用他的手枪糟蹋墙了。因此他耐着性子听这位hatherley先生讲他的经历：“不过在那之前，我看你需要吃点东西，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个案子的时候因为你晕倒而等上半天。john，你能打电话让shelley送点吃的上来吗？她在楼下的咖啡厅里。”
shelley听说有个失血过多的病人需要食物，连忙端了一大盘食物上来，并一起坐下准备听听他的遭遇，顺便向sherlock抱怨了一句：“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犯罪集团出现了，我今天在外卖窗口都收到两张假币了，还好面值不大。”
hatherley吃饱喝足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脸色也好了些：“我是个机械工程师，在大学毕业后进入格林威治的一家著名的文纳和马西森公司上了两年班。后来我父亲去世，我拿到了一笔不小的遗产，就起了单干的念头。虽然我有两年的经验了，但自己单干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年的时候我一共只接了四件小活儿，收入还不如我上班时半年的薪水。”
“我几乎已经绝望，开始考虑关掉办公室，去找一份上班的活儿干了。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一位叫lysaark的上校来到我的办公室，再三确认了我的资料后交给我一个活儿。”
“这位stark上校长什么样？”sherlock问。
“他中上等身材，只是极其瘦削，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瘦削的人。他的整个面部瘦削得只剩下鼻子和下巴，两颊的皮肤紧绷在凸起的颧骨上。然而他这种憔悴模样看来是天生的，而不是由于疾病所致，因为他目光炯炯，步伐轻快，举止自如。他的衣着简朴整齐。他的年龄，据我判断，大约将近四十岁。”hatherley停了一下，见sherlock没有其它问题，继续讲了起来。
第23章 印钞机
“虽然我不明白我是孤儿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但他一再夸奖我精通业务，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我和其他所有同龄人一样被夸的飘飘然，再加上长期没有业务，虽然他要求诡异，我还是一口把活儿接了下来。”
“不过是维修一台机床，虽然客人有些神秘，一再要求保密，还得在晚上去伯克郡的艾津，但他肯出十倍的费用，我为什么要推掉呢？”
“我坐了末班车到艾郡，那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了，那是一个小站，站台上只有一个工作人员站在灯下打着呵欠。我走出火车站的时候stark上校正站在黑暗中等着，看见我就把我塞进了旁边一辆一直开着车门的汽车里，甚至没有一句寒暄。”
“那是什么车？”sherlock问。
“一辆非常普通的黑色大众，先生。”
sherlock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路很烂，像是没修过的土路，而且我们在路上行驶了至少有半个小时，stark上校说只有七英里，可就算我们走的再慢，至少也应该超过了12英里。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而且车窗贴了膜，偶尔有一点模糊的灯光，我也看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房子。”
“我试着和stark上校聊聊天打发时间，但他总是用一、两个单词就打发了我。最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车是直接开进院子里，停在大门口的，我几乎是在迈出汽车的同时跨进了房子的大门，完全没法看到那幢房子的外表。”
“房子里漆黑一团，上校摸索着开了灯，似乎他也对这幢房子并不熟悉似的。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黑发青年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对上校说了两句什么，我虽然没听懂，但以前陪女朋友去上过两节课，还是听出来他说的是德语。”
“上校把女人推回房间去了，然后把我引进一间书房让我等着。我在寂静中坐了几分钟，那个青年惶恐不安地进来了，压低声音跟我说了几句不太标准的英语：‘我要是您我就跑掉了，’他说。看来他是在力图使自己讲得平静一些，‘我要是您我就跑掉了，我不会留在这儿。留下来对您没有好处。’”
“他说完就跑掉了，我心里对这事更加没底了，但我需要这份活儿，而且这时候都快凌晨一点了，我也没办法单独离开，只好继续等着。”
“stark上校带着一个身材矮胖、双下巴的褶痕上长着栗鼠胡须的人走进来，他没有给我介绍他的同伴，只是怀疑地问：‘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把门关上了，穿堂风还是有点儿冷的。’我告诉他我觉得房间有点儿闷，所以特意把门打开了。他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借口，但还是说：‘走吧，我们领你去看看机器，它就在楼上。’”
“这是一座迷宫似的古老房子，有许许多多走廊、过道、狭窄的盘旋式楼梯、低矮的小门，所有的门槛都已经被踩的凹陷了下去。在底层的地板上没有地毯，也没有安放过家具的痕迹，墙上的灰泥剥落的斑驳不堪，长着一些绿色的东西。我尽量摆出一副不在意的姿态，但是我并没有忘记那位夫人的警告，尽管我没有把它当一回事，我还是留神注意着我的两位伙伴。”
“走了有好几分钟，我们在一间小屋前停下来，里面有一台机器，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那肯定不是普通机床。很显然，stark上楼骗了我，他们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勾当，所以只能把我骗来，选在半夜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也不让我知道具体位置。我当时害怕极了，但又想到他们既然会这样安排，肯定就不会杀我了，又放下心来。”
“机器的问题不是很严重，我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修好了，当我收拾我的工具的时候，突然在机器一个角落的夹缝里看见一点纸屑，花花绿绿的，看起来非常眼熟。还没等我想起那是什么东西，上校突然凑过来问：‘你在做什么？’”
“我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我已经修好了机器，该回去了。’他用一种非常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努力镇静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地往外走，那会儿我已经想到那纸屑是什么东西了，如果不赶紧离开，肯定会被他们杀人灭口。但我大概实在是太害怕了，被上校看出了问题，他大叫起来：‘快，他发现我们的秘密了。’一边扑了过来。”
“幸好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胖子这会儿在房间的另一边，我只需要冲开上校的防线就可以了。于是我从包里抽出我的大号扳手向门口冲去，乘着上校躲开扳手的时候冲出了小屋。走廊尽头就有一个窗户，我跑了过去，窗外是个花园，可是我有一点儿恐高症，不敢往下跳。但上校很快就追了上来，手里挥舞着一把大刀。”
“他拿刀砍过来的时候，我及时用手里的工具包挡住了……”
“就是这回，你的右手大拇指被砍掉了？”shelley问。
“是的，”hatherley看了一眼自己包扎好的右手，它早已痛的麻木了，“我是个左撇子，所以我在挡住刀的同时左手拿着大扳手在上校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一阵剧痛让工具包掉在了地上，但我没时间捡它，因为我看见那个胖子也追了上来，也顾不得怕高了，连忙爬上窗户跳了下去。窗户不算太高，我并没有摔伤，但我却觉得右手痛到让我眩晕恶心，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右手的大拇指被砍掉了。”
“但我知道我还没脱离危险，只能用手帕把手随便包了一下就努力往前跑，但是眩晕让我被一丛蔷薇花绊倒的时候再也爬不起来。这时候那个瘦弱的青年突然跑了过来，努力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叫道：‘快跑，他们一定会杀了你的，快，车在这边。’”
“他已经把车开到了花园外，我们费力地跨过栅栏上了车，他开着车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大概是逃命的时候他的车速比较快，这回我们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车站。本来我是让他与我一起去警察局的，但他不肯：‘那是我的哥哥，虽然他在做不好的事，但我也不能不管他。’他说着就开车回去了，也不知道他哥哥会不会迁怒于他。”
“我昏昏沉沉地走进车站，这时候还是半夜，我没办法离开那儿。手机大概是在摔倒的时候丢了，车站的公用电话又是坏的，我怕那些恶徒会追过来，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两个墙的夹缝里过了一夜，然后坐最早的一班车进了城。那个时候才6点，我的手痛的厉害，便决定先去诊所包扎一下，难为这位大夫陪我来这儿。”
john摆摆手：“这是遇上我正好值夜班，早走一个小时而已，没关系的。”
sherlock双手合什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道：“几个月前我曾看到过一则寻人启事，失踪的是一位机械工程师，是在晚上十点以后出门，然后失踪的。看来这位stark上校的机器已经很老旧了，或者使用不当，这才几个月就又坏了。”
“天啊，难怪那位先生会来警告我，还那么肯定说他们会杀了我。”hatherley后怕地叫了起来。
“很明显，这位hatherley上校是个非常冷酷的人，他决不允许消息走露。john，你给lestrade发个消息让他来一趟，这事虽然有趣，却不值得我亲自前往，让lestrade带人去看看就行了，不过我觉得他们肯定早已离开那儿了。”
johrade打了电话，一边道：“sherlock，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位先生差点儿被人杀了，你却只想着这件事有趣，而且你还不肯出门去抓捕那些人。”
“已经过去这么久，那些人肯定早就离开了，怎么可能还等着hatherley先生带警察回去？”
lestrade很快就赶到了，最近市面上流通着一些20英镑的纸币，做的非常逼真，除了机器，用肉眼看或者用手摸几乎没人能识别出来。苏格兰场一直在追查假币的源头，却完全没有头绪，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了，当然不能放过。
但他们果然没抓到人，他们到达目的地时，那所房子已经空空如也，人和机器都不见了。hatherley不甘心地道：“这就是我跳下来的那个窗户，这是我摔倒的那片花丛……不对，我们才走了7英里，昨晚明明走了至少12英里的。”
sherlock到底还是来了，因为shelley说要见识一下印钞机，john也认为他应该来。为此他心情有些不好，哼了一声道：“那是因为他绕路了……等等，看看这些车辙，感谢上帝，他们还在艾津，是的，他们跑不了了。”
第24章 施虐女王
sherlock非常兴奋，叫道：“lestrade，快，找些警犬来，他们并没有跑太远。”
lestrade打电话通知了警犬队，果然在村子的另一边找到了那三个人还有一台印钞机，另外还有两个模板和一堆20元面值的纸钞。
“你怎么知道他们还在村子里的？”john好奇地问。lestrade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但他已经学会等着john或者shelley去问了，省得被sherlock讽刺智商。
“看车辙，john，那儿只有一辆小轿车的车辙，印钞机是没办法用小轿车运走的，后备箱盖盖不上，太引人注目了。而且stark上校显然是个凶狠、果断并有智慧的人，他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因此他早就在同一个村子里准备好了备用的房子，事情一暴露就立刻搬过去暂避风头。”
“他既然这么聪明，为什么会没有准备一辆可以把印钞机运走的车呢？”lestrade奇怪地问。
“这就要问我们的小stark先生了。”sherlock指了指警车内一直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哥哥的瘦弱青年，“大概是他在救走hatherley先生之前，为了不让上校追上他们，把另外一辆卡车或者皮卡的轮胎扎破了。”
因为john的博客的缘故，sherlock的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普通人知道了sherloes的大名，于是有些“非常无聊”的小案子也开始找上门来，什么老婆工作到很晚啦，丈夫有外遇啦，公司高管来请他帮忙找丢失的文件啦。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有个光头男人觉得自己祖母的遗体被人掉包了，骨灰盒里装着的不是她的骨灰；两个小女孩说她们的祖父去世了，她们却无法去吊唁……
这些shelley都是听john说的，他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态度提起这些拜访者，shellely不顾sherlock气哼哼的脸，也捂着嘴笑的不行。
好在还是有几个有趣的案子的，lestrade也带他去看过几具尸体，不然他们真是不敢想象sherlock会怎么拿房间的墙壁撒气。
这天，shelley正在清理221b的冰箱，她和hudson太太都已经习惯于看见冰箱里冻着各种人体器官了，包括人头。自从她在冰箱里发现人体组织后，就坚决不肯把222b冰箱里放不下的食物拿过来，反正他们几乎每日三餐都是在她那边解决的，她可不想哪天发现自己吃的是人肉或者从卷心菜里吃出根手指头来。
当她满脸嫌恶地把一个装着手指的袋子扔回冰箱的时候，一个中等身高的胖男人突然闯了进来，一头栽倒在了她面前。
shelley被吓了一跳，她觉得地板都被他震的晃了一晃。她连忙拿起手机呼叫被她留在222b的两个男人：“你们有客人！”
这个客人是个倒霉蛋，他开车的时候突然熄了火，然后回火的时候又看见远处一个男人突然倒下去就这么死了，于是他这个唯一在场的人就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sherlock接下了这个案子，但他却不肯出门，而是让john一个人打车赶往现场，自己跑去洗了个澡。昨晚他几乎没怎么睡，现在有点儿困了。
乘着他走进浴室的这会儿，shelley赶紧给他收拾客厅，不过一天时间，这儿又乱的不成样子了。不过sherlock没有在浴室里花太多时间，他裹着床单走出来的时候，正好john的脑袋也出现在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shelley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拜托，sherlock，我还在这儿呢，你至少也要穿上你的睡衣吧？”
sherlock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笔记本打着呵欠在桌边坐下，头也不回地道：“你又不是别人，我还需要西装笔挺地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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