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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快穿囧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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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吩咐道:“给三爷倒杯茶,你自去睡。”
兴儿迷迷糊糊地起身,摸了摸水壶,隔着布套依旧热乎,他便找了茶碗给贾环倒了水,又慢悠悠地走回外间,继续倒头就睡。
贾环见状,也嘀咕了一句,“兴儿竟是没愁事。”
无忧似笑非笑,“除了走投无路的,兴儿这等没甚心机的反而保有一份赤子之心。”
被戳中心事,贾环立时说不出话来。
无忧又道:“弟弟可是听说了什么?刚才是不是也来过,发觉我不在屋里?”
贾环连忙点头,“听说族里的长辈们……想……想……”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对着亲爹贾政告他嫡出二哥的状,贾环倒是不磕巴,还一告一个准。真正要说起正事,他反倒嗫嚅半天,不知如何开口了。
当然,这跟无忧是他堂兄,没有养育庶出堂弟义务有相当的关系。惹急了堂兄,把他赶出家门,他也无可奈何……
哪怕宝玉一心出家,心灰意冷几乎什么都不顾,瞧着还是芝兰玉树,可贾环就是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模样。也不怨贾政对宝玉寄予厚望,对贾环始终看不上眼。
“族里想夺了祭田,咱们家里又没个正经营生,你怕咱们吃不上饭了吧。”无忧直接替贾环把心事说了出来,“二哥问你,你可有安身立命,养家糊口的本事?”
贾环心头猛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整日里忧心堂兄不肯再养活他们母子。荣府二房的产业全被罚没,他亲娘伺候了太太这么久,可算彻底明白太太手里什么都没剩下,只有宝钗和李纨各有嫁妆傍身,可是嫂子们的嫁妆他无论如何都谋算不到。
至于他那个远嫁的亲姐姐,只是最初送了信来,之后就没了动静……可见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话说回来,贾环也是心眼儿忒多,但真作奸犯科,他又没胆子。
看着眼前畏畏缩缩,明显告密不成而担惊受怕起来的贾环,无忧又觉得为难一个十几岁的中二熊孩子毫无意义。
宝玉现在都没成年,与其嫌弃宁荣两府的小辈都没担当,不像男人,还不如问一问贾赦贾政还有贾珍,这三个混过官场见过世面的成年男子,哪个是合格的父亲?
子不教父之过,这话无忧深以为然。
儿子看不顺眼,都不带细心教导的,横竖就那么一招:揍。甚至连为什么揍儿子,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无忧也没什么耐性带孩子,更别提宝玉贾环还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他斟酌了一下,觉得自己前脚劝宝玉行善积德,转头他就甩锅,这也不大地道。
罢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等他走了,给巧姐儿丢下一堆只会拖后腿的叔伯兄弟,他也不好意思说“保住巧姐”这任务完成得极好。
于是无忧郑重道:“人无一技之长难以立足。想着谋算份产业,什么也不用干,花天酒地着也不耽误收银子……咱们家里这么想老爷们,如今都在牢里。”
贾环愣了,愣得目瞪口呆,心里只剩一个念头:琏二哥这话你也敢说!片刻之后,贾环才回过味儿来,琏二哥说了又如何,谁能拿他怎么样?原来琏二哥竟是这种性子,以前……那是因为大伯在,所以没显露出来?
无忧懒得管贾环的真正心思,反正文不成,好歹让他练练功夫,再不听话想办法给贾环丢进营里,摔跟头摔到痛摔到怕,迟早得懂点事儿。
无忧最后意有所指道:“族里议事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听听,听听长辈们对咱们如何安排,再听听你是不是能有别样的惊喜。”
贾环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屋里依旧心跳不止,好不容易太阳升起来,他忽然想起来祭田那事儿二哥没给准信儿,他又如何跟让他来探口风的族叔们交代?!
他本想拿些银子的好处,再在族里谋个管庄子的差事,照样吃喝不愁,反而不用跟在荣府里似的,四处看人眼色。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让堂兄看穿了……
刚刚二哥那句诛心之言,要不要跟族叔说一声?为此贾环辗转反侧,直到日上三竿,他干脆坐起身来,不睡了!
贾环心里有事,吃饭时再看见堂兄,就更不自在了。
无忧笑了笑,“这也值当一夜不眠?”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焦急问道,“我们二爷一夜未归,烦请琏二爷出门找找……”
此时平儿的声音也传进屋里来,“你且等着,我进去说。”
这声音……无忧也想了起来,好像是袭人啊。这丫头怎么还没出府嫁给蒋玉菡?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吃太多,回家就上吐下泻,躺了小三天……
今天还有第二更。
☆、18|贾琏篇
也不怪无忧惊讶,因为便宜老爹贾赦那群莺莺燕燕,在抄家后,几乎人人都有办法换回了自己的身契,之后全都卷着个小包袱潇潇洒洒地走人了。
那些殷实的人家很乐意迎娶这样给大户人家做过姬妾通房的年轻女子:一来这样的女子见过世面,二来她们通常都会算账会管家,三来……相貌都挺不错。
在无忧眼里,袭人离府行情也不会差,何必非把着宝玉不放?
但凡眼睛不瞎,就看得出在黛玉去后,宝玉恨他自己,恨他娘,连宝钗都跟着沾包,别提袭人这个为王夫人出谋划策,通风报信儿的通房大丫头。
无忧觉得,宝玉固然没担当,但总算还顾念旧情,能这么决绝抛家弃母,肯定是知道了昔日王夫人的所作所为。再扩展一下,大约袭人两次三番打小报告,也让宝玉知道了。
袭人还没这个本事算计黛玉,但晴雯之死,袭人可是没法儿撇清干系的。身边人都这个德行,宝玉一个想不开就厌世出家,也不是说不过去。
无忧这一番思量不过数息,此时平儿正好进门来问,“二爷,宝二爷屋里的袭人来了,您看?”是不是见一见。
无忧连筷子都没放下,“不必了。宝玉在铁槛寺,与水月庵里跟惜春妹妹作伴,妙玉师父也在。”
平儿一惊,瞥了二爷身边的环三爷一眼,便小声问,“宝二爷当真要出家?”
无忧道:“谁说不是呢。”
二太太闹了几回,平儿便知道琏二爷对二房上下已经挺不耐烦,“这就打发了她去。”
纵然她跟袭人有些交情,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
其实哪里需要平儿特地传话,袭人站在屋外的门廊上已经把琏二爷的话听了个满耳。
袭人本就憔悴,如今琏二爷这番话更让她脸面挂不住,但她就是得生受着。
以前有王夫人做靠山,还有宝玉的宠爱,袭人这个过了明路的通房也颇有几分体面,但现在……袭人这么精明如何不知二房大势已去,但真坐以待毙又如何甘心?!
她打听到宝玉的下落,说什么也要过去劝一劝,尽己所能地试着让宝玉回心转意。
于是袭人听完平儿的转述,道过谢便匆匆走了。
贾环守着越发阴晴不定的堂兄,他在屋里自然也坐不住,胡乱吃了几口也告辞而去。
平儿过来收拾碗碟,还问,“二爷怎么有心思跟环三爷一起用饭?”
无忧手里正拿着本兵书慢慢翻看,闻言便答,“他跟前的小丫头去拿饭菜,正巧让兴儿遇上了,据说一点肉星儿都无,我便叫他过来一起吃饭。”
平儿默然。
二爷病愈后,便跟以前不大一样。虽说自打尤二姐没了,二爷与二奶奶生了隙,但像现在二爷哪怕在家,午饭也不肯跟二奶奶一起用……这份不耐烦和不待见清清楚楚,弄得平儿也不敢轻易开口劝说。
虽然她就是二奶奶打发到前院来当贴心说客的。
无忧偏偏像是能看穿她心事一般,“你看好巧姐儿便是。横竖每天都能见面……”顿了顿又直截了当道,“凭你二奶奶做下的事情,只被罚了嫁妆,你不觉得这惩罚太轻了?”
这话让平儿怎么答?她也只能垂头接着收拾。
无忧有不少贾琏,也对此不会太过纠结,他只是不想让王熙凤误会:以为伏低做小些日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借着毫无芥蒂地过日子。
时不时地敲打乃是必须!不过也得留神,别敲打得过猛,一下子把鼓面敲破了。
既然袭人来了,无忧又问起来,“她怎么没出府?我记得她家里还算殷实,很能过得去。”
平儿与袭人关系尚好,这事儿的内情她还真知道,“她老子娘能卖她头一回,就能卖她第二次。原先没乱动心思,也是指望她做了宝二爷的姨娘,正经能拉扯她们家里。”
怎料天有不测风云,二位老爷入狱的时候,家中纷乱至极,最初那段日子过得还不如袭人她家。袭人老子娘见状,便有心把女儿接出来,再许个好人家。
平儿仔细想了想,才笃定道,“听说是给个员外做填房,或者给县太爷做姨娘……”
难怪。
甭管是员外还是县太爷,总归不如宝玉年轻俊俏。尤其宝玉这样的好脾气,这辈子袭人也再不会遇到第二个。
就是因为袭人对此心知肚明,才不肯离府而去。
无忧笑了,“这丫头主意正。”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说肯把女儿嫁给戏子,就知道袭人爹娘是什么样的父母。这个时候给戏子做媳妇,很大可能就是夫妻一起卖~屁~股。
别嫌这话难听,戏子在这个时代就是达官贵人的玩物,而玩物的媳妇……地位处境可想而知。
别忘了蒋玉菡他金主儿可是荣府的~政~敌忠顺王。无论怎么说,嫁给蒋玉菡,对袭人而言都称不上是什么好结局。
听平儿话里话外都对袭人十分同情,无忧把手里的书放到眼前小几上,笑容依旧,“能替她家二爷做主的丫头姨娘,可真是了不得。”
按说王夫人也是管了半辈子的家,偏生对这么个心大的丫头还就满意得不得了,早早升了月钱过了明路……无忧当年看红楼的时候,就完全不能理解王夫人的心思,这主不主,仆不仆的,难怪荣府最后得不了一点好。
平儿闻言,身子一僵,“她也是个可怜人。”
“你还同病相怜了不成?”无忧笑道:“你不用多心,你跟她不一样。”平儿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野心,也没动过替自家爷们换个合适管家奶奶的心思。
平儿五味杂陈,也只得低声应了是。
却说袭人从前院出来,禀明宝钗后,果然跑到铁槛寺劝解宝玉……反正傍晚时分袭人独自归来,据平儿说,那面色比出门的时候更差上几分。
后院里女人们的心思,无忧说到底还是不怎么在意。
他这几天在家都是潜心练功,晚上再去后院跟凤姐儿一起吃个晚饭,主要还是陪巧姐儿待上一个晚上。
平儿必然将他那日的一番话悉数说给了王熙凤,凤姐儿果然越发老实。
家宅不宁,何以治国平天下?无忧没有治国平天下这么大的志向,他只希望自己到銮仪卫任职的时候,后院里别有谁再不开眼地跳出来捅他刀子。
而商量出了主意的贾蔷和贾芸也隔天一登门,两个少年态度恳切,无忧也就随便教了他们两手。
却说无忧自觉身法又略有进益的时候,族中也召集了在京的族人商议祭田的处置。
原本祭田的收成都是由族长贾珍收取,并统一分配给族人们。现在族人们争抢的,也就是这个负责分配的位子。至于不再管祭田的空头族长之位,倒是没谁还真正感兴趣。
别看这百多亩祭田无忧没看在眼里,但掌握了这些田产,也能做个不错的富家翁,不怪其余族人动心。
皇帝还有一二穷亲戚呢,再说贾家其实也只有宁荣两府这两房人出息。
无忧就坐在椅子上看一群人唇枪舌剑,其实男人为了利益破口大骂的场面……也颇为精彩。嗯,后来……就该大打出手了。
果不其然。贾蔷也是伶牙俐齿,说得数位族叔都脸红脖子粗。
这会儿无忧必须得站出来了。
他原本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贾蔷和贾芸学以致用,但这两个小子没吃亏,那就有人一直被打而后动了真火……就是动了真家伙,这小子抄出了怀里的匕首,双目发红就往贾蔷胸口戳去。
见状不妙,无忧一个闪身,单手捏住这小子的手腕,“过了。”而后就是一记精准的窝心脚。
都要害了贾蔷性命,无忧脚下便没如何留情。这一脚踹实了,对方立即晕了过去,连个惨呼都没发得出来。
此人身子倒地,先是一声闷响。而这小子的匕首脱手落在地上,又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叮”,厅里的老少爷们自此全都如梦初醒。
尤其是贾蔷,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望着犹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琏二叔,贾蔷的目光都跟着火热了起来。
贾芸嘴巴更快,“琏二叔没事儿吧?”
无忧眯了眼,“既然争不出所以然,还恼羞成怒欲要夺人性命,咱们……”他回头望了贾蔷和贾芸一眼,“报官吧。”
“不成!”
“贤侄有话好说!”
族人们果然坐不住了。
无忧却慢悠悠地坐回位子,“那侄儿便听听叔叔们都有什么好话。”
此时一直默然不语的宝玉忽然站起身来,“昔日上门谋好处求照拂,叔伯兄弟们一个都不曾落下,如今急着落井下石亦是不甘人后……只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尺罢了。”
宝玉终究不能恶语相向,但他的意思还是挺明白的:你们做得初一,我们兄弟便做得十五,以后别再指望什么亲戚情分了!
宝玉肯说实话得罪人,已是意外之喜。不过这孩子话里话外的意思,真不像看破红尘,而是怨气深重。
无忧心中感慨,却也立即顺着宝玉的话往下说,“今儿你们是真要拿走这百多亩祭田?要拿也不是不成。”
贾蔷与贾芸也默默站到无忧身后,与他们相好的一众兄弟也跟了过来,至于宝玉压根就没坐下。
此时贾环也忽然道:“四叔,那银子我不要了,侄儿不能昧了良心为点银子败坏琏二哥的名声。”
却说贾环口中的四叔给贾环银子,那是想让贾环打探点消息,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下荣府长房二房的不合弄点好处,却没让贾环真去败坏贾琏的名声。
这污水兜头泼来,这位四叔指着贾环“你”了好半天,却没有“你”出个下文。
话说,王夫人乃是婶母,对贾琏并无养育之恩,还因为私自放贷和隐秘甄家家产而拖累了全家……同时王夫人有儿子更有孙子,这种情况下,王夫人就算亲自出面首告贾琏苛待婶母,官府都未必受理,因为道理上根本站不住脚!
贾琏照顾王夫人那是情分,绝非本分。
而且名声这东西……一荣全族俱荣那是未必,但一损全族跟着遭殃保准没错!
因为贾赦贾政全在牢中,族人顿感仕途无望,经商在几年内只怕也十分艰难,人心浮动之下族人们这才动了瓜分族产,捞一点算一点的心思。
无忧其实很乐意破财免灾:把祭田交出去,与族中做个清清楚楚的交割,同时大家也立下字据,长房与二房一起“自立门户”,才是无忧真正目标。
这就跟分家出去单过的意思一样,无忧看这意思,百多亩祭田足够族老们做出决定了,现在的长房和二房对贾家其他人而言,纯是拖累。
于是族老们商议了一天,终于找着无忧的意思,拿走祭田同时立了字据,又找人做了见证,还特地到官府备了案……
却说无忧请来当见证的,正是保龄侯史鼎。而史鼎出现,贾家的族老们面面相觑,十个人里有九个都后了悔。
无奈文书已经写下,后悔也实在来不及。
这个时候,族老们也算明白长房二房仍有底蕴和后劲儿,就算别把长房二房彻底得罪,这答应好的事情也得办下去。
总之无忧“得胜”而归,连王熙凤都特地恭喜无忧,“二爷自此可少了许多心事。”
至于后院西面那边正房里住着的王夫人又是气得不打一出来,她难得见到儿子,满心委屈又忍不住抱怨,“你跟你琏二哥胡闹什么?没了祭田,咱们怎么办……”
宝玉不答,只是望了宝钗一眼,片刻后才低声说道,“太太不用管这些。您安生养病便是心疼儿子了。”
若非为了助二哥一臂之力,他也不会从铁槛寺回来。宝玉有感而发,“儿子这一辈子都很懦弱,许多话不敢说,许多事不敢做。如今咱们家里全靠二哥一人支撑……他有忌讳,我却不怕。”
这话一个难听的字都没有,却让王夫人和宝钗听了个透心凉。
她们以为宝玉回家来正是回心转意,尤其是王夫人还想好生夸一夸出门去劝解儿子的袭人呢……
宝玉看着王夫人与宝钗,忽然笑了:他这一辈子似乎都没坚定过,所以她们都不信他出家的主意已定,再无转圜余地。
不过宝玉终究什么都没说,静静地看了会儿王夫人和宝钗,直到她们两个越发不安起来,才起身扬长而去。在门廊里见到满心期盼的袭人,宝玉微微摇了摇头,“现世报。你不要再等了,白费功夫而已。”
之后他便回了铁槛寺。
无忧听说,也没二话:处于中二叛逆期的少年,还是挚爱去世,深受打击的叛逆少年……那就随他去吧。
又过了三天,史鼐打发了管家上门,告诉无忧第二天可去探监。
原本无忧还真动过闯一闯刑部大牢的主意,但转念一想,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就贾赦和贾政?这买卖忒不划算。
仔细翻看了一回贾琏的记忆,无忧知道贾琏对父亲有敬意有感激,但他们父子情分依旧……就那么回事儿。
第二日,无忧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更带了十余张银票,才踏入刑部大牢。
散出去几张银票,他终于得以坐到贾赦的对面。几个狱卒收了好处自然站得远远的,方便父子俩说些体己话。
贾赦双目布满血丝,面色苍白……无忧反复把眼前的便宜父亲跟贾琏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做对比,良久之后无数感慨只得化作一句话,“您可还好?”
好在看起来,贾赦没受过什么大刑,身上没有伤口,衣衫也算整齐。
贾赦声音很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你可知道忠顺王为何要置咱家于死地?”
无忧不由瞪大了眼睛,“咱们家里难道有他的把柄不成?”
贾赦郑重点头,“太子行事越发狂悖,那是因为忠顺王咋东宫饮食之中做了许多年的手脚。”
能让人常年服用之后精神异常的药物,无忧只知道五石散。而且忠顺王府把手伸进了东宫,只靠他们一家就能做到这种地步,无忧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里面水也忒深了!卷进这场阴谋大案里面,宁荣两府一败涂地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第二更。
☆、19|贾琏篇
也就是说,宁荣两府败落,忠顺王必定出了大力。
毕竟是曾经的~政~敌,要不落井下石,无忧反倒要怀疑如此仁厚的忠顺王如何平安活到今天。
无忧余光扫向大门处静等的狱卒,心知这等人物对各类秘密最无好奇之心——因为有了好奇心的狱卒……坟头蒿草都得半人高了。
他望向贾赦,低声道,“父亲可还有嘱咐?”
儿子知晓了这么大的秘密,居然连个表情变化都无,贾赦顿时自我怀疑上了:他似乎看错了儿子?
当年老国公爷尚在的时候,便发觉太子不对劲儿,但那时老国公爷年岁已高,许多事情有心无力,但这份怀疑他终究还是告诉了两个儿子。
贾赦贾政兄弟仕途中断,除了能力本事的确有限之外,忠顺王亦是“功不可没”。
贾赦恨了忠顺王小半辈子,却对他无可奈何,郁郁不得志便纵情~声~色,如今……这份怨恨他只能告诉儿子,希望儿子能替他好生出一口恶气。
于是贾赦继续道:“咱们家贵妃进宫之后,应是拿到了些证据,忠顺王知道之后不敢轻举妄动,但贵妃薨了,那证据却不知所踪。”
无忧回忆了一番,“儿子记得跟着贵妃入宫的丫头叫抱琴,是咱们家的家生子。”
“那一家子早就不知所踪了。”
“看来是早就遇害了。”这个时代逃奴不是闹着玩的,既有本事把抱琴一家子偷偷送出来,还不如……直接一了百了呢。
贾赦颇为认同,“反正你记着防着忠顺王就是。”
这会儿忠顺王刚好病了,长子又让圣上派去了边关,无心为难贾家,但过些日子忠顺王精神头足了,一个气不顺,可能就又想起让他不痛快多年的贾家。
对此无忧也不怎么害怕:可以理解为艺高人胆大,或是无知者无畏。
与贾赦说了好一会儿话,无忧才问起隔壁一直沉默不语的二叔贾政和堂兄贾珍。
贾政的状态要比他哥哥好一些,而且开口便是在关心自己的儿女,对王夫人干脆一句没问。
至于贾珍,唯一的儿子就躺在他身边,问过尤氏胡氏也就闭口不言。
愿赌服输,贾赦他们几个都做到了这一点。
无忧想着他们发配离京的时候,迟早会见到全部家人,因此祭田换自由一事也无需隐瞒,更隐瞒不住。
无忧说完,贾政长叹一声,却无话可说。贾赦很是直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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