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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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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正要解释却被燕绍威严的驳斥:“你是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到镇南王府行骗,看本官不将你羁押入狱!”

这京中谁人不知名满天下的太子太傅燕绍,连当今皇帝都倚重三分的天子近臣谁敢得罪,看在他面子上谁人敢不对他‘多多关照’,道长一惊,连忙道:“若不是你八字相克为何王妃至今昏迷不醒,本道长奉劝姑娘一句,莫要再三狡辩的好。”

叶挽思容颜绝美,冰冷的神色越发衬托她气质出尘,怎么看都不像是煞星的模样,她语气微扬疑惑道:“哦,我记得王爷可是早就示下王妃昏迷的消息不可宣传的,这府中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怎么道长一介外人偏偏知晓得这般清楚呢。”她顿了顿,又道:“我瞧着倒是有人串通外人,栽赃嫁祸!”

听到这里,任是再信奉鬼神之说的人都不免要起疑了。

道长被她咄咄的语气吓得一惊,但他本就是做这门行当出身,即便内心翻江倒海面上依旧不动如山:“我能掐会算,自然是知晓的,你不要胡言乱语。”

叶挽思不再看他,转身朝老王爷道:“王爷明鉴,那道长口口声声说老王妃昏迷不醒是与我有关,我想当面见见那与王妃诊治的大夫,想来王爷一世英名也不想临老还要被冠上信奉鬼神的臭名。”

老王爷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冷着脸点点头。

柳氏是知道她牙尖嘴利的,这好容易有机会能将她逐出府去,她怎么忍心让这机会无端溜走:“你不要再想找借口推脱了,只要你这不祥之人一走,王妃自然药到病除。”

叶挽思双眸如冰,嗤笑道:“怎么,大夫人对赶我走的急切之心倒多过救治王妃呢,倒看不出来夫人也是那等吹嘘拍马之辈,真叫人大开眼界。”

那脱口而出的话早就引来众多疑惑的目光,柳氏被她嘲讽的话梗在心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嗫嚅着嘴唇不知说什么好,谢姨娘看着她讥讽一笑。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老王妃金玉辉煌的院子,叶挽思踏进里间,对着老王妃苍老的面孔端详了一番,轻笑出声。

这病人昏迷不醒,她还有心情笑,这番无礼的举动让堂内之人皆是皱起了眉,燕妩婳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王妃明明是被人下了药,却硬要把她说成是鬼神作怪,这不是很好笑么?”

众人讶异,边上诊治的大夫却是一脸不满:“这位小姐可别太过自信,我等都仔细的观察过,老王妃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叶挽思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温婉迷人:“错了,王妃中的不是毒,是能使人昏睡不醒的药。”

大夫们惊愕,却依旧不赞同的道:“这使人昏睡的药,也只是让人睡得沉些,这般纹丝不动的实属罕见。”

不理会身旁质疑的声音,叶挽思朝侍奉老王妃的翠香嬷嬷看去,冷声问道:“昨天王妃最后吃的是什么?”

这是怀疑府中之人了,翠香心头一跳,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撒谎,连声应道:“大小姐一向孝顺,昨儿个王妃用了她送过来的山药红枣粥,这往常也是这样吃的,也没什么事儿。”

燕妩婳鄙夷一笑,她给王妃送粥的事这阖府都知道,有什么好稀奇的,凭这就想怀疑到她头上未免太过天真。

叶挽思扫了面前的中年嬷嬷一眼,又道:“昨天王妃用过的碗碟可还在。”

“在的,老王妃出了这样的事都忙着侍候,还在那搁着呢。”

年迈的大夫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小姐,那些碗碟我等都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异常。”

叶挽思不置一词,继续问道:“王妃平日可有什么嗜好?”

翠香嬷嬷恭敬的垂着头,一五一十的全盘脱出:“王妃喜好甜食,平日总爱吃几块新鲜的糕点,这在府中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在吃食上下毒无疑是最蠢笨的方法,事后只要一查出来,这幕后下毒之人迟早要被揪出来,所以除了有深仇大恨之人一般人都不会用这么冒险的方法。

“小姐只怕要失望了,这糕点我等也检查过了,并没有异常。”年轻些的大夫看着叶挽思在桌旁打转,心头嗤笑,本以为这小姐信誓旦旦有几分本事,没想到也不过是花架子罢了。

燕绍静静的看着她从容不迫的背影,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无声的支持。

叶挽思勾唇一笑,举起手中一块白色的帕子,自信道:“不若查查这块帕子如何?”

老大夫半信半疑的接过,抬下头细细研究,本是怀疑的眼神瞬间凝重起来,见他如此严肃的表情边上的大夫纷纷围过来,顿时气氛凝滞,肃穆之极。

“这帕子被人下了药,药量只怕不轻。”

老大夫皱着眉说出这一句,顿时在堂内炸开了锅,燕妩婳瞪大眼睛,尖声道:“怎么可能!我没有下药!”

她转头就朝燕梓婳的方向看去,见她垂首心头瞬间闪过不安,这粥是她叫她送去的,如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挽思淡淡一笑:“下在粥里或糕点里都是不明智的,而帕子就不同了,王妃爱干净,这帕子免不了就要当成拭嘴擦手的工具,再捻了糕点吃,这药自然就进了嘴巴里,这昏迷不醒的谜题就解开了。”

也就是说什么鬼神作怪,煞气相克都是凭空捏造的!

老王爷拍案而起,怒斥道:“将那招摇撞骗的老道打二十军棍,连同一干等道徒送到京兆尹那去!”

“是!”府中的侍卫恭敬行礼,出门将那欲要逃走的道长抓着按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听闻棍棒之声响起,燕梓婳心头直跳,感受着那似有若无的犀利目光,手心溢出薄汗。

叶挽思看向满脸惊恐脸色煞白的燕妩婳,微微一笑:“敢问大小姐,这与你那山药红枣粥一道送过来的帕子又该作何解释?谋害祖母的罪名可是要沉塘的……”

燕妩婳跪在地上,这帕子确实是跟她的粥一起送过来的,可是她真的没有下什么药啊,如今看着满坐怀疑的目光,她只觉得怎么也说不清。

她泪眼朦胧,惊恐的道:“祖父,父亲……我没有下药啊,我真的没有。”

看着满脸惊惧的女儿谢姨娘亦是慌了,扑通一声朝老王爷跪下,哀声道:“王爷,老爷明察啊,妩儿一向纯善,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燕卓见她美艳的小脸热泪盈盈,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起了怜惜之意,正要开口却被柳氏冷冷打断:“如今这人证物证确凿,她自己刚才也承认了那粥是她送来的,如今东窗事发就要推卸责任,真是可笑。”

第六十九章 对错成局

没能除去叶挽思这个祸害,确实可惜,可要是能把谢姨娘这个狐媚子脱下水也是好的,柳氏阴冷一笑。

谢姨娘面上一片哀泣,那伤心欲绝的神情任是男人见了都要怜惜不已,她垂着头,听着燕妩婳的呜咽之声心头揪痛,电光火石间想起燕梓婳昨日不寻常的到访,抬起头悲伤道:“大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昨个儿二小姐还跟她说说笑笑,今天就变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夫人,你我都是为人母,你怎么忍心……”

这话说的却是很有技巧,不动声色将燕梓婳昨日的到访说了出来,又将柳氏一番作为比成别有用心,这心思灵动的人,一下子就转过弯来,只怕是二人原本正谋划着什么,如今东窗事发了柳氏又将罪责推到大小姐这个庶女身上,想起今日柳氏的殷勤倒是说得通了。

老王爷凌厉的一扫,众人纷纷将古怪的眼神收起,他抿着唇,看着下首满脸泪痕的燕妩婳,神情是出奇的狠厉:“你说,既然没有下药,那帕子上的东西从何而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人在帕子上下了药让老王妃昏迷不醒,再请来道士胡乱作法一番将叶挽思定为罪魁祸首,若不是她极力为自己辩解最终细心的发现帕子被人下了药,只怕现在被遣送出府的就是她了。

而这之中最让人怀疑的就是鼓动老王爷请道士的燕梓婳和送粥的燕妩婳二人,这不经意的配合实在让人起疑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燕妩婳满心都是慌乱,她开始在怀疑是不是燕梓婳在暗中做手脚了,如今她被众人审问,对方却摘了个干净,不由攥紧了裙摆,哭泣道:“祖父……是二妹,是她唆使我给祖母送粥的,我真的没有下药!”

柳氏横眉一瞪,冷厉道:“妩儿,做错事就该承认,你妹妹待你如亲姐你怎么这般胡乱攀咬。”

柳氏转念一想就知道定跟自己女儿脱不了干系,想来是七皇子频频对叶挽思示好让她心头焦急了,这一招若是做好了谁都不会怀疑她,可就是因为叶挽思这古怪的贱丫头,如今才暴露了她自己,这唯一的错处就在是她鼓动老王爷请道士的,只盼着以她平日积攒的善名能揭去这个嫌疑。

燕梓婳嘴唇微颤,红着眼眶,绝美的小脸伤心又无辜,她娇柔一跪,哽咽道:“大姐,我昨日不过是与你闲话家常罢了,你怎么能这样陷害于我,那粥是你叫你的贴身丫鬟映柳送的,我可有动过半分……”

她面上凄惨心头却是狂跳不已,只能抓着这话柄摘清自己的关系,昨天那粥是燕妩婳叫人送的,她确实没有动过,只是换了一条帕子,那药只会让人昏睡几日而已,就是因为没有毒她才敢铤而走险的给老王妃用,虽然一开始是于心不忍,但是为了能赶走叶挽思独占东亭翎她什么都不管了。

想不到对方如此精明,这一幕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没想到害她不成反倒惹了一身腥。

燕卓冰冷的审视着哭哭啼啼的二人,再看上首老王爷神色冷酷,他轻轻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妩儿,没想到你如此不懂事,竟这般疏忽害了你祖母,真是让为父太寒心了。”

老王爷扫了一眼状似悲伤的燕卓,抿着唇严厉道:“这大逆不道的逆女断是不能留在府里了,收拾了东西去京外的庄子吧。”

谢姨娘一顿,泪珠还挂在颊边满脸惊愕,这庄子清苦不说,平日可还要下地劳作的,这样打发了出去,显然是不想认她这个小姐身份了,可燕妩婳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又如何能过那样的苦日子,这是要她去死啊。

“王爷,王爷……求求你了,大小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她,你这是逼她去死啊……”谢姨娘蹒跚着跪倒在老王爷脚下,揪着她的衣角苦苦哀求,那神情悲伤到了极点,可见真的是心疼极自己女儿的。

叶挽思站在燕绍身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燕妩婳是可悲,但她确实有一个好娘亲,耳边传来棍仗的闷哼之声,她嘴角轻勾,走出了房门。

燕妩婳愣在当场,连跪着的身形都维持不了,瘫软在了地上,她抬头求救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燕卓却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淡漠让她遍体生寒,手脚发凉。

她悲凉自嘲,随即大笑出声,笑得开怀,笑得凄凉。

“为什么?明明就是她搞的鬼!她嫉妒那个野丫头得了七皇子青眼想要将她赶出府,明明就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处罚我!就因为她是嫡女我是庶女么!就因为她要嫁入皇室……”

“啪!”燕卓凌厉的瞪着她,狠狠甩了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个逆女,自己做错事竟然还敢诬陷自己的妹妹!”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白皙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燕妩婳捂着脸,脑子里嗡嗡作响,恨恨的瞪向一旁跪着柔弱不堪的燕梓婳,恨不得上前抓花那惺惺作态的嘴脸。

老王爷厉声道:“好了,今日就收拾了出府去,此事已定,不容再议。”

谢姨娘凄惨一笑,随后起身揽着那颤抖不已的燕妩婳,察觉到这温暖的怀抱燕妩婳忍不住痛哭出声,呢喃道:“娘……我不要去庄子,我不要去庄子……”

听着这饱含酸楚的一声娘,谢姨娘心头痛得滴血,却只能不住的安慰道:“娘会帮你的,娘会帮你的,妩儿不怕……”

燕梓婳送了一口气,她就知道父亲不会不管她的,她是正经的嫡女,身份高贵,是嫁进皇室最适合的人选,父亲怎么会舍弃了她,思及此,她愉悦一笑。

叶挽思走出房门,那道长正被几个高大魁梧的侍卫架在地上,厚重的板子实打实的打在后背,不过几下就皮开肉绽,他气若游丝的喘着气,身旁的血汇聚成了一道小溪,还依旧源源不断的汩汩而出。

叶挽思抬腿踢开他嘴里的布,看着他直翻白眼的哼哼,轻声道:“是谁指使你这样陷害我的?”

道长的脑子早就被那板子打得成了浆糊,此时听着轻柔的口气更是觉得痛入骨髓,不禁哀嚎出声:“我说……你放过我。”

“那你可要说清楚了。”

道长艰难的点点头,只要能少挨一点板子,他什么都愿意说,张开鲜血直流的嘴巴,断断续续的就将事情的始末尽数托出,最后他道:“这样你总可以放了我吧。”

说完,闷哼之声继续落下,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道长惊惧:“你说话不算话……”

我可从未答应过你不是么,叶挽思微笑朝魁梧的侍卫点头示意,转身进了房门。

一进来就捕捉到燕梓婳嘴角那一抹惬意的笑,她冷冷一扫,开口道:“既然下药害王妃的人已经查出,那就来说说那蓄意诬陷我的罪魁祸首吧。”

闻言众人皆惊讶的看着她,明眼人都知道惩罚了大小姐就算是将这事揭过了,如今她竟还执意的要追究。

燕绍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是啊,挽儿是我的女儿,再怎么样都不能由着人随意侮辱。”

这可是明摆着要为她撑腰了,柳氏暗暗咬牙,歉意道:“三老爷,梓儿也是出于好心想出一份绵薄之力帮一帮王妃,不过是碰巧遇上个骗子老道,断然没有什么诬陷一说,这都是一场误会。”

“哦,是巧合么,这太多的巧合碰到一起可就是人为了。”燕绍端起茶盏,轻轻吹了一口茶上漂浮的茶叶,神色莫名的道。

燕卓走过来,爽朗一笑,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道:“三弟,都是那神棍老道的错,你要是心里有气只管抓了他狠狠鞭打一顿,别太较真了。”

燕绍微微避开他故作情深的举动,淡漠道:“我可没忘记你们色厉内荏的叫嚷要我的挽儿搬出去。”

燕卓微眯起了双眸,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阴狠,朝跪在下首的人道:“梓儿,误会了你挽儿妹妹还不过来道歉。”

燕梓婳一愣,掩饰下心头的不甘,走过来盈盈的朝她微微屈膝,歉声道:“挽儿妹妹,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执意要请道士作法,也不会害得你被大家误会,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介意。”

想要这样就蒙混过关么,叶挽思冷冷一笑,轻声道:“可是那道士被王爷的一顿责打已经什么都招了,说是你这二小姐指使人用银子贿赂她陷害我的……”

燕梓婳小脸顿时煞白,想起她刚才举动,原来是逼问那道士去了,她心头狂跳,燕妩婳被遣送出府的事才刚发生,她可不想那样,她还要嫁给东亭翎为妃的,她惊恐万分的想着,额头渐渐冒出薄汗。

老王爷眸光转动,眼里是说不出的失望,他直直的看着叶挽思:“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叶挽思点点头,从容的道:“那道士还在外头,随王爷审问。”

“来人!将那道士拖进来!”

话落,那道士不一会儿便被拖了进来,整个如血人一般,这二十棍跟别的府中花架子一般的不同,成人巴掌宽的厚重军棍打下来不死也难,此时他被拖着趴在地上,呼吸已经轻若未闻。

老王爷坐在上首,清瘦的身躯威风凛凛,虽是年过半百依旧不减当年行军打战的冷峻凌厉,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足以让人双腿打颤,他冷眸一扫,沉声道:“可是有人拿钱指使于你?一五一十的速速说来”

道士早已没了力气,耳边听着这嗡声的冷喝,只能堪堪的抬起手,遥遥一指,那手沾满血污,直指站在人群中的绝美女子。

燕梓婳瞪大了双眼,惊恐的退后了一步,浑身直惊得哆嗦。

柳氏看着这一幕,搂过那颤抖得如秋天落叶般的燕梓婳,厉声道:“妙秋!想不到竟然这般居心叵测,梓儿待你不好么,你居然做出这等罪大恶极的事,本夫人若是不处置你只怕还会更加猖狂!”

说着,柳氏指挥着身后高大的嬷嬷,厉声道:“把这丫头堵了嘴拖出去乱棍打死!真是家门不幸,竟有这等胆大包天的奴仆诬陷主子。”她抬头面向老王爷,脸上满是无地自容的歉意:“都是我的不是,治家不严才有这些事情发生,媳妇这就回去好生反省。”

这一翻颠倒是非,雷厉风行的举动实在是看得人乍舌不已。

叶挽思冷冷的看她作戏,又扫了眼趴在地上死狗一般的道士和站在燕梓婳身后面如死灰被仆妇拖下去的妙秋,终是嘲笑出声。

老王爷闭了闭眼睛,摆摆手不欲再看。

燕梓婳经这几番大起大落早就被冷汗湿了后背,此时松懈下来只觉得浑身发软,看着满座冷漠的目光,恨不得此时能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柳氏一番处置下来方松了口气,就见到原本站得好好的燕梓婳突然直挺挺的往后倒去,还未反应过来身旁就晃过一道雪白的身影。

一直沉默不语的燕云赋抱起晕倒的燕梓婳,轻声道:“我送妹妹回去。”

走出房门时,他冷冷的看了人群中的叶挽思一眼,修长玉立的翩翩身影如一抹冰冷的雪色,吹袭过鼻尖。

叶挽思接到他投过来的复杂眼神,缄默不语,她可不是心怀慈悲的菩萨,做不到被人欺辱还要笑脸相迎,燕梓婳是大房巩固势力的筹码,只这一回还扳不倒她,她也不失望,千里之堤崩于蚁穴,她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老王爷冷着脸,不欲再说什么,负着手当先跨出了门。

燕云赋抱着人回了院落,将人放在榻上,冷声道:“还不醒来么?”

燕梓婳颤着眼睫,睁开了眼睛,扭着头不敢面对他冷淡清澈的眼睛。

“你真是让我失望,我实在是不敢想你居然这么狠心对待一向疼爱你的祖母,你何时竟变得如此蛇蝎心肠了?”

燕云赋冷冷的看着她,他虽然不言不语的冷眼旁观,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他不了解燕妩婳的性格却是极为了解自己妹妹的,更何况那药还是他房中的,他在看到昏迷的人那一刻就明白了,所以他才这般失望,想不到对方为了那所谓的情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连疼爱她的祖母都敢下手,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我……那只是让人昏睡几日而已,没事的不是么……”燕梓婳睁开了眼睛,在那凌厉的眼神下,她只觉得无处可躲,一切被剥开在青天白日下让她羞愧难当。

见她依旧狡辩,燕云赋不禁攥紧了她的肩膀,厉声道:“若是用量不慎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的。”

燕梓婳从未见过一向淡漠却对她极为温和的大哥这样一副冷酷的表情,被他话中的狠厉惊吓住,喃喃道:“没有,我只是下了一点而已,不会的……”

她真的没有要她命的意思,她只是想让老王妃昏睡几日,等将叶挽思赶走她自然就会苏醒过来的,如今听着他的话,她不禁惊恐不已,若是真的因为她的关系害死了老王妃,那她该怎么办。

焦急的握紧燕云赋的手,燕梓婳惊声道:“大哥,你别说出去好不好?你说出去我就完了……”

燕云赋冷冷拍开,闭了闭眼,声音冷得似冰。

“就这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燕梓婳尴尬的收回手,却是欣慰一笑,点点头,娇声道:“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燕云赋看了她绝美的面孔一眼,跨出了房门,在老王妃和自己妹妹面前,她还是选择了维护她。

叶挽思走在白玉廊下,想起那下药的手帕,若有所思的跟着燕绍去他的书房,踏进那布置简雅,墨香淡淡的书房,她垂着头,思量着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中毒一事,回府这几个月也不知道接触什么没有,有没有中毒还未知。

燕绍见她低着头,以为她还在意燕梓婳没有受到处罚一事,不由轻声道:“她作恶多端总会有恶报的,挽儿这般优秀,她是如何也比不上的。”

叶挽思闻言抬头一笑,燕梓婳充其量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她更在意的是外表温和内心阴险的燕卓,不过这些都可以容后再议,关键是现在该怎么找出这毒药的来源和下毒之人又可以不让他发觉。

伸出素手接过燕绍沏的热茶,茶香夹杂着热气扑鼻而来,香如幽兰。

她敛下了眼睫,燕绍一向喜欢这云雾茶,彼时在碧城之时亦是经常倚在竹林,与茶香为伴,如此这习惯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对方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下毒么?

按照府中的利益来说,燕绍的存在对于燕卓是最不利的,或许老王爷对平妻霓裳群主还有情分在,所以想把爵位留给燕绍,却碍于燕卓的嫡长子的地位所以才迟迟不肯立世子。

但就是因他的举棋不定燕卓才更会怀恨在心,视燕绍为眼中钉,不除不快。

而且那毒下的不是一两天了,若不是亲近之人是不肯能做到的,一旦燕绍悄无声息的死去那毒谁也查不出来,如此一想,非大房无疑。

但这么多年都没人起疑,肯定有内奸!

第七十章 始料未及

叶挽思走出燕绍的书房,没在房中发现任何异样,然而就是这平静无常的表象才更让她心惊,说明这内奸是他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所以他对此人才能完全不设防。

既然毒从口入那必定是与他日常的饮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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