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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委屈婶的本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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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晴哭唧唧地望向彼岸花的方向,而彼岸花深感同情的看着天晴,想了许久,终于还是伸手拍了拍少女单薄的肩膀,怜悯地说了:“没办法了,既然白天走不开,只能晚上制造机会了,你去把药研喊过来。”
  “帮我?”天晴QAQ:“但晚上可是药研跟弟弟们讲故事的时间,我找不了他,房间太多人了。”
  “万恶的粟田口……”彼岸花啧了把嘴,再一次人设崩坏。
  “QAQ?”天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没事妾身帮你,用点浪漫的方法,总而言之你现在到庭院等候,妾身去给药研留个讯息。”
  彼岸花言之凿凿,下一秒身影就消散在空气中,看来是马上跑去找药研去了,天晴一脸懵逼地在彼岸花脑海里思考着什么是浪漫的方法,想着彼岸花办事大概是没问题的,也就叹了口气从房间里面出去,走到本丸偏厅。
  ……夜色渐浓,月光洒满一地,满花园都是银白的色彩。
  天晴披着羽织有些战战兢兢地坐在走廊上,直至听见药研困惑的声音响起。
  “到底是谁在这附近丢弃花朵……”
  黑发紫瞳的少年穿着白袍把地上遗落的一朵朵红花给捡了起来,他满脸困惑地沿着花朵走着,一不小心就到了偏厅。
  而天晴仰头望着那个捧着一大束血红花朵出现在她面前的药研,心里不由得吐槽了一把,原来彼岸花使用的所谓浪漫方法,原来是用诱饵吗!这可不是动画片里面汤姆放起司在地上引诱杰利出来的桥段!
  天晴按耐住吐槽的欲望与身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的彼岸花对上视线,然后又抽了抽嘴角看向药研。
  “大将,你这时候怎么在这里?”药研有些意外地望着天晴,手上还笨拙地捧着一大束他好心从地上捡起来的花朵。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站着,而天晴走到少年的身旁,本来在心中准备好的台词,又在此刻犹豫了。
  要说吗?要告白吗?应该直接跟药研提起吗?
  少女望着那个少年捧着一大束红花的模样,乍眼看去,就像是药研要来送她礼物一般——说实话,要不是彼岸花事先跟她说了她或许还真的会感到非常感动不不现在不应该吐槽这一点了。
  天晴摇头把自己想吐槽的心拼命摒弃掉,然后,又伸手拉住药研的衣袖。
  “药研,我有话想跟你说!”
  少女的脸颊上两抹粉红相当显眼,而药研怔了怔,心里有点追不上事情的变化,倒是下意识地应允了下来:“噢,哦……”
  “药研其实我……”少女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我……!”
  终究是一个恐男症康复者的告白,而且是面对着喜欢的男孩子,又在这么幽静的一个空间里,天晴的心情实在是很难不紧张。
  想到这,她就把脑袋埋得低低的,然后在心中默念了对白许多遍。
  药研我喜欢你药研我喜欢你药研我喜欢你药研我喜欢你……
  好吧不管了就这样不顾一起地说出口吧,药研肯定能明白的!
  她做好准备,然后又提起了必死的决心。
  “药研我……”
  ……
  …
  “喂!!!!鬼切说的阴阳师在哪里啦!!”
  可是少女话还没说出口,一声陌生的男人吆喝声就相当霸气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
  而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天晴,此刻也只能宣告气死在这仿佛被安排好了的套路当中。
  结野·很委屈·天晴:……我不要再告白了。
  彼岸·很生气·花:不管这来的是谁妾身也要把对方狠狠掐死。
  药研·捧着花·懵逼·藤四郎:大将?
  正在找人的某个断臂大江山妖怪:咯咯鸡?咯咯鸡?
  鬼·拿着剧本·切:呵。
  ……
  未完待续

  第103章 番外(三)

  ……
  夜色渐浓; 本丸。
  “——喂!!鬼切说的阴阳师在哪里啦!!”
  在陌生粗矿的吆喝声响起后,就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男人从屋檐上一跃而下; 接着,就精确地转过身来; 把视线落在天晴的身上。
  两个人视线撞上,天晴怔了怔,又见药研已经警惕地把自己挡在了身后。
  “你是谁?!”药研蹙眉询问,又伸出一只手护着天晴。
  而天晴站在药研的背后小心翼翼地窥探,只见来人留着一头白色长发,一长一短的两根鬼角长在他的额角之上,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与护甲; 赤脚站在他的偏厅上。
  他的面容俊朗,一双金色的眸子犀利地打量着天晴,嘴角勾起一个嚣张的弧度;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跋扈锐利的霸气。
  天晴不知怎么觉得,这个人貌似和……鬼切有着相当相似的气息。
  是鬼切的同伴吗?因为刚才听这个人提到了鬼切; 所以此刻她对他也没什么警惕心。
  而也似是察觉到了少女并不害怕自己; 那边的白发男人也是毫不犹豫地往前靠近; 他的声音低沉而自来熟:“你就是鬼切说的阴阳师啊,吾有句话要跟你说,关于吾的挚友……”
  身份未明的妖怪擅自开口说着; 而天晴也在听,只是来人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完,一把带着杀气的刀刃就横空飞来; 再直接把大妖怪的裤脚给钉在了原地了。
  本在接近的大妖怪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
  而他下意识气得把刀刃从草地上拔/出,又马上跟动手的人抱怨:“喂鬼切,你到底在干什么?!”
  “……茨木童子,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跟来。”那个留着一头墨色长发的武士男冷着一张脸从屋檐上跃下,然后又二话不说地挥刀砍向茨木童子,似是要逼迫他再往后退一些,不让他接近天晴的方向。
  而天晴闻言倒是有点懵了,茨木童子?这不是鬼切那只鬼手的主人?想到这天晴又马上瞄向茨木童子的右手——确实,刚才周遭太暗了她都没有发现,他的右手手臂还真的是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只破烂的袖子。
  说起来,鬼切回来了啊,明明这段时间一只在到处跑,基本连人影都不在本丸里了。
  “怎么,你不是说你现在和一个阴阳师在结界里同住嘛?吾就想过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家伙,假若这家伙是厉害的家伙……”
  “我早就说了,她是不会帮助酒吞童子恢复记忆的。”
  “还没让她看又怎么会清楚?总而言之吾的挚友……”
  茨木童子本人的态度特别嚣张而自来熟,他嘴角上扬着,瞧见那个从鬼切身后挑眉看着自己的少女,似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庞大的灵力,关于酒吞童子的故事他还没说完,他就换了个态度了,眼神里尽是对强者的兴趣。
  “说起来,要不要和吾比一场?”
  “……茨木童子!”
  鬼切扬声喝止,他的语气渗着几分愠怒,身体就挡在药研与天晴的面前半步不挪开,而天晴感觉有些神奇地望着这个久违的暴脾气的鬼切,知道还不到自己介入的时候,就只能乖巧。jpg地地偷听两个大江山妖怪擅闯本丸的原因。
  然后,也是天晴一直仔细听才发现。
  原来,茨木童子是鬼切在外头游历的时候再次碰上的,因为两人也有着要向源氏复仇的目标,所以暂时订立了合作关系。而除此之外,鬼切对于害酒吞童子失忆这件事也有愧疚之心,也曾经答应茨木会与他一起寻找让酒吞恢复记忆的方法,只是,对鬼切来说,比起酒吞他更关心天晴的事情,所以在这件事上,没茨木童子那么上心,心中也定然是不想牵扯上天晴。
  但茨木童子就不一样了,茨木一直在物色能帮到酒吞的阴阳师,只是阴阳师他是见过许多了,但能帮得上忙的却几乎不存在,也因此……就当他知道此刻鬼切跟着一个阴阳师生活,考虑到鬼切认定的人肯定不简单,就死皮赖脸的要跟上来了。
  然後,就发展到了茨木偷偷跟着鬼切闯入本丸撒泼的现况。
  天晴:……是不是大江山的妖怪都喜欢这样蹭上来?
  药研:这是来自大将的灵魂拷问了。
  天晴:可不是嘛。
  少女有些无奈,另一边厢的鬼切与茨木童子倒是无障碍地开始了马拉松式鸡同鸭讲的争辩。
  而天晴听这么久感觉也不是办法了,鬼切那家伙是个社障,而茨木童子明显是个KY,就算他们两人像这样争辩,到明年肯定也是不会出现任何结果……所以,她还是开口帮忙吧。
  “还是我替你说吧,鬼切。”
  “这是我和茨木的事情。”
  “……让你这么说,太阳怕不是要出来了。”
  “……”无法反驳,天知道他平常和茨木童子讨论个事情到底要花上多少个日夜。鬼切想了想,终于还是妥协地让天晴与茨木在保持一段距离的情况下说话。
  “哦阴阳师!你难道是想清楚了吗?吾需要你的帮助——”
  “抱歉,我不能帮你的忙。”
  “为什么?瞧你经营这巨型结界的能力,你肯定有办法……”
  “但是我现在身体变成这样了,即使我想跟你去看你的朋友,也是不可能做到。”
  天晴无奈地笑着掖起自己的衣袖,展露出右臂与上头令咒的烙印。
  确实,若是从前妖怪的委托,也是为了妖怪的事情,她是肯定会帮忙的——但是现在她行动不便,就不可能跟随着鬼切去远的地方去了。
  而听见天晴这么说,茨木童子见状愣了愣,本来那写满对天晴的兴趣的眼神,也在瞬间转化为直白的嫌弃:“哦原来是这样吗,确实,失去了一只手的阴阳师,对吾来说只是累赘……”
  “闭嘴,茨木童子!”只是,茨木童子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鬼切就已经操控着鬼手向茨木童子发出攻击,始料未及的茨木脑袋一歪恰恰避过,却还是被鬼切的刀刃所划伤了脸颊,他正想斥责鬼切的行为呢,就从鬼切的瞳眸当中看见了燃烧的怒火——
  “怎么了,鬼切,你怎么突然那么生气?”茨木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吾说的话哪里错了?”
  “把你的话给收回去!!!”
  鬼切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而天晴一怔,也是瞬间明白刚才茨木所触及的是鬼切的雷点。因为自从她苏醒以来,鬼切就不喜欢任何人提到她的右手,似是觉得她那失去的右臂原因在他,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因为她右臂的情况而诟病她,虽然说这样的人在本丸里不存在……
  但鬼切确实会不允许她做这个那个的,以前的他倒是不会这样。
  可以说是过度保护而且很敏感了。
  也难怪鬼切会对茨木童子的话这么生气。
  但天晴自己可是没所谓的啊,毕竟她现在这样都是自己的决定,她一点都不会后悔,现在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预料到的后果。
  反过来,鬼切变得不像鬼切这一点就叫她有些害怕了,她看着那两个似乎要在她□□里打起来的大妖怪,二话不说的就上去拉住了鬼切的手,喊住他低声地劝说:“鬼切你别生气,我一点也没在意……”
  “闭嘴!你什么都不懂!”鬼切狠狠地甩开天晴的手,而她因为失去右手平衡不住自己,就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就连药研也来不及扶住。
  “喂鬼切!”药研蹙眉瞪向鬼切:“你这样会弄伤大将好吗?!”
  而药研这么一声质问,又瞬间让鬼切反应过来了——他马上回头看向少女跌坐在地上一脸哀怨的样子,就马上把后方就要和他开战的茨木童子完全抛之脑后,只知道蹲下身去把少女扶起来。
  “……对不起。”鬼切连忙对少女道歉,双手悬在天晴的身旁,想拉起她又怕弄痛她哪里。
  而天晴把鬼切那个担忧的表情看在眼底,想了许久,记起这段时间鬼切对自己的种种保护,又叹了口气在药研的虚扶之中望着他:“……我是没关系,但鬼切你难道不觉得你对我过度保护了吗?”
  “什么?”鬼切怔了怔。
  “你是觉得我的手是因为你而失去的吧?但现在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啊,你完全不需要为了我而内疚。”天晴看着鬼切,看着他那闪缩的眼神,又伸出左手揪住他的衣角,逼他正面看着自己:“我不需要你这样小心对待我啊。”
  她终于找到个机会对鬼切说清楚这件事,所以每一个字眼都说得相当认真。而鬼切闻言心头一紧,拳头却是不自觉地攥紧。
  她一句“不需要”,可是叫他一颗心都要碎了一般揪痛。
  “你不需要我保护你?”良久,他轻声地重复。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心碎。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他飞快地打断她,接着,又马上从地上站起,刘海与长发遮蔽了鬼切的眉眼,他一声不吭地走到茨木童子的身旁,继而一跃而起,消失在天晴与茨木童子的面前,留下天晴、药研与茨木童子尴尬地面面相觑。
  彼岸·一直在窥探·花:……所以是什么跟什么啦。
  而药研望着那个鬼切消失的方向,想了想,又开口唤了声那个躲在暗处的彼岸花:“彼岸花,你看着大将。”
  “欸原来你知道妾身在这里的吗?!”彼岸花一脸懵逼。
  “……实际上是从最初开始。”药研无奈地勾起了嘴角,又反手指了指脚下的一堆红花,他也只是想出来看看彼岸花干了什么罢了。
  而天晴有些困惑地望着药研,眸中对鬼切的担忧一点没消失。她伸出左手揪住药研的衣袖,然后问他:“怎么办药研我应该追上去吗……我貌似惹鬼切生气了。”
  “没事啊大将。”药研冲着她勾唇一笑,又伸手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就站起身来越过茨木童子:“我去问问他。”
  “大将不用担忧,就只有男人能解决男人的问题。”
  他的眼神自信淡定,浑身散发着的沉稳气质,又叫天晴担忧不已的心,一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
  

  第104章 番外(四)

  ……
  夜深; 本丸后山。
  擅长追踪与侦测的药研,很容易就追上了本来就没跑多远的鬼切。他站在树林中央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长发男人; 看他只是沉默萧索地站在树底下,药研又率先开口了。
  “鬼切; 你到底在焦躁什么?”
  “跟你有关系?”
  “你可是让大将伤心了,这我当然不能坐视不……”
  只是药研一句话还没说完,鬼切又是把一把刀刃飞向了药研的方向,他以一个后空翻恰恰躲过,又瞧见自己习惯穿着的白袍,竟因鬼切的攻击给划破了。
  药研单膝跪在树干之上,居高临下地望向鬼切那双死寂一般的眼眸; 性格温文冷静的黑发少年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闪过一丝战意。
  “……看来跟你真不能好好说话啊,鬼切。”
  “我从没打算跟你好说话。”
  鬼切不甘示弱; 接着,也看着药研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
  而药研更是明白了鬼切的意思; 就二话不说地从树干上一跃而下; 接着反手把鬼切那把插在树干上的太刀轻易拔/出; 就拿着太刀就眼神犀利冷冽地冲向鬼切。
  片刻之间,刀剑相撞的铿锵声在森林中响起!
  银光闪烁,脚尖落在枯叶上的窸窣声在森林之中不绝于耳。
  两个早就看对方不顺眼许久的男人终于放开手脚地以刀刃比划; 每一刀都使出了全力要把对方击败。
  而药研望着面前眼神凶狠专注的鬼切,似是没想到两个人居然有这样动真格的一天,想了想干脆开口调侃他了。
  “说起来鬼切……她醒来那天你把她的吊床弄坏是故意的吧?!”
  “不然?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手滑了?只是现在想来; 我那一刀应该直接朝着你脑门掷去!”
  两人说罢,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好几分。
  “啊是吗?说起来我也后悔在你刚来到本丸昏倒那天,我没给你补刀了!”
  “呵,你就不怕被她说你残忍吗?好哥哥?”
  刀光剑影,银光闪烁。
  “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了她的人有资格说话吗?”
  “从头到尾也在装乖,你不累吗?!”
  鬼切翻身就拔出第二把刀旋身朝着药研的方向把双刃同时狠狠砍下——
  “最少我可是在替她工作,但你似乎从最开始就一直在让人操心吧?”
  “那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跑到哪里了?百目鬼之战中途才出现的懦夫!”
  鬼切说的很狠。
  而药研脸色微变,下一秒则是横架着一把太刀,把鬼切的两把刀都挡了下来,然后,他闪烁着厉色的眼眸又狠狠地盯着鬼切的,虽然额头冒着汗水,嘴角的笑意却是爽朗的——
  “……说起消失,那你从她醒来开始就一直躲着不敢见她!你到底是不敢承认什么?”药研抬腿逼使鬼切收回两把刀,接着,又旋身踢起一把将鬼切给踹倒在地上,接着坐落在他的身上,动作利落地用太刀指着他的喉咙。
  “告诉你……我可不会输给,连直面她也不敢的男人。”
  药研一双紫瞳在月光底下泛着严厉与冷冽,而被药研说中心里话的鬼切狠一咬牙,就二话不说地把药研一把从自己身上推开。
  而药研稳稳后退数步,又丝毫不在意地伸手拭去自己脸颊上因为和鬼切干架而留下的血痕。
  黑发少年仰眸沉静地注视着那个一直在别扭的妖怪,在刚才的战斗之间,两个总是在暗中敌视对方的人总归是把心中一堆不满给全骂了出来,而鬼切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黑发紫瞳的少年,又发现自己方才心中的烦躁,在发泄了一遍之后居然逐渐被抚平了。
  脑海里就只剩下药研的一句——不会输给连直面她也不敢的男人。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少女认真又哀伤的表情。
  他明明是知道的,她不是那个意思,她绝对不会有那个意思。
  但他却还是因为自己的焦躁与不安而冲着她发了脾气,让她更加伤心了。
  确实啊……这样的他又算什么男人?
  鬼切喘息着看了眼自己那被药研划破的伤口,甚至没有伸手去擦拭,就只是沉默地控制着那些刀刃回到自己的身旁,就承受着浑身的疼痛转身走进森林。
  同时,对药研搁下一句话。
  “别再跟来,我想见到的人不是你,我一秒也不想再见到你。”
  他说得直接,身影又逐渐隐藏在黑暗之中,反倒是那个留在原地的黑发少年,听见鬼切说的话,表情全是哭笑不得。
  “你这不是,对着别人就能说出心底话吗?”
  ……
  …
  待药研一个人下山找到天晴时,就已经是半夜了。
  因为担心,少女就彻夜未眠,反而是眼巴巴地等着两个人回来。而药研走近亮着灯的房间,瞧见那个正在等着的少女,又笑着跟她打了招呼:“哟,大将。”
  “药研!阿不,你身上怎么添了那么多伤……”
  “没什么,就和鬼切稍微吵了点架。”
  “欸!你不是没带自己的短刀,这样岂不是……”
  “并没有,鬼切把自己的刀给我,我们是直接堂堂正正的打架的。”
  少年笑容爽朗地说着,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伤口都不是伤一般随意,但天晴看了自然不是这么觉得了,那可是她喜欢的对象,居然为了代替她解决问题而半夜去跟别人吵架,换了一身伤回来……
  天晴的眼神写满了心疼与悲伤,又没忍耐住就拉着药研在自己的房间坐下来,再使用她的急救箱给他处理伤口。
  “抱歉,若是可以的话我真想给你亲手缝纫回这件袍子……”
  “都是小事啊,大将。”
  药研抚上自己脸上的纱布,反倒是少女只能使用左手给自己清洗伤口也要坚持做这一点,是真的让他很感动的了。他伸手把少女留在自己身上检查的手给抓下来,又笑着跟她说:“真的没有别的伤口了,你不用担心。”
  “但是……”
  “还是说大将,你觉得我和鬼切打架肯定会输?”药研佯装出了一个不满的表情,他挑眉狐疑地盯着少女,又看她脸色急了起来。
  “并没有啊!”她快要被药研气死,又把脑袋垂了下去,将桌子上凌乱的急救用品给一个个收了起来:“这不是在担心你嘛,就算你多强我都不想看见你受伤啊……”
  少女委屈巴巴又直接地道出对药研的担心,而药研垂眸凝看着她,注意到少女最近对自己越发增加的直白的关心与在意,心脏又逐渐因而变得柔软起来。
  他的眼神就那样专注地凝看着她,恨不得把这个可爱少女捧在手心上疼。
  ……
  另一边,门外。
  “……”
  刚刚赶下山的鬼切有些沉默地望着屋内那个过于美好和谐的气氛。
  少女有些娇羞地跟那个黑发少年争辩着什么,眸中的胆怯和好奇,是她对自己所没有的。
  而也就在哪一个瞬间,鬼切明白了什么。
  ……那就是那两个人之间或许没有自己介入余地的事实。
  他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只觉得面前的景象他快要看不下去,正想转身离开,药研刚才同他说的那句话“不会输给连直面她也不敢的男人”却又忽然像是魔咒一般紧紧箍着他,叫他半步没办法从她的庭院内再次挪开。
  对,他从未跟她好好说过自己的事情和想法。
  鬼切垂下眸去,想了想,还是沿途折返,接着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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